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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毛阁主
啦哩啦...........
啦哩啦...........
阿老表弦子弹起来呀
阿表妹歌儿唱起来呀
月亮已经出来左脚跺起来
我们大家欢乐舞儿跳起来
阿老表弦子弹起来呀
阿表妹歌儿唱起来呀
月亮已经出来左脚跺起来
我们大家欢乐舞儿跳起来
......
啦哩啦.....
梦醒之后,我感到很孤单,墨谷离开了,朱标回家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找朱标,起码他能陪我喝酒,或者去可以找一些热闹的事情干干。
日子还要过,我慢慢的恢复着自己的原本的生活,但我知道这个过程一定会很漫长,而孙涛却是感受最直接的一个人,那天他面带着忧郁的对我说:“家里有人要见我。”
我已开始并没当回事,以为人家家里为了孩子好,想看看我这个老板是不是正经人,我情知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不算是一个正经人。
但他随后告诉我,他家里的那个老人想要告诉我答案,这可把我惊到了,愣了半天神之后,二话不说,站起来披上衣服就走。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几乎就像是中邪了,孙涛说有人见我,要告诉我答案,我连想都不想就跟着他走了,这件事过后一两天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但当时也庆幸自己没用脑子多想,假如一多想,我可能就错过这个机会了。
孙涛的家住在浙江的一个小城市,这个我早就知道,但却并不知道具体是在那里,这次跟着他回家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家是在建德市。
我们先到杭州,然后坐车从杭新景高速大概3个小时左右就到了建德市,建德毗邻新安江畔,风景优美,素有山峻,多雾,千岛湖的美称,最近千岛湖旅游是热点,车上的游客很多都是去千岛湖旅游的。
我跟在孙涛的后面,去他的家,但他告诉我这里其实是他的二爷爷家,是他二爷爷冬天的时候在这里小住的地方,平时倒并不在,所以也就让孙涛一家来照顾房子。
而这处房子却坐落在梅坪村,房子是一出颇具江南特色的建筑,白墙黑瓦的背后就是富春江还是兰江,还是寿昌江的不知道那条江。我稀里糊涂的,就只是跟着走而已,也没功夫去欣赏四周的美景。
其实光看房子的外观我就知道,孙涛这位二爷爷不简单,这样的老房子现在的价值几乎就是天价,能在这里安家还只是一处别墅,根本不是我这样的小市民能够理解的。
等我见到孙涛的这位二爷爷的时候,老爷子的样子倒颇让人吃惊,这位老人满头白发,但却向后梳理得一丝不苟,一件拷绸衫做成的唐装,整个人精神鼎烁!脸上也是红光满面,基本上看不到皱纹。
老头看到我之后笑了笑,并未说话,而是上下打量我,而我也打量他,我知道我的样子很憔悴,但这没啥好掩饰的,倒是对方有个细节被我看到,老头的左手带着一个黑色的手套,但右手却没带。
“坐吧。”他指着一张藤椅对我说道,而我们现在正站在院子里,这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小花园,屋檐廊角之处有一个小亭子,里面是一个茶几两把藤椅。
“老爷子,是您要见我?”我客气地问道。
老头点点头,随后坐了下来,孙涛很知趣的去泡茶去了,老头笑着对我说道:“我一直听涛儿提到你,这些年涛儿受你照顾,还要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我连忙客气。
“哦,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哪,我是孙涛的二爷爷,我叫孙立儒,你应该有点印象吧?”老头翘起腿来对我说道。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老头的名字似乎很熟悉,但又好像没听说过,是什么人对我提起过吗?想来不是孙涛,突然之间,我脑中犹如电闪雷鸣一般,我突然知道孙立i儒和改名字代表的是谁了这个名字代表是什么?这太惊人了了,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您……您是孙佛爷?”
