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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艳墨
“哎呀!龙小凤啊,你总缠着我干吗,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王宣书苦着脸道:“岳先生去了那里,我怎么知道?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只是个书童,那有权利管先生。”
“我不管,我已经一天没见着岳先生了,你若不告诉我,我便再让你尝尝我的拳头,上次我是手下留情了,这次我可不会手软了,你信不信我三拳打断你三根肋骨,让你三个月下不了床?即便下了床也要让你疼上三年,既是不疼了,也要让你怕上三辈子……”龙小凤说着,还挥舞了一下她那硕大的拳头。
高崇看着她那比自己脑袋还大的拳头,心下不由得就是一阵恶寒,被这拳头砸上三下,还不当场死掉?
“好了,好了,凤姐,我叫你凤姐还不行么?我信,我信,我太信了,上次您一拳我便会记上一辈子了,就不用您再发威了!你说你这样逼我干吗?我是真的不知道,你逼我也没有啊……”王宣书都快哭了,一张脸就像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苦的都能掉出水来了。
“我说了,我不管,你不知道,帮我打听去,你不是每天都和岳先生在一起么?你总有办法的,快说,你是答应不答应帮我找岳先生?”龙小凤小眼一瞪,竟有几分威势,让王宣书不由得向后退了退。kanshu.la/book/dazhuzai/





宋师 第049章 凤姐思春
王宣书擦着额头的冷汗道:“凤姐啊,我是真的没办法——”
“嗯?”龙小凤将关节捏的咯咯响,小眼睛猛的一抬,斜睨着王宣书道:“真的没办法?”
王宣书一看这架势,自己如果再说一句没办法,说不定他的拳头立马就上来了,急忙改口道:“等等,我想想,我想想看,先别动手……”
龙小凤满意的瞟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鼓励眼神之后,便悻悻然的等在了一旁,看他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可等了半天,只见他皱眉了,就是不说话,忍不住便有急了,猛的喝道:“你是猪脑子啊,这半天了,还想不出来?”
王宣书有哭难言,心中愤然,你自己怎么不想,但是却敢怒不敢言,口上却说道:“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马上想到了……”
龙小凤压了压火气又不作声了。
但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建议和想法,不由得又怒从心头起,缓缓的迈着步子靠了过来。
她买迈一步,地面便跟着震动一下,王宣书的心便跟着震动好几下,就在她即将到了跟前的时候,王宣书猛的一啪大腿道:“有了——”
龙小凤急忙停下了脚步,双眼一亮道:“快说!”
“等!”王宣书兴奋的道:“我们只要等在这里便一定能见着岳先生的,他总是要回来的嘛!怎么样,这个办法好吧?”
“好你的头!”龙小凤大怒,猛的骂道:“王宣书,我看你真是皮痒了,居然敢戏弄本美女……”说着,捏着关节便靠了上来,抡起的拳头带着风声,“呼!”的一下,便下去了。
王宣书吓的嘴巴张的老大,但是却躲不开,已经做好了闭目等死的准备。
就在这时,岳少安猛然走了过来大声喝道:“龙小凤,住手——”
“啊——”
“啊——”
两人同时惊叫了一声,龙小凤的声音是喜悦中微带着慌张,而王宣书却是兴奋中带着感激。
两人虽然各怀心事,不过见着岳少安发自心底的高兴却是相同的,不禁异口同声的喊道:“岳先生——”
王宣书更是感激的热泪盈眶的,就差一点要跑上来狠狠的亲岳少安几口了,不过又怕因为夺去岳先生的吻而被凤姐活活揍死,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冲动的心情。
而龙小凤却是微微带些羞涩与害怕,刚刚那个凶恶的凤姐似乎一下子便消失了一般,看她没了脾气,王宣书站在岳先生身旁忍不住将胸膛挺了挺,以显示他那微薄的男子汉尊严。
“龙小凤!这么晚了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怎么又欺负王宣书了?”岳少安凝眉道。
龙小凤咬了咬嘴唇,两只手握在了一起,大拇指相互环绕着喃喃道:“这个,这个,我是担心你——”
见她那拘谨的模样,岳少安心中一软,声音柔和了一些道:“好了,我没事,不用担心,今天有点忙所以没去学堂,你快回家吧,天色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路上不安全,我让人送你吧!”
