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一想到这,官萼云的眼眶就通红了不少。
听不到回应,门口的暗风又敲了敲门,“二王妃,你在里面吗?”
这次,官萼云听到了门口的声音,她挪动身子弓着腰向门口走过去,实在是太痛了,她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走过去。走到门前,把闩住的门打开,见是御圣君的侍卫,面色开始有些差,“怎么是你?”
看到她这张苍绿的面孔,痛苦的样子,暗风紧了紧喉咙,“二王妃,你没事吧?主子他找你,让暗风来带你过去。”
官萼云悲极而笑,“呵呵,找我?你告诉他,我病了,不宜出门。”
暗风把御子尘搬了出来,“也是二王爷的意思。”
“什么?”官萼云很是震惊,但情绪一激动胸口就发疼,她努力忍受着,“王爷他在?”
暗风说:“二王妃,去了你就知道了。得罪了。”说完,立即上去把官萼云的穴道给点住,然后把她给横抱起来,飞快般的速度跑出了后院。
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暗风已经没有看到青年男子和凤蝶舞在门口削瓜皮,但那个凳子还在。
暗风前脚刚从厨房经过,然后凤蝶舞就扶着弓着腰的青年男子从厨房对面走了出来。青年男子时而捶捶背,时而叹息,“唉,吃多了,把这肚子给闹得。凤姑娘,谢谢你扶我一把到茅厕。”
凤蝶舞咯咯一笑,“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帮忙的。”
青年男子看了看后院的道口,心想:“暗风应该已经办完他的事离开了吧?”
——
轩宇宫。
暗风把官萼云抱入御圣君的寝宫内,立时见到了不少人在场。他把官萼云跑到御子尘面前,但并没有放下来,急道:“二王爷,二王妃她似乎又毒发了。”
官萼云的脸色极差,神色异常痛苦,但她动不了。
御圣君忙吩咐:“快,把她放到里间的床上。”
“是。”应了声,暗风迅速把官萼云给抱到里间,其他人陆续尾随进来。到了里间,他把官萼云放到了铺着厚厚毯子、却没有罗帐的床上。
里间的陈设古香又简单,却充满佛家氛围。
这里是御圣君修行打坐的地方,因此才陈设简单。而他的师父又是一禅大师,自然他也是佛门弟子。
唐琳观察了里间一眼,心里总算明白了为何御圣君不近女色的原因,原来,他是佛家弟子,难怪了。如果他不是佛家弟子,干嘛会放着后宫三千嫔妃不要。
把官萼云放下后,暗风顺便把官萼云的穴道给点开,然后退到了一角。
御子尘走过来坐下,官萼云立马扑入了他的怀中,瞬间哭得像个泪人,也如同即将要断掉的风筝线一样,怕就这样与放风筝的人决别,“子尘,我好怕……”
御子尘抚抚她的后背,心疼道:“别怕,别怕,从今以后你不会有事了。”
官萼云偷偷注视了旁边其他人一眼,看到御圣君的面孔,双眼里立即闪过了恨意。床边墙上有一把宝剑,她松开御子尘立马夺过宝剑,然后向御圣君刺去——t
特种兵皇后,驾到! 你怕打针吗?我要给你注射麻药!
宝剑刺向御圣君胸膛的刹那间,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惊恐之色。一堂他们出于保护主子的本能,立马掏出了他们身上的剑。
但,谁的速度也没有御圣君快。他出手极快,而又让人丝毫察觉不到他已经出手了。
官萼云发现就差那么一点剑尖就刺入御圣君的胸膛里了,可偏偏就在这一刻自己的手动不了,无论自己再如何努力,剑也无法再逼近御圣君一分。
而剑的一头,已经夹在了御圣君的两指间。
他紧紧的看着她,看着她拼力,看着她眼中深深的仇恨,他的心如同被针刺了一样,隐隐发疼。原来被人误会却不能解释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
众人愣住了,一动都不动地站在御圣君周围。
一堂他们掏出的剑没有机会举向官萼云,但也没有收回。
御子尘仍坐在床边,只是侧着身看着背对着他的妻子,眼里满是痛色。他的皇兄如果连她都伤得了,那早就被反御会的刺客给杀死了,又怎么会有机会活到现在。
官萼云也紧紧看着御圣君,渐渐的双眸布上了泪水,她哽咽着说:“子尘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忍心对他下手?”
