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羽风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澹台扶风
有一件事值得提一提,上述十二次的名称大都和各自所属的星宿有关。例如大火,这里是次名,但在古代同时又是所属心宿的名称。又如鹑首、鹑火、鹑尾,其所以名鹑,显然和南方朱雀的星象有关,南方朱雀七宿正分属于这三次。《左传·僖公五年》”鹑火中”,孔疏说”鹑火之次正中于南方”,又说”鹑火星者谓柳星张也”,可以为证。
十二次是与十二节气对应的,以十二节气为各次的起点,以十二中气为各次的中点。明末以后开始用十二次名称来翻译黄道十二宫,但把各宫的起点改为与十二中气相对应,并按黄道经度等分各宫,如星纪宫的起点对应冬至点,等等。
下面谈谈分野。
《史记·天官书》说:”天则有列宿,地则有州域”,可见古人是把天上的星宿和地上的州域联系起来看的。在春秋战国时代,人们根据地上的区域来划分天上的星宿,把天上的星宿分别指配于地上的州国,使它们互相对应,说某星是某国的分星,某某星宿是某某州国的分野[19],这种看法,便是所谓分野的观念。
星宿的分野,一般按列国来分配,如表甲[20];后来又按各州来分配,如表乙[21]:表甲 表乙宿国宿州角亢郑 角亢氐兖州氐房心宋 房心豫州尾箕燕尾箕幽州斗牛 越 斗 江湖女吴牛女扬州虚危 齐虚危 青州室壁卫室壁并州奎娄鲁奎娄胃徐州胃昴毕魏昴毕冀州觜参赵觜参益州井鬼秦井鬼雍州柳星张周柳星张三河翼轸楚翼轸荆州星宿的分野也有以十二次为纲,配以列国的,如表丙所示[22]:表丙次国次国星纪吴越鹑首秦玄枵齐鹑火周诹訾卫鹑尾楚降娄鲁寿星郑大梁赵大火宋实沈晋析木燕古人所以建立星宿的分野,主要是为了观察所谓”祥”的天象,以占卜地上所配州国的吉凶。例如《论衡·变虚篇》讲到荧惑守心的时候说:”荧惑,天罚也;心,宋分野也。祸当君。”显而易见,这是一种迷信。但是古人对于星宿分野的具体分配既然有了一种传统的了解,那么古典作家作品在写到某个地区时连带写到和这个地区相配的星宿,就完全可以理解了。庾信《哀江南赋》说”以鹑首而赐秦,天何为而此醉”,王勃《滕王阁序》说”星分翼轸”,李白《蜀道难》说”扪参历井”,就是在分野的意义上提到这些星宿的。
描画恒星的位置及其组合的图画,称为星图。就其描画方式而言,可分为示意图和写实图两大类型。在我国,现在传世最古的星图是河南出土的”龙虎北斗示意图”,距今已6000多年;而最古的写实星图则是西安西汉墓出土的”二十八宿天象图”,距今也2000多年了。在西方,传世最古的星图是古埃及依西斯神殿里的示意星图,其时代约在公元前1世纪;而写实星图则直到14世纪末、15世纪初才出现。
最后应该指出的是,古人的天文知识虽然已经相当丰富,但是由于科学水平和历史条件的限制,古代的天文学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和宗教迷信的占星术相联系的。古人对于某些异乎寻常的天象还不能作出科学的解释,于是在崇敬天帝的思想基础上,把天象的变化和人间的祸福联系起来,认为天象的变化预示着人事的吉凶。例如日食,被认为对最高统治者不利,所以《左传·昭公十七年》说:”日有食之,天子不举(不杀牲盛馔),伐鼓于社。”《礼记·昏义》也说:”日蚀则天子素服而修六官之职。”这是把日食看成是上天对最高统治者的警告。又如彗星(一名孛星,枪)的出现,被认为是兵灾的凶象,所以史书上常有记载。甚至行星运行的情况也被认为是吉凶的预兆。例如岁星正常运行到某某星宿,则地上与之相配的州国就五谷昌盛,而荧惑运行到这一星宿,这个国家就要发生种种祸殃,等等。占星家还认为某某星主水旱,某某星主饥馑,某某星主疾疫,某某星主盗贼,注意它们的隐现出没和光色的变化而加以占验。这些就不一一叙述了。
古时”天文”词意与今大异。《易·彖·贲》: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易·系辞上》: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
