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墨菲痕
喊杀震天,动如雷震,一波又一波的强势攻打让大齐兵苟延喘息,死伤无数。京城内部早就大乱了,一队队兵士到处奔波增援,一堆堆战略物资再次运上城墙,一具具残缺的尸体被随意丢在路边。
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白雪混合着污血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百姓们躲在家里的地窖中不敢外出,唯恐被大齐兵抓住了,推到前边去当炮灰儿。人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才两年多的功夫,天熙兵就杀回来了?杨氏和安氏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可惜他们这些无辜受到战乱牵连的人们。
半天之后,天熙兵与大齐兵各有损耗。天熙兵偃旗息鼓,攻城活动暂时停止了,城内的人们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城防更加严密了,气氛也更加紧张了。谁都看出来了,刚才不过是杨熠的牛刀小试,给大齐国一个下马威尝尝。天熙兵根本就没有展开全力进攻的架势,可想而知以后的若干天内,双方还要经历无数场血腥生死大战。
敬王府中,人心惶惶……
苏离兮隐约可以听到外间的喊杀声音,忽而又恢复了安静?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更加的不安。
小辉辉一点点危险都察觉不到,反而变得十分平静。他坐在暖炕上玩着手中的彩球,不时看向坐在一旁的娘亲,嘻嘻笑着。
凌波院子里,曾嬷嬷指挥着丫鬟们收拾贵重物品,想要将值钱的东西统统藏到府内地窖中去。厨房里,厨娘和伙夫们手忙脚乱的在储藏粮食和腊肉。府门口,安管家正与府兵们讨论值班防护的事情,青梅等丫头慌里慌张,抱着一堆堆物品走来走去,如同没有了主心骨的人。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知道呀?”
“城门都关闭了,我们被天熙兵包围了,王爷是不是进不了城?”
“怎么办呀?”
只有苏离兮无事可做,她静静地看着大家,感受着众人的慌乱不堪,体会着那一种莫名凄凉和不安。
小九,你就要回来了!
她期盼了两年,终于就要见到他了!
然,她心里为什么这么惶恐?水屹该怎么办?杨熠能不能放过水屹?
她的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小九他还如当年那般爱着自己吗?
他们两个人的爱,在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雨和挫折之后,还能够存在吗?
小九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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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三百五十五章 捉拿苏离兮
敬王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紧张的气氛,前后几个门户禁闭,护院府兵们皆持兵器护在院内,奴仆、丫鬟、婆子们都战战兢兢。上一次天熙朝动-乱,他们安氏家族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以优越的心情观看着别人的逃亡,而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了。
傍晚的时候,苏离兮心中强烈不安的预感终于出现了!敬王府门前突然大乱了起来,一阵马蹄声震的整个地面颤抖不息,大齐宫中派遣几百人的兵士包围了整个敬王府恧。
“嘭嘭嘭……嘭嘭嘭……”的砸门声音惊动了众人。
“开门,开门,有武皇圣旨到,里面的人快点开门!”
听闻是大齐皇帝的御旨,安管家不敢怠慢,打开沉重的府门,一百多禁卫军毫不客气地闯进来,各个都是煞气重重的模样,领头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胖太监。
安管家面色一惊,随即弯腰讨好地笑道:“我们敬王爷出远门为大齐征集粮草去了,府内没有正经的主子,皇上这圣旨是……”
“滚开!”安管家话音未落,被人一大脚儿踹开,连着摔了几个跟头儿,花白头发上磕出了一缕血痕,敬王府众人惊呼不已。怎么一进门就打人?都是大齐国的自己人呀!
那白脸虚胖的公公一甩手中的拂尘儿,扯着尖细的嗓子言道:“咱家奉武皇圣旨,捉拿杨氏余孽苏离兮,还有那个杨熠的逆子升辉。胆敢阻挡者,格杀勿论。进,给咱家进去搜!”
众人面色惧变,这才明白对方的险恶来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敬王府兵岂是皇宫禁卫队的对手?那太监一挥手,几百名禁卫队直直闯进府内,分散到各个院子内开始搜捕。有几名忠心于敬王的府兵稍作反抗,立刻便被剁成了几段,血溅当场,这是要撕破脸面来真的呀?
丫鬟、婆子们齐声惊呼,鸡飞狗跳,尖叫着到处乱窜!冷血的齐兵如同闯进羊群的饿狼,奔跑的兵士们甲胄反射着清冷的光芒,见到服饰稍微富贵些的女子便抓起来看看溲。
安管家从地上爬起来,高声呼喊:“这是敬王府呀,我们家王爷正在为大齐国四处筹谋军资,武皇却来屠杀忠良。上天呀,还有没有天理了呀?”
