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之魏氏庶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疆芜阿飞
重生之魏氏庶女
作者:疆芜阿飞
本来是双腿尽断被丈夫遗弃在园子里的残废。不曾想天降好火,让她重生到十四岁那年。一切尚未开始不说,老天爷还赐给了她一枚能力非凡的指环,习常人之不能之医术。第一次出门,就救了权倾朝野的正一品定远侯,从此靖州魏氏女开启了新一世的逆袭之路。



第一章 重获新生
    崇泰年间,靖州西南有座名山。山中住着位道人,潜心钻研医术三十载,终于功成,著书一本,名曰《魏氏医书》。

    书成之日,道士归西。霎时电闪雷鸣,风雨大作,医书腾飞升天,化成一枚指环,转瞬不见。

    与此同时,靖州城内一鲍姓官宦人家废园失了大火。园内关着个双腿尽废的可怜女子,那女子从床上滚落于地,正拼命挣扎,欲往外爬。

    一群家丁在外呼喊:“走水了!废园走水了!——”“快来救火啊!”“里头还关着人呢!”“快,快……二爷来了!”

    “这里本来就是不祥之地,烧了也是干净,多派些人手控制好火情,不要蔓延到别处,至于里面贱人,不用管她死活!”

    那女子在屋里听的清清楚楚,死死扣着青砖地缝的干瘪手指一下子攥成了拳头。她披头着散发,双目腥红,嘴唇紫涨,被浓烟呛的发不出声来,满眼绝望的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但使出浑身解数也爬不过去的房门。

    咔嚓一声巨响,房上火梁被烧得断裂,直线下堕而来。

    那女子瞳孔放大的看着火梁,剧怔过后便要往旁边躲闪,只是已没有机会了,房梁正劈脑门,皮开肉绽。

    一声惨绝人寰的“救命——”“救”字留在了鲍府废园,“命”字却在魏家庄子一间破旧草房里喊了出来……

    *

    魏楚欣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身上漏了棉花的破被又一次被蹬踹到了地上,她冷汗涔涔,中衣被汗浸的净湿。双手抱膝,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时睡在她对侧床上的乳娘赶紧披衣起身,弯腰将地上的被捡起,轻轻掀开洗的发白的粗布帐子,将被子重新盖在了她身上。

    张妈妈叹了口气,将魏楚欣护在怀里,边拍着魏楚欣的后背边柔声轻哄:“小姐又做噩梦了,没事了,小姐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什么都不怕了……”

    话虽是这样说,可张妈妈在心里越品越觉得不是滋味,心里不禁一酸,忍住无奈的叹息,将那些摆在眼前的艰难都咽了回去。

    一个被府里人抛弃,养在乡下庄子里没娘疼没爹爱都快被人忘了的小姐,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活!

    姑娘大了要说亲,这养在庄子里的,要是随便找个人给婚配了,这……这……往下一想,张妈妈眼圈禁不住就红了。

    魏楚欣窝在张妈妈怀里渐渐平复了过来。她微翘的下巴抵在张妈妈的肩膀上,睁大的双眼慢慢扫过两人现下居住的破旧屋子,脸上的凄然已经掠去,变成了确认自己还活在这世上的无限喜悦。

    一个月前,她就重生了,重生到了十四岁那年冬天。她依旧是魏家那个受人排挤,被养在乡下庄子里的受气小姐。

    不过还好,她还没有被接回府里,没替魏昭欣嫁给鲍昊。她的双腿也没被鲍昊打断,那场大火也不曾发生,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感觉魏楚欣不再抖了,张妈妈才放开她,呵护的扶她躺下。

    窗外,月华如练。

    银色的清辉透过薄薄一层窗纸映照在魏楚欣还是十四岁少女模样的瓷白小脸上。她翕动着长而翘的绵密睫毛,那些许多年不曾想起的蒙尘往事,又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

    她想起,上一世她被打发到庄子前,大夫人问以前服侍她娘的那些丫鬟婆子,谁愿意随行服侍,结果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

