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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凤翎天下
一旁的紫玉早已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叉着腰痛痛快快怒骂一番把那个沈玉瑶骂的狗血喷头,逃之夭夭!
刚走出内殿,皇后就已经跨入正殿的门槛,见了聂风翎主仆,又是大吃一惊!
原来,紫玉也在这里?
只听容海说什么玉儿姑姑,问会不会说话,容海说一张伶牙俐齿,她也没多想,以为是不知哪里找来的。
竟然就是紫玉!
真是疏忽啊!这样的要紧事,自己都没捏住辫子!紫玉不是哑巴?
“紫玉!”皇后试探的喊了一声。
紫玉盈盈一笑,朗声答道:“哎!喊我啊?”
一句话,把沈玉瑶气得半死,脸顿时扭曲起来。
“放肆,一个奴婢,敢这么对皇后娘娘说话,来人,给我掌嘴!”
这是安公公说的。
身旁宫女并未敢动,毕竟不是皇后娘娘吩咐。
紫玉可不是省油的灯,见这安公公狗仗人势,立刻就找了机会,双手叉腰,横眉大骂起来。
“你敢!敢掌姑奶奶嘴?姑奶奶我借你小安子几个胆子!只怕你今日就要被皇上逐出宫去,死在宫外头!什么东西!放肆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皇上的宫殿!皇上的家!你敢不请自来,闯进皇上的家?皇上金口玉言,说没有娘娘准许,擅入者死!看样子。小安子你们这些人,是活的腻歪了?想早早去死不成?要是这样,等皇上回来了,我就替你们求皇上。准了!”
这番话,骂的人嘴上过瘾,听得人心里又怕又气,安公公立刻便收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玉瑶见只一回合就让这一对主仆占了上风,咬牙狠声道:“兰贵妃,你如此不尊本宫,休想本宫让你好过!”
紫玉正愁着没骂过瘾,见皇后接了口,更是妙语连珠。
“哎呦我尊贵的皇后娘娘。你老人家何时,又让我家娘娘好过了?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只有天知地知?只怕你这样坏心肠黑心眼,老天爷迟早会收……”
话锋一转,指着小安子一群说道:“连你们这些小鬼也收了!”
皇后气的脸色铁青。本来来找兰贵妃,只是因为得知了她和慕容琰的私情,来向她示威的,要是她对自己态度恭敬,也就憋在肚子里回去了事,现在竟然这么纵容奴婢羞辱她,这口气。叫她沈玉瑶还怎么忍!
“你你,”皇后气的身躯乱颤,“兰贵妃,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和慕容琰私通背叛皇上!你,你该千刀万剐!”
这一句,全场都震惊无比!
内殿的薛珍儿。此时吓的花容失色,撩起坠地的长裙,急步迈到门边,竖着耳朵,大气也不敢出。
紫玉傻眼了。此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聂风翎心头也是大震,却很快平复了神色,走到皇后面前,厉声说道:“皇后娘娘,你敢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这番话?”
皇后对上兰贵妃满眼寒意,下意识身子往后缩了缩,也不知是为了护肚里的孩子,还是有些怕这个女人。
心里暗哼道,这女人,好会演戏!装什么高贵模样!不但是个不明身份的野种,还是个贱货!
还敢在我这个皇后跟前嚣张!
见皇后有些退缩的模样,在场的女婢太监,心头又缓了缓,想来又是皇后捕风捉影,信口开河吧!
皇后又摆出一副凌然的姿态,正打算干脆把话挑明,这样一来,后宫传的沸沸扬扬,皇上再不信,你这女人又受得了满宫的暗下诋毁之词?皇上又会只当不知,和你过从前那样的安稳日子?
紫玉实在害怕,这皇后说的话,不管是不是信口开河,那也是歪打正着!她的心中,自然是惶恐无比的!
护主心切,也就不再思量,脱口骂道:“皇后娘娘要是敢说我家主子有奸情,我就敢说你肚里的孽种不是皇上的!而是和那容海私通得来!”
天哪!
这是怎么个状况?
如果说上一句,好比是兜头炸响惊雷,那么这一句,简直可以说是让大家魂飞魄散!
毫无预见性,沈玉瑶真真听到了这一句!任她再想镇定自若,还是身子软软,干脆跌坐在地!
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去嵊州查证,那她还有活路吗?
此时她悔啊!悔的肠子都清了!
