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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毛阁主
姓严的眼镜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后,回头冲另两人相视一笑。
“还有,我知道这次我们从事的肯定是很特殊的任务,但牵扯到矿石矿脉,我希望知道主要是哪方面,而且我需要查看资料和图片对比……”
我话没说完,姓严的眼睛就打断我:“这个你也放心,过两天你会了解到所有你想知道的一切的。”
我沉默了,我知道这句话实际上还是表明,我还是个小人物,我不可能接触到核心的东西,但同时我也松了一口气,边缘人物的最大好处就是不需要负担主要责任,这就是我试探他们所得到的结果。
假如没有这个结果,那么对于我来讲,更多的事情将很难去判断,那么接下来我该如何自处哪?





盗墓鬼笔记 414.第414章 老虎鼻子
其实那天我在北京西郊的那栋红楼里所经历的一切,其实很多人都曾经历过,在当时那种一切服从党服从国家的大环境下,很多故事都被历史的烟云笼盖了,从那次的经历之后,我个人的一切其实都不重要了,我已经被绑在了一个巨大的机器之上了,在它隆隆向前的时候,我也只能随波逐流了。
这之后那个姓严的眼镜做了自我介绍,他叫严斌,下午会有个会议,我会认识到分队中的其他成员,
中午就在会客厅里有服务员送饭给我吃,我心里现在也比较坦然,打定主意先看看再说,其实我心里早都有自己的脱身计划,一旦机会成熟,这就是我避祸的手段。
下午的会议是在二楼的会议室,这时候一共进来了七八个人,除了上午见过的那个严斌和领导外还有五人,我一一过去握手。
刚进来时我不没太关注其他人,低着头想事情,这符合我一贯低调的作风,可这时候我被一句打雷般大叫给吓了一跳。
“老孙!哈哈,你也在这里啊?”我眼前是一个铁塔般的黑影,重重的拍我肩膀,“我是老虎啊!”。
“老虎?……闫一虎!”我心里也是一阵惊喜,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他!
闫一虎是我在西南勘探大队时的同事,土家族的,早年是个孤儿,流浪在外时被人收养,这小子又高又壮性格豪爽,在队里跟我很谈的来,经常缠着我讲国外的生活见闻,一起工作时总能帮我做一些艰苦的重活,是那种直肠子的人,我想大概少数民族天性中大概都是这样吧。
老虎的大声招呼吸引了其他几个人的注意,纷纷好奇的打量我,由于闫一虎跟我热情的寒暄,我一时高兴,其他几个人根本没记住名字,不过我也不着急,因为我知道,这个老虎是个自来熟,他既然比我早到这里,我估计肯定已经和其他人都混熟悉了,而且这小子憋不住话,一会定要都倒给我听
我在红楼的二楼会议室意外的碰到了我在西南地质队的同事——闫一虎,看来他也是被调到这个特殊的分队里来的,这一点让我很奇怪,老虎和我是同事,如果调人的话,应该是和我一起来北京才对啊,为什么我在那个部队招待所住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他?这个就让人比较费解了。
我把这个疑问向闫一虎提了出来,他告诉我:其实他比我接到调令要早,只不过他先被调到了云南昆明,先在保山矿区呆了一段时间,后来说准备去云南德宏的,可是还没去的时候他又接到通知,让他先来北京报道。于是他便到了这里,但他很幸运,安排住宿时他被直接安排到了地矿部新盖的招待所。
据这家伙吹嘘,地矿招待所可真是不赖,很多家具都是进口的,房间多么的豪华,食堂的伙食多么的好吃,里面的服务员多么的漂亮……!
我问他:“按照你的经历,这次到保山矿具体干什么,你知道吗?为什么又要去德宏?”