    那时她才九岁,娘亲刚刚去世,所有人都像看丧门星般的看着她,躲着她,她孤零零的站在送她去庄子的马车前,哽咽的抹着眼泪。

    府里的两个小厮抱起她硬生生的将她往马车里塞,她鼻子抽噎的通红,正在惊恐绝望的时候,张妈妈拿着行李包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打开抱着她的那两个小厮,对大夫人说她愿意跟着来庄子。

    后来,她嫁进鲍府,婚后鲍昊听信她命硬克人的谗言,下令打断她双腿将她关进废园。张妈妈救她心切,要回魏家告诉她父亲魏伟彬,结果被鲍府里的人事先知晓,将张妈妈推进水池。

    张妈妈最后因无人施救而溺水身亡!

    想起这些,魏楚欣的胸口如被针扎了般的,又疼又闷。

    记忆中的场景和眼下正躬身细心为她掖着被角的张妈妈重合到了一起。

    无限的庆幸,她突然握住了张妈妈的手,握的紧紧的。心里再一次发誓,既然老天爷给她重活了的机会,她再不会让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这辈子,她要好得活,活得扬眉吐气,她再也不会如苇草一样任人摆布、任人欺凌,任人轻贱!

    以为魏楚欣还因为做了噩梦而害怕,张妈妈无奈的笑了笑,轻拍了拍她白皙但瘦弱的手臂,柔声轻哄:“妈妈不走,今晚上妈妈就坐在床头看着小姐入睡,屋子里冷,快把手伸回被窝里吧。”

    屋子里确实很冷,她虽说是魏家的小姐,可是在这庄子里,有谁会把她当主子对待呢!

    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别说和庄子里的管事相比,就是和那些雇来的劳力汉子都比不了。天寒地冻,用来做饭连带取暖的仅有院门口那一小垛柴火而已。

    张妈妈每天都要花心思计算着使用那些柴火,生怕多用了一些到最后挨不过这个冬



第二章 大老爷要下庄子
    四月里,春暖花开,景明人悦。距离魏楚欣重生归来,已经五个月有余。

    这日午后,魏楚欣还如往常一样坐在屋中仅有的一张破榆木桌子旁,拿着削尖的木棍,在铺满细沙的方形草席上练习书写。

    昨日又是阴历十五,每个月的那一天魏楚欣都要接受大量的信息。重生以来,她虽然发现看过《魏氏医书》上的文字后能过目不忘,读过的内容能一字不落的复述,但要彻底理解吃透精要,还要对书中的内容逐字逐句的推敲。

    所以每个阴历十五之后,魏楚欣都要用十五到二十日的时间去揣摩研习,以求完全理解吸收医书上的内容。

    午后的微光照在魏楚欣光洁细腻的鹅蛋脸上,她穿着交领布衣,虽然布衣被洗得发白,在两袖之间还打着几块补丁,但她身上秀美恬淡的气质丝毫不减,藏蓝色的衣服反而衬得她肌白胜雪,美玉无瑕。

    张妈妈抱着一大捆晒得老绿的蒲草回来,一进屋就看见魏楚欣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长眉轻蹙,淡唇微抿,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张妈妈站在门口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看着魏楚欣,在心里无不感慨。

    这半年以来,三小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什么事都自己拿主意不说,就是性格也和早先不同了。

    以前的三小姐,温柔中多少有些柔弱,遇见什么事都不喜欢出头,受了欺负或是委屈也是忍着不发,一笑了之。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就拿一个月前三小姐带着她去管事魏三鹏那里讨米一事来说,张妈妈都不知道平日里温柔安静的人嘴皮子原来这么厉害,当着管事的面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要回来了半袋子白米。

    要知道她这前前后后不知道往魏三鹏那里跑了多少趟,好话说尽,也没要回来一碗米。三小姐一去,平平淡淡,脸上带笑,绵里藏针的问魏三鹏:我姓魏,三叔也姓魏,不知道咱们这魏是一个魏么

