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王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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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王小波 第三百六十三章：挖坑
第二天早晨起来，王小波不得不在鲁老头的院子里脱光了衣服，用井水洗了个澡，还将脱下来的衣服使劲地抖落了几下后，才无可奈何地穿在身上。
昨晚的党委会很晚才结束，当然是全体通过了王小波的两省通途的方案。党委委员们由于很激动，甚至开始议论起两省通途后的美妙前景，直到凌晨，才在哈欠声中不得不结束。
回是回不去了，王小波才在鲁老头家睡了一晚上。不想，这一夜起睡的很不踏实。一开始，那报纸糊起来的顶棚，老鼠不断地乱窜，后来，又遭到了臭虫和跳蚤的不断袭击。
本来王小波也是从山区出来的，对这些臭虫跳蚤之类的东西应该司空见惯。可四年的大学生涯，使他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连老家他住的房间，都被他改造的焕然一新，再也见不到那种小玩意儿了。
可鲁老头家毕竟不是他的家，尽管那棉被是新的，但那床铺毕竟是旧的，有几只臭虫和跳蚤也在所难免。可偏偏王小波已经不习惯了这种小东西的袭击，一晚上还是不堪忍受。
王小波站在鲁老头的院子里，看着那渐渐发白的天空，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忘本了，与山区农民的本色有了一定的差距？抑或是思想有点变修了？
不过这些农民的陋习似乎与思想境界不搭界吧？关键还是山区农民的生活太艰苦了，如果农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谁还有意让这些小东西与他们一起为伍？谁不希望有一个洁净的空间？
王小波想到这里，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农民实在太穷了，让他们富起来，确实是任重道远啊。
不过，这次来高山村确实收获很大，不但解决了那不切实际的万人造田运动，保住了那一大片活了几百年的段树林，而且还为高山村找到了两个脱贫致富的门道。最主要的是统一了党委班子的思想，为下一步开展两省通途的计划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何况自己也有不小的收获，意外地发现了紫血藤，对自己配制那惊世的美容产品有了更大的信心。
他很期望这个意外的发现，或许会给自己带了意向不到的收获，最起码自己身旁的几个女士会惊喜连连吧？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时，鲁老头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路：“王书记，你比我这老头子还起的早啊！”
王小波向他点点头，笑嘻嘻地说道：“鲁老早啊！乡里还有工作，我想早点回去呀。”
鲁老头却怯生生地问道：“那椴树蜜和香菇，在昨晚的党委会上是不是统一了思想？不会再变卦吧？”
官场上的朝令夕改，在那个时候是司空见惯的，所以才有不久的将来伟人的那句“一万年不变”的至理名言。鲁老头吃过苦头，怕，而且很怕当官的朝令夕改，所以，一听王小波要走，就很不放心地问道。
“放心吧，党委已经否决了万人造田运动，对高山村发展椴树蜜和香菇两大产业给予积极的支持。这样吧，我写个条子，你派几个人去大岙村找小丽村长，她会帮你们培训香菇种植技术的。”王小波说着，就掏出了钢笔，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写了起来。
这时，鲁老大也已经来到了旁边，见王小波的条子上写着请大岙村预支他们一万元时，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这，王书记，大岙村真的会预支高山村一万元？”
