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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卓翔
晴儿估计是在娘亲那无法再为所欲为,这个坏坏的小家伙也许继承了她爹善于“开源”的优点,可爱的小脸和小手在无双这位二娘身上蹭来蹭去,那可怜而又可爱的小模样让无双很难去拒绝这个小家伙。“就一次,唔?”无双心软了,忍俊不禁地点着晴儿尖尖的小鼻头,温柔地笑着,与她做出一个约定。晴儿见娘亲答应了,咧开红红的小嘴笑着往无双处凑,至于这个契约对于一个一岁半的孩子而言,似乎没有什么约束力。
“小晴儿,饿了吧?你的小粥粥来了……”萧氏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了进来,较之刚住入长孙府的压抑,现在的她粉脸上红光润泽,喜气洋洋。在窦凤不在的情况下,尤其对长孙凛的两个孩子极为照顾。
只可惜对于一个小婴儿而言,母乳的诱惑力远远大于成*人的食物,晴儿紧紧地依偎在无双娘亲的怀里,眼睛半睁半闭,嘴上也不清闲,正在享受她最喜爱的大餐。
萧氏看到无双略带着羞涩的脸,摇摇头笑吟吟地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了一旁的小几上,然后走过去给睡得正香的长孙念掖了掖被子。无双已经恢复了原态,她一边轻轻拍着小家伙哄她睡觉,一边问道:“善婷还在厨房里忙吗?”
“没有,窦家表小姐到府上替念儿他奶奶拿些东西,善婷正在招待她呢。”窦旖虽然之前一直对长孙凛没有好脸色,不过她还是陪伴在窦凤身边,因此成为了两家的交流大使。
无双闻言脸色也顿时黯淡下来,虽然长孙无忌在这件事情上一直支持老三,不过大家都知道长孙凛与母亲是最为亲近的,现在看来窦凤还是打算长期住在娘家,这怎能不让无双心里难过?





大唐纨绔公子 271.新罗女王
新罗,金城皇宫。
作为大唐王朝的附属国,新罗的皇宫的确没有与唐皇宫媲美的实力。只不过每个国家都有她自己的历史和特色,也有其自己的民族文化和地理风景。新罗,是一个面向大海,交通闭塞,却土地肥美,是富足的鱼米之乡。向南是另一个国家高句丽,西面是百济。再往西,则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强国——唐王朝。
按理来说这三个国家边界紧靠,唇亡齿寒,而且同样拥有着同一个强大的邻国唐朝,三国之间应该更为通力合作,和谐友爱才对。然而多年来,三国虽然明争暗斗不断,却争相与大唐交好,通往内陆的要道上,来来往往的,是三国的使臣,同去的,还有三国进贡的美女和珍宝。
而这一时期的新罗是最为艰难的,在骨出身的王族男子都世的情下真平王的长女金德曼承王位,号圣祖皇姑,是新罗国的第27代君主,也就是史上著名的善德女王。
对于一个儒教盛行的国家,男尊女卑的国家,一个女王要面对的困难必定要比男皇帝要多得多,尤其是像善德这样出生在一个他人掌握大权的皇宫中。只不过她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智慧,最后一步一步地成为了新罗的第一代女王。
这是一段非常励志的女权故事。说不定,在历史上大唐的武,也许是因为了解到了这个女子传奇般的经历,才有了足够的信心和野心,去攫取李家皇朝的权利。
然而善德虽然征服了新罗国内所有的男子,但是她所要面临的问题并没有因此减少。尤其是新罗的两个邻国,百济和高句丽两国地君主和武将们,都对这一女子称王的国土十分感兴趣。百济王国就与高句丽王国联盟,不断地骚扰着新罗的边境。
不过不管边境处于何等危险状态。新罗百姓似乎还是对他们地女王极为热爱。他们相信,这个传说中美丽、聪明、爱民如子的女王,将会如当年颠覆逆妃孙尚宫那样。也同样会把边界的险情化险为夷。
清晨的新罗皇宫沐浴在一片寒冷的薄雾中,曙光已现,月儿渐渐西沉。皇宫里的尚宫和内人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善德女王身着一身精致地绸缎大礼服,头上带着镶嵌着金饰和珠宝的冕冠,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雍容端庄地走在宫道上。
宫道两旁忙碌的宫女纷纷向她行跪礼。善德自幼就经历过不少的苦难,所以虽然她依然年轻,但一举一动是那么的光彩夺目,美仑美央。而她那冕冠下明艳胜雪、文雅秀逸的秀脸,却是使得宫中那些经过千挑万选的宫女们,都感到相形见惭。
“这是一个多么优秀和完美的女子!”相信不少的宫女心里头都是如此地热爱和崇拜她们地女王。甚至认为女王之所以依旧孤身一人,那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男子可以配得上她。
只不过善德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考虑自己绝世地美丽和毫无头绪地婚事。她这些日子都被国家之事所烦恼。每日地清晨。她都是踩着星月。在宫檐上玉石缀成地美妙地风铃声伴随下。走入那庄严神圣地摄政大殿。
大殿之内。在执礼官拉长嗓音地叫唱之中。殿堂内地大小官员皆缓缓伏到地下行礼。恭迎女王地到来。然后。整齐而响亮地敬礼声在雄壮威武地大殿内回旋。这足以让人对于权力地优越感感到羡慕不已。
“免礼!”善德女王一脸平静而庄严地走到了王位前。双手扶着两个宫女地手臂。徐徐地坐了下来。她地动作优雅、从容、落落大方。那张冷艳如霜地绝美脸蛋。却是这个大殿之内最令人赏心悦目地绝色。
“今日有何事需奏?”她地声音柔美动听。有着强大地吸引力。虽然声调柔和。但这殿内地所有男子却都不敢放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女子温柔地声音之下。蕴含着巨大地能量。
只是这一次地劫难。不知道这位以强悍和福气著称地女王。是否还能够为国家消灾除险呢?
