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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旁人还没来得及行动,刘翼已带领突击队冲了进来,“哗啦啦”在议会厅里分布开,黑洞洞的枪口瞄着坐在那里的议员。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金还破口大骂。
“刘翼,这是议会重地,你带兵来干什么?”袁金铠不悦,“还不赶紧把你的人带下去。”
张榕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刘翼造反了?
“我倒要,你们想做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最后进来的是秦时竹。
“鬼啊!”金还大叫一声,脸色变得刷白。
“你心里有鬼吧?”秦时竹厉声大喝,“金还,你勾结清廷,谋害本都督,该当何罪?”
“我……我没有啊……我……我冤枉啊!”
“死到临头你还要狡辩?”葛洪义也赶到了,“,这个人你不会不认识吧?”
到被捆成一团的李平度,金还明白大势已去,但还想负隅顽抗,“葛部长,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人我根本不认识。”
葛洪义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张纸:“那这份名单你总该不会忘记吧?上面都是你的笔迹,字写得很不错嘛!”
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把这头骆驼压倒了,金还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带走。”葛洪义一挥手,李平度和金还立马就被押走了。
秦时竹拿着那份名单,一边用犀利的眼光着那些坐在位子上的议员,有好些个神色已很不自然,慌张的表情明显地写在他们的脸上;有一部分议员则满脸愤慨之色;当然,更多的还是茫然、迷惑和不知所措。
秦时竹大步流星地走上主席台,张榕已率先反应过来,起立鼓掌表示欢迎,刹那间,议会厅里掌声响成一片,禹子谟拍得格外卖力。当然,也有心怀鬼胎的人在那心事重重,连掌声都是零零落落,没有一丝力气。秦时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正中央,正好在袁金铠旁边,他双手往下压,示意大家落座。
“诸位,很高兴还能见诸位,这是我秦时竹的万幸啊!”
掌声又响成一片。秦时竹继续说:“某些议员可能要失望了,心想秦时竹怎么还没死?你们大概忘了我的字是什么――复生,哪有这么容易死的?革命一天不成功,我一天不能死,袁议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秦时竹故意笑眯眯地着袁金铠,得对方浑身发毛,连连说:“都督吉星高照,自然是不会死的。”
“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祸兮福之所依,这次遇刺我也是受益匪浅啊。没有我遇刺这件事,很多问题可能还暴露不出来。我知道,不少人对张榕继任都督有意见,这本来很正常,属于军政府的内部事务,用准确一点的话来形容,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可以通过协商解决,议会开会,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但是,”秦时竹话锋一转说,“这种秘密串联,背地里搞小动作却是我们所不能容忍的,更为严重的是,还有不少人与金还勾结在一起,为了那一点可怜的自私自利,不惜做他的马前卒,甘心被他当枪使,可悲不可悲?这种问题已不是人民内部矛盾,而是敌我矛盾了。”
“更为恶劣的是,有极个别人为了争权夺利,居然不惜出卖革命利益,与清廷勾结在一起,谈条件,讲待遇,这是什么?这是拿人民的革命利益换自己的利益,是十恶不赦的犯罪。袁议长,你说这些人怎么处理?”秦时竹又瞪着袁金铠,吓得他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这些人都……都该杀。”想到自己也差不多属于这个阵营,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秦时竹微微一笑,继续往下说:“也许有些人不相信,我可以给大家证据。”他扬了扬手里的名单,“这上面全都是金还记录下来的名字,准备上报清廷邀功请赏的,除了他本人,还有一批前清官员,遗老遗少,更为恶劣的是,上面居然还有十多个议员的名字。金还是什么人?他是暗地里与清廷勾结,收买刺客暗杀我的人,是企图串联反革命分子,颠覆革命政权的人,你们居然与他勾结在一起?我不得不遗憾地说,你们错的太多啦!今天我不处置你们,东北革命的明天就会断送在你们手里,诸位,这种败类能姑息吗?”
“不能,拖出去斩了!”下面群情激奋,喊成一片。
站在一旁的葛洪义因势利导地拿了名单就念,念到谁,就有突击队员把他给揪出来,着这些瑟瑟发抖的败类,四周的人都投去鄙夷的眼光。一连抓出了十四个后,葛洪义对大家说:“名单上面,还有更多的人,虽然分布各地,但请大家放心,一个也跑不掉。”
秦时竹很满意地点点头,转过去问后排的司法部长徐镜心:“徐部长,如果此事查证属实,这些人该当何罪?”
