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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以冯如为首的美国系设计了一款新型飞机:马力00匹,实用升限00米,最大航速0公里每小时,续航时间00分钟,可以携带四枚20公斤的炸弹;刘佐成为代表的日本系搞了一架侦察机:马力20匹,实用升限200米,最大航速6公里每小时,续航时间两小时,不能携带炸弹;新来的欧洲系还没有造成飞机,不过目前正在尝试安装机载武器∝时竹连声说好,应冯如的请求,将两机分别命名为“雀&
dquo;式和“鸽&
dquo;式他心里很清楚,虽有何峰地图纸帮忙,但没有懂技术的人去做,图纸永远只是图纸冯如等人的工作对中国的航空事业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考察第二站是军火制造,辽阳钢铁自产的炮钢枪管钢完全可以和克虏伯公司的产品相媲美,奉天制造局所有原料都来源于此秘密生产车间主要生产60和2口径迫击炮,何峰悄悄介绍:已各造了20门和40门,预计到十月份可达到200门和00门,弹药生产以太平镇基地为主,准备储存20个基数的弹药;除了迫击炮外,这里还制造炮栓和枪栓,到时候只要和制造局的其他部件一搭配就能使用∝时竹很满意,只是提醒他注意保密
第三站是机车厂,自从连通了辽阳集团到南满铁路的支线和建成了新民到阜新地铁路后,辽阳机械公司也插手机车制造和修理∝时竹现场所见的便是仿制美国在24年才能制造的a7型机车,全长206米,构造速度每小时0公里,凝牵引力千牛,轴式--4--,中国技术人员管它叫“游龙&
dquo;♀是个重几十吨的大家伙,却可以在铁路线上运行自如,阜新的煤就是靠这个大家伙才源源不断地拉出来地≡边团几节车皮,大部分都是新的,小部分旧的则是进厂维修,他们一起承蹬日益繁重的运输任务
第四站是拖拉机厂,周氏兄弟在现场有条不紊地指挥协调何峰嘿嘿一笑:“让你个好东西!&
dquo;
“好东西?&
dquo;秦时竹一愣,“你什么时候也卖起关子来了?&
dquo;
周文贵陪同他们到了一间仓库何峰掀起油布一角,露出了个黑黝黝的大家伙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是个铁柜子&
dquo;秦时竹有些沮丧
“铁柜子?老大真没眼光&
dquo;何峰正说话间,周文贵已一溜烟不见了人影∝时竹正纳闷时,轰隆隆地声音,那大家伙居然动了起来,径直开到了外面
“不会吧?装甲车?&
dquo;秦时竹失声叫了起来
可不是么!方方地铁柜下面有四对轮子,四周也有一圈铁板围着铁柜被封得严严实实地,但前面有一段是镂空的,旁边还有几个小孔
何峰指点着钢板:“全部用锰钢做成,前面和上面部分厚一寸,其余半寸厚,里面能坐三个人,还可以放一挺重机枪我做过试验,你猜怎么着?&
dquo;
“怎么着?&
dquo;秦时竹大笑,“肯定刀枪不入!&
dquo;
“50步外任何子弹都打不穿&
dquo;
这是自然!秦时竹心里暗想,正面的装甲都超过轻型坦克的厚度了一般子弹当然只能是挠痒痒,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笨重地大家伙和装甲车联系起来
“这似乎也太难了点吧!再怎么样前面也不能搞成四方四正地,有点斜度才好……&
dquo;他差点想说装甲车哪有长成这样的,想到周文贵在旁边,硬生生地将后半句咽了下去
“万事开头难&
dquo;何峰知道秦时竹地心思,“已让他们按新图纸改进了&
dquo;
“制造局情况如何?&
dquo;逛了一圈后,秦时竹对辽阳方向地状况很满意,便关心起制造局的情况来
“克虏伯75的山炮和野炮都已开发成功了,现在正在批量生产只是大口径火炮的生产难度着实不鞋先要经过汽铸自由锻再经车钻膛拉线才能成品,稍有不慎就报废,一门炮少则400公斤,多则半吨,一报废就只能回炉再成型时又要检验钢材的铅挤力折力----否则要炸膛的所以产量一直一切顺利也要三天才能成一门&
dquo;
“枪呢?&
dquo;
“毛瑟9式的生产比较顺利,开足马力地话可以日产40杆,现在还生产部分式,我打算逐步缩小这部分产量,等九月全面转产&
dquo;何峰突然想起一事,“杨宇霆韩麟春和杨文铠等几个日本士官学喧已经毕业回国,我在制造局给他们安排了位置&
dquo;“哦?!&
dquo;秦时竹有些惊讶,“杨宇霆我晓得,另外两个什么作为?&
dquo;
“韩麟春是后世大名鼎鼎的韩氏步枪的研制者,杨文铠研究机枪亦有创新要不是制造局现在是三大兵工厂之一,他们几个还不会到这里来,咱们在无形中已经改变了历史&
dquo;
“杨宇霆!&
