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南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寇十五郎
狄烈喜出望外:“好,好极了!我军最缺的是硝石,硫磺用量较少,购买足矣。子锐,你立了一大功。”
张角谦和道:“为城主分忧,乃张角份内之事。”
狄烈展开和约,详细地从头到尾看了两遍,没有什么错漏,一切如当初所提条件差不多。点了点头,让人将奉印官召来,将备用印。
这时张角与陈规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用力点头,咬咬牙,重重跪了下去。
狄烈失惊道:“二位这是何意?快快请起。”
大宋礼仪宽松,臣子见皇帝都不必行跪礼。更何况天枢城政权中的这两位肱股之臣的跪礼呢。
陈、张二人叉手为礼,齐声道:“我等二人有一逆耳之言,不吐不快,望城主怒罪。”
狄烈愣了愣,不禁失笑:“二位府判与我相交已非一日,我看上去像是个听不得逆耳之言的人吗?”顿了顿,又说道:“不管怎样,还是起来说话吧。你们这样,我还以为自己是皇帝呢。哈哈……”
狄烈也就随口一说,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却不料二人听到后,脸色异常严峻,缓缓站起,各自落坐。
张角缓缓道:“城主有意否?”
而陈规,而沉默不语。
狄烈眉毛扬得高高的,吃惊地看着二人,伸出手指左右点戳,半晌才道:“原来,你们以为……”
这时奉印官已来到,狄烈让其将玉玺放下,立即退出。
待正堂上又只剩下三人之时,狄烈才苦笑道:“我这段时间就是在打仗,收复失地,好象也没怎么招啊!你们怎会有这样的想法?”
张角一字一句道:“因为玉玺!”
“就这个?”狄烈打开玺盒,取出那方仿佛有着上千年魔力的神奇玺印,表情困惑:“什么意思?别打哑谜,说清楚。”
这回是陈规开口了:“敢问城主,可知传国玉玺是何等样人方可使用的吗?”
狄烈嘴巴张了张。想说话,但突然觉,一说出来就是错,表情渐渐明悟:“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这一说,点醒了我。这个印,看来是用早了。”说话间,狄烈已将玉玺放回玺盒中,合上盖子。然后看看张角,说道:“子锐怎么不说话。”
“军主言简意赅,短短一句话。已涵盖数层意思。张角欲知之事,军主已经给出了答案,自不必再问。”张角神色从容道。
狄烈奇道:“我说话这么有水平?怎么自个不知道呢?你说说我这话都有哪几层意思?”
张角毫不含糊道:“元则兄所谏,城主很快明悟,并从善如流,合印拒用。这是一层意思;第28章是对的,一不留神就被你抓住痛脚啊。好吧,现在开诚布公。说说你们的想法。”
张角以目示意陈规:“元则兄……”
陈规摇头:“还是子锐说吧。”
“好,那张角就放胆直言了。”张角干脆站起来,侃侃而谈:“此传国玉玺,意义非同小可。三国时期,孙坚从洛阳得此宝物,带回江东,却未敢用。后其子孙策将玉玺献与袁术,以换兵粮,实为明智之举。而袁术亦是在建立成国之后,方敢亮出此玺。诏告天下,以示皇统所在……城主用印的这几日,百官士子私下已有非议,不知城主居心为何。有人建言应将玉玺呈与渊圣皇后,亦有人言。应将宝玺奉与建炎天子……”
狄烈先前还频频点头,但听到后面,浓眉已倒竖。难怪前几日召见阿术时,这情报头子说近日有人心不稳的迹象,准备等情报司搜集足够多的证据时,再呈报上来,请自己定夺。当时还以为是平定大迁徙,令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百姓一时想不通,不原折腾,以及考核推荐官员时,落选者有所怨言,自付此等事在所难免,日久自会消散。如今想来,或许猜错,其实阿术所指,乃是此事。正因牵涉官员不少,职务不小,所以阿术才分外慎重,一定要弄成铁证,才敢上报。
嘿嘿!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到头来却还想着建炎天子……看来有些人的脑壳是属榆木的,不重重敲击不醒悟啊!当狄某人的刀锋不快么?!待这一段混乱期过后,方方面面稳定下来,是时候清理一下内部了。
“恕张角直言,此印的确是‘用早了’,宜暂时悬挂高阁,敬谢不敏。城主外则拥有河东近半表里山河,以及太原这般虎踞龙蟠之形胜之地,进可虎视关中,继而雄视天下;内则有钱谷丰饶、兵甲精良。只要不骄不燥,内圣外王,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数载之间,王霸之业可成。届时,便是传国玉玺再现天下,宣告正统所在之日。”张角说罢长施一礼,整个大堂显得安静异常。
狄烈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角:“你真这么想?”
