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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不要担心,流也是要节的。”秦时竹扫视了大家一眼,“诸位以为如何节流比较合适?”
“本来节流削减军费再合适不过了。但目前正在打仗,军费不但不能减,反而有可能要增加。”吴景濂想了会,“可以取消旗务经费,现在共和革命成功,满汉一家,不应该享有特权。”
“我官府的行政费用也可以下降一些,革命成功,就不需要这么多官老爷了,也免得他们再吸民脂民膏!”张榕发言。
“两位都有道理,我也同意。至于官员,如果不赞同革命,自然不能留任!在剩下的官员中,还要择优录用。”秦时竹想了个简单的办法,“不愿意剪去辫子的,都视为不赞同革命,一律解职回家!”
熊希龄提出了他的疑问,“以我的经验,不肯剪辫的人往往并不是没有能力的人,倒是愿意剪的倒有不少见风使舵、见利忘义的人。”
“秉三兄的法是对的,我刚才说的也不错。”秦时竹耐心解释道,“他现在不肯剪辫,就意味着他并不赞同革命,就不能为革命事业出力,即使再有能力,暂时也用不着,还不如解职;至于肯剪辫的,也不是一概留用,如果是宵小之徒,自然也要被扫地出门,我相信葛部长肯定心如明镜。”
“当年徐世昌曾命我调查东三省大小官员,凡是有劣迹的,我都一一收录在案,到时候一比对就可以决定去留了。”
“都督的办法好,税局里也有不少贪赃枉法之徒,以前碍于上司面孔,不能一一清除,眼下终于有机会了。”王永江十分感慨。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了!不过可得好好把握住,要是有人揭发你携私报复,我照样饶不了你。”秦时竹提醒他,“把这些蛀虫全部驱逐出去,以前怎么吞下去的,现在再怎么给我吐出来。”
“节流方面能不能把有关工程停一下,比如葫芦岛港口建设一年要一百多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袁金铠的建议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有人说那些官业也可以放弃,将股份转让给他人。
“大家的建议都很好,我都可采纳。产业还有建设投资,就都转让给辽阳集团好了,在东三省除了它也没有别的公司能接盘,我保证按公平价格购买。人事方面,等官员调整到位后,进一步对行政机构进行改良。”秦时竹总结道,“下面再谈谈开源方面,一是抄没反动分子家产,以充军费;第二,我打算发行革命公债,数额大家商量!”
“抄没家产,大家都没意见,柳大年已经在办了,估计弄个00多万没问题,但这只是辅助手段,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发行公债。”熊希龄补充道,“我只是担心销路不畅。”
“这种担心是有道理,小民并不懂得多少革命道理,他们只希望保住自己的家财。”秦时竹断然地说,非常时期要有非常优惠的条件,凡革命公债,购买时一律银钞各半,到期兑付时全额支付现大洋。”
“恐怕也只能如此了,”熊希龄苦笑一声,“就怕兑付时政府又要过难关啊!”
“以后再说,先把眼前的对付掉!”张榕自信满满地说,“先发他个000万,咱们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一期先发000万,情况良好且有必要的再接着发第二、三期!”
“都督。”一直仔细地听着,许久没有发言的秘书长左雨农开口了,“方才大家说了许多开源节流的法子,但我还有一个见效快的开源法子。”
“快说!”众人都来了兴趣。[(m)無彈窗閱讀]





国势 【第023章 】 抓紧备战
“奉天是清朝龙兴之地,盛京向来就是陪都所在,皇室产业不少,可在这上面打主意。”
“我怎么没想到呢?”秦时竹高兴地说,“既然是共和,一律没收,全部归革命政府所有。卖!狠狠地卖!皇室产业大都是最好的地方、最值钱的土地,眼红的人肯定不少,卖到载沣心疼投降为止!”
“都督,你可够狠的,上来就要皇帝退位,接着又要抄家,你比革命党还革命党哩!”
“报,吉林电报,周师长已解决二十三镇余部,全部控制宽城子、吉林两城,刘哲、林伯渠正在加紧组织军政府,吴俊升、马占山部全部到位,请求指示。”
“回电:通令嘉奖各部,周羽所部就地展开,占领吉林全省,建立革命政权;吴俊升和马占山所部原地修整后今夜北上黑龙江,尽快拿下黑省!”
得知二十三镇的具体情况,老袁暴跳如雷,当即撤了孟恩远的职,但念及旧情,留了个暂时代理、着其戴罪立功的后门,要他立刻会同第二十镇、第三镇迅速剿灭蓝天蔚部,然后全力攻下山海关,夺回军列,打通去奉天的道路。
孟恩远在指挥部里愁肠百转:“袁宫保发火了,要我迅速剿灭蓝天蔚,可眼下其他部队还没包抄到位,我军大炮又被奉天革命党劫走,这怎么办?”