鲁老头一听也有点不相信了。要说大岙村肯免费为他们培训种植香菇的技术人员，或许看王书记的面子有可能，但肯预支一万元，不要说大岙村也没有这样的实力，如果有，一万元也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预支给全乡最落后的高山村，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王小波对此当然有把握了，大岙村已经与北山铜矿建立了食堂的供需合同，这一个月下来应该收获颇丰。而且，当初给大岙村发展香菇的启动资金，也不止一万元，第一批香菇应该已经销出去了吧，现在似乎可以回报同样落后的高山出，何况还是预支的，相信小丽村长是会顾全大局的。
王小波信心十足地把条子从笔记本上撕下来，递给鲁老大说道：“吃过早饭，就派四个人去大岙村学习吧，那一万块钱就作为你们发展香菇产业的启动资金吧，相信小丽村长会支持你们的。”
鲁老大一接过条子就大声地喊道：“小芳，你快去把你高中的几个同学叫来，挑那些平时学习好的，吃过早饭就去大岙村学习种植香菇的技术。就你负责了，回来还得教全村父老乡亲呢。”
小芳是他的儿媳妇，听公公的大嗓门这么一叫，马上就跑了出来，兴奋地问道：“我们村里高中的同学好几个了，去几个啊？”
“连你去四个，这是王书记的条子，把那一万块给我管好了。”鲁老大徐了交代把技术学好外，最主要的是让让她管好那一万块钞票，可见在他眼里这一万块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是何等的重啊。
王小波见他已安排好人，就接着说道：“至于发展椴树蜜的问题，我回到乡里后，会给省城打电话，让那边公司派人过来，具体情况就由李副乡长和鲁村长你们俩负责和那边公司协商吧。一个原则，成本有公司负责，你们负责养蜂和采蜜。”
他上次去省城时，去过老四的那家副食品公司。武侠迷倒老老实实地待在那里，而且还得到了老四的赏识，被委任为副总经理，负责业务这一块。他想好了，何不让武侠迷来一趟，把高山村的事情落实掉。这是一个双赢的机会，何乐不为呢？
这时，李光明也已经起来了，听王小波这么说，马上接口道：“不用这么麻烦吧，只要王书记给我们写张条子，我和鲁村长去省城跑一趟，那才显得我们诚心啊。”
李光明很久没有去省城了，也想去看看，何况又是因公出差，每天还有六毛钱的补助呢，而吃饭只要带着鲁村长，又何必自己掏腰包。当然，明里他肯定要说的冠冕堂皇一点。
“也行！那我就写个条子吧。”王小波总不可能为这些小事和一个副乡长去争个面红耳赤吧？
“老鲁，那我们今天就去吧。”李光明带着这位免费饭票，恨不得立马就杀向省城。
鲁老大心里纠结啊。王书记明明让省城的公司派人来高山村，这位倒好，要自己去省城。省城怎么好去啊？不但来回路费很贵，住宿吃饭可都要钱啊，搞的不好，还得请人家吃饭，那可都是人民币，不是人民纸啊。
还好昨天从王书记那里赚了一千元，看来只捂了一晚上，就得花出去了。tmd，真有点不高兴，可为了全村的脱贫致富也只能这样了。
鲁老大在肉痛自己的钞票，李光明则瞄着乡里的钞票。他瞄了一眼王小波试探地说道：“虽然这两大产业不需要花成本，但作为县里的试点，乡里是不是给批一点经费，也显得我们乡里对试点的重视。”
李光明管过公路建设的二百多万款子，虽然不少，但那钱不是随便好动的，每一分钱都得有出处。可村里的钱就不同了，只要乡里给了钱，还不是他李光明说了算，那鲁村长又奈何得了他？
王小波当然明白这位副乡长的心思，只是想弄几个钱活络活络。小样的，不就几个钱？一个班子的，又和自己不是一条心，那老子就好好地培养你这贪婪之心吧，日后就有拿下你的把柄。
“行啊！就给村里五万元启动资金吧。不过乡里财政也比较紧张，要不我和马矿长说说，从矿里预支吧。”王小波心里冷笑着，小样的，这笔钱是要卖你命的，就看你有没有胆子了？
王小波在那里挖坑，李光明一点也不知情，还高兴地跳了起来：“真的？五万元？鲁村长快谢谢王书记。”
李光明原来打算开一次口，能搞几千块也是好的，最起码这次去省城的钱有着落了。不想，这小鬼这么大方，一次就给了五万元，而且还不从乡财政走的，计划外的资金，用起来就更无所顾忌了。
财政支出是要审计的，每一分钱都得清清楚楚。而非财政渠道的钱，谁会管你用在那里，和自己口袋里的钱差不多。这五万块有的捞了，最起码有三万块是我的吧?
