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贼烧包
天羽在身边看了半天,发觉没有可怕的,本来年纪就小,忘性很大,胆子也壮实了不少,听到说到玉石,自己也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自己的家传之宝让怪人看看。
怪人摸了半天,又随手丢给了王羽,说了一句垃圾。
天君有些哭笑不得,天羽揣起家传之宝,恶狠狠的瞪着怪人,嘴里咕哝了半天。
怪人又回头看着天君:“你娘是谁?能否告知于我?”
平日里爹爹教诲,不许对任何人提及母亲的名讳,可在这个怪人面前,天君犹如不设防一般,又似亲切般的说出来了宁红羽三个字。
怪人一听这个名字,心头已经了然了很多,似懂非懂了一些事情。
把白玉给天君带上,嘱咐的说道:“以后切勿对外称呼你母亲的名字,还有这个白玉以后也切勿再外露,一切小心行事,否则有杀身之祸。”
天君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说道:“看你的年纪,不像老伯,好像我们的爷爷,那我们就叫你爷爷把?”
老头饶有兴致的和他们交谈起来,并且得知他们是雪国王兴侯府的两个公子天君和天羽。
天羽在身边有些不乐意,这么一个脏兮兮的怪老头,凭什么当他们的爷爷啊,只是哥哥有命,天羽也从来只听天君一个人的话,也只好将就的喊着。
这个老头现在心情格外高兴,心里开始盘算着一些事情。
天君这个时候插嘴说道:“爷爷,看你的样子,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拿着玉好点。”
天君准备打算把玉再交到老人手里,老人已经直接拒绝了。
“我已经没有事了,你们两个小娃儿心地善良,以后会有好报的。”老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了,雨已停了,我要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不等两人答话,瞬间移动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君看着眼睛都直了起来,自己家里是有一些武夫,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货色,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神仙了。
天羽更是惊呆了,上串下跳,大吼大叫的嚷嚷着,叫老头回来教他修炼。
只是老人已经不知所踪,两人探头看天已放晴,此地也非久居之处,爹爹和奶奶在家也等着心急,悻悻离去。
他们刚走了片刻,一个人头露了出来,仔细辨认似乎跟刚才的那个怪人有几分相像,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该出现的还是要出现了,先去找下风老头商量一下,我也许要帮上一把了。造化弄人啊,想不到啊!”
两人回到家中,自然没有把刚才的所见所闻说给任何人听,首当其冲是瞒着王兴,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毕竟王兴从小就教导他们弃武从文,绝对不会主张两人的打算。
于是两人筹划决定背着父亲,寻找山林野外之高人去修习仙术。
龙预 第六章 灾难
但残酷的现实敲碎了两人心中的美梦,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影响了两人的一生,也改变了两人的人生轨迹。
又是一年冬来到!
书房内,王兴的眉宇间似乎笼罩着一层愁云浓雾,给予人一种沉重的感觉。
夜,黑沉沉的,乌云密布着天空,遮没了月亮,也遮没了星星,四周一片漆黑,更静寂得要命,简直有点儿怕人,除了那一阵接连着一阵狂吼不停的西北风,吹得人砭骨生寒外,就只有从远处偶尔传过来一两声狗吠声,看样子,这天气大概就快要下雪了,这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风雨欲来风满楼,种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这话一点也没错。
雪豹和雪柔亲生兄妹,怎么可能为了自己一个外人而反目成仇呢?雪柔又怎会忍受那口恶气呢?
