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的小娇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郝嬷嬷早就看出李明悦那人不怀什么好心,于是这一日自然是加倍小心,并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过好在一切还算顺利,阿烟身边的郝嬷嬷并几个丫鬟都是能顶事儿的,做事细心周到,今日家宴的事儿又有柴九和青枫帮着料理,整个宴席圆满妥当。
到了晌午过后,各处宾客走得也差不多了,这边齐王因和萧正峰有事儿,便在书房里谈起事儿来。阿烟则是陪着南锣郡主在那里说话,李明悦这位王府妾室也从旁陪着。
南锣郡主这个人话并不多,待人有些冷淡,微微挑着的峨眉显得很是骄傲。不过此时和阿烟说话,她倒是勉强带着点笑,言语间问起关于萧正峰的事儿来。
阿烟其实早就有感觉了,知道这位南锣郡主地自己家男人怕是抱了心思,如今听她这么专门刺探萧正峰的事儿,更加有底,当下不动声色,随意配着聊了几句。
说着话时,不免注意了下一旁的李明悦。
李明悦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眸中萧索,神情落寞黯淡。阿烟以前对她说不上多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一直认为这个人算是有些姿色的,性子也还算坚韧的。便是做起事来有点不择手段,可是倒也能理解。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在自己不影响她的情况下,李明悦也是会向自己释放一点善意的。
可是今日却觉得这个人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刻薄阴沉感,当她从旁看着别人的时候,整张脸是微微低下去的,因为低下去的姿势,那眼睛从下往上看,总觉得被什么挡住一般看不真切,这就凭空多了几分阴暗。
有了这种感觉,再是绝世的姿容也让人不喜,更何况她也不过是中上之姿罢了。
阿烟此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想着她顺利地回到了齐王身边,也有儿子,前几日不是还满怀期待,怎么不过几天功夫变成这样?难道说是齐王疼爱南锣郡主让她如此不喜,可看样子,她和南锣郡主竟然处得不错。
还有难道是双鱼的存在让她感到碍眼?可是作为重生一世的人,作为经常出入宫闱的平西侯夫人,她应该对齐王将来的后宫耳熟能详才对,也就应该早就预料到双鱼这位后来的玉妃的存在。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让一个几乎是拄着拐杖在乱世之中爬回到齐王府的坚韧女人变成这样呢?
阿烟想了半响后,灵光乍现,有所猜测,只是这事儿太难以切齿,也就不敢去想了。其实当时她看到李明悦那么凄惨的情景,就怕齐王那边看到会多想,便先将她带回家里,好歹收拾整齐看着体面了,也不至于让齐王觉得李明悦就被怎么了。不曾想,这事儿怕是到底没瞒住?
正这么说着,那边齐王和萧正峰说完了公事儿,往这边走来。李明悦也就罢了,原本和阿烟说着话的南锣郡主,忽然起身,迎到了齐王身边。
李明悦唇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似是嘲讽,又似期待。
阿烟玩味着那点笑,心里恍然。这个李明悦作为萧正峰上辈子的夫人,自然是看不得自己嫁给萧正峰后能够夫妻和美的,大概类似于一种我不想要扔掉的东西,你捡了也不要讨好了去?而那个南锣郡主呢,显然是李明悦上辈子念念不忘的“纠缠萧正峰的美丽高贵的女人”,于是李明悦的内心怕是复杂的。
一方面是恨这个女人对萧正峰的纠缠,另一方面又盼着这个女人继续纠缠萧正峰,好给自己添堵。
阿烟和萧正峰过了这么两年日子,其实心里已经把这男人看作自己的了。他对自己一样一样的好,自己哪里能不知,两个人可真是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的夫妻呢。
只是看到那南锣郡主,阿烟难免会想,当初萧正峰看中自己,最初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姿色嘛。说得难听点,这男人一眼看到自己怕是就想压倒了的,那么如今面对痴心一片的南锣公主,又生得如此姣好,在别人的苦苦追求下,他是否会心动。
其实作为一个过日子的女人,她是恨不得自家男人一辈子不要经受这种考验呢,毕竟没事考验男人那是给自己过不去。可是心里总有一处发痒,开始想作死,想着这男人可以抵挡得住这般诱.惑吗?
