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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敬礼——”赫普纳与众军长们行举手礼。在一阵熟悉的嘎吱声中,中巴车往前冲出,冉妮亚向他瞪眼。李德猛然记起了什么,让卡尔梅克人返回。
如释重负的赫普纳刚放下手与军长们谈话,看到车又高速倒回来了,愕然中重新举手敬礼。
李德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冲他喊叫:“赫普纳,昨晚我想了一夜,我觉得你还是在雷宾斯克水库和白湖之间进攻比较好,那里有河港和沃洛格达机场,后勤好解决。”
李德从车窗缩回头,正好看到冉妮亚望着他笑。他咳嗽了几下,顺手拿起一张报纸挡在面前。
中巴驶出栈桥走上公路,速度明显加快。李德看到对面驶来几辆陆军的桶车,坐在第一辆车上的正是第9集团军司令莫德尔。
元首的车正好与莫德尔擦身而过,那家伙猛醒了,让司机掉头追元首的车子。李德回过头看到那家伙从车座上站起来哇哇喊叫,连跑边喊:“我的元首,我让赫普纳欺骗了,他说你今天早上才能来……”
李德哈哈大笑起来,结果往下他嚷嚷什么听清了,只好问与薇拉坐在最后一排的鲍曼:“他喊什么?”
鲍曼说:“谁知道这个大舌头嚷嚷什么?我只听到他要找赫普纳算账。”
“停吗?”卡尔梅克人好心好意地问道。李德凶巴巴地喊道:“开好你的车,我不让停不准停车,那怕见了天王老子也不停车。”
鲍曼也说:“莫德尔不是刚参加前两天的会吗?不会有什么事吧?”
“除了要兵要枪还能有什么事?对上当受骗的人不能迁就,不然他永远长不大。”李德振振有词。
从地图上看,大卢基到霍尔姆只有一百公里,实际路程要远得多。中巴先沿着铁路往北,从洛克尼亚分路,然后拐向东南,到达波日尼亚后又北行,最后再往西。整个路段充斥着绿得发蓝的草地和沼泽,还有无数小河流,只是在波日尼亚周围有一些村庄和村镇。
中央集团军群司令从昨天起就等候在霍尔姆。中巴车磕磕碰碰地驶入霍尔姆时,受到了十几个将领的欢迎。克卢格元帅向前迈出一步大声报告:“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克鲁格元帅代表驻霍尔姆守军向不畏艰险前来视察的帝国元首和办公厅主任致敬。”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让他剧烈咳嗽起来,举到脑门上的手也随之剧烈晃动。
在克鲁格的示意下,一名长满胡子的少将向前跨出一步,敬礼的姿势活像整个身子都要跳起来了:“报告元首,德军霍尔姆驻军舍雷尔少将等候您的指示。”
“啊,你就是大名鼎鼎、威震敌胆的舍雷尔啊?”李德也上前一步与他紧紧握手。将军除了眼睛和鼻子外,多半边脸和下巴都覆盖着密匝匝的胡子,牙齿被烟熏得焦黄,只有一根接一根抽烟的人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舍雷尔原是第39装甲师的一个团长,在霍尔姆保卫战最危急的时刻,他率领一支援兵南下支援。后来因老将军身体不佳,包克把防守的重担全部交给了舍雷尔。
3月1日,第39装甲军军长阿尼姆将军通过无线电得悉了霍尔姆守军所经受的苦难,因此再次制定了一个新的救援行动并组建了一支新的战斗群。他打算一路激战,强行打通一条道路,直抵被孤立的守军。
救援部队的第一个目标是占领在地图上的标注代号为的高地。当2月2日阿尼姆派出的步兵向这个方向发动进攻后,防守在此的苏军第31步兵旅也意识到了这里的重要战术价值,立即与来犯的德军展开了激战。
这片地区的积雪淹到了士兵们的胸部。德军步兵不但要随时与苏军交火,而且在雪中前进时必须要把步枪和机枪高举过头,这样才能避免积雪污染枪机或将其冻住,每前进一百米的距离对于他们而言都是意志的极大地胜利。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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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1节 霍尔姆战史馆
李德不顾旅途劳顿,在将领们的陪同下,参观“霍尔姆保卫战战史馆。”
战史馆修建在霍尔姆新修的二层楼房里,下面是舍雷尔的指挥部,上面临街道的一间30平方米的小屋子开辟成战史馆。元首、鲍曼、克鲁格及其随从进去后,整个屋子人满为患,丽达、薇拉和海空军副官只得退出。