王宣书在一旁听的只咋舌,双眼瞪的圆圆的,看了看龙小凤,又望了望岳先生。心中道,她路上会不安全?是不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莫不是看错了吧?那可是凤姐啊,男人见了她都和见了鬼见愁似的,我觉的你应该担心他们才对。
龙小凤虽然看到了王宣书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不过此时她心中高兴,却也懒的理会他了,只见她兴奋的摇摇头道:“岳先生,你忙了一天了,一定累了,就不用送我了,先休息吧,我自己回去没问题的。”
“真的没问题么?”岳少安疑惑的问道。
龙小凤笑了笑道:“岳先生,你放心吧,只要看到你没事,我便安心了,其他的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多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吧!”
“那你路上注意!”岳少安今天日经历的事情太多,也无暇细想龙小凤的心情,随口答应道。
王宣书在一旁早就憋的心中难受不已,斜睨了龙小凤一眼,对着岳少安道:“岳先生,您就放心吧,天黑了更是放心了,路上您只要祈求别的男人没事就好,凤姐她绝对是平平安安回家的,只是不知道又有多少两家男子要遭殃咯……”
说着,王宣书猛然看到龙小凤仇视的目光扫了过来,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全身一抖,躲在后面不说话了,在这个年代,女子的名节是十分的重要的,有的时候甚至比她们的生命更为的重要。
虽然龙小凤大大咧咧对这道不如其他女子那般在意,但那要看是在什么情况下,如今在自己心中最在意的岳先生面前出丑,怎能让她不怒。
王宣书这么一说,无疑是让龙小凤羞愤难以自已,她惊怒的瞅了王宣书一眼,如果不是岳先生在身旁的话,说不定在怒不可遏的状态下,便要使出那绝世神功——飞来之臀,将他一**压的肝肠寸断。
感受到她那眼神中的意味,王宣书只觉的全身一阵不自在,急忙瞥过了脸去,不敢再看他,禁不住伸手在嘴上抽了一巴掌,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为了这一句话,以后不知道又要吃多少苦头了,想到龙小凤那“三字诀”不由得心底恶寒,悲从中来,瞥过去的脸便再也不愿意扭回来了。
岳少安也看出龙小凤的神情与平日有些不同连忙扯开话题道:“龙小凤还是我叫人送送你吧,一个女孩子终究让人不放心。”
岳先生亲自送我?龙小凤将岳少安的话听在耳中后,竟将“叫人”两个字自作主张的忽略了,心中惊喜过望,面上却乐的有些发愣,犹如花痴一般。
初入夜,天无月,孤男寡女,双双相伴,漫步在青草之旁,羊肠细道,这是何等的惬意,何等的幸福。
岳少安看她直发愣,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近而迁怒与他不愿让他的人送,所以转身对王宣书道:“凡叔呢?”
“凡叔在后院,我和院长说了他是你的车夫后,院长在后院马棚那里给他安排了一处屋子,方便照看马匹,我本想让卓岩留在这里,可是凡叔说他有伤在身,怕我年轻不会照顾人,就留在他那里了!”王宣书知道岳先生问罢凡叔后一定还要问卓岩的,索性一口气全都说了出来,也省的他再问。
岳少安点了点头,扭头又看了看龙小凤道:“本来打算让凡叔送龙小凤回去的,既然他有事,那么你便去送送她吧!”
岳少安的本意是为了让王宣书可以在送龙小凤的路上将之前的小怨化解,因为他知道龙小凤的性格,以免自己不在的时候王宣书又吃她的苦头。
可王宣书一听便急了,竟然丝毫的不领情,猛的“当当当”连退了几步,一脸惊吓之色外加苦闷之气,扭曲着道:“岳、岳先生,我、我……”我了半天之后,猛的一拍脑门儿道:“我想起来了,凡叔让我给卓岩送药,我差点忘记了,岳先生对不起,我这就去了,您早点歇息——”说罢,也不等岳少安言语,便化作一道灰线远远遁去了……
岳少安张了张嘴,望着他那带起阵阵尘土的背影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轻声骂了句:“没出息……”
龙小凤在一旁依然幸福着,王宣书走了都不注意,此时她早已将之前的怒气消的干干净净,一张圆脸泛起淡淡的粉色,胖手紧张的抓着衣襟,不知是兴奋还是娇羞,一双小眼偶尔抬起,轻轻的瞟上岳少安一眼,便又微微垂下,申请竟似有几分可爱,细细看来,其实龙小凤五官生的并不难看,只是一身的肥肉总是让人忽略了她的五官,即便瞅上一眼,也因为脸上的肥肉太多,看不真切了……kanshu.la/book/dazhuzai/




宋师 第050章 胆敢骚扰我媳妇
云层遮暗月,叶落浅夜间。
龙小凤独自站在一旁娇羞莫名,低首微笑,竟似开了花的仙人球一般,笑的别样的灿烂。
但这一切只能对夜空灿,孤芳自赏。
岳少安却没瞧上半夜,他这一天忙碌下来身心都觉着有些疲惫,如今站定放松了下来不觉间困意上涌,他微微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了些,扭头对龙小凤道:“走吧,我刚好想四下走走,顺便送你一程吧!”