张角郑重顿。
狄烈又看向陈规:“元则呢?”
陈规闭目不言,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陈规是汉家臣子。”
是“汉家臣子”,不仅仅限于是“宋家臣子”……古人还真是会打机锋啊。
狄烈朗声大笑:“好!就这么说定了!好好招待三国来使。过得几日,咱们的新编剧目《解放太原》就要上演了。届时又会有一场精彩的女兵汇演、军民联欢。到时就请三国使者一并光临观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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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印象”,此前我还真没印象,但现在印象深刻,又一位火箭式舵主产生,甚喜!同日,本书又诞生了第二位堂主“洁曦”!此外,“头疼也不行”也力了,当是幸福满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n9
狙击南宋 第二百七十八章 震 憾!
六月二十一这一天,天枢城势力范围内,太原城周边所有州县,包括平定军、石州、汾州、寿阳、榆次、盂县、清源、交城、介休、太谷……等等诸多州县百姓,从四面八方齐聚晋阳城旧址,如今的太原军校外。
放眼望去,晋水之畔,蒙山之下,沟壑遍野尽是或坐或蹲,或立或躺的百姓。人人喜形于色,交头接耳,嗡嗡之声,惊得同样以嗡嗡声吓人的蝇蚊四下乱飞,久久不敢落下。
太原军校内,新落成的露天大礼堂,搭起了一方巨大演出台,台下是刚刚平整好的场地,足以容纳三万人同时观看。如果场内挤一挤,场外围几圈,塞下五万人都不足为奇。
当晚霞如火,烧红半边天空之时,太原军校非军事区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有如过节一般热闹。
这是平定二十万百姓大迁徙工作第一阶段,即人口迁移阶段完成,以及河东诸州县百姓安置工作初见成效后,为了凝聚人心,使收复地区的百姓认同及拥戴天枢城这个新政权,进一步融洽军民关系。经天枢高层合议后,狄烈与皇后联合下诏,所推出的一项新举措——大型文艺汇演《解放太原》,今夜首场演出。
消息一出,一石激起千重浪。无论是曾多次看过、并津津乐道《奈何关保卫战》这出大剧的平定百姓,还是从未目睹这奇特瑰丽演出的太原府周边百姓,无不兴奋激动、充满期待。许多百姓依据自家路程远近,都是提前一两天到晋阳等着,依山傍水裹席而卧,举目所见。遍布山野,蔚为奇观。
一出大戏,引发这样的轰动效果,与这个时代的百姓严重缺乏娱乐节目,精神生活极度荒芜有关。古代百姓有什么娱乐呢?据说北宋灭亡前。东厩无宵禁,整个厩几乎彻夜不眠,火树银花,娱乐节目层出不穷,夜夜似过节一般热闹。不过,那已是旧日记忆了。而且,河东、河北的百姓,可没有天子脚下的东京市民那么好命。普通百姓就是格守着几千年的传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最大的娱乐就是白天说说家长里短。天一擦黑,就与老婆玩蚊帐戏……
精神如此空虚贫乏的老百姓,如何禁得起这划时代的新鲜事物,舞台大剧、文艺大汇演的极致诱惑?天枢城治下,扶老携幼,举家出动者比比皆是。有的边远山区,老弱病残实在走不了远途。接到上极命令的当地驻军就派出运输车,让一部分闲置的天诛军辅兵、役夫,或推车或赶车,帮助百姓前往晋阳观演。
可以说,大戏还没开幕,天枢城高层所希望看到的军民关系融洽,就已初见成效。
……
宗颖、呼廷次升一行,在天诛军梁山水师两艘战船护送下,借着东南劲风,溯河西进。由黄河入泌水。折向西北,至太谷,再转向西,入汾水,然后一路北上。直趋太原。
这一路上,所经之处,大半都是金军驻地防区。只是,在陆上如狼似虎的金军,在水边却一个个成了软脚虾,陡自对河心的战船挥刃怒吼,不断射箭,但除了干瞪眼及跳脚,最终还是无可奈何。
在六月十八这一天,船行至清源,距最终目的地不足五十里。太原城,已是遥遥在望了。
宗颖这段时间以来,感觉就是两个字——震惊!无数的震惊!没完没了的震惊!
