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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墨菲痕
昌泰公主心中一阵强烈的纠痛,她亲耳听闻心仪之男子对别的女人表达喜爱,浓浓的恨意翻涌而动!
那个该死的舞伎苏离兮真不要脸。将来,若是落在她的手里定让那舞伎生不如死!
昌泰公主在瞬间的失神之后,立刻恢复了平静。
她轻柔地笑道:“表妹哪里敢有什么见教?表哥这话真是折杀我了,贵族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寻常,天熙朝官仕以宠养舞伎为乐久矣!表哥养区区一个舞伎也无妨。”
她又言道:“皇帝哥哥还不是迷恋清平乐宫的宫舞伎,每夜临/幸宫舞伎数人,为此还冷落后宫妃嫔,弄得后宫妃嫔们颇有怨言。妹妹认为,只要表哥喜欢,圈养十个、八个的舞伎都无关紧要……”
她说这些违心的话,都是为了取悦于他!
安水屹的目光投向远处的湖面,心中渐冷:“世人都在置啄我郡王府养舞伎,湄兰公主真乃是天熙朝贤惠大度之贵女典范!……”
他的离兮怎么能与那些舞伎相其并论,世人看待舞伎总以为低溅……
听到他的赞赏,昌泰公主眼眸中才升起几抹暖色,越发觉得自己表现大度极为正确。
她细软着声音娓娓道来:“我们身为女子,必要有此宽厚胸襟,爱夫君之所爱,好夫君之所好,与夫君之妾室礼数周全,善待夫君的庶子庶女,才能家宅平安,万事兴隆……”
先帝留下的公主有十多个!
她不过是正七品才人之女,一个没有母族依靠又在宫中不得宠的公主。
她所倚仗的不过一个公主的尊荣虚名,和皇太后曾经稍稍养过几日的恩情……
她若是能嫁入在天熙朝势力强悍的南郡安氏一族,可算是一个极好的归宿!
其她的公主们不知道该如何羡慕她?……





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太后的逆鳞
第一百四十二章太后的逆鳞
昌泰公主深思熟虑:
与其将来到前途莫测的蛮夷异族和亲,或是嫁给年老的将军为继室给杨氏皇族拉拢兵权,她不得不为自己的终身做好打算!
何况,安郡王表哥青年才俊,风采绝世,她心许之久矣……
她贵为当朝公主,天熙皇帝杨熠的庶妹,下嫁安郡王府,自是不怕那些所谓的侧室、贵妾、侍妾、家伎,谁的身份能尊贵过她踝?
她从小在皇宫中长大,什么收拾妃妾的黑暗手段不曾见过。拿捏几个奴婢出生的舞伎不过区区小事,她们的生死都是她的一句话!
昌泰公主温婉地言道:“一家子妻妾同处,同气连枝,共荣共损!表哥的涵养学识都是一流,身边多陪伴一些女子又有何妨?若是我将来的夫君,我必任他所愿……耘”
她一双美眸充满希翼的望着他,此话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吧!
安水屹嘴角一抹淡笑,斜瞥了她一眼似有讥讽:“公主所言甚是!”
两情若是真爱,又岂能容得下旁人?
“表哥,我…我其实…一直都很仰慕你,喜欢…”
昌泰公主半羞着红脸,欲言又止……
安水屹听着又几分不耐,依旧神色平常:“水屹出来的时候不短,时候不早了,想其他臣工此时都已开始校对书籍了,便陪公主散步到此处吧!”
昌泰公主心中失望之极,却依旧温柔说道:“今日唠叨表哥了,竟陪着我走了这许多路,差点耽误了表哥的正事,真真是湄兰的罪过!等来日表哥有了闲暇,湄兰亲去府中探望……”
安水屹拱拱手,大步离去!
昌泰公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美丽的眸光渐渐地变冷……
原本和睦相处的两个人,现在却因为一个低溅舞伎的出现,而产生裂痕了?她多么同怀念安表哥一起外出游玩、游湖的日子呀!
曾经,她悠闲地坐在船舱里,听着他的琴声,看着他幽雅的身姿和温润的微笑!
可惜,一去不复返了!如今,她已经深深感受到了他的疏离与冷漠!
一个宫婢轻轻走过来,行礼道:“公主,您在这里停留的时候很长了,该回宫休息了!”
昌泰公主猛地转身,扬起手臂“啪……”的一声,将那名宫婢打翻在地!
