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王小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零一
会后,五兄弟回到宿舍,互相交换着看毕业证书,那时还没有学士、硕士之类的学位,一张毕业证书就代表了本科毕业了。虽然五本证书除了名字不一样,其他都一样,他们还不厌其烦地交换着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正高兴间,金校长跑了进来:“哦,大家这么高兴啊,那我让你们更高兴一下。刚接苏盈盈电话,说是护照已经批下来了,后天上午十点钟的飞机,请你们九点钟前到机场。”
大家又是一阵欢呼,温卫兵甚至敲起了脸盆。金校长拍了拍王小波肩膀,告辞而去。
温卫兵正节奏地敲着脸盆,突然停了下来:“对了,我也给兄弟们来个锦上添花。”说着,从床底下拿出四双皮鞋,一字排开,放在桌上。
其他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小波当然明白:“啊,这么快?皮鞋厂已经开始生产了?”
温卫兵洋洋得意地说道:“十天时间,我们就试生产了200双皮鞋。如果全部开足马力的话,一天能生产350双左右。这是按你们尺码试制的样品,看看怎么样?”
大家一看,这是当时市场上最新颖的双节皮鞋。包解放急不可待地穿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惊叹道:“行啊!一点不比百货大楼卖的差。”
王小波拿过皮鞋看了看:“质量不错,就是在包装上还要下番功夫,还有要注册一个商标,我看就用你名字的谐音声母吧,舞伴牌如何?穿在脚上,犹如舞伴。怎么样,有点意思吧。”
李剑锋第一个赞同:“这名字好,而且有意思。”
董晨曦也点了点头,开了句玩笑:“这名字是不错,就是我们穿着,一不小心就把你踩在脚下了。”
包解放也笑了:“是啊,我们穿着老四的皮鞋,还要将他踩在脚下,好像有点不地道呀。”
温卫兵倒无所谓,哈哈大笑道:“只要有钱赚,让兄弟们踩几下也无所谓。”
温卫兵见大家都穿好了皮鞋,感觉都满意,更高兴了:“今天算是正式毕业了,高兴一下,晚上我做东,去八一卡拉ok厅,怎么样?把女朋友都带上,不醉不归。”
包解放第一个赞同,兴高采烈地去约陈怡萍了。董晨曦的女朋友刚从岭南过来看他,自然也成双成对。唯有老大李剑锋好像若有所失。王小波见状,说道:“好几天没见江亭亭了,不如把她也叫去。”
李剑锋点点头,也去约江亭亭了。
温卫兵见王小波站在那里不动,便问道:“要不叫小梅一起去?”
王小波想,是呀,小梅出去快十多天了,总该回来了吧。便也兴冲冲地去找小梅。
到了他们买的房子,一敲门,小梅果然在家。一见是王小波,她高兴地又圈住了他的头颈,把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快吻我,好想你啊。”
王小波见她旅行包还放在桌上,便问道:“你刚回来?”
“刚到十分钟,你就来了,跑了五个县,你猜猜看,赚了多少钱?”小梅一边兴奋地汇报着,一边一只手又很不老实地伸进了他的裤子内。
王小波一阵激动,也不打算回答了,就抱着他往床上走去。小梅羞答答地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外婆来了,下次吧。”
王小波一脸驼色,放开了她,四肢摊开地睡在床上。小梅见状,默默地打了一盆水,将他裤子脱了下来,用毛巾仔仔细细地帮他洗那玩意儿,然后将那宝贝轻轻地含在嘴里,上下来回抖动着。王小波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唯有情感如潮水般波涛汹涌,像一股气,又像一股热流在左冲右突。突然他坐了起来,紧紧抱住小梅的头,啊地狂叫一声。王小波在小梅的嘴巴里完成了他处男的蜕变。
二人冷静下来后,小梅具体汇报了这十几天的战果。五个县共赚了三十二万六千元,包括之前的十五万和省城后面跑的十万,共计五十七万多。给陈怡萍注册资金20万,再去掉买房等费用,还有三十多万。
