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国势 【第056章 】 开始和谈
案情进展十分顺利,葛洪义兴奋地说:“根据汤时保老婆的指认,我们已经确认那个发电报的商人就是神秘客;另外,腾龙社汇报,昨天夜里金还去找过赵尔巽,具体谈论什么尚不清楚,反正赵尔巽对金还很不感冒,没说几句就拂袖而去,不过金还倒是在赵尔巽面前跪下了。”
“金还的问题是越来越大了,加紧监控,一举一动都不能放过。”秦时竹顿了一下,“海强到部队了没有?”
“到了,加紧准备,车皮也已准备妥当,你一声令下,立刻可以开拔。小羽那里我也打过招呼了,他表示吉林一概没有问题,要紧关头可以派兵南下。”
秦时竹点点头:“山海关方面情况如何?”
“因清廷今天派人来议和,张榕已同意前线暂时停战五天,大黑请示如何处理?”
“停战就停战,咱也不怕他,指示大黑接受命令,但一定要做好作战准备,防止北洋军偷袭。”秦时竹喝了口茶后问,“清廷使者是谁?什么时候到?”
“胡惟德,从时间上,不一会就该到了。”葛洪义接着分析道,“胡惟德曾经出使过日本,老袁大概想以此来牵制我们和日本的关系。本来是要派唐绍仪来的,他是东北的老人,各方面关系都熟,不过实在是分身乏术,他还得去南方和伍廷芳他们谈判。”
“他不来正好,要是他来了,局面就更加复杂。”秦时竹想了想,“等会老胡下榻后,你要派人紧紧盯住,他和什么人接触,特别是夜间要注意,我隐隐约约有种感觉,那个神秘客会去找他。”
当天,清廷果然正式委任袁世凯为全权议和大臣,主管议和事宜,老袁令箭在手,立即派遣唐绍仪南下,而派去东北的胡惟德已先行出发了。
老袁的心腹杨士琦来找他:“少川(唐绍仪的字)是广东人,广东人最讲情谊。革命党领袖孙文是广东人,伍廷芳也是广东人,广东人和广东人碰头,几句广东话一说,倒不可不防。”
“哈哈,不必猜疑,少川是我多年好友,决然不会如此。你要是不放心,就请你和贵本家皙子(杨度的字)随少川南下吧。他是湖南人,革命军方面也有不少湖南人,让湖南人和湖南人碰头,讲几句湖南话吧。”
“大人,我还有一事不明。东北秦时竹既死,内部必然乱作一团,何必与他和谈,直接发兵进攻就行了嘛。”
“秦时竹虽死,东北秩序并未大乱,贸然进攻,讨不得好。”袁世凯笑着说,“我们如果一方面与南方议和,一方面又在东北开打,南方的孙文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们没有诚意?”
“这倒也是个顾忌,只是这么好的机会,不善加利用,实在是过于可惜。”
“这个我想到了,但东北情况不是那么简单,急则相顾,缓则相图,和谈之利莫大矣。”袁世凯诡秘地一笑。
“‘急则相顾,缓则相图’?”杨士琦细细地回味着这句话,“大人是指东北革命党的内部?”
“秦时竹位高权重,又首起革命,声望如日中天,急切动摇不得。但张榕继位后必定有人不服,必然要起争夺,我们逼得太急,则会暂时搁置分歧,但要是退一步,反而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胡惟德到了后,军政府方面由于事起突然,没有指定谈判谈判代表,张榕、袁金铠和葛洪义等人就一起谈判。对谈判,葛洪义是明显心不在焉,他所关心的是如何从中找出蛛丝马迹,着两边不断唇枪舌战,他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禹子谟用手捅了他一下:“你怎么一语不发呢?你也说说啊,都督不在了,你要挑起担子来,怎么能这么颓废呢?”
“那你呢?你怎么也没有想法?”葛洪义反问他。
“我……我……我也没好主意。”禹子谟黯然地说,“都督在就好了,他肯定有主意,唉,他居然这么快就走了……”
“那你觉得应该议和吗?”
