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鬼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毛阁主
这是从我们的脚下也不时有几只跳鼠和小动物突然窜出,向北奔去,康连长脸色突变,大叫不好,回头一看,对我们大喊:“快找地方隐蔽,沙尘暴!”
他的话刚说完,立刻之间天就变了,这沙尘暴来的真快!,转眼之间整个天地就变得昏暗起来,鼻子里闻到都是土腥味,并且有突然而至的猛风从地上挂起,我们低着头把牛车赶到一处沟壑的红柳丛下,战士都下了马让马匹都趴下来,围住我们,我们将牛车放到,人员全都躲到了底下。
还没准备停当,剧烈的沙尘暴就到了,我们眼前开始还是土黄的尘土色,慢慢的几乎就变成了黑灰色,远处的景色根本看不清楚,能见度还不到5米,强风卷着大量沙土弥漫天地,地上的小石子被风刮得飞起来,打在身上生疼,耳朵里能听到的只是呼呼的风吼声,大地好像有无数的猛兽在狂吼,像要把这天地上的一切全都撕碎!
我们全都埋着头,动也不敢动,盼着沙尘暴赶快过去,在这样大自然的暴虐的脾气之下,人类更显得渺小和无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两个耳朵中听到的风声渐渐小下去了,我睁开眼,感觉眼睛涩涩的,能见度好多了,但远处还是看不清楚,我挖了挖耳朵,里面全是沙土,然后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大家全都埋着头。
突然我发现我们的人数好像少了很多,康连长和很多骑兵都不见了,我推了推严斌,他抬起头,我把情况告诉了他,他拿出手绢擦了擦眼镜片上的灰土,脸上也是惊疑未定。
这个时候,风已经很小了,大家也都抬了头,纷纷站起来拍土抖沙……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枪声,先是零星的枪声,随后枪声大作,还有爆炸声传来,队伍立刻乱作一团,大家都慌乱起来,这时一旁一个小战士跟大家说:“没事的,我们的人已经跟土匪打了起来,刚才突然接到无线电通知,说匪徒为躲避风暴,向北找避风坡,正好和赶来打埋伏的骑兵撞上了,康连长听到消息,带着人就走了,也没告诉你们”
这时大家也都松了口气,议论纷纷的谈论着,跟着我们的那三个工程兵尤其兴奋,商量着最好一起去看看打土匪,全然不顾自己身上和狼群搏斗的受伤还没好。
正当大家兴奋的谈论时,这时候康连长已经带着人回来了,告诉大家,这一仗我们大获全胜,土匪被打散,抓了好多俘虏,其他逃窜了,现在骑兵正在追击。他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和兴奋。
我愕然不语,心说这些马匪也太不成事了,这才几分钟啊!就完蛋了,康连长的部队的战斗力好强悍啊!
既然土匪的隐患被解决了,我们心里头的大石头也放下了,下面就是尽快的赶到目的地了,康连长组织战士帮我们把牛车抬起来将物资搬上车,这时候康连长手下打扫战场的战士回来,给我们牵来了十几匹马,这下大家可高兴了,有了马,下面的路走起来就轻松了。
兴高采烈之余,我们都对康连长表示感谢,这个汉子这次满脸堆笑,哈哈笑的很开心,除了他之外,最开心的要数闫一虎了,这小子给自己挑了一匹最壮的枣红马,结果刚爬上马鞍子,就被那马儿几个虎跳给摔下来了,大家看着全都哈哈大笑!……
一番折腾之后,我们继续赶路,康连长安排部队将俘虏押解到营部营地,自己仍旧带着20个骑兵护送我们上路。
整个队伍现在就沉浸在喜悦当中,解放军的战斗胜利所带来的可不简简单单是安全感,而是一种士气的鼓舞,是一种让人不觉得困难和艰苦的强烈自信心。
盗墓鬼笔记 429.第429章 沙盖吉日格
队伍不断向北走,不知不觉就从戈壁瀚海走了出来,进入了一片起伏的坡地,从这里转出来之后,我们转而东北方向,进入了山地的丘陵地带,这一片丘陵非常之广,地上竟然长着浅浅的青草,还有不少白色和粉色小花正开放着。
远处遥远的群山,大片墨色的森林,天是那种深深地蓝色,飘着几朵棉花似地白云,面对如此美景,大家全都心旷神怡,远处的草地上几只大角黄羊,看到我们后瞪着好奇的眼睛看着我们,也不怕人,一会又低头吃草。
这样的环境下,闫一虎和那帮年轻的战士非常高兴,忍不住全都放开马,在草原上奔驰了一番。就连严斌也乐呵呵的纵马跑了一个来回,我和刘教授在后面笑着看着他们,展月清没有骑马,牵着马跟着牛车,不时停下来采摘几朵野花,自己自得其乐!
