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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中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谜虞
第二天,我的病房就被一个陌生人闯入,那个人就是罗非白,我见到罗非白的第一眼吓了一跳,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一个跟我长得这么像的人,然后他又带给我一个劲爆的消息,原来他就是迟缺现在喜欢的人。
罗非白在医院里把我臭骂一顿,骂我自私,骂我不该这么伤害迟缺,其实就算他不骂我,我也挺后悔把迟缺骂走,因为这件事情上最先错的人是我,我不该失踪了两年后再对迟缺要求些什么。
迟缺与罗非白之间的发展有些戏剧化,据说当年我失踪后,迟缺到处找我,却苦找无果,就算他经常协助警察办案,但毕竟不是警方的正式人员,更何况我被保护起来的事只有几个高层知道而已。
迟缺就这样,找我找了大半年,直到有一天遇见了罗非白,他把罗非白当成了我,一开始他只是把罗非白看做是我的替身而已,只是没想到慢慢的交出了真心,后来我又出现了,这让迟缺苦苦煎熬着,最终他选择了罗非白,那个在他最失落的时期陪伴他走过的人。
我跟罗非白除了相貌之外,其他各个方面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罗非白是那种很大大咧咧的热血男儿,说白了就是直肠子,干什么事都不经过大脑,他待人真诚,热情,做的很多被迟缺罚跪地板的事,而我这人要成熟稳重的多,虽然现在在0组有些不修边幅,有时候跟孙珑他们闹着玩,但以前我还是蛮高冷的,这是我在1组的同事对我的评价。如果非要用两个字来形容罗非白跟我的话,那罗非白是明骚,而我是暗骚。
迟缺见我没啃声,面色有些为难了,道:“阿泽,你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依旧是朋友啊。”
我不想见他跟原不原谅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从来没有恨过迟缺,何谈原谅之说?!
罗非白有些不满的看着我,估计只要我说话稍有不慎,罗非白肯定会火力相拼,瞅着周围还站着孙珑他们几个呢,别被人看了笑话不是,于是我道:“没有,我只是没料到你们会来看我罢了。”
“可以请我们去你的病房里坐坐吗?”迟缺这才路出笑脸,问道。
我能说不吗?!连忙让了条道,打开我病房的门,做了个请得手势。
迟缺跟罗非白走进病房后,孙珑他们很好奇的上前来问道:“高泽,迟医生身边的那个人是你的孪生兄弟吧,你们长得真像,差点没认出来。”
“不是,我跟那人不熟。”我稍稍做了解释。孙珑他们都是有眼色的主,这一看就知道刚才的气氛略显沉重,于是就说不便打扰我们谈话什么的,先走了,下次再来探望。
送走孙珑他们后,我走进病房,迟缺与罗非白坐在客椅上等着我,而唐锦也早就回到他自己的床上了。
唐锦见到我进门后,连忙问道:“孙珑他们呢?该不会真误会了吧?你解释了吗?”
“那些事回头我再找他们说,”现在不是解决误会的时候,我稍微给唐锦做了一下介绍,“小唐,这位是迟缺迟医生,你们见过面了,他旁边这位是罗非白先生,是缺缺……迟缺的朋友。”我以前总唤迟缺为“缺缺”的,现在已经分手了,不该叫得这么亲密了。
唐锦笑着跟罗非白打招呼道:“你好,我叫唐锦,是名法医,高泽的同事。”
罗非白向唐锦示意的点点头,他对唐锦有些冷淡,这多半是我的缘故吧。
迟缺站起身,为我们把花插.进花瓶里,然后又拿苹果来,要削平果给我们吃,他边削苹果边问道:“你们是怎么受伤的?阿泽,我记得你不是很能打么?就这样让疑犯逃脱了?”
