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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诱谜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灼灼
他把我拉进了怀里,用胳膊温柔的,却坚定的拥住了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却具有一股庞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在我耳边清清楚楚的说:“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我们都要坚持下去,在绝望中寻找希望!”
我使劲的点点头,“我会的,我本来想先到地狱里等你,现在,我想通了,我要留在人间等你。”
他战栗了一下,“等多久?”
我抬起眼睛,坚定、勇敢而充满希望的望着他说:“一辈子。”
他震动的抱紧了我,语气急促而颤抖,“等我把身为汪家人的责任履行完毕,就回到你身边来。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浮生诱谜情 绝望中的希望(二)
我用手紧紧搂住阿珩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我对你有信心,我相信你能够做到。”
我们相拥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来。他握住我的手,触及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将我的手执起,低头注视着那枚戒指,和周围已经结痂的伤口。像触电似的,他震动了一下,随即拂开我披散在胸前的长发,看清了我脖子上戴着的那条项链。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阿珩低叹地说,“葶葶,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该拿什么来偿还?”
我扬起睫毛,凝视着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睛,“用你自己来偿还。”
他的手臂绕了过来,温存的围住了我的肩,“一定会的。我先把欠冯家的债还完了,再来还欠你的情。”
我把头倚在他的肩上,“那天晚上你怎么会赶来的?我去看你的时候,你吃了药正在昏睡。”
“我睡得很不安稳,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心里却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低语,“不知道躺了多久,我终于清醒过来,下床出了房间。我遇见春英,她说你刚才来过,还说你拜托她照顾好小宝。我当时就急得快疯了,这分明是临终嘱托的口气。除了回家,我想不出你还能去哪里,就匆忙赶过去了。”
泪水慢慢涌进我的眼睛,盛满在眼眶里,“你把救护车司机打伤了,还抢了人家的救护车。”
“我确实是太冲动了,但我不后悔”,他的手指缠绕着我的秀发,“因为事发紧急,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抓紧时间,送你转院,我也是迫于无奈。”
我深抽了一口气,泪水沿着眼角滚落。这就是爱,会让人丧失理智,变得疯狂。
高鹄再次来看我的时候,我靠坐在病床上,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他,他表现得很淡然,“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离开他。”
我不自觉的用牙齿咬紧了嘴唇,困惑的望着他。好半天,才一面轻轻的摇着头,一面喃喃的说:“他是我命中的克星,命中注定我要臣服于他,为他奋不顾身,为他丧失尊严。”
高鹄苦涩的笑了笑,“不是有一种说法吗,每个人都是一段弧,能刚好凑成一个圆圈的两个人是一对,或许我们每个人从降生开始,就踏上了寻找另一段弧的征程,那是漫长而又艰辛的跋涉。有的人如愿以偿,有的人空手而归,还有的人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征途上。”
“他会是我的另一段弧吗?”我似在问自己。
“答案只有你自己才知道”,高鹄悲凉的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你都比我幸运。我的那段弧已经永远消失,再也找不回来了。而你,虽然前方道路依然坎坷,但是至少还有希望,那段弧,还有属于你的可能性。
我为高鹄心痛,也为自己心酸。是的,还有希望,还有可能性。可是,机率有多大,期限有多长?只有无语问苍天。
“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高鹄的语调忽然转入低八度,“以后我们难得有机会见面了,如果我再不说出来,会把自己憋死的。”
“什么事?”我抬起头来看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般开口:“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的那声‘谢谢’,曾经拯救了一个灵魂。”
“记得”,我木然接口。
他沮丧而深沉地说:“我曾经,差点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在一条黑暗的小巷里,我企图劫持强暴一个女孩,那女孩哀求我,说家里的孩子发烧了,等着她买药回去。仅存的那点未泯的良知,让我放过她。她临走的时候,居然对我说了声‘谢谢’。她自己一定不知道,那声‘谢谢’,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和冲击。”
我瞠目结舌,那条黑暗的小巷,那晚买药的恐怖经历,闪电般的在我的脑海中掠过。“你……”我抖得不成声调,“那个人……是你?”
