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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贼烧包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兴只好以宁红羽马首是瞻。
王兴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身后传来轻轻之语:“侯府多加小心。”
这短短一句话,让王兴顿时觉得舒坦,一切尽在不言中,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好这对母子。
“公门里面好修行,半夜敲门心不惊;善恶到头终有报,举头三尺有神明。”
“神明?不可有任何幻想,一切都要靠自己。希望这孩子能顺利成长,我也别无所求了。”宁红羽自言自语着。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正当大家都百无聊赖的时候,宁红羽突然感觉疼痛难忍,芸娘看到羊水已破,明白孩子要出生了,急忙搀扶回去。
忠伯三步并两步的叫来了产婆,原想一切都顺理成章,不想产婆一句:难产!这两个字顿时惊呆了所有的人。
紧跟着一句:“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这话更是让人不知所措。
但这一切都让宁红羽听到了,咬了咬舌尖,义无反顾并且毫不犹豫的喊了一声:“要孩子!”
产婆看向忠伯和芸娘,忠伯不敢造次,急忙通知了王兴。
这时候王家所有的人也都正站在小妾的屋外。
王兴大喊不妙,这么声张,事情有些不妙。
果然,雪柔本来就有所不满,这么一听,那还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她以后如何在王家立足,顿时撒泼了起来。
王母招呼着王兴去那边,这边自己一个人能够照料过来,何况还有这么多下人。
王兴听得此话,如得圣旨,也顾不了许多,马不停蹄的赶往宁红羽处。
一进门就揪着产婆龇着嘴,凶狠的说道:“赶紧想办法,两个都要救活,少一个,我要了你的命。”
产婆颤抖的说道:“老爷,我,我没有好的办法啊。要不你找个大夫瞧瞧?”
王兴有些惊慌失措,六神无主,这么一说,犹如一盏明灯,指引了一个方向:“对,对。忠伯,赶紧去请最好的大夫,不行把御医叫来。”
王兴又叫住了着急离开的忠伯:“把府里的几个供奉找来。”
为了不让宁红羽有个三长两短,王兴完全不顾礼数了,御医那是要皇帝批准才能出宫的,听侯爷的口气,看来是绑也要绑来的。
忠伯心领神会,干脆不去找大夫,直接叫了御医,毕竟御医那不是白当的,又顺路叫来了几位供奉。
大夫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赶来,望闻问切了一番,也无计可施。
王兴垂头丧气了的跌坐在地上,来的路上的一切幻想瞬间全部破灭,情绪异常激动,嘴中不停的重复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老天你不公啊!”
几位供奉相互对视了一眼,自觉有表现的机会,语气高傲的说道:“侯爷,让我们瞧瞧。”
闲杂人等立马让开,几位供奉争先恐后的邀功,生怕落到别人的后面。
半天了几个人还是挤来挤去,嘴里唠唠叨叨,互不相让。
王兴看的是目瞪口呆,现在人命关天,这些人竟然还争抢这个,于是大吼了一声:“一个一个来,人命关天,成何体统!”
指着其中一个李供奉:“你,先来。”
李供奉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踱步手捏莲花指,口念:“菩提术。”
只见指端冒出几缕黄光,渐渐笼罩住了宁红羽的整个身体。
菩提术是修仙之人自我疗伤的法术,实际作用不大,最多起一些缓解疼痛,消除疲劳的作用,且施术过程较长,因此已经快被人遗忘。
这李供奉也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法诀在这里班门弄斧,还有模有样。
王兴习武之人,不懂这些,只是暗暗点头,这些供奉没有白养活,还是有些拿得出手的东西的,心情有些愉悦,嘴角微扬:“恩,不错。”





龙预 第三章 异象
可李供奉现在不这么想,现在真的是有苦难言啊。
也不知为何,宁红羽竟然在一点点的吸收着李供奉的菩提术,眼看着自己的内力被一点点的吸食,李供奉有些站立不稳,努力挣扎着想挣脱,随即被抛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李供奉扶起身子,嘴中不停的念道:“有古怪,有蹊跷。”
旁边几人都窃窃偷笑道:“学艺不精,贻笑大方。”
但后面的结果却是那么的滑稽,这些人陆陆续续的上去,竖着进去,却都是横着飞了出来。
匪夷所思?