说罢之后,岳少安当先走了出去,直到他走出去挺远,龙小凤才从她那陶醉的神情中反应了过来,请啊了一声,甩开肥大的圆臀追了上去。
岳少安踏步前行一言不发,龙小凤紧跟其后,更是心中欢喜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话行至了书院门口处。
岳少安顿了顿,将身子靠在门框上微微一息,露出了满脸的疲态。
行在后面龙小凤心中美的如同灌了密一般,不时的偷偷朝着岳少安望上一眼,只觉的异常满足,但这次看到岳少安满脸的疲态不由得愣住了,接着紧咬着嘴唇,眼圈微微泛红,幸福,感动各种情绪通通涌上了心头。
看着岳少安的模样,她禁不住责备起了自己,岳先生已经这般疲累,我怎么还让他相送,真是该死。她调解了一下情绪,猛的一抬头,大声的道:“岳先生,就送到这里吧,我先走了,你快回去休息罢!”说罢,将手一甩,竟然头也不回的径直跑了。
岳少安被她着一嗓子吼的猛然间吓了一跳,抬眼一望,只见一个肥硕的身影已经渐渐的融入了夜色之中,心下想起龙小凤平日间彪悍的模样,再联想到她的容貌,断定即便她独自一人回去也没什么危险,便安心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被龙小凤这么一惊,岳少安的疲惫之色褪去了不少,当下见天色不算太晚,便在书院中四下巡游了几步。
忽然听到不远处似有吵杂之声,岳少安便随意的顺声而来,两旁的青草微微荡漾,夜风轻轻吹散了云层,月亮已经缓缓升起,淡银色的月光照亮了周围,不知不觉中他竟来到了那日与周小姐分别的地方。
“这位官爷,深夜至此,说这些不着边的话莫不是故意来消遣小女子的?如若这样,我随是一介女流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如再纠缠,我定然要告你等个欺辱良家女子之罪……”一个微带怒嗔的女子声音传来过来,那声音甜美异常,即便是待怒而发却也听的人身心舒坦,岳少安听在耳中微微一怔,急忙举步朝前行去。
来到近前却见几个身材高大,面色黝黑壮士的男子,个个腰间跨到,一副公人打扮,为首的是一人面色发黑,粗眉大眼,说话粗旷有力,如同春日炸雷一般道:“我张武形式光明磊落,昨夜追那女贼便消失在了此处,今日我多方查探已经确定了此处便是你的住处,你如何脱的了干系?身为衙门的捕快,我公务在身怎能凭你三言两语便诓了我,你且说昨夜你在何处?”
在几个男子对面站立着一个面带怒色的俏丽人儿,只见她小手紧攥衣袖,淡色长裙及地,将一对秀足也裹了进去,柳腰酥胸,身材妙曼娇柔,凹凸有致,一张俏脸因嗔怒而显得的发红,更似熟透的青涩苹果,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生出咬一口的冲动。
一双美眸淡淡的斜睨了几人一眼,玉指朝前一指,微带娇喝着嗔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女子闺中之事岂可告与他人,如若认定我是你们口中的人犯,大可带了官令抓我便是,这般羞辱与人,是何道理!”说着,脸色惩的越发的红了起来,贝齿一咬下唇,双肩轻轻抽搐,竟似要哭出来一般。
将那女子看在眼中,岳少安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不是周小姐么?望着她那可人的模样,他疲态尽去,忍不住就要冲上前去来一场英雄救美,但目光一扫却见周小姐的一条臂膀微微下垂,另一只手装做不经意间护在了肘弯处。
岳少安霍然想起,昨夜老和尚扔出去的石子便击在了那女此刻的臂弯处,才让她将朱重一给丢了下来,再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女刺客的身形,和眼前的周小姐一对比,岳少安猛的便是一惊。
心下暗道,我说昨夜那女刺客怎么那般的眼熟,原来是她——
了解了此种的环节,岳少安却不急着过去了,心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无数遍,却依旧理不出一个头绪。
就在岳少安一顿之际,那张武冷笑了一声又道:“好一张利嘴,你以为我当真拿不得你?如若你交代不清楚昨夜的去向,还当真要请你回去问话了……”
听着张武的口气,岳少安心下一定,便有了计较,随即哈哈大笑了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着道:“哎吆!我的小周周哎,昨天那西户的美景真是不错,我还没有看够,你再陪我去看看怎么样?”
