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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烟酒走江湖
当然,即便没有神权支持着萨拉丁,手掌家族兵权的萨拉丁也不至于“寸步”难行,可期间所要付出的额外代价,也就让萨拉丁肯定没有『『jing』』力再考虑埃及之外的事务了。
神权支持着萨拉丁,这曾经是他的一张最为强大的底牌,可是如今,这张底牌反而成为了制约他自己的坚固枷锁,想要挣脱也不可得——为了争取神权的支持,最起码,不会让神权掣肘自己,萨拉丁必须守护耶路撒冷,不得有半步后退。想当年,如果不是萨拉丁一力征伐圣城,估计埃及的那么多伊玛目,也不会这么支持自己。
可是现在,萨拉丁虽然叫住了阿迪勒,心中也未尝没有先暂时放弃阿克里甚至耶路撒冷的想法,想着等回去解决完大马士革的纷争,再让所有埃及贵族、士兵,没有多余顾虑地,重新和十字军较量一番。
其实,这倒不是他才有这个念头,而是在这里与十字军鏖战多日,自然而然产生的想法,十字军大军压境,怎么想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避其锋芒。
但是,萨拉丁没有办法那么做,因为他明白,在这里,想退可以,但得让那些伊玛目们看到自己士兵们的惨重伤亡,否则的话,如同现在的自己,就只能选择叫住快气疯了的阿迪勒。
“我当然要杀回去,要不然怎么办?那是我的亲『『nv』』儿啊,一想到她居然被抓住,留在那些该死的奴隶手中,我的心,就如同刀刺的一样!”阿迪勒瞪圆着双眼,语音中一丝暴虐之气喷涌而出。
阿迪勒的失态是所有人都可以体谅的,实际上,在座的一些贵族,也希望着萨拉丁批准阿迪勒回去,因为他们的家人同样留在大马士革,他们现在也十分想回去看一下家人们的安危,可是,他们明白,只有阿迪勒被同意离开了,他们才有可能从这战场前线上,撤回去。
“阿迪勒,你冷静些,我现在也很着急她的安危,但是,你更要明白,你现在不是为了你自己在作战,而是为了真主,真主在看着我们呢!”萨拉丁的语气少有的严厉,因为他清楚,这番话,不仅仅是对着自己的亲弟弟说的,也是对着那些心怀异动的贵族们说的。
这个年头,甭管这群声『『sè』』犬马,手握生杀大权的贵族到底信不信所谓的上帝或者真主,但抬出这二位其中之一(两个都抬出,那是作死),总归是让所有人都敬畏的,最起码,可以突显自己的严肃『『xing』』,也可以强调某些东西的重要『『xing』』。
阿迪勒一听萨拉丁这么说,似乎也是知道了问题的严重『『xing』』,便也不再一股脑地往帐外走,而是停了下来,回头继续听萨拉丁的训斥。
“我们现在正在和十字军对峙与阿克里,虽然我们一直是胜多负少,看似占了上风,但你们都明白,现在我们和十字军还是在僵持着,胜负尚未可知,正是这关键的时候,拼得就是一股意志,谁先泄了这口气,那谁便永远失了先手。”萨拉丁重重地拍了拍上好良木制的木椅,似乎是在加强什么语气“你们说,就现在,哪怕是开罗出了大事,我们也不敢冒然撤出一支部队,更何况是大马士革?那里,虽然有很多在座的家眷,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守备军也已经控制住了局势,各位就算回去,该安全的也还是安全,该受苦的,你们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你们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专专心心打好眼前这一仗,至于其他的,由我负责安排。”
“这……”不知道是谁,虽然不敢直面开口质疑,但是前半句话词,还是说了出来。
“怎么,你们这是不相信我么!”萨拉丁不怒自威,或者说,也是给别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其他贵族,看到萨拉丁这幅『『mo』』样,也在下意识中,愿意相信萨拉丁能解决大马士革的问题。
说起来,他们不相信萨拉丁,还能相信谁,难不成真的去相信真主?
