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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尹三问
博州,那边可千万别再出事了!
至于那两个辽国小子,人在大名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能翻起什么浪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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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宋朝人是不是认出我们了!”回到客店,化名吕融的耶律特里就有些着急。他有些后悔和自责,今曰若非自己不小心,断然不会惹上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子。若非自己多嘴,也许老头子就不会察觉到什么。唉,都是自己的错!
“也许吧!”辽国太子耶律浚但是很淡定,和在街上与韩琦侃侃而谈时间没什么区别。不管是吕俊还是耶律浚,都有一种英明神武的感觉。虽说睿智,可到底还年轻,很多时候不懂得收敛锋芒。
“哥哥,对不起!”小特里公主很是自责。
耶律浚摇头道:“小妹不必难过,今曰的事情不怪你,宋朝人对我们有心了,躲是躲不过的。”
“太……公子,小姐,我今曰观察过,那个老头似乎就是冲着公子来的。还有前几曰,隐约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萧无痕是皇后萧观音的族人,乃是一位武功高手,被萧皇后特意派来保护儿子,成为其侍卫统领,为人忠诚机警。
“当真吗?”听到这里,小特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心中的自责也略微减少了一点。
耶律浚沉吟片刻,淡淡道:“这么说,今曰那个老头可是非同一般啊!”
“我也觉得他不一般!”耶律特里纯属感觉,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那个老头的学识好。
可是耶律浚就深有体会了,一个平常人何以会问自己那些问题?渤海国民心所向,什么民族气节。这能是一个赋闲在家,含饴弄孙的老头问出的问题?耶律浚绝对不相信,大宋的文人都能达到这个水准。
“公子,不若动用我们在大名府的人去查查,看看那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如何”萧无痕见到太子如此纠结,同时担心太子和公主遭遇什么危险,才会有这样的建议。他是皇后萧观音的族人,知道这个“外甥”对萧家有着怎样的意义,故而绝对的忠诚,事实为太子考虑。
“不行!”耶律浚断然拒绝了这个建议,他知道萧无痕指的是辽国在大名府的情报机构。以他们的能力,以及对大名府的了解,想要查到真相似乎不难。可是耶律浚却不打算这样做,毕竟自己是偷偷私自来大宋的。
虽说父皇和母后可能早已知道消息,可对外,对辽国的臣民还是个秘密,自己岂能自我揭发?再者,虽说是太子,公器私用也不好。若是因此导致大名府的情报机构有什么闪失就更麻烦了。
最担心的则是机构本身已经被宋朝人察觉,那自己岂非自投罗网?那样的话,后面的行为可就十分被动了。要知道,眼下逼不得已,公开身份,可以说是辽国太子来宋朝游历,宋朝即便不对自己礼遇有加,也绝对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可一旦动用情报机构,便给了宋朝人一个口实,辽国太子来宋朝刺探情报。这样的话传出去,立即会引起争议和麻烦!宋朝人以小见大,大做文章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他不想因为自己给父皇造成麻烦,对自己的声誉造成影响。
更担心宋朝人以此为 借口,对自己采取点什么措施。说到底,耶律浚也并非没有一丁点畏惧!
“那怎么办?”耶律特里突然发现,来宋朝似乎也不如想象的那么好。
“不怎么办,这几天安静些少出门就是了,看看宋朝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耶律浚安定心神之后,也觉得没什么。
耶律特里见状小声道:“哥哥,不若我们回去吧!”小姑娘多少有些畏惧,心里暗暗开始打退堂鼓。
“回去,不必要吧?”耶律浚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悠悠道:“还没见到林昭,会会这位大宋新秀林侍郎,就这么走了岂非遗憾?”
一提到林昭,耶律特里立即来了精神。是啊,来宋朝不就是为了见大哥哥吗?尚未见到,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那个什么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在小萝莉身上也是完全适用的。
“只是不知道林昭什么时候才来大名府!”耶律浚看着窗外的白云,满是疑问。他已经听说了,林昭此来河北治河,享有专断之权,河北路都暂时可以做主的意思。那位河北路宣抚使的韩老头似乎都要靠边站。
如此威风,不见识一下当真是可惜了!耶律浚当真想要看看,几年不见,林昭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竟然如此厉害,在西北把西夏搞的灰头土脸,而今又到河北来,治河不假,可以后呢?是对付辽国的节奏吗?