    魏三鹏本来是府里的下人,只是得老爷信任器重,才被赐了了魏姓,下派他到庄子里管事。

    一句话就问的魏三鹏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接茬。等魏楚欣又道:三叔这半路改姓魏的人都能吃上大米,而我这自打出生以来就姓魏的人,却要吃糠咽菜,三叔说我父亲在府里待的久了,要赶上芒种衙里放假,到庄子小住几天,愿不愿意听这样的轶事呢

    这句话一出,魏三鹏马上就客气了起来,米也给了,菜也送了。

    这边魏楚欣回过神来,见张妈妈正站在面前失神的看着自己,那样子有点怪怪的,带着些崇拜又带着些困惑,好像不是在看她从小照顾到大的三小姐,而是在看别的什么人物般似的。

    魏楚欣禁不住就笑了,站起身来,走到张妈妈身边,拿过她手里抱着的蒲苇草,往案边走来。

    张妈妈也才回过神来,眼看着魏楚欣拿起那蒲苇草又开始编起“寿”型草结来,终是忍不住劝了起来:“这寿型结都快装满两大箩筐了,三小姐还是别编了吧,再编下去,怕是手都要磨出水泡了!”

    魏楚欣手里的动作没停,只抬头看向张妈妈,终于打算揭开谜底。她编了大半年的寿型草结,到底打算作何用途。

    “妈妈还记不记得我是因为什么被撵出府的”

    因为什么,因为谗言,因为阴谋。

    她属羊又是腊月出生,人们声称腊月羊,命数不好,克人。

    又恰巧她娘是早产诞下了她,月子里受大夫人明里暗里的刁难落下了病根,身体一直不好,虚虚弱弱病了九年,到最后熬得油尽灯枯离开了人世。

    她娘刚下葬,魏老太太又生了大病。久病不愈,最后大夫人来法华寺的大师到府里驱邪。经大师细算,说府里面有个属羊的女娃,命不好,方人。先克其母又克其祖。

    她父亲魏伟彬是典型的迂腐文人,深信高僧之言。为了能让她娘入土为安,也为了彰显他作为儿子的孝心,默认了大夫人将她送到乡下庄子里的提议。

    送魏楚欣走的前一天,下了好大的雨。魏楚欣冒雨跪在魏伟彬书房门口,想见魏伟彬一面,想求魏伟彬别把她送到庄子里去,结果跪了一整天,魏伟彬也没出来见她。最后魏楚欣只能被大夫人派人强行送到了庄子里。

    上一世,魏楚欣怨魏伟彬狠心,以至于魏伟彬后来两次来庄子里休闲小住,要见她,她都避而不见。等后来被接回了府,也是不肯和魏伟彬说话,不和魏伟彬服软。再加上大夫人在他耳边吹枕头风,她在魏伟彬那里就当真成了不肖女儿。

    在魏府里,一个死了亲娘,不受父亲待见的



第三章 合作者玉红
    魏家的家规在那里摆着,一不许碰娼,二不许沾赌,有违背其中任一条者,即刻撵出府去,永不再用。

    玉红被魏三鹏毫不留情的推了个趔趄,她站稳了身子,脸色陡变,冷哼了声,对着魏三鹏那一张尖嘴猴腮的脸就提高了嗓门“哟,现在装成正经人了,谁昨天晚上猴急的抱着我就……”

    话说了一半,魏三鹏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玉红先是感觉眼前一黑,再就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魏三鹏平日里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此时因怒意而涨得发红,他拿手隔空点着玉红脑门,怕外面人听见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平日里给你惯的,再敢给我多一句嘴,看我怎么收拾你!”

    玉红见魏三鹏真生气了,手捂着脸愣在原地,哭也不敢哭,喊也不敢喊,只得又拿起平日里哄人的那套,带着哭腔,低声下气的哄魏三鹏,“鹏哥儿,别和红儿生气,刚才都是红儿不好……”

    魏三鹏眼睛瞟了下玉红,想到玉红平日里侍奉他还算尽心,便清了下嗓子,缓了缓语气,低声说道:“你是什么身份,现下这庄子里还没人知道。要想在庄子里跟我过安生日子,平日里就收敛一些,别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你以前的营生。”

    “特别是老爷和大公子来了之后,你更是要安分守己,那些在私底下说的混账话,做的亲密事,万不可在人前去提、去做,你可是记住了”

    玉红如忘了疼般的,马上笑靥如花起来,张口保证:“鹏哥儿,你放心,我都记住了!”