安管家老泪纵横,头发散落,他猛地想起了什么?拉住一个府兵:“快,你们几个人快去安华公主府求助,求公主殿下前来相救。”敬王府与安华公主府本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敬王府有难,公主殿下岂能坐视不理?
凌波院外响起了奔跑的脚步声和甲衣摩擦的簌簌声,苏离兮手中的茶碗摔落在地上,青梅匆忙跑进来,惊慌地指着外头言道:“夫人,武皇要抓捕您和大公子了,您快些跑吧!”
来不及了……
隔着窗户上的稍纱,苏离兮看见院子中已围了若干名大齐士兵,领头的太监白胖白胖的,看着有几分眼熟。
秋兰抱着孩子被人驱赶到院子里,小辉辉感到了惊恐,将脑袋深深埋在秋兰的肩膀上,连哭都不敢了。
苏离兮心中一颤,该来的,还是来了!
武皇故意将水屹远远的支开,便是早就有了这个打算吧。她走到床头的屉柜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藏在腰间的银红宫绦中。这时昶蕞留给她的遗物,曾经一度丢失。后来,在她的多次要求中,安水屹从萧都统那里要了回来。
如今,就让这一把儿匕首结束一切吧!
青梅的眼泪流下,颤声问道:“夫人……”
苏离兮站在门边深深呼吸一口气,缓步走出了房间,众人皆转头看向这边……
彼时天色已晚,兵士们手中的火把上光照摇曳,只见一个纤细曼妙的身影自门后盈盈而出,她行走间的姿态从容优雅,轻摆的裙角如水波无风自扬,清丽中自有一番明艳高华。她眉宇间的神态甚是沉静,笼烟眉,红樱唇,冰肌玉骨,美眸凄清,当真是一个清雅美丽的女子!
凌波院中瞬间静默下来,无数双眼眸直直盯在她的身上,不愧曾经是庆乐帝的宠伎,姿色与气度皆非凡品。
那白胖的老太监古怪的笑了几声,突然上前来作揖行礼:“好久不见了,咱家这里给苏六品请安了!”
苏离兮冷漠地言道:“原来是汪老公公,这么多年没见,您老儿还没死呢!”皇太后身边的汪老太监自然是安氏家的人,再次投靠武皇不足为奇。
“哎呦呦……”汪太监皮笑肉不笑的言道:“苏六品当真是好记性,您还记得咱家这个老不死的呀?当年您艳绝后宫,风光无限,何曾将一个区区的老奴放在眼里?如今您依旧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武皇见了您,不知道心里有多喜欢呢?”
苏离兮冷笑道:“我如今乃敬王身侧人,武皇乃敬王堂兄,听闻大齐宫中美人如云,此举不是为了这些龌蹉小事吧?”
“嗯……”汪太监笑眯眯地点点头,竖起一个胖胖的大拇指:“苏六品真不愧是庆乐帝的枕边人,一下子就猜到了武皇的用意。即使如此,就请您和您的大公子,一起移步到大齐宫吧!”
闻言,曾嬷嬷慌乱起来,她挡在小辉辉的身前:“为什么还要带走孩子?升辉大公子这是我家王爷唯一的血脉,亦是安氏的血脉,你们想谋害敬王后裔不成?”她自从苏离兮怀孕便在照顾身边,亲眼儿看着孩子出生,一天天长大,怎忍看到孩子被抓走。
汪太监干笑着:“这是武皇的圣旨,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有什么办法?至于那孩子是谁的血脉?就请苏六品到武皇面前去解释吧!来人,把这两个人带走。”
“是!”众兵士向着苏离兮和孩子走去,众位丫鬟和婆子被推到一旁,女人们满脸惊恐吓得哭泣着,小辉辉低声抽泣着趴在秋兰的肩膀上,一双大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
“且慢!……”苏离兮高声呵斥,突然拔出匕首对着自己的心口处:“若想动我的孩子,你们就直接将我的尸体抬进皇宫吧!”
众兵士的动作戛然而止,只见苏离兮手持匕首,柳眉飞鬓,神态绝然。
汪太监的浑浊老眼眯成一条缝:“苏六品,螳臂当车,您这是何苦来着?你以为区区此举,便能威胁到咱家吗?”