还不等我开口,唐锦就咋咋呼呼的说了起来,他赶紧为我正名道:“那个凶徒可不是普通人,要不是高泽快,我的脑袋早就被看下来了,凶徒居然手里拿着一把大斧头朝我们狂砍……”
“小唐!”我向唐锦摇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下去。我向迟缺解释道:“这案子还在调查阶段,真的不便向外人透露太多。”
“没有关系,我可以理解。”迟缺笑了笑。
虽然迟缺很想跟我稍微说上两句,联络一下感情,但罗非白显然有些等不及了,他直接开口道:“高泽,其实我们今天来找你,除了想探望一下你的伤势外,还有些私底下的事情想跟你聊聊。”
说完后罗非白看了唐锦一眼,唐锦很识相的,他笑着开口道:“既然你们有私事要说,我也不好打扰,我先回避一下,你们慢慢聊。”
唐锦说着就准备下床,他还没坐起来,我便推着他躺下,“躺着吧你,脑震荡了还到处跑?”罗非白一句“私事”就把唐锦往外赶,这样做未免有些过分了,唐锦可是有伤在身,我向罗非白道:“你们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就好,唐锦不是什么爱往外说的人。”
罗非白打量了一眼唐锦,冒出这么一句道:“我不信任他。”
听他这么说,我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谁求你信任了?!是你要跟我谈私事,我已经很勉强了,你现在还要把病人往外赶,靠!你当医院是你家里开的啊?!
迟缺也察觉道罗非白说话很欠妥当,他伸手敲了一下罗非白的脑勺,白了他一眼,道:“瞧你怎么说话的?!懂不懂礼貌啊?”
罗非白捂着脑勺,向迟缺骂道:“你干嘛打我?!”
“你说话那么不中听,当然要好好教育了。”迟缺说得理所当然。
“就算是要教育,也用不着打头吧?把我打笨了怎么办?!”
“你本来就很笨了,不差这一下。”
罗非白立刻炸毛当下就跟迟缺吵了起来。虽说是吵架,但在我看来这就是在秀恩爱,不都说越吵感情越好。我跟迟缺在一起那几年从来没有吵过架,迟缺是那种很文静的人,现在居然会跟罗非白大吵特吵,他俩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的。
他俩吵得越欢,我心里越不爽,就当我是小人心里好了,我觉得他们就是在刺激我,所以我特别不想见他们。
我揉了揉太阳穴,正想说,让他们出去吵,别在病房里打扰我们休息。可唐锦却在我之前发了话,他插话进去说笑道:“那个……我的头很疼了,你们再这么吵下去,估计我得进深切病房了。”
“对……对不起。”迟缺连忙道歉,他拉着罗非白道:“快点给人家道歉,你都朝着人家了。”
“干嘛是我道歉?”罗非白对迟缺的这句话又不爽到了,“明明是你做错了,干嘛还要拉上我?”
迟缺闻言,皱了皱眉,眼看着第二轮的吵架式秀恩爱就要上演,我赶紧给他们转移话题道:“你们不是说找我谈私事吗?什么事啊?”
我这么一问,这才让罗非白想到了今天来找我的饿重点,他问道:“你还记得马丽吧?”
我点点头,表示认识,“怎么了?”
罗非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问道:“你说过,马丽的身上有这个图案,对不对?”
我看了一眼照片,是那个黑色圆形的纹身图,圆形的中间是个蝙蝠,这个图案的的确确在马丽身上出现过。我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突然问我马丽的事?你不是警察,你没权调查她得事。”
“非白的确不是警察,但你忘了吗?非白是驱魔人啊。”迟缺说道。
这就是我在马丽案件中对“驱魔人”相当反感的原因,因为罗非白是驱魔人,而迟缺也夫唱夫随,在做心理医生的同时,也干起了驱魔人这个职业。
罗非白向我说道:“我们怀疑马丽跟恶魔做了交易,所以才会狂性大发杀了所有害过她的人。你不是说过,马丽身上明明有这个咒印图案,但是看到她的尸体后,那印记消失了。其实这个印记消失,是因为她与恶魔的协议已经完成,恶魔取走了她的灵魂后。”
罗非白说的这些,跟当时金妮跟我们解释的一模一样,我们当时还说她是动画片看太多了的缘故呢。
其实除了自己私人的感情原因外,我对“驱魔人”本身就比较的质疑,反正觉得不怎么靠谱。
“你跟缺缺说过,见过马丽身上的图案对不对?”罗非白十分认真的说道:“普通人看见这个咒印,会随着咒印的消失而记忆扭曲,将其忘记,可你却没有忘记,你跟普通人不一样。就算是驱魔人,他们大部分也会因为咒印的消失而发生记忆扭曲的现象。”
“你说的什么啊?什么图案咒印的?我怎么听不懂?”我决定要装傻到底,我实在不想跟他们纠缠不清了,什么咒印,什么驱魔人,什么记忆扭曲,马丽死了,案子就结了,我绝对不会节外生枝。
迟缺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否认,他向我求证道:“你对我说过的,就在不久之前,你说过马丽身上有纹身的,那个不是纹身,是咒印。”
“我真的有这么说吗?你会不会记错了?马丽身上没有纹身,不信的话,你们问问小唐。”我将话题丢给唐锦道:“小唐,马丽身上有纹身或者咒印之类的东西吗?”





