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重生之庶女无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拾夏
出手之快、准、狠,简直闻所未闻。
就在大家都无比震惊的时候,冷长熙一匹青骢马一声嘶鸣,似乎知道自己的主人要训话。
冷长熙脸上的面具早已换成了银色的,和这一身银色的盔甲衬得他刀枪不入。
“我念在你们都是大齐的子民,今日,就不大开杀戒,至于你们的褚将军,只是一个教训,往后,敢骂我冷家军者,死!”冷长熙微微昂头,他似乎可以看到远处坐在战车里的那一双阴冷的眸子“回去告诉你们三皇子,要和我斗,我绝对奉陪,终有一天,他会为他的无知和莽撞,付出代价,若要进宫,就看他的本事够不够了。收兵!”
军旗一打,八百冲锋的冷家军有条不紊地退回到宫门里,而整个过程,整个金陵军竟然是没有一人敢动弹,直到宫门再次重重地关上,金陵军的将士才面面相觑,依旧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似在梦里。
八百冷将军经此一战都变得异常〖兴〗奋,他们生来骨子里就带着骁勇和忠烈。
“将军,冷霜受伤了,我想先扶她回去休息。”冷武将冷霜搂在怀里,冷霜的胳膊和肩部都在淌血,伤势虽然不用严重,可失血过多同样会要人命。
“张如庭应该还在宫里,他医术最好,去找他。”冷长熙点头同意了。
冷霜却是挣扎着道:“将军为什么不问奴婢三少奶奶在哪?安全否?”
冷长熙颔首一笑:“既然你可以逃出来,就说明暖暖一定还活着,她虽然没你武功高,可她比你聪明。”
冷霜嘴角一抽,裂开嘴道:“没错,是三少奶奶帮助奴婢逃出来的,她嘱咐奴婢将喜儿和听雪安顿好后,就一定要进宫帮你,还有,三少奶奶要您务必放心,说老夫人死前曾给了她一个护身的东西,而老夫人身边原来的丫鬟鸳鸯现在在城东化名为陈姑娘,会替她照顾喜儿和听雪,她说她一切都好,让你不要担心,将军”冷霜犹疑中,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冷长熙“三少奶奶,已经被确诊有了你的孩子了。”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一百零四章 血案
孩子?冷长熙的心头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就算在东秦月牙山他们三千人被三万人围困的时候,他的内心也从未这样激动过,孩子,他和暖暖终于有孩子了。
第一次,冷长熙的声音有些颤抖,他问冷霜:“你可还记得你们被关押的具体位置?”虽然知道凭司马锐的谨慎和细致,在冷霜逃出来之后一定会变换关押秦玉暖的位置,可即便只有一点线索,他便不愿放弃。
“我记得,而且在沿路做了记号,我……。”冷霜边说边一阵阵地出着虚汗,话还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冷武不敢耽搁,背着冷霜就朝着太医院方向去了。
皇宫被围困,当中不少太监和宫女宁愿赌那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跑出去企图逃出生天,可无一例外的都死在了宫门口,连雀儿街的大门都没进得去,故而这皇宫里头人已经十分稀少,冷武背着冷霜跑了一路,都没看到半个人影,直到在太医院门口,才看到一点儿人气。
司马锐进攻的那晚,张如庭和一个姓任的中年太医恰好在太医院里头当值,故而没能离开,可听说京城里也是一片混乱,也不知留下是福是祸。
太医院休息所外还燃着四个煤炉,上头煎着四罐中药,冷武耸了耸鼻尖,似乎在药香中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冷武放慢了脚步,将冷霜扶着靠在墙角,试探性地进了休息所。
“张太医?”冷武耳听八方,头一转,却看到惊人的一幕。
向来儒雅,一双手只捧医术的张如庭手里握着解剖研究用的小镰刀,镰刀上还滴着血,而躺在张如庭的脚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如庭的同僚,那位任太医。
见到冷武进来,张如庭神情一震,眼神里突然满是慌张,冷武经验丰富,粗粗一眼就可以判断,这里刚才经历了一场搏斗,医术和草药都散落在地上,张如庭和任太医的身上都沾满了血迹,大多数是任太医的,张如庭的半只袖子已经在搏斗中被撕碎,细长的胳膊在这初夏的风中依旧瑟瑟发抖。
“他要杀我。”张如庭对着冷武解释,声音颤抖,神情有些恍惚“我没办法,才杀了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冷武慢慢靠近,常年的刀光剑影让他不会太轻易去相信一面之词:“你放松,我来处理。”
带着警惕和审视的心情靠近,冷武的确在这位任潜光的身上发现了五只毒针,上头都淬了剧毒,看着毒针摆放的痕迹,任潜光已经用了三支了,而张如庭手臂上,已然有一个针眼。
“你中毒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冷武说完,又抬眼看到被摔在角落里的一只药箱。
“这是这位任太医的?”
