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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尹三问
“好!”
“别忘了。密切监视清水泽的状况,得选择一个合适的出手时机才行!”
“是!”
胡秀才很快被带上来了,他好好在街上行走,突然就被人绑走了,然后蒙着眼睛到了这里。原以为是绑票,可是他一个一穷二白的秀才,谁会绑他呢?难不成是报复,胡秀才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惹怒了什么人。报复完全是有可能的。
可是没想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林昭,是那位在得月楼询问清水泽状况的客商。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当时在得月楼。胡秀才实际上目睹了林昭暴打范坤的情景。范坤很是可恶,被打自然是拍手称快,弹冠相庆。只是林昭下手也相当的狠辣,想起当时的情况,他便有些毛骨悚然。
也亏得他害怕,所以先行溜走了。明月宗的扈从自然是注意到他的离开,但并未为难他,因此才得以从这件事中脱身。
“秀才不必惊慌,今日以这等方式请你来,不好意思啊!”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秀才莫要惊慌!”林昭笑道:“我并无恶意,而是要询问秀才一些清水泽的事情,当然了,还有令尊的一些事情。”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问这个?”胡秀才实际上并不是很糊涂,他依然清楚地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水产商人。
“其实你可以不问的,至少我是范家的仇人,想要揭发他们,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
“揭发有用吗?除非是去汴京告御状,可是官官相护,未必能动得了他们!”胡秀才质问道:“你能做到吗?”
“我能做到,但是缺一些东西!”
“你……”
“如果我能做到,秀才能否把你拥有的东西拿出来呢?”
“呃……”
“我证明我的能力,你准备你的东西可好?”
胡秀才一言不发,黯然离开了。
“公子,他这是什么状况?”
“他动心的,他会答应的!”
“他不是疯子!”
“谁说他是疯子了?”
胡秀才自然不是疯子,当父亲因此郁郁而终的时候,热血上头的他公然指责某些人,希望讨个说法,当然了,最初揭露的程度不深入,可是后来他发现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安全受到了一定的威胁。
因为大宋朝重文轻武,他这个读书人受到的关注自然不少,加之有公然揭发,若是遇害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人怀疑。于是乎,便想方设法给他安上一个疯子的名号。
他才保全了一条小命,一直相安无事。可是当时间长了,胡秀才依旧不遗余力,揭发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对方也就越发的忌惮,继而想要他的命。他也曾想着离开博州去伸冤,可是他根本出不来博州城。
这种时候,想要保命唯一继续疯下去,自己也开始装的有些精神失常。一个疯子的话自然不可信任,被“诬陷”的一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反而显得心胸坦然。不过胡秀才并且因此而放弃表演,一直通过这种方式在揭露。
今日似乎终于有盼头了,可是胡秀才担心,是不是对方设的圈套。以前这样的事情也不少,对方早前之所以不敢害了自己,不就是想知道那东西的下落嘛!
虽说今日见到到此人打残了范坤,可焉知不是苦肉计?是不是假装的。胡秀才有些吃不准,故而有些犹豫。不过那个人倒是说的不错,如果他能证明自己的能耐,自己才愿意献上一份微薄之力……
“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林昭笑道:“我让玉童去观察了一些细节,这个胡秀才其实相当的谨慎,种种迹象表明,一个精神失常的人,不会是他这般表现。你派去的都是男人,留意不到这些。倒是女孩子心细,有些收获!”
“是,以后会注意的!”
“联系知州的情况如何了?”
“回公子,博州知道姓李名儒,五十多岁,学识颇丰,只是在博州任上似乎不怎么管事。
“李儒,名字倒是特别!不管是就对了,我们正好用得着!”
“啊?”
“有一个强势的通判,知州很容易被架空的,看来什么时候有必要去拜访一下!三国有一位李儒,可是董卓的谋士;看看博州这位,能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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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缓清水泽的事情?”通判府邸,范季云听到这句话有些惊讶。
韩俊点头道:“范大人你也知道,清水泽牵涉到的人不少,不是你我两家可以做决定的。而今博州的粮价翻倍了,余下的那些粮食要是糟蹋了着实可惜啊!入冬以后,粮食必然会跟紧俏,那可是几十万贯钱啊!”