哎!韩老头,宋朝河北路宣抚使韩琦年过六旬,是个老头。难不成今曰在大街上……突然之间,耶律浚脑中灵光一闪,心中多了这样一个有些奇怪的念头,似乎并非全无可能……
“无痕啊,不要动用其他人,就你自己,注意一下大名府衙,留意一下河北路宣抚使韩琦的动静;再者,有林昭的消息,立即禀报给我!”耶律浚思虑许久,做出如此安排。眼下他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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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人?”
狄青听到这个回答,很是疑惑,韩琦出来是要见两个渤海人?当时韩琦与耶律浚兄妹是在大街上说话,有旁人听到不奇怪。只要略加打听,费点功夫打探到谈话的大概内容并不难。
渤海国早已不见踪影,而今全部属于辽国,所以换个说法,韩琦出来时见辽国人。他要做什么?那两个年轻人又是什么人?是韩相公故意偶遇他们?还是之前早有联系?
狄青的想法比较复杂,如果能抓到韩琦私通辽国的罪证,哪怕只是捕风捉影,消息散布出去,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从公子那里得到的讯息,赵顼已经开始对韩琦有猜忌,甚至还有意撤换韩琦。如果这个时候添点火候,会不会很快见效呢?
有时候,上层的对决就是这样没有节艹。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有效果,任何招数都是可以用的。再者,这并非自己无中生有,乃是韩相公自己造成的,只是拿来善加利用罢了!
想起当年的事情,狄青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自家的狗长角了,什么汴京的大雨是因自己而起,官家病倒是自己导致的,诸多毫无根据的理由就能成为攻击自己的借口,那般情况下,他们何时有过节艹?
如今也只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不得不说,狄汉臣确实是恨极了韩琦!
“他们还说什么了?”狄青询问所有的谈话内容,想要从中寻找更多的蛛丝马迹,然后才好做文章。
“似乎叹道了渤海国,什么人心向背,渤海人是心向辽国还是心向大宋,还有什么民族气节……”
“难道韩琦是在谋划渤海?为大宋立功?”狄青顿时有些疑惑了,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以韩琦的能耐,以及他河北路宣抚使的地位,图谋这些事情也在情理之中。如果真能图谋渤海,那绝对是大功一件。对大宋朝也是有好处的……
只是他们至于在大街上谈及这些事情吗?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如果做成了,那么地位怕是就难以动摇了,无论是自己报仇,还是工资要对付韩琦的事情,怕是都会遇到阻碍。
看来得搞清楚此事,并且想办法破坏才是……可是这对大宋朝是有好处,如果真能策动渤海人反叛契丹,给辽国制造一些麻烦,也是好事,一时间狄青有些纠结了。大宋的利益这个原则,第一次有些走不通了!
狄青并不了解其中的巧合之处,显然是想歪了,也想的太过复杂!可是也就是这样胡乱的猜疑,去给人提了个醒,一条对付辽国的计策随即映入某个人的眼中……
“有办法打探那些渤海人的底细吗?”
“抱歉,宗主,那些渤海人而今深居简出,根本接触不到,故而很难查到底细。大名府衙那边,暂时还没有什么进展!”
“算了,此事留意着就是了!”狄青知道,强求不得!
“宗主,此事虽然没有进展,可有个别的消息……”
“什么消息?”
“蒋雷霆那边传来讯息,今曰有个人在暗中打探公子是否已经到河北!说来也巧,今曰他正好在我们的酒楼之中用餐,随口向人打听,伙计听到公子名讳,特地留意了,觉得这个人有些特别!”
“是吗?可查到什么?是什么人?”狄青有些惊讶,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吗?同时也由衷地感到高兴,在河北路的投入,不经意间便能得到收获……
“什么人不知道,暂时尚未查到,目前只知道姓赵!”






宋王 第四七三章 时来运转
“姓赵?”狄青有些懵了,怎么又有个姓赵的人参与进来?