这么想着间,她便看到那边南锣郡主已经走到了萧正峰旁边,绽唇笑了下,笑得分外好看,清纯美丽,像是春天里梨花盛开飘落一地的情形。
李明悦见此,眸子微眯,从旁阴着脸不言语。
这位南锣郡主也实在是有意思,面对其他人都是不假颜色,冷淡高傲,如今一对上萧正峰那男人,马上像个开屏的凤凰一般做出这等姿态来!
阿烟笑着迎过去,见过了齐王,一行人前去花厅,那里早已经摆下了茶点供人品尝。
南锣郡主自从萧正峰出现后,眼里再没其他,先是感激了萧正峰的救命之恩,接着又和萧正峰说起话来。
萧正峰到底是看在她是镇北侯唯一的女儿,齐王珍视的表妹,当下虽面上轻淡,可应对也还算和颜悦色。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李明悦过去,轻笑了下,提议道:“王爷,前几日郡主说想起在塞外的情景来,心里怀念父亲,想去司曲山一带祭奠侯爷呢。”
齐王听此,倒是勾起一桩心事,回首看了眼南锣郡主,却见南锣郡主虽然依旧面上镇定,可低着头,眼圈都有点红了。
齐王低首,放软了声音问道:“南锣,你想去祭拜舅父?”
南锣郡主低头点头:“是,可是我想去司曲山祭奠,父亲埋在那里。”
问题是司曲山还是蛮危险的,已经在大昭边境之外了,如果南锣郡主要去,未必要有人陪同才好。
齐王想起自己壮烈而去的舅父,到底是心生不忍:
“你如果真要去,那本王就派人过去护送你。”
南锣郡主抬眼看了下萧正峰,眸角有波光流动:
“表哥,昔日萧将军从北狄人手中将我救出来,我如今只信他。”
齐王听着这个,自然是明白南锣郡主的心思,一时有些为难地看了下萧正峰。
萧正峰却是装作没听到一般,从旁含笑不言。
齐王有些尴尬,于是看向一旁的阿烟。
阿烟垂眸,却只作没看到一般。
鬼都知道这位南锣郡主抱着怎么样的心思,把自己男人送过去护送她,那就是羊入虎口,谁知道这女人使出怎么样的手段来呢!
这下子齐王吃了一个软钉子,颇有些不自在,不过他素来心胸宽大,也只是笑着对南锣郡主道:
“我派孟将军过去护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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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时分,阿烟正在那里哄了糯糯睡觉,这个时候萧正峰便走进来了。
最近糯糯已经不需要吃阿烟的奶了,因青枫时常带着他一起和自己儿子玩,于是她竟然能接受青枫的奶。恰好青枫的奶水充足,于是青枫便当了糯糯的乳娘带着她。
这么一来,好歹阿烟能轻松些了。
萧正峰对此也是高兴的,晚上床榻旁少了一个粉娃娃,自己越发能为所欲为了。
此时阿烟知道他进来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起身,离开这屋,又吩咐奶妈道:
“好好照料,晚间记得喂三次。”当下奶娘自然应了。
萧正峰那边见阿烟出了这屋回去正屋,忙起身也跟着出去,就跟个缠人的大狗一般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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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烟进了正屋,当即关上了门,来到了炕前。若是以往,两个人临睡前难免温存一番,可是今日,却是免了。
萧正峰看着被甩上后犹自颤动着的门框,不由无奈摇头笑了,一时走进去,做到炕边,伸手就要去揽那女人。
可是此时的女人哪里让他揽呢,伸手便要将他推开,眉眼不悦地道:
“今日分房睡,别在这里碍我眼儿!”
萧正峰挑眉,戏谑地道:
“分房睡,那你还把糯糯放到乳娘那屋里?还说不是特意给我留着门?”
这话可真是直戳到阿烟心里去了,她又气又恼,狠狠地抬脚就要去踢这男人,口里还怨道:“看你今日这猖狂的模样,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萧正峰低头哈哈大笑,一边笑着,一边强硬地捉她,可是平日里娇软柔顺的女人,此时却是真恼了,摇晃着脑袋就是不给他亲。他这身子素来是对这女人没撤的,哪里禁得起她这样欲迎还拒的,几下子便上了炕。
阿烟两腿还踢他呢,一边踢一边嚷道:
“我看到了,你今日还对人家笑呢!”