dquo;秦时竹有些挠头,用人是个问题,可现在箭在弦上,也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国势 【第052章 】 引蛇出洞
“眼都督没事,我就放心了,唉,左秘书长说你伤势很重、危在旦夕,面前却是好端端的一个,这玩笑开得也忒大了些吧。”
“不是左雨农谎报病情,是我指示他这么干的。”
严福庆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都督,您究竟想干什么啊?军政府听说你遭到暗杀后,都乱成一锅粥了。”
“乱得好,天下大乱才能天下大治。”秦时竹似笑非笑地说,“希望颜院长委屈一下,先在这里住两天,你们家里我会让人通知的。”
“可是,可是,都督,您为什么要这样呢?”颜福庆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都督虽然安然无恙,但刺客已死,为查找幕后真凶,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颜院长配合。”葛洪义回答了他的疑问,“这里的真实情况你们只字不能向外界透露,如有人打听,就说都督伤势严重、命在旦夕,恐怕无回天之力。这几天暂时就不要出这个医院了,你见医院附近的警卫没有,没有我的命令擅自外出,他们可以格杀勿论。”
“明白了,明白了,我们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秦时竹见他们有些惊慌,又安慰说:“诸位只要呆在这里,不会有麻烦的,衣、食、住有人给你们安排,反正就几天,克服一下就过去了。”
“是,是!我们听都督的,保证不添乱,就是……就是这样似乎无聊了点。”
“柳总管伤了肩部,你们得给他好好治疗。”秦时竹和颜悦色地说,“听说这些天你们救治伤员也忙得不可开交,就当在这里休息几天吧,对你们的工作我代表政府感谢你们。”
颜福庆带着医疗小组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外面响起了吵闹声:“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病房里的秦时竹皱起了眉头,问夏海燕:“不知是谁在外面大吵大闹?听口气好像来头还不小?”
“不行,您不能进去!真的不行!都督有命令,什么人也不见!”
“胡说,什么狗屁命令,都督都伤成那样了,还能下命令?”
“是周夫人出来传达的……”
“好像是我哥的声音。”夏海燕仔细听了会后说,“估计是彭家珍他们拦住了不让他进来,他正在那吵呢?”
“海强?这家伙来干什么?我就是怕他捅娄子才让他呆在辽阳的,他不在部队整顿兵马倒跑到我这里来了?”秦时竹很是不满,“是不是你让他来的?”
“不是啊,我让他呆在辽阳,说这里有我,让他放心,谁知道他还是这么鲁莽。”
“你赶紧出去把他放进来,注意,只让他一个人进来,别人统统挡在外面。”
“老大,老大,你怎么样了?”夏海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病房,只见秦时竹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
见秦时竹不搭理自己,夏海强的心猛地抽紧了,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秦总,秦总,你醒醒!海强来你了!”
秦时竹还是没应声,夏海强急坏了,把头转向夏海燕,用目光询问秦时竹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夏海燕一头雾水,她知道秦时竹没事,但为什么还躺着不理夏海强呢?
突然,秦时竹用手撑起来坐了起来,对着夏海强就骂:“你喊这么大声干嘛?想把我耳朵震聋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眼秦时竹安然无恙地坐了起来,夏海强喜出望外,骂他的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老大,你没事啊?可把我急坏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谁说没事?你,我胳膊上中了一枪。”秦时竹把负伤的地方给他。
“他娘的龟儿子,居然使出暗杀的下三烂手段,老子抓住他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我也不知道,洪义正在查。”秦时竹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我让你好好在辽阳整顿兵马,你跑这里来干嘛?”
