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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毛阁主
申屠明嘴里囔囔道:“我们的国家真大啊!为什么在没有人的空旷地时,我们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展月清冷冷的对他说:“那是你在人堆里呆的时间太久了。”
闫一虎接口道:“那您在美国的大都市,见的高楼大厦也是太多了吧,是不是也没见过我们国家这样优美的风景啊?”
展月清鼻子里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他。
我连忙对闫一虎说:“你不知道,美国的西部地区也很荒凉,跟我们西部的情况差不多的。“并用眼光示意他不要跟展月清争吵。
闫一虎撇撇嘴不置可否:“老孙你得了吧,又好像你去过似地。”转头跟申屠明聊天:“小明同志,你也算秀才了,看这样的美景,能不作首诗吗?”
申屠明低下头摇头道:“我不行,也没古文底子,这样的环境除了震撼,没法共鸣,让我体会下吧…….”
中午休息的时候,大家吃点干粮,喝点水,太阳这时候升到了正当头,气温突然升高很多,大家也感觉燥热起来,我们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在太阳落山时赶到第二个宿营地应该没问题,到哪里就能跟接应我们的部队接上头了。
休息过后继续赶路。这时候我们碰到了从出发后的第一个难题————车子抛锚了,在吭哧了半天之后,驾驶员无奈的摆摆手说:“走不了了”。
这样的突发事件,让大家都措手不及,司机下车修车,我们一起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当然大家都寄希望的看着司机,在司机折腾了半天之后,汽车竟然冒起了很大的黑烟,司机抬起头,擦了擦汗对我们摇头说:“需要换零件,否则没办法。”
如果没有车,下面的路就需要我们徒步去走了,严斌站到高处看了下方向,这里已经是戈壁与沙漠的交界处了,东北方向可以看到一个个的沙包,从哪里进去显然是一片不小的沙漠,正北方向则是一片草黄色,隐隐有植被覆盖,按照上面给提供的行进路线来看这里应该是一条很宽的沙沟,沙沟过去肯定是浅草地和旱草场。
按照之前经过的车印来看我们应该是向东北方向进入沙漠的,可是在没有交通工具的情况下,贸然进入沙漠是很危险的。
严斌向司机询问了一下情况,了解到进入沙漠后的方向会慢慢向北,直到我们的第二个宿营地,那里是额济纳旗的一片旱草场,有驻防的骑兵在哪里等候。
严斌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我们按照原来的路线进入沙漠,只能依靠车印作为参照物,如果风把车印吹掉,就等于是迷失了方向,如果相信司机带路的话,他自己也不敢肯定走的方向是否正确,再说我们还带有大量的物资,到底怎么办?
严斌嘴里现在也不禁咒骂起来,这上面安排的这是什么玩意啊!没有配备联络工具,连简单的向导也是个傻了吧唧的司机。我们带着大量的物资如何能到达目的地?
严斌把我和刘教授叫到一块,商量怎么办,时间已经被拖延了快3个小时了,就算修好车,我们到达第二宿营地也应该半夜了。
刘教授拿出来一张临时买的地图,我们看了下,我肚子里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神经病老头,他竟然拿出来的是一张道路交通图,里面只有道路交通路线和区域划分、行政村镇的分布,连简单的地形都没有标注。
目前我们已经处在内蒙古的境内,这里的行政划分基本上都很大,东南方向是阿拉善左旗,正北方向离我们最近的是额济纳旗,草原、沙漠、戈壁!根本无路,目标的宿营地又不在村镇之上,在一无接应,二无向导的情况下,我们怎么才能到达?
刘教授也发现了那张地图根本无用,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严斌皱着眉头,跟我商量具体怎么办,我想了想跟他说:“依照目前的情况,只能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我们徒步向宿营地出发,但变数难说,向导不可靠,一些物资也要抛弃。路上危险性也很大。另一种办法,就是我们原地休息,派人去前面取得联系,然后让人来接应。
严斌想了想跟我说:“就这么办吧,但还要跟大家商量一下。”
他把大家都召集起来,把情况作了一个简单的说明,决定我们原地休息,派人去前面找人来接应,但是派谁去好哪?