我和刘教授并缰走在一起,我问他:“上次您讲的外蒙回归的事情,最后怎样了?”
刘教授道:“是啊,上次都没说完,我的老朋友关教授跟我说的时候,也是查阅了大量的资料的,怎么你很感兴趣啊?”
我点点头:“是的,我想多了解一些。”
刘教授看看我,点了下头,这时候申屠明骑马也跑到了后边,这个家伙好像对刘教授很依恋,简直超出那种师生关系了,我心里暗道,“不知道有没有故事!”
刘教授接着上次的话题继续讲:“关教授说的这些事情应该算是真实的历史,他是搞历史的,真假我也不操心,有机会你在找他证实下吧。
当初对外蒙关注的人士中,江亢虎算是比较激进的,此人是最早在国内宣传社会主义的学者,1921年4月,江亢虎启程前往苏联。
亲赴苏俄考察本是江氏从美国回国的动机之一,除切身体会苏式社会主义之外,江氏还希望在苏俄的帮助下,收回外蒙(当时外蒙尚被俄国“白军”占据),以用作自己进行“社会主义”的试验地。江氏此行,得到了北洋政府的支持,并为其提供路费。
在莫斯科,江氏被待以国宾之礼,6月22日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举行,江氏以社会党人资格列席且有发言权。会议期间,江氏三次听到列宁的讲话,并与列宁有过两次特别会谈。除列宁外,与托洛斯基、越飞等也有晤谈。谈话的主要内容,是江氏所提出的“征蒙计划”,计划拟定的“办法大纲”共有四条:
1、俄国及远东国境内华侨自行组织义勇军,约数万人,协同俄国红军,驱除蒙疆白党;2、华侨义勇军经费中国人自筹之。惟未到蒙疆以前,其军需军实均由俄政府借支,将来如数偿还。至交通运输,则俄政府义务担任;3、白党驱除净尽,红军应即退出蒙疆,由华侨义勇军接管地面,维持善后事宜。4、华侨义勇军应辅助外蒙新党,建设自治共和政府,但仍合并为中华民国之一部。
这一“办法大纲”得到了列宁、托洛茨基的赞同,并于当年7月获得苏俄政府批准,为敦促江氏及早辅助实施,苏俄政府派外交部秘书在“办法大纲”上签了字,苏俄军务部也批准其成立招募机关,用作筹建华侨义勇军。
然而,正当江氏紧锣密鼓进行准备工作时,当年8月,苏俄外长齐切林突然约谈江氏,宣布蒙古问题将用其他办法解决,苏俄不再支持其“征蒙计划”。江氏惊讶之余又不知何故,只得怏怏回国。就在江氏回国前后,苏俄红军未经中国政府同意,开进了外蒙,自此长期在外蒙驻军。
回到北京之后,江亢虎才明白“征蒙计划”何以突然流产——原来,苏俄之所以支持其计划,是因为得知北洋政府已任命张作霖为“蒙疆经略使”,担心张作霖自东北率大军入蒙,如此,则苏俄侵占外蒙的计划就会落空,故而想借江亢虎组织“华侨义勇军”迅速占据蒙古,以拒张作霖。
但稍后发生了张作霖与直系军阀对垒,大军不愿出张家口的变故,苏俄更与张作霖秘密接洽,使其答应由苏俄出兵肃清外蒙的白俄。而苏军进入外蒙之后,即迫使其宣布“独立”。
说到这里,刘教授唏嘘道:“历史如此现实,凡事还是以利益为先,国与国人与人无外是如此,关秉德教授一直以来对苏联都颇有微词,看来这也是有原因的。”说着用眼睛偷偷瞄了一下远处的严斌。
我心里突然一震,这是个明显的信号,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刘老头跟严斌之间微妙的关系,他们看来也非共同进退的“同事”啊。
之后我一直默不作声,队伍从浅草地慢慢经过,我们的左边是一片很茂密的森林,是那种西伯利亚石松、雪衫、云杉树,树木高大,枝叶茂密。现在我们的海拔高度应该是在2000~2600米,浅草地慢慢变成了草原,和无数的大草甸子。
傍晚时分,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山脚下,数十个帐篷在迎接我们,很快我们就跟前期来这里的大部队接上了头。
康连长完成了任务跟我们告别,连夜赶回营地,我们都对他们依依不舍,挥手告别后,负责接待的同事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在这里我们需要等待几天,因为大件的物资还没到,严斌去跟北京联络,我们各自休息。
第二天,有人给我们领来了一个我们下面行程的向导,他是个喀尔喀蒙古族人,我暗自打量他,一张红紫色的脸膛,小眼睛,笑起来很是憨厚,他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沙盖吉日格。
他懂汉话,很快闫一虎就跟这个汉子有说有笑的起来。而且这个蒙古汉子与对当中的其他队员也很快就建立了友谊,他有办法弄来很多奶干酪,马奶酒,还有牛肉粒,这可是现在不多见的好东西啊。
“如果事情不顺利的话,难道要在此处吃牛羊肉了不成?”我想到。
盗墓鬼笔记 430.第430章 谁是老沙?