苏离兮眼眸中射出冷寒之光,凌冽言道:“如今大军逼城,武皇要抓我,不就是为了去威胁庆乐帝、逼他就范吗?若是一具早就死去的冰冷尸体,杨熠要来何用?只怕还会激荡起他的愤怒和杀戮,到那时天熙大军攻城杀入,你们全都会被其杀之泄愤。”
汪太监高高挑起眉头,狠毒地看着苏离兮:“溅人,你心里不糊涂呀?”
凌波院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苏离兮与汪太监四目相视,毫不气馁,锋芒而对。
苏离兮冷然言道:“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孩子不行。升辉必须留在敬王府,武皇抓一个孩童儿有何用?杨熠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个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汪公公好好掂量掂量,武皇的旨意您不能完成,不能将我活着带回去,你将会承担什么样的重罚?”
“你?……”汪太监气得手臂发抖,事到如今的绝境,这宫舞伎还敢如此猖狂?
“公主驾到!”随着一声高喊,安茉葭匆匆忙忙带着人走进院子。
敬王府众人看见公主,纷纷泪流满面,激动不已。曾嬷嬷叫道:“公主救命,武皇要杀了大公子和夫人呀!”
汪太监看见安茉葭,不得不退后行礼,腆着笑脸言道:“公主莫要多管闲事,武皇圣旨在此,谁人都不敢违背。”
安茉葭的目光停留在苏离兮手中的匕首上,见她如此决绝举动,不由暗暗叹息一口:“这个舞伎你们可以带走,不过,敬王大公子不能走。若是皇上发怒,本宫一力承当!”
“这?”汪太监显得十分为难,眼珠一转言道:“公主既然这般说了,老奴只能遵命!”若真是当场逼死了舞伎,武皇的计划全部都乱了。
苏离兮将匕首收好,一步一步的走向安茉葭,双膝一软跪在她的脚边,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见此情景,曾嬷嬷等人唏嘘抽泣着!
她再抬头时,眼眸含着泪光儿:“公主殿下,纵有千错万错,都是苏离兮一人之错。还望公主不计前嫌,保我孩儿性命。离兮此去再无活命可能,孩子就托付给您了。”
安茉葭侧脸、冷眼看向它处……
“带走!”汪太监言道。
苏离兮缓缓起身,回头再望了儿子一眼,小辉辉此时终于哭出声音来,向她伸出两只小手要抱抱:“哇哇、哇哇,亲、亲……”
她狠断的转身,在孩子凄厉的哭声中走出院子……
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三百五十六章 凶残的武皇
天际,一大片厚厚的乌云缓缓地飘过,遮住了那一轮明月的清辉之光……
窗外,树影斑驳,枝桠横伸。空旷的殿内只燃了一盏飞鸟青铜灯,尖细的鸟啄上火苗微跃。空气中有细微的尘儿飘荡着,苏离兮似乎能够听到灰尘飘浮的声音?
两年了,转眼就两年了。她再一次返回天熙宫,不,现在应该叫做大齐皇宫。上一次逆贼闯宫她仓皇而逃,亲眼目睹沅淑阁的宫女们被齐兵残害,那些朝夕相处的女孩子们如今已经尸骨无存了,而凄厉痛苦的嘶叫声常常回荡在她的梦中,使她心中的怨恨愈加深厚。
清冷的内殿中,陈旧的摆设上面积满了灰尘儿,墙角的暗处结着蜘蛛网,一只黑花的死虫子牢牢吊挂在网上。窗户上的稍纱全都烂光了,冷风吹起来‘哗啦啦’作响。虫蛀斑驳的房梁上面悬挂着半条儿旧白布随风摆动着,像是曾经有什么人在这里上吊自尽?尸体搬走之后,尚且不及将白绫撤掉。
呜呜呜的北风灌入门窗,犹如鬼哭狼嚎…檎…
苏离兮抱膝而坐,将脑袋深深地埋下去。汪老太监将她抓进皇宫,关在这一处破旧的内殿里。她在天熙宫居住了三年,除了冷宫那一次,再没有见过如此萧条衰败的殿堂。
她身上的匕首自然是被人搜走了,若是还想死只能去用头撞墙了。然,她心中是不怕的,只要儿子不在这里,她还有什么害怕的?希望安茉葭能够坚持几日,等水屹赶回京城自然可以保护好孩子魍。
至于她自己是死、是活?都无关紧要了。这一次,武皇不可能放过她,多半是活不成了。没有二十四幅《梨花落》引路,她离体的灵魂一定会直接飘到地府中去。
“吱扭吱扭……”生锈的门轴发出难听的声音,笨重宽大的殿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苏离兮抬头向前方看去,昏暗的烛光笼罩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拖在地上长长斜斜的,那男人站在黑暗中凝视着她,她亦是沉默地看着他的影子。他就是传说中脾气暴躁,杀戮极重的武皇吧?