王小波想了想说道:“工建券就不要再搞了,陈怡萍和万宏伟他们一切准备工作已经都完成了,岭南那边第一个项目共计八千六百万,如果搞得好的话,10%到15%的利润还是有的,差不多有千把万好赚。你们抓紧时间准备一下,争取下个星期能去岭南。这三十多万,你留十万给我,其他你带过去吧。”
小梅道:“我用不着这么多,反正注册资金可以用。你都留着吧,有好的项目也可以再上。再说你们还要去香港,也用得着呀。”
王小波笑了:“香港人民币不能用,而且有温卫兵的一万港币够了。穷家富路,你们带着吧。对了,去香港给你带点什么礼物?听说那边金器比较便宜,要不买根金项链吧。”
小梅点了点头:“你看着方便吧。”
王小波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忽然想起桃花眼一说,还真形象呀:“走吧,温卫兵请客,全体八一卡拉ok厅。”
鬼才王小波 第一章:邂逅马林
毕业了,终于毕业了。四年的大学生涯使王小波脱胎换骨,不但学到了很多知识,而且也存储了不少官场经验。尤其是近三个月来,收获颇大。在人脉关系上,abc大学几千名同学是一个不小的资源,至于那朝夕相处的四位兄弟,就更不用说了。还认识了诸如“三老”和省委书记那样的顶级人物;应楚楚这种神通广大的交际花;以及透着神秘色彩的苏盈盈。这些都是自己以后在仕途上的不小助力。在经济上,理想中的经济王国已初具雏形,皮鞋厂已开工,建筑公司也已出发岭南承建第一个工程项目。至于小梅,虽然在她嘴里实现了初男的蜕变,但终归是经济搭档。而苏盈盈倒是一个理想的女友,可惜太神秘,也高不可攀。这次去香港,苏盈盈全程陪同,二人关系已不像以前那么紧张。在送他们回来那天,苏盈盈当着许多人的面,还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至今想起来仍有点甜蜜蜜的感觉。
王小波坐在回家乡庆县的长途汽车上,心情无疑是非常激动的。这次以庆县第一秘的身份回老家,虽有点衣锦还乡的些许喜悦,但更多的感到了一种压力,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是他近三个月来,存储仕途经验,厚积薄发的第一次试炼,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长途汽车一直到下午四点半才到达庆县县城,十足开了十余个小时。王小波想到老家王家村的班车是肯定没有了,只得拖着铺盖和箱子去旁边的小旅馆住一个晚上。刚登记好,付了押金,拿着钥匙想上楼到房间去,不想碰到正拿着脸盆下来的省测绘局的马林。
“啊,是你!”
“是你呀。”
二人惊呼着,相视一笑。马林赶紧放下脸盆,帮着王小波提着东西去他房间。“怎么,毕业了?”马林边走边问道。
“是呀。”王小波简短地回了句后也问道:“你怎么也来庆县了?”说着,已到了203房间,王小波开门进去后,马林也跟着进去,帮他放下行李后说道:“我就住在隔壁205房间。这次来庆县主要是来检查1比1万比例尺地形图调绘的。”
王小波将行李放下后,和马林握了握手:“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怎么样,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一起吃饭去。”说着,就要拉他出去。
马林忙说:“我还没洗呢,而且你也刚坐长途车过来,先洗洗再说吧。”
“好,先洗洗,等下一起去。”王小波说着,拿着脸盆和马林一起去洗脸了。
洗后,二人各自回了房间。不一会儿,王小波敲开了205房间,见桌上放着一块大图板,比那天拾到的要大十多倍。他的好奇心又起了,便仔细地看了起来。见上面有王家村,陈家弯几个汉字注记,便问道:“这是王家村的航摄像片?”
“是呀,我明天就去王家村检查。”马林答道。
王小波笑了:“那是我老家啊,我明天也回去,刚好一路。”
马林一听,来了精神:“那好,我刚有一个不明白的事情可以问你一下。我从立体镜下看,你们王家村西边有一处悬崖,顶上孤零零的一间房子是座庙吧?”