“是……”高鹄凄然回答,“那时候,我整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当时我租的房子就在药店附近,那天晚上,我从酒吧回来,正好看到你从身旁匆匆走过,你的侧脸,像极了宋倩,身材也很像,甚至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宋倩复活了。后来我一直躲在暗处,看着你走进药店,再出来。我看清了你的正面,原来不是宋倩,只是一个容貌气质和宋倩很接近的女孩子。但是,我被酒精麻痹了头脑,对你产生了邪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可能是,我已经压抑太久了,急需发泄,所以……”
我把头埋在臂弯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在一种混乱的情绪里,逐渐体会出人生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
“你的那声‘谢谢’唤醒了我”,他的声音里带着悲切,“在那之前,我受尽欺辱,尊严被人践踏在脚下,觉得现实如此可憎和无情。可是,一个差点被我强暴的女孩,对我说出了这样的尊敬用语。我忽然感觉到,这个世界上还有真善美的存在。也是那时候起,我开始打听你、关注你。”
“后来还有一次,我去药店时候,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也是你吗?”我问。
“是的”,他哑声说,“你和那位小汪先生一起去的。我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关注你。后来,我搬到了你的隔壁,也是为了离你近一些。我对你不再有邪念,只是想要默默地守护你,也许在潜意识里,我将你当做了宋倩的替身,想要弥补我再也无法守护她的遗憾。”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阻塞的,“我一直没有勇气对你说出真相,但是,我的内心无时不刻不经受着拷问和煎熬,你这么信赖我,把我当作你值得依靠的亲人,我却曾经差点对你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虚伪、卑鄙、无耻……”
“不要说了”,我打断他,很真诚地说,“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在我绝望的时候给了我很大的希望,单凭这些,就足以让我原谅你了。更何况,当初你放过我,没有侵犯我,我就真心感激你了,感激你让我看到人性中善的一面。”
他笑了,短促的,带着鼻音的笑声;自嘲的,带着泪音的笑声,“我们两个都是大傻瓜,傻得无药可救。我们还真像是兄妹,也许老天安排我遇见你,就是为了让我当你的大哥哥,关心呵护你。”
“没准我们上辈子就是兄妹”,我释然一笑,“所以老天让我们再续前缘。”
他的嘴角也绽开一抹欣慰的笑意,“终于卸下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我可以安心到北京去了。但是,我还是你的大哥,如果今后你遇到了什么麻烦事,特别是,不管老汪还是小汪先生再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再远我也会赶回来替你出气。我一到北京,就把新的手机号码发短信给你,我随时等候你的召唤。”
“谢谢你,大哥”,我充满真情地唤他。
“也谢谢你,小妹妹”,他的声音满含深情厚意。
我们相视而笑,互道珍重。北京和滨城,一北一南,山高水长,何时能再见面,谁也说不准了。但我会将高鹄放在心上,像思念远方的亲人一样牵挂他。
犹记得那个落日的黄昏,他背着吉他向我走来,一双眼睛细长而闪亮,一头长发在风中飘舞,面目有几分苍凉,像极了古龙小说中的剑客;犹记得渐浓的暮色中,他背对着窗外最后一线光芒,怀抱吉他弹唱《一生有你》,用低沉的嗓音吟咏着岁月的沧桑;犹记得叶妮雅青春的生命随着《天鹅之死》而谢幕的那天晚上,他满眼的泪水,和仰天发出的那一声悲怆的哀号……
别了,大哥。别了,行走江湖的剑客!