“我本来不赞成议和,但现在人心惶惶,我也进退失据,谈判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禹子谟长叹了一口气,“都督如此英武,居然丧命于小人之手,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都督人虽然不在,但他的精神还是要继承的,他不是要我们精诚团结嘛?不是要我们将革命进行到底吗?革命大业还没成功,怎么能和谈呢?”
“现在内部骤起纷争,听说有人对张榕继任都督不服气,明里暗里在搞小动作呢。”
葛洪义来了精神:“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
“具体我不太清楚,好像是金还等人串联了不少人,连袁金铠都有些动心。”禹子谟压低了声音,“打算压迫议会通过决议,重新推举都督。”
“重新推举谁?”葛洪义充满警惕。
“我不太清楚,我正想和你商量这事呢,这个动向不正常。”禹子谟愤慨地说,“荫华继任都督,是复生临死前亲口指定的,如今都督尸骨未寒,有些人就要推翻他的决定,真令人寒心。”
“有我在,谁也翻不了天。”葛洪义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吸引了刚才还在那争论不休的人的注意力。
“葛部长有什么建议?”
“有,很简单,就两条。”葛洪义来开会前,秦时竹面授机宜,让他提出清廷无法接受的条件,“一,清帝必须逊位,结束帝制;第二、准备实行共和,袁世凯内阁必须赞同。只有答应这两个条件,才有和议可言。”
胡惟德不认识葛洪义,连忙打听,旁人小声告诉他,这是“内务部长兼警察总办,秦时竹的铁杆”。
“原来是葛部长,久仰!久仰!不过这要求也太强人所难了吧?”胡惟德忍不住要发作,“我们是在谈判,不是签城下之盟。”
葛洪义不慌不忙:“我们革命就是要实现这个目的,如果连这点都达不到,和谈有什么用?和谈不是因为害怕清廷,而是出于避免内战、减轻老百姓的痛苦才和谈的,希望贵方能认识到这一点。”
老胡吓了一跳,居然啃到这么块硬骨头,眼珠子一转,心想反正也陷入了僵局,不如暂时缓和缓和,连忙说:“容我等考虑考虑,不过我想见见赵次帅,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等会就可以带你去会见。”张榕虽然不主张和谈,但他刚刚掌权,还没有巩固基础,不免有些软弱,“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谈。今日我做东,请胡兄赏光,来的都是客嘛。”
“好,好!多谢荫华兄盛情。”第一次和谈就这样在不尴不尬中结束了。
晚饭时分,葛洪义又到了密室,发现只有秦时竹一人,问:“海燕呢?她去哪里了?”
“她去蓉儿了,听说蓉儿生病了躺在医院里,她母亲陪着她呢。”秦时竹痛心地说,“更要命的是,我还不能去探望,只能让海燕去陪她。”
“嫂子本来身体好好的,肯定是听到这个消息后打击太大而变成这样,你可把她给害苦了。”葛洪义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她却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蓉儿还好,年纪毕竟还轻,只要不是悲伤过度,休息两天就没问题了,我担心的是老人家。我岳父怎么样了?”
“对他们打击当然挺大,尤其是你岳父。不过,他毕竟是过来人,不会想不开的。”
“那就好,这件事情,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两个,我心里很难过。”秦时竹顿了顿,“你以为我喜欢这样?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今日和谈有什么成效?”
一提起和谈成效,葛洪义立即露出鄙夷神色:“没什么成效,胡惟德在那胡说,只要我们放弃独立,可以承认已发生的变动,可以让张榕任东三省总督,其余两省都督出任巡抚,并按照《重大信条十九条》立即实行立宪,总之是招安的口气。”
“死到临头还心存妄想,以为我们是为了官位?张榕等人什么反应?”
“张榕倒还好,没有接受,其他人就说不定了,连袁金铠都好像有点动心。”
“当真?他是个保守派不假,只是转变这么快我却没有料到。”
“事情是禹子谟跟我说的,得知你的死讯,对他打击也很大,我得出来,他有些心灰意冷了。”葛洪义补充道,“他说是这个消息从金还那里传来的,估计他们也在串联他。”
“我倒要金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秦时竹愤慨地说,“不就是几个跳梁小丑在上蹿下跳嘛,怎么这么多人着了道儿?”