“统制,咱们虽然没有火炮,但蓝天蔚同样也没有几门,如果我们倾全力进攻,凭借我军人数优势,应该可以获胜,那时再找山海关的晦气也不晚。”
“如果我军全力对付蓝天蔚,关上的敌人趁势杀下来怎么办?岂不是腹背受敌?”
参谋冥思苦想了半天,出主意道:“可以让冯麟阁的部队去牵制关上守军,使他们不敢轻易进攻。”
“冯麟阁能答应吗?他的巡防营有多少斤两我还不清楚?强行进攻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孟恩远仍然愁眉苦脸。
“统制不必担忧,咱们又不真指望他能把关隘打下来,只要能牵制住关上守军就谢天谢地了。至于指挥,借口就更足了。山海关守将原来就是冯麟阁手下,轻易失关,冯麟阁的罪责不轻;从山海关到锦州的铁路线都是他的防地,军列被劫,他罪上加罪,我料定他不敢抗命。”
“这个驱虎吞狼的计策甚妙,你做一个行军参谋太委屈了,可惜某现在也是戴罪之身,不然一定好好提拔你。”
“多谢统制栽培。”参谋一听高兴坏了,“袁大人虽然暂时革了统制的职,那是堵朝廷中某些人的嘴用的,咱们就在戴罪立功这几个字上做文章——只要剿灭蓝天蔚,然后会同其他部队夺回山海关,不仅无罪,反而有功,那时统制不仅能官复原职,说不定还能再升一升。”
“只要我不倒,一定重用你!”孟恩远重新燃起了希望。
果然不出所料,冯麟阁接到命令后,虽然不很情愿,但还是收拢部队,准备进攻山海关。他的部队原是巡防营9营,在锦州和山海关各留了一营,随着张海鹏和张景惠的先后死亡,这两营亦不复存在,带出来的7个营跟蓝天蔚交战两天后,伤亡接近2营,现在满打满算能用于实际进攻的兵力不超过2000人。在营帐内召开的会议上,他破口大骂:“他奶奶的,秦时竹和陆尚荣居然造了反,当年我就劝赵大人不要重用,不听!现在倒好,被人一锅端了,就连吴大舌头这个软骨头都投降了。”
“大人,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将山海关和锦州夺回来啊!”
“他娘的,张景惠干什么吃的,这么要紧的地方都让人夺了?张海鹏平时也牛皮哄哄,连个锦州城也守不住,一帮没用的东西。”冯麟阁越说越气,一腿踢翻旁边的凳子。
“大哥,事已至此,光生气也没用,还是赶紧想办法。不是我们一家着了道,二十三镇的军火不也是被劫了去嘛,孟恩远也落得个革职的处分。”汤玉麟说,“要怪,只能怪秦时竹和陆尚荣这两个混蛋太狡猾,太阴险。”
“这两个真不是东西!”冯麟阁余怒未消,“现在连马龙潭也被干掉了,奉天五大统领,只剩下我一个还在支撑大局。”
“统领自然是中流砥柱,咱们要是夺回了山海关,一定能让袁大人刮目相。”有人在这种时候还不忘拍马屁。
“笨蛋,你以为山海关这么好夺的?要是好夺,孟恩远不会自己去干而要支使我去?这分明是让老子去啃硬骨头。”
“硬骨头也罢,软柿子也罢,这关还真非夺不可。不然,两位张管带的仇谁给他们报?要是不夺,恐怕我们再也回不了奉天了,大家在奉天的产业也保不住。”汤玉麟说,“听说革命军已开始在锦州抄咱们的家了。”
“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汤玉麟、夏代培,你们各率一营在中午前发起进攻!炮营掩护,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山海关夺回来,谁第一个登上关口,老子赏他一万大洋!”
“是!”