难怪哥哥总是恨自己不成器啊!她这莽撞的毛病,不知败了多少事啊!
这下好了,没吓唬住这个女人,反倒叫这女人吓唬住了自己!
两件事一起捅到皇上面前,有那两个孩子作保,皇上会怎么做?就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先死的必定是她沈玉瑶啊!
“你你,你敢这样侮辱本宫……”
沈玉瑶身子颤抖不止,几个宫女都没能将一团软泥的皇后拉起来。安公公只好也上前搭了把手。
这姓安的,可不是什么愚笨货,皇后说的王爷和贵妃,他倒没怎么听进去,因他毕竟和兰贵妃不熟,自然是后知后觉,不想搀和,也不想知道究竟。那些事,自然有皇上管着。
可听说皇后和容海的事,他这心里就噗通不止,满心打着小鼓起来。
先不说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坏处的,就说这事,听着有多震撼,有多让他削尖了脑袋想探个究竟,就唯恐后知后觉,失去了暗地拍手巴望着看好戏的机会了。
他赶紧补上一句道:“你胡说!你明明知道容海是太监!你敢如此胡言乱语污蔑皇后娘娘!我看你是活得腻歪了!”
这一句,不为回报适才紫玉的狠嘴,而是投石问路。若无此时,皇后自然会不依不饶,赖在这宫里不走。
谁知皇后却捂着肚子,口中不住哀嚎着,只说一句:“紫玉,你等着,本宫定要皇上治你的大罪!把你那张只知道胡言乱语的嘴撕烂!撕烂!”
“快,扶本宫回宫,本宫的孩子只怕是要不保了……”
紫玉也是一颗心悬着,怕自己的冲动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祸端来,毕竟容海的事,谁也没有凭据!
聂风翎强作镇定,却也是一副惨白面色,直到见皇后被她宫里的人架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扶着紫玉兰芝,踉跄着走进内殿。
紫玉却满脸振奋道:“看吧看吧,果然被我说中了!”
兰芝一直低着头,身子哆嗦不止。此时才小声说道:“吓死奴婢了,玉儿姑姑你可真是好胆识!”
聂风翎却冷冷说了句:“这种险,还是不要犯为好。你要是被割了舌头,可真就成了哑巴了!”
紫玉吐了吐舌道:“奴婢心里也觉得很怕呢,可谁叫这坏女人先拿话侮辱主子来着!”紫玉提高声线,分明是说给旁人听,“有本事,她就去皇上跟前说去!为什么要在这里乱咬人!不过是图个嘴痛快!要是传到皇上耳里,不把她嘴撕烂才怪!”
说着便进了内殿,薛珍儿表面上担忧的迎上来说了句:“这皇后,真是太有失体统,什么胡话都能编的出来!”
但心里,却暗暗疑惑。
话说无风不起浪,皇后说的有名有姓,信口雌黄,敢拿当今王爷出来说?除非她真是疯了!
这两边对峙,似乎谁也没占上风。皇后听了玉儿那样攸关性命的话,还能拍拍屁股回宫?这更是奇了!
难道,这两个女人,都有不可告人的隐秘?
聂风翎只是淡淡笑道:“她爱说就说吧,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心中却想,幸亏紫玉胆大,说出的话正中沈玉瑶的要害。由此可见,容海之事十有八九。
都说做贼心虚,这沈玉瑶终归心绪不够,心计不沉稳。几句话就能让她露出尾巴。
否则,自己这次只怕是要惶惶了。
今日沈玉瑶突然上门,就是为了说那番话?
这么突然,是宫外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不禁担忧起来,再也没心思和薛珍儿聊天做针线,只说是被皇后吵得烦了,全身没力气。
薛珍儿识趣的主动起身告辞,带着兰芝回了西殿。
兰芝有心留下陪在贵妃娘娘身边,又不好意思让薛娘娘一人独自回房,只好对玉儿说了声:“玉儿姐姐,那我就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贵妃娘娘。”
屋子里只剩紫玉主仆两人之时,自然是要将方才的场景拿来细细解析一番。结论是,宫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沈玉瑶一定是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才敢来这里闹事。
“那,为何不当着皇上面说,反而是来向小姐示威?”