“不,不,相信,相信,自然相信。”一众贵族连忙附和道。
先不说萨拉丁确实是一个睿智英明之主,即便不是,这些贵族可是一直依附于王权之下的,这个时候,显然萨拉丁是要动真格的,他们哪敢再胡『『luàn』』答话?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现在需要清静。”萨拉丁说完这句话,其他贵族也像是得了赦令一般,赶紧离开这里了,因为谁都知道,大人现在正在气头上,阿迪勒还好些,他生气从来都是表现在脸上,可萨拉丁生气,从来都不表现在外面,但越是这样,这些贵族就越得赔小心。现在既然大人发话,那他们这些贵族自然有多快走多快。
“阿迪勒,你留一下。”其实没有萨拉丁的这句话,阿迪勒也是不打算离开的。因为不光是因为他的身份在这里摆着,而且也是因为在座的所有人中,只有他一人,是身边最亲密的人被那些奴隶俘虏了。
“怎么样,侄『『nv』』那里,有什么确切些的消息么。”萨拉丁问道。
整个大帐中,正剩下他们两个人,连『『shi』』卫都没有,自然有些话就能问出口来。
阿迪勒这时脸『『sè』』铁青,可也知道,即便是要生气,也不是现在,也不是对着萨拉丁,这时间不对,人也不对。如果可能的话,萨拉丁现在一定会把奴隶军的那些个主事的人,挨个亲手绞死。
“没有,只知道她也被失陷进去了,生死未卜。”
“你也不要太难过,事情说不定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这话说出来,与其说是在安慰阿迪勒,倒不如说是萨迪了自己在安慰自己“他们如果只是为了自由,那么早就应该和守城军官达成协议,可是看传来的信上所说,这些个奴隶并没有想和我们谈判的诚意,这就说明他们所图非”
“您的意思是?”阿迪勒低声问道。
“既然他们所图非小,那也就意味着,他们并不是想单纯地报复我们,既然如此,那么侄『『nv』』在他们手里,也不一定会受到虐待。”萨拉丁这句话倒是真真正正在安慰阿迪勒,可是,他连自己也不相信,就凭他侄『『nv』』的相貌和地位,那些奴隶怎么会放过她?
“真主保佑,但愿如此吧。”但是事到如今,即便萨拉丁分析的不对,阿迪勒也愿意当成对的去听,毕竟,满是漏『『dong』』的安慰,也比血淋淋的现实要强,而且,阿迪勒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总不能一味纠缠在自己『『nv』』儿的安危上,现如今,他们阿尤布家族,也是需要他来承担一部分责任的。
“那他们到底是在图什么?”阿迪勒接着问道,他明白,萨拉丁专『『mén』』叫自己留下来,总不是单单为了安慰自己,也是要为整个埃及做考虑的。
“我也不清楚。”萨拉丁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他又不是先知,怎么可能知道别人到底是如何想的——在自家的亲兄弟面前,萨拉丁还是可以做回“正常人”的,可在下属面前,有意无意间,萨拉丁总是要扮演那种全能的模样。
“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冷静下来的阿迪勒,头脑并不差,越思索,越觉得发生在大马士革的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可具体是什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也很正常,要知道,柏舟那还是和奴隶军们在一起,也共事了一段时间,即便这样,要不是蓝让的无意提醒,柏舟也猜不出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也不会知道他们这一**玩的如此之大。
而现在,离大马士革如此之遥远的阿克里,萨拉丁和阿迪勒只能凭借着书信中所传达出来的有限东西来揣测奴隶军的真实意图,如果即便这样,他们还能猜地出来,那十字军这仗也就不用打了,因为他们面对的是能掐会算的神仙,而不是凡人。
“是透着蹊跷,可我们现在明知道那里蹊跷,也必须得抓紧时间处理大马士革的事情,否则的话,时间拖得越长,对我们就越不利。”萨拉丁说道。
“是啊,幸好这支奴隶现在只是安心守在角斗场,守备军官也已经控制了那里的局势,要不然的话,对我们这里的影响,只会更大。”阿迪勒接腔道。
人员的调整,比如说那个倒霉的军需官,萨拉丁在知道这个奴隶暴动后,便立马回信,做出了调对于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包括它的后勤体系,都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失职而彻底崩溃的——虽然肯定会手忙脚『『luàn』』一段时间,但萨拉丁相信,只要他的这份信到了大马士革,那么前线的后勤补给就会恢复正常,而实际上,由于他们是备足了一个月分量的粮草,所以这个军需官被抓的影响,对埃及军队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小的了。