迷惑不解?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字排开站在了宁红羽的身边。
李供奉开口说道:“这事蹊跷,但事情刻不容缓,我们联手使用圣疗术。夫人,过程可能有些难受,还请忍耐一二。”
也不等宁红羽答话,几人手掌平摊往下,口中念起圣疗术。
圣疗术,施法速度快,治疗法术中效果最好的。一个地仙医术修行者,使用圣疗术可以同时治疗十名伤者,并且十之八九完好如初。由此可想而知圣疗术的效果,更看的出专职医术修行者的难能可贵。
果然,只是片刻时间,耀眼的金光徐徐而起,充斥着整个屋子,众人沐浴在其中,顿时有些心旷神怡。
几位供奉微微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还别说,虽然这些人修为一般,但是合起一股劲还是不容小觑。
王兴心中又有了一线生机。
但是,很快全部都有苦难言,哭笑不得。
耀眼的金光开始闪烁不停,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在飞速的流逝,顷刻间接近枯竭。
几位供奉的脸色苍白,一阵阵貌似血肉被分离的痛楚让他们痛不欲生,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几人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脑子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也开始摇摇欲坠,天旋地转,他们只能清晰感觉到,此刻已经不是在流逝仙力,而是他们的生命力。
圣疗术效果渗透不进宁红羽的身体。
李供奉当机立断,大喝了一声:“加把劲,压下去。”
但是结果还是事与愿违,华丽的效果越来越明显,可是中看不中用。
几位供奉全部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角明显有一些血迹,甚至有一个人昏迷了过去。
这是反噬的效果。
几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犹如一根稻草,随时随地都有倒下的危险。
没有金刚钻,非要揽那瓷器活,自讨苦吃,自讨没趣。
“没用的东西!”王兴撕心裂肺的吼着。
几位供奉面面相觑。
还是李供奉出头,拱手说道:“侯爷,我等无能,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几人搀扶起昏迷之人,颤颤得走了出去。
王兴想叫住他们,但又忍了下来。
宁红羽挣扎的半坐了起来,双手后撑支起整个身体,语气嘶哑的叫道:“侯爷,侯爷……”
王兴正沉溺在苦闷之中,没有听到宁红羽的叫喊,直到被忠伯推搡了几下,才清醒过来。
急忙奔到红羽面前,惊恐的喊着:“夫人,不能这样啊!”
宁红羽吃力但又斩钉截铁的的说道:“侯爷,不用再劝我,我意已决。”
王兴明白,宁红羽决定的事情,八匹马都不可能再拉回来。
王兴两眼无神,无力的抓住宁红羽,小心的让她躺下。
宁红羽费劲最后一点力气,拽着王兴的衣袖,抚摸着肚子:“孩子以后拜托给你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兴哽咽的说道:“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好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兴大吼着冲出了房门,此刻犹如五官移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天气也有意调戏王兴,本来是晴空万里的大好天气,顿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继而电闪雷鸣,昏天黑地。天际雷声隆隆,云层中开始有电芒窜动,似天心已然震怒。
本来人心情就极差,现在无异于雪上加霜。
王兴恼怒的张目看去,嘴里也没有闲着不停的咒骂着,但是看到此时此景,王兴惊呆了,嘴巴也忘记合拢。
忠伯等人也诧异的看着天空。
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天地变幻,造化玄奇!
云层之中,狂风大作,云幕慢慢开始旋转,就在众人上方,渐渐似现出巨大漩涡的模样,里面依稀可以看到似一双翠白大手,似要笼罩住这世间的众人。
乌云之下,从屋内冲出一道异光,这彷彿发疯一般辉煌夺目的光芒,冲天而起,顷刻间铺天盖地地冲上了云霄,将雷电裹入自己的怀抱,这无尽气势,竟是直冲着天际这那神秘莫测的巨大漩涡而去的。
在越来越暗的天幕下越发光亮,直有逆天之威。
只见那翠白大手手舞足蹈,随即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旋律。
这铮铮之音如惊涛拍岸,风卷残云,指端似有雄兵百万,让人不寒而栗。
异光在这铮铮之音之下受到阻隔,气势明显放缓,与神秘漩涡隔空而望。
“呀”的一声传来,宁红羽疼痛难忍,失声而出。
这片白光有如神助,趁势笼罩住整个天际,天际铮铮之音之威势似乎受到了牵制,顿时慢慢弱了下去,天幕之上原本缓缓成形的那个诡异巨大漩涡,也似乎渐渐有消退之势。
“轰!”