王小波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上面是有座庙呀。”
马林顾自继续说道:“可问题是这庙虽然从东面和西面各有二条小路相通,但从立体镜下看,这北面似乎隐隐约约有一条公路通到南面悬崖下,没有道理啊。”
王小波也感到不可思议:“这悬崖足有四五百米高,村里也从没有人敢到悬崖下面去过。据老辈人讲,日本人在庙里建碉堡时,倒是爬下去过,而且还封锁了整个现场。但你说下面有条公路倒是第一次听说。”
马林从文件夹里拿出二张和上次拾到的差不多的像片,用红铅笔在二张像片上各绘了一个圈,又拿出立体镜放在二张像片上,看了看,然后说道:“你用二只眼睛分别看二个红圈,微微移动像片,等二个红圈重叠在一起时,就可以看到立体了。”
王小波好奇地架着立体镜看了起来。一旁,马林又交待道:“一定要二只眼睛分别看二个红圈噢。”
王小波答应着看了大概有五分钟,果然在二个红圈重叠时,像片上的整个大山都耸立在他眼前,那悬崖犹如一面镜子直立在哪里,非常壮观。他高兴地叫道:“真的立了起来,太壮观了。”
“你看在悬崖下面是不是隐隐约约有一条灰色的线条,那就是公路。”马林见他看出了立体,就问道。
王小波埋头在立体镜上,看了一会说:“是有一条灰色的线条呀,这就是公路啊。那这公路从哪里过来的?”
马林郁闷地说道:“我也感到奇怪,这半山腰建一段公路有什么意义?”
王小波想了想,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就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去王家村,你就住我家里,到时我陪你去实地看一看。”
马林是一个非常负责的技术员,按一般常规立体上有条公路绘上就行了。可他不这么想,凭经验他觉得或许有一个隧道连着这条公路也说不定。一个人去他也有点怕,见王小波肯和他一起去,就高兴了:“那真是太感谢了。”
王小波摆了摆手:“我也感到好奇。行了!我们吃饭去。”
于是,二人一起去旁边供销社饭店吃饭。进了饭店,见还清净,只有一桌三个汉子在吃饭,桌上有六七个盘子已吃的差不多了。服务员是一位有几分姿色的小姑娘,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王小波问她有什么菜,小姑娘指了指挂在那里的黑板,便就着黑板点了一个土鸡煲,一个竹笋炖咸肉,二个野菜,一瓶二锅头。小姑娘摆上餐具,微微一笑:“二位稍等。”只这一笑,隔壁那桌的就骂了起来:“tmd,不识抬举。”小姑娘一惊,急急忙忙地下去了。原来,那三人刚进来时,见这小姑娘有几分姿色,便不断用语言挑逗她。而小姑娘一本正经,不露笑脸,使他们很不得意。如今见她对另外两人笑颜逐开,不禁骂了起来。
王小波他们不知就里,也不去理睬他们。不久,那个小姑娘就端了土鸡煲上来,不想另一桌的三个汉子却发难了:“tmd,这菜里有苍蝇,想让老子死啊。”说着,一只盘子飞了过来,刚好砸在端着土鸡煲的小姑娘手上,小姑娘一声惊叫,整个土鸡煲都洒在她脚上。由于是夏天,她穿着凉鞋,脚上立即起泡了,而且还一大片。
王小波见了,连筷子都来不及放下,就站起来去扶那小姑娘:“怎么搞的,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太不像话了。还不赶紧送去医院。”
“那来的野小子,多管闲事。”那几个人说着,又一只盘子向王小波飞了过来。
王小波听脑后风紧,随手一捞,已将盘子抓在手中。另一只手的二根筷子也同时飞出,只听“哎呦”,“妈呀”二声惊叫。那边桌上的二位,一个脑门上出血,另一个则断了颗牙齿。第三人先是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二人,忽然醒悟了:“啊,点子有功夫。”说着,就向门外跑。王小波一脚踹向旁边的一条长凳,那人刚跑到门边,就被突然飞过来的长凳撞翻,痛得他双手抱脚,狂叫不已。
这时,饭店内的大师傅听到动静也都跑了出来。见那小姑娘脚上起了泡,忙掏出一瓶什么药水涂抹起来。另一位大师傅小声地对王小波说道:“他们是牛老虎的人,可厉害着呢,你快跑吧。”
牛老虎?从没听说过,想必是近几年才兴起的人物。王小波冷笑了一下,对那三人说道:“你们想公了还是私了?”
那脑门上出血的人嘴巴还很硬:“你听好了,老子是老虎帮的,什么公了私了的,等我们老大来了,有你好看的。”
王小波笑了:“好吧,我就坐在这里等你们什么牛老虎,猪老虎的。识相的把饭钱付掉,赔一点医药费走人,否则,都把你们送到派出所去。”
那涂药水的大师傅赶紧说道:“这位同志谢谢你了,我们不要钱了,让他们赶紧走吧。”
王小波说:“你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不敢怎么样,再说,这是人民的天下,他们还能翻得了天?”