这种感觉,从进入太原府东南的威胜军就开始了。一路西行,无论是卫州、怀州、泽州,还是隆德府的金军,见到他们这支武装船队,无不咬牙切齿,直欲冲到滚滚急流中心与之撕杀。唯独战船一至威胜军,原本气势汹汹的金兵大队人马,杀气腾腾冲到河岸边,本想示威一番。但是,一见战船上悬挂的星芒旗,顿时兵马大乱,跑时比来时快,示威变成丧威。
挂个旗就吓跑了凶悍的金军,这样的情形,令宗颖与呼延次升这正、副二使,倍感惊异。也令憋了一路火气的战船指挥,都头梁阿水扬眉吐气,甚至得意洋洋。唯有龙旭很淡定,对留守司的正、副使的疑问,只淡淡回答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到了这毗邻太原府的威胜军,如果金人还一如前路所见的那般嚣张,那只能说明我军的太原战役完全失败。”
嗯,如果合围太原失败,则太行义军气沮,而金军自然就嚣张不可一世;只是,如今所见却反之,那么,是不是就说明……宗颖与呼延次升立即打住这种“荒唐”念头——不可能!压根不可能9是继续看看再说。
带着这个疑问,宗颖私底下也咨询了此次使臣护卫队的带队武将,前军统制岳飞。
岳飞沉吟良久,只说了两句:“主将勇毅绝伦、军士精悍无双,兼有良谋奇策,万众一心,悍不惜命,或许可短期破太原三关城。此三关城入手,则合围之势可成,而金军亦将气沮。”
宗颖与呼延次升面面相觑,太行义军、缺甲少矢、更无粮秣、却破了三关城?这个推论站不住脚啊!终究不过揣测之言,还得继续看。
心怀大畅的梁阿水,决定彻底扬眉吐气一回,他开始不断向宋使臣队领队武将岳飞挑战。
梁阿水虽有几分野性与跳脱,但身为战船头领,基本的稳重还是有的,一般不会轻易向谁挑战。但听说此人便是曾击败大头领张荣的那名宋将,顿时激起好胜之心,一心想替大头领、替梁山兄弟挽回面子。
不过在宗颖的阻止下,岳飞拒绝了好几次。直到某天,船行至威胜军胡甲山附近时,忽闻噗通落水声,然后一片嘈杂。龙旭、宗颖、呼延次升急忙抢出舱外一看,却见梁阿水正浑身**从河中抓住士兵递出的捞杆,颇为狼狈被拽上船。而甲板上。岳飞正一个劲赔不是。此后,再未闻梁阿水的挑战声。
这段小插曲过后,战船过威胜军,陡然折向西行三十余里,由泌水入汾水。然后继续北上,进入了太原府境内。在途经团柏镇时,宗颖看到了一支兵甲颇为精良的军队,比战船上的这支天诛军的梁山水泊师装备还好,而他们打出的旗号,居然也是星芒旗。
驻守团柏要地的。是天诛军独立师的浮山旅。旅长刘泽,因为马岭关之失,使一野总指挥部被银术可轻骑突袭。虽然没造成严重后果,但难辞其咎,被全军通报批评,降为副旅长。代行旅长之职。
丢了这么大的人,刘泽这段时间可真是窝了一肚子火,要不是军部严令禁止擅自出击,他早就率部队打到榆社,渡过辽阳水,攻入辽州城了。
听到手下来报,有两艘战船从江面上顺风而行。向本镇接近。刘泽当时就想操刀,但接踵而来的消息证实,战船上打着的是天诛军旗。
自己人?!战船?水师!