御圣君一句话也不说,呼吸着每一口沉重的气息。过了一会,他松了剑,对官萼云说:“弟妹,朕知道你非常恨朕,如果你现在心里不痛快,你就一剑刺过来,朕决不躲开。一切的一切,都是朕安排的,与子尘无关。他比任何人都想保护你,呵护你。对他来说,你就是他的命。”
官萼云沙哑道:“你既利用我控制子尘,为何现在又这般假惺惺的?”
“哎呀,萼云,你误会了。”侯在角落里的唐琳终于对出处悲情戏看不过去,狠狠地插进来打断掉。她走到官萼云身边,说:“萼云,把剑收回来。”
“不,”官萼云痛苦摇头,“我不能收剑,除非他放子尘离开。负责人,你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你不知道。”
“唉,”唐琳叹了口气,耐心的说:“萼云,我知道你们的事。你乖哦,把剑收回来,然后乖乖躺到床上,我要帮你清掉身上的毒!”
“你?”官萼云愣了愣,对唐琳的话一时感到糊涂。
御子尘起身,走过来两步,看了御圣君一眼,然后把官萼云手中的剑取下来。对他的所作所为,官萼云没有反抗,却徒增泪水,“子尘……”
御子尘把她扶过来坐下,柔声道:“云儿,皇兄的为人,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他并没有向你下过毒,反而每次帮你抑制体内剧毒的人,却是他。”
官萼云一脸茫然,越听越糊涂了,“怎么回事?我……喝!”突然抽了一口气。她立即捂住胸口,脸色忽绿忽白,神色尤为痛苦。她抓紧御子尘的手臂,痛苦的说:“子尘,我……”
暗冷说:“二王爷,二王妃她体内的毒又发作了。”
“可恶。”御圣君咆哮一声,“这个木凌萱,朕杀了她!”
“别啊君君。”唐琳赶紧的抓住御圣君的手臂,不让他离开,“我说了,我能救萼云,你别担心了。你不要冲动,一旦惊动了木凌萱,你的计划就泡汤了啊!”
木凌萱?!官萼云怔了怔,虽然现在毒发令她痛不欲生,但她的脑子还很清醒。痛,让她清醒得不得了。木凌萱,不是十年前从北临国下嫁御鑫皇朝的北临公主吗?
子尘的母妃提过,御圣君十四岁那年,北临国见识了御圣君收复失地的能力,于是愿以和亲永结同盟,两国永不再侵犯。子尘说过,御圣君做过最吃亏的一件事,就是轻易相信北临国答应了和亲,差点就令他失去生命,失去了御鑫。察有谁护。
十年前,木凌萱才十二三岁左右吧,是到了出阁的年纪了。她作为和亲对象,从北临国下嫁到御鑫皇朝,下嫁给御鑫皇朝的皇帝——御圣君。
子尘说,当年御圣君为了结束两国的矛盾,索性抛掉为先皇报仇,答应了娶北临公主,并封其为贵妃。
北临公主木凌萱成功下嫁御鑫,成为了御圣君的妃子。岂料,下嫁没多久,皇宫就传出木贵妃在后宫病死的消息。消息传不日便传入了北临国。
北临国因为木凌萱的死而解除了两国的友邦之约,从此立下了永世为敌的誓言。
如果木凌萱真的死了,方才暗冷为何说不要惊动木凌萱这句话?难道说,木凌萱没有死?如果木凌萱没有死,为何当年会传出她病死在后宫的消息?
从十年前开始,御圣君他到底在做什么?
“暗冷,”见妻子一动不动的发呆,面色越来越苍白,这让御子尘倍感不安,喝来暗冷。“快,抑制她身上的毒!”
暗冷几步跨过来,示意御子尘离开,“二王爷,您先到一旁。”
“好。那王妃就拜托你了。”拜托一声后,御子尘这才不舍的退到一旁看着。
官萼云抓紧胸口的衣服,也不管身上的痛,脑子却不停地想着木凌萱的事情,以至于没发觉暗冷已经坐在床边。他正要拿起她的手时,她条件性反射的把手挪开,惊恐神色看着他,“你干什么?”