“这就涉及人性的根本问题,大多数人都是爱权的,有那么一点就要争夺。连袁金铠这样的人,一听可以实行宪政,并通过议会重新选举都督,心思立马就活了。”
“来革命后务必加强党建,你争我夺结果就导致组织涣散,人心不齐,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革命还没有胜利,有些人已经开始为地位、权势争夺起来了,听说是要鼓动议会重新选举,咱们不可不防啊。”
“通过议会形式,表面上冠冕堂皇,让人无懈可击,实际上就只能是小人得逞。这个也是湖南军政府颠覆的往事,想不到这群人这么快就从谭延闿那学到花样了,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再任由他们表演几天,我一出场,这出戏就该结束了。”秦时竹叮嘱葛洪义,“使者和金还那里一定要继续盯住。”




国势 【第057章 】 准备收场
胡惟德的到来,使得赵尔巽又腾起一阵希望,说不定还真能时来运转,但碍于军政府要员大都在场,两人也不好商谈什么,只是叙叙了旧,谈天了事。晚饭自然是宾主尽欢,如果不了解内情,还以为上级官员下来视察,地方官为其接风洗尘呢。
入夜了,胡惟德正准备进入下榻之地休息,突然从暗处闪出一个人影。
“小人拜见大人!”来人正欲行礼,胡惟德连连摆手,警惕地问,“你是何人?”
那人四周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说:“我乃李平度,受赵大人和冯标统的重托,前来找大人议事。”
“此处不是谈话之地,请进去细说。”两人谁也没有见在另一旁的墙角里还有人注意着这一幕。
“我倒是从没见过你,这赵大人和冯标统不知是何人?”胡惟德一下子吃不准李平度的来头。
“冯标统指新编第二混成协的冯麟阁,原来是奉天巡防营统领,小人是他心腹。”李平度接着说,“赵大人乃是袁大人面前心腹,赵秉钧是也。”
“原来如此,失敬,失敬!不知李兄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大人,我来执行使命已数十日了,今日之景,就是小人所为。”
“你所为?今日何景是你所为?”
“大人今日先去做了什么?”
“我先去和谈了呀。”胡惟德忽然反应过来,“某先去吊唁了,你是说这秦时竹?……”
“不错,正是小人所为!”李平度得意洋洋。
胡惟德震惊不已,想不到秦时竹的死居然是赵秉钧通过冯麟阁安排的,他有些不信:“不是说刺客已当场被击毙,你怎么还好端端的活着?”
“刺客是当场身亡,但不是我亲自动的手,这个亡命之徒是我亲自物色的,好端端下了一番功夫,才算是对得起赵大人和冯统领的重托。”
“原来是兄台立此不世之功。”胡惟德客气了很多,“今夜前来找我,有何贵干?”
“我想大人临走前听袁大人说过‘急则相顾,缓则相图’的话吧?”
一听“袁大人”三字,胡惟德有点反应过来了,感情是袁世凯安排赵秉钧下手,赵秉钧又通过冯麟阁找到了杀手。这下更加确信此人是自己人了,当下满脸堆笑地说:“愿闻高见!还请兄台不吝指教!”
“胡大人客气了,小人今天来,是另外还有一样公干。”李平度诡秘地说,“自秦时竹死后,现今东北革命党内部人心思变,有几人意欲效忠朝廷,经某鼓动如簧之舌,已牵上线搭了桥,希望大人再下番功夫。”
“既然是李兄在策划,不如继续暗地进行,胡某万万不敢贪功。”
“大人,我已使出浑身解数,但奈何人微言轻,又是在野之身,上不得庙堂高台。大人是议和代表,现又位居外交大臣,位高权重,说话极有分量。如果您出面找这几人商谈,我想他们会铁心干的。”
“等等,等等……你说的谁我一个也不认识啊?再说,我白天都要和军政府方面和谈,分身乏术;再加人多眼杂,纵有机密也难以开口。”
“大人切莫担心,小人已妥善安排好一切,今夜子时,有人将前来拜访大人,以投石为号,请大人切记!”