“好大的口气,你就代表人民了?”说着,门外跑进了一位公安和一位理着短发的中年人。
王小波诧异了,怎么了?这些公安不维护正义不说,还毫无由来地指责他,屁股坐到哪儿去了?“你们是公安吗?”王小波不客气地问道。
那位四十多岁的大胡子公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叫什么名字?那里人?到这里来干什么?说!”
怎么?不去问几个流氓,倒问起我来了。王小波索性神定气闲地坐了下来,也不理他们,对一旁的大师傅说道:“我们点的其他几个菜是不是可以先上来?”
“问你话呢?还吃你妈个头。”大胡子公安一拍桌子怒了。
王小波也重新站了起来,怒视着大胡子公安:“你骂谁啊?你一个代表国家尊严的公安人员不文明执法不说,还正邪不分,你的屁股到底坐在哪里?”
“好小子,够狠的。我牛老虎倒要领教一下,怎么样,咱俩交交手。”那理着短发,自称牛老虎的中年人嬉皮笑脸地插话了。
王小波道:“你就是牛老虎啊,也不见得一有三头六臂呀!哦,对了,你和这位公安是兄弟吧,否则也不会一进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拿我开刀啊。”
牛老虎气急败坏了:“tmd,你是不见棺材别掉泪呀。”说着就要动手。那大胡子公安也挽起袖子准备揍他。
鬼才王小波 第二章:老虎帮
正剑拔弩张时,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话的马林站了起来:“我是省里来的,这是我的介绍信。”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份盖着南方省政府和南方省军区大红印章的介绍信递给大胡子公安。当时那个年代,还没有身份证,介绍信就代表了一种身份,一种权力的象征,因此,公章的大小直接给出了这人身份的高低。那大胡子公安一见这介绍信上的两颗大红印章早已目瞪口呆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来头的介绍信,就这大红印章比他们城关镇派出所的印章要大好几圈呐。他脑子里马上出现了戏文里皇帝微服私访的桥段,内心不禁一阵紧张。内容都来不及看,忙点头哈腰道:“哦,原来是省里来的领导啊,可能有点误会,这样,我们把这几个人带回去,了解下情况再说,好不好?”大胡子公安一反常态,征求起他们的意见来了。
“这位王同志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坐的都可以见证。至于处理就有劳你们公安了。”马林俨然是省里领导,客客气气地说道。
“好的,好的,请领导放心,我们一定秉公处理。”大胡子公安说着,挥了挥手,将那三个人带走了。这些人一走,两个大师傅,一个忙着去帮他们烧菜,另一个师傅则将话匣子打开了:“同志啊,你们不知道,这老虎帮是城关镇一霸啊,牛老虎仗着他叔叔是县公安局局长,无恶不作。我们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啊。”
王小波问道:“这县委田书记就不管?”
师傅道:“田书记还是副书记时,倒时常下来走走,了解下情况。自从当县委书记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了。也许是官官相护吧,反正从来没见过田书记过问这事。”
王小波想,这田先锋太上王做久了,也成了孤家寡人,变成了只听听汇报的木偶人了。
“那年,牛老虎的手下,为两毛钱的保护费和一个卖菜的大爷发生了争执,活活地将老大爷打死了。后来,家属闹了起来,公安给的结论是老大爷因短斤缺两和顾客发生了争执,结果心脏病突发而死。你说冤不冤啊?”师傅愤愤不平地继续说道。
王小波想不到自己将要任职的地方这么黑,看来今后还真任重道远啊。那公安局局长牛航邦倒是名如其人,“牛黑帮”。在应楚楚的关系网里,应该是县长金大朗一线的。许民要在庆县打开局面,必须寻找一个突破口,也许从公安局开刀或许更能短平快,关键是要有一个由头,这就要看机会了。对于老虎帮,他已暗暗地下了决心,一定要进行严厉的打击,还庆县人民一个清平的天下。哪怕现阶段公的不行,也不惜采取特殊手段将他除掉。想到这里,他问师傅:“这牛老虎也住在城关镇吧。”
“是啊,镇东头那煊赫的四层小洋楼就是他家,这是前年他霸占隔壁两家的地皮建造的。为此,那胡老头的儿子和牛老虎争执了几句,就被他的手下打断了腿骨,如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我和胡老头还是不出五服的亲戚呢,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啊。”大师傅简直在血泪控诉了。