    魏三鹏心情这才好了几分,抚了抚玉红肩膀,怕再被人瞧了去,魏三鹏抱着玉红往里屋走去。

    男人四十,经历正盛。掩好了门,两人温存了好大一会,魏三鹏才终于餍足。

    等事后,玉红窝在魏三鹏怀里微微娇喘时,魏三鹏才猛然想起来还有一事未了。

    魏伟彬来庄子必是要见魏楚欣啊!

    可魏楚欣在庄子里吃穿用度是有多差,哪能让魏伟彬瞧去,看来得在魏伟彬来之前,着人收拾一番才行。

    “鹏哥儿,你想什么呢”见魏三鹏皱眉,眼睛看向一处,半天不说话,玉红白皙柔软的胳膊复又环住魏三鹏的脖子,娇声问道。

    魏三鹏拿手轻捏了捏玉红脸蛋,一边欣赏着玉红那白里透着红的皮肤,一边说道:“明个一早,你带上些精巧的摆件,好衣服,好首饰什么的亲自给三小姐送过去。”

    “这是要做给你们大老爷看”

    魏三鹏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转过玉红的脸,换到另一侧摸了起来,一边摸一边说:“顺带着说些软硬兼施的话,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让她自己心里最好都有个数。”

    “这嘴长在她身上,她要想告你的状,谁能拦住!”玉红语气中满是看好戏的架势,要知道,刚才魏三鹏打她的那一巴掌可着实是下了狠手的。

    她玉红虽是个妓女,可也没下贱到任魏三鹏打骂而还能心甘情愿服侍他的地步。两个月前,她勾引魏三鹏不过是想借他脱离窑子里那昏天黑地的地方,现下既然出来了,终有一天她会送魏三鹏一份大礼,以还夜夜服侍魏三鹏的恶心经历。

    “她没那个胆,”魏三鹏满不在意的一笑,“这丫头片子九岁就住在庄子里,平时不管受什么欺负,都不吭声。你想想要是她知道告状,还能在这里受五年白气,不早想办法回府里去了!”

    “那可不见得吧,上个月来讨米的姑娘就是她吧”玉红抬眼看了看魏三鹏,见他那双不大的眼睛里冒着亮光,在心里呸了一下,男人这个眼神里代表着什么,玉红再清楚不过,魏三鹏这个好色之徒,这可还真是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

    玉红沉住气,又道:“你们三小姐出落得还真是漂亮,嘴也怪伶俐的,几句话就说得你乖乖给了大米,还懂得审时度势,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

    “那倒是,比你清白!”回忆起魏楚欣的长相来,魏三鹏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挺长时间都没见魏楚欣了,不想现在的魏楚欣出落得这般俊俏,还当真应了那一句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婊子也好,戏子也罢,被人明骂暗讽都是家常便饭了,玉红早都听习惯麻木了,此时忍住嘴角的那丝讥诮,笑着问魏三鹏:“那鹏哥可是存了心思”

    “什么心思!”魏三鹏一下子坐了起来,假装作没听明白。要知道他在魏家再风光也不过是个下人,魏楚欣再落魄也是名副其实的主子,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魏楚欣的主意!

    “我就这么一说,瞧把鹏哥吓的!”玉红也顺势起来,在后面环着魏三鹏的腰,下巴抵在魏三鹏干瘦的肩上,侧着脸往魏三鹏耳朵里吹气,绵软软的,“就是感觉那姑娘怪可怜的,身为小姐却受尽白眼,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

    “我要让她过的好,大夫人就不会让我过得好!”魏三鹏一个转身,看着玉红笑了笑,“行了,不提那些个,谁好也不如你好,也就你能让我这般舒服,等今年收秋,风声不那么紧了,就扶你做正房……”

    *

    第二天清早,魏楚欣和张妈妈在屋子里吃饭。
12345...1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