可见古之”天文”意指”天象”。
这是”天文”的第一义。稍晚的《汉书·艺文志·数术略·天文三十一家》:天文者,序二十八宿,步五星日月,以纪吉凶之象,圣王所以参政也。
这是”天文”一词的第二义,实际即相当于现代学术分类中的”astrology”(占星学),而不是”astronomy”(天文学)。
古人经常观察到的天象是太阳的出没和月亮的盈亏,所以以昼夜交替的周期为一”日”,以月相变化的周期为一”月”(现代叫做朔望月)。至于”年”的概念,最初大约是由于庄稼成熟的物候而形成的,《说文》说:”年,熟谷也。”如果说禾谷成熟的周期意味着寒来暑往的周期,那就是地球绕太阳一周的时间,现代叫做太阳年。以朔望月为单位的历法是阴历,以太阳年为单位的历法是阳历。我国古代的历法不是纯阴历,而是阴阳合历。平年十二个月,有六个大月各三十天,六个小月各二十九天[1],全年总共354天。但是这个日数少于一个太阳年。《尚书·尧典》说:”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实际上四季循环的周期约为365日,比十二个朔望月的日数约多11日,积三年就相差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所以三年就要闰一个月,使历年的平均长度大约等于一个太阳年,并和自然季节大致调和配合。《尧典》说”以闰月定四时成岁”[2],就是这个意思。
古人很重视置闰。《左传·文公六年》说:”闰以正时,时以作事,事以厚生,生民之道于是乎在矣。”三年一闰还不够,五年要闰两次,所以《说文》说”五年再闰”。五年闰两次又多了些,后来规定十九年共闰七个月。从现有文献看,殷周时代已经置闰,闰月一般放在年终,称为”十三月”。当时置闰尚无定制,有时一年再闰,所以会有”十四月”。春秋时代就没有一年再闰的情况了。汉初在九月之后置闰,称为”后九月”,这是因为当时沿袭秦制,以十月为岁首,以九月为年终的缘故[3]。上古也有年中置闰,如闰三月、闰六月之类。当闰而不闰叫做”失闰”。如何适当安插闰月,这是古代历法工作中的重要课题,这里没有必要叙述。
一年分为春夏秋冬四时(季),后来又按夏历正月、二月、三月等十二个月依次分为孟春、仲春、季春,孟夏、仲夏、季夏,孟秋、仲秋、季秋,孟冬、仲冬、季冬。这些名称,古人常用作相应的月份的代称。《楚辞·九章·哀郢》”民离散而相失兮,方仲春而东迁”[4],就是指夏历二月说的。但是在商代和西周前期,一年只分为春秋二时,所以后来称春秋就意味着一年。《庄子·逍遥游》:”蟪蛄不知春秋。”[5]意思是蟪蛄生命短促不到一年。此外史官所记的史料在上古也称为春秋,这是因为”史之所记必表年以首事”[6]。后来历法日趋详密,由春秋二时再分出冬夏二时,所以有些古书所列的四时顺序不是”春夏秋冬”,而是”春秋冬夏”,这是值得注意的[7]。
逸羽风流 第138章
君天熙话没说完,静待下文的君承天听得门外声响,偏头扬声,“何事喧哗?”
“回太上皇,是世子爷来了。”
“让他进来。”
“是。”
“逸儿,你怎么来了?”看清君康逸的脸色,君承天有了不祥的预感。
“皇叔,陛下。”君康逸苦着脸行礼,“羽儿留书出走了。”
“什么?!留书出走?什么时候的事?书信在吗,拿来给我看看。”
“府里中午不见羽儿出来用膳才发现的。书信在这,皇叔请看。”
看君康逸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君承天,联系君逸羽昨日的郁卒模样,君天熙脑中自发跳出了“逃婚”两字。果然听君康逸说道:“羽儿信上说,他还有师门交待的游历任务没完成,还不能成亲,皇叔您执意要他娶妻的话,他只能先出去完成师门任务。”还真以为朕不管你了?
迅速扫完书信,君承天忍不住瞪眼,“尽给你儿子说好话!他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好听?他这信里面的意思,分明是要自己择妻,不答应就不回来!再说了,师门任务和成亲有什么影响,我这还只说到要他定亲呢。臭小子分明是逃婚了!”
