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战

“不值一提？求能别说笑行吗？他们两个确实是不太清楚，但是，我可是多多少少明白一些，速度快的吓人，力量大的恐怖，防御同样无懈可击。你这叫不值一提？那将你不值一提的功夫交给我好不好？”赵叶无奈道。
“可以啊，这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因为这武功是我创的，虽然看着还不错，但是没有具体完善。至于说传给谁，那便是我的自由了。不过，首先声明一点，走火入魔可不要怪我。还有纠正一点，我的轻功可不是因为它。”吴青答。
听到这里，段正淳知道，下面的东西不是他们父子能够知道的，虽然吴青之前说是在开玩笑，可是那屠夫般的杀意却做不得假。
如果自己父子二人在无意间犯了对方的忌讳，被他杀了也不是不可能。段正淳可丝毫不敢保证能在这青年宫主的手中走过几招，而且那个性格古怪的女子可也是对方的人。
于是，段正淳便向着吴青告了声罪，说道：“快到下面的镇子了，我与誉儿先去找些吃食，两位慢慢商量。”
“挺上道的啊，你们先走吧。”赵叶大大咧咧的说了一句。
见女子说完，吴青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没有挽留的意思。片刻后，一个拐角，两人就消失在了吴青的视线。
吴青转过头来，看着赵叶的脸庞，久久不语。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都卖身给你了。你还要怎样？”吴青直勾勾的眼神看的赵叶有些心里发毛。
吴青没有理会赵叶的疯言疯语，从身后腰带上取出随身携带的水囊，缓缓的倒了些清水在手心，逆运真气，化水为冰。
眨眼间，清水就化为冰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丽而又危险。
握着冰片，吴青自言自语：“我本来在江湖上就没什么名气，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山上练功。偶尔下来行走，也只是处理一些小门小派，大多数时间都在西夏一带，更多时候，是在天山之中。就消息而言，我们也是严厉封锁的，从来没有泄露什么。”
说完，吴青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装女子。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或者说，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都说了，我作为‘天下第一美女’打听个年轻俊杰，这既合情理又和逻辑，还用什么解释？”赵叶无奈的答道。
听到女子的回答，吴青看着她，接着说道：“但是，你却能够准确的知道我的消息，知道灵鹫宫的消息，甚至包括隐世的逍遥派的消息你都多多少少掌握了一些。叶子，这可不是打听就能打听的到的东西。而且，你的出现又太过于神秘，你我相识时间太短，我不可能对你抱有太多的信任。如果对于你的事，总是听之任之，那对于我门派中人是相当的不负责的。本来呢，我对此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学了北冥便学了。本来放在那山洞中，有缘者的之，这也是天意。”
顿了顿，吴青又解释道：“将你留在身边，也是自信我可能压制住你，因为我不觉的你有丝毫机会能够胜过我。即使，你学了北冥神功。接受你，让你加入灵鹫宫也是一时兴起罢了。但是，现在我突然觉的我以前的想法太过随意了，缺少了宫主应有的谨慎态度。”
“其实我很佩服像你这样的态度的，有着你这般气量之人，在我看来，成就都是不可能低了的。”赵叶立马大拍马屁。
然而，吴青却没有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想来，这也是导致了你太过随意态度的根本所在了。对于这点，我确实有些疏忽。”
吴青顿了顿，摊开手掌，露出那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冰片。在阳光下，这数枚冰片显得是那么的瑰丽，那么的动人。然而这美丽的背后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就像斑斓的毒物，美丽而又危险。
吴青接着说道：“相处了也有几天，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你详细调查过灵鹫宫，那么这东西是什么，你也应该明白吧？”