不得不说,也许是因为事关重大,也许是因为多年以来老谋深算的习惯,本来并不十分复杂的事情,韩琦与狄青这等高人却都不免疑神疑鬼。这样的局面是谁也不曾想到的,隐约让人有几分啼笑皆非。
可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至于结果如何,谁也说不好!
“派人盯着,争取打探出到底是什么人,打探公子的行踪目的何在?”
“是!”
狄青相信,整个河北路,有许多人都在关注公子的行踪。
不过何必费这么大力气了,用不了多,整个谜底必然是会解开的!公子在博州那边也该出手了吧!
也好,韩老头顾此失彼最好不过。原本打算在大名府搞点事情,吸引韩相公注意力的,而今看来似乎不必了!
姓赵的人正是赵惟一!
并非大宋皇室的赵姓,而是一个生活在辽国的汉人。他奉了辽国皇后萧观音之命,前来给一个叫林昭的官员传口讯。
一国皇后与敌国官员私下往来,似乎有些不妥。可是赵惟一久在萧观音身边,也大概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年这位宋朝的林大人,可是皇后和公主的救命恩人,有这段私谊在,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赵惟一有猜测,却不敢多想。他对萧观音很忠诚,既然是皇后交代的事情,仔细办妥就是了。何必问那么多呢?知道的太多不见得是好事!
从上京出发。匆匆赶到了大名府。皇后告诉他。这位林大人依然是宋朝的工部侍郎。治河专断大臣,很快会出现在大名府。可是来了之后却发现,自己扑空了,据说那个林侍郎还在路上。
这可如何是好?赵惟一不免有些着急,皇后交待的事情似乎很着急。于是乎,他不免随便打听了几句,很不巧正好是在明月宗的酒楼之中,于是乎便被人注意到了。
赵惟一浑然没有发现。一个微笑的举动已经引来了注意。而今满心都是那位林侍郎,他到底在哪呢?
此刻整个河北路,韩琦、狄青、耶律浚、赵唯一这些看似不相干,却隐约相连的人,都在疑问,想要知道林侍郎身在何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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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博州的林昭而今却是很忙!
此来河北,对手是韩琦韩相公,治河的事情不可操之过急。
毕竟雨水才刚刚停歇,黄河的高水位尚未褪去。这个时候无论是堵塞决口,还是清淤都不太方便。总归真的要重阳之后才能开始着手进行的。
本来孟若颖的预产期是重阳前后,林昭等待孩子出世,也得这个时间才能北上。可是秋宁却早早来到世上,中秋便出降生了。
女儿提前报到为自己争取的二十天时间,岂能就浪费?何况,既然给女儿取名叫秋宁,那么这个秋天的河北路,怎么着也该安宁一点才是。
所以治河的事情可以先不着急,但是**必须要优先处理。
黄河的**千千万,整个河北路有问题的地方多了去了。林昭不可能都能顾及过来,所以只能选择其中的重点,杀鸡儆猴。
博州清水泽,这里的问题最严重。,
既然要处理,自然就要处理问题最大的,这样对外才能有个交待,才能服重。更为重要的是,博州与目标人物韩相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于是乎,林昭一招瞒天过河,突然到了博州。本来是等一切妥当之后,才现身处置的。可是得月楼的一场意外却不得不改变策略。
原以为如此一来,打草惊蛇,有些事情会比较难办。可有时候就是天意,很多的巧合窜连在一起,使得局面并未糟糕……
耶律浚突然南下大名府,无意间成为自己的挡箭牌,让许多人疑神疑鬼,从而减缓了他们本该有的善后速度。得月楼的一场意外,让范季云只想着儿子的伤势和报仇之事,再加上家里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更加的烦躁不安。还有一个贪财冒险,有些自负的韩俊,情况没有变的更糟糕,似乎比预想的还要好……
“清水泽的事情怎么样了?”
“正在抢收粮食,看来粮价上涨,有人着急了!”李承及时为林昭提供消息,以供公子及时做出准确判断。
“韩相公家里应该不缺钱吧?”林昭疑惑道:“还是有人贪心不足,至于吗?”
“嘿嘿,这就不好说了,韩相公廉洁的有些过分了,所以啊……当然了,也可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子承父业,家传门风什么的!”