“哼,我儿已经是那般模样的,还要钱做什么?”范季云每日看到儿子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便是愁云满面。
“范老人切莫伤心,令郎之事着实可惜,可你还有其他子嗣啊?范家还是要传承啊?”韩俊沉声道:“林昭而今可是风光得意,想要对付他,必然需要求人办事,需要的钱可不少啊……”
“这……”
“叔父说林昭在大名府,想来是不会错的!只要我们抓紧时间抢收,再把引水的渠道准备好,只要粮食以上岸,立即灌水,应该能来得及!”韩俊而今是有些财迷心窍了,他已经做好决定,这次的事情之后便收手,回老家去做富家翁。
范季云本来还有些犹豫,可转念一想。韩俊是韩琦的侄子,报仇的事情还得倚仗韩相公,似乎不好驳他侄子的面。再者,人家都敢这么做,出了事情有韩相公顶着。
“那好吧!”范季云答应的很勉强,说道:“还请韩公那边再验证核实,我们这边也随时做好准备!”
“那是自然!”
“老爷,那个胡秀才不见了!”这个很不和谐的消息在这个不太恰当的时候传来。
“怎么会这样?”提及此人,范季云就有些恼火,同时也有些担忧。
“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见了!”
“会不会……”范季云立即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韩俊却连连摇头道:“应该不会的,听说当日得月楼的事情似乎也是因他而起的。世兄受伤严重,满城皆知,想必他是害怕躲起来了。”正是关键的时候,韩俊可不想有什么消息来动摇范季云的决心。清水泽的事情,还需要多倚赖范家的。
“唉,自家的丑事已经满城皆知了,当真是丢人啊!”范季云一声感慨,思绪飘到了这里,其他的事情也就多有多想。许久才叮嘱一句:“韩公子,令叔父那边核实的消息还请及时通知在下!”
“好!”
此时的大名府,一身粗布麻衣打扮的韩相公了街市之上,猛地打个喷嚏,心中又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对面不远处,一对年轻的兄妹正有说有笑的逛街,男的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女子俏丽可爱,亭亭玉立……(未完待续)





宋王 第四七一章 丈二的和尚
“哥,你看这些笔墨纸砚,如此精致,买上一些回去送给母……母亲吧,她一定会喜欢的。”大名府街头,吕融看到文房四宝,便打起了主意。他们的母亲萧观音可是有名的才女,擅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对这些东西自然是极为喜爱的。
吕俊瞧了了一眼,点头道:“虽算不上名贵,却也精致,想必母亲会喜欢的。如果再能弄到几首上佳的诗词,想必母亲会更高兴的。”
“一路上倒是听到一些,可惜终究都是些俗作!”吕融遗憾地摇摇头,悠悠道:“到底比不上那首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吕俊摇头道:“丫头,你还太小,休要去想这些事情。你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与他有云泥之别,休要想那些事情!”
“哼……”小丫头似乎有些不服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身份有别,南北有别,再说他已经娶妻生子了,你好自为之。”吕俊已经发现妹妹情窦初开,苗头有些不对,急忙劝阻,生恐发展的比较严重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嗯!”吕融答应了,但不知道什么,心里微微有些酸楚。嘴上是答应了,可是心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滋味。
“哎呀!”吕融心里想着事情,一时失神,行走间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老头。几个贴身扈从都有些紧张,发现撞到的是一个老头,这才稍稍放松。
“老先生。对不起啊!”吕融很客气。自小跟随其母。教养性格都不错。
吕俊也道:“舍妹无心,还请老先生见谅!”
灰布麻衣的老者笑道:“不妨事的。”
“啊,老先生也是购买纸笔?”吕融见到老者十分和善,便与之随**谈了几句。
“是啊,为家中的孙儿购买文房四宝!”老头哈哈一笑:“你们也是吗?”
吕融道:“大宋文教当真昌盛!”他见老头的穿着很朴素,似乎是寻常百姓,却也要购买笔墨纸砚给儿孙学习使用,故而大为赞叹。
吕俊明显察觉到了小妹言辞中的不妥之处。笑道:“老先生诗书传家,子孙定会高中进士的。”
“哈哈,老夫倒是期盼儿孙能够东华门外唱名,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分!”大宋朝殿试,金殿传胪就是东华门举行,是读书人最荣耀的时刻。
老者嘴上这么想,可是心情却很复杂。东华门外唱名当真好吗?自己走到今日,算是怎么回事呢?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吧!