“啪、啪、啪……”威沉的脚步声儿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周遭的空气似乎变得冰裂欲冷,一股肃杀之气逐渐逼近她,武皇周身散发着沉敛与锐气,似能杀人于无形之中,真不愧是常年征战疆场的武将出身。
男人来到她的身边,黑色的影子罩在她的身上。他的身躯异常伟岸宽大,一只铁钳般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抬起来,像是审视脚下的羊羔一般,仔细打量她一番。
他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她看见他眸中无情的刚戾铁血之气,那一股暴虐的阳刚味莫名叫人心慌。
“长的很一般……”他眼眸中有不明的光芒闪过,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不是朕喜欢的类型,你这样瘦弱的小身板儿,若在朕的胯下承欢,只怕一次就没命了。”
苏离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眸沉寂如水。既然来了,她早就做好了最坏最坏的打算,她并不会抱有什么幻想,这个粗鲁的皇帝会放过自己?
“你不怕朕?”他的眼眸中升起一丝玩味儿。
“怕有用吗?”她不动声色地言道。
“赫赫……”武皇冷森森笑道,露出白白的牙齿,眼眸中似有股别样意味:“苏离兮?天熙朝第一宫舞伎,你若是使出浑身解数侍奉的朕舒服了,说不定朕不会那么快杀你。”
她的目光清冽,冷冷的言道:“既然都是死,早死和晚死又有什么差别,所以我更不用去奉承你!”
“有点儿意思……”他笑:“杨熠的女子,安水屹的心尖儿宠,朕真的很想尝尝你的滋味。”
她沉沉地言道:“小女蒲柳之姿,自然赶不上武皇满宫的绝色美人?你宁可背弃敬王抓我过来,自然不会是为了品尝什么滋味。堂堂一国之君,岂会在意一名残花败柳的宫舞伎?”
“哈哈、哈哈!”他揪住她的衣领,一把将她从地上抓起来,紧紧攥在怀抱中。
一双粗鲁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专捡敏感的部位捏揉,极具侵略性和危险性。苏离兮心里一阵恶寒,强忍住反胃的感觉没有挣扎。这样的男人,你越是挣扎反抗,他就越是觉得有趣,她麻木地僵硬着,一动不动。
“你很无趣,假正经的女子……”武皇面露一抹厌弃之色:“虽然朕的水屹堂弟喜欢捡别人的破烂,朕却从来不会穿别人的破鞋。”
他大手一松,苏离兮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儿。
他一撩衣袍,蹲在她的身边:“舞伎,朕和你做个交易如何?”
她抬眸言道:“大兵压城,随时都可能攻破城门,大齐国朝不保夕,皇上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调-戏小女?我如今落在你们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有资格和你谈交易吗?”
“你确是没有资格!”武皇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或许被苏离兮说中了当今的局势:“朕要你做什么,你必须做什么。不要以为安茉葭可以护住你的儿子,朕只不过暂时放你一马。想要弄死那个孩子,朕只有说一句话就可以。”
苏离兮心中一颤,她真正害怕的唯有此事。
她的瞳孔收缩,言道:“武皇想要什么交易?把小女推到城楼上去要挟杨熠?天下谁人不知,我已经跟了大齐敬王,杨熠那样自私又小气的男人,岂会在乎一个舞伎的性命?一个背叛者的性命,说不定最想杀我的人就是他。因此,我对武皇一点用都没有。”
她神色黯然道:“就算您当众杀了我,杨熠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这些话,其实也是她心中所想。她一心为他守候着,却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一个皇帝的冷酷无情足以杀绝天下。
这个舞伎再次说中了他的心事,武皇的神情阴厉狰狞起来,眸光如恶狼般发出阴狠幽光:
“杨熠是否在乎你的性命?明天早上试一试便知。朕听闻你曾经为天熙朝的国泰民安,一曲《七德舞》惊艳各国。朕要你明日在城楼的高台上跳一场《盘鼓舞》,用我们大齐第一宫舞伎的身份来跳舞,为我大齐万千军士鼓舞士气。”
苏离兮一惊,心中立刻明白了他的险恶用意。
【巫舞】及民俗祭祀舞蹈,在原始社会由于人们崇拜图腾和迷信神鬼,逐渐产生了沟通人神之间的“巫”。汉代初年巫风仍很盛,汉高祖常以巫祭祠天地山川。晋代著名的巫女有章丹陈珠等。传说他们姿容秀丽,善于轻步回舞,灵谈鬼笑,又会拔刀破舌、隐形匿影。
古人多迷信,信奉以巫舞壮行,既可以强壮自己的势力,又可以打击对方的士气。舞蹈图腾是各种祭祀中不可缺少的仪式,将人的灵魂与*直接呈现给神灵,得到上天的庇佑。
《盘鼓舞》是从汉代流传下来的著名古典舞蹈!它将盘、鼓等置于地上作为舞具,有时候也会只用鼓。舞伎腾踏于盘鼓之上舞蹈,回首睨顾盘鼓,舞袖冠带飞扬。
此舞原本用于宫廷宴乐,后因其气势恢宏,也用于战争祭祀。傅毅的《舞赋》中称赞其至回身还入,迫于急节,浮腾累跪,跗蹋摩跌。
世人皆知天熙庆乐帝爱舞如痴,用天熙曾经的第一舞伎,用杨熠曾经最宠爱的舞伎,于两军对峙,万军之中羞辱对方的士气,无疑于狠狠扇了杨熠一个巴掌。
“怎么样?身为天下第一的宫舞伎,出征前为将士们颂歌壮行的《盘鼓舞》,你总是会跳吧?”