紫玉疑惑不解。
“这,正是我想不透的。”聂风翎蹙眉说。她长长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也没什么好怕的。就怕在这里等死,见不到他们……”





风翎天下 第一百三十一章 做贼心虚
皇后回了宫,便说自己肚子又正常了。
“被那贱女人气的!把本宫肚里的孩儿都气坏了。”
见无人应声,只好继续说道:“真相去禀告皇上,让皇上把那两个侮辱陷害本宫的贱人给杀了!”
见还是无人应声,又说道:“可是皇上哪里会听本宫说的,若是计较起本宫先开口陷害,那就糟了。”
这句,无疑是同时洗清。
承认自己是污蔑胡言,也否定了紫玉一番话的可信度。
可这更让安公公想起一句话来。叫做,欲盖弥彰。
这绝不是皇后的作风!其不管皇后是否真实污蔑贵妃,就算是,也不会放过一次好机会,任由贵妃身边的婢女说出那样最大滔天的话!
要是没影子,能就这么算了?
还迫不及待,灰溜溜的回宫?
“皇后娘娘,您可千万被和那贱婢计较,她就是一张臭嘴,烂嘴!您就是不收拾她,迟早,她那胡说八道的舌头也会让风给煽了!保重凤体要紧哪!”
没想到皇后竟点头说道:“你说的对啊,本宫何须和一个奴婢计较?”斜眼瞟了瞟屋子里的奴才们,又说了一句,“算了,这事,你们都不许张扬,免得被皇上知道了责怪本宫无事生非,尤其是那个锦玉,被她知晓,一定煽风点火,闹的鸡犬不宁。”
黄豆更是不敢朝皇后偷瞄一眼,当时她见到紫玉回说话,吓的不轻,可后来听到紫玉说道容海和皇后又奸情,更是要吓死了!
这事,看来不是什么隐秘,不是她一人看得出!
可她必定是要烂在肚里的,决不能让谁察觉自己心中有数!
沈玉瑶缓了口气,没话找话道:“幸好没动了胎气。要是伤了皇子,那本宫真是想死了!”
安公公忙颤声说道:“皇后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啊!皇子不知多健壮,定会平平安安来到这世上……”
沈玉瑶接话道:“这是未来的储君,日后可是要做皇上的。”
突然又话里有话。厉色道:“那日,本宫就是皇太后。本宫的儿子是皇上。”
这话,要是皇上听去了,一定要怪罪皇后用心叵测,诅咒他。可毕竟是在她宫里,谁敢传出去找死?
再说这话也是实话,皇后生下的孩子,自然是储君!
他们这般奴才,谁又那个胆子,敢和皇后使手劲!
想想就想想吧。还能怎么着?就是皇后肚里的是野种,他一个公公,又能如何?
安稳度日才是根本哪!
陈氏武氏到了武府,让老夫人和武氏嫂子都觉得有些惊愕,还真没听过。谁把夫家姐妹带到娘家来的。
听武氏说是结拜了姐妹,更是有些不解,不过想到女儿和妾侍相处融洽,自然也是高兴的,忙命人好茶好点伺候,很是热情。
见陈氏怀里的孩子生的虎头虎脑很是讨人喜欢,都爱不释手的抢着抱来抱去。念文一点也不怕生。反倒咯咯直笑,武家大院中登时一片热闹喧天。
武氏让嫂嫂抱走念文,又让仆妇退下,只留陈氏母亲三人。拉着母亲去了母亲的屋子。
武夫人不知女儿用意,奇问道:“你这孩子,怎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说?”
武氏伺候母亲坐下,接过陈氏递来的包裹,塞到母亲手里道:“这里的东西,一半是女儿的,一半是妹妹的。是我们的私房钱,求母亲代为保管。”
武夫人惊的连连推送包裹,口里说道:“这可使不得,要是让沈家人听去,还说是我们武家,贪拿了沈家的钱!”
武夫人边说,边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陈氏。好歹是个外人,女儿让自己保管私房钱,本是小事,没什么不可,可当着沈家妾侍的面,且还有她一份,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丢脸之极!
女人心,谁知哪一日会不会突然撕破脸,互相撕咬起来,那就小事变大了!
这样的事,她可不能犯糊涂!
“我说你这孩子糊涂啊!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东西,你们尽可以放在自己手头保管,就是我那女婿知晓,也半分不要紧,可你拿到我这来,这要是让女婿亲家知晓了,我和你父亲的脸,往哪搁?我们家虽比不上沈家有家事,但也是体面人家,不缺吃穿,还能,纵容女儿藏私房钱?”