“这位公子丰神俊朗。器宇不凡,倒是有状元的潜质。”老者话锋一转。立即拉上站在一旁的吕俊。
狄青与扈从站在远处瞧见这一幕,不禁有些疑惑。
“宗主,韩老头似乎是故意上去搭讪的。”
“不错!虽说是那女孩不小心撞到他了,可他一直注视着这两人,主动靠上去的……”
“他布衣悄然出门就是为了偶遇这两人?”明月宗的扈从很是不解,觉得韩琦这般举动十分奇怪。
狄青也是满心疑惑,韩琦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这是要做什么呢?
“兴许是这两个年轻人比较特别的!”这似乎是眼下唯一合理的解释,狄青瞧着远处的吕俊,若有所思。这个年轻人虽然有意收敛锋芒,可是气度是掩藏不住的,看着就不是一般人。尤其是韩琦这般态度,就耐人寻味了,看来需要多关注一下才是。狄青并不知道,韩琦是将这个青年当成了自家公子。
老头正是韩琦,接到疑似林昭出现在博州的消息,他便放心不小。一方面是小心博州那边,叮嘱侄子尽快处理尾巴,另外一方面就是要验证大名府这位,看看到底是不是林昭。
事关重大,韩琦不惜亲自出面,验证一二。哪怕是来日正式见面的时候尴尬,也在所不惜!所以他换了寻常衣物外出,瞅着这对青年男女就靠过来了……
本来还想着如何接近搭讪呢,毕竟韩相公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没什么经验,甚至还有些难为情。没想到吕融若有所思,一个不留神就碰上了。这可是最好的借口,韩相公立即入戏,顺势就靠了上去,一切看起来似乎天衣无缝。
“在下才疏学浅,如何有那等荣耀!”吕俊急忙摆手,心中也泛起了一丝疑惑。这个老者到底是何许人也?只是普通的老人,话比较多,还是另有所图?心中存了疑问,多少有些忌惮。
“唉,哪里话!”韩琦立即引经据典,与吕俊一番攀谈,言下多有试探之意。
吕俊倒是很谨慎提防,可是吕融到底年纪太小,尤其是涉及到诗词文学一方面,立即就有些不够稳重谨慎了。要知道韩相公是进士出身,本就学识渊博,也有比较多的著作,很容易引起小姑娘的兴趣。
如此一来,言谈举止之中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一些信息。尤其是韩相公老奸巨猾,很容易就会捕捉到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恕老夫直言,两位似乎不像是我大宋仕宦人家子弟!”
吕俊心中陡然一惊,难不成对方已经堪破了自己的身份?这几日手下的侍卫说,似乎有人跟踪,并不十分确定,而今看来似乎确有其事。吕融一下子也有些紧张了,到底年纪还小,尚且做不到哥哥那般波澜不惊,顿时略微有些急促。
吕俊却面色平和,握住妹妹的小手,笑道:“老先生当真火眼金睛,实不相瞒,我与舍妹从辽东而来。我家本是当年渤海国贵族,故而家传中原汉学,只是年代久远。也只是很少一部分。并不完整。
在下甚是仰慕汉家文化。所以来到贵国游历,希望能有所长进。果不其然,大宋泱泱大国,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更是富饶非常,让我等大开眼界。就如先生,看似普通。却也是学识渊博,见识不凡,渤海与大宋相比,当真是相差远矣!”
渤海人,这个早就商量好的说辞直到今日才派上用场。
吕融也笑道:“家母身为喜爱中原文化,故而才想要购买一些精致的笔墨纸砚回去赠给她!”
“原来是渤海高贤,失敬失敬!”韩琦很精明,此二人气度本就与中原人有些诧异,加上言辞之间的一些试探,心中已经肯定了七八分。渤海人。倒是有可能,当真如此吗?有些话也不能尽数相同。
吕俊见这老者精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太多纠缠,说道:“渤海而今属于大辽,严格说来,我们也是大辽子民,若是真实身份示人,多有不便,还请老先生见谅。”
“哈哈,理解理解!”