“轰!”
“轰隆!”……
天幕苍穹,巨大漩涡如同被激怒了一般,垂死挣扎着又加快了旋转,雷声、闪电状、旋律声生生不息,似要撕碎这逆天的光辉,至少也要鱼死网破。
瞬间,两股势力在天地之间轰然对撞,云层尽数震散,碧波蓝天纷纷开裂,呼呼地风声犹如万兽哀嚎,如人间末日所在。
天地凝固,似就在那么一刻。
但不消片刻,两股势均力敌的力量却瞬间又烟消云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幕偃旗息鼓,恢复了正常,只剩下一丝阴霾,似乎刚才生死一线间的事情与它又毫无关系了。
只是奇怪,半空之下的所有东西竟然没有任何波动。
正当人们感到庆幸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又接踵而至。
一条白龙与一条绿蜥蜴从云霄之中探头而出,电光火石之间,交替而行,蜿蜒而下,声势浩大,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到了侯府的正门之上,在一片灰尘散去和众人的唏嘘之中,一个硕大醒目的“王”浮现出来。
种种异象的产生,自然引起了卧龙大陆四方修为之士的目光。大法力的人都凝目张望,四个门主更是不约而同派出得力助手前来查探,静观其变。
深山老林之中,几个老古董嘀嘀咕咕着什么。
南海之上一个老头,站立在半空中,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都已注定。尽人事,听天命。”
说完,如流星般消失在半空之中。




龙预 第四章 托孤
“哇,哇,哇,哇”一阵阵孩啼般的哭声响彻起来,天幕仅存的一点阴霾随之颤动,像被人拉扯着撕裂一般,“哗”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顿时转晴。
王兴怔怔的说道:“生了,生了!”不由分说冲进屋内查看究竟。
孩子的哭声引得本已奄奄一息的宁红羽吃力的撑开了眼睛,明显感觉到已经是强弩之末。
王兴明白宁红羽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到宁红羽身边,轻声说道:“孩子很像你。”然后静静的站立在床边呆呆的看着这对母子。
说来也怪,孩子停止了哭泣,也许享受母爱是与生俱来的人的特质。
宁红羽颤颤的用手抚摸着这个孩子,露出一丝笑容:“是个男孩,我也死的瞑目了。”
自言自语的,也好像是对王兴说的,更或许是对着小家伙说着:“以后乖,将来要弃武习文,安心做一个平常人。”
宁红羽已经有气无力了,脸色也越发的苍白,手也愈发冰凉,并且已经低垂了下来,眼泪停滞在了她的脸庞之上,只是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自然。
许久许久,屋子里静的让人不寒而栗,甚至这些人都跟蜡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只是她临死的时候没有察觉到,孩子的手已经开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生亦何苦,死亦何哀。你放心去把,孩子我会好好照顾。”王兴抱起孩子,瞅了宁红羽的遗容最后一眼,咬着牙走出了屋外。
他知道忠伯会好好料理后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给孩子找个奶娘,而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自己的小妾,毕竟也是刚刚生产,自己这样的家庭两个孩子是能照应过来的。
王母喜出望外,王家几代单传,这一代一下就出了两个,而且都是男孩,更有异常天象,将来绝非池中之物,换做谁都会如此眉开眼笑。
王兴沮丧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按照时间推算,宁红羽的孩子出生早了一些。
既然老天都跟咱们过不去,这个孩子叫王天君,那个孩子就叫王天羽把。
看到大家没有意见,王母安排下人去庆祝。
王母左抱一个,右抱一个,这个看一眼,那个看一眼,笑的合不拢嘴。
突然王母感觉到天君的小包布里有一个坚硬之物,扎的人生疼生疼,打开一看,一个剔透亮丽的白玉浮现在众人的眼前。