看着我瞪大了眼吃惊的样子,孙佛爷哈哈笑了起来,他便摆手说道:“我们应该算是世家,起码我跟你爷爷算是老朋友了。”
我突然警惕起来,正好孙涛过来送茶,我瞪视着他,心理面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小子,他娘的玩无间道啊,这都跑到我眼皮子底下了,我真是一个傻逼啊!孙佛爷的出现直接就让我懵逼了。
“您……您找我来,究竟是……是什么事哪?”我试探着问道。
“你不用紧张,其实我们外八门之间并没有告怀礼说的那样,但也的确是分裂的很厉害,但好在我们中国人之间的事情总能解决,但牵扯到了外国人,我想我们是不会再各自为战的。”老头淡然的说道。
“可是您说……说要告诉我答案。”我才不管什么外八门之间的龌龊事哪,我需要关心的是我心里一直纠结的事情。
孙佛爷淡淡笑道:“不着急,我们慢慢谈,我们的谈话当中我会给你讲一些故事,希望你能从中了解到你想了解的事情。”





盗墓鬼笔记 411.第411章 孙佛爷的故事
孙涛的二爷爷竟然就是孙佛爷,这个人可是告二爷心目当中最大的对头了,可是他竟然……竟然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我心有火,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去揍孙涛,可是,我不敢,在孙佛爷的面前,即便我是坐着的,但此刻也不由得后背发紧。
孙佛爷在我面前侃侃而谈,我心里面怀着一个念头,这个老头没准真知道事情答案,那么我也算得来全不费工夫了,不知道这个愿望能否实现。
“其实这要从我们祖上所从事的行业讲起,我们孙家本来是外八行内的大家,过去是以专门“相石”的手艺混饭吃的,吃这行饭那是专门针对各种宝石,矿石,各种石脉有深厚研究的。
旧时侯各种红货的价值一直很高,但造价做赝品的也多,市面上许多红货都是真假难辨,也就慢慢出了我们孙家一脉的相关行业,专门为人家区别真假,原来大都选择在大的典当行内当师傅。
我们孙家,原来最拿手的是区别玉石,不管是那种玉石只要一经手,立辨真假。以后甚至连包藏在整块石头内的玉石矿脉也能通过矿石的结构的分布猜出其中是否是完整的美玉。
随着家族内部人才辈出,慢慢孙家开始深入到所有宝石矿产的研究,并由此传下很多评辩真假的著作秘笈。由于名气很大,于是找上门来辨识真假的人就多起来了,甚至很多盗墓而来的冥器冥石也被送来一辩真假,这也就给孙家带来了灾祸。
我们总是拆穿做伪的赝品,也就造成靠这行混饭的人的仇视,甚至有人勾结土匪和官府对我们孙家下手,孙家人死的死,跑的跑,人才日渐凋零,一直到到解放前,我们孙家也就只剩下我们两代的这一支正宗嫡传了,其他分支也不知道凋零了多少,或者根本就不在继承祖上这点手艺了,而另谋其他生路了。”
孙佛爷是外八门的传人,也就是“相石门”这一点我从告二爷那里早已知道,但对于这个外八门当中最“聚财”的一门,我多少还是带着很大的好奇心的,于是安静的听孙佛爷讲他的故事。
那是在民国二十一年,年轻的孙佛爷虽然掌握了一手家传的绝艺,但对当代新兴的科学技术也非常着迷,除了自己平时搜集一些关于地质矿产方面的资料之外,也广泛的接触当时一些比较著名的学者和专家,但总归不系统,对于当时不断被发现的一些新元素和矿产,没有亲自接触,缺乏直观的了解,再征得了自己父亲的同意后,自费出国到德国的不莱梅大学,地质矿产系专门学习这些知识。
“我去德国那是因为当时的德国应该是那时科学研究的最前沿,我所有关于放射性元素的知识都是那时候学习和接触的。而矿产知识最重要也就属于这一块了,之后放射性元素又被称为:核元素。”
孙佛爷讲到这里,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正在认真听讲,于是他很满意,喝了一口茶之后继续往下说。
“我学成回国后,和父亲谈起所学知识,对照原来家族传承中对宝石矿脉的研究,我们都发现获益良多,原来一些模棱两可的东西,全都找到了合理的科学的解释。
但家族的生意在那时也是一落千丈,我觉得目前这种状况,不如先在社会上谋个职业,慢慢再想办法重振孙家的雄风。
于是我就在国民政府科学部下的地矿勘探所谋了份差事,没过几年,时局动荡,很快就政权交替了,新的国家百废待兴,很多原来国民政府内部一些技术人员,都重新安置到新成立的同样部门,只要政治上没有倾向性,又是技术人员,政府还是很尊重,统称为知识分子。