“此人是谁?他有何意图,你先透露一点,也让我有个准备。”
“此人姓金名还,原来是东三省官银号总办,听说他串联了不少人,准备通过谘议局重新推选都督,然后与朝廷议和,取消独立,实现君主立宪。”
“好,好,好!倘若成功,你是首功!”胡惟德大喜过望。
“以后还望大人在袁大人处替我美言几句,李某感激不尽。”
“一定,一定,李兄如此大才,必然报请袁大人重用!”……
天亮以后,葛洪义找秦时竹通报情况:“果然不出所料,神秘客已去找过胡惟德。”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是老袁搞的鬼了,只是不知道他自己动的手还是示意别人干的?”秦时竹一点都没感到意外。
“如果我没猜错,那就是赵秉钧弄的,角色和我一样,警察总办!密探头子!”葛洪义不无自嘲地说,“还有更大的发现。”
“不过赵秉钧是死在老袁的手里,我可不敢对你下毒手。”秦时竹逗他,“你不要对我下毒手就谢天谢地了。”
“正经点,说正事呢,金还昨夜也去找胡惟德了。”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还小他了。”秦时竹问,“说了什么?”
“金还到半夜才去找他的,还搞个投石问路,哼,全都瞒不过我的手段。我早在胡惟德住的地方里放了窃听器,什么谈话在我耳朵里都一清二楚。”葛洪义得意地摆弄着手里的设备,“给你听听。”
听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把剪辑下来的窃听录音都听完了,秦时竹不无感慨地说:“想不到还把冯麟阁都牵涉进来了,真是热闹。”
“这也不奇怪,他被我们堵在山海关外面,锦州也被我们抢了,能不窝火吗,他要是没想法,我倒奇怪了。”
“倒是金还搜罗了一批虾兵蟹将和对现行政府不满的人,蛮会钻空子的嘛。”秦时竹笑骂道,“就凭这些人能成事?”
“不要掉以轻心,你没听见金还还在那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袁金铠也拉过来。”
“袁金铠的态度确实有点暧昧,他要的是宪政,革命对他吸引不大,说不定自己也想争个都督做做。”秦时竹接着说,“我倒担心金还和日本人勾结,特别是那个川岛浪速,实在是心腹大患。”
“我也这么认为,要抓紧把这两人除掉,已绝后患。”
“先送金还上路,川岛我另外再想办法。”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他们打算天后动手,那我也这个时候动手吧。”秦时竹摇晃着脑袋,“金还不是要组织人劝进、串联人选举嘛?还要把这个名单上报到袁世凯那里邀功请赏,你派人把这个名单弄出来就可以动手了。”
“咱们来个按图索骥,一个不漏。这个叫李平度的神秘客怎么处置?”
“严密监视,如果现在动手,不免打草惊蛇,还是当天一起拿下比较稳妥。”
“这个就交给我去办。其他你打算怎么行动?不会真让海强派兵来吧?”
“开会前你安排我和郭松龄见一面,他可靠不可靠,要不要我另外派兵。”秦时竹谨慎地说,“同时准备好飞艇,万一行动失手,立马飞往辽阳,再做长远打算。”
“这样比较保险,咱们哥几个的自动步枪要不要拿出来使使?”
“不用了,要靠我们上阵还得了?”秦时竹轻蔑一笑,“就这几个跳梁小丑,云山和家珍一出马就搞定了。”
日子一分一秒的过去,双方都在紧锣密鼓的行动,两边都摩拳擦掌地准备摊牌的那一天。
2月0日上午,预定要在谘议局召开会议,就在开会前两个小时,王云山按照安排,奉命去请郭松龄到警察局来。秦时竹站在窗户前,久久地凝望外面的景色,今天的情景已不同于一个月前刚刚革命的那时了,虽然还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自信和把握。
着秦时竹站在窗台前的背影,郭松龄仿佛被雷击中了一样,一动也不动,那个背影他太熟悉了,正是已故去的东北兵马大元帅秦时竹的背影。难道?莫非?人间真的有鬼吗?鬼也会在大白天出来?郭松龄以为自己错了,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就是他。
秦时竹转过身来,望着傻呆在那里的郭松龄,微笑着说:“茂宸,没想到还能见到我吧?”
“大帅……”
“呜……呜”郭松龄控制不住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没……没想到还……还能活着见到您……”上前一步抱住秦时竹的大腿就痛哭起来,“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起来,起来!”秦时竹把他扶了起来,“军人痛哭流涕,象什么样子,现在听我口令,立正!”