按照我的分析,闫一虎的这次工作调动绝对和我们现在所要进行的任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想从他嘴里探听一下,看看有什么特殊之处,也好让我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这时候经过大家的寒暄和介绍之后,大家纷纷落座,会议正式开始,先是由领导同志讲话,先是简单介绍了下当前国内的大好形势,各行各业取得的成绩,对我们刚成立的地质勘探的各支队伍大家辛苦的工作表示肯定和赞扬并提出要求和鼓励。
接下来含糊的说了一下目前我们这支特殊队伍的工作性质和重要性。并没能提供什么对我有用的信息,然后让人给我们下发了一些文件和资料。
我大致浏览了下,很多都是一些翻译材料,主要是国际上一些对地质勘探最新的研究报告。
这时候,闫一虎坐在旁边,在我耳边轻轻嘀咕:“找我的原因,还不是因为我的鼻子,你知道的。”
我讶然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在装模作样的看资料,心里面一阵恍然:“这个老虎的鼻子我是知道的,他天生就具有对自然界中,有色金属和重金属嗅探能力,比仪器都准,也就是说他可以闻到这些矿脉的味道。曾经又一次仅仅依靠他的鼻子我们就找到了一处储量很高的金矿,这种人放到现在那肯定是国宝级的人物,就在当时也是受到地质部重点关注的对象。”
我赶紧翻看了下资料,发现内容果然集中在一些重金属的研究上,我寻思:“看来这次这只特殊的分队可能的任务一定是跟某种重金属有关了。但不知道,跟闫一虎上次未成形的云南德宏之行是否有关?”
想到这里我心里依稀感觉找到了点什么东西,但很模糊。就在我搜肠刮肚的时候,领导的讲话已经结束,示意大家请这支分队的的队长给大家讲话。
开口的是严斌,这个不出我的所料,我只是对此人的身份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具体的来路,但我估计一定不简单,跟这种人共事,一定要掌握他的一些资料的,分析他的性格特点和行为模式,要不哪天跟定会在他手里吃亏。
所以他下面的讲话我就留意了,严斌简单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从苏联回来的,主要是研究地质化学的,回国后主要在北大做助教,这次的任务安排,由于某种特殊的关系,可能跟苏联有很大的关联,所以找到他做队长,希望大家支持和合作,共同完成任务。
严斌倒也没啥领导架子,而且跟与会的每一个队员都很熟悉的样子,逐个和他们讨论这次工作任务的细节问题。
“苏联!这个可是个关键词,在当时,中国和苏联的蜜月期还没有结束,我们国家在国家建设方面充斥着大量的苏联专家,普通群众对苏联老大哥的感情那是没得说。
可是我却不然,由于我留德的原因,在德国了解到的很多国人对苏联不为人知的另一种负面,这个红色的帝国的很多作为都带有强烈的野心,可以说在某些方面是很无耻的。但这些事情我不能说,跟谁也不能说。
但既然跟苏联有关,也算给我提供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了,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闫一虎凑过来跟我攀谈,能在北京遇到关系很好的同事,他也很兴奋,看来还要在一起继续干革命,我能理解他对我的亲切感,我又何尝不是。




盗墓鬼笔记 415.第415章 云南德宏
闫一虎很能聊,果不其然,没一会今天来开会这些人的资料都就抖给我了。除了我和严斌外,闫一虎逐个给我介绍了其余的几个人。
有一个老头,半秃的头,叫刘亦农,是个大学教授,对地质构造很有研究,属于典型的学院派,他的学生也在这里,就是这里面最年轻的那个青年叫申屠明,此人是老教授的得意门生,除此之外,还有个年轻人叫郑楼,老虎给他起外号叫:“牛肉”可能是觉得他长得有点胖,老虎说他是温州人,我明白其实那是说他可能说的是郑楼牛肉,郑楼是温州的一个地名,盛产卤牛肉。
这些人之外,队伍中唯一的女性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干练女人——展月清。老虎明确的表示不喜欢这个人,原因有好几点,第一此人好像没结婚,属于老姑婆,这种女人心理有问题,其二这个女人据说是美国加州大学毕业的,现在有那个人会喜欢跟美国沾边的人啊。再其三我看闫一虎这小子就是大男子主义很重了。
这只分队的所有成员目前都在这里,作为唯一的女性,没有一定的实力,怎么会出现在一群大男人中间,所以我反而对此人很是留意。
会议中严斌问我对此次任务的意见时,我含糊的提到后勤保障的问题,心想这次任务肯定不简单,没有完备的后勤支撑,我们将会遇到巨大的困难。
严斌和领导互视了一眼,都点点头,领导插话说,后勤是由他全力配合,保证充足的必备物资。
职务上严斌是队长,我和刘教授是副队长,其他是队员,后勤有领导直接抓,重大问题是吴将军坐镇北京直接指挥。
从这种安排来看,我们这支队伍显然还不止这些人,我点点头,心里面对此次任务他们细密的组织安排暗暗佩服。
最后严斌说:“大家最近准备一下,我们可能近期就要出差,去趟云南。”
“云南,云南德宏!”我突然心里一片明了,一直想不起来的事情现在一下霍然贯通了。“原来如此啊!”
