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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梦无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征文作者
枯荣见谭向鹏依旧不愿意修习这六脉神剑,便说道:“向鹏放心,我们已经请示过皇上与王爷,他们都同意你修习六脉神剑剑法,为我大理出一个武学高手。”
谭向鹏身为江湖中的儿女,自然是想提升自己的修为的,既然枯荣大师都这样说了,谭向鹏也就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说道:“好吧,我愿意练习六脉神剑剑法。不过,向鹏最后练不成的话,还望师父师叔伯,枯荣师伯不要太过于失望。”
“你放心,只要你同意修炼六脉神剑剑法,你就一定能够成功。向鹏,你要相信你自己才对。”对枯荣大师最后的一番话,谭向鹏坚定了修习六脉神剑的信念。六脉神剑,我一定要把你练成,在未来的十里井武道大会中,为大理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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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梦无遥 第六十八回 抵达,无量山
在大理天龙寺,天龙寺俗家弟子谭向鹏接受使命,准备修习大理段氏绝学六脉神剑。打算借用六脉神剑在未来的十里井武道大会中取得良好的成绩而在勤练武艺。他这边很努力,而在这里,石冲也为了能在武道大会上夺得头彩,也正在进行着自己的修行旅途。。。。。。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大理段氏皇家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便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之子段誉突然就留下一封书信离开了。这下子,《天龙八部》里面的故事情节也因此而开始。。。。。
这天,石冲独自一人来到一处深山之中,他已经司空见惯自己经常性露宿山间的状况了,所以,也便没有放在心上,便继续他的旅途。
可是,石冲完全不知道,这山的来历与名字。是的,现在石冲脚下的这座山便是无量山,也就是因为无量山,《天龙八部》内的故事情节也开始渐渐的进入正轨。而他,说不定还会遇上那机灵古怪的少女,钟灵。
石冲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处的地界就是无量山,而这无量山上有一剑湖宫,这剑湖宫分为东宗,掌门人姓左,名叫子穆;西宗掌门人姓辛,双号双清。这二人原本就是武林江湖高手,可是,因为剑湖宫,反目成为敌手。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无量剑”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过年间分为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北宗于四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三十五年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东宗胜过四次,西宗胜过两次。
这不,这次东西二宗再次在这里争斗,非要都出个你死我亡。不过,这一幕看来很有幸能让石冲看到。再怎么说,这石冲曾经也做过小说作家,他能看到这一幕,也算是一大幸事。
完全不知情的石冲一直只顾赶路,完全不顾自己现在所处的地界是何处。不久,石冲听到不远处有微微的打斗之声,石冲心想:“会是什么人在这里打斗,好吧,待我去凑个热闹。”于是,石冲便向打斗之声发出的地方赶去。
石冲慢慢的凑上屋顶往下面俯视,乖乖,下面斗的还挺厉害!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两人剑法迅速,全力相博。
“好招式!”石冲不由得心里暗暗叫好,自言自语,说道:“好家伙,这些家伙招招要命,果真不同凡响,好,好啊!”瞧,这家伙,倒是在这里看起热闹来了。
看到这里,石冲顺着大厅内看去,只见:练武厅东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看到这里,石冲不由得惊叹道:“哇,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淡定,那两个人厮打成那个样子,他们两个倒像没事儿人一样。哼,够狠啊。”
感叹之余,石冲继续看着那二人厮斗,只见: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
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
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石冲看在眼里,都不禁觉得狠毒,心想:“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这里厮打,哼,真是的,江湖之上还有这样不守规矩之人。”
呵呵,他哪里知道,自己到了这无量山,也无意中把这剑湖宫东西二宗的决斗情况看的一清二楚的呢。。。。。。。




轩辕剑梦无遥 第六十九回 什么?那小子竟是段誉?
