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缥缈星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迷途的希望
而他却不知道,之前七年在村落中的生活,练就出鹰飞每天在村民的追赶驱逐中那城墙般的厚脸皮,以及调戏小萝莉、欺负小正太的无耻。这样的人,能那么容易忽悠吗?
所以盗爷没有看穿:人的改变都是受到环境与接触的人的变化而变化。这是人性的弱点,也是人性的优点。环境改变挑战的是一个人的生存能力,就如同猿类进化成人一样。
鹰飞同样也茫然不知,穿越前,他的人生就书本堆起的围墙,他十八年的生活依然一片空白,而现在的他可以自由的选择人生。九年的经历,他在选择环境的同时,环境也在改变着他。
男人的不同面,多变仅仅是为了以后的不变。大道同归,返璞归真,需要的是经历的过程。
这就无怪乎盗爷在鹰飞面前受挫了。
盗爷的软肋就是身份不能曝光,而当人把柄落到别人手中时,再强大的人也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灭掉知情者,二是屈服吧!
零当然也有同样的软肋,可是她不是人,而是神,而且这个神还很无耻!这是鹰飞和盗爷这些日子商量出来的共识。
要打她的主意,就得先过她那甜的发腻的软语相求,然后再被她的机枪般密集的语调绕的不知不觉就中了她的蛊,再然后,就等着被她一掌拍飞后,还乖巧的嗔道:“人家都这么费心的用言语解释了,你还伸脸过来求安慰,一点都不体谅人家作为淑女必须保持的温柔贤惠!”
得!最后反而变成鹰飞和盗爷教坏她了。
柿子找软的捏,盗爷理所当然的就变成了除零之外的那个软柿子。
人心不古,世态炎凉!盗爷咬碎牙合血吞。谁叫他比不过神一般存在的零,那么就只能屈服了。
在他被迫和鹰飞签订了再看他来丧权辱国的‘石岗村协议’后,终于被鹰飞以神秘大师的身份引荐给村民们,得到了来之不易的自由。
不过,恢复自由的感觉真爽!
盗爷狠狠的咬了一口藕糕,回想起当鹰飞介绍村民认识他时,村民们那一脸的恭敬和崇拜。
他的穿着打扮、身上无形的威压,太像之前村中的星徒强者了!
盗爷也不管村民对他的敬畏是建立在认错了人的情况下,人老成精的他很享受这样的待遇,这种敬畏能让他忘掉被零折磨、被鹰飞敲诈的伤痛,何乐而不为呢?
他也不傻,就算被鹰飞敲诈的同时也不会忘了争取自己的权利。只是这个权利只有弱弱的一条,就是在人前鹰飞给他点面子。
哎,对比他付出的无条件为鹰飞冶炼玉石、同辈相交、指点迷津等条件,这个权利真是弱小的可怜。
还好有罕古丽!
盗爷对这个小丫头喜欢的不得了,不但是因为罕古丽乖巧伶俐,懂得讨他欢心。还有就是罕古丽是人,而且还是能让鹰飞在乎的人,他那弱小的权利在罕古丽面前就无限放大了。
所以,现在的他可以舒服的躺着躺椅中,吃着零食,沐浴夕阳,吧嗒两下嘴,然后理直气壮的冲着鹰飞喝道:“没用的小子,修炼的姿势不对啊!”
这样的生活,也不赖嘛!
;





缥缈星尊 第八章 墙垣深深
“恭祝鹰飞少主英雄盖世,千秋万代!”
寨外连声高唱的贺词随着沙漠中的风沙传到鹰飞耳中。
“鹰飞少主?”罕古丽也停止了修炼,好奇的打量着他。
鹰飞飘飘然如坠云端,从孤儿到少主,身份的落差、地位的悬殊,让他不由的得意起来。
鹰飞回应着罕古丽的询问,一把将罕古丽抱起,原地转了两圈后,笑道:“小蝴蝶,以后和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小爷养你哦!”
罕古丽温柔的伏在他怀中,抬起脸来,双眼蒙着一层水雾,欢喜道:“真好,你找到你的家人了!”随即神se一黯,叹道:“呆子,你会不会离开这里呢?”
罕古丽纯真的话语猛然让鹰飞醒悟过来,蝴蝶花,花语就是无条件的爱啊!