一路狂战 第十六章 ：他乡，故知
“嗯，我知道。同样，我也能够理解。”赵叶的语气平淡，但神情紧张。双眼紧紧的盯着吴青的眼睛，说道：“但是，你确定要给我种生死符吗？”
“是的。”吴青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波动。然而在下一刻，吴青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态再也维持不住。
因为，面前的女子的话中，终于说出吴青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只听得女子大声叫道：“无趣你不能这样，这是违反国际法，违反人道主义的。还好我现在还算不得你的俘虏，否则你这样做还是违了反日瓦内公约。”
女子大声娇喝道，摆出一副大有一言不合就是干的样子。
听到这话，吴青无语的忘着天空，低声叹道：“导演，这剧本不对啊，说好的为了获得我的信任忍辱负重，毫无抵抗的接受生死符呢，这画风转变的太快了吧，简直没办法接受啊。”
突然，听到吴青的话，女子睁大眼睛，虽然面露惊奇，但是双目中那果然如此的光芒，却又如何也掩饰不住。
“我就知道，孽畜快快道出你的跟脚来，容老夫考虑一下，是否放过你。”赵叶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戒备的姿势。打趣道。
“果然啊，是老乡。但是叶子啊，为何我见你的眼中却没有泪光。这种情况下，你应该两眼泪汪汪吧。难道，你是准备在我的背后放上一枪？”吴青也一改往日的严肃。
毕竟，这也差不多算的上人生一大喜事———他乡遇故知。
“别乱攀关系啊，还指不定你是哪嘎达的难民呢。”赵叶一脸嫌恶的看着吴青，但是眼中的兴奋劲儿却如何也掩饰不住。
“这一次，我需要你的帮助。”吴青直勾勾的看着面前女子的眼睛，轻声说道，“叶子，我能相信你吗？”
“你就直说吧，你准备干掉谁。看人付账啊，灵鹫宫的主人不会说自己没钱吧？至于说信誉，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赵叶大大咧咧的问道。
“嗯，好吧。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在谈。现在先过去吧，想必那两个家伙也有些不耐烦了。”说着吴青便快步向前，突然，他又停下了脚步：“对了，我的修炼的功夫名叫八荒归元神功。这是天山童姥取得名字。当然，一般情况我叫它整散劲。”
两人且行且聊，但大多是不太重要的事情。虽然已经互相坦白来历，但是诸多事情也不是短时间就能明了的。
信任，也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建立的。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一小镇进入吴青的眼帘。说是小镇，可也算得上应有尽有。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外如是。
又过片刻，吴青两人来到小镇唯一的客栈酒楼外。
看着这酒楼，赵叶的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来，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吴青见此，也不好说些什么，他本来对生活的态度就与大多数人不尽相同。前世，为了报仇他可是吃尽苦头，受尽白眼。在他稍稍长大后，情况有所改观。但这时的他又陷入勾心斗角的泥潭，逃不出一味变强的怪圈。
这一世，他更是没有享受过什么安逸的生活，除了独自专研武道，就是与人相斗，与兽厮杀。
而眼前的客栈虽说有些破败，但也算的上是修葺完整，应有皆有。说不上装潢华丽，也称得上小巧精致。唯一奇怪的是，大部分食客气息绵长，安稳，显然是在中正平和的内功路子上有所成就。兼之，这些食客面含煞气，一看就知道不是简单的路人。
“叶子，你能在那山洞都能待下，虽说不知你在那里生活了多久，想来时间也不算太短。为何面对它却皱起眉头？”吴青有些不解：“与那段氏父子毕竟是初识，这样，不好。”
“你对他们就没有怀疑过？”赵叶反问。
“怀疑谈不上，但是防备却必不可少。”顿了顿，吴青又接着说道，“他们毕竟是皇室，到了大理地界，又怎会没有他们的人接待。况且，要谈也不是这时候。他们在那边，先进去吧。”
口中说着，脚步不停。吴青来到三人落座的之处，道：“还未请教？”
“在下高升泰，想必阁下就是吴大爷，而位就是‘天下第一美女’赵叶了吧。”高升泰答，听不出来喜怒。不谦卑，也不倨傲。
