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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凤翎天下
陈氏便依言住手,缓缓坐上床,一双美目流转,望着沈文霆问道:“夫君有什么话,快快说吧,明日还要起早去铺子里盘货,睡不好怕精神疲乏。”
娶得这样一个温柔贤德的好妻子,沈文霆自是心中满足不已。犹豫了许久,卡在喉咙里的话就是吐不出来。
陈氏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催促道:“夫君怎么这样忸怩?有什么话只管说来便是!”
沈文霆张口,啊了半响,终于头皮一硬,说道:“你嫁过来的时候,我娘已经去世三载。”
陈氏额了一声,双眸直视着夫君,伸出一双玉手握住夫君的手心,一副倾听的乖巧模样。
“娘不在了,爹的话,我自然要听得。”
陈氏又点了点头。她的娘家也在这嵊州境内,对夫君的家事,了然于心。知道公爹不喜夫君,自小便薄待他。只是夫君生性醇厚,从不记恨别人,更何况父亲。他是个贤孝之人,待自己的爹娘,也是十分好的。嫁过来不到半年,夫君已经陪着她去探望爹娘数十次,每次都带上好多吃的用的,临走时还往爹娘怀里揣些银两。
她时常庆幸自己能嫁了这样的好夫君,发誓从此尽心尽力待夫君好。夫君要孝敬他的爹爹,自然是无可厚非的孝举。
“娘子,这次哥哥来寻我,是奉了父亲之命。”
陈氏一惊,心想难道老爷子不行了吗?忙急急问道:“公爹怎么了?”
沈文霆满脸忧色说道:“父亲命我随他一起镇守边关,为国效力。”
陈氏听到夫君突然说出这样的消息,一时愣了。
沈文霆看着怔怔的妻子,心中愧疚不已。他这一走,留下她一个文弱女子,可怎么是好!
陈氏喃喃道:“夫君是要撇下我吗?”
沈文霆无言以对,不敢看妻子的忧伤的眼。
陈氏想了想,突然拉扯着沈文霆的衣袖,楚楚可怜的央求道:“那,夫君带上我一起,我穿上男装,不让人发觉……”
沈文霆打断妻子的话,说道:“娘子,你先不要急,我心中已然有了打算。等我去了边关,我就求父亲大人,让我接你去边关的城池驻下。这样你我夫妻,就不会天各一方了。”
陈氏听夫君这么说,心中稍稍松了口气。眼中蔓延起了一丝光亮。
“那夫君何不立即传送书信,求公爹让夫君带我一起去?”
沈文霆拂去妻子额前有些散乱的发,解释道:“我连父亲究竟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传信啊?再说这样的事情,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还不如到了父亲身边,好好哄哄他老人家,他一高兴,说不定立刻就应允了。到时,我们做子女的才更心安理得些。”
陈氏觉得夫君所言也不无道理,心想反正公爹是大将军,一定会处处保护夫君的安全,不会让夫君受险。
“那,夫君怎么想,就怎么做吧。你去边关的时日,我看我还是去娘家小住比较好。铺子里的事情,就交给掌柜的打理吧。我会每日去铺子里查看的。”
沈文霆听妻子这么说,放下心来。去娘家住,好歹还有岳丈岳母郎舅照应,不怕容海之类的登徒子骚扰。
当下点了点头,起身熄灭了烛火,温柔的搂过妻子共枕而眠。
沈怀安突然一纵,便跳到了正系着裤袋,从胡县令府邸走出来容海身边。吓了容海一条,立刻追着沈怀安打了过来。沈怀安边躲边喊道:“海子,是我,小安子!”
容海一惊,这不是故人沈怀安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再细细一打量,可不是,正是那去了皇宫,享受荣华富贵的小安子!
顿时大喜,一把扯过沈怀安的衣袖,亲热的大叫道:“小安子,真是你啊?你怎么回来了?怎么想起我来了?|”
沈怀安哈哈大笑道:“我可是时常想念你啊海子兄弟!只是宫中事务实在繁忙,抽不出空来见兄弟你啊!这不,已有空闲我不久回来找你了吗?”
两人好一顿寒暄,待到叙旧的差不多时,容海拉着沈怀安去了一家彻夜的小酒馆,点了一桌子菜,叫了一坛子老酒,边吃边喝,边喝边吹起牛来。
沈怀安羡慕的神色说:“海子,你可真是有本事,连县长的女人也敢上!”