战史馆有点名不符实,因为只有几张相片,唯一的一件实物是缴获的爱沙尼亚第7步兵师军旗。这个师阵前全体哗变。还有爱沙尼亚第249步兵师对德作战三心二意,不断有人投奔德军,最终被苏军解散,剩余人员被派到哈萨克斯坦摘棉花去了。
舍雷尔引领着元首从头看起。首先是战役介绍:1941—1942年冬季,苏联出动优势兵力发动大规模的反攻。一支苏军穿越冰冻的沼泽地,迂回到德军的冬壁防线背后,包围和孤立了驻守在霍耳姆的步兵48军的一个步兵团和其他部队。
霍耳姆处于中央集团军群与北方集团军群分界线,是洛瓦特河与库尼亚河交汇处的一个战略重镇。霍耳姆5000名防守者被3个师的苏军包围,大约是他们人数的5倍。
德军在第48军老将军丹尼尔上将的指挥下展开了惊天地、泣鬼神的防御战。德军击败了优势的敌人,自己也付出了重大伤亡。在长达几个月的浴血奋战中,丹尼尔上将的步兵团损伤过半。
3月中旬,援军赶到,老将军把防守的指挥权交给了西奥多?舍雷尔准将。舍雷尔带来的是一些杂牌军——只有几辆老爷车的装甲兵、只有一门37战防炮的炮兵连、一个连的工兵、军事警察、空军和海军人员,以及来自3个步兵师的500名士兵。
他的士兵只有少量迫击炮和反坦克炮;他们既没有坦克也没有重炮。为了阻止俄国人的进攻,防守者依靠空中支援和无线电指引环形防御圈外6英里的德军火炮射击。
尽管实力悬殊,但是霍耳姆的驻军严格执行阿道夫?希特勒元首“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准后退一步”的命令。经过3个月残酷无休止的战斗,他们终于守住了,而且当德军解围部队最终于5月5日突破进来时,受到1200名面容枯槁幸存者的欢迎。
战役介绍的结尾激昂地写道:霍耳姆保卫战最终证明:用国家社会主义和传统普鲁士精神武装起来的德意志士兵,具有一往无前的革命精神。她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
李德对鲍曼和克鲁格说道:“嗳,我什么时候下达过‘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准后退一步’的命令的?霍耳姆战役最激烈的时候我在地中海,中央集团军群一直是陆军指挥的。”
鲍曼向他挤眼睛:“这是宣传嘛。人家哈罗德也是为了突出你的威信嘛。”
大家哂笑着望向走在最后的哈罗德,鲍曼意识到口误,向哈罗德倒打一耙:“我说的是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上将,你老在眼前晃悠什么?害得我老说错话。”
接下来是照片,有几幅照片印象深刻:在一个厚雪堆积的浅坑里,两个德军士兵披着白色的伪装服装,正爬过几具俄军尸体。天空灰蒙蒙的,不远处的树干上冒着烟,整个画面给人肃杀的感觉。
一名士兵冒着炮火穿过霍尔姆被战火摧毁的街道上,那些断垣残壁仿佛随时都要倒塌。
一个德军五人炮组正在射击,一人在炮右侧瞄准,一个把炮弹推进炮膛,第三个人在炮左后方用望远镜观察,第四个人的右胳臂无力地吊着,看来只连着一些筋,可他还在用左手搬运小炮弹。第五个人躺倒在离炮不远的地方,胸前有一个脸盆大的洞,鲜血把地上的雪变成一片黑。
笑容满面、长满胡子的舍雷尔给士兵们授铁十字勋章。在这场保卫战中,身为第二任最高指挥的舍雷尔也负伤了。从这张照片中可以看出他的左手上缠着绷带。
霍尔姆解围后,哈尔德总长以元首的名义,制作并颁发了名叫“霍尔姆盾牌”的纪念徽章,颁发给1200名幸存者。同时也没忘记阵亡者。在霍尔姆镇北面紧靠着沼泽的一块干地上修建了烈士陵园,4000名阵亡者的每个石碑上都刻着“霍尔姆盾牌”的图样。
还有一张照片让人感到生命的渺小:茫茫雪原里凸起着几座小山,细看那不是小山,而是堆积如山的苏军尸体。照片旁边明白无误地注释着:这是无数座布尔什维克尸体山中的一座,他们倒在德军机枪和37毫米反坦克炮下。在英勇善战的德军面前,敌人的每一步都要用鲜血来换。
战场上并不总是鲜血和眼泪。这张照片上三个德国兵笑逐颜开,有人左手抱着面包条,右手抓着面包。中间的士兵向摄影师炫耀整箱的雪茄,第三个士兵左手提着酒瓶,右手伸向镜头,摆出一副“呕耶”的动作。
李德奇怪地问克鲁格,为什么没有丹尼尔将军的照片和介绍?克鲁格尴尬地笑了笑,让舍雷尔找张将军的照片挂上,并有口无心地训斥他:“不要把全部功劳都归于你的头上,至少老头防守了一个月。”
舍雷尔把李德领到一座地下室,他假装尊敬地指着几个地方说:“我的元首,这是老将军战役前睡觉的地方;这是老将军战役进行中睡觉的地方;这是老将军战役胜利后睡觉的地方。”