“我……我……听到你被人暗杀,就急坏了。”夏海强挠着耳朵,“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关心?算了,别给我添乱就行。”秦时竹一脸严肃,“回去后,我的实际情况不许跟任何人讲,别人要是问起,就说我生命垂危,命在旦夕。”
“不会吧?老大,这次你又玩什么花样?”
“没什么。医院已让卫队团团围住,政府方面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实情,锦州城全城戒严,即使你要出去,也得找由葛洪义和李春福联手发放的特别通行证才能出城。”
“这么麻烦?为什么?刺客不是已死了嘛,难道在城里还有别的帮凶?”
“城里有没有我不清楚,但是我敢断言,在我们内部有刺客的帮凶,不然我刚刚到锦州他就下手,没人通风报信,他点子能这么准?”
“这么说倒也有道理,不过破案这事我帮不了忙,非得找洪义不可。”夏海强怒气冲冲,“一旦找出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老子第一个剁了他。”
“这是以后的事,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让你整顿兵马吗?我吃不准这个内奸到底有多少能量,但只要牢牢掌握着军队,谁都翻不了天。”
“这个你不用发愁,整个东北,就咱们哥兄弟几个的部队兵强马壮,大黑的部队那更是身经百战,绝对没有人能动摇。”
“我说海强,你也不想想,大黑在山海关守着与北洋军对峙,我能轻易动用吗?让老袁打了进来那还了得?我之所以让你整顿兵马,就是万一有叛乱时让你平定用的,不然我把辽宁绝大多数的新兵都让你训练干什么?兵工厂生产的武器都优先拨给你干什么?”
“你倒是深谋远虑,我怎么就没出来?”
“别说什么深谋远虑,我也没有想到暗杀这事居然真的摊在我头上了,你的部队我本来打算训练好后入关征讨的,现在倒好,没打着敌人,自己可能先要乱。”
“你倒躲在医院享福了,出去一露面,让大家知道你没事,我就不会有人胆敢反叛了。”
“反叛估计是不敢,但定时炸弹就这么埋下了,要是以后再爆炸岂非更加危险?趁着现在革命时期,这个隐患消灭掉才是最要紧的!”
“你这手可真够毒的,哪学的?你的政治水平那是越来越高了啊!”
“嘿嘿,老毛的阳谋论!57年,老毛先是引蛇出洞,鼓励大鸣大放,后来就矛头一转,变成反右了,我这也是学点皮毛。”
“好你个阳谋,连我也差点上当,既然你没事,我这就回去整顿部队,准备随时出动。”
“别急,别急,没有洪义签发的手令,你出不去的。再说,晚上十点以后就宵禁了,李春福的巡逻队要是在街上见你,不格杀勿论也得把你抓起来。”
“乖乖,这么厉害,那我等他来再说吧。”
“也只有这样。就是现在你要出去,没有王云山和彭家珍的许可,我的卫队也会把你打成蜂窝!”
“难怪,刚才拼命拦住我不让我进来,差点就要拔枪了,还是俺妹子比较机灵,赶紧出来解围。”
“什么机灵不机灵,你的大嗓门我在里面就听见了,你可真会吵的啊!”夏海燕没好气地说。
就在夏海强风风火火闯进病房时,沈阳城里,两个神秘人物也在谈论这个事情。
“动手了吗?结果怎么样?”
“动手了!我亲眼所见,那家伙一连开了三枪,枪枪打中要害,秦时竹当即就倒在地上。”
“那人怎么样了?逃掉了没?”
“没有,围观的人很多,他来不及跑,被当场打死了。”
“这样也行,打死正好,省得我处理他,他一死便可死无对证,葛洪义也追查不到咱们头上。”
“幸亏我机灵,趁着混乱,连忙混出城去,听说城里已经戒严。”
“这个我知道,政府开会宣布过了,据说秦时竹快不行了,都督已让张榕代理。”
“那这东北的事岂不更加好办?”其中一个得意地笑着,“秦时竹一死,革命党群龙无首,必然方寸大乱,到时候就有机可乘。”
“袁大人到底什么打算?要进攻山海关吗?”