司机想了想,对我们说还是他去吧,毕竟他还走过一次。严斌考虑到一个人不安全,应该多带几个人才好。这时候那几个跟我们一路上的工程兵踊跃报名,说他们都是军人,又年轻,受过军事训练,身体条件各方面都比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强,让他们去吧。





盗墓鬼笔记 422.第422章 求援
闫一虎听说要去求援,第一个嚷嚷起来,最后人家似乎球员的人手上排除了他。脸就掉下来了。
闫一虎非常不满意,嚷嚷道:“谁说我们身体素质差啦,那个这么说,可以比一比,要去的话,非的算我一个!”
严斌挥手打断了他,告诉大家分队的人员不能分开,现在看来只能让几个工程兵和司机先去了,吩咐众人,给他们带了足够的清水和干粮,由于没有武器,严斌让他们带了一些燃料和木棒,用来驱赶野兽。
我对他们讲,最好每走一段路程就留下一些记号,到时候迷路也好找回来。几个人都点头同意了。
他们出发以后我们把车上的行李和物资都搬了下来,围在卡车旁边,四处找了些能烧火的东西,然后坐下休息。
闫一虎仍然有些愤愤不平,我就劝他:“说大家舍不得他,他走了,我们大家没意思,会想他的。”他就高兴起来,跟牛肉和申屠明又去吹牛去了。
夜幕降临以后,我们燃起了篝火,并安排人守夜,大家劳累一天都沉沉睡去,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声悠长的狼嚎,在寂静的夜晚,空旷的大地上传了很久,让人毛骨悚然!忍不住坐了起来,寻思派出去的人不会出问题吧?
下半夜的时候起风了,我们的篝火被风吹的忽明忽灭的,那狼嚎声又响了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起身做起来的不止我一个人,几乎都惊恐的坐了起来,呼呼的风声听到耳朵里,浑身彻骨的寒冷!除了闫一虎一个人,没心没肺的继续睡,酣然的打着鼾。
天亮的时候,半夜没睡的我感到更加疲惫,所幸一夜没事,想想也没事情做,索性躺倒继续睡觉,把晚上的觉补回来。
这一觉睡了很久,我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了,我摇摇头慢慢的清醒过来,听到的声音更清晰了,“回来了!!,怎么回来了?!……”
我站起来走过去,只见一堆人围着,里面是几个人,我们派去找救援的司机和那几个工程兵竟然回来了!
几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衣服都有破损,有两个人还受了伤,一脸的疲惫。严斌正在询问情况。
原来,他们走了没多久就进了沙漠,一路上车印已经变得很淡了,但还能勉强认的,但没多久就发现,车印找不到了,风已经把那点痕迹全抹掉了,好在凭着司机的记忆他们继续往前走。
但半夜的时候他们遭遇到了狼群,十几只狼把他们团团围住,他们凭着简单的棍棒和燃料,把衣服撕破做成火把,且战且退,好在一路上他们还是严格的做了记号,慢慢的退回来,天亮的时候才脱身,但在与狼搏斗的时候有两个工程兵战士还是受了伤,好在伤不重,找到我们营地的时候一个个全都惊魂未定。
严斌让他们先去休息,治疗伤口,然后跟我们商量,刘教授显然没经过这些刺激,看起来脸色苍白,他说:“没办法找援助的话,那怎么办,我们岂不是困死在这里啦?”
严斌劝他先不要慌,大家商量一下,对我说:“孙工,你看还有什么办法没有?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们是不是走另一条路?”
我点点头道:“不错,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主动找到援助的话,可能真会被困死,现在必须去尝试第二条路了。”
我们的意见一致,都决定再次尝试第二条路,向正北方向走,进入旱草场,这条路由于有条深沟,所以机动车才从沙漠里绕行,直线走的话,反而会近很多。但在具体派谁去的问题上发生分歧。
严斌坚持由他带人过去,留下刘教授和我看守营地和照顾伤员。我和刘教授坚决不同意,刘老头紧张的说,严斌是这个分队的队长,是主要领导,如果出意外,谁都没法交代。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这个老头对我是不怎么信任啊!嘿嘿!你防我,难道我就没有防你吗?
我对严斌说:“刘教授说的对,你是队伍的主要领导,不能只身犯险,这是对大家的不负责任,这次应该我去,我常年的野外工作,经验比你丰富,你留在这里对稳定大家的情绪也有好处。”
严斌还想说什么,我挥手打断他:“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和刘教授是副队长,按照民主程序,你要少数服从多数,刘教授年纪大了,这次本该我去。”
严斌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做好准备,我去跟司机讲一下,还需要这个向导再跑一趟的。现在有人受伤,你看让闫一虎跟你一起好吗?”