“这个……”徐镜心略一沉吟,“买凶杀人,颠覆革命政权的罪名如果证据确凿,都可判处死罪。”
“都督,饶命啊!饶命啊!”听到“死罪”两字,那十四个人慌成一团,忙不迭地请求饶命。
“诸位都听见了吧,按照律法,都是可以判死罪的。不过,考虑到他们参加革命多少有功,此次犯罪,又属未遂,应该罪不至死。徐部长,是不是能够减轻一些罪责?”
“纵然如此,也是要关入大牢,刑期不少于十年。”
“诸位,我有个想法,鉴于革命政权新建,应以宽容心态对待。这些人也是一时糊涂,实在是罪无可赦、情有可原;我想,为更好地打击主要敌人,觉得还是‘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者受奖’这个原则比较好。我们内部还是要团结,只要他们幡然醒悟,还是有一条光明大道可以走的。”
“都督宽厚仁慈,以德报怨,我深感钦佩。”张榕接过话茬,“还是请都督拿个意见,我们大家一定拥护。”
“对,都督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下面齐声附和。
“既然大家这么信任我,那我就说说我的法。”秦时竹不慌不忙地说,“全都可以赦免。”
“都赦免?”下面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牢狱之灾可赦,其他还是要加以惩戒的。我的意思,就以这个名单为依据处以罚金。最后五人每人罚五千人民币,从后面依次往前推,每隔五人,增加五千,限期十天交清;如果到期不交,按照每000元折合一年刑期计算,收监执行。诸位以为这个法子如何?”
“都督,会不会太宽大了?”下面有人问。
“那要问他们了。”秦时竹把手一指,“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借我们一个胆子也不敢了。”被押着的人一个个表态。
“我的提案等会诸位讨论一下,表决通过了就可以了,如果通不过,那还按照徐部长的法子来,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秦时竹又盯着袁金铠,“咱们既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袁议长,我的话可有道理?”
“有,有!”袁金铠急得汗都出来了,这不是分明在说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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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 【第059章 】 清洗议会
就在袁金铠汗如雨下、坐立不安的当口,秦时竹却话锋一转,放过了他,转而又对议员们说:“至于那些或多或少地参与了这次事件,但又不在名单的人,我提醒你们好自为之,要认清形势,好好吸取这个教训。这次可以原谅你们,但如果还有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宽大了。”秦时竹威严地说,“我宣布,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深究了。名单上的人和其余同党,都交由葛部长鉴别、审查,然后由徐部长根据议会通过的办法处置,任何人不得干涉。”听到这里,袁金铠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感觉无比轻松和畅快。
“是,我们一定完成任务!”两大部长齐声回答。
“听说这次的会议是要重新选举都督,那么我既然在场,大家要选举的话,可以重新再选,我一定接受民主决定的结果。”
“不,复生,这个都督由你来当最合适。”张榕抢先一步,对着台下说,“如果各位同意秦时竹继续担任我们的都督兼东北兵马大元帅,请鼓掌表示通过!”
刹那间,议会厅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不少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秦时竹在议会大厅里既做导演又做演员,终于把清洗这出戏给唱完了,居然还博得满堂喝彩。众人不但佩服他的果断,更服膺于他的宽宏大量。回去的路上,葛洪义问道:“就这么算了?是不是便宜他们了?还有不少人虽然没列在名单上,但据我所知或多或少地参与了这次事件,按我的意思,一个都不能少,除恶务尽!”
“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够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还是要坚持的,内部整风如果手段太过,会人心惶惶。”秦时竹补充道,“这个事情表面上起来很严重,但实际上确实是出于争夺权力真空的考虑,这样就和袁世凯形成了非预谋的合谋,应该说,真正死心塌地反对革命的只是少数,一定要把这个少数和别的多数区别开来。”
“只怕你宽大无边,日后更加麻烦。”
秦时竹摇摇头:“内部斗争不能太剧烈,让他退出政治舞台就够了,不要再从**上消灭,就象这些在名单上的议员,议员是肯定做不成了,但他们还是士绅,等革命结束在经济建设上还是可以大有所为,给他们留一条明路,日后也不至于彼此难堪。洪义啊,你要谨慎,日后你就是专门负责内务、情报了,对政治异己分子,当然要铲除,但手段要多元化,不能只有从**上消灭这个手段。你想想,苏联的大清洗,苏区的肃反,损失了多少人才?”
