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盗墓鬼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毛阁主
闫一虎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兄弟的幸福就指望你啦,将来我老婆就是你老婆行了吧?”
我吃惊的看着他:“我哪能要母老虎啊,你连老婆都能跟我共享啊!”说完我不禁觉得好笑,拍着他的肩膀:“放心老虎,我们之间没的说,你的困难就是我的,兄弟不帮你谁帮你。”
闫一虎尴尬的挠挠头,呵呵傻笑,刚才情急之下说漏嘴,还不知道怎么补救呢,结果换来我对他的保证,觉得很对不起我,感情上对我亲近很多。
其实对于闫一虎我的目的还是有的,这个耿直的汉子拥有的那个特殊能力,是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孙家的振兴,这些年我也反复想过,过去那种家族式的做法,肯定不适用现在这种新的社会现状的,要想发展就必须兼容并蓄才行,我想这也跟我接触西方文化的经历有关。
车子开到招待所,我见到了严斌和刘亦农教授,大家互致问候,我问了下一步行程,严斌告诉我,等分队的人员到齐后,我们下一步还是要向西走。
我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心里猜测向西的目的地,但现在人家不告诉你,问也没用。
工作上,严斌并没有过多的交代,只是让我休息,就和刘教授匆匆离开了,倒让我和闫一虎感觉没人管了,索性不想这些事。接下来的两天,我拉着闫一虎在西安的各处风景古迹到处看看,美美的吃了顿老马家的羊肉泡馍,和肉夹馍。
我有意和闫一虎套近乎,拉感情,虽然目的不纯,但想到这次任务中的危险,有个朋友依靠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其实闫一虎也是有意跟我亲近,抛去有求于我之外,可能他少数民族的天性中,那种对朋友的依赖感很强,其实他只是外表憨厚,实际心思很细,从分队的组成人员挨个数,能跟他成朋友也只有我了。
一天我和闫一虎从外面玩回来,发现分队里的其他人员也都到齐了,这些人里牛肉郑楼家在浙南山区的温州地区,来的最晚,刘教授的学生申屠明也是今天才到,他们见到我们还是很高兴,很亲切,只有那个展月清是老样子,鼻孔向天,对人不冷不热的。对她我也只是客气的喊声:“展大姐!”算是打过招呼。
传达室的人过来送给我一个纸条,说是有一个人来找过我,而且是来了两天,我和闫一虎外出玩耍都没见到我,今天临走给我留了个纸条,我拿着纸条问传达室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说是个年轻人。
我打开纸条,里面只是简单写了两行字,大意是我有故人闻讯见面,拜访两次未果,留书让我明天等候一下。
“会是谁哪?”我寻思,同时心头不由得也开始多疑起来,这种环境下,人不多疑是不肯能的。





盗墓鬼笔记 418.第418章 团长
我寻思了半天:“故人!”我不认为自己的社会关系,能有这样复杂,在西北的西安还有认识的人?难道是跟孙家有关,如果是这样那百分百属于外八门的同行,如果是这样,这件事就很复杂了。
外八门的人怎么会知道我到了西安,能知道我到西安,说不定知道我这次西行的任务。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不禁一哆嗦,对于我自己来讲这次具体到底干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外人如何会知道的?
而且,根据我的分析结果我们这支分队十有八~九任务肯定跟:“核元素——铀”有关系,而这个东西,目前哪怕在国际上都是很敏感的,从我们一直以来的这种严格保密的程度,就可以了解了,外人知道就意味着泄密!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者带来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这个神秘的故人到底是谁,!”我越想越觉得可怕,中国那时候仍然还有很多敌对势力的,********五反的时候倒是抓了很多特务,但这些敌对的神秘人物肯定还是有漏网之鱼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想和什么沾边,就越有什么主动找你!。
我打量了下周围没人,划了根火柴把纸条烧掉,心里七上八下的,未知的神秘人要找我见面,我既然猜不出是谁,那就等到明天这个人主动露面来见我吧,那我一看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传达室叫我:“有客来访”
“终于来了!”昨天收到纸条后,我一晚上也没睡好,心里面一直在琢磨,到底谁会找我,而且这种事情,我肯定还需要隐瞒好不能让他人知道才行。
我快步来到外面,见到了来找我的人,那人很年轻,看起来十**不到二十岁,腰板挺直,一脸稚气还有很多青春痘。
我见到他后一愣,心想怎么是这样一个人,见我沉吟不语,来人后腿一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开口问我:“请问您是孙立国吗?”