据我们从西安出发到现在已经将近10天了,我们以为队伍现在终于抵达目的地了,谁知道,跟驻地这些大部队的人了解到,我们现在所处的营地才是进山前的给养地,离我们真正的“目的地”其实还有两天路程。
得到消息后,队伍的人员都很疲惫,于是决定在此休整一天,第二天再由向导带领进山。
就在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们发现,驻地又来了大批的人员,大队的骡马拉的物资器材堆的到处都是,看样子这些人显然是工程兵,驻地一片人喊马嘶之声,炊烟四处升起,热闹非凡。
我们吃惊的看着这样的场景,闫一虎睡眼朦胧的走过来,看到这场景,张着大嘴半天合不拢,对我说:“这不会都是我们的后勤部队吧?”
我撇了撇嘴对他说:“你想的还真美,你以为我们有多重要啊?”虽然对他这样说,但我心里也很是讶然,心说:“这么多工程兵要干嘛?难道要把山区的路都铺平吗?在没有提前勘探测绘的情况下,如此大的阵势就摆出来,反常到了极点!”
我偷偷走到严斌旁边,低声问他:“难道国家准备这就开采吗?这样做事也太不严谨了吧?”
严斌把我拉到一边,看了看大家低声告诉我;其实这里的大部队只有一小部分跟我们的任务有关,主要是负责安排物资设备,,和接应人员,分队的行动和任务是严格保密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阵势,他也是摸不着头脑。
我又问他:“你昨晚与上面联系汇报,上面怎没说?”
严斌皱着眉告诉我;部里的领导昨天请示了吴将军,吴将军转达给他重要信息,我们的行动现在已经引起了各方面的关注,现在牵扯极大,甚至有势力已经伸手进来了,他让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并且他已安排了一只由特殊人员组成的小分队赶过来,协助我们工作,并保障我们的安全。
得到这样的信息让我沉默不语,心里面分析这件事,吴将军说的各方面势力到底是什么势力呢?为什么要关注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勘探分队的活动,难道说我们这次的行动会揭开什么天大的秘密不成?
这时候闫一虎拉着那个蒙古族的向导走过来,对我喊:“老孙,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老沙知道。”
我诧异的问他:“老沙!谁是老沙?”
闫一虎把那个向导的肩膀一拍:“他就是老沙啊!,哈哈,沙盖吉日格,对吧?”他扭头问道。
向导憨厚的笑笑,两个眼睛眯成一条缝:“对、对,呵呵,这里的人都喊我老沙。”说着笑着给了闫一虎一拳,两个人嘻嘻哈哈起来。
看着他俩,我哭笑不得,心说;都说少数民族热情好客,这个自来熟的也太快了吧!闫一虎这个家伙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但介于现在这种复杂的环境,对人太过热情,很容易让坏人钻了空子,看来我需要找机会提醒他一下了。
那个“老沙”对我说:“听说北边的额尔齐斯河谷到乌伦古河交汇的谷地发现大量的铜矿和铅矿,国家马上要大范围开采,这些工程兵是前期过去建矿区的,过两天就开拔了。”
我恍然暗道:“真妙啊!这个掩护打的真好,嘿嘿,看来这次上面对我们的行动真是很动了番脑子啊!”我问闫一虎:“有铜矿的话,你那鼻子应该闻到酸味吧?咋没反应呢?”闫一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隔得太远了,老孙,你这不是难为我么?”
一会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三个工程兵技术员也从那批队伍打听到这样的消息,证实了的确北面河谷确实发现了铜矿,当地很多牧民都报名想当矿工,说是能挣钱!