“这个我明白,不过‘首恶必办’的话,金还肯定难逃一死,问题是怎么将这个案情向外界公布。”
“这倒确实棘手,如果真是袁世凯指使,那以后跟他和谈便没了缓冲余地,得好好想个法子。”
“我有个主意,”葛洪义将他的想法全盘托出,“可以嫁祸给别人,比如冯麟阁什么的。”
秦时竹眼睛一亮:“这也是作秀给老袁,让他瞎子吃饺子――心里有数,只是冯麟阁级别太低,还得找个更大的。”
“那……那就只有载沣他们了。”
“不,载沣是个懦夫,我们说了别人也不信,让良弼、耆善他们背黑锅去吧。”秦时竹又想到一个问题,“就怕这被抓的两人不开窍,一口咬定老袁怎么办?毕竟审讯时还有徐镜心等人在一旁,瞒不过去。”
“这个简单,你交给我办吧。”葛洪义得意地说,“这纯粹是个技术问题,我给他们两人一个暗示,只要把责任推到冯麟阁和良弼、耆善他们身上,就可以饶他们不死,这两人肯定会照办的。”
“还有呢?你可不象是这么菩萨心肠的人,一定还有后续措施吧。”
“那是自然,等这两个小兔崽子交待完了,通过报纸这么一公布,大家相信后,嘿嘿……”葛洪义用手做了一个往下劈的动作,“他们也就没用了,一个死人是不会再翻供的。”
“手脚麻利点,别让人出破绽。李平度是个突破口,一定要把清廷在东北的暗探都给揪出来。还有,金还长期把持官银号,我估计这小子也贪了不少,给他好好查查。”秦时竹总结道,“总的说来,这次行动是成功的,基本清除了不稳定因素,也考验了军队,事实证明,无论是李春福、蓝天蔚还是郭松龄都是完全可以信赖的。”
“是啊,起先我还一直怀疑李旅长呢,来是冤枉他了。”
“你通知他们解除锦州戒严,除留下必要的医疗力量外,颜院长他们也一起撤回来。另外,然后通知蓝、李两人明天到沈阳来召开军事会议,我有重大举措。”
“好!我猜你还要去个地方吧。”葛洪义狡黠地说,“是去医院嫂子对不对?”
“你小子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瞒不过你。”
来到病房门口,秦时竹老远就见躺在病床上的沈蓉在安静地睡觉。夏海燕陪在旁边,见秦时竹来了,刚要张口喊出来,被秦时竹“嘘”地一声止住了。他来到床边,见已憔悴得不成人样的沈蓉,重重地叹了口气。
夏海燕轻轻问他:“完事啦?嫂子刚睡着。”
“都搞定了。让她安静睡会,这两天够难为他了。”秦时竹环顾四周,“孩子们呢?”
“振华和芷颖被我哄出去玩了,兴邦也被他外婆抱走了。”夏海燕回答完了问题,又问了动手时的情景,三人又说了不少话。
也许谈话把沈蓉给吵醒了,她醒过来后嘴里迷迷糊糊地喊着:“我……我想喝水!”
秦时竹赶紧倒了水:“来,蓉儿,喝吧!”,然后用手把她的背部托起来。沈蓉感觉到一阵异样,慢慢地睁开眼睛想个究竟,映入眼帘的却是秦时竹笑吟吟的脸,她以为自己花了,用手揉了揉眼睛,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她喃喃自语,“我不是在做梦吧?”说着,边用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哎哟!”一声叫了出来,“痛!好像不是在做梦!”
“蓉儿,蓉儿,你干什么呢?喝水吧,我回来啦!”
“复生!?”沈蓉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抱住秦时竹的头“你没死啊?我没在做梦吧?”
“没有,我好端端地活着呢,这不是在你面前嘛!”