所以,对于萨拉丁来说,现在大马士革还在他们埃及人的掌握之中,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那个角斗场,包括角斗场中的奴隶,就好像鱼刺一般,横亘在大马士革与阿克里之间,这个鱼刺必须得清理掉,否则的话,万一再出现纰漏,让奴隶对大马士革再造成什么影响,那可就不是单纯的人员调整就能解决的了,而那时的影响,很可能就直接算是致命的了。
“这样吧,阿迪勒,你回到大马士革,全权负责处理这件事,那里暴动的奴隶人数还不足千人,而我留下了五千正规部队,还有那么多的贵族『『si』』兵,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大马士革缺乏一位足够分量的将军,所以才显得非常棘手。”萨拉丁半是命令,半是商量地说道。
“可是……”阿迪勒面『『lu』』难『『sè』』,具体因为什么,萨拉丁也知道。
“没关系,这件事你无论怎么处理都可以,但我只要时间,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则的话,我们在阿克里的防御,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萨拉丁扶住他兄弟的肩膀,似乎是希望通过这个动作,来给他增加勇气。
“怎么处理都可以么?”阿迪勒少有的有些显得底气不足。
“自然,我们都是阿尤布家族的人,无论出现什么后果,我都会帮你承担着,但是,我只要时间。”萨拉丁面『『lu』』果决,虽然他明白,因为侄『『nv』』的原因,可能阿迪勒并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最佳人选,但萨拉丁同时也明白,首先,大马士革城内的那些贵族和守备军,除了信服自己外,也不信服什么人了,阿迪勒,勉强也能算是一个;其次,这件事,如果『『jiāo』』给阿迪勒以外的人去办,万一出现了那个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结局,这后果,只能是阿迪勒恨自己一辈子。
萨拉丁不想那样,所以,才会这么对阿迪勒说着。
“我明白,我会争取每一分钟的时间。”阿迪勒看样子也明白萨拉丁的苦心,深深地朝着他拜了一拜。
“去吧,快去快回,这里还要不少恶仗需要你来打呢。”萨拉丁笑了笑,对着阿迪勒摆了摆手,故作轻松。
可实际上,面对着如狼似虎的十字军大军,他这一段时间来,从来都没有真正轻松过,连觉,也没有睡的安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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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五千字,最近开始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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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可同样,十字军那边,又有谁能安安稳稳睡个踏实觉?
说起来,十字军的众位主将,比之萨拉丁还要疲累十倍,如果说萨拉丁是宿夜劳累,白发渐生,而十字军那里,多的是人一夜白了头的。 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毕竟,即便双方在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不相上下之时,单凭现有的兵力和将领,那胜负之数最多也就是四六开,谁也不敢轻易言胜,可如今,这三者几乎全被埃及人占着,要不是十字军的众将现在还算齐心协力,而且士兵数量着实高出萨拉丁一筹,否则的话,这仗也就不用打了,十字军直接认输回家便好了。
自柏舟被俘之后,还没过多少时日,十字军便重新沿着阿苏夫—雅法—阿克里一线,继续进行征伐。
这其中,不得不提到勃艮第『nv』公爵贞德和法王查理七世。要知道,原本法王是不太同意继续兴兵征伐的,更别说亲自打先锋了,可没办法,以往他自己在宫中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真切的察觉,这一出来,他才更加意识到,自己在军队中的影响力和威望,远远不及贞德的十分之一,好多中低层将领在与贞德的部队会合后,大有“独立”之势,而且由于贞德和沃尔夫冈因为西秦的原因而『jiāo』好,且塞浦路斯又实际上是掌握在神圣罗马帝国的手中的,所以以至于贞德部众的粮草补给数额是仅次于沃尔夫冈的,自然更加能吸引这些远道而来的,原本属于法王的士兵。
法王无法,除非他决定自己带着撑死不过五千之数的还算忠心的士兵灰溜溜地撤回法兰西,要不然,他就只能跟着贞德行动,以显示他对手下的万余士兵,还是有很强大掌控力的。