红楼会议的最后,队长严斌告诉大家可能最近去云南出差。我马上联想到闫一虎上次未能成行的云南德宏之旅,看来两者之间肯定存在必然联系,首先闫一虎的鼻子对重金属的天生嗅探能力是这次工作任务的关键,但上次未能到德宏可能是出现了意外情况,这种意外,造成有关方面对此的重视,然后可能才会有了我们现在这支特殊的分队。
但是我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就是刚才我得到的那个重要信息:“苏联!”由于严斌的留苏经历以及对苏联的了解这支队伍才以他做队长,那我们的任务中跟苏联肯定脱不了关系,但是云南德宏的这次出差会和苏联的哪方面有关联呢?
在我看来,这支队伍的存在一定不简单,从一开始到现在始终笼罩着一层疑云!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想尽量的掌握和了解云南德宏的详细情况,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这些人被统一安排我原来住的那个部队招待所,限制对我们放宽了很多,但外出一定会有专人陪同,相比以前自由度高多了。
闫一虎对此安排大大不满,不禁牢骚满腹,一会抱怨睡的床不舒服了,食堂伙食太差了,招待所里怎么都是大妈,没有漂亮的女服务员等等,我不禁跟他打趣:“是不是看上部招的哪个漂亮的女服务员了?”这小子满脸通红的狡辩,打死也不承认。
但后来架不住我赌咒发誓不外传,并且帮他传消息想办法,他才在一天晚上偷偷告诉我,原来部招里确实有个湖南的女孩子是他的同乡,对他很好,并满脸通红的告诉我,人家长得确实很漂亮。
我不禁莞尔,心想:“这次的任务这么捉摸不清,可见危险性极大,能不能保住命都很难说,这小子这么在乎这种露水艳遇,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但还是对他表示鼓励,希望他能有个好结果。
从回来的第二天,我就经常外出,跑了首都在建的图书馆的筹备处,搜集了大量关于云南方面资料和最新的报纸。还跑了北京档案馆查阅很多内部档案,当然都是让严斌帮我开的介绍信,我对他讲,我需要做些资料方面的准备,他也就不再细问,打了几个电话就办妥了。
云南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毗邻景洪傣族自治州,境内多山,环境不如鼎鼎大名的景洪,没有西双版纳这样的风光,但山地峡谷风貌也很奇特,距昆明西南之处,素来矿产资源丰富。
全国解放以后,国家加大了各种矿产资源的勘探和查找,云南这里是我在西南勘探大队除了四川之外来的最多的地方,应该非常熟悉,但我知道,贵重金属的贮藏并不是云南矿产资源的重点,稀有金属才是重点,这方面课题研究,是国内专家多方讨论和证实的。
但由于云南这里位于西南边陲,交通极不发达,如此宝库要大规模开发目前还不现实,系统规划才是实事求是的,但目前国家大规模的经济建设的展开,对资源的需求激增,也就造成这里到处都是原始和破坏性的开采矿场遍地都是的事实。
几天的资料查找收获不大,我转而去找闫一虎,想从他那里再探查下,他上次的任务的详情,想横向分析下具体原因,但这小子没心没肺的,经过的事情,一顿好觉睡过来,就啥也不记得了,根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心里对这件事情始终耿耿于怀,但又找不到渠道了解,不禁很是郁闷,这些天们都在准备出差的事情,但一直没有动静,倒是严斌和那个展月清两人突然出发了,留下话说:“他们去昆明打前站,剩余人员等待通知。”
接到通知的我们全都愣了,你们走了,那我们怎么办?谁给个说法?我正副队现在算什么?难道算个屁?