李德在这里闻到了书香气:在一张床头上挂着一首诗,其中两句是:“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李德发现一个现象:这里的人都把老将军遗忘了,他们都毫无保留地把舍雷尔当做偶像。后来他明白了老将军不来这里的原因:人走茶凉。
老将军尽管知识渊博,其古板教条和严厉批评也让士兵们闻风远逃。在大战中,德军很少出动督战队,但老将军在紧急时刻出动军事警察督战,伤了德军士兵的心。这是李德事先没想到的。
李德把一枚骑士十字勋章别到舍雷尔的胸前,并提升他为中将。通过实地视察和与士兵们的亲切交谈,李德更加感知了战争之残酷……
3月上旬,舍雷尔率领手下艰难地向霍尔姆突进。为他的小型战斗群选择的西面突破地带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开阔地旁边有一座地形优越的小高地,关键问题是:要占领这片开阔的平地,首先得占据着这块高地;而要占据高地,又必须得占领那片平地。
舍雷尔派出了第8山地轻型突击队担任此项任务,经过了一整天不懈的进攻之后,德军的先导连终于前进到了靠近高地山顶的位置。他们只剩下最后冲刺的距离。但是这一段约300米的距离成为了天然的“狙杀地带”。
在步兵发起第一轮冲击之前,德军先用火炮对山顶上的苏军阵地进行了弹幕射击,但炮弹钻进积雪中爆炸,只炸起一阵雪雾,对苏军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炮击停止后,德军步兵站起来呈散兵线艰难的向前推进,随即就被居高临下的苏军火力击退。
后来的每一次进攻都是这样,他们被迫退回到高地的斜坡上的攻击发起线上,疲惫而又失望的躺在雪上休息。接着就听到从山顶上传来的欢呼声,很显然,苏军将要发动反攻了。
“乌拉”声穿过冰冷的空气,像涛声一般响起。苏军士兵从山顶向德军猛冲下来。精疲力竭的德军重新鼓起勇气,以令人难以置信的英勇投入战斗。深深的积雪限制了火力的发挥,士兵们全部都站起来,举枪瞄准逐渐逼近的苏军。
战斗从清晨到了另一个清晨,完全回归到古代战争中那种两军站立式对射的模式。不但是步枪兵站着,连mg34机枪组也全部为直立射击,一人负责输弹,一人负责开火,还有一人将自己的肩膀当作枪架,密集的子弹扫向在雪中艰难行进的苏军士兵。
慢慢的,机枪火力将敌人的进攻队形切断,然后又将弹道向后延伸至队列末端,在扫向最前面,直到再也没有一名苏军士兵能够继续站在雪地中。
停火之后。一些德军士兵缓缓从口袋中抽出香烟,点燃一支吸上几口之后又传给另外的兄弟,香烟是士兵最好的镇定剂,而在供应短缺的条件下德军只能几个人共吸一支。
虽然粉碎了苏军的反攻,但在这些身经百战的掷弹兵脸上看不出一点高兴得样子。他们明白刚刚过去的这场战斗虽然很可怕,但是这只不过只是个开始。已经停止的“乌拉”声再次从山顶上传来,德军狂怒火力再次将其全部消灭。
苏军连续不断的从山顶向半山腰的德军冲下来进行一次次的反攻,但大多数都在机枪、步枪、冲锋枪和手榴弹的前面变成了亡魂。最后,山上的苏军投入了全部的预备队发动了最后一次大规模的反击,德军的队列终于支持不住了,全部士兵被迫退到高地的山脚下。
命运眷顾德国人,一场暴风雪降临了,把德苏双方都笼罩在雪野里。风雪过后,德军乘机回到半山腰。同时,发动反攻的部队中的爱沙尼人有意退回山顶,让德军有了喘息之机。
苏军在接下来的的几天里居然少有的毫无动静。在这为数不多的战场空闲,一切都归于平静,没有雷鸣般的炮声,也没有步枪和机枪的噼啪声,让人感觉到苏军好像是放弃了对他们的围攻似的。
相比起这种令德军十分享受的“安息日”式的平静,那些绝大多数日夜都在上演着残酷厮杀、充斥着战场各个角落的呐喊与尖叫、被苏联狙击手的子弹击中倒地痛苦挣扎的伤者,随处可见苍白的尸体,以及因饥饿、寒冷及孤独所带来的可怕感觉,无一不震撼着仍然还活着的德军士兵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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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2节 霍尔姆解围
高地屡攻不克,不光包围圈里的老将军心急如焚,包围圈子外的第39军军长阿尼姆也脸上无光。他向哈尔德总参谋长拍了胸膛说一定在十天内打到霍尔姆。然而一个月过去了,他的部队丢盔卸甲不说,还被一座几十米的小山头挡住去路,让他的老脸往那里放?