郭松龄条件反射般的立正,“稍息!”,秦时竹笑眯眯地说,“这才象个虎将的样子嘛!”
“大帅,您……您没死啊?那……那为什么要说……说死了呢?”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找你来,是有任务交待给你,你听我的还是听别人的?”
“我永远忠于大帅。”郭松龄站得笔直。
“等会我安排部队去抓凶手,你负责全城治安,不许放跑一个可疑人物!”
“是!”郭松龄激动地问,“凶手在哪里?我亲自带兵去抓,为大帅雪恨!”
“不用了,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你就按命令行事吧!立即出发!”
“是!”郭松龄走了,他觉得又有了主心骨。
秦时竹和葛洪义相视而笑:“好戏该结束了,好,我们去收场。”




国势 【第058章 】 死而复生
先是葛洪义命令警察紧急出动,抓捕李平度,同时分派人手去金还家搜寻名单,而王云山和彭家珍则指挥卫队包围议会大楼,最后才是刘翼的突击队一锤定音。
警察局大院里,数十名突击队员整装待发,刘翼站在那里训话:“弟兄们,今天我们要去完成一项既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大家响亮地回答,上次行动是为了革命,这次到底是为了什么?很多人在那猜想,但作为军人,服从命令肯定是第一位,个个都精神抖擞地站得笔直。
“好,现在请长官训话!”
“弟兄们好!”秦时竹慢慢地从台阶上走下来。
“长官好!”大家条件反射般地回答,突然,所有人都呆在了,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秦时竹,突击队员们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愣了足足五秒钟……
“是不是见我还活着不高兴啊?还是重新见我不认识了啊?”秦时竹想尽量把气氛调节得轻松一点。
秦时竹不说还好,一说下面立马乱了套,说什么的都有,很多人高兴地直跳,“原来大帅没死啊!”
“胡说,大帅神人天降,怎么会死呢?”不消说,个个喜极而泣。
“立正!”随着刘翼的口令,骚动的人群立马安定下来了。
“稍息!”秦时竹开始了讲话,“同志们,刺客是暗杀我,但其实我没有死,而是一直在暗中追查凶手。我听说你们曾跪在我的棺材面前发誓要为我报仇,今天,我们就要去把凶手抓出来,你们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能!”
“好,出发!”突击队簇拥着秦时竹朝议会大楼走去。
就在秦时竹训话时,葛洪义已指挥巡警抓获了躲在旅馆中的李平度。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什么罪?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我是正经商人,一向安份守法。”
“安份守法?‘急则相顾、缓则相图’也是安份守法的商人懂的?”听葛洪义说出这几个字来,李平度象泄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上,“带走!”
王云山和彭家珍已率队包围了议会大楼,他们一向是都督府的警卫力量,倒也没有人怀疑。
秦时竹来了!在突击队的簇拥下来了!
“立正!”王云山和彭家珍大喝。
秦时竹微笑着走了过来:“弟兄们好!”
“长官好!”所有人都为能重新见到秦时竹而兴奋、而高兴、而欢呼、而雀跃。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敬礼!”几百人的手齐刷刷举起。
着手下饱满的热情和高昂的斗志,秦时竹很满意,高呼:“我回来啦!我们要将革命进行到底!”
“将革命进行到底!”
“行动!”秦时竹手一挥,卫队立即各自散开,站到各自的警戒位置上。
议会里吵做一团,有人正发表长篇大论论述民主选举的重要性,禹子谟忍不住反对:“张榕继任都督是秦都督临终前亲口指定的,现在都督尸骨未寒,你们就要推翻他,你们想置秦都督于何地?”
“禹部长,算了吧,什么临终指定,都督临死时我们谁都不在场,谁知道他是不是这么说的?”
“你!……”禹子谟气得说不出话来。正好外面又传来了山呼海啸的声音“将革命进行到底!”,搅得气氛更加紧张,袁金铠皱起了眉头,嘴里嘀咕,“外面怎么回事?”对旁人说,“你出去,到底出了什么事?”
1...434435436437438...45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