张如庭虚弱地点点头,他的面色已经开始泛白了。
冷武用那沾血的刀撬开这被扣得紧紧的药箱,翻检着里面的东西,果然,在一个毫不起眼的浅白色绢帕里包裹着一个硬物,一打开,是一件做工精美的的红宝石金步摇,纯金的步摇上嵌了二十八颗小宝石,还有一颗指甲盖那么大的红色宝石,鸽子血似的质地说明了其价值连城。
冷武记得,这是北狄和谈后作为礼物送给大齐的,皇上无比赞叹,最后,将这步摇送给了容妃。
任潜光,是容妃的人。
冷武习惯性查看了任潜光的手掌心和手臂:“这人有身手,练的是外家拳,也是容妃的人,看来,张太医你最近在宫中不厌其烦地替那些嫔妃和重臣医病已经引起了容妃的不满,她是下决心要除掉你了。”
“我……。”张如庭慌了,他不过是一届儒生,读的是医书,习的是医术,对这些全然不懂。
“毕竟,张太医你曾经是芸贵妃的人,她不留你,也是有道理的。”冷武几句话就将张如庭扒得一干二净,张如庭略惊,还是拱手请求道:“还请冷侍卫救在下一命。”
冷武看了看窗外昏迷的冷霜,下定决心道:“你先救了我妹妹,我再将你带回到将军那,将军愿不愿意收留你,便只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月色西斜,独坐在烛台前发呆的秦玉暖并不知道傍晚的时候,朱雀门外发生了那样惊险又精彩的一幕,司马锐为她重新寻了一个丫鬟和大夫,说是替她身子着想,其实只是为了可以一直看着她,冷霜、喜儿和听雪逃脱后,司马锐当机立断地将秦玉暖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一路上秦玉暖都是被黑布蒙着眼睛,赶车的车夫也着了司马锐的命令一直在绕道,可秦玉暖大抵还是可以判断,马车是朝着西边去的。
囚笼虽然从地下转为了地上,可门窗都被封得死死的,进出也只见得到丫鬟和大夫两个人。
估摸着时辰,陆无衣应该已经将兵符送到了东街,而喜儿和听雪也应该在鸳鸯那儿安顿下来,自老夫人去世后,老夫人其他丫鬟要么被分配到其他院子里去,继续当大丫鬟,要么就收了遣散费,回家嫁人生孩子,独独鸳鸯,一分钱不肯要不说,还用自己多年的积蓄在冷家祠堂附近买了一间小院子,就为了能时常照顾到老夫人,替老夫人烧点之前,由此也可以看出,鸳鸯是个十分忠诚,十分有主意的人。
这样的忠仆,在关键时刻最是靠得住的。
“平郡主,三皇子问你晚上肚子饿不饿?他带了夜宵回来。”丫鬟宁儿在门口喊道,司马锐找来的人都不简单,宁儿那双眼睛里透着精明。
“就说我已经睡下了。”秦玉暖偏头,正是准备吹灭蜡烛,门却吱呀一下被打开了,司马锐有些疲惫地出现在门口,他的眉间拧满了愁云,冷长熙快马取褚堂首级的时候,他一直在战车上观战,冷长熙啊冷长熙,没想到困了你这么久,你倒真是不慌不忙的,居然还敢向我挑衅,好,我们且就看看,谁会笑到最后。
“明明没睡着,为何非要说睡下了?”司马锐转身关上门,将手中的一尺见方的原木盒子放在梨木桌上,若是秦玉暖没看错,在院子里头,大抵还有十几个整装待发的将士。
“这还不明显吗?”秦玉暖轻笑“不想见到你罢了。”
“没关系”司马锐慢慢凑近,烛光映衬得他这张脸更加阴鸷“我想见你就行了,你没发现吗?反正我从来也都不在意你怎么看我的,嫌我恶心也好,不想见我也好,甚至让我知道你肚子里已经有了那个姓冷的骨肉,只要我还对你有欲望,还想要你,我都会留你一条命的,你不用感谢我。只要一辈子记得我就行了。”
秦玉暖不可思议地睨了司马锐一眼:“三皇子,我真是不懂,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信心让你说出这番话的?”