我康复出院,回到了那栋洋房,继续履行特别护士的职责。阿珩搬回汪家别墅居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自然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加上他和冯诗菡的婚期已正式确定,更需要避嫌。婚期定在五一前夕,阿珩不再作无谓的抗争,我也不再哀怨悲戚,我们都认命了,我当好汪太太,而他扮演好冯家孙女婿的角色。我们只能不问当下,放眼于未来。
无风无浪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汪雯菲暂时消停了,她被任命为集团副总裁,和阿珩平起平坐,也算是达到了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在各种场合见过她几次,她总是轻蔑的挑着嘴角,流露出恶毒的、讥讽的笑意。我只能视而不见,我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只有选择回避。




浮生诱谜情 绝望中的希望(三)
最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花落花开,几度云来云往。人事沧桑,多少变幻。进入四月,离阿珩的婚期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我经常游荡在花园里,若有所思、漫不经心的踱着步子,整个人都像沉浸在一个古老的、遥远的世界里。想着人生如梦,往事如烟,过去的已无法追回,未来的又将如何抓住?……在这许多许多的思想里,始终有一根无形的细线,从我的脑子通往心脏,每抽动一下,我的心就会突然痛起来。
我知道自己不该再心痛,但是,我摆脱不掉那种痛楚,几乎是病态的沉溺于这种痛楚中了。只有在这种痛楚中,我才知道那个隐藏着的“自我”,还是活着的,还是有生命的。
有一天黄昏,当我又沉溺在这种虚无世界中时,外头传来汽车的喇叭鸣响,我丝毫也没有被惊动,因为感觉真实的世界距离我十分遥远。过了一阵子,身后传来的响动终于将我拉回了现实。回头见汪守成出现在我的面前。
“明天早晨7点10分的飞机飞郑州,你去收拾一下行李,明早跟我一起走”,汪守成是来通知我要出差的事情。
“你要出差?”我惊愕的望着他。上回因为捉奸事件血压骤升后,汪守成的身体愈发衰弱了,经不起这样的旅途劳累,“你的身体,不适合出差。”
汪守成摆了摆手,“管不了那么多了,这趟行程很重要。”
我了解汪守成的脾气,他很固执,劝是没有用的,只好随他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亲自出马?”
“在洛阳举行的新品发布和品牌战略招商会……”他停顿了一下,“最主要的是,正好赶上洛阳的牡丹花会,我想去赏花。”
我疑惑不已,新品发布和品牌战略招商会哪里用得着董事长亲自参加。还有赏花就更怪异了,汪守成根本不是爱花之人,家里的花园也难得见他踏足,除了空闲时会到喷水池旁走走,对着那尊女神雕像出一会儿神。
但是,汪守成已经显得不耐烦了,我也不敢继续追问下去。
晚上收拾好我和汪守成的行李,又将他所需的药品一应准备俱全,再打电话咨询张华医生有哪些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之后便早早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赶飞机,遇上航空管制飞机延误,在飞机上耗了一个多小时,再加上将近两个小时的航程,下飞机后,汪守成久坐站起时关节僵硬迈不动步,歇了许久才勉强动得了,之后腿又疼痛得下不了飞机扶梯。他的一名心腹男秘书小郑和我们同行,小郑将汪守成背下扶梯,又弄了辆轮椅,将他推出机场。
出了新郑机场,还要乘车从郑州到洛阳,又是一番折腾。抵达洛阳入住五星级酒店后,汪守成一进房间就躺倒在床上,动也动不了。我立即给他做热敷,按摩腿部,促进血液循环。
我陪汪守成在酒店房间里一直待到晚上,连晚餐都是叫酒店餐厅的送餐服务。我不明白汪守成为什么要跑这一趟,他这个样子,明天的新品发布和品牌战略招商会根本出席不了,赏花更是别提了。
“你准备在酒店住两天再回去吗?”我半开玩笑的说。
汪守成的眼里闪烁着古怪的亮光,他也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你到隔壁去睡吧,我要休息,不需要你了。”
“隔壁?”我愣了一下,我们住的是套房,外面客厅的沙发很宽大,足够我当床睡了,哪里需要另外开一间房。
汪守成用手指了指门外,“客厅墙上有一扇门,和隔壁房间是相通的,你扭开门锁就可以过去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明天早晨准时过来喊我起床就行。”
汪守成的话就是圣旨,我只有照做的份儿。我简单收拾了换洗衣物和一些必需品,去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里一团漆黑,我打开灯,同样豪华的套房,巨大的水晶灯,沙发的面料有精致的绣花,柔软舒适的大床。灯罩的设计采用了金色为装饰色和绞股式的打褶方式,营造柔和而温暖的气氛。我感叹汪守成实在太奢侈了,这样豪华的房间,住一个晚上要数千元,还要分开住,花双倍的钱。