盗墓鬼笔记 416.第416章 回家过年
而实际上,接到留言后我们都轻松了下来,起码不用很紧张了,倒是刘教授听到消息后眉头皱了半天,半天没吭声。他看了看我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沉默了,我对此很诧异,但转而一想,此人肯定跟我不一样,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内幕消息,只是不愿透露出来罢了。
对于这个人,我没啥好感,总觉得有点故作高深,嘴角总是挂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微笑,估计他最愿意看到别人迷惑的眼神和得到他提醒而焕然大悟的表情了。
但那天他的特殊表情出现后,我注意到了,心理暗暗留意上他,如果说在这支队伍里如果出现什么状况,往往是那种知道点内幕的人会提前做出反应,所以观察他们是我个人行动的参照,这个刘教授就应该是这样一个人。
等待通知的时间竟然一下就等了20天,这段时间里严斌只来过一次电话,简单询问了下大家的情况后,就找刘亦农教授了,他和刘教授在电话里谈了很久,我一直在一旁冷眼观察那老头的反应,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20天后严斌和展月清回来了,两个人都是一脸的疲惫,在向部里领导和吴将军汇报了以后,通知大家,云南之行不用去了,出差取消!
接到这样的通知,大家都很奇怪和惊讶,但也都没问什么,至于下一步行动,严队长告诉大家,马上就会行动,让大家做好准备。
这件事情发生的种种迹象,让我感觉疑雾重重,为什么云南德宏之行要取消,跟上次老虎没去德宏的事情,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我和闫一虎在一起分析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云南出差的计划取消后,没过几天就是中国传统的春节了,分队的工作无法开展,部里领导来看望了大家,然后决定放假10天,给大家发了礼物然后安排订车票,先让大家回家过年。
我也就此回到南京去看望老父亲,回家后我多次找到父亲了解孙家对宝石矿脉的分布的记录。父亲告诉我,云南由于地接缅甸素来是各种缅甸玉的集散地,但在高原沉降带的山区倒是出现过大量的蓝宝石矿脉。
我寻思,如果是一般的宝石矿脉到现在应该规模不大,也不足以造成地矿部和国家的重视,想来在德宏的事件跟此无关,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其实很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好像什么都蒙在鼓里,让人始终处于一种不确定的状态。
我把这次工作调动的事情跟父亲讲了,请他帮忙分析一下,看看有什么特殊之处,父亲沉吟半响,对我讲,“从目前来看,国家肯定重点在寻找某种特殊的矿藏,但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我们孙家虽然没落了,但原来一些老的关系还是保留下来了,原来外八门中有一种专门靠搜集消息出卖情报为生的行当,称为:“哨!”至今仍然很活跃,只不过行事更加隐秘了,好在还与我们孙家有点联系,我可以让他们帮忙给打探一下。”
父亲告诉我:“我们孙家出身外八门,这种事情,国家然已经知道,但仍然选择用你,可见跟你自身的技能有直接关系。”
我不解的问:“我们孙家的手艺不就是判断宝石的真假吗,除此之外,他们还看中我们什么呢?”
“不然,我们孙家不仅仅能够判断宝石的真假,而且可以从矿石的脉络中特殊物质发现矿脉的走向,能准确知道矿石的成分,除此之外,我觉得这次你之所以受到重视,还可能跟你在德国学到的东西有关。”父亲闭着眼,慢慢叹了口气:“你要知道保护自己,我们孙家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保存实力,不招灾不触及别人的核心利益才行啊”。
我点点头,说道:“我心中有数,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孙家血脉的传承,不能从我这里断掉的。”
没过几天,父亲托人打探的消息竟然真的回来了,消息是从昆明转来的,昆明在去年年初的时候来了很多苏联人,之后有大队的工程兵进驻,慢慢开到山里去了,这之后,好像就没什么消息了。
可是没多久城里的各大医院突然收治了一大批特殊的病人,好像都是烧伤,有很多的伤势较重,皮肤大面积溃烂,医治无效死亡的很多。甚至还来了一批北京的医疗专家,但好像也都束手无策。