“不,山海关易守难攻,守关的又是陆尚荣,不好对付,袁大人打算议和。”
“议和?为什么?”
“如果真要是打仗,张榕他们狗急跳墙也难以一口吃下,议和的话就比较方便,不容易逼急了。”
“搞来搞去还是要议和,那杀秦时竹干嘛?他在照样可以议和的呀!”
“袁大人曾派人提起议和,被秦时竹一口回绝,现在南方已经停战,东北却还是不肯停战。袁大人思来想去,只有把这个钉子拔了,才能方便议和。”
“要我干的事已干完了,上次许我的东西可全部给我了吧?”
“别急,你,这不是嘛?”掏出袋子里黄灿灿的,估计有个**根金条,当下就乐得合不拢嘴,“老兄办事就是这么爽快,这买卖,值了!”
“我可有言在先,这里你还只能拿一半,还有一半,得和议成了以后才归你。”
“不是说好事成之后就给我的吗?怎么又来这么一手?”
“是啊,事成之后交钱,但现在事还只成了一半,和议成了才算真成了。”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和议成不成掌握在张榕、袁金铠、陆尚荣他们手里,我又不能替他们拿主意。”
“主意你是不能拿,但会总能开吧?开会时,你极力鼓动不就结了?再说现在群龙无首,人心惶惶,你这一鼓动,附和的人一多,张榕、袁金铠和陆尚荣不答应也得答应。”
“我试试吧,但不管怎么样,钱一分也不能少我!”
“放心吧,老兄,我不会亏待你的,和议成了之后,再给你个大点的官做做!”
“真的?”那人两眼放光,“让我做东三省的总督吗?”
“这个我可答应不了,总之肯定是肥缺啦!”
“行!有钱就行!有你老兄一句话,我就放心了,京城方面什么时候派人来议和?”
“快了,就这几天了吧!”
“好!干!为我们的圆满成功干一杯!”……




国势 【第053章 】 选择玩大
当天夜里,秦时竹知道了审讯结果:汤时保的家人均已拿获,其父什么也没交待,只是嘴里不停地喊‘是我害了他呀!是我害了他呀!’。
“就这么点情况?”秦时竹有点失望。
“从他老婆的话里来,那个神秘客她也不认识,而且不像是经常在一起混的狐朋狗友,汤时保究竟和他谈了些什么她没听到,就连那500大洋的事也不知道!”
“赶她回娘家去是什么理由?”
“神秘客走了以后,汤时保就让他老婆回娘家探亲,顺便把送的那些糕点带过去。他老婆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想让她回娘家探亲、送东西总不是坏事,第二天就出了门,临走时汤时保还格外大方,给了她五个银元作为路费和花销。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她一概不知。”葛洪义分析道,“我觉得这妇人的话基本可信,她确实不知,而且这种隐秘的事也不可能让她知道;但汤时保的父亲就大有嫌疑,这家伙一个劲地喊‘是我害了他呀!是我害了他呀!’,里面书章。父亲知道自己儿子去杀人,第一反应肯定是不可能或不相信,但老头似乎已知道了他儿子的事情,没有表现出这方面的情绪,这是极为反常的;问他其他方面的事,他一概装疯卖傻,差点连在马龙潭手下当差的事都想否认,你说,这里面要是没有问题那就再也不存在问题了。”
“赶紧把他的嘴撬开。”
“难啊!”葛洪义叹了口气,“这该死的已知道他儿子的死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他都不开口。按照以往的办法,慢慢审讯也能出成果,但效果太慢,我要快点,所以还是得借助药力。”
猛然间一声报告,王云山走了进来,在葛洪义耳边嘀咕了两句,后者脸色大变,又惊又怒:“你召集一个排随我去现场,先在门外待命。”
屋子里都问:“出了什么事?这么严重?”
“云山说,刚才李春福派人来报告,汤万和撞墙自杀死了。”
“死了?”秦时竹腾地站起来,“怎么搞的?哨兵这么大意?”