山海关阵地正紧张而有序的忙碌着,有了飞艇的空中警戒,陆尚荣将大量兵力抽调出来用于第二道防线的修筑、物资装卸,何峰考虑得很周到——陆尚荣所部有一大批战士已改用毛瑟9式,和劫持军列上的弹药并不通用,紧急增拨了00万发,手榴弹也运来了近5万个,这些物资大部分都囤积在辽阳集团的秘密仓库里,现在终于重见天日。
弹药的数目虽多,但毕竟体积小、分量轻,人一多就很快运完了,最麻烦的是火炮和装甲车。这次又运来了24门75mm的山炮,同口径野炮2门,还有一堆迫击炮,中小口径山炮,再加原有的缴获,火力强度达到了两个镇的水平。
至于装甲车更是杀手锏。2辆装甲车被编成陆地突击队,李忠勇担任队长,下辖0人,再加同样数目的修理工;以飞机为核心战斗力的第四突击队也组建完毕,目前包括架“雀”式轰炸机,架“鸽”侦察机和4架由“雀”式改装而成的战斗机,王子树担任队长,有飞行员20人,有修理工、技师、地勤等配套服务人员约00人。只是锦州还没有机场,暂时不能参战。
陆尚荣到场时,李忠勇正在指挥将装甲车从火车车皮里开下来,只见近20人抬着一个钢结构的斜坡,结构进行了整体加固,稳稳接驳在车厢和地面之间,装甲车直接开下来。陆尚荣后连声道妙!就这样,2辆都缓缓地从车上开了下来。
见这么多铁疙瘩停在那里,很多前来搬运弹药的战士感到好奇,搬时还不忘多两眼,搬过去还和同伴讲述,到后来每个人都发现了这些东西,个个伸长了脖子想个究竟。终于有胆大的忍不住,问:“师长,这是什么玩意啊,住人吗?”
“这是铁甲车,刀枪不入,子弹也打不穿。”
“真的?”周围的人大都不信。
“李队长,给他们开开眼吧!”
“是!”
李忠勇找来一挺轻机枪,站在00米开外,对着装甲车正面一顿扫射,只见火花四溅,“当当”声不绝于耳,然后停下来说,“大家请,没有一发子弹能打穿这块钢板!”
有人不信,近前一望,除了几个凹口外,什么洞眼都没有。众人咋舌,“果然厉害,这要是放在阵地上,我我们都不用修战壕了,直接躲里面不就得了!”
“小兄弟,你说的不错,但用途不在于守,而是向敌人进攻。”李忠勇耐心地解释,“敌人要是也修建了阵地,咱们躲在里头,然后开着朝他们的阵地冲去,他们打不中我们,我们却可以打他们,这攻克阵地不是轻而易举了么?”
“厉害,真是厉害!”有人嘟囔,“怪事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先是头顶有腾云驾雾的飞艇,现在又有刀枪不入的铁甲车,咱们都督真不是一般人呐!”
“可不是嘛!咱们都督神机妙算,愣是把孟恩远那小子的军火截下了,估计他正躲在哪里偷偷哭呐!”
见最后两节车皮没有开启,陆尚荣问:“最后那里装的什么?给养吗?”
“倒数第二个是油料,全部用大铁桶盛着。”李忠勇神秘兮兮地说,“最后一节,是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我怎么没听说过?”陆尚荣奇怪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玩意。
“师长别急,等会卸了就知道了,这是上个月刚刚弄出来的新鲜玩意。”
果然有些古怪,别的车皮都是侧门打开后卸货,最后一节居然是后面开门,这还不算,李忠勇又指挥人抬出一个新的钢结构斜坡,稳稳地接驳在铁轨和车厢之间,更匪夷所思的是,上面还有两条突起的轨道,间距刚刚等于铁轨间距。
“李忠勇,你小子弄那玩意干什么,难不成想再搞列火车下来?”陆尚荣没明白他闷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师长英明,不过不是火车,而是柴油列车!”李忠勇话音刚落,“突突突”的声音响了起来,里面开出来又一辆装甲车,不同的是,它采用了类似火车的铁轮,可以行驶在轨道上。
果然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格外多”,车厢里紧接着又开下来一辆,两辆串成一串,李忠勇兴奋地说,“师长你,这两辆屁股串屁股,无论朝哪个方向开都有车头带!每辆侧面各两挺,前面一挺,备弹五万发,串在一起后等于有十挺重机枪,火力极猛,里面可以各呆5人。”
“妙啊!这要是放在铁道上,等于一片开阔地都被封锁住了,而且还可以机动,他娘的,载沣要是不投降,我乘这车打到北京去。”
两人闲聊间,工人已扳好了轨道,装甲列车稳稳地停在上面。