我看到这些消息之后,心里头终于有清晰的思路了,对照之前我所得到的资料信息,那就是他们在找:“铀!”父亲提醒我,人家关注我在德国学习的东西,而我在德国所学习的很多知识都是关于重金属矿脉的形成,发展已经分析,放射性元素本身就属于重金属的一种。
而铀是制造原子弹的重要元素,当时除了美国之外,苏联人也在随后成功的制造了原子弹,按照中国当时与苏联的关系,很有可能,在原子武器方面会进行全面的合作。
但当时来讲,中国是公认的“贫油国”这个贫也包含了“贫铀”的含义。并不是中国真的没有铀矿藏,而是中国确实缺乏相应的勘探和开采手段,而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掌握在苏联人手中,也就是我们始终在受制于人,想到这里,我心里面大概对这个特殊的分队的成立原因有些明白了。
既然知道了原因,我想很多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我总结了下我在德国所学的知识,对于核元素的理解和接触,我觉得应该比其他人了解的多一些,也知道它的危害,对保护自己不被伤害到,我有绝对的把握,但之前我必须要做些准备才行。
但我却更明白,要找的那东西实际上更属于国家战略矿产物资,其中牵扯的危险性不言而喻,单纯为了找矿,牺牲掉个把人,在当权这看来,这都是小事,而围绕着其中展开的一些政治博弈才是最为关键的。
要想在其中不受伤害,保全自己,这就非常的难了,我陷入了沉思。




盗墓鬼笔记 417.第417章 西行
春节过后没几天,闫一虎打来电话,这小子跟我一阵嘻嘻哈哈,我知道闫一虎春节没有回家,他本来是孤儿,家里面也没人,养父在前几年也过世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倒是自由自在的,这次留在北京过年,根本原因看来还是因为那个部招的女服务员,这小子大概想多找机会接近一下人家吧。
所以我直接问他:“怎么样?进展如何?”
这个家伙跟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交底,结果让我好一顿嘲笑,估计电话那头,那个一米八大个的脸上肯定是通红的。
我知道他进展不大,于是给他出主意,让他趁着出差搞点稀奇古怪的礼物送给人家姑娘,那才可能有进展的。
闫一虎也是茅塞顿开,连声说好,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啊。对我的主意着实夸奖,最后他告诉我,由于他在北京,严斌找到他,让他通知我,让我在下个月十五号之前,一起到西安的,西北地质勘探局集合。
这次又是西北,看来我们这支分队,又要换目标了,既然知道要去找啥,我心里有底,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从家里将相关事情处理完,我做了充分准备,然后辞别老父亲,搭开往西安的火车,开始我的西北之行。
1956年的新年过完,我奉命西行,这年是丙申年,2月份过完年,北方很快就会进入春天,一路上无话,我到西安后,竟然是闫一虎来接我,这小子竟然先一步到了西安,2月份的西安还是很冷的,而且风也很大,闫一虎捂着冻得通红的耳朵,吸着鼻涕望着我笑。
我问他:“老虎,你傻笑什么?你咋不带个帽子啊?”
闫一虎尴尬的没说什么,过来接过我的行李,领我走出车站,外面竟然还有辆吉普车在等!
我哈哈一笑:“行啊,老虎,你小子能耐挺大,还找了辆车来接我,我真是好有面子啊。”
“还不是严队长安排的,我老虎也是跟着你沾光啊,”闫一虎擤了下鼻涕说。
“哦,他也提前到了?嗯,我们这个分队还有谁到了?”我问道。
“除了,你我,严队长,还有就是那个刘老头,其他人还都没到。”闫一虎跟我说。
“看来主要人物是提前都到了,”我沉吟了下,转而问老虎:“湖南妹子现在对你咋样?”
这小子嬉皮笑脸的说:“先上车,这外边太冷了,上车说,嘿嘿!”
上车后,我把自己包里的一个毛线帽子扔给他,闫一虎连连道谢,这才慢慢告诉我,原来,这小子为了讨人家姑娘的欢心,把过年单位发的一件崭新的军大衣和一顶皮帽子送给了人家,觉得自己身子骨壯,应该不怕冷,谁知道人家东西收了,仍然对他没啥表示,搞得他不免心灰意冷,这段时间北方的寒冷对他这个南方长大的人来讲,确实有点顶不住了。
他跟我讲:“老孙,你的本事我知道,这个女娃子,哪个看到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感兴趣的,这次出差你帮我搞点好东西,我当礼物送,呵呵!我就不相信她不投降!”
“行啊,那不是问题,不过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啊?”我挪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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