小宫婢不知所以,吓得连连磕头请罪:“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小宫婢内心惊恐不已,这位昌泰公主虽然容貌秀美,可脾气真是不好,常常无缘无故的责打宫人。还曾经因为一句话不高兴,而刺瞎了宫女的双目。
昌泰公主优雅地收回手臂,轻轻揉捏着自己的手指!
湄兰的神态逐渐变得狠毒:苏离兮,本公主决计不会放过你这个横刀夺爱的溅人!
你不过是一个下/九/流的奴婢舞伎,而我却是皇族血统的公主殿下!
在得罪本公主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个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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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宣殿,正午时分……
皇太后安氏,站在大殿窗边向远方眺望着,凤严威仪!
宫檐间隙的一缕日光,照进来落在她圆润的脸颊上。她仰起头来微眯起细长的眸子,心头却渐渐的生冷……
她双手紧紧攥起来,将那一封信撕得粉碎:“哼,都当哀家是个不中用的深宫女子吗?”
皇太后切齿言道:“哀家还没有变成老糊涂呢!……”
汪老太监轻轻劝解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小心伤了凤体安康!这天熙朝上上下下,都还指望着您呢!”
有两个宫女上前,跪趴在安太后的脚下,小心翼翼的收拾停当!
皇太后转身,在大殿中掖袖缓行,踽踽徘徊,思虑良久!
这安氏一族是越来越猖狂了,该是时候敲打、敲打他们了!
处在权力漩涡中央的人,有哪一个肯长久顾念亲情……
不多时,有殿外站立的司礼太监扯着嗓门,高高唤道:“安国公、觐见太后娘娘……”
太后回身敛裙,下巴傲居地抬起“宣!……”
太后的话音刚落,安国公身穿正统朝服,大步走入大殿!
他紧走几步,上前跪倒行礼:“老臣安国仲,叩见皇太后,祝皇太后福寿安康,千岁、千岁、千千岁!”
安太后掖着两手,垂眼打量跪在地上的人,逐渐恢复了平静的神态。
她和蔼悦色的温言道:“二哥来了,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亲兄妹不必拘礼!”
安太后向一旁使了个眼色儿,身边贴身侍奉的汪太监急忙上前搀扶起安国公,体贴地笑道:“国公爷儿请起,太后娘娘念叨您老半天了,这可不是盼来了?呵呵……”
皇太后赐座,安国公坐于下首。
待那安太后
与安国公坐定,宫女们毕恭毕敬地奉献上茶盏!
安太后轻挥一下衣袖,汪太监立刻会意,带领着殿中的十几个宫女和太监们,悄然无息的低头退下!
安太后指尖儿有意无意的笃笃点着桌案,哂笑言道:“哀家听闻,最近二哥与朝堂的中书令、御史大夫及几位宰执都走得很近?”
安国公不置可否……
安太后端起白玉莲花形的茶盏,轻轻嗅了一下,低垂眼眸幽幽说道:“据说,隋靖王和陈留王两个异姓王爷,与你书信来往甚密!”
安国公沉吟了半晌,笑道:“老臣为国事奔劳,自是不敢有丝毫懈怠!与众位臣工和王爷们商讨紧急事务,不拘什么时辰与方式。不过是些书信来往,又有什么关系?”
他这个太后妹子手段向来厉害,巾帼不让须眉。她手下养了不知多少暗探?
皇太后身处深宫却能随时把握朝堂动态。这刚刚通过几次信件,怎么就变成‘书信来往密切了’?
太后轻笑,放下手中茶盏,从衣襟间掏出一方丝帕,优雅地掩着嘴角轻拭着:
“二哥做事向来勤勉,为国事操劳也罢,为安氏一族谋划也罢。如今,皇上的年龄逐渐大了,二哥也该适当收敛些,少与那些氏族大家私下里来往。至于,那几个异姓王,根本无需牵扯……”
安国公不以为意,悠闲地端着茶饮了一口:“皇太后教训的极是,老臣日后定当多加注意!”
安太后一双妙目凝视着国公,似乎想将他看透:“哀家这些话想来是不太中听,但愿二哥真心听进去才好!”
安国公府耳倾听中……
太后正襟严坐,对安国公言道:“这天熙朝的天下,是我亲儿的天下!谁人都别想染指儿,有任何妄念者都该诛心!”
“…近来,二哥将安氏一族的旁支子弟,大量安插在京城各个都统营帐中,一个个细作甚至渗透到皇宫大内中。奸细都安排到皇上的床帏中去了,你就不怕皇上忌讳?我皇儿虽然贪玩胡闹,却不是一个傻子!”