我心里一惊连忙点头“孙立国是我原来的名字,从德国回来后我改作现在的名字,知道我原来名字的人很少,此人到底是谁?”
“孙立国同志,我们团长让我来请您,他想见见您”来人接着说道。
此人显然是个军人,我迟疑的问他:“你们团长是……?”听到这话,那个小兵露出笑容,一咧嘴还有两颗虎牙:“您不必担心,见到我们团长您就知道了。”
事已至此,看来我必须要走一趟了,我跟着那个小兵坐车离开了招待所,这次又是军用吉普车,看来最近我和这种车真有缘啊。
坐在车上,我一刻也没有停止对这个团长的猜测,那个小兵也是闭口不谈此事,但他很好奇,总是那眼睛偷偷喵我。车子在西安市转了不久就开进了一个部队的大院里,门口哨兵看到这辆车马上敬礼放行,想来这车肯定是那个团长的专车了。
西安这几天天气晴朗,早上的太阳光线很足,让人心情很好,下了车,我看到我们停车的房子的一侧门框上,赫然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装备部,西北局后勤物资处”………
我早上外出后,直到中午一点多才回招待所,在那个团长那里我足足逗留了四五个小时,其实大家估计也都猜到了,那个团长其实就是我那个早年离家出走的大哥。
他在部队混的还真的不错,现在是正团级,现任总装部西北局后勤物资处的副处长,手握整个西北几个军区后勤物资分拨的大权。
我和大哥之间的谈话进行了很久,中午饭也在他那里吃的,有一些原来困扰我很久的问题我都得到了答案,大哥的老上级其实就是北京的吴将军,这次分队的组建,向他们推荐我的也是他,这些年他虽然没回家,但家里面得一切消息基本上他都了解,知道我在西南勘探大队工作,又继承了孙家相石的手艺,在找矿查脉上定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了解到这些,我不禁心里大为感叹,大哥的想法我清楚,他是想帮我一把,让我在工作上有些成绩,孙家在政治上也会有点资本,可是他根本不了解这次任务的复杂性,这事情牵扯之广,动用的资源之大,对未来国家的影响之大,都是无法预料的。
以我做事的性格断然不会参合在内的,现在我是骑在了老虎背上了,想下来,看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现在我还要顾忌到我大哥的状况,如果我不顾后果做出任何擅自行动,都会立刻牵扯到他。
可是这样对他隐瞒也不是办法,我只能大概跟他分析了下这次行动的利害关系,简单提供了些他不知道的资料,他听了这些,也是大皱眉头,兄弟俩商量了半天,也拿不出很好的方案,无奈之余只好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不过他跟我保证,我有什么装备物资要求他肯定全力满足,对此我觉得至少我还起码有很大的把握保护自己的小命吧。
这次兄弟俩的见面,对我以后的经历有很大的帮助,但我在以后的行事中倒是多了层顾虑,必须要考虑到大哥身份的存在,考虑到可能会带来的后果,不能让我的行为给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思索再三给他留下了一份物资清单,主要是对自己有帮助的物品,大哥承诺尽快办理,在我们出发之前一定会办妥,我叮嘱他想些办法,在方便的时候妥善安置下老父亲。之后我告辞回来。
回来之后,我谁也没讲这次的见面过程,考虑到这件事情本身不会给其他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我决定把事情埋在肚子里。
两天之后,分队召开动员会议,与会的人员还增加几个军队上的工程兵,但都是技术人员,大家对此也没惊讶,统一宣誓后,下发了保密条例。各自准备行李和物品。
会后,我们几个核心人员又开了个小会,严斌拿出一份装备和物资清单,咨询大家意见,并透露出此次行动确实跟“放射性核元素”有关,让我们这些有经验的人看看,需要再添补什么。
“这是个试探啊”我心想。




盗墓鬼笔记 419.第419章 火车
但是我仔细看了下清单,不禁暗暗点头,心里对严斌刮目相看,此人的专业性很强,很多东西的准备都非常到位,考虑十分全面。但我考虑到目前国家现有的经济实力,他所列清单物资能否全部搞到,的确值得怀疑,因为里面很多仪器都是目前国际上最尖端的东西,看来严斌这个眼镜还是太理想化了。