“我不会跳,我更不愿做你的祭品,你直接杀了我好了!”她怒意顿起,直直盯着对方。
“朕不会杀了你,朕会宰了你的宝贝儿子。”
他凶狠地笑道:“或许如你所言,那个孩子杨熠不会在乎,可你自己一定会非常在乎。朕命你明日用生平之所学,跳出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盘鼓舞》,扬我大齐国威!”
苏离兮怨恨地瞪着他,《盘鼓舞》若是用于战争祭祀,等一曲舞蹈结束之后、就是舞伎流血身亡之际。将舞伎的生命献给上天,这就是最尊贵的祭品……
她咬牙言道:“一场祭祀的《盘鼓舞》,也改变不了你最终的失败!”
武皇站起身来,他高高在上,藐视地看着她:“这就是朕要与你做的交易,用你的一场生命之舞,换取你儿子的性命。等你跳完之后,朕会将你的尸体从城楼上抛下去。”
苏离兮凄冷地闭上眼眸……
那冷酷无情的男子,大步向门外走去,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殿内:
“舞伎,你好好想一想吧。若是你明日的舞蹈失败了,朕就将你的儿子剁成肉泥。哈哈、哈哈……”
注:《盘鼓舞》起源于汉代,常见于宫廷宴乐,具有典型的汉代舞蹈风格。此处修改其含义,是为了故事情节发展的需要,作者杜撰而已,读者们无需在意。
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三百五十七章 祭祀盘鼓舞
京城的护城河很长很宽,河水大约有三丈深。正值隆冬季节,护城河的水面上结着一层厚厚的冰。城墙厚实又高大易守难攻,城门紧闭着,粗大的铁索收起巨大的吊桥。
天熙兵想要攻进京城绝非易事。然,京城内的粮食和物资每天都在大量消耗着,外界的军资无法运进来,里面的人也别想轻易出来。就算是再难以攻打的城防,也抵挡不住城内的疾病、饥饿与惶恐。武皇的粮仓已然空了大半儿!
双方似乎都不想过多的拖延时间,此战最好能够速战速决。
天色尚且没有亮堂,天熙兵再次发动了激烈的攻击!燃烧的火器、投掷霹雳火球、蒺藜铁球及烟雾毒气球等在漫天的火光中呼啸飞过,冲击着城内的人们鬼哭狼嚎、烈焰滔天。街道上到处尽是残垣断壁,百姓们奔走呼号,京都城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若干名天熙勇士踩着厚厚的冰层渡河,巨大的撞车载着丈余粗圆柱撞木向城门猛烈的撞击着,铁叶包裹的圆锥头狠狠顶在城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一个个长长的云梯搭上去,天熙兵快速地蹬上去魍。
城墙上的大齐兵将石头、火油、烫水往下倒去,凄厉的惨叫声音划破天际。兵士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跌落而下,在血腥的战争中,人就渺小的如同蝼蚁。
一个时辰之后,双方都损失惨重,死伤无数!暂时休战……
天空上泛着白森森的光,北风呼啸着穿过被烧成半截的旗帜,发出‘簌簌’的响声檎。
一身龙袍的武皇威武庄严,他站在最高的城墙上面,袍角翩翩飞扬。他高高在上,俯视着城墙下的千军万马。天熙朝杨氏旗帜的在风儿里招展,万千兵马秩序井然,声势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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