安国公嘴角一抹讥讽之笑,语调幽幽地说道:“太后娘娘,还真的把那个宫舞伎生养的小子,当作自个的亲生儿子来看待?非我族类,当多加防备。将来,莫要养虎成患呀……”
闻言,皇太后猛然间脸色大变!
“啪!……”她玉手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晃动,溢出几滴茶水来!
太后的脸色霎那间变得铁青一片,眼眸射出凌厉之光:“安国公慎言!当今皇上杨熠就是哀家的亲儿,谁人敢闲言碎语?”
“…哀家当年废弃乳母,亲自哺乳我皇儿长大,一身血脉早已融入我皇儿!今后,若是有半点儿谣言传出,别怪哀家心狠手辣,佛来斩佛,魔来斩魔!……”
安国公自知说错了,犯了太后最最不能触及的忌讳!
龙有逆鳞,这天大的秘密便是太后的逆鳞!
当即,安国公眼珠转了几转,撩袍跪下请罪:“太后娘娘息怒!老臣一时糊涂,口不择言,实在罪该万死!”
安太后并没有消气,怒火中烧……
她耽耽盯着国公,厉声质问道:“安国公如今年纪大了,脾气也是越来越见长,说话行事如此糊涂?”
“当年之事,所有知情人全部处死、不在人世。唯有留下你、我二人。如今若有一丁点儿谣言流传,必定是从二哥这里造谣生事,离间哀家和皇上的母子情深!……”
安国公再次叩头请罪,高声说道:“老臣万万不敢!当今皇上他…他就是皇太后娘娘您十月怀胎幸苦诞下的皇子……”
“…皇上乃是先帝的嫡子,此事天下人人皆知!谁敢多言,老臣必定第一个杀了他,为太后娘娘解气!……”




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一百四十三章 深宫旧事
第一百四十三章深宫旧事
皇太后面色森然扭曲,咬牙道:“安国公真当哀家奈何不得你么?”
安国公抬头,神情万分诚恳的言道:“老臣时刻不敢忘记!”
“…老臣这一生的荣华富贵,都是拜太后娘娘所赐。南郡安氏一族,也是仰仗太后娘娘的福德庇佑,才能长久不衰、傲立群雄。老臣与太后娘娘乃是一母同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的好……”安太后渐渐平息心中的怒火踝。
她的语调也平缓下来:“你知道便好,望二哥牢牢记在心里,深深刻在骨头里!皇上他,虽然贵为天子,身上也流着我们安家的血脉。倘若有星点流言传出,对安氏一族更加不利!”
南郡安氏毕竟是她背后坚实的后盾,是她手中最大的一颗棋子,不能逼迫的太紧了耘!
安国公叩头:“老臣定当时刻铭刻于心!”
他心中暗骂:什么安氏的血脉,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也只有太后她自欺欺人!
安太后闭上眼眸,平复着自个的呼吸……
稍时,太后微微抬手:“二哥请起,坐下说话吧!”
“谢皇太后赐座……”安国公暗暗松了一口气!
安国公起身再次坐下,调整一下心境,语调故作轻松:
“太后娘娘,您怀疑谁?都不能怀疑您的亲哥哥。老臣说一句僭越的话,我这做亲娘舅的,必须殚精竭虑,日以继夜为亲外甥守护好这大好的江山呀!”
太后面色稍霁,抿唇勉强一笑:“但愿这是二哥的肺腑之言!二哥别怪哀家多几个心眼。可怜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守着这份杨氏祖宗的基业过日子,实属不易!”
“…哀家虽然出身于南郡安氏,却是嫁入了杨氏皇族。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杨氏皇族的江山若是有什么闪失,哀家将来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对先帝和列祖列宗?”
如今,天熙朝七大家族势力越来越强大,她一个妇道人家玩转儿后宫还行,对付这些巨门家族确实深感吃力!至于安氏家族,既要倚仗他们,同时还要防备着他们有反心……
安国公违心地说道:“太后不必过于忧心,咱们皇上是个顶聪明的!嗬嗬……”是个顶聪明胡闹的混蛋,到处惹是生非,毁掉了他的宝贝女儿!