我点点头说:“这样更好,我没意见。”
决定作出后,大家分头准备,闫一虎听说让他参加,两眼放光,兴奋不已,我真是奇怪他的脑子怎么长的,让我大摇其头。而且这小子听说有狼群,更是高兴,嚷嚷着说没武器不行,他把测绘仪下面支撑的三脚架拆了下来,将其中一条腿的螺丝拧掉,那三脚架的每一条腿下面都包着厚厚的铁皮做成一个尖尖角,单独拿着,实实在在是一个“凶器”
准备充分后,我们准备出发,那个司机休息了一个上午,也表示这次一定要完成任务,不找到援助,誓不罢休。
严斌最后把我拉到一边,犹豫了半天,从包里面拿出一把枪塞给我,我一看,这也算“枪!”那是一把苏制的信号枪,枪管很粗,弹仓做成转轮,一共有五法信号弹,这种信号枪是苏军当时山地部队专配的,信号的光亮很大,但烟很少,是山区丛林专用的,平原和沙漠地区却不适用。
严斌对我说,让我一路上注意安全,多小心些。我苦笑着,心里知道他的好意,虽然这把枪没什么实际用处,但还是郑重的收了起来。
一切妥当后,我们告别队友,向正北方向出发了,穿过几个干涸的的河滩土丘,我们走出了戈壁滩,一路上闫一虎扛着那个“武器”挑着水壶和干粮,威风凛凛的跟在后面。
我和司机走在前面,并且也探探路,这种地方,季节河流过的时候,向下渗水快过蒸发,下渗水会压缩地底的土层,上面一层浮土下可能会有个大坑,一不小心掉下去,很麻烦,而且也有些当地的黄鼠打的地洞,一脚踩到容易崴脚。
慢慢的我们就走到那个很大的深沟,沟里面杂草丛生,还有些不大不小的石块,走起来很不好走,我们的速度放的很慢,并且我们从出发开始,仍旧是每过几百米的距离就用地上的石子摆一个箭头的记号,然后核对方向后,继续前进。




盗墓鬼笔记 423.第423章 奸笑
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进入了旱草场,地上到处都是半高的枯草,风一吹过,显得萧索荒凉,我们在进入旱草场后显得小心翼翼的,不敢加快速度,地上参照物也少,也怕失了方向,其时有一次,一只沙鼠跳出,吓了我们一跳,看着它一跳一跳的逃远,闫一虎不禁破口大骂。
夜色很快黑了下来,我们不敢再走,决定宿营,为了防狼,我们找了快枯草稀少的空地,四周都架起燃料,中间点起篝火,危急是可以把四周的火都点着。
简单的吃了点干粮后,还是担心,人根本睡不着,闫一虎值第一班岗,他转身问我:“老孙,晚上狼不来怎么办啊?多没意思啊!”
我瞪了他一眼,这不神经病吗?还盼着晚上狼来啊!我正要骂他,…….
这时候突然传出一阵难听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中,这样难听的笑声显得诡异非常!……
寂静的夜里,闫一虎的一句话带来一阵难听刺耳的笑声,我和闫一虎一起向笑声看去,发现发出这么难听笑声的竟然是哪个司机!见我们诧异的看着他,司机收起了笑声,拿眼睛轻蔑的瞅我们。
我问他:“老郭,你笑什么?”那个司机一直说他姓郭。
只见那个老郭司机,抬头向天,冷冷的说:“没什么,只是感觉好笑,没人不知道草原上狼群有多厉害,避之都唯恐不及,还有人想主动去碰!真是可笑!”
他这话说完,闫一虎立刻就不干了,跳起来叫道:“区区狼群有啥可怕,那是你们这些胆小鬼,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老虎的名字也不是白叫的!”
“噢?”老郭那眼睛斜着瞄了他一眼,“你可听过那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连忙劝闫一虎:“算了老虎,人家郭师傅昨天刚刚碰到狼群,九死一生回来,比你有发言权,或许草原上的狼真是比较凶残哪。”
闫一虎不听,发怒道:“区区几只狼而已,我闫一虎小时候连狗熊都打过,你们等着看,这次碰不到狼则已,如果真的碰到,我也不需要你们帮忙,一个人就把它们打跑,谁要怂了,谁是孙子!”