“客套就不必了。”赵叶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叫道：“小二，来一坛女儿红，两斤酱牛肉。”
说完，又向着吴青说道：“我老早就想这么干了，可就是一直逮不到机会。”
片刻，小二就将吃食盛了上来。
“无趣，我的酒就交给你了。”赵叶道。
没有给吴青任何反对的机会，就将放在面前的酒递给了吴青，解释道：“我作为‘天下第一美女’，出门在外好歹也要防范一下。特别是就这玩意儿，喝多了总是误事的。”
吴青也并没有反对，拍开封泥，直接灌上一大口，当然，为了应景，总是会加上一句好酒的，纵然这酒远比不上灵鹫宫的窖藏美酒。
酒足饭饱，中间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武侠世界常见的客栈斗殴事件。
觥筹交错，不论是吴青还是赵叶，两人与大理人的对话都是简简单单。毕竟交浅而言深，对于行走江湖的人来说最是忌讳。席间，吴青也明白了高升泰在大理的地位，大理国鄯阐侯。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官，大理军权，都在眼前之人的手中。
“不知吴兄弟来到大理小国，是所为何事？”饭毕，高升泰问道。
“并非什么大事，只是应贵国世子邀请，来见识见识这大理风光罢了。顺便趁着这个机会向天龙寺宿老讨教讨教，谈经论武。”吴青面色平静，也并没有隐瞒。当然，隐瞒也没有丝毫作用。
“高叔叔，要不这样吧。你和父亲带人先回去吧。我本就有武傍身，不需要大家的保护。这般劳烦诸位军中兄弟，着实是不该的。我和宫主他们去天龙寺即可。”段誉说道。
“世子不可。”高升泰立马阻止，接着又解释道，“世子于大理上下是何等的重要。我等做为大理臣子，岂能让世子无人可用，更何况这一路劳苦，更是不能如此。”
面对高升泰的坚决反对，段誉也无可奈何。
“高叔叔，别在把我当小孩子了好吗。大理离不开你，同样大理也离不开父亲。此次外出本就是我任性为之。如果高叔叔再如此这般，那侄儿就更加过意不去。”段誉解释道。
对此吴青并没有说些什么，无论两人的谈论结果如何，都与他并没有太多的干系。对于段誉的举动，吴青是丝毫不在意。
而且这本来就是大理国内部之事，凡涉及到段誉，对大理来说，那可都不是小事。毕竟，吴青知道，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眼前的少年，是一个国家未来的继承人，肩上担子何其沉重。
前世的吴青是一个小小帮派的头领，他知道当老大有多么的不容易。社会结构赋予一个人权利，他必然得履行与之相对应的义务。当然如果他是一个亡国之君，那倒是不会在以这么多，与其天天看那繁重冗杂的奏章，还不如极尽奢华享受之事。
“高兄弟，孩子大了，也到了该有一些自己的想法的时候。这样吧，都让一步。让誉儿带上巴兄弟、朱兄弟一起吧，路上也有一个照应。”段正淳道。
“你们商量完了？就这样吧，本来我还以为大理高手满地走呢，原来那些在一边假装吃饭的都是你带来的啊。”赵叶一脸揶揄的看着高升泰，问道：“你觉得我要将他们全部收拾掉要花多久的时间？一盏茶的功夫会不会预计有多？”
“姑娘武功自是深不可测，可是想要想短时间赢过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高升泰反驳道，“更何况，这里还有些人也能算的上江湖中的一流好手。”
两人谈话间颇有一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一流好手？这样的一流好手我能打十个······”
“叶子，有些过了。”赵叶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吴青开口打断，“在下御下无方。让侯爷见笑了。”
这样的交锋吴青也是明白的，在别人的地盘上，既不能表现的软弱可欺，也不能太过强势，强龙也不压地头蛇。况且在大理，他也只能算得上是一只厉害一点的大猫，尖牙利爪固然能让其有所忌惮。但是当人类下定决心想要出掉你时，也只不过是多费些力气多流一些鲜血罢了。
“无妨，赵姑娘的武功我虽没有亲自见过，但是从世子的口中也听说了一点，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也得请吴大爷和赵姑娘花费些力气，照拂一下世子。”语毕，段正淳和高升泰两人便高了一声罪，带着那些乔装之人离开了。
一群人人陆陆续续的走出了客栈，本有些拥挤的客栈，顿时变得空旷起来。剩下的那两人也快步走了过来。
“当知道我和爹爹离开大理城中，高叔叔便带着一些人前来寻找。我们本来就在大理地界，没有走出太远，在无量剑派也只是待了一天，在客栈是碰巧遇到了高叔叔。”段誉解释道。