为了未来的武道大会,石冲独自一人踏上了修行之路,这不,他来到了一处山间,他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他还是很淡定的赶着路,希望见到更多事物。能够帮助自己在武道大会上取得好多成绩。这不,他来到了无量山,他啊,还兴致勃勃的看起了这剑湖宫东西二宗的内讧争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能看到这一幕。。。。。。
石冲看着,心中笑道:“呵呵,那家伙果然不行,看他招式,简直是漏洞百出,唉,败在他的手里,你啊,也不算冤枉。你们两个怎么说也算是高手,呵呵,我也算是没有白来。”
石冲继续看着,只见到: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
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左师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
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石冲仔细一看,西首锦凳上所坐的则是别派人士,其中有的是东西二宗掌门人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其余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只坐在最下首的那个青衣少年却是个无名之辈,偏是他在龚姓汉子伴作失足时嗤的一声笑。这少年乃随滇南普洱老武师马五德而来。
“哼,有好戏看了。”石冲心里想道:“这小子不知深浅,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出笑声,就看那个老头和那道姑怎么惩罚你吧。”
石冲想完,便想更深入的看一下,于是,便以轻功落在地上不出声响,悄悄的跳上梁柱,找了一根梁柱便坐在上面观看,就像是在看戏那样。
原来,马五德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颇有孟尝之风,江湖上落魄的武师前去投奔,他必竭诚相待,因此人缘甚佳,武功却是平平。
那左子穆听马五德引见之时说这少年姓段,段姓是大理国的国姓,大理境内姓段的成千成万,左子穆当时听了也不以为意,心想分多半是马五德的弟子,这马老儿自身的功夫稀松平常,调教出来的弟子还高得到那里去,是以连“久仰”两字也懒得说,只拱了拱手,便肃入宾座。
石冲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作呕,自言自语道:“你这老头,狗眼看人低,哼,见人家不是多有名气就这样对待人家,真是令人讨厌!”
一码归一码,石冲还是很淡定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一切,只见:左子穆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只怕咱们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呵呵,呵呵!”
突然间,眼光一转,瞧向那姓段青年,说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便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石冲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的幸灾乐祸起来,自言自语道:“哈哈,你这小子,惹祸上身了吧,叫你多事,现在人家老头不愿意放过你了,哈哈。”
幸灾乐祸之余,石冲还是一直关注着事情的发展,只见: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说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无量山?”石冲顿时惊住了,心里想道:“这里是无量山,那么,那个老头就是左子穆,那个道姑应该就是辛双清了。我去,我怎么走到无量山这里了!还看到了剑湖宫东西二宗的殊死相搏,我去,太霸气了!”
感叹之余,石冲依旧看着事件的发展,只见:那左子穆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那姓段的青年微微笑了,说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段誉?!石冲这下子更吃惊不小了,那小子竟然是段誉,这岂不是说明,这个世界又开始走向《天龙八部》故事情节的正轨了?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段誉,真的是,好奇妙。




轩辕剑梦无遥 第七十回 段世子戏耍江湖人
在无量山剑湖宫内,石冲见识到了剑湖宫东西二宗相互残杀,内讧斗争的一幕,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就像是看戏一样有什么不高兴的?但是,这下子,却也让他见到了《天龙八部》男主角段誉,这下子,石冲的心里开始纠结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石冲在剑湖宫的梁柱之上看着这一幕一幕,心里不禁觉得好玩,只见到: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有气,道:“那有什么好笑?”
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作别论。”
左子穆听他说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原来马五德和段誉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对方底细,他生性随和,段誉要同来无量山,他不便拒却,便带着来了,此时听左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大好一个青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便道:“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咱们总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什么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
左子穆听马五德这样说,便说道:“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朋友,请!”
段誉看了看,便像是没事人一样,看着那龚光杰说道:“很好,你练罢,我瞧着。”仍是坐在椅中,并不起身。
龚光杰登时脸皮紫胀,看上去很是生气,紧紧盯着段誉,微微怒道:“你……你说什么?”