那个老郭仍就不看我们,嘴里面呵呵笑了两声,半响没做声,过了一会,他悠悠的吐了口气,说道:“狼群固然没啥可怕,但人却是可怕的。”
他扭头看着我:“你们这个队伍还真是奇怪,找了几个这么毛嫩的小子领队,连基本的自保能力都不具备,跑到这里到底干啥?本以为可以把你们都领到沙漠里喂狼的,结果竟然让老子先碰了狼群,真他妈晦气,你们这些人还真难对付!”
他的话越来越不对劲,一股危险的气息直冲脑门,我的心里惊涛骇浪,心说此人不对,肯定不是好人!
我突然冷冷的问他:“车是你故意搞坏的吧?你放那个黑烟是不是给你的同伙报信啊?你到底是谁?”
郭司机又发出:“嘎嘎”的怪笑声,“不错,呵呵,不错,孙工你还算是这里面的聪明人啊,一下就想到了。那个姓严的眼镜在驾驶室跟我坐了半天,就什么都没发现,呵呵,要是你的话,可能早看出了吧?我是谁你不要管,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们之前的大宗物资现在在哪?”
闫一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嘴里打着哈哈:“我说咋没碰到狼呢,原来你就是一只啊,你觉得在你同伙不在的情况下,对付我们两人,有胜算吗?”说着把手里那个“凶器”掂了掂。
郭司机厉声喝道:“都别动,活腻了,我先弄死他,”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向着我们晃了晃,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
闫一虎立刻就不动了,站在原地,嘴里咬牙切齿的,我给他打了个眼色,对郭司机说道:“你不知道我们是干啥的,拿到我们的物资对你也没有用处吧?”
郭司机嘿嘿冷笑着,正想对我们说什么,这是突然远处传来几声短促尖锐的口哨声,听到哨声的郭司机脸露喜色,扭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同时嘴里也也吹了几声口哨。
就听远处有个人低声问:“是郭嘎子吗?你搞到啥甜头了?”
“妈的,怎么才来?我一个人能弄什么甜头,现在抓了两个青头,赶快过来!”郭司机嘴里朝来人喊道。
我心说坏了,这家伙的同伙到了,如果让他们汇合的话,我们就全完了,草原上的匪徒残忍嗜血,我们完了,营地里的其他人也跑不掉,这个分队的人会全折在这了。
想到这,看到郭司机扭头说话,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朝闫一虎一使眼色,立刻动手,闫一虎大吼一声对着郭司机就是一棒子,棒子底部的尖头闪着寒光“唰”的朝郭司机的脑袋滑去。
郭司机正在扭头说话,心里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这是忽然觉得恶风袭来,扭头一看,尖头已经堪堪要砸到面门上了,卒不及防之下“啊!”的一声惨叫,被那个尖头从脸上划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就在这时,他手里的枪也响了,子弹嗖的从闫一虎的头上滑过,吓得他一缩脖子。
我一看没干掉他,知道危险了,那个郭司机用手捂着脸,抬手就要对着闫一虎打第二枪!就在这时只听一声“砰”的巨响,枪响了!——是我的枪响了,那个枪管粗大的信号枪的枪口冒着烟,巨大的后坐力冲的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下,那一枪信号弹从下正击在郭司机的喉咙上,他的身体带着耀眼的亮光划了一道弧线,被打的向后抛出。
郭司机掉在了地上,不动了,闫一虎慢慢摸过去,把他的手枪拿到了手里,捅了捅他,扭头跟我说:“真厉害,老孙,他死了!”
我抹了把汗,心里很焦急,知道危险还没过去,挥手示意他过来,郭司机的同伙听到枪声马上就会过来。
就听远处的那个匪徒听到枪声,向这边喊道:“郭嘎子!怎么回事?为什么开枪,?”