容海得意洋洋的说:“谁叫你兄弟我生的倜傥潇洒,那些女人啊,见到我就迈不开步子,痴痴望着我直流口水!”
沈怀安拿起一碗酒,咚的一声放在容海面前说道:“就冲你小子的桃花运,这碗酒你干了!”
容海也不推迟,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将酒喝了下去。用衣袖擦了擦嘴说道:“我还羡慕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呢!这么多年也不想着让兄弟我沾沾光,你随便抠抠脚丫子,我就能打饱嗝。我们这小地方,哪比得上兄弟你住的皇宫?宫里那些女人,随便挑一个奴婢,也比我们这里红楼的花魁强。”





风翎天下 第二十三章
容海也不推迟,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将酒喝了下去。用衣袖擦了擦嘴说道:“我还羡慕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呢!这么多年也不想着让兄弟我沾沾光,你随便抠抠脚丫子,我就能打饱嗝。我们这小地方,哪比得上兄弟你住的皇宫?宫里那些女人,随便挑一个奴婢,也比我们这里红楼的花魁强。”
沈怀安哈哈一笑道:“别提了,我可是没那个运气,一个也没碰上。”
想想自己说的也不是实话,又说:“碰上过一个,不过没多久,就完了。”
容海奇道:“什么完了?”
沈怀安打着哈哈道:“反正你兄弟我实在是太忙了,从前也没想过男女
之事,如今想来,还真是大亏特亏了。就连我那庶出的弟弟,也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妇。真是恼人那!”
容海立刻附和道:“可不是可不是,文霆那小子,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把我们嵊州的第一美人娶到手了。真是恼人哪!”
沈怀安疑惑问道:“她是我们嵊州第一美人?谁封的?”
容海哈哈一笑道:“我封的!你可别小看我容海,整个嵊州境地,什么女人我没见过?这比来比去,还是觉得沈陈氏,最美,最媚。那种媚不是表面的媚,不是红楼女人的风骚味,做作出来的媚,而是媚到骨子里的那种,媚极……”
看着容海垂涎三尺,哈喇子就要滴进酒里的模样,沈怀安心中也是一动,急急问道:“你且细说说,那是什么样的媚?”
容海看了看四周,还有数十汉子围坐吃酒,便放低了声音,在沈怀安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怀安一拳砸向容海肩头,大笑道:“好你个淫虫,连我沈府你也敢闯!不过。还真是说的我心痒痒的……”
几碗烈酒下肚,两人眉飞色舞,畅所欲言。说道精彩处,更是鼻涕口水四溅,桌上酒水菜碗横飞,吓的那些原本打算慢慢吃酒的客人都跑光了。
“等我兄弟走后,我也学着你,爬上屋顶去看看我那弟媳妇,是不是如你说的那样媚……”
沈怀安打着酒嗝,附在容海耳旁。说了这样一句。
第二日沈文霆便匆匆将店里当月的账目细细理过。又付清了上家的欠款。交待两个店铺的掌柜,以后店铺里的事务交给夫人过问。如此忙碌了一整天,直至夕阳西下,沈文霆才回到家中。原本打算忙完事务。将妻子送回娘家。见天色已晚,就和陈氏商量,晚一日再回。
陈氏眼眶中晶莹一片,泪水眨眼便要滴落下来。想到伤感会让夫君心里更加难受,便硬生生忍了回去。
她伸出玉手,摘下脖颈中挂着的一块玉菩萨,温柔的挂在了丈夫的脖颈上。哽咽说道:“夫君,你将这块玉戴上,就如同我的灵魂随在你身旁。它一定会保佑你平安归来。”
沈文霆一把握住妻子的手。颤声道:“娘子,这玉石你贴身之物,摘下来会不会不好?”
有这样的言传,说玉可通灵,久戴便会与主人的魂魄合二为一。若是不小心遗落或者玉碎,便会有灾祸而至。
陈氏淡淡一笑道:“我才不信这样的事,这玉便是我的心,我的心,自然要跟随我的夫君一起。夫君,你去边关,是为百姓谋福,应当高兴才是,怎么这副忧伤的模样?笑一笑,笑一笑嘛!”
陈氏调皮的挠向丈夫的咯吱窝,惹得沈文霆一阵狂笑。
停顿下来之后,沈文霆突然想起了自家兄长,昨晚一别,到现在都不见踪影。便对陈氏说:“娘子,兄长今日可曾来过家中?”