我也就在那时被分配在地质部下属的西南地质勘探大队工作。那时侯工作比较饱和,总是满世界跑,无非是找煤,找铝这些,找能源和找重金属这样的活动,这些矿资源的开发是我们国家搞工业化的基础,所以国家也很重视,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跑了几年,我的专业知识倒也游刃有余,又同时自己身怀“相石”的本事,在勘探队很受重视。”
孙佛爷告诉我,事情也就是发生在那个时候,他因为离奇的经历,所了解到了很多关于大山之下的秘密,当初我们在秦岭之下的那种山洞经历,他也有类似的经历,但他的经历更多则是牵扯了另外一股势力,而在当时,那故事里的力量是不得了的。
“你知道风水学上面,将所有东西走向的山脉都称为龙脉吗?”孙佛爷问我道。
我点点头,这个我早就知道,中国正是因为这种横向的龙脉走势,造成了许多名山大川,并且在这些名山大川之下,也埋葬着无数的大墓,古人认为那里才是最佳的风水宝地,葬于那里是可以惠及子孙后代的。
在孙佛爷面前,这些知识我是不敢卖弄的,所以他问,我就点头,说明我知道,对此孙佛爷很满意,起码他的说话能够很连贯,这样谈话不费劲。
孙佛爷继续说道:“但你可能不知道,在这些龙脉当中,有很多其实是相通的。”
我立刻瞪大了眼睛,虽然不太置信,但却有点相信孙佛爷的话,要知道我得经历就很说明问题,巨型山脉的地下,假如那些山洞结构真的发展下去,岂不是所有的大山都是相连的?
可是当时我没去把这个问题往深处想,因为我面临着更棘手的问题,如今听孙佛爷说起来,那似乎就应该是真的,但这又是什么人发现的哪?
“孙……孙爷爷,我想你一定是亲眼看到了是吧?”我谨慎的问道。
果然,老人点点头道:“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你都想不到,最先发现这个现象的究竟是谁?”
“是谁?”我不由得好奇心大起。
“呵呵”孙佛爷笑了起来,他看着我点点头道:“你的性子果然一点意思,好吧,我就详细的给你讲讲。”




盗墓鬼笔记 412.第412章 调动工作
以下就是孙佛爷的故事,那么他是用自己“我”这个口吻讲的,我除了大概用脑子记了下,还是用了录音笔,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我想要把所有资料整理出一个完整的资料出来,但这最后却形成了我在不断地记笔记,由此还养成了习惯。
故事发生在1955年底,当时地质矿产部新成立,下分了好几个司,每个司都有隶属于自己的地质勘探大队,我那时候突然接到了一纸调令,紧急出发到北京报道。
等我到了北京后被安排到招待所住下了,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被安排到地质部自己的招待所,而是一家部队的招待所。
地质部当时还是有李四光这些大人物主持,地矿招待所刚刚盖好,条件很好,我本来还想能好好体会一下哪里的舒服程度,结果很奇怪的被安排到了一个特殊的部队招待所。并且发现,这里面出出进进的很多人显然都跟我一样,都是调动过来的。
在招待所里我住了两天后就去开会,在做了一番动员和鼓励后,宣告我们这一大批人同是新成立的:217大队的成员,(也就是后来的217矿,以及后面814、816、523矿的前身,这种数字代表的含义,都是保密性质的,后来才知道组织结构完全照搬军队的建制)我们每个人都配备自己的保密号码。然后是组织大家学习保密条例,并且一同在礼堂里宣誓保密。
以后的日子就是组织学习,日子过的比较清闲,而且我们都是一起在部队的食堂用餐,伙食也还不错,但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个新成立的大队具体的工作性质和目的,平时也有那消息灵通人士传播的一些小道消息,说我们的基地都确定了,定在四川成都,前期已经有大批的人员过去,组建单位的办公楼及宿舍,等完成了,我们就可以过去,也就有窝了。
但这些消息并不能让我兴奋起来,因为我发现,我们其实跟软禁了一样,在驻地内活动虽然不受限制,但要出去确实很难,都是要打报告,然后有专人陪同才能外出,这就让我不由得心理犯嘀咕了。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很多人都是接到通知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但是对于我来说,一直也没得到这样的通知,我不禁暗自思量:“这可能就是那种——政治审查,也就是平常人说的政审。
我的政审显然还没通过,对于这点我却不担心,因为我个人在这一块虽然有点瑕疵,但父亲以及好几辈的社会身份都是那种城市贫民。