安太后提起自己的儿子,面上顿时露出温情之笑:“二哥这话哀家喜欢听。”
“…皇上自小是个喜欢玩闹的,还好对哀家甚是依赖,一片孝心可嘉。昨日皇上撵走了宫女,亲自为哀家奉茶、倒水、梳妆,赶他半天才肯回自己宫里睡觉,还像是当年那个三岁的小孩童,又是耍赖、又是撒娇。嗬嗬,哀家若是一日看不见我儿,心里就思念得慌……”
安国公心中暗诽:那个小皇上虽然胡闹,却惯会用花言巧语哄着老娘开心,也算是一个有名的孝子!
曾记得皇上才五岁时,因当时还是皇贵妃的太后生病,就多日不肯吃饭睡觉,亲自在皇贵妃病榻前日/夜/陪伴,被宫中众人称赞颂扬……
安太后微微叹息一口,睨眼望向大殿外面,前殿的琉璃瓦殿顶上落满了银辉闪烁发光,她的神态有些恍惚……
她感叹言道:“如今,哀家老了,也没有什么心愿了,就盼着我们母子相敬相爱,平平顺顺,在这慈宣宫中安享晚年!其它几大家族可有什么异动?哥哥要多费心观察。”
安国公仿佛看透了安太后的心思,继续表白忠心:“南郡安氏是皇上的母族,是皇上最强硬的支持者。其他六大家族怎能与我族相比?…”
“…京都城各个都统营均有我们安氏的人,人心隔肚皮,老臣不得不防,若是京都城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老臣立刻便能得知,才能守护圣上和太后的平安!”
安太后点头称是,口气中透漏出一股郑重之意:“哥哥所言极是!我也是南郡安氏的女儿,是与大哥、二哥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自是期盼着安氏一族能发扬传承。不过,凡事有度,万万不能犯了皇族的底线……”
安国公拱手言道:“老臣谨尊太后教诲,太后娘娘于我安氏之爱护,安氏子孙必当铭记于心,不敢相忘!”
太后觉得殿中的气氛有些严肃,准备打几张亲情牌。
她当即笑道:“最近哀家时常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那时疆土未稳,边界战火纷乱,前朝余孽横行。”
“…我们随着父亲的大军四处征战、极为幸苦。大哥、二哥对哀家爱护有嘉,有什么好吃的都先让给妹妹。有一次敌兵夜袭,二哥抱着妹妹骑马极力保护,将妹妹守护在怀抱中,却用自己的后背给妹妹挡箭。”
安国公似乎也被感染了情绪:“我们做哥哥的,自然将亲妹妹当作心肝宝贝!三妹妹竟然还记得那一次,你那时不过六岁稚龄!”
“如何能忘记呢?……”
皇太后起身走到窗边:“哀家十三岁入宫
侍奉先帝,初时不过一个小小从四品昭仪,每日里侍奉皇后堂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受尽人的冷眼冷语……”
“…先帝宠爱宫舞伎出身的德云妃,冷落后宫众妃,从来不曾将哀家放在心上。哀家在后宫步履维艰,处处受人排挤。若不是哀家的身后,站着南郡安氏一族,只怕早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啦?”
“还记得,哀家不小心得罪了德云妃身边得宠的大宫女,被罚跪在冰天雪地里。先帝下朝后,从哀家的身边路过,竟是看都不看一眼儿,一味哄着德云妃开心,皇后堂姑也不敢求情!”
安国公回想当年,亦是感慨万分:“先皇后堂姑多年无子嗣,性格又懦弱,只能在宫中忍气吞声。我们安氏一族岂能作罢?三妹小小年纪,便为了南郡安氏的前途入宫侍驾,安氏又岂能于妹妹不顾?必将倾尽财力,助妹妹获得圣宠。”
安太后冷笑:“家族花费了万金之巨,才贿赂了先帝身边的大太监,趁那德云妃去皇家寺庙沐斋,巧妙安排哀家一/夜/受/幸!哀家做了皇太后,第一件事、便是处死那个贪财的狗太监!”
安国公言道:“妹妹福缘深厚,一举得到龙嗣,实乃我安氏之福!……”
他心中暗讽,可惜是个死胎!……
若不是父亲高瞻远瞩,做好几手准备,提前安排宫中禁卫营的夜行高手,放火烧宫,趁乱偷换了那宫舞伎出身的德云妃之子,哪有你今日之荣耀?……
安太后却是不知他心中所想,眉眼逐渐展开:“是啊,自从哀家诞下了健康的熠儿,苦尽甘来,继而进位为皇贵妃。”
“那妖妃德云诞下死胎,引来天火烧宫,连累烧了皇家的宗祠。她惹得天/怒人怨,连年旱灾,被众位言官弹劾为大凶之兆。先帝被百官逼宫,无奈赐她毒酒抛尸荒野。从此,哀家的日子才好过了些……”
安国公心道:妹妹这自我麻痹、自我欺骗的功夫愈加深厚了!