岳少安直接穿过了张武身旁,走上前来一把将周小姐的小手抓在了他的大手中,还伸出另一只手在那白嫩如玉般圆润的手背上抚摸着,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如同是在摸自己老婆的手一般。
周小姐心下娇羞,急忙往回抽手,但却带动了臂弯处的伤口,只疼的秀眉微蹙,小手却没能抽的回来。
只见他神色微紧之后,竟然眉头舒展**了一丝笑意,索性放松了起来,身体缓缓的朝着岳少安靠了靠,肩头微动,柳腰轻摆,丝丝妩媚随之透出,小手掩口咯咯娇笑了一声,一双美眸轻轻瞟了岳少安一眼。
岳少安望着她那媚眼惑骨,只觉的无限动人,但心中却是一寒,这女子和他总共见了三次面,但每一次都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时而清纯,时而冷酷,眼下又是媚惑之至,当真是让是无法看透。
岳少安禁不住提起了戒心,警惕的望了她一眼。
张武只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目瞪口呆,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这小妮子原来昨夜去会情郎所以才不肯说出昨夜的去处?可是自己明明追至这附近把人跟丢的呀。
不对,这小子是什么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而且那女子刚才似贞洁烈妇,现在又惑媚入骨,绝对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得好好盘问一番。
张武本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此间心中生疑,觉的岳少安的身份是个突破口,想到此处,只觉的底气有足了起来,面色一沉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没看到官家办案么?快将身份交代清楚,如若不然,连你一起带去审案!”
“哦!”岳少安头也不太的斜睨了张武一眼,似乎是在问自己一般道:“我是什么人?”
说罢,顿了一下,又猛然抬高声音道:“我还要问你是什么人呢?大晚上的胆敢骚扰我媳妇,是何道理!”说着岳少安还摆出一脸怒色,双目狠狠的瞪着张武。
张武被他气势所慑,但却并不弱显,也同样回视着道:“公然违抗朝廷律法,你们是要造反么?快说你是什么人,不然我可要放手抓人了!”
“咯咯……”周小姐轻笑一声道:“这位官爷,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身在京杭书院,想滥用职权随意的抓捕书院的先生,我想凭你一个小小的捕快,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吧?”
“什么他是书院的先生?”张武猛的一惊,心道,这下事情便不好办了。kanshu.la/book/dazhuzai/




宋师 第051章 田程要挂了(上)
听得岳少安是书院的先生,张武忍不住眉头紧锁。。
京杭书院不比他处,这里的学子非富即贵,很多朝廷大员都曾出于此。
在书院中官宦人家的子弟极多,即便是差些的也大多是富商地主的子女,而且书院的院长更是和京中的大儒学士颇有交集,凭他一个小小的捕快还真不敢就地拿人了,更别说拿的是一为先生了。
张武急的额头冒汗却又别无他法,让他放手,却又有些不甘心,一双眼睛不由得的扫向了身后的几人,盼着他们能给出现有用的主意。
但身后几人一接触到他的眼神便一个个的低下了头去,张武将几人的申请看在眼中,神色一暗摇了摇头,这几人生的五大三粗一身的横肉,让他们动粗耍横还行,真要让他们出个主意,无疑是找错的对象。
可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还顶得上一个诸葛亮,果然一人犹豫了一会儿,腆着脸迎了上来,来到张武声旁后低声的道:“张头,你看这人贼眉鼠眼,生的又这般年轻怎么可能是书院的先生,莫要被他诓了,老爷可是关照过的,这可是个答案!”