刘泽没见过包括张荣、贾虎、孟威、龙旭、燕七郎等等早期天诛军干将,但他也知道天诛军中有梁山水师这个战斗序列。当下找来手下的三名营指挥使——此三人全是出身教导营首期,认识梁山水师的所有干将,当然,也认识天诛军总参谋部早期四参谋之一的龙旭。
双方相见,自然是一片欢喜,得知是东京留守司派出的使节,刘泽是又惊又喜。喜的是他久仰留守司的宗爷爷招纳数十万义军之贤名。若不是已投天诛军,留守司便是他浮山寨的第二选择;惊的是使节此来,不知军主如何对待,自家军主,可是掌握着龙印的霸主啊!东京留守司如果真当天诛军是普通义军而加以招揽。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不过,这事似乎与自己这种外将无关。刘泽一边为战船补充清水米粮,一边覆行职责,将消息上报太原知府衙门,这才有了陈规急请狄烈回太原之事。
刘泽宴请水师兄弟及宋使其间,宗颖迫不及待急问起天诛军围太原之事。
“围太原?你们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刘泽与手下诸指挥使一愕,随即相视大笑。
“怎么?难不成……”宗颖心头一片冰凉,失败了?定是如此!虽然早有预料,但当真得到证实,心头还是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数十万义军自发主动围攻重镇太原,这是何等勇气与壮举!惜乎无朝廷支持,一场极度冒险的围城打援,最终还是演变成最糟糕的内外夹击……
宗颖正边脑补边感叹,冷不丁刘泽蹦出一句:“东京的消息如此滞后么?还是留守司太不在意河东之局——这已经是两个月前的旧事了。俺适才给战船补充的米粮,就是从太原城的大备仓里运来的——贵使认为这太原城,现在还能在谁手里?”
宗颖顺着惯性思维就感叹道:“原来两月前贵军就已失利溃围了……咦!不对,你、你说什么?”惊骇之下的宗颖,一着急,口不择言,连基本礼节都不顾了,直接说成了“你”而非“刘郎将”。
“太原早在四月二十二,就已被我天诛军攻破,太原城,早就换了主人。”龙旭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两位使节,接过刘泽的话头,道:“我梁山水师与济南旅早在五月底已得到全军通报,知晓此事。龙某此行便是回太原述职的,并向军主汇报济南及梁山近况。龙某知道口说无凭,在未见到太原城之前,跟两位说破天,也是难以取信于人,所以一直隐忍不说。眼下尚有两、三日便可望见太原,二位来使可得做好足够心理准备。”
宗颖与同样骇然失色的呼延次升、岳飞等对视一眼,腾地推盏而起:“请马上出发,用最快速度赶往太原……一切,在见到太原城头大旗时,自见分晓!”
刘泽与龙旭给宗颖带来的震惊还没过去,又有一件突发之事,令两位使节与随行的留守司侍卫惊诧莫名。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当一行人刚刚离开团柏镇,准备继续北上之时,却得到战船上留守士兵的报告,适才搬运清水米粮至下层舱之时,意外发现舱中角落里。竟躲藏着五、六个八、九岁至十来岁的童子。卫士们惊讶地将这些衣衫破旧的童子揪到甲板上,一问方知,他们全是威胜军南关镇的渔民子弟。前些日子,一支天诛军天簌营的宣传队,进驻团柏。向附近十里八乡作了一通宣传,说是有新剧目上演,凡天枢城民众皆可自由前往观赏。若家有老弱不便,却又极想前往观看者,可向当地驻军求助。
南关镇滨临太谷水,与团柏的驻军极近。这几个小毛头听说有什么前所未见的打仗大戏,比羊皮戏还好看,便极想看,却没法越过金军与天诛军对峙的盘陀关隘。无意间听说这两艘是天诛军的战船,于是驶着自家小渔舟远远跟着,并趁着团柏守军为战船补充物资之时。混上船去。不料屁股还没坐暖,就被战船的巡卫发现了。
看着这几个满眼惊恐的童子,刘泽大笑道:“想看大戏,这简单,让本将军送你们去就行了。”
梁阿水却颇喜这几个有胆量的童子,笑嘻嘻道:“不必,反正我们顺路。就让他们搭便船去好了。”
宗颖满面迷惑,问道:“这是什么大戏?竟如此吸引人?”
龙旭笑道:“这是我家军主首创,将我天诛军以往与金军作战的经历编成剧目,以舞台的形式重现。去岁曾编演过一出叫《奈何关保卫战》的大戏,龙某也听过很多军士说好,但一直没机会见识。”
刘泽嘿嘿笑着,挑起大拇指:“老刘看过,真是比什么都好看,过后好几天都睡不好,脑袋里总有戏台上的画面在晃悠……总之演一次俺就去看一次。这次若不是听军主说会连演二、三十场。各部队轮看,谁都不会落下,俺可不会如现在这般安生……”
宗颖听得又是惊奇又是存疑,这个什么演出,当真有如此大的魔力?上至一军主将。下至敌境小儿,俱为之所迷。
宗颖一行,就带着这满腹的疑虑,还有隐隐的期待,继续北行。
六月十八,船行至清源,从这时起,就已经看到河岸两边,有络绎不绝的百姓与军兵,一齐向北而行。大声询问,得知俱是赶往太原军校,观看六月二十一的正式演出。
龙旭笑顾两位宋使:“二位贵使,现在还有何可置疑之处?”