王兴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睛,他知道这个白玉是宁红羽的贴身之物,以前也曾听她说过此物有诸多奥妙,想来是给孩子的信物。
于是舒展开来戴到了天君的胸前。
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雪柔,她现在嘴里一直在喋喋不休:“天生异象,连蜥蜴都出来了,看来这两个孩子将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早点处决为好。”
这番气话惹怒了王母和王兴,王母更是从袖中抽出一个类似的白玉戴到了王羽的身上。
虽然这块白玉看着没有王烨身上的那块好,可也算得上是价值连城之物。
雪柔看到更是吹鼻子瞪眼,她看出这个是王家的镇宅之宝,是先皇开创基业赐给的王家,整个雪国仅此一块。
本来想着自己有孩子,把这块玉搞到手,现在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气都不打一处来,愤愤的出门向宫中方向走去,去宫里到她哥哥那里诉苦去了。
郊外,一个小男孩凝望着那曲迂的流水,悠悠地,如同此刻这孩子的心境一样……
那个孩子长得有些俊俏,黑亮的眼珠,高挺的鼻梁,头上扎着一个小辫子,看着让人着实喜欢。
但消瘦的脸庞却布满了重重的心事。
手中把玩着一块通体莹白无瑕的白玉。
小男孩盯着这块白玉,抚摸着,父亲说这是母亲留给他的信物,有冬暖夏凉,驱邪避凶之功效,也是将来找到母亲的关键之物。
小男孩看着溪水中欢快的鱼群,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眶有些湿润了,但他强自忍受着,没让泪珠滴下来
这个孩子就是王天君,看来王兴没有把实情告诉给他,毕竟他年纪还小,不能承受那么大的打击。
转眼六年时间过去了,王天君和王天羽都已经有些个头了,王兴细心辅导着这两个孩子,遵照着宁红羽的遗嘱,只学文,不学武。
天君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白玉,又翻转过来,反面雕刻着一幅简单的图画,一座小茅屋外加一瀑布,仅此而已。
这个东西天君已经研究了很长时间,始终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不禁又难免有些伤感和绝望。
“大哥,快走,快,要下雨了。”另一个小孩的尖叫声响彻在这片空旷的野地中,回音四起,不绝于耳。
天君吃惊地定神一看,果然,那无际的苍穹此时正黑压压地密布着一片重铅似的乌云。
他急忙一跃而起,拉着同父异母的弟弟天羽狂奔起来。
现在的季节天气说变就边,天色很快地阴暗下来。
“轰隆隆——”他们还没跑出几步,便开始打雷了。
转眼工夫就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洒在地上,淋在他们的身上。
一阵狂奔后,他们停在一棵大树下,天君看了看身旁的天羽,只见他正掏出绢布拭着头上、脸上的雨水,同时,还在不停地喘着气儿,一身衣衫已被淋得湿透。
他看了看自己,对弟弟耸耸肩苦笑了一下。因为,他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刹那间,豆大的雨点已经变成了细细的雨丝斜斜地飘在天空。
雨势虽小,但仍然让人感到不耐烦。
天君一把拉起天羽,又跑了起来,树下非久居之所。
顺势跑上了一块土坡,只见不远之处现出一座破庙。
迷蒙的细雨中,那破旧不堪的石墙,显得一片灰白,很快的,他们跑到了一座破屋的门口。
雨势又大了起来,两人笑呵呵的扑打着身上的雨水,暗自庆幸。
但是看到里面有些惊悚的情景,两人都有些后怕。
只是雨水越来越大,两人迫不得已只好进庙内躲避。
只见残砖断瓦,蜘蛛罗网遍布都是。
天君拉着紧贴自己身体的弟弟,一步一步的挪着进去。
走着走着,突然他脚上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摔了一跤,摔得他昏头昏脑的,四肢疼痛异常。
天羽更是害怕的鬼叫了起来。