陈氏果断回答:“不曾见。”
沈文霆奇道:“难道兄长这就走了?还没告诉我路应该怎么走呢。”
陈氏脸上顿时浮现惊喜之色,激动的说:“会不会,兄长又改变主意,不要夫君去了?”
沈文霆想了想,说道:“不会,这是父亲的意思,岂会改来改去。”
突然一拍手道:“该不会去找那个容海去了吧?”
陈氏一听这个名字,粉脸立刻铁青。愤声道:“若是兄长和那个无耻之人有往,想必兄长也没有什么好品行!”
沈文霆责怪说道:“娘子怎么能这么说呢,那容海是兄长自小的玩伴,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个人品行自然是不一的。兄长怎么会没有好品行!”
陈氏不敢说她觉得兄长眼神不正。想到正是因为容海企图侮辱自己,被文霆救下,才造就了这一段姻缘,心里就不再那么怨恨容海。
晚饭时,沈文霆请了李伯和兰芝一起坐下用饭。
若不是逢年过节,家仆都会很自觉的在厨房用饭。这是历来延传的规矩。
沈府除了李伯兰芝,还有一个女仆,近日告假回乡去了。
四人用完饭后,沈文霆去了房间,拿出两个钱袋,分别放在李伯和兰芝的面前,温声说道:“这些钱是赠与你们的,多谢二位为我沈府一直劳苦。”说完朝二人作了一揖。
二人一惊,顿时面色凝重起来。好端端为何要如此?难道是要赶他们出府吗?
李伯年岁已高,又无妻儿,已经在沈府做了几十年的佣人,砍柴种地,挑水扫院,早已将这里当自己的归属,若是被辞退,连个落脚的地也没有!
兰芝虽说年方二八,生的清秀机灵,可也大字不识一个,三年前母亲因病去世,嫂嫂就将她赶了出来,幸亏邻居大婶介绍她来离家百十里之外的沈府做事。若是丢了这份工,她就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女了!
陈氏聪慧,觉出二人神色不对,忙安慰道:“你们不要多想,听文霆把话说完。”
二人这才宽了心,定神听沈文霆说话。
沈文霆道:“我要去投奔镇守边防的父亲去了,明日就启程,我打算将夫人送去岳丈家。所以日后,这府中只有你二人。”
沈文霆看向兰芝说道:“李伯年事已高,若是有什么不适,还要劳烦兰芝你多多照应,至于这府中的琐事,就不用那么劳作了,等我回来之时,再多请一个年轻力壮的。”
李伯感动的热泪盈眶,忍不住起身走到沈文霆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老泪纵横道:“文霆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心地,是沈府中最善的。如今你要随老爷镇守国家边关,我心里真是舍不得……”
李伯以袖擦了擦泪,又说道:“少爷你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有劲着呢!你就安心的去忙你的大事,府里有我们照应着少爷不用挂记。”
兰芝也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老爷且放心,我们会互相照应的!”
这时,门外传来重重的叩门声,兰芝忙起身跑到院门前,高声问道:“是谁啊?”
只听外面回答:“是沈家大公子。”
兰芝一怔,继而才明白过来,便打开了门,放了沈怀安进来。
沈怀安下意识的看了这开门的女仆一眼,暗忖道:“怎地不是我那美人弟媳开门?”
沈文霆听到哥哥的声音,忙行了出来。笑着问道:“兄长去了哪里?还未曾用过饭吧?”
沈怀安踏进了屋子,看到陈氏正和府里的老仆一起撤碗筷,那温雅的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风情。让他感同春风拂面。
忍不住赞道:“文霆真是好福气,有这样贤淑的弟妹。不仅生的风华绝代,更是毫不矫揉,连这样粗糙的活计也愿意伸手。”
沈文霆谦虚道:“兄长谬赞了,不过是个平常女子,哪里当的上兄长的夸赞。兰芝,去厨房准备些菜肴,我陪兄长喝几杯。”
沈怀安这才说道:“我已经用过饭了,不用麻烦了。”一把扯过沈文霆,在他耳边说道:“若是弟弟事情都办妥了,不如即刻启程吧,免得父亲焦急。”
沈文霆犹豫说道:“我打算明日将娘子送回岳丈府上再启程。”
沈怀安听他说要将弟媳送去娘家,心里急得和猫抓似得。若是送去了娘家,他还怎么见识容海说的那个“媚”字?立刻做出一副焦急的神色道:“父亲可是千叮万嘱,叫我催你快快启程,你倒好,守着娇妻就迈不动步子,赖皮起来。”
沈文霆被沈怀安这样依挤兑,男人的冲劲立刻就上了头,利索答道:“好,我这就启程!”