段誉依旧很淡定,说道:“你手里拿了一把剑这么东晃来西去,想是要练剑,那么你就练罢。我向来不爱瞧人家动刀使剑,可是既来之,则安之,那也不防瞧着。”
龚光杰实在接受不了段誉的这些歪理,非常生气,怒喝道:“我师父叫你这小子也下场来,咱们比划比划。”
段誉轻挥折扇,摇了摇头,说道:“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说不比,就是不比。”
他这番说什么“你师父”“我师父”的,说得犹如拗口令一般,练武厅中许多人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无量剑”西宗双清门下男女各占其半,好几名女弟子格格娇笑。练武厅上庄严肃穆的气象,霎时间一扫无遗。石冲也在梁上微微笑起,觉得这个段誉真的很好玩。
龚光杰大踏步过来,伸剑指向段誉胸口,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装傻?”段誉见剑尖离胸不过数寸,只须轻轻一送,便刺入了心脏,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说道:“我自然是真的不会,装傻有什么好装?”龚光杰道:“你到无量山剑湖宫中来撒野,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是何人门下?受谁的指使?若不直说,莫怪大爷剑下无情。”
段誉道::“你这位大爷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爱瞧人打架。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唠叨叨的说佛念经,龚光杰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耳光。段誉将头略侧,待欲闪避,对方手掌早已打过缩回,一张俊秀雪白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
这样一来,石冲便忍不住要动手了,可他还想再看看段誉接下来的举动,于是便按捺住了。这一来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眼见段誉漫不在乎,满嘴胡说八道的戏弄对方,料想必是身负绝艺,那知龚光杰随手一掌,他竟不能避开,看来当真是全然不会武功。武学高手故意装傻,玩弄敌手,那是常事,但决无不会武功之人如此胆大妄为的。龚光杰一掌得手,也不禁一呆,随即抓住段誉胸口,提起他身子,喝道:“我还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那知竟是脓包!”将他重重往地下摔落。段誉滚将出去,砰的一声,胸袋撞在桌脚上。
马五德见到如此心中不忍,抢过去伸手扶起,说道:“原来老弟果然不会武功,那又何必到这里来厮混?”
段誉摸了摸额角,说道:“我本是来游山玩水的,谁知道他们要比剑打架了?这样你砍我杀的,有什么好看?还不如瞧人家耍猴儿戏好玩得多。马五爷,再见,再见,我这可要走了。”
左子穆身旁一名青弟子一跃而出,拦在段誉身前,说道:“你既不会武功,就这么夹着尾巴而走,那也罢了。怎么又说看我们比剑,还不如看耍猴儿戏?这话未免欺人太甚。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么跟我比划比划,叫你领教一下比耍猴儿也还不如的剑法;要么跟我师父磕八个响头,自己说三声‘放屁’!”段誉笑道:“你放屁?不怎么臭啊!”
石冲见那人大怒,伸拳便向段誉面门击去,这一拳势夹劲风,眼见要打得他面青目肿,蒙上面手中紧握轩辕剑,准备出去管一管这闲事。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石冲意想不到。。。。。。




轩辕剑梦无遥 第七十一回 剑湖宫钟灵显威
无量山上,由于剑湖宫东西二宗的争斗,段誉被无缘无故的牵扯进来,现在倒好,本来还是针锋相对的左子穆和辛双清前一秒还是对头,现在倒好,联合起来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石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蒙上面,手里紧握着自己腰间的轩辕剑,打算管一管这江湖闲事。可是,这一幕,却令石冲防不胜防。。。。。。
那左子穆的一个弟子大怒,伸拳便向段誉面门击去,这一拳势夹劲风,眼见要打得他面青目肿,石冲也正准备冲过去,抵挡那人的攻击,来好好的管一管这些江湖人。
可是,令石冲没有想道的是,正当他正准备出击的时候,不料拳到中途,突然半空中飞下一件物事,缠住了那少年的手腕。这东西冷冰冰,滑腻腻,一缠上手腕,随即蠕蠕而动。
石冲大惊,那少年更是吃惊不小,急忙缩手时,只见缠在腕上的竟是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青红斑斓,甚是可怖。他大声惊呼,挥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缠在腕上,说什么也甩不脱。
石冲定睛一看,果然是条长蛇,然后,看那龚光杰忽然大叫道:“蛇,蛇!”脸色大变,伸手插入自己衣领,到背心掏摸,但掏不到什么,只急得双足乱跳,手忙脚乱的解衣。
这两下变故古怪之极,众人正惊奇间,忽听得头顶有人噗哧一笑。众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梁上,双手抓的都是蛇。而石冲也是看在眼里,疑惑在心间。
突然间,石冲顿时想到,自言自语道:“错不了,肯定是她,我怎么把她给忘了,是的,一定是她,一定是钟灵!”
石冲说的果然不错,只见另一处比自己矮一点的梁柱上,一个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这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众人向她仰视,也只是一瞥,听到龚光杰与他师弟大叫大嚷的惊呼,随即又都转眼去瞧那二人。
“这丫头,来这里了。”石冲这才安静的坐下来,自言自语道:“唉,我是想出手也出不了手哦,罢了,我看看你怎么解决他们。如果真像原著里那样,呵呵,那也好啊。”
于是,石冲便在下面继续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幕,就差身边那点零食来吃了。心里很是高兴,兴致更起,看着下面的事态发展。
段誉却仍是抬起了头望着她,见那钟灵双脚荡啊荡的,似乎这么坐梁上甚是好玩,问道:“姑娘,是你救我的么?”