“这···”君康逸低头。皇叔这次给羽儿安排亲事也太急了些,也不知羽儿的法子好不好用。
“这什么这,都是你这当爹的做了坏标榜。羽儿这次也太不懂事了,平安回来才几天啊,他爷爷还病着需要他治呢,他怎么能就这么跑了呢。”
“皇叔,父王这几日好多了,羽儿走时在府里留了调养方子,只需太医按方用药就好。”
“他早有预谋啊。”君承天转念一想,“逸儿,说,羽儿这么干,是不是你允了的。”
“皇叔,我没有啊,我在皇城坐衙,刚刚才得到消息呢。”
“那你怎么知道羽儿给他爷爷留了调理方子。”
“府里派人送信,一并告诉我的。”
君承天摇头,也不说信是不信。“多派些人手把他给我找回来,他昨儿还进过宫的,我就不信了,多不过一天的功夫能跑多远去。实在不行,就张寻人布告。”
“咳”静静旁观半响的君天熙终是出言,“父皇忘了吗,君逸羽会易容术的。再者,逃婚的事若是弄得人尽皆知,便是寻回了君逸羽,卫国公也不好允婚了。”
“派些得力人手去找,不要声张,总该有些蜘蛛马迹的。”君承天颇是郁闷,若是旁人,一个抗旨不尊的帽子就扣下来了,哪里敢这么干。父子两一个德行,旁的什么都好,就是婚事上总不让人省心。
“也好。”君天熙点头,她认定君康逸和君逸羽是一伙的。他爹既然送消息来了,他定然已经躲好了。父皇的脾气,总得让他派人找不到了才好商量别的。
“熙儿你之前要说什么的?”
“没事。父皇若再无旁事,儿臣与逸皇兄便先去安排了。”
“去吧。”
半月后。
“还没羽儿的消息吗?”
“没有。父皇,有薛家立威,翼王府声势无碍,君逸羽的婚事,父皇是否考虑··依他?”
“依他?那也得找得到他再说啊。我这几天想了想,羽儿自在性子,没准还真借着机会江湖游历去了,那便让江湖人去给我找他吧。哼,我还不信治不了他。”君承天还是不甘心,此番若是退让,婚事上便真只能任他自流了。
听得君承天话音松动,君天熙点头,念及慕晴中秋夜的回禀,心下却是另一番计较。玉瑾令,应该到了吧。
寒冰四合的通道,摇曳的孤灯似乎被宛若实质的寒气冻结了温度,提灯独入的女子紧了紧身上鼠袄,提气轻步,似乎怕惊扰了什么。
“倏”声一响,通道尽头突然绽放的火光在冰晶的折射下照亮了女子身前的通道。女子条件反射的抬手眯眼,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当即不再收敛气息脚步,改作趋步急行。
通道尽头,是一座高阔的殿堂,依旧是冰雪雕砌而成。殿中庭燎盛大,想来方才乍起的火光便来源于此。寒与暖的碰撞,火光映衬下,“冰殿”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属下云秋参见少宫主!”女子目不斜视,绕过庭燎,单膝跪在北位一张寒冰床前,垂首之时,不难发现她眼中的尊敬之色。
知道庭燎燃起,便是少宫主许人入内禀事的信号,云秋又径自恭声道:“禀少宫主,宫中来了玉瑾令,宫主命少宫主出宫执令。”
寒冰床上,白衣沉静的女子与寒冰床融成一色,几为冰凌雕成。肤色是冰雪晶莹的苍白,便是那头随意披散的长发亦是雪色浸染的洁白。
听得“玉瑾令”之语,寒冰床上被云秋称作“少宫主”的白衣女子终于睁开了双眼。许是她通身太过彻底的白反衬了那白中一点的黑,待她眼皮开阖,入人眼球、入人心念的,唯有她黑宝石般流转炫目光泽的漆黑双眸。眸光空洞,引人沉沦。
察觉到白衣女子睁眼瞬间流泻出的精光,云秋心中不可抑止的涌起了惊涛骇浪,少宫主她,难道功力又进一层了?双十之年便将“云天九成”修习到第七重,宫主也做不到吧。
注意到眸光凝聚己身,知道这是少宫主着人详禀之意,云秋以头叩膝为自己的失神请罪,这才回道:“玉瑾令令我九成宫派人赶赴西疆寻人,若能寻得踪迹,掌握他的行踪,阻他入境西武即可,另,护他安危,切不可伤杀其人。”
白衣女子下颌轻点一记。
唉!这般奇怪的指令,连身为云天四使的自己都纳闷不少,也就少宫主能如此波澜不惊吧。自怀中掏出一纸画像,云秋将它展开前举于白衣女子,继续说道:“这是玉瑾令下要寻之人,请少宫主过目。玉瑾令言,此人十五年纪,会武功,能医术,擅易容·······”