自己想的天真了,把事情考虑欠妥当了。
最近雪豹处处刁难自己,更放任死敌在朝中胡作非为,朝野内外开始动荡不安,雪国境内的官僚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趁机起兵造反。
这些人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也纷纷参与了宫廷内的权力争斗,一时之间,雪国大乱。
世俗界的内乱除过各国的原有利益之外,其他之事四大门派几乎一概不管,任其胡乱非为。
此时的太子也早有登基称帝之愿,见国家局势动荡不安,便想趁机逼迫自己的父皇退位。
而王兴昏头昏脑的竟然同意也完全赞同太子的做法,几人便开始了策划颠覆造反的活动。
就在他们依计划在排除朝中反对派的官员时,雪豹发现了他们的阴谋,而且对几人在朝中无法无天行径的弹劾之声也是不绝于耳,所以雪豹下旨把这几个忤逆之臣打入了大牢。
平日与他们有仇的人更是落井下石,想致他们于死地。
但王兴被法外开恩,软禁于自己家中,不得踏出侯府一步,并且派下重兵把守防卫。
王兴此刻方寸大乱,后悔自己一时脑热,毁了自己祖上几代人的心血。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现在重中之重是要想法设法让忠伯带着两位少爷从密道之中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王家有少,自己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所有的后路王兴这次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投奔何处还有以后生活的开销,王兴甚至把几代祖上宝藏藏匿的地点毫无保留的告知了忠伯。
忠伯在王家侍奉了两代人,忠诚度是可靠的,何况现在也无人可信,想来想去,忠伯是最好的人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日有所想,夜有所思。
该来的终于要来,躲也躲不过去。
就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前脚刚把几人小心翼翼的送走,后面王家就发生了一桩令人目眦皆裂,惨绝人寰,满门尽遭杀戮的惨案。
贼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人数又多,不问青红皂白,结果,一夜之间,全家上下连仆从共计五十七口,悉数被戳杀一光,除了忠伯和两位少爷,其余未能逃出一个活口!
也合该是王家不应绝后,那夜,忠伯刚刚带着两位少爷出来,看着事情不妙,顺势躲藏在附近,稍晚一步,否则,以所来之人身手之高,人数之众,恐怕均难逃毒手。
眼前的一幕幕惨状被两位少爷看在眼中。两人双眼爆红,欲呼喊出来,幸亏忠伯眼疾手快,双手掩住两人的嘴巴,强忍着不让两人暴露。
冤有头,债有主。奈何,这一群来敌早已走得无影无踪,何处去寻?况且死者尸身也需要料理掩埋。
无奈之下,只好强捺心头悲痛,托人将男女老少五十七具尸身,分别草草掩埋入土,并将家中所有钱财细软取出,除了随身携带一部份作为逃亡天涯,访寻仇人踪迹的盘费外,其余统统给了一些平日里可靠的乡亲,请他们每年修葺坟墓,按节代买一些纸钱烧化。
天羽揉着红肿的眼说道:“哥哥,我们一定要寻找高人,修习法术,为父母报仇。”
天君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
看到天君的表情,忠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当初红羽姑娘临终之时,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天君沾染修行一道,可现在却事与愿违。
无可奈何,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听之任之,相信红羽姑娘不会怪罪于他。
当务之急是找一个安身之所先暂时安顿下来。
可谁知匆忙之间天君和忠伯与天羽不幸走散。
天君走散后又回到王家祖宅,目睹惨状,不禁悲痛欲绝,恨不得立刻追踪,手刃群贼,以报此满门血仇!
可是天君毕竟年纪幼小,歹人正守株待兔的等着漏网之鱼上钩,不幸被歹人发现了踪迹。
可是没有被赶尽杀绝,而是被人禁锢于此,加以折磨。
郊外一个废墟,一个五六来岁的小孩子,被人用铁链锁着,这事情实在透着有点奇怪,有些蹊跷,令人难懂,令人费解!
而且这孩子被铁链绑的结结实实,瘦薄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寒风之中夹杂着一阵阵犬吠声,划空传来。
这吠声如此凄厉,刺耳难听。
尤其是在这深夜的洁白如银的空旷雪地上,骤闻这声,实在令人不禁毛发悚然,不寒而栗!
那小孩子浑身不由得一阵颤抖,脸色剧变,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凄凉的叹息,双眼挤出了两颗豆大的泪珠!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是谁这么狠心让这么小的孩子受这么大的罪?