“来,开一圈我试试!”陆尚荣带着李忠勇上去后,命令开车。装甲列车在柴油引擎的带动下启动了起来,速度逐渐加快,虽然只有跑在前头的号车厢提供动力,但陆尚荣目测后认为时速可达每小时5公里。
有了这样的利器,陆尚荣的信心就更足了。[(m)無彈窗閱讀]




国势 【第024章 】 关上大捷
自月0日清晨开始,陷于被动的蓝天蔚就在着手准备突围,连日的战斗,打起革命大旗的战士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降的降,完好无损的只剩下不到000人了。
“诸位,我决定今夜突围,方向是先向西北,然后再折回北,争取打回奉天去。”蓝天蔚提出了突围方案。
“蓝协统,为什么去奉天呢?去山西和阎锡山合兵一处不是更好?”原79标标统施从云问。
“山西路程遥远,交通不便,火车又被清军控制住了,估计没等我们到山西,自己先得累垮。”蓝天蔚叹了口气,“阎锡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山西就那么点军队,娘子关一破,太原府、大同府无险可守,没准山西又落到袁世凯手里了。”
“到奉天后怎么办?”王金铭也有疑问。
“奉天兵力空虚,所有的新军都奉调出关,咱们打过去还可以继续革命。”蓝天蔚自己信心也不足,但在部下面前却毫不露怯。
“好!都听协统的,反正我们不投降,大不了全部战死!”历久弥坚的冯玉祥很有骨气,从不轻易服软。
“焕章的话很对,我们坚持时间的越久,就越能在北方牵制住袁世凯的兵力,使他腾不出手来镇压南方革命,只要南方胜利,即使我们全部牺牲也是有价值的。”蓝天蔚慷慨激昂地表态,由于通讯断绝,他们谁也不知道奉天独立的消息。
突然间,外面枪声大作,孟恩远指挥二十三镇发动进攻了,蓝天蔚急忙带领军官到阵地上巡视,着部队打退了敌人两次营级规模的进攻。
“不对啊,对面不是冯麟阁的部队,倒是二十三镇的旗号,他们也出关了?”
“什么?”蓝天蔚大惊。
“更蹊跷的是,他们进攻前也不向我们阵地开炮,直接就用步兵冲锋了,这简直就是送死嘛!”
“我也觉得奇怪,孟恩远再笨,也不会不晓得先用大炮轰一阵子。”蓝天蔚百思不得其解,“来他的炮兵阵地还没有构筑好。”
“那为什么这么着急进攻呢?难道想打探我军虚实?”
“真要试探也不用这么多人,莫非另有隐情?”从敌人反常的用兵之道中蓝天蔚已觉察到了些什么,可飘飘忽忽地抓不住,“不管什么原因,反正他现在没炮,我们一定要坚守到天黑,天黑后秘密突围!”
“是!”
“这么着急的进攻,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烦,咱们一定要牢牢拖住他,牵着他的鼻子走,坚决不让他能去增援汉口前线!”……
蓝天蔚估计并不错,吴禄贞死后,清廷委派张锡銮为山西巡抚,命令李纯率领第六镇进攻山西,娘子关守军力战不支,节节败退。消息传到太原,革命党溃散,阎锡山带着几个卫兵逃往晋北,月0日,几乎与孟恩远发起进攻的同一时间,张锡銮入主山西,取消了独立。
中午时分,山海关阵地上正在吃饭,热腾腾的包子、馒头各位诱人,在经历了挖战壕、搬军火等强体力劳动后,革命军将士一个个吃得很香,烧饭大师傅笑眯眯地着他们狼吞虎咽地吃,分外显得慈祥与和蔼,蒋方震边吃边感慨:“真香呐!!”
“最好下午孟恩远那小子再来进攻,咱们吃饱后狠狠揍他,让他永远回不了吉林!”
天上的飞艇队可就吃不上热的了,只能以干粮果腹,一个个悠闲地望风景,在天上飘荡了近半天,地上什么动静都没有,真让人失望。好在冬天昼短夜长,等天黑了,就可以降落下去,美美饱餐一顿,然后好好休息。
“队长,下面有黑点在移动,有情况!”观测哨大声地报告给指挥艇上的刘翼。
“我!”刘翼举起了望远镜,黑点变得清楚了很多,好像是人,确切地说更象一支军队。
“下降高度,让我仔细。”
这下得更清楚了,下面正有一批人马往山海关方向赶,除了徒步的步兵外,还有马匹、骑兵,依稀还能到几门山炮。
“不好,敌人来进攻了,得赶紧通报关上!”
得知敌人进攻,田伯雄哈哈大笑:“真有意思,知道咱们吃饱了,有力气打他们,眼巴巴地来送死了!”
冯麟阁所部很快摆好了架势,几门山炮对准关上猛轰,场面不小,可准头实在不敢恭维,大部分都落到坡上,要不就远远地落在空旷地,难得有几发打在阵地上,依托着战壕和头上铁盔的防护,基本没造成伤害,仅有一名战士被一块震落下来的石头砸伤了腿。
“孟恩远哪来的炮?”杜金德感觉奇怪,“师长,他们的火炮不是都让咱们劫走了么?”