骨中罪 第35章 雨夜屠夫09契约未遂
我将话题丢给了唐锦,唐锦愣了一下,看向罗非白他们,说道:“马丽身上的确没有纹身,迟医生看过马丽的验尸报告。”
罗非白并没有将唐锦的话听进去,“我说过,普通人会对咒印的记忆发生扭曲,你的朋友的记忆扭曲了,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不是还记得那个咒印吗?”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咒印,我没见过那东西。”
从一开始,金妮发现了“驱魔人”的网站,我对此的反感不是一般的大,因为那个跟我长着一模一样的脸,那个抢走我喜欢的人的家伙,就是驱魔人。
“你为什么要隐瞒?”迟缺可没那么好糊弄,“在马丽死的那一刹那,所有见过咒印的人的记忆会篡改,可你并没有,你那天明明跟我说,你身边的人记忆都混淆了,你怎么现在要改口?”迟缺很了解我的,他问道:“是不是因为我跟非白的事情,让你觉得很不自在?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向你道歉,但是我求你告诉我们,关于马丽的案件,你了解多少,这个真的很重要,跟马丽达成契约的恶魔,是个高级恶魔,我们必须要抓住他。”
迟缺说的很对,罗非白与他的事情让我很不自在。我不信迟缺现在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只不过在跟罗非白相比更倾向于他罢了。我认识的迟缺是那种快刀斩乱麻的人,分手了就不再是朋友。可如今他为了罗非白不得不来找我,我真的很不喜欢迟缺这样。
迟缺与罗非白一筹莫展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们说的不假,也许这世界上真的有什么恶魔之类的东西,我看着迟缺,最终还是没有放下了心里的那丝抵抗,抿了抿嘴,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再说些什么。”
迟缺皱起眉头,“阿泽!”
罗非白选择相信迟缺,他认定我是知道的,关于马丽那匪夷所思的一切,“你不喜欢我,也不愿意看见我,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与你这么尴尬的见面,但这事关重大,那个蝙蝠咒印是一个名叫‘所罗门’的高级恶魔的专属标志,他出现在这里,这个城市,乃至这个国家,以后说不定将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所以高泽,你能不能先放下私人恩怨,跟我们联手,消灭恶魔。”
听罗非白这语气,怎么有种救世主要拯救世界的即视感,我跟他真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我只想当个小警察,混日子而已。这大概就是我跟罗非白之间的区别了吧。我这人比较自私,绝对不会为了别人,或者说不相干的人去付出些什么,但罗非白却不是这样,他为了他得使命而在世界各国奔波着。
就算我心里还有迟缺,也不会被他说动,因为我自己也有自己的顾虑,自私的人,当然要自私到家了,我冷漠的看了罗非白一眼,说道:“我是警察,不是什么‘驱魔人’,这是个法治的社会,科学的社会,你们要玩过家家酒,别拉上我。”
“阿泽!”迟缺的脸色很是难看,他呢喃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你以前……”
我没去看,或者说不敢看迟缺那失望的眼神,我道:“我一直都是这种人,只是你没有了解而已。”
屋内的气氛很是沉重,唐锦也不是傻子,多多少少看出了我们三个人的狗血关系,他连忙做和事老,道:“其实……高泽他也是职责所在,警察是不能随便将办案细节与经过告诉外人,这都是要承担责任的,迟医生,还有罗先生,希望你们能理解一下。”
不知是唐锦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迟缺和罗非白放弃了从我这里下手,两人一阵沉默,迟缺才开了口,他道:“阿泽,那你先养病,以后我再来看你。”
罗非白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迟缺拦了下来,迟缺知道的,多说无益,他俩就此告辞。
唐锦也不是什么是非的人,所以迟缺他们走后他就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没有要八卦我怎么回事的意思,可我自己心里却挺不好受,特堵得慌,在病床上睡也睡不着,最后我干脆穿上衣裤,悄悄的出去溜达一圈。
我就是个笨蛋白痴兼弱智,我看不得迟缺与罗非白幸福美满的在一起,还要装作大度的,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罗非白那个位置应该是我才对,假如我没有去做什么机密任务就好了,我就可以跟迟缺在一起,一直走下去。