相信就算查,也不会知道我原来外八门的身份。至于我在国民党政府的职能机关呆过,但我只属于小人物,一般技术人员,政治上应该很清白,所以没啥好担心的。
倒是这种严格政审的方式让我意识到:马上可能会有一个特殊的任务要开始了,同时我觉得参加的成员也一定很特殊。
在部队招待所的一段日子之后,感觉我是严格政审最后留下的人员,这对我来说,既让人担心,又有点期待,从当时的政治气候来看,政审通不过,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但一旦严格政审通过后,很有可能会选派到一些保密性极高,又非常特殊的项目中。
这些项目一般都是有中央直属的某机关直接指挥和负责,而自己所在单位则不知道,只是接到通知:“借调”而已。
1958年前后这种通过组织关系借调的事情越来越多,如:大庆和玉门的石油会战,就是抽调了各地大量的地质勘察大队及设计院的技术人员,还有大量的工程技术人员参加。
那时候的人,对于自己具体在那个单位并不直接关心,甚至自己也不清楚将来会在哪里长期工作,户口落到哪里?但那种漂泊感却没有,豪情壮志到挺强,“我是一块砖,任党来回搬”是那时候表决心的流行语。
快进入12月的一天,我还在招待所的房间里烤暖气,就接到电话让我立即出发去开会,我心里暗暗咒骂,现在这种天气,谁还愿意在外面跑,但不情愿归不情愿,我还是不敢耽搁,披上衣服就来到招待所门口。那里有辆车在等着我,车是那种军用吉普车,规格很高,一般的县团级才能使用。
坐上车后,只见来接我的是一名军人,跟我同姓自称是某机关的干事,孙干事只是简单寒暄并没有透露到哪里开会,以及什么会议这些具体细节,我寻思问也问不出来,不如不问,该告诉我的,自然会让我知道。
车子行驶了四十分钟后,开到了北京西郊的某处,地方很荒凉,但有一条很平坦的道路相连,路的尽头有几处红砖楼,很像是别墅,但又不具备优雅的环境,我心里是很好奇,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心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进屋之后,我被引到一件会客室,孙干事跟我说:“让我等一会,他要去汇报”我点头示意没干系。
时候不大,也就是一支烟的功夫,会客室进来了三个人,当前的一位显然是头脑,因为他也是一名军人,此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体干瘦但骨架很大,站在面前感觉还是很魁梧。
从他的肩章来看,应该军衔很高,但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因为对这方面我不怎么关心。至于身后两人一老一少,少的那位好像是个书记秘书的身份,但老的那位我依稀有些面熟,他应该是部里的某领导,因为我好想在地矿部内部的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
简单的问候和寒暄后,经对方介绍后,我知道了那位军人原来是一位少将军衔的将军,姓吴而且也是刚刚才回到北京,我要估计的不错应该是朝鲜战场回来的,因为此人一靠近既感觉有股杀气,那是一种戎马生涯的人特殊的气质。
吴将军对我很客气,很关心我的生活和学习情况,我知道这都是客套话,也就面存感激的应付着,知道马上机会谈到正题,但这之后的谈话就让我吃惊且不自在起来了,因为在吴将军的示意下,哪位领导接着下面的谈话。




盗墓鬼笔记 413.第413章 副队长
领导的讲话都是很虚的,这位也不例外,他先是简单表达了下我之前在原单位的工作成绩,并说组织上信任我,有更重要的工作要交给我,希望我拿出热忱来,配合国家的重点项目,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云云……。
对于政治这种东西我是向来敬而远之,从家族的教训中我就知道,政治就是利益关系,多年的成长中,孙家老爷子一直教导我要远离利益斗争的漩涡,只要介入其中,最后的下场肯定不好。
我们外八门说白了,都是狗头军师级得师爷身份,从没有跳到前台的主事之人,但因有特殊技能,仰仗此技能别人会尊重你;用你,但危机来时也会被人首先牺牲掉。
所以保持低调才是我们这种人的一贯作风,这些年来,我也一直遵照家训,不敢越界,老爷子也觉得我虽然年轻但思想老到,能忍能缩,不是随便冲动的青头,这才放心将整个家族的希望交到我手里。