“他说是这家伙假装要上厕所,刚出门口,就往两堵墙之间的棱缝上撞,当场鲜血淋漓,脑浆迸出而死!”
秦时竹略一沉思:“这么说来,李春福的嫌疑倒是越来越大了?”
“腾龙社暂时没发现他有什么蛛丝马迹。”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一死,我们的线索就断了,现在再追查也相当不利,怎么办呢?”
“大哥,我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走吧,真要是他包藏祸心,咱们是打不过的。”海燕一听急坏了。
“李春福居然敢造反,老子不毙了他?”夏海强恼羞成怒。
“海强,不得乱来,现在还只是怀疑,没有确凿证据。”
“证据,证据!等你有了证据,人家就已要了你的命!”
“那也不能冤枉好人。别说李春福跟了我们这么多年,从来就是忠心耿耿,应该还不至于这样。就是一个刚刚投诚的人,仅仅因为这些事情就怀疑他,那疑心也太重了,任何事情都得有根有据。”秦时竹想了想,“这样吧,洪义你去现场,我在这里想办法怎么应付。”
夏海强也跟着要去,葛洪义拗不过他,只好又带了个尾巴。屋子里又只剩下秦时竹和夏海燕了,她忍不住问:“我们究竟怎么办?我你赶紧辟谣说你没事得了,这样也不耽误抓凶手。”
“目前仅有的线索又断了,这个定时炸弹一天不排除,我这心里一天不安宁。”秦时竹喝了口水问,“你通知大黑了吗?”
“通知了,按你的吩咐,明天刘翼带领突击队坐飞艇到锦州来,但大黑他来不了,山海关前线离不开他。”
“要玩就再玩得大点!”秦时竹发了狠,下定了决心,“明天飞艇来后,就宣布我伤势过重,不治身亡,然后用飞艇给我运到沈阳去。”
“大哥,你疯啦?不治身亡?亏你想的出来,真乱了套怎么办?”
“就是要乱,乱的过程中必然群魔乱舞,敌人一得意忘形,狐狸尾巴就容易露出来。”秦时竹诡秘地一笑,“而且,我也借此,到底有多少人跟咱们是同心的。”
“可……可这戏演得也太大了点吧,怎么遮盖过去?”
“简单,装死不就成了?”
“装死很难的,有呼吸,有心跳,光你的腹部就知道你还有没有气!”
“又不会真的有尸检官来查验,稍微马虎一点就行。”秦时竹突然有了好主意,“你那不是有镇静剂嘛,给我注射一针,不仔细绝对不出来。”
听了秦时竹的设想,葛洪义愣在那里半天没响,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老大,你这么做出于什么考虑?”
“没别的,我想一旦得知我死了,那些牛鬼蛇神没了约束,估计会跳出来大肆表演,到时候一打尽就行了。”秦时竹乐呵呵地笑着,“这可不是我的发明,《三国演义》里周瑜就用这办法,把曹仁骗得团团转,我也用用,也不枉读了这么多年的三国。”
“老大你没发烧吧?你真以为是三国?”夏海强气鼓鼓地说,“东北的局势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你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嘛。”
“放心,我有信心控制住局势,这么多兵马白养的啊?”秦时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外乎两个情况,一是北洋军趁机向山海关进攻,二是袁世凯提出和谈。南方已停战,老袁估计也想利用这个局面,我死了,政府里的人恐怕会扛不住压力而同意和谈。”
“只有这两种情况?凡事要想得复杂点。”
“当然,最简单的情况是满清权贵和袁世凯都与此事无关,只是某些既得利益集团要报复我,那么正好一打尽;如果是满清权贵报复我,那么再拒绝和谈就更有借口了,趁机杀入关去;如果是老袁,那……那……”
“那便怎样?”
“那就只能把内部的代理人处理掉,然后装作不知。”
“装作不知?”两人一齐跳了起来,夏海强更是夸张,“你怎么对老袁这么好?他是你亲戚啊?”
“老袁留着大有用处,暂时还不适合撕破脸,再说,老袁是有前科的人,多一个少一个也不在乎,从历史上来说,吴禄贞、陈其美、宋教仁、赵秉钧等都是他下的手。以后咱们和他翻脸时,和他新账老帐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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