“我这不象孟恩远的部队。”陆尚荣用望远镜了又,“倒象是巡防营,不会是冯麟阁的部队吧?”
“我也象,他来凑什么热闹?”蒋方震对冯麟阁嗤之以鼻,“连孟恩远都拿不下来,就凭他能成什么气候?。
“郭宝吗?”陆尚荣抓起电话,“火炮归你全权指挥,目标区域仍是那块开阔地,等我下令就开火!”
“是!”
山炮营开火后,见关上毫无动静,汤玉麟指挥着部队往前赶,冯麟阁的胆子又大了些,仔细观察附近的地形。上午战斗的情况他听说了一些,眼前还残留着战斗痕迹,虽然刚才炮击后没有动静,但他依然不敢托大。长官催的不紧,巡防营的兵油子也不卖力,慢腾腾往坡上赶,夏代培可没这么好脾气,指挥本营散开后,快速朝坡上推进,急着去抢那个万元大洋的头功。。
耳听敌人的火炮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火,阵地里的革命军战士一个个感觉奇怪:“俺们的火炮怎么不开火?”
“谁知道?上午战斗师长也是后来才下令开火的,他必定有神机妙算,咱们不用操这份闲心。”
坡上的敌人还在往上爬,400米,00米,200米,越来越近了,战壕里的士兵还没有得到开火的命令。眼阵地历历在目,什么动静也没有,夏代培一发狠,高喊:“弟兄们,给我冲啊,谁第一个到关上,赏一万大洋!”
一万大洋的刺激让兵油子们骚动起来,一改方才的懒散,争先恐后地往上跑,不仅是夏代培营,就连在后面的汤玉麟营也加快了速度。眼到了00米的距离,杜金德准备动手了,本来瞄准拿手枪的夏代培,不料他前面一直有人挡着,他只好作罢。
敌人逼近到只有50米了,杜金德手里的枪声打破了阵地上的宁静,战壕里顿时响起炒豆般爆裂的枪声,轻重武器配合编织成一张火,牢牢地将敌人笼罩在里面。
敌人根本不曾料到这一点,遭到迎头痛击后,象一群受惊的兔子遍地乱窜,眼着冲在最前面的那二十几个突然被打倒,剩下的纷纷调头就跑。革命军哪肯轻易放过他们,一个个用手里的步枪瞄准他们的后背开火,有几个嫌不过瘾,拉响了手榴弹就往坡上扔,正好在拥挤成一堆的人群中爆炸,到处是惨叫声,敌人纷纷扔下武器,抱头鼠窜。刚才还拥挤在坡上的人潮现在全往开阔地涌去,汤玉麟和夏代培也夹杂在人群中逃命。
陆尚荣笑了,敌人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堪一击,他抓取电话机,果断下令:“开火!”
沉寂多时的炮兵开火了,4门不同口径的山、野炮和迫击炮向着指定区域开火,如雨而下的弹片准确地落到人群中,象割韭菜一样割倒了一大片,000米不到的一块开阔地成了死亡之地。一发炮弹落下来,留下几具尸体后,能活动的人群赶紧散开,接着又一发炮弹落下来,散开的人群再死几个后,又拢在了一起……就象一群马蜂在一起聚散离合,只是能活动的人越来越少。
远处巡防营的山炮营见这副情景,肝胆欲裂,早忘了向关上开炮还击——即便还击也没什么用。他们没心思开炮,陆尚荣可不愿放过他们,眼已有不少漏之鱼逃到了安全区域,他果断下令:“炮火延伸000米!”
一分钟后,炮弹象长了眼睛似地落在了山炮营阵地上,由于冯麟阁催促进攻,山炮营只草草修筑了一下就投入进攻,在75mm口径炮弹的打击下,活脱脱变成一堆豆腐渣工程。呼啸而来的炮弹声中,炮营官兵很明智地选择了逃命,即使这样,还有不少因为逃的慢而被送上西天。几门山炮被炸的东倒西歪,完全没有了刚才轰击时的神气。
冲锋时位置的不同决定了两位管带的生死,汤玉麟冲的时候落在后面,阵地上一开枪他就往回跑,夏代培因为冲的快,逃命时反而落在后面;等进入开阔地时,汤玉麟运气好没被炸到,夏代培被炸伤了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跑,速度慢了很多,但正是这种慢速度救了他的命,汤玉麟正想在山炮营阵地上停下来歇口气,炮火延伸就找上门来,一发迫击炮弹直接在他身旁爆炸,他连个“啊”的声音也没有,就被炸上了天,倒是夏代培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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