“陛下。百济军队近日内又攻破了原州城。我们地军队始终抵挡不住百济和高句丽地联军!”辅国崇禄大夫张善则焦急地上奏道。他作为前朝真平王地信臣。倒是对善德女王也是忠心耿耿。为国费心费力。
“唔,再往西北边境加快派遣兵力。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坚守着等待大唐的援兵救援。”善德这些日子也是为了这场兵祸终日郁郁不安,早在得知百济和高句丽结为联盟,准备切断新罗向唐朝朝贡的道路之时,未雨绸缪的她早已派出使臣前往大唐向唐朝皇帝求助。
善德心里很清楚,即便外界传诵她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圣祖皇姑,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面对着兵力更胜于己方十倍以上的敌国联盟军队,新罗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大唐求助。这也就是为什么新罗与大唐国境虽无临界,却向唐朝称臣,每年向大唐皇帝进献珍贵贡品。说白了就是现代弱小者向本地的地头蛇交保护费以求安全。
而且善德对于大唐出兵保护新罗也是非常有信心,先不论唐皇帝李世民在种种事迹上的英雄行为,所谓英雄就是愿意帮助弱小来实现自己自大的优越感。大唐这位天可汗之下可是拥有不少的藩属国,每年也都享受着这些国家的进贡,如果新罗这一藩属国没有受到大唐的保护,那么李世民在面子上的确是挂不住的,而且保住新罗对于其他的藩属国是否能够忠心也会有所保障。
至于以大唐的兵力是否能突破百济和高句丽的防线,这似乎不是善德认为值得考虑的事情,尤其她最近听说,大唐宰相长孙无忌之子,仅仅率领了不到一万的兵力,竟然把不可一世的西突厥骑兵给完全颠覆。
如果唐皇帝能派遣军队,如果是这位长孙凛将军,那么朕倒希望这位将军能够指导我新罗王国的武将们就太好了,毕竟作为一个弱小国家,能够拥有这样一位能够以少胜多的常胜将军,那是吾国之永福。善德女王每次在思考这些战争问题时,总是有着这么一个愿望。
“唉……”张善则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回奏道:“陛下也许还不知道,前些日子长安发生了一件重大事件,也许唐朝皇帝尚且没有心思来处理我国所面临的困难……”
善德虽然抱着谨慎的态度,但对于大唐出兵倒也抱有乐观的期望。然而听到崇禄大夫这样的说法,她不由心中一紧,细细的柳眉紧蹙起来,赶紧连声问道:“什么大事情足以让大唐皇帝如此紧张?”