马林听了也愤愤不平地说道:“这是人们的天下,还有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那师傅见马林表态了,好像看到了希望。刚刚派出所所长邢大胡子见马林掏出一张纸就吓屁滚尿流,看来这人肯定是一个很大的官。于是,他立即跑过去跪倒在马林面前:“青天大老爷啊,请为草民作主啊。”师傅情急之下,将戏文中的台词也背了出来。可见作为底层老百姓的无奈。
马林刚才是见情况危急,无奈之下才掏出由省政府和省军区联合开具的,希望地方政府、军分区协助搞好1比1万地形图测绘的公函。对地方上根本没有什么约束力,只希望这几个公安能看在省里来的工作同志的份上有所收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不想那邢大胡子只认公章,不看内容,就当他是省里来的大干部,当即逃之夭夭。这时,他忙扶起师傅,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王小波见状,也过去扶师傅:“放心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毕竟是人民的天下,牛老虎之类必定将被处罚,得到应用的报应。”
“谢谢!谢谢!有你们这样的好官是庆县之福,是老百姓之福啊。”师傅千恩万谢中也跑去为他们烧菜了。
二人吃好饭后,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王小波坐在床上,一时睡不着,就拿出收录机听起音乐来。正似睡非睡之间,忽然,门外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他一惊,感觉有事将要发生,忙按下了录音开关后,跑过去将门打开。
进来的赫然就是城关镇派出所所长邢大胡子和牛老虎以及那三个手下,这会儿这四位则带着联防队的红袖章,一副道貌岸然,威风八面的样子。原来,邢大胡子回去后,马上屁颠屁颠地去通知局长牛航邦,说是省里来了二位暗访官员,还见到了他们的介绍信,盖着省政府和省军区的大红印章呢。牛局长一听,不对呀,政府和军区一直是两条线,既然是省政府下来的暗访人员,何必多此一举再盖一个省军区的公章?便大骂他脑袋进水了。这邢大胡子不想马屁拍到马脚上,就恼羞成怒,连夜带了牛老虎他们以查夜的名义来敲敲他们。
邢大胡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查夜,证件?”
王小波掏出abc大学学生证给他们。邢大胡子一看是一位学生,以为好欺负,就笑了:“tmd,一个学生竟冒充省政府官员,你胆子可真大啊。”
王小波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省政府官员?”
邢大胡子一想,是呀,他确实没有说过这话,只是他见了两颗大红公章就误认为了。就恼羞成怒道:“给我搜,看有没有什么违禁品。”那四位见说就要动手。
王小波一听这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搜查,就发怒道:“有搜查证吗?”
“哈,这小子倒懂得不少,我就是搜查证,怎么样?”邢大胡子一说,那四人就笑了起来:“对,邢所长就是王法,你服了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庆县邢所长和老虎帮就是王法。”
“少和他废话,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再说。”
那位刚刚被王小波用筷子打得脑门上出血的挽起袖子就想报仇了。
王小波若无其事地走到一旁:“好吧,你们既然强行要搜,那就搜吧。不过到时不要收不了场啊。”
四人本来就是地痞流氓,那里怕这小小的大学生威胁,就把他的行李全部打开,搜查了起来。一会儿,一人从箱子里取出一本存折一看,惊叫了起来:“妈呀,十二万啊。”邢大胡子一听,一把抢过存折看了看:“还真是十二万啊。”就动起了脑筋。那牛老虎也快速地转动着眼珠,对这十二万直接有了据为己有的想法。
“一个大学生,那来这么多钱?根本就是非偷即盗,充公了。”牛老虎见钱眼红,就想去拿邢大胡子手上的存折。
邢所长毕竟在官场上,有所顾忌,让开牛老虎,向王小波问道:“说说看,这钱是怎么回事?”
王小波笑着说道:“我好像没有义务告诉你吧?不过你完全可以去查一查,看看这钱是不是来路正不正。”
邢所长这下难住了,这小子到现在还这么冷静,不要有什么来头吧?
牛老虎那管这些,在他眼里钱就是老大:“邢所,一个屁大的孩子,你怕什么?要不你出去,我们做了他,然后二一添作五,咱俩把这钱分了。”在牛老虎眼里,这王小波好像已经从人间蒸发了,肆无忌惮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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