当天晚上,营地里搞起了篝火晚会,几大堆的火堆冲天而起,大家兴高采烈的唱歌跳舞,我们也受到了邀请,当地的很多的牧民也来参加,带来了羊腿,干酪,马奶酒,空地上飘着浓浓的烤肉味和马奶酒的香味,大家都有说有笑,很是高兴。
闫一虎跟着老沙在草地上学跳蒙古舞,我们都喝了很多酒,篝火一直烧到很晚,考虑到明天的行程,严斌通知大家早点休息,但看到场面热闹,大家高兴,也就只是点到而已了……
第二天虽然我们起的较晚,闫一虎大叫头疼,但大家还是自觉的收拾行装出发了。我们一行十一个人,有十五匹马,自己骑乘之外,物资和行李都放到了剩下的马背上,队伍从坡地出发一直向西北方向走去。
严斌与向导老沙在前面,刘教授和申屠明紧跟着,牛肉郑楼和那三个工程兵有说有笑跟在后面,展月清用纱巾蒙着脸,一个人在队伍中间,我和闫一虎在队伍最后,闫一虎昨晚酒喝多了,现在骑在马上无精打采的。
我们现在正走在的丘陵地带,风景优美,前面巍峨的群山,就是著名的阿尔泰山脉,对于此山我脑子里唯一的印象就是:友谊峰,和近代冰川,1955年的时候看报纸,好像中、苏、蒙、藏组成的联合登山队,在友谊峰出了事故。
现在走在阿尔泰山区才发现此山非比寻常;这里的海拔不是太高,但也在2000米左右,中国境内的这500公里山脉,地势成夹片状,山体也窄,向南逐渐下降到额尔齐斯河谷地,呈4级阶梯,山地轮廓呈块状和层状;只在高山地区有冰蚀地形并有现代冰川;除沿北西向断裂作串珠状分布有断陷盆地外,无大型纵向谷地;阿尔泰山堪称典型的断块山。
阿尔泰山海拔高度在109-4506米之间,森林线大体处在1800-1900米的高度,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正好在直立山体与森林交界的地方。
我不懂风水之术,但听父亲讲过,我们外八门中专门有一门风水先生的行当,要看此地山形走势,龙头探下,龙脚距地,两侧河谷,丘陵围绕,腋下升云,就是那大片的森林,估计风水先生定会拍腿叫绝,此正是一处风水绝佳之地啊!
盗墓鬼笔记 431.第431章 另一支队伍
我低头回想父亲告诉我关于外八门内,风水一门的典故,眼观阿尔泰山此处的山形走势,暗合“龙抬头”的绝佳风水宝地,心里不禁对原本不太相信的所谓风水之说暗暗佩服。
外八门内每一个“门”都是一些非常之能的怪才,这风水一门被称为:“定眼”。历来都是为权贵富户所用,安宅找穴,定风水排运势,可以说是比其他几门更受欢迎的组织了。
我们现在走的地方基本上在串珠下沿盆地的边上,多年的风吹草长的侵蚀,原有的地貌已基本改变了,草原灌木东一处西一处的,远处的山坡缓缓变低,乌伦古河支流从横。
这里的河流其实都是梳状的,十几条河道慢慢到下游汇合,河谷的浅草场可以看到一群群的羊群和马群,那是游牧的阿尔泰原住民“基济人”在放牧,这些民族一般都是在冬秋季穿越蒙古国界到中国这边来放牧,边境上基本上也没人管,反正大家都见惯了。
靠近直立山体越近,气温变得越来越低了,地势渐渐变高,老沙告诉我们,天黑之前我们需要找宿营地,明天正式就进山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实际也并不远,但由于基本上没有路,行走起来比较艰难。
果然我们再走了一段之后,山石就多了起来,灌木丛生,骑马需要慢慢的才能走过去,而且山坡也变成倾斜的了,还有大量的碎石堆,有时候需要人下马,牵着马慢慢走过去。
这时,闫一虎牵马靠近我,跟我悄悄的说道:“老孙,这里有点意思啊,有宝啊!”
我奇怪的看着他,问他:“你闻到什么了吗?是什么味道?”
他继续低声说:“很重的铁锈味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神色也是一变:“金矿吗?”
他点点头说:“很有可能,山坡下面味道更浓,那下面估计是古河道。”
我突然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与这次我们任务无关,你要上报吗?”