这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吴青也并不在意。




一路狂战 第十七章 ：渐变
事实上，大多数人在遇到这类事情时，都不会有太好的脾气。试想一下，若是周围寻找段家父子的人突然翻脸，群起而攻之。这对于吴青两人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就是他们没有做任何事情，但是这些人的突然出现也隐隐有一些包围埋伏的意味在里面。段家父子与吴青两人本就是初识，交情什么的根本就算不上。吴青将北冥神功借与他观阅，也只是为了培养一个高手将来能够与他一战，本就不存在什么好的心思。
“不必如此，我们明白的。”吴青道，他也是明白段家父子这般作为是想要你结交自己。
段誉倒是干脆，直接叫他们带上所有人离开，反而是自己留下来，以为质子。段正淳还好一点，起码会派上两个人。
虽然吴青没有什么表现，但是赵叶却是在十招之内拿下过段誉，有这样的例子在前，段誉所说的那点武功自是不够看了。但是他还是自己留了下来，本就有着对刚才事情的歉意在里面。
谈话间，留下的两人也到了吴青他们的桌前。
看着这上前的两人，吴青开口问道，“还未请教？”
“在下巴天石。”黑瘦汉子答。
“在下朱丹臣。”儒雅书生答。“不知我等何时上路？”朱丹臣问道。
显然，两人中儒雅书生要比黑瘦汉子能言善辩，也更加擅长与人大交道。从谈话之间便可以隐隐看出。
“原来是巴司空和大理皇宫四大护卫之一的朱兄，久仰了。”看到吴青对于这两个名字没有丝毫的感觉，赵叶立马开口说道。也算是稍微的解释了两人的身份。
见到女子这般说话，吴青当下也并不迟疑，淡淡的说道：“这就出发吧。耽搁时间长了也不是办法。”
至于说付账一事，那根本就用不着吴青操心。既然一开始段正淳想的便是与两人结交，打好关系，又怎么会不在吃穿用度上做些文章。
说走就走，武林人士大多如此，不似文人那般。
虽说是几人同行，但是段誉手下家将与吴青两人怀有着的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却是一直不曾消失。
行走江湖，害人之心是否不可有暂且不论。但是，防人之心却是一定不能没有的。
这样的表现在吴青两人看来也是能够理解的，同时，两人也乐见如此。江湖草莽大多是远离朝堂，许多的江湖人士还将入朝为官视作耻辱。那些人总是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约束。但吴青却觉的无所谓与官宦相交不相交，对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态度。
这淡淡的距离感倒是方便吴青与赵叶两人。
这一路也走了两天，眼看就要到天龙寺。吴青和赵叶的关系也变得好起来，至少在没有想上次在小镇前的谈话那般剑拔弩张。由于两人有着相同的秘密，关系也愈发的亲近。
人，是会感到孤独的。很多时候，孤独，就是人最大的敌人。
在这个世界，两人也只有依靠彼此，才不会对这个世界感到疏离。即使来到这里十三年，除了灵鹫宫，吴青对所有这里的事情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喂，我说无趣啊，我一直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了？”忍了两天，赵叶也不住的将心中的疑问提出来。“那天你真的想给我中生死符吗？”
“你说那个啊，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根本就不会什么生死符，那是吓你的。”吴青缓缓的解释道，“我想，既然你了解灵鹫宫，那对生死符就一定不会陌生。只是没有想到叶子你的反应是那样的夸张，搞的我也有些措手不及。”
吴青笑着答道，对于赵叶，吴青也没有了那平淡且严肃的面容。并且一如这两天一样的将那别扭的走路姿势收了起来，与她谈话。
“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天到晚都在练功难道就不会闷的吗？叫你无趣也还是真没有冤枉你。”看着吴青的动作，赵叶有些无奈。
“其实这也算不得的‘练’，只能说是‘养’。我称自己的功夫叫整散劲是有道理的，整劲在用，散劲在养。”对于自己内功的门道，吴青道也是毫不避讳。
但是，每当谈道关于武功方面的东西时，段誉他们总是会自觉的以各种理由走开，这一次也不甚例外。段誉几人告了声罪，便快步向着前方走去，将时间刘给两人。
“我发觉你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连自己修炼的内功奥妙也是毫不避讳。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赵叶道。