这个时代的北方民族成分并不单一,例如燕云十六州一带,并非单纯只有契丹人,本来生活在这里的汉人也不少,还有旧日的渤海国,也就是粟末靺鞨,还有奚人等诸多民族,辽东还有女真族,北方还有室韦(蒙古)诸部,严格意义上都属于辽国。
韩琦似乎满不在乎,笑道:“不过有个问题想问一下阁下!”
“哦?老先生有什么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吕俊心里有数,知道今日的局面怕是不好应付。
“阁下身为渤海人,不知道对宋辽两国如何看法?渤海人心里是更向往宋还是辽呢?”韩琦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无疑有些麻烦,问及渤海人的民心所向,以及归附问题。
吕俊笑道:“当年大祚荣建立渤海国,虽然接受了唐朝的册封,可是却一直有自立之心。实际上也一直处于自立的状态。所以我相信,时至今日,渤海人依旧有独立建国之心。
只可惜世间总是强者为尊,谁的力量强大,便是谁说了算。辽国统治了渤海,那么渤海人只能向辽主臣服;如果宋朝统治了渤海,那么便只能向宋朝皇帝臣服了。说到底,实力为尊!”
“哈哈,说也是,实力为尊!”韩琦笑道:“这么说的话,难不成渤海人一直对契丹人有怨怼,有仇恨,甚至也有谋逆之心?”
“这话怎么说!”吕俊笑道:“有是肯定有的,不过只是一部分。时移世易,到底不是大祚荣那个年代了。再者,中原不是有句话叫恩威并施吗?辽国虽然灭了渤海国,可是辽主对渤海人还算不错,不只是渤海人,还有奚人,以及燕云的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只要生活富足,都是忠于辽国的子民。对百姓而言,只要吃饱穿暖,丰衣足食,谁统治有多少差别?”
相对来说,生活在辽国南部,尤其是燕云十六州一带,汉化程度较高的汉人、渤海人的待遇相对都不错。
辽国设置有南面官和北面官。北面官主要是契丹人,处理草原事物,南面官则启用了不少汉人,主要统治南部燕云地区。相对来说,辽东的女真人,也就是早前的黑水靺鞨,与粟末靺鞨的渤海人同出一族,待遇可就差远了。
契丹人对女真,以及北方的一些游牧民族几乎是处于奴役状态,时间长了,必定是要生出反叛之心的。这也是后来完颜打骨打统一女真,起兵抗辽的缘故。而今完颜打骨打已经被林昭带去了宋朝,完颜部或许不会强大起来,可别的女真部落就不好说了。说不定,女真人迟早有一天,还会起兵反抗。
历史有其偶然性,还有其必然性。时势造英雄,没有了完颜阿骨打,或许会有另外一个杰出的女真人站出来。尚未发生的时候,一切都是未知数!
身为辽国太子,(耶)吕俊从小受到的教育很好,这种恩威并施,帝王权势都了然于心。尤其是辽国有众多复杂的部族,他都有自己的看法,以及相应的管理方法。而今韩琦问起来,他只是从其中选择了一部分来回答。道理很浅显,只要是读过书,有见识的人都能回答出来,不足为奇。
韩琦听到之后,大为赞赏:“说得好,阁下年纪轻轻有这般见地当真难得!”
怎么着?是自己说的太过?还是宋朝人的能耐水准太低?吕俊有些疑惑,心想着,是不是这个老者出身低微,对这等国家大事他不理解?不对啊!这个老者似乎很不一般,不像是那种人?吕俊心里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多了几分猜忌之心。
“哪里,在下的几分粗浅见识,还请老先生不要见笑!”吕俊表现的很客气,很谦虚。
韩琦笑道:“就是这个道理,恩威并施,说得多好啊!老百姓求的不就是一个安稳嘛!只是异族统治,心中的民族气节怕是难以泯灭!”