御子尘在一旁安慰道:“云儿,你别怕,暗冷是来救你的。”
唐琳看了一眼官萼云,然后把御圣君松开,几步走到床边,对暗冷说:“让我来吧。”
暗冷看向御圣君,得到御圣君的点头后这才起身退到一旁。
唐琳对大家说:“我要动手术了,”
众人惊怔,动手术?!
唐琳看到他们怪异的眼神,立马纠正了言词,“呃,我是说,我要……开始为她治疗了,但不宜有男士在场。几位同志,麻烦你们到外面等着。”
大家明白她的意思。
走时,御子尘说:“不需要准备药物之类的东西吗?”
唐琳摇摇头,“不用。”
御子尘不再问点什么,心疼的看了妻子一眼,然后给了其他人一个点头,“我们出去候着吧。”
一堂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唐琳:“唐姑娘,给二王妃治疗,需要多久?”说着,转向御圣君,提醒道:“主子,第五轮比赛在午时一过就开始了,唐姑娘可是选手……”
被他这么一提醒,御圣君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不禁替唐琳忧心起了这件事。
唐琳向御圣君保证道:“皇上,把二王妃放心交给我吧,我既不会耽误二王妃的病情,也不会耽误比赛的。”
从她眼中,御圣君读出了希望。他给了她一个放心与信任的眼神,然后和大家一同走出了里间,而里间门口的珠帘与纱帐,被最后走出去的安林放下来。
就这样,里间的一切,从外面不再看得到。
唐琳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拿起官萼云的手握着,给予温暖,“萼云,心是不是很疼?”
官萼云的眉头一直皱着不放,她朝唐琳虚弱的点点头,说:“比起以前,这次不是很疼。小唐负责人,有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你知道答案吗?”
唐琳放下她的手,起身一边把外套的拉链拉下来,一边说:“只要你想知道,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
官萼云一边看着她打开外套,一边问:“我想知道,我身上的毒,到底是不是皇上下的手?”问完后,她看到了唐琳外套里面的腰部缠着的那条黑带。。
那条黑布带上有许多夹层,夹层里面放着许多颜色不同、装着液体的瓶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瓶子——美丽,赏心悦目。
唐琳把外套脱下,挂在了床边的木架上,但她并没有取下如同三条皮带一样宽一样长的黑色布套。她走回到床边,自布套上某一夹层里取下一支针筒与一根针头,一边把针筒与针头安装起来,一边回答官萼云的问题,她说:“你可以怀疑这天下任何人,但就是不能怀疑你的大哥。”
官萼云看着她把针筒和针头装完后,又往上布套上取下一个容器,里面装的是青色透明的液体。她不明白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可以怀疑皇上?”
唐琳很专业的一边用针筒吸容器里的液体,一边朝官萼云笑笑,“因为他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位明君,他不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来的!”
官萼云惨淡一笑,“你与皇上相识不久,又怎么知道他不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你可知道,他近大臣远亲戚的事情?如果他为自己的亲人好,为何要把其他的王爷和皇叔以及公主他们调到那么远的地方?他这不是在削藩是什么?有削藩的念头不就是兄弟相-残的征兆?”
唐琳无奈一笑,“你怎么这样想呢?”
官萼云皱起眉,“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看到唐琳手中的针筒能射出水来,她甚是好奇,“你这小小的东西是什么啊?好奇怪,还会出水。”
唐琳坐到床边,撩起官萼云一只手的袖子,“你怕打针吗?我给你注射-麻药!”t
特种兵皇后,驾到! 第五轮比赛主题:火,王。
官萼云一脸懵懂,“打针?何为打针?”
唐琳奸诈的笑了笑,故意把针头对准了官萼云的手臂,但没有刺进去,“你要知道什么叫打针,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别怕,不会很痛的!”
官萼云面露恐色,“还会痛啊?”
唐琳怔住,“怎么,你们古代人还怕痛?”
官萼云听得糊涂,“我们不是同一个皇朝的人吗?小唐负责人,你说话真怪!”
“呃,”官萼云的回答,让唐琳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我们不说这个了。我现在给你注-射麻药,有了麻药,等下就算我把你的手砍了你也不会有半点疼痛的!”
官萼云的脸上又浮现惊恐之色,比方才惊恐,“负责人,你这是干嘛?为何要这样对我?”
唐琳奸笑道:“为了给你解毒啊!”