君逸羽再次回京时,时间已经踩在了承天二十五年的尾巴上。
入得羽园,与萧茹相携而来的长孙蓉,看到雪地少年的舞剑身影时,眼中蕴出了暖暖笑意,“才回府就练上功了,阿羽这回勤奋不少呢,也不知出去遇到什么了。”
萧茹听罢摇头轻笑,抬了声音唤道:“羽儿,歇歇吧。”
凝眉重复着剑招的君逸羽实是在沉思之中,萧茹和长孙蓉入内,并不会激起他武者防御危险的本能,以至他一时竟没能察觉她们的到来。听得萧茹呼唤,君逸羽偏头眉开眼笑,“娘亲,蓉···容我一会儿。”眼角瞥到长孙蓉身后的浅予,君逸羽收起下意识的称呼,迅速转了口,“叔母,天冷,你们先进去坐着吧。”
君逸羽收剑入房时,厅内茶点具备,浅予被陵柔打着学做糕点的幌子带去小厨房了,除了安坐的萧茹长孙蓉,便只余珠芸伺候,都是对君逸羽知根知底的人物,倒是留出了个谈话的好环境。
“上午不是入宫了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听得萧茹相问,君逸羽吐舌,“皇爷爷吹胡子瞪眼的,我害怕,在宫里坐了一会儿,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就跑回府了。”
长孙蓉摇头失笑,“你会害怕?”萧茹摇头微带感慨,眼中略有歉疚之意,“你皇爷爷对你,真是很好了。”
“我知道”,君逸羽深以为然的点头。离家出走两个月便争取来了婚姻自主权,虽只是口头一说,还不一定能终极兑现,可放在这古代封建社会,又是这般皇家身份,真是可称奇迹了。皇爷爷他,是看年关了,想要我快些回来,才早早退让的吧。
不欲气氛低迷,萧茹转而笑道:“这回,羽儿的婚事上应该能放心几天了,暂时都不用担心要你定亲娶妻了。”
萧茹身后,珠芸掩嘴凑趣,“少爷也满十五了,当早日寻个如意郎君才是,世子爷和小姐也好早给你安排。”
“噗”君逸羽刚送入嘴的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他一直觉得当初照顾自己长大的小丫鬟脑中有根筋搭得奇怪,眼看离家十年,回来再见她感觉好多了的,可今天这话说的···咳咳,什么叫少爷找个如意郎君?如意郎君?怎么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呢。
“小心点”,长孙蓉眼底初起的一丝沉闷之色来不及扩大,便在君逸羽的狼狈模样中尽皆化作了好笑,抽出袖底手绢,帮他擦拭一阵,再度坐定,这才顺势问道:“话说回来,阿羽你昨儿才回府,怎的今儿就练上功了,如此用功,可是在外遇到了什么事?”
君逸羽摆手撇嘴间捡了块糕点入嘴,“别提了,我被人追杀了一个多月。”
“追杀?!莫非是···”
看到长孙蓉萧茹连带珠芸的紧张模样,君逸羽连忙吞了口中糕点,补充着解说道:“不是,其实不是追杀。那人根本不杀我,也根本不伤我,只是不让我出境。”
萧茹放下捧心的双手,嗔怪着瞪了一眼,“也不把话说清楚些,娘还以为你又遇到了上次的刺客。”长孙蓉放下心来,却是很快捕捉到了君逸羽话中字眼,“出境?阿羽,你这两个多月跑到哪儿去了?”
君逸羽打了个哈哈懊恼道:“孩儿原以为自己的武功武林小一辈里算很不错的了,可出去才知道天外有天,那人比孩儿也大不了几岁,可孩儿打不过她。”对于长孙蓉的问题,君逸羽却是故意忽略了。
“习武是个费时功夫,你才学了十年,喜欢就慢慢学,不着急。”
“嗯”鼻端轻应,君逸羽移目窗外白雪,想到了那个白衣白发如若冰雕的女子。她真是很厉害呀,怎么我易了容她都能认出我呢?也不知她是哪个门派的人,谁派来的呢?不是要害我的,她又不抓我回京,那肯定不是皇爷爷女皇陛下派来的。可拦着就是不让我去西武,会是谁要她来的呢?唉,问也问不出她半句话来。话说,月余下来,她说过话吗?
“阿羽,你还没说呢,这些天去哪儿了?”
“啊,什么?”君逸羽睁大双眼,对长孙蓉摆出了一脸无辜。
“羽儿。”这一下,连被君逸羽带走了注意力的萧茹也觉察有异了,心念一转,萧茹皱眉疑道:“莫非你不听劝,跑去西武了?”