张武将他的话听在耳中,眼角一瞥,又望向了岳少安,之前他还觉的岳少安眉清目秀,生的俊朗不凡,不敢过分相逼,但现在被人一说,再仔细一瞅,加上自己的心理作用,顿时觉着还真是那么回事,这人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不个好东西!
越瞅张武越觉的自己判断的对,绝对不能放过他,随即冷笑一声道:“嘿嘿,你说他是先生便是先生了?我却说他不是,一个毛还没有长齐的黄口小儿居然敢妄称是京杭书院的先生,真是笑话。来人,给我带走!”
张武的话音刚落,几个公人手臂一抬,手中的铁索嘩楞楞直响,便要上来拿人。
“慢着!”岳少安眼看势头不对,眉毛一挑,举手挡住了几人言道:“你们怎么可以随意抓人,你说我们有罪便有罪了?可有证据?”
张武哈哈一笑道:“证据?我便是证据,昨夜我追至此便失去了那女贼的踪影,经我仔细排查此间觉无他人再出入过,而且昨夜我岁未看清那女贼的样貌但那身形和她几乎无二,就凭这些,我拿你们回去问话,有何不妥?”
“哈哈哈……”岳少安听罢没有言语,而是放声大笑,只笑的腰杆前倾,呼吸急促方才停了下来。
张武听着笑声,先是一愣,接着面色由白转红,脸色渐渐沉下,恼怒着道:“笑什么?难道我都头还能冤枉你们不成?”
“哦!”岳少安微微张口,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这位兄台,我听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女贼,那可曾有男贼呼?”
“男贼?”张武木然道:“这倒是未曾瞧见!”
“大胆!”岳少安忽然怒道:“既然未曾有男贼,那你为何要绑我!”
“这、这个……”张武情急之下顿时张口结舌,弄了个面红耳赤,吱吱唔唔了好半天才猛然醒悟了过来,也是怒道:“你莫要诓我,你和那女贼是夫妻,而且帮她脱罪,显然是一路货色,拿你一同回去问话,乃是理所当然,并不不妥之处,你莫在狡辩……”
“好一个理所当然!”张武话刚至半便被岳少安冷笑一声打断了。
只听的他冷笑一声道:“你也说了,我们是夫妻,我来拉我娘子的手,和他说话有碍你们的观瞻么?即便是有碍观瞻,那也不是我们的责任,你们本该待在衙门,却跑上了门来,与我何干?既然你说我为她开脱,我可曾说过什么开脱的话没有?”
“你说你们昨夜身在西湖,这不是为她开脱么?”张武接口道。
“笑话!”岳少安瞥了他一眼道:“这便是开脱了?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确定了她便是你口中的女贼了?既然这样,那你大可带了府衙的公文来直接拿人,何故还要寻个问话的借口?”
“我、我虽然不能断定,但却可以猜个**不离十,她的嫌疑最大。”张武单手一指周小姐道。
“猜?凭猜便来抓人,可真够底气十足的。”岳少安冷哼了一声猛地抬高了声音道:“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我——”
“我什么?我说的不对么?”
“你——”
“你什么?莫非你当真敢草菅人命不成?”岳少安一张利嘴紧跟着张武的话音,每每都切中要害而将话带着偏离原意,急的张武满头大喊却说不出话来。
其实岳少安这般狡辩如果碰到当差多年的老油头的话,是起不到如此效果的,不过也许是他的运气比较好,这位叫张武的仁兄之前乃是混迹绿林的好汉,当差不久没有什么经验,即便是粗中有细的细现在占了主导,但心思虽然细腻了,可一张嘴却怎么也跟不上节奏,那能是岳少安的对手,才两个回合便被侃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田小姐在一旁望着岳少安侃侃而谈的模样,眼中闪出了几分欣赏的色彩,微笑着静立在一旁并不言语。
岳少安见着时机差不多了,正想着怎么脱身之际,忽然看到远处急奔而来一个人影,仔细一瞅,那人的身影像是王宣书。
岳少安大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雪中送炭呐,他扯起嗓子大喊道:“王宣书,我在这里,你是找我么?”
岳少安本来是想找个借口脱身,却没想到王宣书听到他的声音后,也是面露喜色,疾步跑来,额头上的汗都顾不上擦,急忙道:“岳先生,可找到你了,找了你半天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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