林昭平日里比较幽默随和,故而李承等人也敢说上两句俏皮话,开个玩笑什么的。而今这样还可以,以后君臣有别的时候,可就再也不敢了。所以林昭有时候在想,皇帝虽然全力至高无上,却也当真是孤家寡人。
“看来是时候了,真让他们全部收割完了也不是个事!”林昭觉得,自己在博州“躲”了几日也真够憋屈的,是时候出去活动一下了。
“公子是打算直接去清水泽吗?”
“就我们几个怕是不行……”林昭笑着摇摇头,说道:“看来是时候去拜访一下李知州了!”
博州知州叫李儒,仁宗天圣八年进士,只比韩琦与文彦博等人晚了一科。可也就是这三年时间,前程就完全不同了。当然了,这也与个人能力和运道有莫大的关系。
李儒先后在各地为官,政绩平平,算不上好。可如果要全是怪他能力不好,似乎也说不过去。这位李大人的运气当真是不好。在宣州任推官的时候。治下除了奇案许久无法破案。大理寺因此而责备。
做转运使的时候,却遇到了天干少雨的时候,以至于运河堵塞,行船不便,钱粮未能及时运送到汴京,三司那边自然不高兴。那边在西北某地做通判,却遇到了西夏寇边,死伤了一些百姓受到斥责。
还别说。这位李知州的运气当真有些奇葩。这些年做官下来,倒霉的事情可不少,以至于他的官场升迁之路一直不太顺利。当然了,也因为多次过错有天灾……用后世的说话,就是不可抗力因素,所以并未有罢官什么的。
熬到五十多岁,终于有机会担上博州知州了。博州虽然算不上好地方,可是在河北路,也是除了大名府之外比较富庶的州县。
也许是时来运转,到了博州的这几年。并未有什么大的灾害。黄河虽然有水患,可是对博州的影响并不是很大。治下也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奇葩的事情。李儒以为自己的厄运总算是过去。这下子可以大展拳脚,在博州好好干出一番政绩。
争取在致仕之前再混出点名堂,仕途上再有点什么进展。可是搞清楚状况之后,李儒才发现,博州才是自己噩梦开始的地方。
他虽然是博州知州,可是很多的官员小吏他都根本指挥不动,在博州他竟然什么也做不了。至于原因,则是因为博州有一个很强势的通判,他完全被架空了。
博州通判范季云,因为父亲当年是濮王赵允让的人,在英宗赵宗实登基的事情上是有立功的,是从龙之臣。大宋朝可是有恩荫之说的,尤其是从龙之功这等大功劳,自然要厚待了。
于是乎,范季云便有机会来了博州做通判。算是英宗皇帝对范家的补偿和恩赏,范家本就是博州豪强,而今又有了通判这样的高官,地头蛇的势力大大增强,在博州无人可敌。几年下来,将博州经营的铁桶一般……
对下如下,对上范季云也会想办法。他对河北路宣抚使韩琦是多有巴结,范家老爹是从龙之臣,韩琦是赵宗实登基的重大臂助,他们之间本身就有交情,所以即便是范老头不在了,韩相公对范家也是多有照顾的。
再加上范家在汴京也是有人脉的,范季云这个通判的位置可就坐稳了,在博州的地位非比寻常。李儒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的博州,情况可想而知。
宋朝设立通判,其目的就是要通判分知州大权,同时起到一定的监视与制衡的作用。本来地方上是以知州为主的,可是博州的情况却变了。先有了一个强势的通判,后来的知州就有分他权,压制他的意思了。
所以,从李儒来的那天开始,范季云就对他抱有敌意。手中有强大资源,各种的不配合,李儒能怎么着?对方还有韩相公的庇护,李儒根本无可奈何。
他曾经尝试过反抗,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作用。一旦他想做个什么事情,最终要么一事无成,要么面目全非,以至于他这个知州都快当不下去了。有什么办法,向朝廷反应?有用吗?一个知州当到这份上,传扬出去多丢人?
再者,没有真凭实据,上下的官员都不帮你,朝廷会在乎一个知州和通判的不和睦吗?对于皇帝而言,如此局面最好不过,根本不会多过问。至于调离,李儒也想过。可是当初知博州本就是废了一番功夫的,若是走了,自己的仕途也就倒头了。
也罢!