对于放化环境的不确定,我提出能否弄几套“气衣”,刘教授听完摇头说这个太难了,严斌问我能否有其他的东西替代?我考虑了一下,说我想办法。严斌点点头,告诉我,队伍五天之后可能就出发,让我尽快去办,我点头同意。
散会以后我给大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帮忙找几套“气衣”但不要勉强,他告诉我会想办法的,并让我放心。这时我想到了闫一虎,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跟他透露一点的,不能让他稀里糊涂的做事,这样也对不起朋友。
放下电话之后我去闫一虎的房间去找他…….。
1956年2月底,料峭春寒,马上就是三月份了,这一年春天来的比较早,虽然气温还很低,但很多树木远远看去好像都有点绿色了。从分队建立到现在实际已过去了快3个月了,我们在西安的工作准备基本完成了,虽然还差很多装备,但本着艰苦奋斗的精神,我们想到了很多能够替代的物品,也算准备齐了。
这一日,队伍正式出发,先坐火车向西开拔。出发之前,大哥托人给我送来了我清单所列的各种物品,都是些小东西,其他我要求的物品,说是随后送达,巧的是,这次我们分队西北之行的物资调拨也是由我大哥分管,后勤物资的押运都是他来组织完成,也就是说我们的这次行动其实跟军事行动差不多了。
一列蒸汽火车喘着粗气行驶在一条向西的铁轨之上,我们分队的所有人员就搭乘这辆列车,随车的是行李和一些物资,其他一些大件物资已经先期托运过去了。
火车出西安后进入多山区域,那是秦岭山脉,山洞很多,过宝鸡后,地势渐渐平坦,但在慢慢向上进入真正的西北高原,平均海拔都在2000米左右,映入我们眼帘的车外景色慢慢向土黄色转变,火车过天水后在兰州换车头,加水,停了近3个小时。
我们都下车简单买了些食物和报纸,有散步和抽烟的,我买了份报纸,浏览了下内容,最近国际局势很是紧张,首先国共两党在台海对峙也升级了,美国第七和第五舰队部署太平洋,以日本佐世保为基地,游弋在台湾海峡,现在很多人还是很热衷谈论核战争和三次大战的话题,当时的中国面临的是整个对外经济的全面封锁和美国的核讹诈威胁。
世界舞台无限大,作为个人,我们实在是太过渺小了,我看完报纸心里不免发出感叹,这种时候我浑身涌现很浓的无力感,原来独善其身的想法慢慢也动摇起来。
火车经过兰州继续向西,走的是新建设的那条:“兰新线”铁路,兰新线甘肃段的施工已经结束通车了,现在铁路修到新疆境内的哈密,据说今年年底会贯通,这样的传说还是很鼓舞人的,这条大动脉一旦运转给国家带来的好处那是不言而喻的。实际上这条铁路由于施工条件不足,一直到1958年才彻底修好,前后用了6年时间。
火车过乌鞘岭的时候,风很大,弯道很多,跟盘山公路似地,不断爬坡,直道很少,火车走这里时都是三个车头,前面两个拉,后面一个推,车速在这里会降到很低。
我一路上一直在想自己的心事,并留意观察分队里的成员,那个申屠明是刘教授的学生,那么专业肯定是地质构造了,这个我不需要深入了解,但那个展月清和牛肉郑楼到底有啥本事,却让我有了很大的兴趣,还有队长严斌,此人在苏联进修,不知道专业是否跟核物理有关。
于是我有时候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聊天,通过了解,那个牛肉原来一直是搞水下地质勘探的,显然水性很好,其实此人过去曾经在考古队混过,懂得很多考古知识。
但据他所讲,原来在胶东湾做的考古工作所找到的地质断裂带发现的是大量的煤矿矿脉,之后一直在全国找煤,也就成了一名地质勘探队员了。毕竟现阶段,能源比考古研究可重要的多了。
展月清的专业就比较特殊,但此人太过冰冷,有时候问她几句话她也懒得回答一句,我们之间的谈话很是尴尬。我也就不在自找没趣了。那个眼镜严斌倒是很健谈,而且显然学识丰富,对于学术上的很多问题都能讲得条条是理,在这方面能和他“论道”的也只有刘教授了。
这时候我听到闫一虎在哪里跟那个刘教授的学生胡扯,口沫横飞的:“我说小明啊,你不要是总想家啊,是不是心情起伏不定啊,你看这环境不好啊?跟老家不一样是吧?我们中国大啊!没来过西部那是体会不到的啊!你听听,火车的声音都在泼你冷水,他嘴里学着叫:“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语速很快倒也神似。
那个申屠明更是郁闷,低头不吭声,闫一虎还是没完,继续跟他白活:“你是不是想家了啊?你听火车说啥,”这时候火车在爬坡,闫一虎立刻跟着学:“想这干吗想这干吗……!”