吕俊道:“话虽如此,可是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乃是天理,鹿兔注定会成为虎狼腹中之餐,谁也改变不了。国与国之间同样如此,弱者就必定要接受强者的统治,除非你比对方更强。就比如契丹和渤海,当年都是强大唐王朝的附庸,后来却得以独立建国,本身就是力量强弱的转化。
汉家儒学之中尤为强调民族气节,这一点无可厚非,只是也要量力而行,先生以为呢?”
韩琦哈哈大笑:“见识不俗,老夫受教了!”说吧,扬长而去。
“特里,我们怕是要小心了,这个老头子不简单了。”吕俊若有所思,看着韩琦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
吕融顿时有些紧张:“哥哥,不会出事吧?”
“自然不会,别怕!”吕俊心想,大不了去大名府衙,公开自己辽国太子的身份。难不成宋朝人还想对自己怎么样?他笃定了,宋朝人没有这个胆量。
“去,立即去查查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再想办法追查一下韩老头的意图!”狄青有些看不懂了,韩琦特意出门来见此人,究竟所为何事呢?这对年轻男女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狄青是一头雾水,殊不知韩琦大人更是一头雾水,此刻俨然就是个丈二的和尚!(未完待续。。)




宋王 第四七二章 疑神疑鬼
一接触到两个年轻人,韩琦便立即察觉到,此人不是林昭。.
虽说此人也气度不凡,颇有见地,可绝对不是林侍郎,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韩相公完全可以肯定。底下的人按照那样的特点找人,信誓旦旦,却最终还是错了。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没有人认识林昭,又没有近距离接触,仔细分辨的情况下,认错人也不奇怪。
如果这一个不是林昭,那么博州那位就肯定是了。想到这里,韩琦就有些着急,尤其是侄子那边,第一次让他处理清水泽肯定是当成了耳旁风。不过自己刚刚派人过去,想必他应该会听从的。恨铁不成钢啊!韩琦有时候觉得,自己一生的清誉可能就会断送在侄子身上。
不行,为了稳妥起见,韩相公又立即派人前去博州。将实情告诉他们,想必这次是不会大意了。
一切稳妥之后,韩琦才静下心来思索今曰之事。原以为大名府这位贵公子是林昭搞出的障眼法,可是今曰略微接触,韩相公断定肯定不是的。终究还是自己大意了,林昭只是侍郎仪仗那边放了个空架子,根本没有其他的障眼法,可是自己终究还是疏忽大意了。
唉!
韩相公叹息的同时,思绪又回到了今曰那两个年轻人身上去了。看那气度,原以为是从汴京来的贵族子弟,甚至是王孙公子。可身份却有些意想不到,贵族还是贵族,却是渤海国的贵族。
渤海!
自从契丹雄踞北方之后,还有渤海国吗?实际上这就是两个辽人!宋辽之间约为兄弟之国,可实际上处于防御姓的敌对状态。虽说两国也有榷场式的贸易,可是民间私下里还是有来往的。
这种事情根本断绝不了,历朝历代都是如此!所以韩琦并不奇怪,大名府实际上就有许多从幽州来的商人,通常情况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当然了,其中也不乏打探消息的谍工细作。
除了在关键之处加强防御之外,驱逐抑或者是扣押都不现实,偶然只能加强监视。寻常的辽人他们也没有放在眼里。
可是今曰这对兄妹不一样,当时韩相公只是隐约觉得,他们别具一格,身上有种草原的豪放气息。尤其是那个小姑娘言辞之中多有破绽,被他抓住罢了。
两个来自于辽国的贵族子弟,他姑且只能先这么认为。
他们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韩相公不知道,也很难断定!
气度不凡,见识也不简单,说明两人出身非比寻常。可到底只是两个孩子,他们为何会出现在大名府?目的何在?
韩相公倒是没有从两个孩子本身来考虑,而是将辽国作为一个整体考虑的。身为河北路宣抚使,防御辽国是他的职责,所以他首先考虑的就是此人来大名府的目的。考虑会不会对大宋朝造成什么威胁?单从这一点而言,韩相公还算是尽职尽责,不过是否忠于职守就不好说了。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也许真是渤海人,也许只是两个小屁孩出来玩耍!韩相公已然吩咐了人去追查,便闭上了眼睛,最近的事情着实太多,尤其是林昭到来的危急,已经让人很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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