我进浴室洗了澡,洗去一身风尘,而后躺在床上,打开电视机,随意调换频道,最后选定一档音乐节目。我歪靠在床上,白天旅途劳累,加上一到酒店就开始为汪守成忙碌,我只看了一会儿节目,就疲乏得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哗哗的水流声。坐正身子,摇摇头,想把那份混混沌沌的睡意摇走,但是眼皮沉重得实在睁不开,我又进入了昏昏噩噩的状态。
感觉床铺往下一沉,有某种熟悉的气息萦绕鼻端,一只温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那是无数次梦境中的感觉,梦中阿珩总是这样轻柔的抚摸我,然后忘情地吻我。果然,温润的唇随即贴上我的面颊,和梦中一样,滑落到我的唇上。那男性的胳膊环绕住了我的腰,把我的身子拖了下来。我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接受着这个吻,已不再感到自己的存在,不再感到任何事物的存在。
“葶葶”,有人在轻声呼唤我,是阿珩的声音。
我紧搂住他的脖子,依然紧闭着眼睛,如置身云端,那样轻飘飘,恍恍惚惚。
“睁开眼睛看看我”,那个声音让我迷醉。
我摇着头哼哼,“不要,一睁眼,梦就醒了。”
我又被强有力的胳膊圈住了,他的嘴唇再度紧压住我的,吻得那样热烈、狂猛、沉迷,我不知不觉的回应着他,和他同样的热烈和沉迷,带着心灵深处的需索与渴求。
那温润的嘴唇从我的唇边揉擦到面颊、耳垂,再滑下来,压在我柔腻细致的颈项上,他嘴里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吹在我的胸前,“你别告诉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在吻你。”
“唔”,我含糊的应着,“不知道。”
身上的睡衣被人扯开,一只手掌探进来,覆上我的丰盈,惩罚般的用力揉捏着。
那奇妙的刺激感让我倏然睁开眼睛,我看清楚了,阿珩的脸庞近在咫尺,这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发生存在的。
“你……”我瞪大眼睛看他,“我不是在做梦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低笑了一声,“你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梦?”
“我……”我的脸上热得发烫,我确实经常做这样的梦,但是这种羞人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阿珩坏笑着,他的嘴唇擦过我的颈项,落在我胸前的蓓蕾上,轻轻吸吮,又伸出舌头来舔舐逗弄。
我浑身一阵阵的颤栗,喘息着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抬起头来,眼里布满迷离的**,“我晚上刚到洛阳,我爸就给我打电话,说送了样礼物,在我酒店的房间里,让我早点回来。”
礼物?我咬着牙腹诽,原来汪守成不安好心,他让我到隔壁房间来,不是想让我好好休息,而是要把我当作礼物,供他儿子享用的。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自己也很享受被当作礼物的滋味,阿珩的出现,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我的神志依然迷离而恍惚,像躺在云里,踏在雾里,那么缥缥缈缈的。什么都不存在了,什么都融化成了虚无,唯一真实的,是阿珩的拥抱和亲吻。他急迫的褪去我的衣物,唇舌一路向下探索着。我的身体瘫软如绵,不自禁的呻吟,不自禁的阖上了眼睛,不自禁的反应了他。
直至他深入至我双腿间的隐秘地带,我才惊醒过来。用力闭紧双腿,想阻止他那样羞人的露骨举动。
但他轻易的控制住我的腿,灵活的舌头尽其所能的挑逗着我,持久的快感让我飘然欲仙、浑身带电。他的前戏深入我的每寸肌肤,点燃了我的激情之火。确定我的身体已彻底为他燃烧后,才发动了快速且猛烈的冲击,他一边“折磨”着我的敏感部位,我也用手刺激着他,挑起了他最热情激烈的那一面。
激情的热流涌入我的体内时,我惊颤了一下。上回他被下药促成我们的疯狂缠绵,之后我轻生住院,把紧急避孕的事情完全忽略了。这让我担惊受怕了许久,第二个月例假来后才长松了一口气。这回又是在全然没有措施的情况下,而且貌似是危险期。
正胡乱想着,听得阿珩懊恼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爸送的礼物是你,没有早做准备,刚才太过激动,又没有控制好。”
“没关系”,我表现得很大度,“就是吃两片药,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既然这样,干脆多来几次,反正吃药的效果是一样的。”




浮生诱谜情 绝望中的希望(四)
“你……得寸进尺”,我握拳想要轻捶他,尚未出手,就被他抱着翻了个身,我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如瀑的长发倾泻在他的脸上。
他伸手撩拨着我的长发,愉悦的低叹,“我爸真是做了件大好事,一解我们的相思之苦。”
“是解了你的相思之苦,但不包括我”,我假作正经的反驳他的话,“我完全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你爸骗过来当礼物的。”
“口是心非”,他伸手拂开我面颊上凌乱的发丝,含笑的眼睛停留在我的脸上,一直望进我的眼底,“是谁连做梦都梦见和我亲热,而且舍不得醒来?”