“那……那为什么他们……他们都说你死了?”情况转变得太快,让沈蓉一下子接受不了。
“因为有人搞阴谋,要暗杀我,不得已才假装死的,蓉儿原谅我好不好?这两天让你受委屈了!”
“那……为什么……你们都要瞒着我,让我这么……”沈蓉已泣不成声,扑在秦时竹怀里,“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好,我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秦时竹爱怜地将她抱得更紧,“你好好休息几天,我会陪着你的!”
“爹……”在外面转悠的两个孩子回来了,“你可想死我们了!呜,我好几天没有见爹了……”
“好孩子,别哭了,爹不是回来了嘛!乖,我们一家又团圆了!”……
众人在病房里说了不少话,这种欢乐的神情对于沈蓉来说,已远离好几天了,她多么想让自己的丈夫一直这么陪伴着自己啊,但她是个明白人,对缓急轻重还是分得清的,男人毕竟要以事业为重,尤其秦时竹又处于眼下这个位置,身系万千幸福,更是分心不得。当听葛洪义说下午还要和清廷使者谈判时,沈蓉就催促他走了。秦时竹点点头,千言万语都在那对视的温柔中得到包容。
路上,葛洪义见秦时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他还是牵挂着沈蓉,忍不住宽慰他:“老大,你别担心,嫂子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我不是为她担心,蓉儿虽然憔悴,但主要是伤心过度,现在我活过来了,她的心病也该结了,应该很快能好起来。我在琢磨这个和谈怎么谈。”
“这简单,那天我不是提了两个条件嘛,咱们继续围绕着这个展开。”
“如果一直坚持这个条件,这和谈是谈不下去的,没两天就得谈崩,问题是这两个条件还必须得到坚持,不然也太软了,对我们在全国树立威信不利。”
“那给他点什么好处?换取对这两个条件的承认。”
“条件倒是现成有一个,支持老袁做总统。南方是求袁世凯做大总统来换取这两个条件,我们是要逼袁世凯做总统来实现这两个条件。”
“这有什么区别吗?我还是皇帝退位,老袁做大,无论是求也好,逼也好,都不出区别。”
“区别大着呢,南方是不敢打,害怕袁世凯手里的北洋军,我们不一样,这个老虎屁股偏要去摸一摸,一定要给袁大头一个厉害,这样才有我们的地位。”
“所以你一直唱高调,跟南方不合拍?宣布东北自行其是恐怕也是这个考虑吧。”葛洪义不以为然地说,“要我说,咱们积极努力谈,认真准备打,谈是目的,打是手段,打是为谈服务的,打得狠是为了谈得好,对不对?”
“不错,还有呢?”
“还有就是打是肯定逃不掉了,这次谈只是个幌子,用来骗老袁的。”葛洪义有些疑惑,“老袁这么好骗吗?”
“老袁就是活曹操,曹操这次不是派了蒋干来,咱们一定好好利用。”
“恐怕胡惟德要比蒋干高明不少吧。”
“我又不要老袁杀人,只要争取几天时间就够了,双方临时停战还有几天?”
“明天夜里就到期了,不过可以延长,我想延长一次也是有可能的。”葛洪义一时间赶紧催促他,“大哥,快点,谈判时间已到了,张榕他们该等急了,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




国势 【第060章 】 夹枪带棒
客厅里,张榕等人已率先到了,见张榕的到来,胡惟德很失望,因为金还告诉他今天要重新选举都督,来这个行动没成功。虽如此,老胡毕竟是职业外交家,很快就压抑住失望的神情而换上满脸堆笑的职业式脸孔,“张都督,咱们也谈了好几天了,今天应该能谈出结果来了吧。”
“胡先生客气了,我已不是都督了,今天谈判也不是我主谈。”
“哦?”胡惟德刹那间一阵狂喜,来究竟还是成了——他竭力压抑住兴奋,努力用心平气和的语调问,“敢问今天是哪位主谈?”
“我!”秦时竹从外面走了进来,“不好意思,让胡先生久等了。”
“不客气,不客气,我也刚到。恕在下冒昧,敢问尊姓大名?”胡惟德并没有见过秦时竹。
“胡先生见过我面,怎么这么快忘记了?莫非真的是贵人多忘事?”秦时竹一边打趣,一边在他对面坐下来。
“实在是抱歉,鄙人老糊涂了,实在想不起来阁下是哪位?”