怀中玉人根本不在乎他的身份,只是真心的为了他找到家人而高兴,怕他离去而伤感,而自己却觉得物质上的富有就能让她也得到满足。她的温柔和单纯,让他辜负了她的深情。
鹰飞用力搂紧怀中的玉人,冲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廓感动道:“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两个人儿就这么忘情的抱在一起,晚霞温柔的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纱。这一刻,他们真的懂了对方。
萨迪克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脑海中那百人跪伏在地,齐声高唱的场面给了他极大的震撼,现在还傻傻的分不清真实还是幻境。但他们都知道,小家伙来头不小!
当他受到老村长寻人的指示,从村南寨门出发,一路开始就边跑边高呼:“鹰飞少主!”
大树底下好乘凉,更别说这颗大树还是村落中的英雄。一路上村民们崇敬的眼神给了他很大的鼓励,爱屋及乌下,他这个信使也备受鼓舞。
所以当他来到鹰飞面前时,心里对鹰飞已是佩服万分,当下倒头就拜,口中更是高喝道:“鹰飞少主,村南有苍鹰堡贺使求见!”
鹰飞向萨迪克点头示意听见后,松开怀中的玉人,笑道:“小蝴蝶陪我去见父母吧!”
罕古丽轻点螓首,算是默认了。
鹰飞微笑着牵起罕古丽的小手,往村南寨门行去。
终于要见到自己这一世的父母了!
……
跪伏在寨门的卞雄心中也是感叹万千。
九年前受人迫害而失踪的少主,想不到真有再见的时刻。这些年里,他应该吃了很多苦,受了不少的罪吧?
当年那个爱笑、爱撒娇的孩童,每次见到他都会缠着他要糖吃,要他抱。哪些童真童语,彷佛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只是一晃眼,当年的幼童,已经成为了十五岁的少年了吧。他们分别,也快十年了吧。
岁月,当真如白驹过隙,不经意间,就倔强固执的错过了那么多年的时ri。只是还好,他们今天找到了少主。
这些年来,老堡主和少堡主也不是没有寻找过少主的下落。只是大漠茫茫,千里之内渺无人烟也是常有之事,想要在这片大漠中,找到那么一只小小的商队,其难度不下于大海捞针。
更何况那只商队还被沙盗打劫过。以沙盗的狠辣,商队中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活口。大漠中独有的风沙片刻间就能将商队足迹完全掩盖,因此寻找足迹、追寻气息等常用的寻人手法,在沙漠中完全无法施展。
所以关于少主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要不是这些ri子里,沙漠中突然流传起一个少年击退数千沙盗的英雄传说,引起了堡主密探的兴趣,暗暗的调查了一番,这才有了少主的音讯。
原来,少主还活着,而且还成了沙漠中的英雄!
当这个消息传回苍鹰堡时,老堡主老怀大悦,当下就叫人准备启程,他要亲自接少主回堡。
只是在快到石岗村时,老堡主却带着十八鹰卫和那个女人悄然离去,只吩咐自己前去投下名帖,高调为少主贺寿等等。
老堡主明明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自己的孙儿,现在却要他打头阵,这是对少主的考验还是真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呢?当权者的心思真是猜不透啊!
世家阀门墙垣深深不知几重,能做到管家这个位置当然也是心思灵活之辈。
卞雄双眼盯着寨墙的门洞,心里暗自想着,待少主见到这个场面时,会是得意忘形呢?还是怡然自若呢?
少主,属下也很期待您的反应呢!
毕竟,您的一言一行,都将关系到苍鹰堡的明天!
……
鹰飞丝毫没有想到去见家人会是多么复杂的事情,罕古丽的行动也消除了他心中对于财富的执着。所以他现在脚步轻快,不时还调笑一下罕古丽:“丑媳妇要见公婆咯!”
换来的自然是罕古丽不依的娇嗔,还有小手轻挠他咯吱窝的惩罚。
两人就这么笑笑闹闹的来到了寨门口,见到了跪伏在地的百余人,以及见到他们来到松了一口气的老村长。
苍鹰堡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
鹰飞见到眼前这个阵容也是一惊,眼前的这些人可不是前几天围村的沙盗,人人都是星使以上的实力,跪伏在最前方的卞雄等数人更给他实力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么多的强者跪伏在地的压力何其强大,怪不得平时老是奚落他的老村长,见到他到来后都会松了一口气啊。
鹰飞脑中急转,想起前世中的上位者都是一副礼贤下士的作态,自己是不是该趁着这个机会学上一学,收买人心呢?
卞雄见到鹰飞由起初片刻的震惊,变成现在的陈呤不语,心中暗赞一声,朗声道:“苍鹰堡管事卞雄拜见少主!”