“你说呢?”司马锐突然上前用右手掐住秦玉暖的下颌,指尖的力道似乎要将秦玉暖的下巴给掐碎了“秦玉暖,你不要逼我,你和冷长熙为何这样相似,一个个平日里都按兵不动,一动则是天崩地裂似的要了人命。”
司马锐边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秦玉暖,一边将手边的原木盒子打开,掏出里面的包得严严实实的一个球状的东西,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秦玉暖今〖日〗本就开始有些妊娠反应,闻到这股味道,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司马锐三下两下就抖落了球状物体外的黑布,一个面容凄惨的男人头颅露了出来,睁大着眼睛,颈部切口整齐,可见取他项上人头的人手法之快。
“这是冷长熙干的”司马锐一边拽着这人头的发辫,一边享受地看着秦玉暖恶心得难受将要呕吐的表情“他杀了我最得力的将领,还是一招毙命,他很厉害,我承认,可是我会比他更狠,知道为什么吗?嗯?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做事没有底线”秦玉暖坚决地回道“你是没有心没有人情味的人,司马锐,你真是可怜,真的很可怜。”
“哈哈哈”司马锐仰头一笑,顺手就将这位最得力的将领的头颅丢在墙角,他用带着污血的手掌掐住秦玉暖白皙的脖颈“不,因为我有绝招,你可知道,如今父皇最为宠爱的容妃娘娘,是我的人,她在父皇胯下承恩之前已经被我睡过无数次了,再不济,我还有你啊,只要有你在手上,冷长熙他不敢动我,更何况你现在有了孩子,他一定会发了疯的找你,到时候,便是请君入瓮,他想逃,也逃不了。”
“司马锐,我过去只以为你霸道,变态,却没想到,你还这样缺不得女人。”
司马锐邪魅地一笑,正准备说什么,秦玉暖语气一转,突然用一种极为诡异的声线道:“不过,你确定你在宫中的内线容妃娘娘,给你发的消息都是真的?”
司马锐一颤,警惕地道:“你什么意思?杨淑仪不可能骗我,她身体有蛊毒,没有我的解药她活不过三个月。”
秦玉暖偏头一笑:“我何曾说过她诓你了?三皇子,你想开些,也许,她只是早让人给杀了,而给你发消息的,只是一个替代者呢?”
恰此时,外头来报。
“三皇子,宫里来消息了。”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一百零五章 火光滔天
宫里?
司马锐闻之心神一颤,脑海里似乎还回荡着秦玉暖那句话,真的容妃已经死了?现在传给他的消息都是假的?
司马锐一把扯过杜生手中的信报,匆匆看了一眼,扬起眉头看着秦玉暖,秦玉暖忽而一笑,微微昂起头,十分顺溜地说道:“皇上已病入膏肓,明日进军,三皇子大业可成。”
秦玉暖说完,更是悠然地回望了司马锐一眼,司马锐手微不可察地颤了两颤,这密函上的话,和秦玉暖说的一字不落。
“三皇子,如今,你可是信了?”秦玉暖扬眉,十二分的自信。
“雕虫小技罢了。”司马锐不屑地将密函抛到一边“你以为,我会信?”
“三皇子若不信,大可以明日进军。”秦玉暖语气带着些嘲讽“我就怕,三皇子你不敢。”
司马锐转身,命人将房门关上,一抹邪笑挂在脸上:“激将法,对我没用的。”
出了院子,杜生一直小心谨慎地跟在司马锐身后,司马锐看起来很是不悦,毕竟,容妃如今位高权重,又处在深宫,而他现在只是一个企图叛乱的皇子,若是容妃倒戈……
想到这,司马锐倒宁愿容妃死了好。
“传令下去”司马锐敛眉“断了杨淑仪的解药。”
晚些丫鬟宁儿又来了一次,给秦玉暖添了些安神的香料,看着秦玉暖卧在床榻里睡得正香,便没敢打扰,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月光自那针尖宽的窗户缝洒进来,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宁儿的关门声在这夜里也变得异常清晰,就在门关的那一刹那,黑夜里,一双清亮锐利的瞳仁突然闪烁了一下,秦玉暖睁开眼,掐算着时辰,继而又慢慢闭上眼。