老子辞去了总指挥，兼了高山村发展副业的指导员，按说是丢了西瓜，拣了芝麻，安知这芝麻比西瓜还要大啊。
在公路指挥部发发包，最多也就万把元好处，想不到这高山村，还能将三万元落入腰包，可真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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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王小波 第三百六十四章：明天就去
王小波回到北山时已经十点多了，无奈李光明拉着鲁老大紧紧跟着他，只好带着他们去北山铜矿找马林。
李光明一拿到那五万元的现金支票，两只眼睛就发出了炙热的光芒，手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恨不得立即将支票放进口袋里。可惜，旁边的鲁老大也以同样的眼光，怪怪地盯着支票，手无意间伸出了一半，似乎随时要将支票抢过来似的，动作好不怪异。
李光明似乎觉策到什么，朝王小波尴尬地笑笑，一边极不情愿地将支票递给鲁老大，一边说道：“这是组织上对高山村的关怀，一定要将这次试点搞成功，否则就对不起王书记的支持了。”
鲁老大眨巴着眼睛，颤抖地接过那张支票，呆呆地看了片刻，默默地数着那5字后面的四个零，眼泪不禁夺眶而出：“王书记，你真是我们高山村的大恩人啊。”
王小波没有想到，给李光明挖了个坑，无意间竟成了高山村的大恩人。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好好地用好这笔钱，那是你们发家致富的希望啊，可千万不能乱用呀。”
他想，这招呼已经打了，你李副乡长如果还想贪这笔钱，那只是你自取死路，与别人无关了。
这时候的李副乡长，眼睛里毫无疑问地只有钞票了，当然对王小波的警告置若罔闻了。有了这笔钱，到省城岂不可以好好地做人了？对了，给老婆买只上海牌手表，也就120元呀，对五万元来说，也只是毛毛雨啊。
“走吧！我们早去早回。”李光明拉着鲁老大匆匆地告别而去。
王小波看着李副乡长微微有点驼的背影，轻蔑地冷笑了一下，对一旁的马林说道：“我真不希望一个副科级干部会被这五万元断送了前程。”
马林似乎恍然大悟，敢情那支票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雪里加霜啊。这小王还真是越来越熟悉官场的那一套了，背后整人还整的那么地有情有谊。
王小波已经不理会李光明了，拉着马林说道：“走！去我办公室，出去了二十多天，还真有点想你呢。”
“得了吧，再这样下去，兄弟都没的做了。”马林难得开玩笑，也就是二十多天没见，一种兄弟之情的自然流露。
“你这小子想老婆了吧，尽想一些下流的东西。”王小波揽着马林的肩膀，头亲昵地靠了过去，似乎还真有点那个。
马林还真拿这个小兄弟没有办法：“好吧！去你办公室，别再自作多情了，我投降。”
王小波见他投降，也无心再闹了，便严肃地问道：“矿上没发生什么事吧？生产还正常？”
马林是知识分子，对工作当然不会儿戏。情绪马上高涨了起来，而且还答非所问：“我想把冶炼厂马上搞起来，厂区的设计和设备购置方案已经完成了，就等你来拍板了，估计就在千把万之间，我们完全有能力搞起来。”
王小波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想这小子还真是工作狂，仅二十来天，就把厂区的设计和设备购置方案都搞出来了。亏的当初推荐了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才，而且还没有知识分子的那种保守，很有魄力。
“人才和工人的培训你考虑的怎么样？”有钱一切都好办，可人才和工人的培训不是钱就能办到的。王小波考虑的是工厂建成后的生产，没有效益，什么都是空话。
马林似乎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王小波道：“这是我岳父介绍的两个工程师的资料，五十年代从北方冶炼学院毕业的，如今已经退休，我想返聘他们。”
“你岳父？”王小波惊讶地问道。
马林则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岳父也是五十年代从北方冶炼学院毕业的，介绍几个同学那还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怪不得这小子对这个项目这么有信心，原来背后有强大的后盾啊。王小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啊，你背后有能人，还对我保密。”
马林委屈地说道：“我岳父脾气有点怪，甚至对我还有点成见，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说啊。”