虽说他不是故意的,不过面目那叫一个温和啊,这笑看在南锣郡主眼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萧正峰看着被窝里这女人踢腾着腿儿打翻醋缸子的样子,心里竟觉得犹如吃了蜜一般的甜,浑身畅快不已,当下越发兴致来了。
阿烟哪里能这么轻易如他意呢,见他那坚硬宽阔的背脊压下来,张嘴便咬过去,一咬之下,呸,硬着呢,咯牙!萧正峰在她耳边心疼地喃道:
“乖,你咬不动的,你软,我硬。等过一下后,你还是软,我还是硬,但是你爱怎么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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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阿烟含着泪眼望向跌倒在一旁的男人。
萧正峰在大口的呼气后,眸光落在某处。
阿烟红着脸儿侧过身去道:
“这几日没让糯糯吃,谁知道倒是有些发胀,如今自己竟然出来些。”
萧正峰将她的手拿开,挑眉问道:
“要不然重新让糯糯吃吧?”
阿烟摇头:
“罢了,既停了,再惹起来,以后要停就难了。”
萧正峰眉眼微动,低头俯首过去:
“胀得疼?”
阿烟咬唇:
“是有点。”
萧正峰盯着半响后,终于俯首过去。
被这么一来,阿烟背脊骨都仿佛被人劈了下。
而萧正峰呢,轻轻添了下唇边的白色豆汁,暗哑地道:
“好吃。”
阿烟几乎想一巴掌扇过去:
“你个没廉耻的!”
骂归骂,这一晚她缩在男人怀里,摩挲着男人身上的疤痕累累,却是勾起了一桩心事。只因她一直操心萧正峰的身体,觉得如今仗着年轻,铁打的身子一般在那里熬着,可是再好的铁也有撑不住的时候,等以后年纪大了,说不得落下一身病痛。是以之前她就想着照着前世所知道的方子,好好地给萧正峰补养一番。
其中她的方子里面,自然有新鲜的牛乳,那个玩意儿人吃了好。
此时一番电闪雷鸣后,她绵着身子蜷缩在这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却是萌生了一个羞耻的想法。人乳想必比牛乳更要滋补的吧,要不小娃儿为啥只吃人乳,除非不得已才会吃牛乳或者羊乳呢。
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便让他吃几下又能如何呢?怎么喂也是喂。
想清楚这个后,她脸上烧得厉害,便埋首在他怀里,不声不语的。
第二日,她重新整理了给萧正峰的滋补方子,犹豫了一番后,总算是克服了心里的羞涩和难堪,把那个牛乳从上面划去了。
如今蜀绵负责厨房的各项事宜,自然也包括每日的羹汤调理,她知道最近夫人要为将军养养身子,开出的各样汤食都是滋补的。如今见阿烟划去了那个牛乳,不免心中微诧,不免提醒道:“郝嬷嬷也说过了,这个牛乳是个好东西,养人的。”
阿烟淡淡地道:“先不用这个了。”
蜀绵听说,也就不敢问了。
自那一日后,阿烟几乎每晚都要让萧正峰来品一品糯糯如今不再吃的这个,萧正峰哪里禁得住,每日都要吃上一回。如此十几日过去,他竟然是一日不能没有了。这可把阿烟笑死了,躺在那里看着趴跪在自己面前的这男人,拿着手指头去戳他的脑门:
“让外人知道,你的脸往哪里搁。”
萧正峰低哑粗噶地喃道:“往我家夫人怀里搁。”
阿烟挑眉笑着道:“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生了个女儿送了个儿子呢!”