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奇怪是因为我使用“与任务无关”的字眼,随后这小子恍然的看着我,对我说:“我听你的,你说吧”
我眉头紧锁,思考了一下对着他摇了摇头,倒不是我想把这片金矿的矿脉私自隐瞒下来,而是考虑依照目前复杂的情况下,反而是能掌握某些秘密的人,安全系数大。
“为什么?”闫一虎还是不解的问我。
于是我们一边走路,我一边悄悄的把严斌从吴将军得到的消息告诉了他,并对他分析道:“如果说这件事本身就能引起多方势力的关注,那么说明我们这支队伍本身肯定也不会那么简单,说不准内部就有相关势力的人存在。”
闫一虎听完,并没像我想的那样吃惊,而是一声不吭,我不禁很为他担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捏了他一把,“没事吧?老虎!”我问他。
闫一虎冲着我嘿嘿一笑,对我呲牙说:“没事让你捏的有事了,好疼!,老孙看不出你手上劲不小啊!”
我哈哈大笑道:“没点劲怎么行,将来你这只老虎造反,我就得去学武松了”一边和闫一虎开玩笑,我一边偷偷观察其他人,发现大家都在闷头走路,没有特别关注我们俩的,就给闫一虎挤挤眼睛,继续赶路。
天色傍晚的时候,我们走到了一处丛林灌木遮盖的半月形小水潭,老沙很高兴,对大家说:“好了,前面是敕鲁家,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在他那里过夜了,”
果然转过水潭没多远,我们看到一座由桦木搭建的二层木屋,屋前的草地上一个蒙古族的老阿妈,正在煮酥油,奶香味飘出好远,
我们下了马,四周打量环境,刘教授不禁感叹道:“真是世外桃源啊!”
老沙抢先一步,上去跟那个蒙族老阿妈打招呼:“萨日娜大娘!您好啊!”
那个老大娘抬起头,看到老沙怔了怔,马上也很热情说:“原来是吉日巴郎啊,托长生天的福,我这把老骨头还挺好的。”
老沙亲热的跟老大娘寒暄着,并问她:“大娘,敕鲁兄弟在吗?”
萨日娜大娘告诉他,敕鲁上山打猎去了,还没回来,老沙于是给她介绍我们,我们都含笑的跟她打招呼,说些打扰老人家之类的客气话,这时候那个萨日娜大娘非常吃惊的看着我们,眼镜一直盯着刘教授,嘴里嘟嘟囔囔的道:“怎么又是你们啊,不是刚走吗?是不是回来了啊?........”
我们很诧异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开始我以为是蒙语,但仔细一听又不像,老大娘显然说的是汉话,老沙把她拉到一边,把我们的情况跟她简单说了下,说北京来的同志,晚上需要在她这里住一下,明天一早还要赶路。老大娘很高兴的去给我们准备晚饭去了。
我问老沙:“大娘刚才说什么啊?什么又是你们……?”
老沙说没事,可能是前两天大娘见过过路的汉人,可能她老眼昏花,看到汉人的样子都差不多吧,一定就认错了。我又问他:“大娘一家为什么住在这里啊,不用放牧了吗?”因为我看到那个木屋,那显然是一处定居之所。
老沙告诉我“敕鲁是这里附近著名的蒙族猎手,好多年来一直都是蒙族春秋围猎时做:阿宾达!的,也就是围猎的首领,并且有一手很棒的布鲁绝技,不管跑的多快的兔子,连着绳子的石块扔出去,肯定能放倒。常年当猎户,结果反而不会放牧了,后来老娘年纪大了,为了照顾老娘,才跑到这里来定居,并买了猎枪,进山打猎为生。”
老沙又说:“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叫:巴克郎谷地,去过那里的只有敕鲁和他吉日巴郎两个人,这次找向导的人说要离家很久,敕鲁离不开老娘,所以就只有他吉日巴郎来了。”
严斌指挥大家把物资和行李都卸了下来,大家赶了一天的路,都很疲乏了,老大娘给我们拿来了烤肉干,糍粑,还有酥油茶,大家对老人家千恩万谢的把她劝着休息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在那个木屋的二楼休息了。
我一直睡不着,起来抽烟想事情,这时候,闫一虎偷偷跑过来,跟我要烟抽,我们两个在黑暗中的烟头忽明忽灭的,沉默了很久,闫一虎突然跟我说:“老孙,你说我们的队伍里会不会有特务啊?”
我抽着烟,对他说:“很难说,总之自己应该多留点神,不管碰到什么情况,老虎你一定要冷静,先要学会保存实力,保存自己”
闫一虎说:“今天那个蒙族的老大妈说怎么又来一只队伍,你觉的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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