“当一个人的信仰与追求都同样失去的时候，他的求生意志会微乎其微，大多数人会选择结束自己的一切。当我面临这些的时候，除了深深的后悔以外，那就只有报复了。”吴青带着追忆的神色，缓缓说道，“在一次次让我变强的战斗中我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还知道自己不是行尸走肉。久而久之，战斗厮杀，也就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吴青顿了顿，接着说道：“当所有事情都完结的时候，我的生命也意味着完结了。但是，上天个了我另一次机会，虽然这机会并不完美。于是，我又活了过来。在这个世界，我的生活相对来说就简单很多，同样也轻松很多。或许是自我安慰，或许是自我欺骗，更或者是催眠麻痹自己。至少，现在的我不会因为那一个在梦中陪伴了我十二年的画面而半夜惊醒。而且，能跟我打一场能够让我体验到拳脚刀剑的伤痛，让我体验到挥洒鲜血后的胜利的快乐的人已经不多了。所以啊，帮帮那些有潜力的人，让他成长，然后与之战斗，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吴青的表情有些怀念，有些痛苦，更有一些不正常的期望。
听着吴青絮絮叨叨的一堆话，赵叶只是呵呵两声，就这么看着这个男子。
“嗯，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还是感觉好厉害。”赵叶却是做出一副‘呵呵’的表情，突然仿佛又是想到了什么，惊奇的说道：“你这是准备吧自己变成boss，然后让主角们爆刷的节奏啊。年轻人，你的想法很危险。”
“你是不会明白的，那种只有疼痛，只有挥洒血汗后的胜利，才能我让我感觉到自己活着的心情。”吴青淡淡的说道。
“别说的全世界就好像你一个人不幸似得。”赵叶瞥了男子一眼，用充满回忆的口吻说道：“我没有见过我的母亲，老爸说我是在垃圾箱里捡的，开始我还不信，哪知道我还真是垃圾箱里捡来的。我都这样了还没有说什么生活失去目标之类的，你感慨个什么劲。”
听着赵叶这样的发言，吴青也是好受了些。虽然为她的遭遇感到惋惜，但吴青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人类总是会和自己的同类比较，在比较中成长，在比较中堕落。有的人喜欢比较幸福，有的人是喜欢比较不幸。
两人的遭遇都算不得好，总是有一些同病相怜的意味在里面。
“你不是好奇我的武功吗？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再问了。”吴青有些尴尬，忙着转移话题。
“你要是想说，自然就说了。要是不想说我问了又有什么用？自讨苦吃吗？反正我是不想看到你一脸平淡的手搓冰片跟我讨论你的武功的样子。”赵叶揶揄道。
“你也知道的，我的武功脱胎于八荒*唯我独尊功。这门武功本就需要上乘内功作为底子，我花了三年时间练一门不知名的上乘内功。堪堪达到练习的标准。反正灵鹫宫里这样的书籍也是不少，我也没有去深究它到底是什么内功，出自何门何派。”吴青一脸尴尬，但还是解释道，“就八荒*唯我独尊功而言，这本来就是一门极其怪异的武功，首先这门内功是至刚至阳的，原本不适合女子修炼，但天山童姥心高气傲，修炼之时将至阳功倒转修炼为至阴。而童姥教给我的时候，这内功便是至刚至阳。既是至刚至阳，那必然不必以鲜血为食，化解那至阴的寒气，在修炼时，需要坐在寒冰之上疏导身上热气。当八荒*唯我独尊功入门之后，又教了我阴阳转换的法门，那便是阴阳同修，也没有了长不大的弊端，同样，也不需得靠着寒冰来疏散身上的热气。但是散功问题却也没有解决。”
吴青顿了顿看着赵叶接着说道：“练了两年我才算的上入门，这门武功也初见威力。在这两年之中，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变化。在入门之后，学习了阴阳转换之法就有所改变，身体发育比普通人快上一些，慢慢的，就赶了上了。这武功本来就是主攻手少阳三焦经，也就是与现代医学中所说的内分泌系统有关。当然，事实上远不止如此。因为两年的时间身体没有发育，气血积聚体内加上我本来就会一些站桩功夫，于是将两者相互结合起来，在童姥的帮助下，完成了八荒*唯我独尊功的第一次变换。”




一路狂战 第十八章 ：比斗，展现人前
说着，吴青就摆起姿势来，只见吴青两脚分开，步同肩宽，两膝微曲，双手上举，如虚托大鼎，头颅微杨，做桀骜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