鹰飞回过神来,抢前几步,一把抓住卞雄高举打辑的双手,将他扶起,喜道:“卞伯伯,真的是您?”
卞雄虎躯一震,望着眼前这个欢喜的黑衫少年,听着那熟悉的称呼,心中一暖,双手握住鹰飞的双手,喜道:“少主!”
;




缥缈星尊 第九章 上位者的手段
“乖孙!”一声威严中带着喜意的声音突然从远处沙丘传来,一个呼吸的时间,一位头戴高冠、身体颀长的锦袍老者就已站立在了鹰飞面前。卞雄连忙收敛情绪,垂首退到一旁。
“好!好!好!”锦袍老者爱怜的上下打量着鹰飞,连声赞道。
“爷爷!”千言万语只变成一声呼唤,老者慈爱的目光让鹰飞的心里暖洋洋的,他是自己这一世的亲人啊!
锦袍老者望着眼前的少年,眼角有些湿润,双手抓着鹰飞的肩膀笑道:“得孙如此,乎复何求!”
鹰飞感受到老者对他发至真心的宠溺,一时有些哽咽。
锦袍老者像看出他心情的激荡,长笑一声,拉着他的肩膀说道:“迟些再叙家常,先看看爷爷给你准备的寿礼!”
卞雄道过一声得令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绢帛,照着上面朗声念道:“鹰飞少主多年来受石岗村村民养育,苍鹰堡铭记于心,万分感激。故送上粮食千担、绸缎百匹,以谢养育之恩!”
半数跪伏在地的汉子起身牵着骆驼,驼着寿礼,跟着带路的村民往村中走去。
卞雄顿一顿,继续念道:“听闻塞外苦寒,沙盗横行,苍鹰堡特意收罗三十土木工匠,愿为石岗村修整屋舍,重筑土寨。”
又有半数汉子起身,恭敬的站立一旁。
卞雄再次念道:“沙盗为祸一方,恶贯满盈。苍鹰堡已将盘踞附近的数千沙盗一一剿灭,以保此地太平!”
剩余的名汉子全部起身,将骆驼上携带的布袋取下,将袋中之物倾倒而出。
老村长等人已经隐约知道袋中之物必是剿灭沙盗的信物。可是当数十袋血迹斑斑的人耳倾倒在地时,也忍不住的脸色发白,更有不堪者更是呕吐出来。
锦袍老者威严的声音传来:“除恶不尽必成大患,此等恶贯满盈之辈,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村民们早已被锦袍老者的雷霆手段折服,连忙唯唯诺诺的谢过老者。
卞雄再次念道:“鹰飞少主择日起程回堡,待到成年礼后,全面接管堡内事务。村中之人如愿离开沙漠,苍鹰堡必以外门子弟的名义收留,赏赐良田、屋舍,必保衣食无忧!”
鹰飞一时有点踌躇,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不由的愣在一旁。
锦袍老者哈哈笑道:“不用急着回复,飞儿可喜欢爷爷送你的寿礼!”
鹰飞心中感激,谢道:“谢谢爷爷!”
老村长热情的说道:“堡主舟马劳顿,鄙村已备下酒食,还望堡主移驾村中,让老夫尽到地主之谊。”
锦袍老者道过一声打扰,携着鹰飞随着老村长等人往村中而去。
这一夜,宾主尽欢。村民们杀牛宰羊,架起篝火,热情洋溢的招待着远来的客人。
锦袍老者叫做鹰山,是苍鹰堡老堡主,鹰飞这一世的爷爷。席间,鹰山的博闻强识、妙语连珠让村民们觉得沐浴春风,配合着他在寨前威严的形象,更是让老村长等人对他敬爱有加。
有史以来,上位者萝卜、大棒的手段,向来是收服民心最佳的策略。
只是当鹰飞以未来孙媳妇的名义介绍罕古丽同鹰山认识时,鹰山的眼神突然有一瞬间的凌厉。
盗爷就此评价道:“此人心机深沉,必是一世枭雄!”
这自称盗爷的小老头一感到村外有数股强大的气息后,马上乖乖的逃回到小黑锤纹身中。所以,很自然的,鹰飞对盗爷的评价一笑带过。
枭雄也好,土豪也罢,他是自己的爷爷啊!
第二天大早,鹰飞就牵着罕古丽的小手,来到村中的议事厅觐见爷爷。
鹰山依旧一身锦袍,见到鹰飞和罕古丽的到来,哈哈大笑着从主位站起,亲切的拉着鹰飞的手,将他们拉到右手坐下。
待到三人闲话家常,吃过早餐之后,鹰山面色一肃,沉声道:“飞儿可知道为什么你的父母没有随爷爷一道前来?”