陈氏听到丈夫说出这一句,忍不住泪水哗哗流淌,忙背转了面,疾步行到寝房中。
抱着被褥闷声哭起来。
沈文霆进了房中见妻子抱被哭泣,心中酸涩难言,急急抓了包袱,头也不回的大步迈去。
这边的陈氏,见丈夫一句告别的话也没说就走了,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边哭边追向沈文霆。
沈文霆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掉眼泪,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母亲去世的时候,他那样悲伤,却也没有掉下眼泪。
可如今只是和妻子暂别,他的泪水,竟夺眶而出。他不想让妻子看见他不舍的眼泪,便只是挥了挥手。没有停下脚步。
陈氏凄声呐喊着丈夫的名字,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文霆……”
“文霆,你要保重……”
兰芝和李伯,也留下酸楚的泪水。一左一右扶起陈氏,安慰道:“夫人,老爷很快就会回来的,夫人不要伤心了……”
“是啊少夫人,少爷很快就会回来的……”




风翎天下 第二十四章 色心
沈文霆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掉眼泪,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母亲去世的时候,他那样悲伤,却也没有掉下眼泪。
可如今只是和妻子暂别,他的泪水,竟夺眶而出。他不想让妻子看见他不舍的眼泪,便只是挥了挥手。没有停下脚步。
陈氏凄声呐喊着丈夫的名字,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文霆……”
“文霆,你要保重……”
兰芝和李伯,也留下酸楚的泪水。一左一右扶起陈氏,安慰道:“夫人,老爷很快就会回来的,夫人不要伤心了……”
“是啊少夫人,少爷很快就会回来的……”
沈怀安背着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凄惨的别别离,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心中暗喜。
今晚,是唯一的机会。反正这陈氏还没有生下子嗣,若是能乘机占有了陈氏的身子,将她纳为小妾,想必他那个弟弟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就像容海说的,女人嘛,只要得了她的身子,再贞洁的烈女,也会如春猫一样乖巧。
夜深人静,房里的烛火却点的亮亮的。陈氏抱着湿透的枕头怎么也睡不着。夫君走了,留下她一人独守空房,真是说不出的恐惧,孤寂。
她哪里知道,屋顶的瓦片,早被人掀开了一觉,正猫着腰朝她的房里张望呢!
沈怀安干脆趴在了瓦片上,猫了这么久,早已脖颈酸涨了,却还是没等到陈氏脱光身子沐浴。
今晚他也学会了容海那一招,爬瓦等“红杏”。容海经常这么干,一回也没被发现过。
据他说一年前他偷看过陈氏洗澡,那身段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看的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第二天就去陈氏家提亲,陈氏断然拒绝,不得已他只能逮到个机会就来强的。结果被文霆撞见,救了陈氏,因此反倒成全了文霆的美事!
沈怀安又等了许久,眼看就快一更了,看来陈氏是不打算沐浴了。再也忍耐不住,又掀了几块瓦片,干脆跳进了房中。
陈氏见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吓的粉面煞白惊呼一声,呼哧爬了起来。
沈怀安将陈氏嘴一把蒙住,沉声说:“不要怕。你只要跟了我。我保证这一世都会疼你爱你。把你捧在手心里。”
陈氏见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吓的粉面煞白惊呼一声,呼哧爬了起来。
沈怀安将陈氏嘴一把蒙住,沉声说:“不要怕。你只要跟了我,我保证这一世都会疼你爱你,把你捧在手心里。”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沈怀安心中也很忐忑,话声有些颤抖。
陈氏一惊,感觉这个歹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
沈怀安闻到美人弟妹身上散发的淡淡女人香,再看陈氏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蛋,感受她柔软娇嫩的躯体。全身血液立刻沸腾起来。
他低沉的轻吼一声,腾出一只手颤抖着扯开陈氏的洁白寝衣,水粉色绣着莲花的肚兜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大朵莲花被两处巍巍山峰顶起,只入了一眼,沈怀安的眼珠子差点就要掉下来!
怪不得。容海说“媚极”!
想那柳小蝶,虽说也称得上绝色,但和弟妹比起,还是稍逊了一筹!逊就逊在这“媚”上!就逊在这暗藏的“媚极”!