半夜,司马锐一夜未睡,他盯着案几上的皇宫布局图,在朱雀门那被他标记了一个大大的红圈,一想到今日冷长熙那一招取人头的气势,司马锐便觉得心里有些添堵。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司马锐治军严格,大晚上的若非发生大事,绝不会如此吵闹,披了件外袍,司马锐才出门,杜生就灰头土脸地跑过来报信:“三皇子,关押平郡主的那间屋子,着火了。”
司马锐先是蹙眉,担忧,继而神思一收:“救火归救火,也给我看严实了,只怕这个恶毒的女人有时想了个什么法子准备逃出去。”
秦玉暖,总是让他防不胜防。
“不是啊,三皇子”杜生边喘气边道“今夜吹的是东南风,平郡主那间屋子一起火,就直接烧到了粮草仓,现在一边救粮草一边救平郡主,人手根本分配不过来。”
狡兔有三窟,更何况司马锐这样狡猾的狐狸,这个藏身之处只是司马锐暗中修建的其中一个粮草仓,和皇宫离得很近,却十分僻静,也是目前给三万金陵军提供粮草的主要仓库。
“贱人!”司马锐将手中笔尖沾满朱砂的狼毫愤然掷地,朱砂点点溅在他的脸上,像血一般的殷红。
关押秦玉暖的那处院子,已经是熊熊的火光,火舌攀上屋檐,让人不敢靠近。
司马锐赶来的时候,大门口已经被烧得变形了,不远处的粮仓也是燃得噼里啪啦作响,里头都是司马锐之前就从江南采购来的上等精粮,就一直等着这一天。
“都看什么,给我救人。”司马锐怒斥着这些看着火势不敢向前的丫鬟和将士。
“三皇子,火这么大,里头的人怕是早死了。”其中一个小个子诺诺地道。
“闭嘴”司马锐怒斥道“秦玉暖的命现在是我的,就算她要死,也得是死在我的手里,让她这样被烧死,岂不是白白便宜她了,你”司马锐指着杜生道“进去,给我救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秦玉暖,你想要耍心眼,我就陪你耍。”
里头是滔天的大火,烧得这房梁都已经倾斜,梁木烧焦的噼啪声让人胆颤,杜生纵然胆子再大,也不敢貌似往这火场里冲,眼看着司马锐看着杜生的眼神杀气越来越重,杜生腿一软,竟是失禁了,尿了一裤子的。
司马锐朝着杜生的心窝狠狠地踹了一脚,骂道:“没用的东西。”继而又随便指了一个人,命令道:“你去。”
“三皇子……。”那人登时便要求饶。
“三皇子行事果然无情无义”突然一声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声从司马锐的背后响起,司马锐蹙眉,回头便看到秦玉暖一尘不染地从院子外头进来,嘴上还带着淡淡的笑,一开口,话语尽是嘲讽:“你让你的手下替你赴身火海,替你送死,你可曾又替你的手下做过些什么?”
“抓住她!”司马锐眼眸微眯。
就近的将士立刻上前,想着秦玉暖细胳膊细腿很是好对付,连随身的兵器都丢到了一边,哪知才靠近三步,黑暗处就射出几只暗镖,簌簌几声直接扎进将士们的臂膀和手腕里,力劲非常,似扎进了骨头,只露出了一小节镖刃。
秦玉暖毫发未损,踱步上前:“怎么?还有谁想要试试的?”
司马锐敛眉,短短几个时辰,秦玉暖身边出现了这样的高手保护,很明显,她已经和外头取得了联络,不过司马锐心里依旧抱着侥幸的心理,只要冷长熙没来,他照样无所忌惮,要高手的话,他身边也不少。
司马锐退后,忽而扬手,超前一挥,从墙头上立刻跃下几个身着玄色短打的汉子,他们伸手敏捷,轻功卓越,是司马锐万里挑一挑出来负责保护自己安全的。
“给我,活捉她。”司马锐一声令下,几个黑衣人整齐有序地向前,摆出了一个滴水不漏的阵法,以围攻之势朝着秦玉暖步步逼近,大火还在蔓延,在火光的映衬下,秦玉暖的脸红彤彤的,可眼睛依旧清凉,宛若一潭秋水,处变不惊。
就在几个黑衣人欲要将剑出鞘之时,一道寒光闪过,只听到长剑出鞘时摩挲剑鞘的细微轻响,下一瞬,所有的黑衣人都一动不动,他们的眼光都死死地凝结在走在最前的一个同伴身上,粗粗来看,没有任何伤,可走在最前的人的的脖子上,已然有一道头发丝粗细的伤痕,丝丝地冒着血,而受伤的人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僵硬,纹丝未动。
一个和他感情最为身后的黑衣人忍不住上前,轻轻扶了扶他:“大哥。”
砰地一下,就因为这么一碰,这被唤作大哥的黑衣人的头颅竟然直接掉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切口整齐。
司马锐的瞳仁登时扩大,这样的手法,除了……
“三皇子好兴致,四处逃亡的同时,居然还可以收纳这么多能人异士为你效命。”说话间,阴影处,一个犹如松柏的身影踱步而出,语气悠然自得,若不是他手中半握着的长剑,旁人看了,只以为他是个书生,而非大齐那个叱咤风云的战神——冷长熙。