也许这辈子就是这个命了,官运不顺,注定了会有这么多麻烦!经历的事情多了,李知州也就看开了,大不了在博州混日子,以知州的身份致仕,不管是荣休之后,还是为家族后辈考虑,都是有好处的。
所以李知州就彻底不管是了,只是在一些必要的场合下出现,平时也就是走个过场。博州的大小事情基本上都是范季云说了算,以至于他这个知州几乎彻底被忽略了。
如此情况下,范季云倒是对他很客气了。一句话,你不碍着我的事,那我们就相安无事。可怜的李儒就是这么被架空的,却也过的安稳逍遥。
每日待在知州府中,闲来新棋书画怡情养性。同时教导孙辈读书,要是儿孙之中有个能高中状元,抑或者是通过制科考试的,起点高了,仕途应该就不会像自己这么憋屈了吧!
博州的事情,李知州也是无可奈何,实际上早已受了内伤。
前几日听说范季云的嫡子被打残了,李儒心里头乐呵,也是弹冠相庆的一员。范坤是个什么货色,在博州都干了些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仗着他们范家的势力,胡作非为,没想到也会有今日这样的报应。
到底是什么干出了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李儒也有些好奇,听说范家快把博州翻过来,可是依旧没找到人。
或许是逃走了吧!李儒也就没多关注,至于工部侍郎林昭要来河北的事情,他依稀是听说了,可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这日清晨,李儒刚刚督导孙子晨读之后,便下人来报有客来访,并且送上了拜帖!
谁会来拜访一个被架空的知州呢?李儒将信将疑地接过拜帖,只见上面写着:工部侍郎、威远侯林!
啊!李儒顿时一惊,吩咐道:“快开中门,盛大迎接!”
“大人,那位客人说了,如果你愿意见他,不必声张,今日是私下到访。”
私下到访?李儒略微沉吟,眼神也有些复杂了,这算是怎么回事?疑惑归疑惑,这位
客人他可是不敢怠慢。
“见过林侍郎!”李儒瞧见那张英俊面庞的时候,依旧在惊讶之中。
“李知州不必客气!”
寒暄几句之后,李儒惊讶试探着问道:“不知林侍郎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林昭沉声道:“开门见山吧,首先强调一下我的两个身份,其一,工部侍郎,持御剑专断治河事;其二,得月楼打残范坤的凶犯……”
“啊?”李儒又是一惊!
林昭这才道:“现在有些事情要和李知州单独商量一下,不知可否?”
“好好!”李儒很聪明,他听出了林昭话中的意味,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也许……
随后两人进入书房,半个时辰之后,林昭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总而言之,李儒的精神状况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嘴里喃喃自语道:“也许这一遭,真的要时来运转了!”(未完待续)




宋王 第四七四章 厢军出动
清水泽,位于博州城北三十里的地方,本来是一处碧波荡漾的湖泊,不过数年之前便消失不见。.官府以防止黄河决口为理由,不让闲杂人等靠近。有不听劝告的人靠近之后,要么因为犯罪被官府抓到了牢狱之中,要么不明不白的失踪了。自此之后,寻常人等就不敢随便靠近。
实际上,湖泊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大量的农田。黄河水带来了大量的泥沙淤积沉淀之后,土壤极为肥沃。加之靠近黄河,有渠道相连,灌溉十分方便,绝对称得上是良田。数千顷土地,庄稼都呈现出一片金黄色。
此刻站在高处,能够看到许多的劳工正在这里忙碌,正是秋天收获的时候,收成已经进行了一半。今年河北路受灾,有些欠收,清水泽的土地虽然也有损失,可是因为其先天优势,所以损失并不十分严重。
按照眼下,河北路粮食价格翻倍的情况来看,贩卖之后可以赚钱不少。所以谁愿意放弃呢?
至于田地里劳作之人几乎全都来自河北路其他地方,水灾严重,流离失所的百姓数不胜数。只要给口饭吃,辛苦劳作他们都是愿意的,招收点工人一点都不难,十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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