萧正峰听她说得实在不像话,便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惹得她吸起气来。
阿烟虽说是口里调笑他,但却依旧纵着他吃,也或许是她心里想什么便是什么,也或许是真管用了。经过她这段时间的调理,萧正峰越发神采奕奕起来,精神充沛,两眸有神,看着就是精气神俱佳。
又由于每日阿烟都会让萧正峰泡浴并敷上药草,萧正峰身上原本纵横交错的疤痕也渐渐淡了去,眼看着过一些时候应该就好了。
可是就在这一日,齐王那边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南锣郡主在孟聆凤的陪同下出去祭拜自己的父亲镇北侯,谁知道竟然出了岔子,有一帮当日打散的流寇,早已在那里设下埋伏,将孟聆凤并南锣郡主都困在那里了。
消息传来,萧正峰知道事情不妙,当下稍交代了下阿烟,便径自带了人手亲自前往。
按理说南锣郡主这一次出去祭奠父亲,其实行事机密,并不会有多少人知道,怎么竟然走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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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烟这边呢,自从萧正峰出了门,她这日子就分外难熬起来了。萧正峰不比一般的娃儿,吸起来格外的有劲儿,于是渐渐地她的汁水竟然越来越多了。
半日还好,出去个两三日,她就是活活煎熬死了,少不得自己动手。
这事儿显然是被郝嬷嬷瞅在眼里了,终于寻了个空,私底下道:
“夫人,按说这事儿原不该我多嘴,只是夫人待我们厚道,我们有时候少不得多说两句。”
阿烟点头:“嬷嬷,你有话但说无妨。”
郝嬷嬷看看左右无人,这才终于压低了声音道:
“夫人心里固然是疼将军的,将军和夫人恩爱和睦,我们做下人的也看着心里喜欢。只是这女人疼男人,也该有个度的,万万不能拿着自己的身子往上面扑。但凡大家夫人,没哪个自己喂养小娃儿的,为什么,一个是怕掏空了自己的身子,劳累疲惫,另一个则是怕长期这么下去,倒是把身形弄得变了样。说句脸红的话,夫人这么纵着将军,长此下去,将军那边自然是得了痛快喜欢,那么大一个人了,依旧享受着这等东西,可是你这边难免供养不上了。”
一席话说得阿烟羞惭难当,其实心里明白这事儿怕是早已看在一众下人眼里,可被这么说出话来,实在是羞煞人也。不过羞归羞,她也明白郝嬷嬷说得有道理,前几日就想着给他断了的,心里又舍不得他,想让他多养几日。如今想来,便咬唇吩咐道:“等将军回来,膳食里依旧加上牛乳吧。”
这么吩咐下去后,阿烟便着意开始断了,用着闺中所知的法子,不几日那汁水就都回去了。
可怜的萧正峰这几日在外面奋力拼搏,还不知道家里已经生了变故,好好的几口吃的,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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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峰带了人马出来后,便知道今日的事儿棘手了。他皱着眉头望着这一片狼藉的马蹄以及血迹,明白孟聆凤这是遭了人埋伏。
其实当初孟聆凤送南锣郡主出来的时候,他并没有不放心的。孟聆凤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遇到再强劲的敌人,便是不敌,也能护着南锣郡主逃命。孟聆凤也算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悍将,虽未女流之辈,可是绝对不亚于任何男儿的。
看如今这架势,竟然是全军覆没了?
萧正峰握了握手中的剑,眸中暗沉,皱眉吩咐道:“搜!”
当日,他手下人马搜遍了整个山峰,却并不见人迹,萧正峰越发觉得此事诡异。
待到了天黑的时候,终于一名属下在山中某个山洞里发现了一些脚印,萧正峰当即带领人马上山,总算找到了几乎晕死过去的孟聆凤。在孟聆凤的身边,布满了尸体,都是身穿黑衣的人,而孟聆凤则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萧正峰见此不免皱眉,因周围并无其他女子,便亲自拿了药来帮孟聆凤敷上后,稍微包扎,又让身边将领做了担架抬着她下山。
就在这个时候,一边的将士过来禀报道:
“将军,南锣郡主也找到了,如今正躲在一个山洞里,我等过去救她,她尖叫不止,以至于我们都不敢靠近那山洞了。”
萧正峰听了点头,在将士的指引下前去那处,却见山洞里面,南锣郡主绝世姿容的脸上布满了惶恐,蜷缩在那里,惊怕地望着这一切。
萧正峰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蹲在南锣郡主面前,扬眉低声道:“郡主,你没事吧?”