“唐朝太子李承乾竟然犯上作乱,意图行刺皇帝李世民,并且残忍杀害了其皇弟魏国公李泰,这一夜之间李世民两个嫡子一死一反,作为一个父亲,我想他应该会有一段时间对国事有抵抗情绪,更何况我们这远离他大唐的一个藩属国?”从一品的崇政大夫赵无级走了出来,回答女王的疑问。由于敌国的封锁和交通不便,他们也是刚刚才得知大唐最近的状况。
“恩……我知道了。”善德闻言脸色依然没有呈现出慌乱,而是陷入一阵沉思。她令她的臣子臣服的地方在于她的临危不乱,镇定的状态能够让她的学识和智慧发挥完全,这也是善德在经历了多次宫廷变乱和刺杀而全身而退成为女王的重要原因。
“照我的说法,百济王郑允浩不过是想要女王嫁于他为王后,两国联姻,无论是实力还是对于本国百姓来说都是利大于弊的好事,为何女王却是拒绝了郑允浩的求婚?郑允浩自太子之时就对女王一直痴心不改,女王这些年来并没有定下王夫,郑允浩也从未娶上王妃。这次若不是陛下一口回绝了郑允浩的求婚,让这位百济国王恼羞成怒,想必这场国祸兵灾也可避免。”崇禄大夫金一男长得是尖嘴猴腮,说起话来倒是尖刻,他是主张两国联姻最为积极的鼓动者。
“两国联姻,我国实力有了百济国相助,必将如虎添翼,高句丽也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倒好,陛下的拒婚倒让这两个国家联手欺负到我国……”金一男的喋喋不休倒是引起了大殿内多数官员的侧目。
“按照金大夫这么说的话,朕似乎也不应该选择百济国王郑允浩,本王最好是向大唐皇帝求婚才是最正确的?!”善德脸上毫无表情地质问道。




大唐纨绔公子 272.初至齐州
善德的话中有话,其实意思很简单,顺着金一男的意思,只要对国家有利的,即便是一国君主的婚姻,也是可以牺牲的。然而即便是嫁给百济国王,也只不过是免去了目前的灾祸,谁又能确保西域的强权,甚至大唐这样强大的国家的入侵?如果为了确保国家的安全,一个女王要事多位夫君,那不是很可笑的事情?
善德女王这一反问,倒是封住了金一男的嘴巴,让他悻悻回归到自己的队伍中去。本来他这样一个亲百济派的,而且认定了女子婚姻本来就不能任由自己做主,即便是一国之主。
只不过几年来善德非但没有向以金一男为首的保守派屈服,反倒是宁可孤身孑立,也不愿与百济国联姻。而郑允浩那边更是愈加的不耐烦,使得收受了不少百济使者好处的金一男,日子也是愈发的难过。只是善德在国内的确深受大臣和百姓们的拥戴,即便是金一男想从中搞出什么名堂,也难以撬动善德的势力和权威。
尽管善德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似乎没有泄露任何内心的情绪,然而整个大殿里是鸦雀无声,似乎大臣们都能感觉到女王的怒气,这时候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号的办法,大家都不敢贸然上奏。
善德一双妩媚的丹凤眼注视着站在下面大堂的臣子们,她能看出有一部分职位相对较低的大臣都缩着脖子避开自己地目光。她知道这些人都在害怕,当年她就是以制造宫廷血腥才能坐稳身下这一宝座的。
作为一个国家的君主。她必须要有强硬的态度,以前一样,现在也是一样。在镇住了金一男这一派的奇思妙想之后,善德把注意力继续放到了张善则处,她轻启红润丰厚地嘴唇。问道:“张卿,你觉得我们目前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退却侵入到本国的敌军?”
较之前那冷冰冰地音色,在面对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臣时。善德的声调倒是如同春风拂面般柔和。张善则捋了捋下巴下的长胡须,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预感这次敌军联盟不只是在边境耀武扬威一番那么简单了。
渊盖苏文杀死高句丽荣留王后立高宝藏为王,并自封为“莫离支”摄政。这位仁兄可不会是仅仅满足于高句丽的一个摄政王,就张善则对渊盖苏文的了解,他很清楚只要此人发兵,必然是不到新罗的金城誓不罢休。而且由于善德多次的拒婚,新罗与百济地关系也是越来越差。如果本国使者再无法从大唐及时搬来救兵,恐怕他们面临地不只是边境战役。很有可能是决定保国或者亡国的王都保卫战。
想到这里。张善则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散发着咄咄的光芒,饱经风雪的他知道凡是涉及到自家的生死存亡,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他拱手行礼说道:
“陛下,大唐的援兵可以等,不过我们必须要建立在自力更生,自我保卫的基础之上。如今敌人那犹如虎狼之兵不顾道义,侵入我边境,抢夺我国百姓财产,放肆辱虐我国女子。对于这一群豺狼。我们唯有破釜沉舟,与敌人誓死较量!”