一丈之外的三个人瞅了瞅这个孩子,开始交谈了起来。
“你说我们辉煌三兄弟,千里迢迢来到这雪国,就是来干看孩子这种事?”其中一个人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错,辉煌霸天郑凯,辉煌傲天常元煜,辉煌啸天尹青松,咱们三兄弟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被一个娘们教唆来给她看孩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哥,那个事情你拿主意吧。”老二常元煜跟着掺和着说道。
大哥辉煌霸天郑凯沉思了一下,咬嘴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老头开价不低,够咱们吃上几年的,就这么定了。老三,你去联系人,我和老二护送这个孩子走。干完这票咱们远走高飞。”
老二和老三心底也是此等意思,眼见从大哥嘴里说出来,那更是十拿九稳,对视呵呵一笑,心满意足,立马行动了起来。
忠伯四下多方打听天君的消息,最后才得知天君被人囚禁。
忠伯找到辉煌三兄弟,欲与辉煌三兄弟交易,倾尽所有财物和暗藏的宝物也在所不惜,天君少爷不能出任何差错。
功夫不负有心人,加上辉煌三兄弟贪财忘义,总算是救出了王烨。
辉煌三兄弟自然是拿钱走人,顺势跑路。
临走的时候,辉煌三兄弟无偿告诉了忠伯和天君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消息只能是祸不是福。
原来,将天君软禁于此的人正是王兴的正妻雪柔,而且王家的灭门惨案背后也有雪柔的影子。
忠伯这下才算是真正的恍然大悟,难怪当初如何也找不到雪柔的尸体,原来根本没死,而且还是幕后黑手。
还有侯府惨案发生了,雪豹竟然不管不问,也不符合常理。即使王兴有过错,但王家三代世袭爵位,在雪国也是有影响力的,雪豹也不能不有所作为把?即便是假惺惺的做做样子也行。但现在朝廷什么动作都没有,这幕后黑手如何能少得了雪豹这个人呢?
忠伯不敢多想,拉着天君去与天羽汇合。
可谁知事情又发生变故,原本藏匿天羽的地方,却没有见到人,真是让忠伯百感交集。
可这次认真仔细的查询,却杳无音讯。
但是天君执意要去寻找,毕竟天羽从小跟着天君,两兄弟感情深厚,不离不弃,更重要的原因,天君害怕自己的兄弟落到雪柔的手上,步自己的后尘,受那么大的苦。
忠伯无话反驳,稍微化妆打扮了一下两人,前往有名的三教九流之地——中域街。
龙预 第七章 中域街
中域街地处雪域王城的郊区,三围环水,只一面与陆地接壤,易守难攻。
由于其地理位置特殊,据说原本是雪国的监狱所在,而且是在押重刑犯的地方。
但是年久失修,加之种种原因,监狱已经荡然无存,遣散人员就地安营扎寨,自谋生路,慢慢也颇具规模,于是这里形成了一条街——中域街。
可是这种地方,生意最是难做。
因为,像中域街这环境本就是四方交混、龙蛇杂聚的场所,这些人中不少是无业游民,专门白吃白喝的混混,甚至是一些酒馆茶楼的保护神,一言不合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家伙。
虽然这里是在天子脚下,但山高皇帝远,这种人天生骨子里就天不怕,地不怕。觉得犯的事越多,越受人推崇,而且他们结群成党一呼百应,纵然官府抓个十个八个也不能阻止他们的猖狂,相反的和你结下了深仇大恨,不把你弄到家破人亡决不放手。
朝廷毫无办法,大军镇压有点劳民伤财,顺水推舟,听之任之,这里自然而然成了三不管地带。
但是这里却有一个最来钱的行当——情报!
而且这里最有名的就是盘龙阁!