官萼云露出无语的一笑,“我还从来没见过有这样解毒的人,你是第一个。从方才到现在,你一直在捣鼓些我不曾见过的东西,挺让我害怕的。”
“别怕,包你无痛痊愈。”唐琳就像个专业医师一样哄着官萼云。她一手拿着针筒,一手捏着官萼云的手臂,寻找下手的地方。寻到后,她把针头对准了官萼云的手臂,下手前,她对官萼云说:“有点痛,不过如同蚂蚁咬了一口一样,很快就过去了。”
“你下手轻点,我此刻已经是遍体伤痛,可经不起折腾了。”说罢,官萼云闭上眼睛,紧紧地闭着,好像预感到了唐琳会下手很重的一样。
“瞧你那样,不相信我的技术似的。”唐琳无奈的笑笑,然后认真起来,枕头对准官萼云的手臂,轻轻的刺入。
顿时,手臂上某一处蚂蚁啃噬一口的隐隐疼痛还是令官萼云皱紧了双眉,但却没有大喊出来。这种蚂蚁啃噬的痛,又带点痒,所以她没有感觉到很锥心。
唐琳缓缓把针筒里的麻药注入官萼云的手臂内。
官萼云只感觉到有一股冰凉的气流通过手臂,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渐渐的,她闭上了眼睛,大脑失去了意识,全身进入了麻醉状态,
注-射-完后,唐琳把针头取下来,与针筒分别放好在布套的夹层内。紧接着,她又拿出了另一枚针头和针筒,并套在一起,再自夹层内取下一个装着白色液体的容器。
认真地忙忙碌碌了一会,唐琳把针筒放到搬到床边的凳子上,然后坐到床边,把官萼云的衣服给打开……不一会的功夫,官萼云赤-身-裸-体背朝上躺在床上。
唐琳注-射-完手上的这针,就把针筒搁在一旁。
之后,她拿出了好多医用针放入一个有两个拇指大的容器内。容器内装着红色的透明液体。这些红色透明液体把医用针全部给泡到了一起。
泡了几分钟,唐琳抬手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十半点了。一点钟的比赛,她可不能耽搁。
那些医用针又泡了一会唐琳才拿出来,然后把那些医用针一根一根地刺入官萼云身上的穴道中。她是经过再三确认了穴道的位置才敢把医用针刺进去。
她帮官萼云解毒,帮着帮着不禁想到了其他的事。她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木凌萱。
这个木凌萱,不由得让唐琳回想起了在御书房的那一晚。也就是从那一晚,她从御圣君与一峰等人的口中,得知了御圣君针对北临国而设下的全盘计划。
当晚,自梅画师走后,一峰他们就开始一五一十把所有的事情给她说了,包括邵麒,木凌萱,御子尘,以及每个参与进来的人的事,没有遗漏一个重点……
不知不觉间,官萼云身上布满了如同银针一样细薄的医用针。
施完最后一根针后,唐琳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在水盆里洗了手,然后抬手看看时间,顿时一惊,“呀!这么快到十二点了,还有一个小时,我得加把劲才行!”
她看看官萼云发绿的身体,看到一条条血管非常清晰的呈现在她的面前,不由得舒了口气。
之后,只见官萼云原本苍绿的肤色,渐渐的变得白皙透红起来。原本那些非常清晰如纹路一样暴露出来的血管,渐渐的,由清晰到晕红,最后在白皙的肌肤上不见了。
唐琳再一次看手表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的时候,而官萼云的身体,已经恢复成中毒之前的样子,纤细的柳腰,白里透红的肌肤,美得炫目。
们诈怕你。唐琳低头看了看官萼云的身体,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始迅速拔针。毕竟武功高,手脚动作快,不出一会的功夫,那些医用针唰唰唰的被她给拔完了,最后统一放到了一个空的容器里,再把容器放入布套的夹层内。
接着,她帮官萼云穿上衣服。穿第一件衣服的时候,不由得被官萼云胸前雪-白的地方给刺激得血液沸腾,自言自语起来,“御子尘可真幸运,有这么好身材的女人。”
给官萼云穿完衣服后,唐琳穿上外套,再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一切ok后,她立马撩起纱帘走了出去。
而此刻,里间外面,只有御子尘和一霜两个人。
一见她出来,御子尘迫不及待上来询问:“怎么样了?”