那大火烧宫,那百名言官弹劾、还有那所谓妖妃祸乱的谣言诽语,都是父亲和你二哥哥我,费尽心机帮你弄的……
皇太后却不知二哥心中所想,她继续说道:
“…皇儿他虽然顽皮些,却是个极为聪明的好孩子。先帝有九个皇子,皇后堂姑无子,安氏一族又竭尽全力帮着熠儿登基为帝,哀家才有了今日的尊位!……”
安国公言道:“皇太后福德深厚,凤仪之命,安氏不敢居功自大!不过,皇上明年二十岁了,就该大婚了,这皇后之位?”
安国公试探着问道:“…太后日前可是亲口答应过安氏,南郡安氏/日/后的安危荣宠,全系于此。皇后之位,绝不能旁落其它家族……”
“哼!……”安太后冷哼:“可恨你养了个好女儿!哀家原本指望她是个好的,看着二哥的情分上,才将那皇后之位提前许了她。”
“…谁知,她竟然不守妇道,居然急不可耐?乘皇上去你府中做客时,引/诱/我皇儿上/床?皇后岂能是一个破货儿,传扬出去让皇上的颜面往何处放?……”
安国公心中连连叫屈,若不是你那纨绔皇儿猴急,他的宝贝女儿岂能失/贞?
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然,安国公却不能反驳,他这太后妹妹是有名护犊子没个样子,把个假儿子娇宠得无法无天,她那皇儿放个屁都是香的……




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一百四十四章 后位之争
第一百四十四章后位之争
当即,安国公言道:“皇太后见谅,庆瑶她…也是和皇上两情相悦,情之所至。还望太后念在其与皇上青梅竹马、情深意切,又是您的亲侄女份上,原谅她这一次……”
安太后回头,冷冰冰言道:“两情相悦?哼哼,若不是看在她是二哥的唯一嫡女,哀家又怎么会接她入宫?”
“哀家已经下了懿旨,封你女儿安庆瑶为贞妃,着贞洁守礼之意,望她进宫以后认真学习宫中规矩,好自为之!”
贞妃两个字,甚是讽刺,婚前失贞,也配叫贞妃踝?
皇太后刚好可以将二哥的宝贝女儿捏在手里,方便行事!
若是安氏听话罢了,她自会善待自己的亲侄女。若是将来安氏有了不轨的心思,首当其冲受死的,便是这一位贞妃!…耘…
安国公甚是不甘心,唏嘘着老脸伤感言道:“唉,老臣生下这个孽障,多年来为她费尽了心血。若有再多几个女儿,也不必为她如此伤神。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是为儿女操劳一生!”
安太后闻言、深有同感:“二哥,只管放心!哀家也是看着庆瑶那孩子长大的。等她进宫以后,哀家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女儿。将来,等她为皇上产下龙嗣有功,便再进了她的位分,给她一个皇贵妃!”
安国公继续悲切:“也怪老臣多嘴,提前告知了庆瑶,给她痴心妄想之念,这孩子一心盼着当皇后呢。如今落了空,还指不定如何伤心呢?”
安太后只当什么没有听到,眼眸瞥向殿外的层层石阶!
这皇宫中的万丈高台,岂是什么人都可以爬上来的?……
安国公依旧面带哀色:“庆瑶是安氏嫡女,自小娇宠。她那性子,屈居妃妾之位,只怕…唉……”
安太后冷笑:“怎么?哀家当年生了皇子以后,也不过是一个皇贵妃,直到先帝临终前才登上皇后之位!你女儿若是够争气,能长长久久拢住皇上的心,多生下几个皇子,自然是前途无量!”
安国公还待多言……
皇太后伸手,阻止他继续说话:“哥哥不必再说,皇后乃一国之母,怎能将一个失/贞之女从正乾门入皇宫,哀家如何和皇上交代?如何能让后宫众位妃妾心服口服?哀家期盼这个儿媳妇多年了,绝不会凑合……”
安国公思虑再三,说来说去,看来瑶儿是与后位无缘了!不过,皇后之位必须由南郡安氏之女坐上。
“好叫妹妹知晓,哥哥也不是那不明事理之人,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这皇后的位置至关重要,岂能让其它家族的贵女得到?太后娘娘乃是安氏嫡女出生,难道忍心看着后位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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