我一度以为是因为我脑部中弹的缘故,神经方面出现问题,所以记忆与其他人不一样,可得知的却是,我的记忆没错,是别人的记忆发生扭曲。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我只能说,两年前我能活下来,真的是我福大命大了。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市区闲逛着,很快的天就黑了下来,我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在户外的散桌上了坐下来,点了几份凉菜,两瓶白酒。菜还没上来,两杯白酒已经下肚,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借酒消愁,可觉得,喝多了,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
当我倒满第三杯,正要拿起一饮而尽时,一只白净的手按下了我的酒杯,我抬头看去,原来是唐锦。
我还没啃声,唐锦向我微微一笑,“护士正在查房,发要是现你不在,回头肯定得连带追究我的责任,所以我也逃出来了。”
“陪我喝一杯吧。”我也不管唐锦愿不愿意,就把人拉下来坐着,把刚才倒满的酒杯放在唐锦面前。
唐锦倒也是个实在的人,他拿起酒杯,将酒喝尽,这时服务员小姐把做好的凉菜端了上来,摆在桌子上的时候,偷偷的瞄了唐锦好几眼,估计是瞅着唐锦是美人吧。
我又问服务员要了个新酒杯,没半分钟人家就送了过来,我继续往杯子里倒酒喝,我这种喝法唐锦有些看不过去,他连忙制止,“高泽,别这样,这样喝酒很伤身的。”
伤身就伤身呗,我甩开唐锦的手,根本不在乎他说些什么,该怎么喝还怎么喝,没一会,一瓶白酒就没了,而我喝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管那么多,打开第二瓶,继续喝。
我不认为我做错了,尤其是今天的事情,就算我心里还爱着迟缺,这并不代表我就要掏心掏肺的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驱魔人”什么的,谁知道他后面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我好不容易从两年前的事故里活下来,真的不想再因为其他的事情断送性命。
“高泽,”唐锦唤了我的名字,他问道:“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恶魔吗?”
“什么?”我晕晕乎乎的看向唐锦,唐锦那表情十分的严肃,可能是我喝多了得缘故,我总觉得唐锦的双眸的颜色比以往深沉了许多。
“你经历了很痛苦的事吧?是不是很迷茫?”唐锦的声音异常的好听,有种诱.惑人心的味道。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我真的很迷茫,不由自主的跟唐锦抱怨起来,“小唐,我真的都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我……我失忆了,我不得不告诉他们,我失忆了……我……我差点死掉,我要保命的……我……”我酒喝太多,舌头都麻了,不晓得唐锦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
我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可能是酒精的缘故,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想到什么全都说出来了,唐锦静静的坐在我身边,默默的听着。
“你恨他们吗?”唐锦轻轻的问道。
我夹了口凉菜,问道:“恨谁?”
“迟医生,还有那个罗非白,你恨他们吗?”唐锦顺着我的话,说道:“迟医生劈腿了,罗非白抢走你心中所爱,如果你恨他们的话,我可以……”
“不恨。”我想也不想的回答,我真的不恨他们,这有什么好恨的,他们又没杀我全家,我之前就说过,对于迟缺的选择没有错,我可以理解,但无法接受。
“那……你想不想恢复记忆?”唐锦继续诱导我问道。
“哪儿有那么简单?”我呵呵一笑。
“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唐锦向我伸出手,深意的问道:“只要与我达成契约,给我……”
我一把打开唐锦的手心,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帮我?你怎么帮我?你只是个法医而已啊,当初国际刑警请了那么多脑科专家都没治愈我,连心理医生的催眠都没用,记不起来就是记不起来。”更何况很多时候,不记起来才能活命。
我哥俩好的搂住唐锦,与他碰杯喝酒,不醉不归,这晚上喝得太多了,后面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揉了揉眼睛,从被子里醒来,看看四周,这应该是医院,昨晚怎么回来的我都忘记了。
“你……你俩怎么睡在一起了?”