陈氏羞愤不已,拼了命的挣扎,双脚扑腾的如戏水的鸭子。可是哪里能挣脱半分!沈怀安只是翻身一骑,她就再动荡不得。
眼睁睁任由淫贼将自己拔了个精光,陈氏万念俱灰,一咬牙狠狠咬上自己的舌头,昏死过去。
沈怀安发觉身下的弟妹突然不再反抗,眼眸也闭合,便拿开了一直捂着的手掌,却见丝丝血迹由她的嘴角溢出来。
心中一惊,立刻伸手去探她鼻息,鼻息犹在,想是昏死了过去。
这淫贼,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扑在了这已经昏死的,可怜的弟妹身上,干下了他的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恶事!
陈氏的那一声惊呼,兰芝年轻,睡眠深熟没有听见,住在最西侧的李伯却听见了。
他摸着黑,点亮了一盏油灯,打开门朝少夫人的寝房走去。
站在房门前听了听,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心里更觉得不安起来。立刻便拍门喊道:“少夫人,少夫人,您可安好?”
房里奇怪的动静突然停止,也无人应答。
李伯更觉得奇怪了,更重的拍起门来,高声喊道:“少夫人,少夫人,您没事吧?”
沈怀安正起劲,被老仆扰乱心里十分不快。只能胡乱套上衣衫,打算从窗户钻出去。
这时,陈氏却突然醒来,看见那歹人要逃跑,尖叫一声,扑下床来抱住他的腿。
口中大喊着:“李伯,抓坏人哪!”
李伯听到少夫人在房里大喊,赶紧全力撞门,可惜这门栓太结实,撞了几次都撞不开。
沈怀安心中懊恼不已,本以为轻松就能将弟妹睡了,谁知道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烈女,把自己搞到这种狼狈的境地,真是颜面全无。
当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的面,他再也不好意思钻窗户了,只能怔怔由陈氏抱着腿,脑袋飞快的旋转,思索接下来怎么收场。
做贼不顺被当场捉住,应该怎样才显出洒脱,要回自己的颜面?
想想反正他也不是只想将弟妹睡一次就作罢的,迟早也是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干脆就扯下了面布。
陈氏仰着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顿时惊得脸色煞白!原以为是容海那畜生,谁知竟是夫君的兄长!真是让她的心悲凉无比!
“你你……”
陈氏一丝不挂,就那样仰着头,如一只就要咽气的流浪猫儿,哀苦的看没有人性的世界最后一眼。
沈怀安望着陈氏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油然生怜,俯身捧起她的娇面,柔声道:“我是真心爱你,我说过,我会一直宠你,相信我。跟我走吧!”
陈氏悲痛万分,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口,将还未消化完的晚餐吐了出来。全喷在沈怀安的衣摆。
兰芝也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过来,和李伯一起撞们。沈怀安抽离了陈氏的“怀抱”
,拿起床上被他扯得早已褴褛的陈氏的衣裳,披在了陈氏颤抖的身躯,高仰着面,若无其事的打开门。
李伯和兰芝看到沈怀安竟然从夫人房里出来,惊讶的面面相觑。
陈氏突然指着沈怀安颤声尖叫道:“抓住他,抓住他!”
李伯和兰芝从夫人痛苦的表情,嘴角的血迹和颤抖不止的身躯,明白了这眼前的一幕,约莫是怎样的情形。
二人一起扑过来死死抓住沈怀安,口里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沈怀安也不挣扎,哈哈一笑说道:“你们就不怕这样一喊,毁了夫人的名誉,她以后还怎么做人那?”
李伯气的发抖,怒声责骂道:“这可是你的弟妹啊!是文霆的媳妇!你这么做,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沈怀安本就气这老仆打扰了自己好事,让他无法尽兴,此时对着他那张扭曲的老脸,更是愤怒起来,一甩手,就将李伯扔出了几丈之外。只听咚的一声,李伯整个身子重重砸在了敞开的大门梨木板面。
李伯沉沉哼了一声,一动不动躺在了地上。
兰芝见李伯口吐鲜血,似乎是死去了一般,悲痛的一头撞向沈怀安,可她的做法,实在是没有丝毫用处,沈怀安竟冷冷一笑,伸指将兰芝的脖颈一掐,淡淡说道:“你可知道我沈怀安是什么人?我是这沈府中的嫡长子,那沈文霆不过是被我爹酒后奸污的下贱女人所生的低贱庶子。只要我想要的东西,沈文霆没有资格和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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