是的,在距离太原城不到五十里,如此成百上千的军兵百姓,俱赶往太原,观看演出,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非得要看到太原城头上的旗帜?难道真如那句话所说“不见棺材不掉泪”?
“有!”宗颖、岳飞与呼延次升互望一眼,同声道:“只想尽快见到贵军狄军主,问问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入暮时分,船行至晋阳,当看到河边两岸满山遍野、席地而坐的百姓时,宗颖与呼延次升再一次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所震撼。而最大的震撼,来自于从北边山道转出、沿河岸整齐行军的一支军队。
不是惊诧于这支军队的那杆迎着晚风飞舞的独特家徽状寒梅旗,也不是惊诧于其服饰奇异,或是行军规整、步伐一致,而是惊诧于她们的妖娆气息与丰挺身姿……
宗颖与呼延次升看得目瞪口呆,差点没咬着舌头,吃吃道:“龙参谋,这、这是……”
龙旭微微一笑:“这就是我天诛军独一无二之女兵三大营,此次《解放太原》的大剧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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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 第二百七十九章 节目是这样出炉的
郭大石近来很是开心,凭着自己曾经的战斗英雄的称号,光荣入选,成为太原军校初级班的首批学员。想想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一个随时可能被弃尸于野的俘奴,不过一年时间,就已经能指挥百人队,向那些曾残忍折磨自己的女真恶鬼,举起复仇雪恨的刀枪,这是何等踌!
每杀死一名金兵,他便在心里默默祷告:娘子,为夫又给你送去一份祭品了……
在第二次奈何关之战大出风头之后,郭大石被调到补充师任都头,此后一直没有作战的机会,包括此次太原之战与远征夏国的银州之战。但是,命运总是爱眷顾英雄。太原之战刚刚结束,郭大石就接到了一个危险与荣耀并存的任务:给井陉关外蠢蠢欲动的完颜宗辅大军送首级。
郭大石当时毫不犹豫就接受了这个任务,他当时想法很简单,死在敌军最高统帅的屠刀下,也是一个战士的荣光。但结果不知该高兴还是失望,他连汗毛都没掉一根,又当了一回独闯敌营的孤胆英雄。
载誉而归的郭大石,再次被当做典型宣传了一阵。不过,此事迹远不如《奈何关保卫战》节目里那段,井陉道上炸百敌流传更广、也更为知名。然而这一切,却在五月底的某一天,被捧着厚厚几大本《解放太原》素材的赵檀香、赵圆珠、赵串珠、赵玉屏,以及一群天簌营女兵所打破了。
《解放太原》剧作组一行,找到准备离开平定居所,前往太原军校报到的郭大石进行采访。这个朴实的太行汉子,被这一群莺莺燕燕的七嘴八舌弄得满头虚汗,黑脸发赤。面对金酋完颜宗辅。说话都不打顿的舌头,此刻却明显打结。
赵檀香边问边记录,时而偏首思索,偶尔绽出一丝笑意,隐有所得。在采访快结束时。随意问了一句:“隔壁住的是谁啊?”
郭大石面色突然严肃起来:“是周杨氏——天诛军在二次奈何关之战中,英勇牺牲的周定远遗孀。可怜,当时周杨氏已身怀六甲,唉……”
周定远之死,与女兵天骄营初战密不可分。听闻此事,女兵们停止嘈杂。互相看了一阵,自发一齐出门,到隔壁去探望周扬氏。
望着刚才还热闹无比,转眼就为之一空的小院,郭大石却是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但他一口气还没喘匀。院门又被推开,剧目总编赵檀香与一名挺面熟的女兵走了进来。张口一句话,就把郭大石吓趴了。
“我有一个好创意,就以你独闯敌营为蓝本,单独编制一幕剧。但是,其中会有一些艺术渲染——譬如,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演员扮演你娘子……”
郭大石说话都不利索了:“可……可俺娘子。早已经……”
赵檀香毫不在意打断道:“这我们都知道,我们只是假设你已经续弦……”
“什、什么续弦?”郭大石可听不懂这些掉文拽词的语言。
“就是你又再娶!”赵檀香没好气地道,“在我的剧本里,你需要与你再娶的娘子,以及周杨氏有一段感人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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