“没有,没有。”君逸羽摆手不止,在长孙蓉极度怀疑的眼神里,终究只能老实说道:“没去成”
“羽儿”萧茹不满的叫了一声。
“娘亲,孩儿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君逸羽赔笑,“我总怕我师姐跑去西武了,总得自己过去看看才放心。再者,西武时疫,孩儿是医者,一出门就,就忍不住往西疆走了。”
萧茹摇头不止,好在西武时疫已经过去了,羽儿也安然无恙的归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庭燎:《周礼·秋官·司烜氏》记:“凡邦之大事,共坟烛,庭燎。”郑玄注:“坟,火也,树于门外曰火烛,于门内曰庭燎,皆听以照众为明。”一时想不到别的合适的词了,看官们若有比庭燎更适用的词,不妨告诉一下扶风。
此章跳转得比较频繁,知道大家不耐烦看那些,先在这交代一笔,要用时扶风另行倒叙好了。
对了,扶风以为jj的各位看官们都知道的,所以忘了说了。jj禁止np了,所以本文的专一np属性已经不是问题了。
另,扶风最近在准备考试,若有更新怠慢之时,望见谅。
逸羽风流 第139章
“少爷觉得如何?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奴婢可以···”
行在七星斗柜前,君逸羽随意拨弄着抽屉上的铜环拉手,似乎闻到了异日的满堂药香,笑着截断道:“陵柔,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
“少爷满意就好。”
“嗯,我家陵柔越来越能干了,这才几天功夫啊,就把偌大一个医馆替我置办好了。”
自从君逸羽传出医术名声后,便不时有人去王府求治,左右都是救人,与其碍于情面给达官显贵看诊,还不如给平民百姓送点福利。那时起,在京尚算闲暇的君逸羽便已经准备开家医馆了。毕竟,封建等级时代,有勇气去皇承区找王孙求医的平家子寥寥,尤其如今他已身为郡王。
“少爷谬赞了,羽记原就有药材生意,奴婢也只是腾挪一下人手物件罢了。少爷既是满意,医馆还缺个牌匾,您亲自提写怎么样?”陵柔被君逸羽说得脸热,侧身让出身后桌案。
知道陵柔脸皮薄,君逸羽也不再多夸,看到桌案上早已经备好了文房四宝,他微一寻思便点头允道:“也好”。提笔沉吟,君逸羽蘸墨挥毫,书下了“羽记·济世堂”。
看到君逸羽落笔雄浑稳健,陵柔暗暗点头,心中又有些好笑,旁人习书都力求自成一家,也就少爷写什么字用什么书体,风格相去甚大。少爷行事,总是不同寻常。见得“羽记”陵柔微微蹙眉,待得君逸羽搁笔才道:“这医馆,少爷开来是可是准备亲自来看诊的,少爷真要放上羽记的招牌吗?”
“嗯”鼻端轻应,心知陵柔的担心,君逸羽笑着解释道:“羽记帮爹爹督办漕粮,常人要猜也只当羽记投入了翼王府门下,哪里会想到我身上。我们行事若是躲躲藏藏,落在有心人眼中,反而会更露马脚。再者,如今每个月的账目都要送到我手上,直接将济世堂挂在羽记名下,以后看账倒也方便。”
陵柔心下钦佩,“还是少爷想得周到。”
“羽记的金字招牌,五年辛苦打拼下来的,漕运事后更是成了朝廷嘉奖、大华有数的义商,我也舍不得这牌子呢。抽调羽记资金,发展别号生意的事已经在做了,就让羽记做明面上的大旗吧。”说罢,君逸羽偏首北方,眼中生了黯色。坐北朝南的医馆大堂,北墙只有通往后院的小门,便是有窗,间隔万千层屋宇,他亦看不到那片气势恢宏的明黄屋脊,可他心知肚明啊。那个方向,有个名作“皇宫”的地方是大华朝最具权势的宅院,宅院的主人待自己至亲至好,可自己在做的,却是在防范身份泄露时的帝王无情。但愿,永远不要有那一天。
君逸羽身后的陵柔看不到他的黯淡,“少爷想去后院看看吗?”
“嗯,既然来了,就都看看吧。”摇头甩掉心头低落,君逸羽当先踏了出去,“对了,陵柔,坐堂大夫请得怎么样了?”偌大一个医馆,他一个人大夫自是不够。若是个郡王当坐堂大夫,只怕病人都不敢进门了。他也没有整日坐堂的时间。
“少爷放心,已经请好了,羽记如今在关中风评甚好,秦先生用羽记主事的名头,请来的四位都是一方小有名气的大夫。”
“嗯”
“再过几日济世堂就可筹备完善,少爷打算要它什么时候开张?”
“准备好就开张吧。”
“少爷,就要入腊月了。”
“我知道。陵柔,病者冬难熬呢。”
“是”陵柔应诺,也不知少爷这次出去遇到了什么,回来竟是愈发慈悲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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