“你还是找到这里来了。”司马锐对于冷长熙的出现虽然忌惮,却并不惊讶,也不害怕,冷长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里,才说明冷长熙配做他司马锐的对手。
司马锐边说边走到秦玉暖身边,亲密地牵起秦玉暖的手,两人对视,情谊浓浓,这无疑又极大地刺激了司马锐的神经。
“贱内承蒙三皇子照顾这么久,如今,贱内也该随我回去了。”冷长熙语气淡淡的,竟是毫无顾虑地转身就走。
“站住!”司马锐喝道“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冷长熙,你也太随意了。”
“哦?”冷长熙悠然转过身,指着那个惨死的黑衣人道“方才这就是个不想让我走的,你们谁和他有一样的想法,也就会和他有一样的下场。”
“呵”司马锐慢慢走近,看着冷长熙的眼睛道“冷长熙,你很聪明,可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诚然,你很擅长利用人的心理,你知道我生性多疑,你只需要半路截下杨淑仪给我的密函,不需要修改内容,只将内容告诉秦玉暖,你知道当从秦玉暖口中说出密函的内容后,我一定会怀疑,这种一箭双雕的方法,一来,可以挑拨我和杨淑仪之间的主仆关系,二来,会误导我对形势的判断,一开始我还不敢这样猜测,毕竟,秦玉暖是你的命根子,难道你就不怕,万一我发怒,将秦玉暖杀了,或者以更加残酷的方式折磨她,直到你出现,我才知道,你不是不怕,而是有把握保护好她。”
对于司马锐突然发表的这一通〖言〗论,冷长熙只觉得有些诧异,就司马锐这个人来说,绝对不会是这样轻易服输的人。
果然,司马锐看着冷长熙突然冷冷地一笑,微微上扬的嘴角溢满了奸诈和得意:“可你有把握保护好她,却似乎,没有把握,你的手下,不背叛你。”
冷长熙眼眸微眯,他早便算到他手下的人出了问题,却没料到,当真被司马锐所利用。
司马锐冷哼了一声,突然掏出一张暗黄色的密笺,往冷长熙脚下一扔,昂首念着里头的内容:“子时三刻,将军必出发救平郡主。”继而司马锐一声轻笑“冷长熙,你被你最信任的手下,出卖了。”




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一百零六章 虎口脱险
不管司马锐说的话是真是假,冷长熙都是下意识地将秦玉暖护在身后,冷长熙来自然不可能真的只身前来,要知道三千冷家军都在山脚下候着,冷长熙之所有有一下调动如此多兵力的底气,便是来源于先利用司马锐的疑心和宫中密笺,让司马锐明日按兵不动,方便他有足够的时间赶回去。
“你不信?”司马锐狡黠地一笑“你听。”
一阵兵刃相接的声音从山脚的密林里悉悉传来,三千冷家军被突如其来的大队人马杀了个措手不及,根据线报,这个粮仓只是司马锐的临时驻扎点,看守的兵力不过几百人,看这黑云压顶的架势,至少有五千人。
冷长熙拧紧了眉头,司马锐嘴角带笑,内心十分享受,能看到冷长熙蹙眉的机会可不多啊。
司马锐将眼神落在秦玉暖身上,带着嘲讽的口气:“你刚才不是说,我不懂治军之道吗?不是说我不懂替手下的人考虑吗?你看看,他冷长熙和他手下的人同甘共苦,到头来,不照样有人背叛他。”说罢,又是笑着看着冷长熙:“冷将军,你可想知道,是谁?”
冷长熙没有说话,他的眼中倒影着那熊熊火光,衬得他眼眸通红,有些骇人。
突然,从关押秦玉暖的屋子背后冲杀出一个人,头发有些披散,模样有些憔悴,他舞着大斧,朝着司马锐便是哇呀呀地砍过来:“你个狗杂碎,春秀,我的春秀,你竟然已经将她杀死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还在和冷长熙在城墙上并肩作战的尚显华,冷长熙瞳仁瞬间扩大,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位将情谊视得比命中的老将领,他甚至,是去派尚显华去彻查军中内线的事情。
司马锐身边的黑衣高手立刻上前,冷长熙连连后退了几步,将秦玉暖护得紧紧的。
秦玉暖窝在冷长熙的怀里,轻声唤了一句:“长熙。”
1...9091929394...1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