“胡先生,这位就是我们都督,东北兵马大元帅,秦时竹!”张榕在一旁介绍。
“秦时竹?”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胡惟德努力在脑子里搜索,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不会吧?他还没死?难道是同名同姓的?难道?脑子里一连串的问号,老胡觉得脑子好晕。
“胡先生前日去我灵堂吊唁,应该过我的遗像了吧,怎么,我本人和照片不象?”
胡惟德脑子一机灵,总算反应过来了,天哪,秦时竹居然能死而复生!!太不可思议了!!
“胡先生眼睛别瞪那么大,我不是鬼!”秦时竹着对方一脸窘样,一阵快意,“灵堂一事,实在迫不得已,抱歉,抱歉!”
“金还谋叛,勾结清廷,暗杀都督。幸亏都督临危不乱,设下奇谋,现已人赃俱获,金还一党已全部就擒,一个不曾漏。”葛洪义恶狠狠地盯着胡惟德,“想必先生也知道吧?”
“啊!我……我不知道!”胡惟德急得汗都出来了,金还居然完蛋了,那怎么办?会不会也把我当同党抓起来。
“胡先生放心,你和此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嘛!”
“那是,那是,我确实毫不知情!”
“经过初步询问,此事与原奉天巡防营统领冯麟阁有关,背后还牵涉到若干大人物,总之和清廷有关。”葛洪义厉声问胡惟德,“请问胡先生,一方面与我们和谈另一方面却又派刺客暗杀。这一切该做如何解释?”
“这个……这个,鄙人确实不知情。”
“胡先生别紧张,我怀疑是个别人为了阻挠和谈,故意搞破坏,我相信袁慰亭是有诚意和谈的。”
面对秦时竹咄咄逼人的目光,胡惟德不敢正视,心里却不停的打鼓:无干?不可能,肯定是袁大人弄出来的,起码也是他授意的,只是秦时竹为什么要这么讲呢,难道另有目的?想归想,嘴里说:“那是,那是,本来朝廷对于和谈意见纷呈,袁大人虽然被任命为全权议和大臣,但有不少亲贵王爷竭力反对,说不定……说不定是他们捣鼓出来的。”事到如今,硬着头皮说不承认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学着对方把责任都推到那些王爷身上去吧,反正东北方面又不可能找他们对质。
“我就说嘛!袁公是明白人,不会使出这中下三烂的手段来,肯定是那些满族亲贵企图破坏和谈,嫁祸于人。只是这么一来,我手下将士气不过,纷纷说要替我报仇,让我起兵入关,胡先生,这怎么办呢?”
“最好不要打,不要打,打仗终究是老百姓遭殃,这也是袁大人的意思。”胡惟德一听心里就急了。
“所以我说,袁公是明白人,不会这么胡来。只是我想不通,以袁公这种能力何必久受掣肘,屈居人下?”
“这个……这个,袁大人位居总理,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忘了开缺回籍?若非武昌起义,袁公还寄情与山水间,以钓鱼为乐吧?”
“我等久食君禄,理当为君分忧,开缺回籍是体恤,重新启用是赏识,总之是一片忠君报国之心。”
“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如今各国都是民主政体,胡先生久历海外,为何不顺应时代潮流?”
“这倒未必,英国、日本都是君主立宪,不一定非得民主共和不可。”胡惟德来了精神。
“君主立宪?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结果怎么样?预备立宪是个骗人的幌子,结果搞出来一个皇族内阁,还要干线国有,清廷已是洋人的朝廷了。”
“秦都督,话不能这么说,预备立宪不是十二年嘛,现在已缩短了,重大信条十九条也在太庙宣誓过了,袁大人组成了责任内阁,基本没有皇族参与,朝廷还是很有诚意的。”
“时易则事异,如果五年前,甚至三年前,清廷如此动作,尚可见诚心,现在为时晚矣。”秦时竹正色道,“倘若能实现这两个条件,我们愿意推举袁世凯为民国将来之大总统,出面组建政府,胡先生也可在新政府里任职,发挥特长,为国家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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