我听着暗暗好笑,就问他:“这火车看来通人性啊?”
闫一虎横了我一眼:“那当然,你知道我也没见过这么荒凉的地方啊,刚才真的想跳下车不走了哪,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刚有这想法,火车正好在过一个铁桥,那声音就像:“办不到办不到办不到………!”既然办不到吗,我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喽!”
他话一说完,大家伙不禁都笑起来了,包括新加入我们的那几个工程兵的技术人员,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的。




盗墓鬼笔记 420.第420章 巴丹吉林
说着笑话,空气当中很轻松。
那个申屠明也被逗的忍不住呵呵大笑,我暗暗在想,就目前为止,这些人还能说说笑笑的,不知道将来怎样?对于未知的那个目的地到底有啥危险都没有心理准备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接触这件事就感觉有危险,直到现在这个感觉不但没消失,反而越来越浓重起来!
火车一路向西,虽然我明知道有危险,但在这种:“滚滚的车轮的车轮转动之下,我离那个危险也就越来越近了。。。。。。
人有的时候真是无奈,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但还是要去做,大概也是身不由己吧,又或者是习惯了。
火车途径:张掖、武威、金昌、酒泉、嘉峪关……一路向西,早春的时节,万物复苏,但在西北你根本看不到这种景象,一切都是土黄色,高高低低的丘陵过后是一望无垠的戈壁滩。
闫一虎问我:“这应该是到了西北大漠了吧?”
我摇摇头,这种地形我接触过,是土地沙化的征兆,大量的水土流失会造成地表的浮土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慢慢板结在一起的小石头颗粒,石头颗粒下面才是沙多土少的地层。
西北之苦之穷在于缺水,一切靠天吃饭,天上的降水留不住,地下的水又难打到,农作物广种薄收,地广人稀日渐荒凉。当时的西北人家的真实写照是:“锅子里煨的是洋芋蛋,屋子里蹲着是尕老汉!”他们的主食主要是以土豆,玉米为主,穷苦人家甚至连栖身的房子都没有,要不就是用当地的杂草和上泥土做的土坯房,这种房子在南方根本经不起雨水,一浇就塌,但在这里则根本不用操心,因为一年也下不了几次雨,且雨量不大,对房子根本无影响。
一路上都是这样的景色,大家看的沉默不语,也少有人说话。火车经过两天一夜的轰鸣停在:“柳园站”。“柳园”是甘肃与新疆的交界处,相传当年左宗棠去新疆平叛临出甘肃时,在此地种植了一大片柳树,因此得名。到了这里我们第一站的目的地也就到了。
大家下车之后,茫然四顾,全都不知所以,严斌说:“我们现在已经中走出了河西走廊了,本来如果兰新铁路修建顺利的话我们应该先到哈密的,现在进疆的铁路还没通车,我们只好走另外一条路线了。”
等了一会,之前安排的接应的人员开了卡车来接我们,大家把行李物资都搬上车厢后,坐到车厢里,这辆卡车摇摇晃晃的带着我们又出发了。
申屠明问刘教授:“我们从河西走廊出来了,下面是不是要进沙漠了?”
刘教授扶了扶眼镜,没有说话,眼下路线变更后,是不是走沙漠他也不确定。
我对申屠明道:“你很喜欢沙漠吗?从这里到沙漠可还是好远的啊!向西一直到哈密再向南走才能到西北大沙漠啊。”
刘教授看了我一眼对申屠明道:“也不尽然,现在离我们最近的沙漠,不一定是塔克拉玛干,而是巴丹吉林!”