钟灵看了看被自己爱蛇缠住的左子穆等人,便说道:“喂,你这人那恶人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难道还要挨打不成?呵呵。”
段誉摇头道:“我不会还手……”这时候,忽听得“啊”的一声,众人齐声叫唤,段誉低下头来,只见左穆手执长剑,剑锋上微带血痕,一条赤练蛇断成两截,掉在地下,显是被他挥剑斩死。龚光杰上身衣服已然脱光,赤了膊乱蹦乱跳,一条小青蛇在他背上游走,他反手欲捉,抓了几次都抓不到。
左子穆喝道:“光杰,站着别动!”龚光杰一呆,只剑白光一闪,青蛇已断为两截,左子穆出剑如风,众人大都没瞧清楚他如何出手,青蛇已然斩断,而龚光杰背上丝毫无损。众人都高声喝起采来。石冲也不禁的心中高兴,暗暗的喝彩。
钟灵在梁上很是生气,娇喝道:“喂,喂!长胡子老头,你干什么弄死了我两条蛇儿,我可要跟你不客气了。”
左子穆是彻底生气了,怒道:“你是谁家女娃娃,到这儿来干什么?”心下暗暗纳罕,不知这少女何时爬到了梁上,竟然谁也没有知觉,虽说各人都凝神注视东西两宗比剑,但总不能不知头顶上伏着一个人,这件事传将出去,“无量剑”的人可丢得大了。但见那少女双脚一荡一荡,穿着一双葱绿色鞋儿绣着几朵小小黄花,纯然是小姑娘的打扮,左子穆又道:“快跳下来!”
段誉忽道:“这么高,跳下来可不摔坏了么?你快叫人去拿架梯子来!”此言一出,又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西宗门下几名女弟子均想:“此人一表人才,却原来是个大呆子。这少女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得梁去,轻功自然不弱,怎么要用梯子才爬得下来。”
石冲听得段誉这样说,心里也不禁暗暗好笑,自言自语道:“哈哈,你这呆瓜,钟灵的厉害你还没有见识过呢,你啊,哈哈!”
那钟灵也不饶他,说道:“先赔了我的蛇儿,我再下来跟你说话。要是不赔,我就要了你的命,哼,臭老头!”
左子穆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强忍怒火,说道:“两条小蛇,有什么打紧,随便那里都可去捉两条来。”他见这少女玩毒物,若无其事,她本人年纪幼小,自不足畏,但她背后的师长父兄却只怕大有来头,因此言语中对她居然忍让三分。
那钟灵倒是不乐意了,说道:“嘿,你这白胡子老头说的轻巧,有本事,你现在就给我抓一条来给我,我就立刻下去!”
左子穆依旧按捺住心中怒气,说道:“快跳下来。”那钟灵依然坚持,说道:“我不下来。”左子穆实在受不了,说道:“你不下来,我可要上来拉了。“那钟灵格格一笑,道:“你试试看,拉得我下来,算你本事!”左子穆以一派宗师,终不能当着许多武林好手、门人弟子之前,跟一个小女孩闹着玩,便向辛双清道:“辛师妹,请你派一名女弟子上去抓她下来吧。”
谁知道辛双清却说道:“西宗门下,没这么好的轻功,”左子穆脸色一沉,正要发话,那钟灵也不饶人,说道:“你不赔我蛇儿,我给你个厉害瞧瞧!”从左腰皮囊里掏出一团毛茸茸的物事,向龚光杰掷了过去。
龚光杰只道是件古怪暗器,不敢伸手去接,忙向旁边避开,不料这团毛茸茸的东西竟是活的,在半空中一扭,扑在龚光杰背上,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只灰白色的小貂儿。这貂儿灵活已极,在龚光杰背上、胸前、脸上、颈中,迅捷无伦的奔来奔去。龚光杰双手急抓,可是他出手虽快,那貂儿更比他快了十倍,他每一下抓扑都落了空。旁人但见他双手急挥,在自己背上、胸前、脸上、颈中乱抓乱打,那貂儿却仍是游走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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