这位老臣虽然已是年过半百,但说起话来抑扬顿挫,铿锵有力,使人信服。在场许多年富力强地大臣们都被他的话语所感染,纷纷站出来表示愿意与敌军决一死战。与他们相反的是,金一男等一小撮人则是露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似乎这一切与他们无关。
善德略带感激地望着那些精忠赤诚地臣子们。心里想地其实和张善则所想地差不多。只是她对于能赢得这场以少打多地战争多少有些疑问。先不论对方地兵力比新罗地军队更多。而且据说渊盖苏文为了赢得胜利。甚至还派遣了他麾下地神勇军。这支以骑兵编制地军队就以骁勇善战著称。
善德自小熟读兵书史经。也知道史上记载着许多以少胜多地战役地例子。远地不说。近地诸如大唐长孙凛在西域地胜利就是一个奇迹。她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奇迹地可能。而她自己成为新罗历史上第一位女王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但是她也明白每一件奇迹地发生都是靠人去创造地。而环顾着大殿周围。看着这群年老地、年壮地臣子们。了解他们地善德却很难找出一位能够有把握打胜仗。而且是以少打多地胜仗地将军出来。
“谁会是我新罗地长孙凛呢?”善德女王在退朝之后。心里暗暗地问自己一句……
近在长安。远在新罗发生地事情。长孙凛却是不得而知。他则是带着他地一支小分队。悄悄地住进了齐州城内地客栈。他们是拆散后各自分散入住各个客栈。因此并没有惊动官方和齐王府。而在经历了两天地风餐露宿之后。长孙凛也让他地手下们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并没有布置任何地任务。
按理来说。虽然一路奔波十分辛苦。但初来乍到似乎应该派人去熟悉这座城邑。去熟悉齐王府地位置。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不过长孙凛却是一副处之泰然。胸有成竹地模样。使得长孙凝也只得回房去补眠。
其实这也不是说他对于此次行动毫无头绪和目的,因为长孙凛早已放出了讯号,相信到了晚上他能够从之前安排的先锋队员中,得知这齐州城的详细情况。
夜深人静,寒风凛冽。月儿弯弯挂在了屋外漆黑的天幕上,客栈里的客人似乎都已沉浸在睡梦中,隔壁传来睡酣声如雷鸣般响。长孙凛休息了两个时辰之后,却是和衣起床。听着狂风自窗棂的缝隙里发出呜呜的响声,恍惚中,他也意识到自己呆在一个很陌生的地方。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在这个时代做的种种事情,虽然是为了能够巩固长孙家的势力和地位,然而却也因为锋芒毕露而引起李世民的忌惮。有时候又会想着如此奔波忙碌,与妻女父母相聚的时间少之甚少,到了最后还是替李氏皇朝作嫁衣,似乎对于自己和家人又有点说不过去。
在这样一个高度集权的封建社会,你有时候的确不能期盼像现代社会那样,做得好做得差都是为自己而活。在这个朝代,无论怎么拼命,也许到了最后你也就是皇帝手中的一颗棋子,做得好也不过是一颗好棋而已。
笃……笃……笃……正当长孙凛陷入自己的沉思之际,只听见外面传来了三声小声的敲门声。他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把门给拉开了。这么晚到访的客人,也只有是他安排的人——王仲越。
只见王仲越戴着一顶裘皮帽子,身上披着一件大袍,在门打开的瞬间,他便一闪而入,动作迅速而且神秘。长孙凛在自京城出发的前一天,他便命令王仲越带领一群士兵先伪装成各种走卒商贩,前往清河和齐州打探消息,并且事先就这些消息作出一系列的部署。
“齐州这边的情况怎么样?齐王府最近有什么举动?”正当王仲越要向他行礼之时,长孙凛便挥手拒绝,直截了当地问道。
“据末将近几日的观察,发现齐王府近日总是有不少的壮汉武人出没,想必这些人便是李佑花重金拢聚来的江湖人士,甚至其中还有一些通缉在案的犯人,看来齐王的确有可能意图进行一些不轨之事。只是……”王仲越报道了自己这些天在齐州的所见所闻,然后想到自己的疑问,便有些吞吐。
“只是什么?仲越,你我相交已久,虽然此事事关公事,但也无需顾虑,只管爽快说出来。”长孙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两人之前的一些恩怨,王仲越在单独的时候并不像王大牛那样没大没小,有些拘谨。
“对于这些皇子们,包括前太子,我都一直有些纳闷,以我对他们的观察,并没有谁能够有本事谋逆夺得宝座,不知这些皇子为何还要冒大不韪而行之?”