盗墓鬼笔记 424.第424章 逃跑
听对面郭司机的同伙声音,我知道不好了。
我和闫一虎都沉默,对方听不到回答,知道出事了,沉默下来。半响之后,我暗叫不好,对方沉默并不代表退走,也有可能趁黑摸过来,我马上和闫一虎慢慢退到了一处篝火外,我们堆起的草堆后面,我们不敢把篝火弄灭,害怕黑暗中敌人摸黑把我们围起来。
其实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我们怕黑,实际对方也怕黑。想明白这事后,想去灭火,但是晚了,只见四周这时候隐隐约约的有四五个黑影慢慢的包了上来……
空旷黑暗的草场,我们的篝火是非常明显的目标,在一个黑影走到离我们很近的时候,闫一虎开枪了,砰的一声,那个黑影一头栽倒,嘴里大喊惨叫,其他几个黑影看到我们有武器,立刻卧倒在地,我暗叫可惜,如果再干掉一个就好了。
“砰,砰”的几声枪声,对方在还击,但没看清我们的藏身地,子弹是乱打的,弹道从黑暗的天空划过落到远处,闫一虎刚想再开枪,我拦住他,摇了摇头。果然,对方见我们没还击,不知道我们藏在哪里,投鼠忌器也不敢妄动,因为谁乱动,在火光的照射下,都是明显的靶子。
对方不动,我们也不敢动,我暗暗着急,心说等一会如果篝火灭了,对方肯定会扑过来,那就糟了,如果篝火不灭,等到天亮,我们也是难逃一死,对方一定知道这些,所以根本不着急,他们猫耍耗子,非常有耐心的在等。
这种对峙无论如何也对我们不利,我示意闫一虎问他有什么办法,这家伙回头看了看,示意我们向来路退过去,我一想也对,如果我们退到来的时候的那个大沟里,在依托地形打个埋伏,应该可以消灭这些人。
但怎么退走呢,篝火能照到敌人,同样能照到我们,我们一动就会被发现行踪,马上就会挨子弹。这可怎么办,我一筹莫展……..
我和闫一虎与四五个匪徒一直在对峙,篝火的燃烧噼啪作响,慢慢的火焰下去了,火光变得渐渐暗淡了,我意识到危险也是越来越近了,考虑到闫一虎的建议,于是决定慢慢向后退却,想先退到我们来这里经过的那个大沙沟。
虽然凭我和闫一虎两个人,一杆半的破枪,想要干掉所有匪徒很困难,但也需要拖延一下时间才行,至于下一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于是我和闫一虎观察了一下地形,慢慢找到身后半身高的枯草,躲了进去,然后向后一点一点退,这个过程经过的很是漫长,我们浑身紧张,额头都是汗,我本来想用哪个信号枪再在天上打一枪,给营地里的人报个警,但一想又算了,那把枪我刚才误打误撞的开了一枪,虽然放倒了郭司机,但动静太大,一来会暴露我们的位置,一来就算营地里的人发现危险,他们没武器,也没法帮我们。
我们一边向后悄悄的退却,我脑子里一边思索这件事情,有些事情想想真是很费解,怎么匪徒会混进大部队里面呢,而且看情形是主要针对我们的,我们的分队难道已经引起了某些势力的注意吗?还是这件事本身只是个偶然事件呢?到底是谁在关注我们,又是谁走露了风声?
我们走走停停,一直保持高度的警惕,所幸对方并没发现我们的行踪,也没采取行动,一直静悄悄的。我寻思:“那个郭司机昨天在汽车上放的黑烟报信,他的同伙怎么到现在才赶过来?还是这些人只是先头部队,后面还有大批的匪徒呢?”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突突直跳,按照道理来讲,前方第二营地的等候人员发现我们没有按时汇合,都2天了,也该采取行动才是啊,怎么好像不管不问似地,这都是什么事嘛?我的头都想晕了也没头绪。
我一直警惕的望着远处慢慢缩小的篝火堆,跟闫一虎两人越退越远,就在这时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声。我叫道:“不好,快跑。“拉着闫一虎转身就跑,远处那个火堆边我隐约看到了几个人影,知道匪徒竟然悄悄的也摸了上来,一发现没人,立刻开枪了,
我们这一跑,立刻就被对方发现了,就听到后面:“哇哇”,乱叫着,向我们追来,同时砰砰的向我们开枪,这下我和闫一虎算是慌了手脚了,撒开腿向着沙沟的方向拼命的跑了起来,子弹从我们身边嗖嗖的飞过,脚下的枯草被我们踩的东倒西歪。还好记得方向,不至于慌不择路。
闫一虎一边跑一边向身后啪啪的开了两枪回击,对方见我们还击也不敢追的太近,绕过几个草滩之后,我们转到一处沙包后面,然后闫一虎向追兵又开了一枪。
就听后面:“啊!”的一声,显然又有一个被打伤了,对方马上卧倒,砰砰的向我们开枪,我们躲到沙包后面倒也安全,这时的天边已经跳出鱼肚白了,我知道马上就天亮了,向身后看看,估摸那个大沙沟可能快到了,必须赶天亮之前,藏到那个沟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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