面对法王的自欺欺人,贞德洒然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她本人对于法王十分讨厌,可也明白,查理七世毕竟代表着法兰西,而自己,是地地道道的法兰西『nv』子,没有必要在外人面前,太过驳了法王的面子。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单纯质朴的『nv』孩儿,哪怕她现在也手握一地生杀之权,历经战火,也遭受过背叛,可她仍然在心中以法兰西为重,而她心中始终认为,能代表法兰西的,也只有法王查理七世,所以,哪怕贞德再厌恶查理七世,可表面上,是不会太为难他的。
但贞德不知道的是,如果说原本,法王查理七世对自己当初的做法还有些愧疚,甚至说有些自责的话,可当之后贞德被西秦人救走,还得了勃艮第一地,查理七世的愧疚之心就淡了下来,转而有些嫉妒——没办法,这是人之常情,谁让当时英格兰人、日耳曼人、西秦人都不想看见一个完整的法兰西呢,所以,当时那个提议,是除了法王不满意之外,所有人都满意的提议。
而现在,自打在塞浦路斯岛,法王自己的部队和贞德的部队汇合后,又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法王现在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睿智”,这个贞德,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自己的统治地位,虽然他在心底也明白,贞德是不可能篡取他的王位的,但是,面对一个比自己还受士兵爱戴的贵族,法王是不可能没有别的想法的。
特别是加上现在,不光是在士卒方面,贞德所受的尊敬远远高于自己,就连在与其他国之间的『jiāo』涉,诸如英王理查德,也更愿意询问贞德的意见,而有意无意的忽略自己,这也是法王所不能接受的。
可事已至此,法王明白,现在不是解决这些东西的时候,只能是把某些念头隐藏在了心底,准备等回国后,再做打算。
可没曾想,这边“『yin』谋”还没有完全设计周全,在行至雅法之时,身为前锋的法王部和贞德部,却又一次遭受到了埃及人的“热情欢迎”。
不得不赞叹一下姜还是老的辣,萨拉丁在众多十字军可能的行军路线中,选择对了正确的那一条,也因此,让埃及人在这时占据了战场上的主动。[本章由为您提供]
但萨拉丁手下的将官们终究不都是圣人,不是每一次都能在圣雄的带领下,认认真真、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地完成命令的。
这一回,换成他们轻敌了,因为埃及人前不久刚在这里大胜了十字军一阵,无论从士气还是心理优越感方面,都远远高于十字军,更何况,当这些士兵和将领发现,这群愚蠢的十字军居然真的如萨拉丁所料,又一次从这里行进,让他们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一次,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
而反观十字军这里,特别是身为前锋的贞德(法王在此时的作用便被无限地忽略了,因为贞德能调动法王一多半的士兵,而法王调动不了贞德手下哪怕一个士兵),由于她知道柏舟的实力,明白一如『jing』锐如斯的西秦士兵,还在这里遭遇了惨败,所以她当然不敢有哪怕一丁点儿的马虎,而且,由于她本人『xing』格的原因,倒也没有像有些神圣罗马帝国的人那样,开始畏萨拉丁如虎。
双方在未『jiāo』战之前,心理的态势就是完全不同的,似乎也就注定了这场战斗的胜负。
由于埃及将官的轻敌,原本应该是伏击战的设计,却被贞德的斥候提前侦破,变成了遭遇战。
可即便如此,如果埃及的将官们,老老实实地排兵布阵,和十字军正儿八经地打上一仗,即便不能打胜,可也不至于失败,最多是重新退守回雅法城中,和十字军再展开拉锯战。
可那个将官自信心爆棚,认为十字军不堪一击,所以只是草草地布置了一下阵型,便率先向贞德的部队杀去,在他看来,这支由『nv』人统领的部队,肯定不敢和自己『jiāo』锋,肯定是个一触即溃的主儿。
但这个将官哪里知道,前不久的战事确实对十字军有些影响,可以说,影响还颇为严重,如果是碰上这些受影响的部队,可能他确实会再得到一场胜利,但他现在面对的是法兰西人,是由贞德率领的法兰西人。
这一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要知道,法兰西人前段时间在本土打的败仗,可能比有些国家的军人一辈子打的仗都多,他们从士兵到将领,甚至到国王,已经开始慢慢习惯失败,对于他们而言,失败了,重新整好队伍再战就可以了,对士气和战斗力已经没有多少可影响的。
更何况,这些部队现在是由贞德所领导的,由贞德领导的部队,虽然大家都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说,都有一种宗教狂热徒的感觉,这里面,应该英王理查德是最有发言权的。
都知道,冷兵器作战,在战场上,人数、布阵、士气、军械等等因素都非常重要,而一旦某个因素比对方优越了一个数量级,那么这场战斗就可以决定胜负了。就比如那时,贞德率领了万余士气不会下降的部队,一支为了信仰可以悍不畏死的部队,埃及人拿什么去拼?