据说盘龙阁开楼至今,无论你要什么消息,天上的还是地下的,活着的还是
死了的,从来不问缘由,也不考虑后果,只要你出的起价格,就没有打听不到的事。而且这里从来没有让顾客空手而回的道理,只有顾客出不起价格的事情时有
发生。
正所谓行有行规,这个价格自然有些偏贵,但也不会贵的离谱,因此盘龙阁
在整个卧龙大陆的世俗界乃至修仙界也都是赫赫有名的所在。
所以这里平日里生意红火,即便是这大冷天,来往之人也穿梭不断。
忠伯和天君乔装打扮,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这中域街。
六岁的孩童经历了家破人亡之事,已经有些老成的样子了。
但天君毕竟年幼,看着这不同于王城的别有一番的情调,也瞅的忘乎所以了。
两人在旁边有些简陋的草席油布架起的茶社酒肆内坐了下来,这地方多是供一些贩夫走卒歇脚的所在,白天出摊,晚上收起。
忠伯向老板打听着情况,毕竟这里也只是耳闻,自己也没有来过。
打听清楚,忠伯带着天君来到了中域街最里头的一座阁楼前面。
这座阁楼规模庞大,却与周围的建筑有些格格不入,修建的极其别致,像一条盘踞的长蛇,弯弯曲曲环绕在这几十间房屋之中,因此取名为盘龙阁。
盘龙阁外表是卖酒馆兼营着卖茶的生意,此刻生意兴隆,真是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
但奇怪的是却听不到一丝噪杂的声音。
盘龙阁内的伙计见到两人,热情的招呼了上去,两人坐到了里面的东南角,路上忠伯仔细倾听,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忠伯明白了大概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因为能够清晰的看到众人嘴唇的蠕动。心中不觉暗暗佩服,难怪这里不会让人大失所望。
伙计也是过来人,瞅着这两位一老一少有些眼生,明白两人大概是第一次来这里,虽然两人衣着简陋,但言语举止都非小卒之人。所谓远近都是客,一回生两回熟,说不定这两位以后还会是常客,因此也格外热情。
伙计开口说道:“两位请坐,有什么需求尽管说,别人听不到我们之间的谈话。”
忠伯左顾右看了一下,半信半疑的说道:“就在这里说?没有事吗?”
伙计笑着说道:“客人是第一次来我们这把?我们这可是金招牌,不会砸了自己的门面的。”
忠伯哦的一声,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自己两人此行来的目的。
伙计仔细的听着忠伯说完,毕恭毕敬的说了一声:“稍等。”随即离开了桌子,直接往后面的柜台走去。
忠伯和王烨只能看到伙计和柜台的人不停的往自己两人这边看来,嘀咕指点着什么,然后柜台的人也消失在了幕后。
大约过了半刻时间,柜台之人走了出来,附耳对着伙计说了两句,伙计不住的点着头。
接着伙计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拱手说道:“两位,1000两金子,三日后来取消息。”
语气中带着不容商量余地的口吻,天君心里还在嘀咕着怎么这么贵,忠伯却满口答应了下来。
其实忠伯也明白价格不菲,但没有办法,只要两位少爷没事,那钱也花的值。
两人离开了盘龙阁,忧心忡忡的等了三日,一大早天君就莫不急待的拉着忠伯赶到了这里来交易。
还是那个伙计接待了他们,却说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
“两位,很抱歉,关于我们的这次交易取消,我们赔付200两金子作为补偿,万分抱歉。”
天君一听这还了得,迷惑而又焦虑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
伙计为难的吱吱咕咕的说不出话。
忠伯明白一切希望都泡汤了,在别人的地盘不能较真,阻止了天君发问,对着伙计说:“看来你们也有为难之处,金子我们也不要了,就此告辞。”
伙计感激的恭送两人出去。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看你们低头丧气的样子,看来盘龙阁也有丢人的时候,徒有虚名而已。”
这句懒散的话犹如利剑一般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着实让人震撼。
“好厉害的修为。”每个人心中不觉都有这种想法。
那伙计脸色一变,侮辱盘龙阁的人以前不是没有过,不是横着出去,就是跪地求饶。
但这传音的功夫说明这个人很棘手,而且到目前为止,盘龙阁的人都还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这点更让他们感到丢人。
伙计突然嗤的—声冷笑着对拐角之处的一个儒生说道:“看不出这里竟然藏龙卧虎,以前倒也小觑了,今天我们倒要领教一下你有多大能耐。”
看到行径败露,儒生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头转向二楼的一个房子里,笑呵呵的说道:“看来有高人在此啊。”
这时后面那几条人影已经跃近了,在四面站好,成为一个包围形势,紧紧的盯住他门,就恐怕他会长上翅膀飞走似的。
伙计打着手势,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伙计身后面钻出七八个歪帽儿斜衣服的人来,他们都带着武器向前一围,顿时围得这个儒生水泄不通,一个个凶神恶煞,恨不得想把这个捣乱的家伙抓过来先打他一个半死再说。
那儒生见七八个壮汉向自己围来,冷然一声长笑,双手摆摆,口里喝道:“有多少上多少,省的麻烦。”
话音刚落,只听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围上来的七八个大汉子全吃这儒生两臂一分一推之力,踉踉跄跄摔倒一地。
这一下出人意料,全场一时肃然无声,这儒生仍然一副慵懒的样子,嘴角上挂着一份冷峻的笑意。
这帮人经这一下,惊醒了不少,毕竟训练有素,略一怔神,结成阵势,倏然一声怒吼,恶狠狠向上一扑,举手就砍。
儒生只一闪避开来势,漫不经心的右手由下向上一翻,口中喝道:“去吧!”