鹰飞当时占据的这个躯体本就年幼,一些往事的记忆片段也模糊不清,所以老实的回答道:“不知道。”
鹰山长叹一声,道:“本来家丑不愿外传,可是每次想到你父母的惨死,老夫心里就如万箭穿心般的难受!”
鹰飞一愣,怎么也想不到会听到这么个答案。
罕古丽也惊的俏脸惨白,却第一时间伸手将鹰飞的手握住,让他感受她的关怀和温暖。
鹰飞虽是夺舍重生,可是过了这些年的孤苦无依的生活,心中也渴望着亲情的关怀。不料在憧憬着重逢之时,却听到了父母的死讯,胸中一痛,沉声问道:“父母是怎么遇害的?”
鹰山脸上显露出深深的恨意,高声喝道:“将那个贱妇带上厅来!”
两名身披黑袍的苍鹰卫押着一名妇人进入厅堂。
鹰山双眼充血,狠狠的盯着妇人,对着鹰飞道:“就是这个贱妇,十年前毒杀了你的父亲,逼死了你的母亲。要不是青羽见情况危急,舍命带你逃离,你也没命活到现在!飞儿,爷爷这些年来一直留着她的性命,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找回你,让你亲手杀了她,为你爹娘报仇!”
鹰飞缓缓的转过身子,往那妇人看去。
那跌倒在地的妇人瘦弱憔悴,脸上皱纹密布,一点不像三十多岁的妇人,反而更像六十来岁。岁月的流逝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鹰飞双手紧紧握拳,一股暴戾的情绪渐渐从他心头滋生而出。
那妇人抬头看着鹰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鹰飞的声音因仇恨变得有点低沉。
那妇人艰难的深吸两口气,声音尖而利:“我恨啊!他明明不爱我却要娶我,只为了家族的利益,只是因为门当户对!明明爱着别人,却迫于压力给了我正房的名分,给她小妾的身份!而他把这一切都拿来怪我。可是,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因为他自己软弱妥协,却让恶果给我吞,凭什么!”
那妇人大口的喘着气,突然这么高声的说话已耗费了她大量的精力,脸色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妇人又高声狂笑了起来,接着道:“所以我杀了他,杀了他的女人,我帮他们得到了解脱!只是我恨啊,恨自己为什么生在豪门大族,为什么就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就只得嫁给视自己为仇人的男人!为什么!”
鹰山大怒,一掌将妇人打飞出去。
那妇人咳出一口血,艰难的用双手支撑起身子,抬起头来,双眼死死的盯着鹰飞,呼呼喘息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我想要你的命,今天,你杀了我吧!”
;




缥缈星尊 第十章 豪门情变
鹰飞之父名为鹰扬,是鹰山独子,苍鹰堡未来的继承人。
鹰扬十八岁那年,由鹰山做主,准备为他迎娶同为当地豪强的马家堡千金马莹为妻。
虽然鹰扬以他已同婢女小雪私定终身为理由,极力反对此事,但最终却屈服在家族的压力之下。
一段畸形的婚姻就这么在两个家族的利益撮合下结成。
新婚之夜,马莹和鹰扬分床而眠。
第二天,鹰扬迎娶小雪为妾,马莹独守空房。
一年后,小雪为鹰扬生下长房子嗣,取名鹰飞,马莹终日独守空房。
鹰扬长久的冷落与厌恶,渐渐滋生出马莹仇恨的心理。她本是马家堡千金,何成受过如此的待遇?
不光嫁给了一个不爱他的男人,世俗的价值观还逼着她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也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为什么就没有人理解她的苦楚?
于是,疯狂的报复心理占据了她的理智,她要为自己所受的苦痛进行报复。
正好,和她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他的长兄,马家堡的少堡主马仁明。
马家和鹰家虽同为当地一霸,但是一山不容二虎的思维使得两家表面和气,其实却暗战不断。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鼾睡,政治联姻只是维和的手段,不是征服的目的。
于是,两兄妹一拍即合。马莹开始了她在苍鹰堡的间谍生涯,马仁明则厉兵秣马,准备里应外合下一举吞并苍鹰堡。
机会总是给有心机的人,攘外必先安内当真是**裸的真理。
终于在马莹潜伏的第六年里,被马氏兄妹抓到了鹰山带兵剿匪的机会。
于是,马莹买通下人,一举毒杀了鹰扬,放火烧死了小雪,他们唯一的孩子鹰飞也被迫逃亡大漠。
马仁明则领兵一举攻下苍鹰堡,完成了独霸当地的梦想。
一切都依照着马氏兄妹的想法实现,胜利的喜悦让他们欣喜若狂。
然而他们低估了鹰山,高估了自己。
在外剿匪的鹰山听闻了苍鹰堡的惨变,虽被惊的面色大变,却有条不絮的吩咐卞雄探听两件事。
其一,苍鹰堡家属是否被害?