我心里暗吃一惊,“巴丹吉林沙漠,应该在内蒙境内,按照地理位置来讲,应该离我们最近了,如果这个刘老头说的巴丹吉林沙漠跟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有关的话,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是向东北方向走了。”
我把目光投向严斌,眼里面是询问的意思。严斌看了一眼我,镜片后面像是思索了下,然后跟我们讲:“没错,下面的路线我们要向东北方向走。”
他的话说完,就引起大家的纷纷议论。
“我们这到底是去哪啊?”闫一虎首先嚷嚷起来,
“分队都到这里啦,你们也该跟队员们透个底吧,不能总是把我们蒙到鼓里吧?我说严大队长,保密条例之说不能跟外人说起,没讲不能跟我内部的自己人说吧?”
“是啊,是啊,您跟我们说说吧”其他人这时候也都纷纷表示不满,眼睛现在都盯着严斌,期望他给个答复。
严斌无奈,跟刘教授对了下眼光,然后对大家说:“不是我要对你们保密,因为我也不是太清楚,这下一步也是等有关方面派人通知,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们的目的地可能就是在蒙古境内,所以大家要是不满意,也不要逼我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心说:“骗鬼去吧,当初定计划时,怎么可能连一个路线都不制定的,如果没有具体目地,在这么广阔复杂的地方万一走失方向,岂不危险。”
我对严斌说:“既然你都不知道具体目的地,我们是不是需要稳妥一点,不要很贸然的前进,最好能够在当地找个向导吧!”
“是啊,是啊,老孙说的对。”闫一虎在我旁边也开口迎合。
严斌对我说:“我们现在没有联系手段,前面我们会和安排保护我们的部队汇合,然后一起出发,那时候应该会有向导。这次行动的前期安排都是上面直接安排的,我也就知道这麽多,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在我们之前实际上已经有大部队先过去了,这个是没什么好担心。”
“有大部队先上去了”听到这句话我沉吟不语了。
“与前面接应的部队汇合后,上面会有下一步的指示电话,因为只有他们有联系的电话机,现在我们应该抓紧时间休息。”严斌最后说。
我点点头,对其他人和闫一虎说:“大家先休息,领导对我们的安排很细致,现在我们有依靠和保障,不用考虑那么多,以后可能就要靠我们自己了。”
闫一虎嘟嘟囔囔的道:“我们还需要部队保护啊,现在全国解放了,西北的土匪都打跑了,不是很安全吗?”
我对他说:“我们进入蒙古草原后,那里野兽还是比较多的,尤其是草原狼,有军队保护不是更安全吗,你小子傻啊?”
闫一虎摇摇头:“老孙看你说的,有野兽我不是高兴的很吗,别人怕狼,难道我还怕狼,那次你忘了,不是我一个人掏了狼窝的。”说这话他撸了撸袖口,亮了下拳头。
申屠明好奇的问他:“你还掏过狼窝,在哪里?”
闫一虎扬了扬眉毛:“那当然,这可不是吹得,当时别人都吓傻了,我一个人就冲上去了……..”




盗墓鬼笔记 421.第421章 营地
申屠明和几个年轻人缠着闫一虎讲他掏狼窝的故事,这下老虎可来劲了,眉飞色舞,讲的口沫横飞。。。。。。
我摇摇头苦笑一下,没去理他,心里寻思:“过蒙古沙漠向东北方向,那里山脉丘陵地倒也算很多,但到底是哪里呢?”
我们经过一天的卡车颠簸,在傍晚的时候到达我们的宿营地,那是一处显然是上一批人留下来的宿营地。
我们进入宿营地后,发现上一批人员在此留下了很多生活用品,从柳园出发后,卡车拉我们经过了很长的一片戈壁滩,下面马上可能会进入沙漠地区,所以在宿营地上一批人员给我们留有大量的清水,下面的路基本上已经不算路了,只能从车辙上判断大致方向,接下来的旅程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大家经过一天的颠簸旅行,人困马乏,简单吃过饭后,都马上休息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继续出发,迎着戈壁清凉的空气,放眼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天地之大,我们的卡车就像一只慢慢爬行的小甲虫。有时候会看到一个两个雨水冲刷的季节河的河滩,长着一些枯黄的骆驼草。还有死去不知多久的牛马的白骨,大地空旷而安静。
1...115116117118119...1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