随这一喝,杀猪似的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一团团黑影直向盘龙阁门外飞去。
这动作太快了,快得让人目迷眼花。
一帮人强忍着疼痛颤颤咧咧的看着这个儒生,更为可气的是,儒生仍然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是盯着忠伯和天君。
看了半天,儒生说了一句:“没意思,我们走把。”
忠伯和天君明白这个儒生是对自己两人说的,可他们和这个儒生根本不曾相识,但意识却强烈的要求他们跟着对方。
龙预 第八章 拜师
这帮人这次没有再阻拦,眼睁睁的看着三人离开了盘龙阁。
这些人自然是哑巴吃黄连,是有苦说不出,何曾在盘龙阁被人这么欺辱过,更可气的是楼上的几位长老也跟没事人一样。
出了门口,儒生对着天君说道:“小家伙,镇北侯王兴是你的父亲吧?”
话音刚落,忠伯已经警惕的打断话说道:“不是!”
“呵呵。”儒生觉得有些好笑,但也理解:“放心,我没有恶意。跟我来,小心,站稳了!”
也不容两人质疑,两人被一双手包裹着一样漂浮到了空中。
天君两眼冒出兴奋的火花,自己无论如何,想法设法一定要修炼法术,否则一切空想的复仇都是飘渺虚无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速度开始慢慢放缓,接着降落在了一个地方。
这段时间里,天君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老头,你要的人来了!”儒生一声大吼,一个老头走了出来。
天君吃惊的跑到这个老人前面,瞪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老人,不觉惊讶的叫了出来。
原来,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天君和天羽两兄弟两人在破屋中遇到的那个神神叨叨的老人家。
只是此刻这老人已经不是乞丐打扮,而是朴素青衣裹身。他矮墩墩的身材,胖乎乎的面孔,红茶色发亮的额头下面,两条弯弯的眉毛,一双细长的眼睛,那面相就像一尊弥勒佛。
天君三脚两步走到面前,拜伏于地说道:“求老爷爷收留我,教我法术。”
老人紧皱着眉头说到:“你秉赋资质之佳,骨格之秀,且心地善良,实在是难能可贵的良材美质,我并不是不爱。只是你将来一身杀孽,牵缠太重,我只怕将来要白费心血,一个不巧,要是走上邪路,那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天君欲辩解,儒生已经插嘴说道:“你这老头,救他的是你,啰啰嗦嗦的也是你。我看你是杞人忧天。我看这孩子骨秀神清,面带厚道,决非心性不良之人,至于将来此子有事,只要我有三分气在,绝不袖手就是了。”
那老头猛地一睁双眼,精芒暴射,像两道电闪似地在儒生的脸上一闪而过,脸露喜容地说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能说了不算,将来可不准嫌麻烦啊!哈哈!”
儒生一听这话,这才知道自己是上了当了,突然仰面一阵狂笑:“我明白了。你想让他学习我的法术,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一声就得了,何必还要绕上这么个大圈子让我钻呢,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说了决不能不算,不管将来有什么样的麻烦,我决不会置身事外。”
老头看儒生已入圈套,也就趁风收帆,笑道:“好,呵呵,就要你这书生这句话。你放心,我也不会不管不问。只是我不想让这孩子继承我的衣钵,这是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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