其二,马家堡是否彻夜欢庆?
在这两件事都得到手下密探肯定的答复后,鹰山一扫颓废,先告知全军苍鹰堡的惊变,激起手下同仇敌忾的死志,然后挑选八百精锐,急行军一夜赶奔两千里。于清晨杀入马家堡,擒下马莹,马仁明则在手下拼死保护下,落荒逃离马家堡。
这就是鹰飞的身世,以及鹰山黄雀在后,成就独霸当地的霸业。
……
鹰飞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妇人,心里却再也恨不起来。这些年来,她所受的牢狱之灾,仇恨之苦,也算是对她往日过错的偿还了。毕竟父亲、母亲、马莹三人,都是政治联姻下的牺牲品,真正可恨的却是利用了他们黑暗心理的马仁明。
马莹面容狰狞,双目死死的盯着他们,边咳着血边厉声叫道:“鹰家,我诅咒你们一辈子也得不到相伴之人,孤独终老!”
鹰山脸上青筋鼓起,冷声喝道:“鹰飞,杀了她!”
鹰飞拍拍罕古丽的小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慢慢的走到马莹面前,俯首在她耳边轻轻道:“您错了,父亲对您的不理不睬只是因为怕见到您感到内疚,感到亏欠。他已经欠我母亲一世的承诺,不想再欠另一份感情了。”
马莹哈哈大笑,面容更加狰狞:“他对我不理不睬,他恨我,怎么可能是怕亏欠我!”
鹰飞叹道:“父亲对母亲的深情您也看在眼里,那说明他是个有情有义之人。竟然默认了娶您,就有爱您、敬您的觉悟。只是您试过让他接纳您吗?”
马莹双眼一阵茫然,鹰飞的话勾起了她对往事的回忆。
洞房之夜,鹰扬和她分床而眠,让生为马家堡大小姐的她愤怒万分。
第二日鹰扬向她讲述起他和小雪的爱情,并请求马莹准他迎娶小雪为妾。这更是让马莹怒从心生。她何成受过这般的委屈!?
于是她不服,她哭、她闹,想不到只换来鹰扬轻声一叹,从此就再没有进过她的房门。
以前总是记得她的委屈,她的痛苦。可是没曾想到,那个男人也有同样的苦恼,同样的伤痛。
“哈哈哈哈!”马莹放声长笑,无声的哭泣。鹰飞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叹息道:“过去的事情已无法追溯,爱情不是占用,不是因爱生恨,而是相互理解,相互依赖。”
罕古丽向鹰飞投来赞许的目光,鹰飞面色真诚,对着鹰山道:“爷爷,能否请您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呛!”门口的一名年轻的苍鹰卫拔剑出鞘,冷声喝道:“杀人者命偿!她和马仁明勾结,杀我苍鹰堡四百余人,怎可能以你一句话就一笔勾销!”
鹰山面容一肃,喝道:“傲天,此处哪里容你发话,滚出去!”
被唤作傲天的苍鹰卫面容一白,狠狠的盯了鹰飞一眼,愤愤的退了出去。
鹰飞摸摸鼻子,他对这个鹰傲天有一定的认识。昨夜卞雄拉着他讲述堡中的规矩时,提到了一些堡中的实权人物,鹰傲天就是其中一人。
鹰傲天,十七岁,星使七重,现为十二苍鹰卫之首,在堡中被人称做第一天才。如果不是苍鹰堡找寻到了鹰飞,他将是下一任堡主最有力的竞争者。
鹰飞虽然对于苍鹰堡堡主没有报多大的想法,可是亲疏有别,别人自然不这么认为。因此,他对于鹰飞这半路杀出的陈咬金,恨意自然不小,从而做出这般针对鹰飞的事情也是必然的。
鹰山喝退鹰傲天后,盯着鹰飞的双眼沉声道:“这就是你为父母报仇的决意?”
鹰飞答道:“孙儿日后必定将马仁明抓获,血祭苍鹰堡忠烈!”
鹰山神情变换,说道:“随我回堡,我便允许你的要求。”
12345...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