王仲越在齐州蛰伏了数日,虽然他尚未了解清楚齐王府的实力,但隐约中也觉得李佑所依仗的手下,虽然个个看上去孔武有力,彪壮无比,但熟读兵书,经历过战场,见识过官场的他,确实看不出齐王究竟有何等实力能够举大旗谋反。




大唐纨绔公子 273.瓮中捉鳖
长孙凛听到王仲越发牢骚,不由微微一笑。权力这种东西,自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俊杰才人为它生为它死,尤其是这些距离皇权似乎很近的皇子们,他们见证了权力这一个好东西,知道拥有无上权利对于人生而言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这种**又怎能是他们这些芸芸众生可以理解的呢?
总之从小到大,长孙凛做过成为科学家、解放军、警察的梦,却不曾想过要当一个皇帝,在他看来,这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至高无上,其实不过是一种反禁锢而已。他微微一笑,问王仲越道:
“仲越,你能不能不借助任何的物品,能把一个鸡蛋立在桌子上而不倒?”
王仲越愣了愣,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看了长孙凛一眼,他不明白立鸡蛋跟他们所谈论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只是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却也没有找到办法。他便讪讪地说道:“仲越驽钝,此时又无一鸡蛋在此尝试,实在想不出法子能够让鸡蛋单独立于桌上。不知三郎有何提示?”
“把鸡蛋壳底敲碎不就行了吗?”长孙凛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轻松地把答案说出来。
“啊?就这么简单?那这样谁都能做得到。”王仲越本来还以为长孙凛会有一个什么巧妙的答案,结果听到如此简单的回答不免让他有些啼笑皆非。
“当然简单了,不过在我说出来之前,你能够想得到这个办法吗?这么简单的方法你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更何况关于权利方面的大道理,这些李家的皇子们又有多少能想的到呢?更何况当他们身边还有一些宵小不断怂恿,告诉他们你是最棒的,你父亲能做到的,你也一样能做到,在这种长期的心理暗示下。即便是白痴也会妄想自己将会成为皇帝。”长孙凛耐心地解释道。
“心……心理暗示?是什么?”王仲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是碰到一些生词他不免要不耻下问。
跟古人解释现代心理学似乎有点鸡同鸭讲,长孙凛决定打哈哈过去,他故意眯着眼睛,无精打采地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然后说道:“已经很晚了,咱们把接下来的事情都安排好。你今天也累了吧,等下早点回房休息吧。”
王仲越也算是一个老实之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大纠结,两人促膝细声谈论了约莫半个时辰,把城内隐藏地兵力布置商量妥当后,王仲越便匆匆告辞了……
李佑虽然有着天大的野心,却没有天大的本事。即便是造反的种种准备,也不过是他舅舅阴弘智全力操办的。李佑每天做的事情。不过是在自己的王府内大摆酒席,每日里歌妓美人轮流歌地歌,舞的舞,他自己也是荒淫无道,饮酒作乐。沉迷于游嬉之中。
深夜里整个齐州城似乎都已沉入梦乡之中。然而齐王府上却依然是***辉煌。左右排上夜宴。李佑今夜又以犒赏江湖英雄地名义。大开宴席。他自己在一个娇妾地陪伴下坐在主位上。而下分坐两旁地依然是一群莽汉们。
此时虽然已过了二更天。但这里却依然是酒热肉香之际。再加上有歌舞美人表演。在座男子皆是目迷艳色。耳醉蛮歌。早不觉神魂怡荡。睁大了眼睛。嬉开了嘴。不知不觉地露出百种丑态来。
李佑眯缝着眼睛。跟着场边歌舞便摇头晃脑哼着小曲。他此时正是得意之时。下面之人无不拍着胸口说出各种保证之言。譬如说“以一抵十”、“誓死把齐王推上王座”等等之类地。也许这些人顶多只是给李佑画一个大饼。然后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好处。但是正如长孙凛所说地心理暗示。每天都有人跟你说你将来会当上皇帝。也许过不了多久你也会开始飘飘欲仙。
正当这大堂内众人高举酒杯。尽情畅饮之时。一直没有出现地阴弘智则是阴沉着脸。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他跟一个站在一旁服侍地下人低语了几句。然后那下人则是赶紧来到李佑旁也对他小声说了几句。
李佑疑惑地看了其舅一眼。然后向下面众人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走下来和阴弘智一起往后面一间偏僻地书房走去。而下面坐在客首地一个矍瘦精神地中年男子仰脖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望了这舅甥二人地背影一眼。此人便是梁雄。他一直都兀自坐在一旁喝酒。与周围之人是格格不入。
“舅舅。今夜你可来晚了。之前各位英雄表演了他们地拿手绝活。那位赵英雄地飞镖技术可以说是百发百中。实在是太精彩了!”李佑还是沉浸在之前地兴奋当中。没有注意到阴弘智此时颇为沉重地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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