天君好不容易止住了天羽的鬼叫,爬了起来,回头一看,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里面竟然还躺了一个一动不动的老人。




龙预 第五章 古怪老头
那老人也真可怜,穿了件百补千缀的破衣,上面满是泥污油腻。两条枯竹似的小腿,又瘦又黑,满是污泥,脚上倒格格不入,是一双半旧不新的布鞋,怀里搂着一个包裹,横躺在那里。
看着熟睡微笑的样子,应该是活人。
天君心中只怪自己走路不当心,才会摔倒,并没有想找老叫化麻烦的意思。
尤其是一看到老叫化那一副可怜的样子,恻隐之心反倒油然而生,他也不顾自己的腿跌得还在隐隐作痛,走上前去,想将老叫化摇醒,因为他怕这叫化冻坏了。
他蹲下身去,用手摇了摇老叫化的身子,口中叫道:“老丈,醒来!老丈,醒来。”
哪知道这老叫化,只口中喃喃的说了几句梦呓,便又翻过身去,依然熟睡如故。
天君见无法唤醒这老叫化,脱下身上有些偏小也有些潮湿的衣服,盖在老叫化身上,便拉着天羽起身离开。
在他起步离去时,他仿佛听到老叫化说了声:“孺子可教也!”但因声音含糊不清,也就没有注意,可是他走了两步,再回头看着老叫化时,却好像看见他在滋牙裂嘴的笑着。
天君以为这老叫化是在做梦,也没有多想。
要知他本性本就厚道善良,父亲和私塾又时常教导,因此对于这等穷困贫乏的老人,才会毫不吝惜地帮助人家。
但在这老人心中觉得,这种人在芸芸众生中来说可是凤毛麟角。
这老叫化见两人已远远的走了出去,他霍地站了起来,施出“移形换影”的绝世身法消失在了朦朦细雨之中。
但事情就是这么蹊跷,天君和天羽两人嬉笑奔跑之中又被人拌了一下,两人揉着屁股张大眼睛看去,顿时眼珠子睁的猛大,心中暗想:真是白日见鬼了!
原来又是这个乞丐,虽然天君在破屋之中认不出乞丐的容貌,但是现在乞丐身上所披的确实是天君当时脱下的衣服无疑。
这个人怎么突然又出现在这里了?天君脑中不停的思考。
天羽顿时吓的手舞足蹈的呀呀大叫了起来,紧紧拽着天君的衣服不肯松手。
天君试探性的喊了几下,半天没有反应,两人弱弱的一步一步的移到这个老人身边,天君壮着胆子先用手轻轻触摸了一下,条件反弹的又缩了回去。
眼见老人毫无动静,天君救人心切,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把抱起这个老人,查看了老人的气息,幸好还有一丝微弱。
天君招呼着天羽一起扶着老人,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老伯,老伯。
正当自己有些失望的时候,老人突然抖动了起来,唰的一下直坐了起来,喊了一句:“娃儿,谁救了我?”
此言一出,天羽吓的两眼差点翻了过去,哆嗦的说着:“鬼爷爷,别吃我们。”
天君闻言不由一怔,也差点吓了个半死,只觉得胸中一股暖气驱散了刚才的阴霾,一副无辜的样子浮现了出来,摇摇头说道:“这里就我和我弟弟两人,我们还没有救你呢?”
怪人见他一副诚挚的样子,不由奇怪的在他身上打量,但是,突然,他又是一阵抖颤,又倒在天君的怀里。
当他接触到天君的身躯时,只觉一股暖暖的热流,缓缓渗入他的体内,体内那股阴凉的气势,仿佛因而有所遏仰,因此怪人没有妄动,倚在天君身上,说道:“娃儿,你身上带着什么宝物,或者有什么阳刚之气?”
随即他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基本的常识错误,这孩子明显看着就没有修炼过什么法术。
天君不明白这些,起先打算摇头,但见那怪人倚在自己身上便好像不再感到寒冷,不禁惊疑不已,略一思索,便伸手取出挂在项上的白玉,递到怪人手中,说道:“只有这块白玉,好像有冬暖夏凉的功效,其余就不清楚了!”
那怪人伸手接过,只觉触手温暖,那阴凉之劲,清除净尽,不禁喜道:“啊,好宝物!这块玉你从哪儿来的?”
见物思人,王烨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双眼有些红润,低着头说道:“这块玉是我娘离家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从小就挂在我身上,想必是辟邪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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