王小波似乎抓住了他的**，笑呵呵地说道：“肯定是你这小子拐跑了他女儿，所以才对你有成见吧？”
马林知道说不过他，就不理他话头，继续说道：“我岳父已经答应来我们矿上住三个月，帮助我们培训工人。那个设备购置方案也是他帮我们搞的。”
原来马林的岳父对他一年到头东奔西跑颇有意见，认为女儿跟着他吃苦了。而且测绘毕竟是冷门专业，他岳父也了解的不多，就免不了对他有点成见，见了面总是爱理不理的。
这次听女儿说，女婿竟去北山铜矿当矿长了。他吃惊不小，这个梦想，他年轻的时候，那个大学时代曾经有过，学冶炼的谁不想当个矿长，当家做主一回？可惜事与愿违，到了退休，还只是一名工程师。
如今女婿圆了他的梦，他能不激动吗？于是，马上打电话了解北山铜矿的状况。听女婿说北山铜矿的规模，他便想立即过来，帮女婿来出谋划策。
后来听女婿说有意筹划冶炼厂时，便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年轻是想实现的一些宏伟想法立即涌上心头。
当晚，老头子立即联系了他两个老同学，三人在电话里一番交流后，更加兴奋，恨不得第二天就来北山。不过，女婿告诉他，这个方案还没有和党委书记商量过，现在还是可行性探讨阶段时，老头子不免有点尴尬。马林也听出了这种尴尬情绪，马上就给自己的老丈人加担子了，请他做一个设备购置方案，和以后的工人培训方案。
老头子本来在家里无所事事，如今有了女婿的这个任务，就更加充实了。连续工作了十几天，就把两个方案搞了出来，俨然把自己当成北山铜矿的总工程师了。
王小波见有人帮他抬轿，当然高兴了。他兴奋地拍了拍马林的肩膀说道：“有这么好的条件，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上这个项目？不用说了，立即召开党委会，争取年内就能开工。”
马林也点点头说道：“那我就通知他们过来了？一边采购设备和建厂房，一边培训工人，争取明年一月一号开工。”
说到这里，马林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就不好看了，忧郁地说道：“公路可是我们这个工程的大瓶颈啊，你走了以后，公路拓宽就停了下来，据说你好不容易筹措的工程款也被挪用了。那李光明还真不是好人，你一走就转向投靠了关喜旺。”
王小波轻蔑地冷笑了一下：“我已经将他调到高山村去了，而且还送了他五万元的辞职费，就让他捧着这笔钱去折腾吧，也许就会折腾到监狱中去呢？反正那也不是一个好**，随他去吧。”
马林笑道：“你小子杀人不见血啊。”
王小波摇摇头：“他不仁我不义嘛，再说了，他真要见钱眼开，我也没话可说呀。算了，不说他了，公路拓宽总指挥，现在是徐旭敏了，这个人应该还有点靠谱，在回来的路上，就他和花老五在现场修路，这让我很感动。”
马林一听就笑颜逐开了：“你回来就好了，这公路应该有盼头了。对了，那个两省通途的方案，也应该抓紧落实啊，对老百姓和铜矿都有极大的好处呀，那个前期测量我已经完成了，以后就看你如何操作了。”
王小波道：“我今天就和你来商量这个事的，乡党委已经通过了这个方案，而且意外地没遇到什么阻力，一致通过，我们就大胆干吧。”
马林撇了撇嘴：“乡党委通过有什么用？关键是上面啊。”
“上面？我们自筹资金，和上面有什么关系？”王小波不解地问道。
马林想你王小波虽然号称鬼才，终究太年轻，初入官道，什么也不懂。他白了王小波一眼说道：“虽然我们这个方案，不要国家一分钱，但毕竟通车后，将成为一条省道，无论如何必须在省交通厅备案的。那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不管上面的意思，就是无组织，无纪律。”
他是搞测绘的，号称是开路先锋，自然对这些大型工程的程序比较清楚，不像王小波一样，两眼一抹黑乱来。
王小波一听，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就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啊！还得跑省城一趟，这次或许还真要让老大帮忙了。好吧，立竿见影，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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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王小波 第三百六十五章：嚣张
第二天，王小波坐在桑塔纳上，早早向省城出发。()这次他没有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而是坐在车后，倒头便睡。
昨晚，他花了大半夜，将一部分蟒蛇血、椴树蜜和紫血藤合在一起，熬了两个小时，然后，又放在冰箱里进行速冻。五点不到，他又起来，将那已速冻了的混合物划成一块块地，用塑料纸分别包了起来。