唐琳匆忙的看看手表,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开赛了,要刻不容缓赶去才行。她没有时间跟御子尘多说,只匆匆说了一句,还是叮嘱的话语,“找被子帮她盖上,但不要动她,等我比赛回来再处理,就这样了。”
一霜急忙说:“小唐,第五轮比赛场地在练武场,主子要我留下来等你一起走。”
唐琳点点头,一副争分夺秒之势,“好,我知道了,那我们赶紧走。”
御子尘回头看去的时候,唐琳和一霜已经往门口去了。
——
艳阳当空照。
今日的练武场,不复第二轮比赛那日那般热闹。今日的练武场上,只有几十个选手,比起上一次的上万个选手,简直少得可怜,但却不影响场面的气势。
练武场周围有里一层外一层的御林军把手,而观赛的人则是朝中的文武百官。
练武场一角的高台之上,御圣君稳坐他的宝座,身边十多个侍卫上下左右守在他身边,最靠近他的人,是站在他身旁的安林和一峰。
御圣君手中拿着信号弹,等待发出去,但唐琳还没有来,却又不能错时开赛,这令他有些坐立不安,心里在想,唐琳这小女人能赶得及来吗?
一峰抬头看看午后的太阳,然后对御圣君说:“主子,快到时辰了”
御圣君沉重的吸了口气,起身,走到台边一点,面向前面的练武场。
练武场上,为比赛准备的障碍物等,均已经摆在众选手的面前。看到他们面前那一幕幕,所有人都不由得紧了紧喉咙,每一口都吸着冷气。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何其残酷的一幕。
在他们的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长方形的火框。火框长有五十米,宽有十五米。火框内,堆满火炭,被烧得已经通红的火炭,几乎每一颗火炭,都是艳红色的,好比半空之上的烈阳一样。。
午后的阳光非常的炎热,一时让练武场周围的温度都提高了不少,加上火框里面都是滚烫的火炭,而附近又没有水池。阳光与火炭的两重夹击,让练武场一时如同火山——热得能瞬间化为乌有。
那些红里带蓝的火焰,在火框上尽情地散开,想要把周围一切物体烤焦了方罢休。
早上考核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已经很大的炭炉,没有想到如今眼前这个火框,比早上那个炭炉还要大上百倍。梅春儿再一次感到晕眩。但是,她还没有成功地昏倒,一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所有参赛选手听令,今日这轮比赛,是大内侍卫选拔赛第五轮。至于考你们什么,你们也看到了,很简单,就你们眼前的那个火堆。这次的考试,不是让你们深夜在后山禁地与鬼为伍,也不是要你们钻入江底耗个一天半天的,要的是……”
曹旦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一峰把话说完。
董陈陈抚抚胸口,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多糟糕了。侧头望了云姗一眼,满脸忧色道:“看来,等下的比赛和早上的考核没什么两样,还是要我们去捞铁钉。”
云姗撇起嘴,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可不是嘛,要不然也不会是这样的架势。”她抚抚胸口,越想越不安,“我的小心肝正扑扑直跳。”
董陈陈点头道:“我也是。”
“麒麟大哥,”韩雪烟看着邵麒的侧脸,吸了吸鼻子,道:“这次我是非淘汰不可了。”
邵麒给了她一记温和的笑,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先看看情况再说。”说完,他私下望望,搜寻唐琳的身影,而傅玉书,也在搜寻唐琳的身影,却都没有看到。
这时,一峰接着说:“众选手听着,第五轮比赛是考你们的承受力,而比赛主题为:火,王。”t
特种兵皇后,驾到! 看你们谁能笑到最后成为火王!
没有一位选手知道一峰口中的“火王”为何意。
“太残-忍了。”曹旦满心凌乱,“这第五轮已经玩命了,那第十五轮岂不是要操刀自己割自己的肉?”
相对曹旦而言,傅玉书比他倒是淡定许多,不,他一直都是淡定的,没有慌张过,没有心急过。傅玉书看着那个大火框,微微笑了笑,对曹旦说:“或许,皇上考的不是我们不惧怕炭火的勇气与耐力,而是如何让我们自己避过那炭炉。考的是机智。”
曹旦愣愣,“有这事?”
傅玉书说:“你想想看,咱们小唐负责人细皮嫩肉的,可在早上的时候,她把炭炉里的铁钉拿出来了,如果不是伸手之前用了什么旁门左道,那她的手必定当成烧得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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