不管是留学也罢,谋职也罢,还是在勘探队工作也罢,我都是低调行事不敢张扬,要做到一个不被人注意的人,其实也很简单,但我这种与生俱来的老成,却很让人觉得神秘和高深,我虽然年轻但单位内部的同事,却叫我:老孙!我虽然暗自警惕,但年轻人的心性,大家嘻嘻哈哈倒也无所谓。
刚才领导的讲话,有一种让我不自然的警惕,因为这里面有明显陷阱,要求我做的事情肯定是那种很危险很重要,但功劳一定是别人才有的。对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当然是能推就推了。
所以我一边感激客气,一边点出自己的缺点,同时说明自己年轻经验少,不可能承担大任,个人事小,耽误国家才是大事,反正责任是能摘多少是多少。
可就在这时,旁边那个像书记秘书的年轻人突然说话了:“孙立儒,我们要记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出身外八门吧?并且还是自费留学到的德国”。说完两个镜片后面的眼镜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的出身那是我的非常秘密,一般人不可能知道的,看来这次政治审查他们真是下了很大功夫的。我不禁慌乱起来,心里想:“越是这样看来这次的事情越不简单,对我来讲保守出身的秘密要上升到保命的问题高度上了!”我琢磨着怎样才能把事情推掉,哪怕是被开除公职赶回家,也绝对不能淌这趟浑水…….。
正在我犹豫不决时,那个年轻人有说话了:“孙立儒,你的底我们都查过了,你虽然出身旧社会的偏门,但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你政治上清白,又懂技术,并且留过学,有真材实料。这几年在单位也算兢兢业业,敢于用你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你应该感到高兴,这次的项目,中央的首长都很重视,特地委派吴将军主持,由部里抽调出来的都是精兵强将,我们要组建一个特殊的分队来完成这次任务,你不要有顾虑,要以建设新中国的豪情去投入到你的新角色中去。”
我疑惑的看着他:“那……那我的工作具体是……?”
“你是副队长,具体工作安排到时候通知。”这家伙斩钉截铁的说。
事已至此,我再推诿显然是不识时务了,我咬咬牙,点点头:“好吧,我同意,保证配合好队里的工作,努力完成任务。”
我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接受了这个副队长的职务,但心里始终很不痛快,感觉自己这些年虽然谨慎,但毕竟年轻,在庞大的国家机器面前,我觉得自己像蚂蚁一样渺小,一样微不足道!
我迟疑了一下,对那个吴将军说:“不知道我能不能提个条件?”
吴将军呵呵一笑:“没问题的,小孙同志,像你这样的知识分子,是现在我们国家搞建设必须的人才,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们尽量满足。”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道:“组织上调查了我的一切,想来也很清楚我家里的情况,不管我出现任何情况,我希望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这个你们能答应吗?”
对面的那三个人互相望了眼,表情很古怪,之后吴将军呵呵笑着对那个年轻的眼镜说:“小严,你还是给他透露下吧,要不他也不安心。”
那个姓严的年轻人转头望向我:“孙立儒同志,其实你能来这里实际上是你的一个亲戚推荐的,至于他是谁,估计你自己应该知道是谁了”
“亲戚!”我脸上一阵狐疑,“老孙家到目前为止数得着的亲戚就那么几个,能有谁这麽大的面子向国家的特殊部门推荐人员?除了我那个一直没有音讯的哥哥,难道是他?这些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只是知道他参了军,一直在部队,如果是他的话,只能说明,他一直以来还都没有忘记自己是孙家的血脉,再就是他目前在部队上混的不错,有一定的影响力。”
想到这,虽然我心里还不是太确定,但脸上还是露出恍然的表情,心说:“不管怎么样,现在我是被他们内部有影响力的人推荐的,将来出了任何篓子,最先背黑锅的一定不是我,起码可以保护到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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