这一仗的结果就是埃及主将最后骑着马,带着十余个亲卫离开了战场,被迫放弃了雅法,然后直接被萨拉丁扔到了绞刑架上。
其实萨拉丁倒是明白什么叫做三军易得、一将难求的,按照以往先例,他还从来没有阵前斩将过,可凡事总有第一次,而这次,萨拉丁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种将官,留着只能是个祸害。
平心而论,这个主将死的一点都不冤,因为如果不是他,可能现在还有许多十字军兵士对于埃及人有种陌生的恐慌,这样打下去,只会对十字军越来越不利,可就是因为这一次的埃及大败,让无数十字军兵士看着雅法城外,数千埃及人的尸体,让他们明白,埃及人也就是这样,他们的把儿,也不比自己粗多少。
而同时,十字军的众位将领,也终于慢慢明白了柏舟那时的苦心,现在的他们,如果柏舟还在这里,看到他们现在的『jing』神状态,一定会非常欣慰,因为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正视对手,既不轻视,也不仰视——这种情况,就是发动决战的好时机,当然,这个好时机仅仅指的是心态上的。
可惜,柏舟是看不到了,而这些将领倒也没让远在大马士革的柏舟失望,占领了雅法,构建了还算牢固的补给线后,便接着进军阿克里。
不过,萨拉丁到底是萨拉丁,雅法新败,使他敏锐的发现,如今的十字军锐气正盛,不复当初那种疲惫之感,所以,便果断重新修改了计划,不再准备强攻,而是要依阿克里而守,消磨掉十字军的锐气,如果可能的话,尽量再拖垮掉十字军的后勤补给。
对埃及人来说非常幸运的是,萨拉丁的策略又一次成功了,阿克里虽然日日遭受攻伐,可短时间内,依靠着城墙和城内的数万大军,也决计没有陷落的危险,而十字军的锐气和好不容易涨上来的士气,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攻城中,消磨殆尽,不过同样,萨拉丁那边也不怎么好受,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至于萨拉丁想拖垮掉十字军的补给线,差一点能成功,这个前提是他还有机动兵力可以直接派出去袭扰那条补给线,可惜,雅法之败,萨拉丁失掉了一支最为的强大的机动力量,而其他的部队,为了阿克里的安全,萨拉丁又是不敢随意调动的。
如果十字军的后勤补给是在罗德斯,那估『mo』着此次进军阿克里,会让十字军的后勤供给出现大问题,可好在,十字军攻占下了塞浦路斯,让这一距离,大为缩短,也就大大减轻了后勤的压力。
十字军的众位贵族都看在眼里,知道这一切谁的功劳最大,如果当时不是瑞士公爵一力要求征伐塞浦路斯,那估计他们这群人也就只能在阿克里城下待上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大局,可现在,能让他们真正有资本和埃及人耗在这里——尽管还是疲劳不堪。
这柏舟被俘后,大家倒开始慢慢怀念起他的好来,不知道柏舟知道后,会不会感觉到非常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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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还是不打?”贞德微微皱起了眉头,一身戎装的她,从来都是显得那么英姿飒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上也尽显疲惫之『sè』,特别是由于水的缺乏,让她有好长时间没有洁净过身子了,对于一个『nv』人来说,这是非常不舒服的。
而她的自言自语,却让某些人听得十分揪心。
就比如说法王,听了贞德的话语后,嘴中便开始反复嘟囔着“不打、不打、不打”,英王一不小心看到他这幅模样,差一点儿没有忍住笑。
其实,这次倒不是法王小气或者自『si』,而是连包括沃尔夫冈在内的所有十字军军官,都觉得从开始到现在,人家法兰西人出力出的太大了,以至于其他人都完全没有什么表现的机会,深感到不好意思。
因为贞德在这里,从阿苏夫到阿克里这一线,大大小小的战役都是由她负责指挥的,士兵也多是她和法王的手下,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以来,损失最多的就是法兰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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