我顺着声音看去,不知何时陆叔站在病床边,那面部表情跟见了鬼似的,地上豆浆油条撒了一地,我还没闹清楚情况,身边又有一个人冒了出来,他明显的很有起床气,“谁呀,一大早,好吵。”
我侧目看去,是唐锦,看来昨晚他是夜游睡到我的病床上来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唐锦,你为毛没穿衣服?!




骨中罪 第36章 雨夜屠夫10第一个死者
陆叔误会了,百分百的误会了,我想解释来着,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因为昨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自己也不记得。
我这刚要起身,可能是不小心压到唐锦身上哪儿了,只听唐锦一阵惊呼,他有些气闷的看着我,低声说道:“别乱碰,我腰疼……”
腰疼……
为什么唐锦会腰疼……
我这个人还是蛮会克制住自己的,应该不会做坏事吧?可一瞄到陆叔那看我如千古罪人的表情,我就知道不管怎样,坏人的标签我已经被打上了。
“陆叔?”唐锦这才从睡醒,瞅着人了,他迷迷糊糊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看你俩因公受伤,又是形单影只的,就来给你们送饭,”陆叔特别有用心的看了我们一眼,“只不过这早点一不小心洒了,我再去买一份,你俩先起床,好好梳理梳理,年轻人,有话好好说,知道吗?”
“嗯,知道。”唐锦很听话的点点头。我估计他连陆叔的言下之意都没弄明白。
陆叔交代了好几句,才出门再去买早点,陆叔这前脚刚走,唐锦睡意立刻上来了,摇摇晃晃的就要躺下继续睡。
现在还哪有心思睡懒觉啊,还不等唐锦闭眼,我就又把他拉起来,“小唐,你先别睡,先跟我说清楚……”
“干什么啊?”唐锦完全的不乐意了,他嘟囔道:“你昨晚折腾了我一晚上,让我稍微睡一会吧……”
折腾了一晚上……,我昨晚到底对唐锦做啥了?!该不会霸王硬上钩了吧?!
可瞅着唐锦面对我这表情与态度,一点都不像是被人强了的样子,合着这还是人家自愿的?
“小……小唐,”我先把人扶正,十分纠结的问道:“昨晚我对你做了些什么?我都不记得了,你腰疼,是不是因为我做的太狠了?那个,我……”
“你在说什么?”唐锦无所谓的打了个哈欠,似乎没听清我刚才的言语,“你这么大的个子,喝得醉醺醺的,让我扶着你回来,还得躲开值夜班的护士,我能不累得腰疼么。”
“嗄?”难道是我误会了?“那你为什么要脱得精光睡我床上?”
“我也没有脱得精光,我有穿裤子的好不好。”说着唐锦就把被子掀开,晃悠着他那草莓斑点的四角小裤衩,那小白腿嫩得没话说,再晃晃肯定让我眼花缭乱,所以趁我缭乱之前,赶紧拿被子给人家捂上,捂得严实点,也顾不得唐锦说些啥,反正我没碰他就好。
本想着等陆叔回来了好好解释,可谁知他带回早点的同时,顺便也将孙珑和金妮这两个八卦主儿也带来了,不知他们三人在路上说了些什么,反正他们看我的眼神完全的不对。
唐锦是不管这些,抱着被子呼呼大睡,我还想着叫他起床吃东西来着,却马上被金妮拦住,她语重心长的说道:“人家昨晚上那么累,腰都疼了,你也不体恤一下,让他睡吧。”
“等……等一下,”我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高泽,我可跟你说啊,唐锦可是我们0组两朵花之一呢,你就这么采下来可得对人家负责啊。”孙珑搬着凳子坐我床边,御姐味十足的与我说教。
我负责个毛线啊,我跟唐锦之间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话说回来,0组两朵花?我怎么没听过?我不禁问道:“两朵花指的是谁啊?”
“当然是我和唐锦啦。”孙珑理所当然,大言不惭的回答道。
我对此一阵呵呵,这让0组唯一真正意义上性别为女的金妮情何以堪啊。
后来我不是没跟陆叔他们解释,可唐锦那副朦朦胧胧似懂非懂的样子,最让人引起误会了,越解释,陆叔他们笑得就越暧昧,搞得我最后觉得,他们是不是在故意整我。
几日之后,我与唐锦先后出院,第一天上班,我绕过主楼,走小路朝小红楼走去,走在半路上,被人叫住,“高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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