武氏急了,便按着陈氏所说,对母亲说了一番假话,说这钱,陈氏的是从娘家带来的,自己的也是从前在娘家攒的,根本没有沈府一文。
武夫人也没细看包袱里多少银,知道女儿从不撒谎,便信了。
武氏又说起来沈怀安宠幸三房,把家里钱都赏给三房一事,说怕这样下去,老爷色迷心窍,又娶个十房八房,她两姐妹被赶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一文钱也带不出来,那可是憋屈了。
说道这里,武夫人一拍床板沿喝道:“他敢!敢把我女儿赶出来,看我不和他拼命!”
武氏说道:“那他当初答应过父亲不再续房,如今,还不是续了?他还说,要学着皇上,让沈府里住满几十美妾呢!”
这话,沈怀安确实在陈氏面前说过,不止一次。
武夫人听了此话,气的心口直蹦,喘起粗气来。
“什么?他,他竟然,敢这么说?”
他沈家,这不是欺负我们武家没人吗?
如今老爷还是丞相,他都敢这么猖狂,对女儿百般欺辱,等年底老爷退位了,那他沈家,还不知怎么对武家这宝贝女儿!
“母亲,您肯要不女儿怎会这么瘦弱……”
武夫人怔了怔,心疼的掉下眼泪来,一把将女儿抱住嘤嘤如孩童般抽泣起来。
“上回我就和你嫂嫂说,花儿瘦了,都不成人样了!可你嫂嫂却说是你得了姐妹的帮助,才变得身条纤弱,说好看!”
武氏心中暗笑,见母亲真揪心的哭起来,不忍心再刺激老人,忙拍着母亲背夹柔声安抚。
“好了娘,女儿现在有青儿,还有莹儿妹妹,过的也很宽心了。只是就担忧着以后啊!只要母亲帮着保管女儿的东西,就不怕有一日被别人霸占了去。女儿和妹妹便宽心了,就是有一日被赶出来,好歹也能有个住处,吃口饱饭不是。”
武夫人止泣道:“说的什么话啊,若真有那一日,你二人只管回来,武家养着!”
陈氏忙道了谢,也抹了几把泪,插话道:“姐姐不要再惹母亲不高兴了,好容易聚一回,该高高兴兴才是!不如今日午饭由我下厨,做几样拿手小菜,让武老夫人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武夫人拍手笑道:“甚好甚好,我老人家什么也不好,就好一口好茶饭!你这孩子模样生的俊,做的食物也一定是美味……”
武氏很悠然的拽着陈氏游家中的花园的,正走到几株盛放的月季前面,伸手想摘下最上头一只月季,插在陈氏头上,突然陈氏说了句话,把武氏吓了一跳。
“大姐,昨夜,我见到江媚娘去后花园,我就跟在后头看她做什么,谁知,发现假山,里面有个密道。”
陈氏这一句,惊得武氏花没摘下,手却被花刺给扎破了,淌了些些血。
陈氏拿出锦帕,朝武氏手指上一绑,系了个活结。武氏心思全不在手上,只盯着陈氏的脸庞,急问道:“密道?什么密道?夜里,她去后花园做什么?”
陈氏看四周无人,便把事情细细说给武氏听。
“一箱箱的财宝,我没有盏灯,看不清楚,但我摸着,差点被吓死,那么多财宝,只怕姐姐你这辈子都没见过,别说我了!”
想想怕武氏想不出财宝的惊人数额,又说道:“几十箱,大大的几十箱子!是那种,放置棉絮的箱子!大姐你想想,会是多少?”
武氏只觉得恍然,脑海中一阵轰鸣,一时竟什么也想不出来。
多少?能是多少啊?
闹脑子只能转悠这个问题。
“很多吗?”武氏总算是想出来了,“对了,我就说,只有进项却见不到钱的,估摸着,被沈怀安藏去密道了。”
陈氏忙摇头说道:“只是买卖些官,一辈子,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攒下那么多。依我看,只怕比国库也不差了。”
武氏犹疑问道:“能,和国库想提么?妹妹你可别吓唬姐姐。”
陈氏闭眼回想那日的触感,再睁开眼眸,坚定的说道:“不说别的,就说一箱子,十排十个十层的五十两锭子,是金是银不晓,细细数过,该是十箱子。每箱就是五万两。十箱,五十万两。若是白银五十万两,还说得过去,可若是黄金,那就是五百万两白银,姐姐说过,每年收的买官黑钱约二十万两,那就算不吃不喝,也不过二百万两,况且这府里人多,沈怀安在官场应酬,少不了进进出出的,只是算这些钱,也余不下多少。再说,这十箱子锭子,还只是冰山一角!”