他相信此物内服疗效肯定显著，但外敷是否有效果就不得而知了。看来需要找一些人试验一下，以确定外敷的美容效果。
这次，他熬制了快一百颗这种混合药丸，并将其命名为三味美容丸。快七点时，他将昨晚剩余的涂在手上，就一直没有洗掉，也不知效果如何？这会儿在车上，他哈欠连天，几乎已将涂在手上的三味美容丸忘记了，拿了一条毯子蒙头睡了起来。
李师傅知道王书记昨晚肯定没有睡好，因此，他速度开的并不快，几乎是四十码左右吧。而王小波好像坐在摇篮里，睡的很沉稳，轻轻的呼噜声弥漫在车子里的不大的空间里，显得很祥和。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王小波被一阵激烈碰撞惊醒。他摸了摸额头上的鲜血，艰难地爬了起来，咕噜了一句：“码的，出车祸了吧？”便开门跑了出去。
驾驶员老李已经在和后面撞上来的车主理论了：“我说你怎么开车的？公路这么宽还会撞上来？”
后面这辆车是银白色的奔驰230。车主见前面桑塔纳的驾驶员过来了，便缓缓地摇下车窗，探出一个油光闪亮的脑袋：“撞了就撞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拿100元去修车吧。”说着就从车里扔出了十张钞票，顿时，十张十元面额的钞票像蝴蝶似的在公路上飘了起来。
王小波捂着脑袋刚出来，见这小子追了车尾，非但不道歉，还这么大条。就不高兴了，恨恨地说道：“钱多是吧？去非洲救济难民啊，在这里充什么大条？下车吧，等交警来处理。”
“呵！你小子还给脸不要脸了？码比的，是不是欠揍啊？”奔驰230的光头从车子里下来了，拳头一紧一松地，似乎随时准备揍人。()
老李退后一步，想这光头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人，而且开着这么一辆好车，似乎很有派头啊。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能退后，看书记的脸色再说话了。
王小波看了一眼那黑色牌照，知道这是外资企业的车子。他再看不惯假洋鬼子了，再加上这位气势汹汹的样子，自然就没有好脸色给他了：“怎么追了尾，还想动武啊?好怕呀。”
“老子奔驰还不心痛呢，你一辆破桑塔纳穷叫唤啥？”光头很不以为然地在桑塔纳后尾上踢了一脚。
王小波冷笑了一下，随手将竖在车头的奔驰商标掰了下来，扔在地上说道：“一辆破奔驰就可以耍威风了？”
光头急了，一拳就向王小波脑门砸了过去。小样的，开着一辆破桑塔纳还在老子面前耍威风，不砸扁你才怪呢。光头当然相信自己的武力值了，寻常两三个小伙子根本不是他对手，何况只是这么一个小鬼。
说是迟，那是快。光头的拳头在他眼前不到十公分时，王小波已稳稳叼住了他的手腕，同时向下一拉，那光头的大脑袋已经撞在了奔驰的车头上。
光头想，毫无理由呀，怎么就一下被对方搞翻了？他很不服气，刚想爬起来重新来过，不想，王小波又一脚狠狠地踢在他屁股上，头又重重地撞在车子上，痛的他龇牙咧嘴地嚷道：“快都下来，扁死他。”
副驾驶上的高个子本来漠然地看着光头在那里嚣张，现在见同伴吃瘪了，就跳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狠狠地说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呀，我们野狼帮的人也敢动？”
话音未落，后座又跑出一个人来，手里平端着一把双管猎枪，似乎随时准备开枪。
王小波一见，好家伙，连枪都拿出来了。他顺势一脚，将地上的奔驰商标踢向那端枪的家伙。
端枪的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一麻，双管猎枪已掉在地上。他愣了愣，刚想去拣地上的枪，不想，王小波已一脚将地上的枪踢飞在公路下。
拿匕首的高个子见有机可乘，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匕首顺势刺出。这种偷袭，已经是一种下三滥的打法了，很为江湖不屑。他也没有办法，见对方这么厉害，只能狗急跳墙了。
可王小波好像背后生了眼睛似的，只见他错步后转，已让过了匕首，一指点在高个子的手腕上。匕首落地的同时，他脚一跳，匕首又飞了起来，插在过来帮忙的端枪者的耳朵上。
这时，光头也已经爬了起来，刚想过来帮忙，见眼前银光一闪，就见同伴的耳朵上挂着一把匕首，好像一个时髦的耳环，在那里左右摇摆着。
他害怕了，犹豫着想退回去，但看了看毫无反应的车门，咬咬牙说道：“我说兄弟，我们是野狼帮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王小波根本没理会，一拳就击在大个子的嘴巴上。大个子接连后退了五六步，一口鲜血喷出，连同两颗牙齿都喷在光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