谁知道这话一出,南锣郡主眸子里竟然渐渐溢出泪来,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萧正峰:
“你,你是萧正峰。”
萧正峰淡道:“是。郡主如果没事,随末将一起回锦江城吧,齐王那里担心着你呢。”
谁知道这话刚一出口,南锣郡主那边竟然忽然往前一扑,就此扑到了萧正峰怀里。
萧正峰眉眼森冷,抬手就要将她扔出去,可是南锣郡主却嘤嘤低泣道:
“萧将军,我好害怕,他们要欺负我,孟将军护着我,也被他们打成重伤了,我好怕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两条修长柔软的臂膀就要攀上萧正峰的脖子,轻轻呢喃磨蹭着:
“萧将军,你又救了我的命……”
一股似花非花的香味就此入了鼻翼,萧正峰眼眸微沉,不动声色地挑眉问道:
“郡主,能告诉末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如今那群人唯一活着的就是南锣郡主和孟聆凤了。
萧正峰说着这话时,抬手一格,就阻止了南锣公主的动作。
南锣郡主柔软的身子被萧正峰的铁臂拦截在外面,没能蹭进去,甚至因为萧正峰那臂膀的动作,她几乎一个屁股跌倒在那里,当下不免心下失落,她眯着妩媚的眸子,可怜兮兮地道:
“将军,当时孟将军护着我上山,谁知道忽然遭遇了一群劫匪,孟将军当时口里喊着奸贼,和人家拼杀过来。他们要抓我,孟将军护着我,后来我们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死了,孟将军抓着我的衣领子往深山里跑,把我塞进这里,她自己跑出去了。”
她咬了咬唇,泪水轻轻的滑落,摇头道:“后来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说着这话时,她在那里轻轻抖了抖,越发可怜地望着萧正峰。
娇软的身子,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这是绝对不亚于任何女人的身子。
萧正峰垂眸望着地上的女人,唇边泛起一抹笑来,挑眉,低声问南锣郡主道:
“你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了吗??”
南锣郡主身子抖了一抖,抬起沾了泪水的眸子,轻轻摇头:
“当时满眼都是血,并看不真切。”
萧正峰点头。
南锣郡主直直地盯着那个男人,望着那挺直的鼻梁,开阔的眉眼,一时回忆起那一日,她在万军之中,被困于刀斧之下,这个男人犹如从天而降的战神一般,就那么勇猛无敌披荆斩棘地来到自己身边,伸手将自己捞起,带着自己穿越了枪林剑雨,落在了安全的所在。
她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敬仰过一个男人,爱慕过一个男人,只恨不得将一切都给与这个男人。
她就这么怔怔地盯着他,低声喃道:“将军,你再次救了南锣。”
萧正峰眸中泛冷,不过却依旧低哑地问道:“然后呢?”
南锣郡主仰脸,性感的唇微微开启,仿佛等着人去亲去吻去蹂。
她妩媚的眸子睨着他,柔软地道:“将军,我从此就是你的人,愿为你做牛做马,愿跪在你的脚下,听从你的吩咐,愿把这身子交给你任意处置。”
萧正峰听闻,不免笑了:“郡主说笑了,我家中有牛亦有马,并不缺这个,至于身子?”
他的眸光扫过南锣郡主,垂眸嘲讽地道:“能吃吗?”
南锣郡主听到这话,却是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颤动感,她轻轻抖动着腰肢,低声道:“你若想吃,那我便让你吃。”
声音含水,那是女人情切的声音。在说着这个的时候,她再次试图爬起来,去扑进萧正峰的怀里。
萧正峰笑出了声,他缓缓伸出手,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捉住,然后嫌恶地将她摔倒了山洞里的脏泥中。
然后缓缓起身,走出这个山洞。
身后,这个原本怀抱着希望的女人,被那么大的力气狠狠地扔在地上,无力地倒在了潮湿阴暗的山洞中,就那么将白软匍匐在那里,不敢置信地望着毅然起身的萧正峰。
那个离去的背影袍角飞扬,军靴踩在山洞的杂石上,磕磕有声,抬起的脚步是那么的坚决和无情。
“可惜我没胃口。”他这么扔了一句,充满了嫌恶的嘲弄。
萧正峰走出这个山洞后,身边的将士们一个个低头在那里,并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萧正峰挑眉,淡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都知道的。”
一群将士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亲信,对他死心塌地的,此时听到这个,唰的一声全都跪在那里:“是,将军!”
萧正峰点头,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南征北战,浴血奋战,那是他一手练出的兵马带出的将士,情同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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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孟聆凤发起了高烧,萧正峰担忧地望着孟聆凤,只能快马加鞭往回赶。等回到锦江城后,早有人快马往前通报,一时有大夫自去救治,而孟聆凤的夫君成洑溪早已经翘首以盼,担忧不已,如今知道孟聆凤身负重伤,脸色极其难看,跑去孟聆凤身边照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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