武氏听陈氏解析,越发紧张,感觉气喘不过来,只捂着胸口张嘴出气。
“那些装珠宝的箱子,随手摸去,玉花若凝脂温润无比,




风翎天下 第一百三十二章 牵扯
“那些装珠宝的箱子,随手摸去,玉花若凝脂温润无比,不用看,也知道是顶好的货!珍珠,珍珠也是妹妹我从未见识过的大颗,颗颗圆润饱满,只是这么触着,就让我差点吓死,姐姐你说要是眼见,那还不吓的当场气绝啊!”
武氏瞪大眼,似乎在听陈氏说书。
这么说,沈家还有个宝藏不成?
陈氏突然想起带出来的那个宝贝,被自己放在带来的私房钱里一并交给了武夫人。
想到当晚只是随便摸出来的一物,回屋拿出来一看,是一尊小小的金樽,似乎是拿来做酒器的,但不是天朝的东西。
天朝如今,除非是皇宫,酒肆或是富贵人家,都不用樽类。但这樽,看起来年数已久,绝不是二十年之内的物件。
路上怕拆开包袱露了外财惹祸,到了府里又没机会拿出来给武氏看。
这时才对武氏说,“姐姐,我拿了一样出来见见世面,就放在包裹里的钱财一起。你若想看,可以去找老夫人。”
“不过那江氏,定不是只拿了一样。我见她浑身摸索着,只怕是浑身都藏着宝贝呢。”
武氏这才想起江氏也进过宝藏,真是奇了,难道沈家有宝藏这样的惊天隐秘,沈怀安会和江氏说?
武氏一手揪住自个胸前的衣襟,紧张的问陈氏:“妹妹,你说,那江氏是自己知道的,还是沈怀安告诉她的?”
陈氏蹙眉道:“依我看,江氏趁着老爷夜里出门才鬼鬼祟祟钻去,定不是沈怀安告知她的。我不也正是见她怪异才跟着的吗!”
也是,武氏点头,话说这沈府,一日比一日怪异了。
隔不了几日,就要出些怪事。
“妹妹说沈怀安昨夜出去,是做什么了?”
武氏觉得自己没有陈氏机敏。想不出什么所以然,便事事都习惯问陈氏了。陈氏,就是她的主心骨一般。
“该是和湘莲有关,和王爷府有关。”陈氏正色说道。
“王爷府?”武氏愕然摇头。“也不知他到底要做些什么,这么多年都和王爷府较劲,可到现在,不还是没分出个胜负来?真是要让我们这些人都提心吊胆的活着。万一要是惹火了王爷,派人把他给暗杀了,那可就好笑了!”
武氏想到自己内心的变化,似乎只是看笑话似得,又是摇摇头。
不知为何,陈氏踪影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和王爷府。迟早会牵扯到一起。
这种感觉,或许是在知道自己当初救的是那个玉儿开始,又或许是从见到宁长开始,又或许是今早,那个柳叶……
或许是因兰芝。或许是因……
“姐姐,你说,那王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武氏出生丞相门,又在和王爷府对立的沈家住了十年,想必对王爷的事迹也了解甚许吧。
武氏面容有些纠结,这要她怎么说得清楚,听到的描述。各不相同。
父亲说,慕容琰向来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但算得上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每年都会向国库缴纳大半银饷,让朝廷有足够的银子赈济灾民,养兵杀敌巩固江山。
沈怀安口里骂的。却都是慕容琰猖狂暴虐,卑鄙无耻。
而旁人提及,那更是众说纷纭,让她如入云雾,不知这座山上。究竟长了些什么。
武氏为难的说:“听我父亲说,王爷也是有些傲慢,但为国做出的贡献却无人能比。至于旁人,说什么的都有,我也不不知王爷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只听说过王爷似乎有些薄情,先帝做主许了一门亲,就是后来的福晋。只听说王爷待她也十分好,可却常常行走于江湖,不回王府。以至于福晋暴病去世,王爷都没回来。而后先帝又要做主给王爷选妻,他却拒绝了。似乎至今,王府还没有一位福晋。也就没有子嗣了。”
武氏又说道,“王爷当年有一个名号,天下第一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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