我无语辩驳了,羞恼的张嘴想要咬阿珩,却被他箍住头,嘴也被他的唇堵住。一阵天旋地转后,他才放过我。
“咬人的习惯可不好”,他露出一脸伪装的委屈,“上回被你撕咬的痕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褪,你这只小野猫,利牙利爪。”
我低头看他的肩,果然还残留着极淡的红印,我心疼了,胸怀涨满了迫切的柔情,我吻着那些印迹,可以想象得出自己当时下口有多狠。
“看到了吧?”他吻着我,“你让我吃了多少苦头。”
“那是因为实在太疼”,我喃喃地说,“你被下了猛药,顾及不到我的感受。”
他战栗了一下,“刚才呢,疼吗?”
我红着脸摇头,目光落在他额头的伤疤上,我心痛的用手抚摩着,“疤痕还这么明显,会影响新郎官的形象。”
我无心的话,却像一个炸弹,骤然在我们之间爆炸了。他变了脸色,而我也猛的一震,像是从一个沉醉的梦中突然惊醒过来,迅速的想要起身。
但他的手落在我的肩上,握住了我的肩胛,他太过用力,我痛楚的呻吟了一声,蜷曲着身子。
他急松了手,紧紧抱住我。“别提这个”,他的声音压抑的透了出来,“这是我的噩梦。”
“这是不可回避的”,我不得不提醒他正视这个事实,“你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
他猛地翻过身,重将我压在身下,猝不及防的再度挺身进入了我。“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脏像擂鼓似的撞击着胸腔,“这样的事情,我也只会对你一个人做。”
“你不怕她去向她爷爷告状?”我浑身痉挛着,喘息的问。
“她不会的,我自然有办法把她骗住”,他震颤着我的身体,“我别无选择,只能暂时利用她了,我会尽量减少对她的伤害,将来让她完整地属于真正爱她的人。”
他的话给了我莫大的慰藉,让我整个身心都沐浴在那份微妙的欣悦里,一任那激情的浪潮将我冲击、淹没。
第二天早晨我到隔壁房间叫醒汪守成,给他测血糖、打胰岛素,按摩腿部,准备早餐。他若无其事的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装得还真像!我心里嘀咕着,我被你儿子折腾到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能睡得好吗,面上却效仿他的淡然表现,低低应了声“挺好的”。
他骤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然后忽又止住笑,一脸严肃地说:“忙完你就回去继续睡吧,眼窝都发青了,一看就是睡眠严重不足。中午给我打完针后,你自己出去逛逛,让郑秘书过来陪我就行了。
我赧然汗颜,不敢再多和汪守成闲扯,逃回了隔壁的房间。阿珩去参加新品发布和品牌战略招商会了,我躺在床上,看着满窗的阳光,那样灿烂的、暖洋洋的投射在床前,感到浑身都那样酥软,像腾云驾雾一样。昨晚的事情还缺乏真实感,我真的和阿珩在这张床上缠绵了一整夜吗?这不是一个梦吗?
虽然倦怠不已,我却毫无睡意,一直躺到接近11点,才下床进了浴室,我站在那面大镜子前,打量着自己,虽然看得出失眠的痕迹,但是眉梢飞扬着神采,唇角带着抹羞涩。我拿起梳子,慢慢梳理着长发,镜子里浮出的却不是自己的形象,而是阿珩的脸。恍恍惚惚间,镜子里真的出现了阿珩的身影,他从身后轻轻环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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