老天也和阿尼姆作对。俄罗斯最严酷的天气已经过去,进入3月后,河流解冻,沼泽融化,俄罗斯萨符拉索夫的名画《白嘴鸦飞来了》的意境在霍尔姆显现。但对德军来说,这是雪上加霜:河水泛滥,沼泽解冻,冰雪融化,道路泥泞,半人高的雪墙化成了淙淙小溪。别说车辆,人踩上去像踩到西瓜皮一样老是跌跤绊马爬,有几十匹马就这样活活摔死和累毙。
有一天,阿尼姆到霍尔姆以南的战俘营审问战俘。苏军第45滑雪旅副旅长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脑子里零线与火线搭上了,竟然带着一小队滑雪兵从山头滑下来,一直滑进德军337团的团部,还撞翻了团里的作战参谋。
这位受到辱骂、负气出走的副旅长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情况:守卫在山头上的苏军近卫部队伤亡惨重,已被调到后方休整,目前在上面的是第46步兵师一个团、第45滑雪旅大部、第34机械化旅和爱莎尼亚的一个团,其中爱莎尼亚团守卫着山头后面的河岸地带。
阿尼姆对副旅长奖励了些德国香烟和酒后走出战俘营。他看到几个士兵吃力地抬着一架木排,感到好奇。跟在后面的一位连长解释说,他们正往包围圈地里运送给养。
原来,元首亲自指挥德军攻打马尔他,帝国的运输机都调到地中海战场,对霍尔姆的空投也停止了。但包围圈里的人要吃要穿啊,枪炮更不能饿肚子。
丹尼尔将军声嘶力竭地直接向哈尔德发牢骚,没想到参谋总长的气比他还大,吼声让电话另一头的老将军听得头昏眼花:“元首把每一架运输机都调到南海,我有什么办法,你把我当运输机拿去好了。”
“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投降吧?”老将军放了狠话,但哈尔德没能被吓倒,或者说,老奸巨猾的哈尔德根本不吃这一套,他砰地放下了电话。
也许意识到自己太不象话,几分钟哈尔德打来电话,一本正经地建议用汽球空飘物资到包围圈里。
第8山地轻型突击队的一个工兵排长出了个馊主意:一条自南向北的季河流经霍尔姆汇入伊尔门湖。现在河水刚刚解冻,何不扎上些木排,上面捆绑上给养顺流漂往包围圈?
排长的主意比德军陆军总参谋长高明得多,尽管好多木排被浮冰撞烂、被苏军截获,搁浅在沙滩上,总算有四分之一的弹药送到德军手里,比空投还划算些。
望着顺流而下的木排,阿尼姆计上心来:那座屡攻不克的小山在河的西岸,何不派出一支奇兵沿河而上,绕到背后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回去后他与舍雷尔闭门谢客研究了两天,一致认为这个办法胜算颇大,最有利的情况是从后面进攻,遇到的是爱莎尼亚人,他们恨苏军胜过恨德国人,而且随着爱莎尼亚国内恢复苏联吞并前的政策,加剧了波罗的海人对苏军的貌合神离。
接下来的几天阿尼姆与舍雷尔筹集物资,挑选人员。他也犯了丹尼尔老将军的错误,直接向哈尔德请求派几百名海军陆战队支援,当然也挨了一顿臭骂:“你们怎么一个德性?拉屎尿尿都不看个时候,没看到帝国正在登陆马尔他吗?再说你要海军陆战队干什么?神经病。”
阿尼姆在哈尔德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但他不死心,思来想去,他向顶头上司第16集团军司令布施上将求助,又是电报摧促又是电话求救,对方烦不胜烦,利用私人关系,从500人的爱莎尼亚海军陆战队里抽调了100人凑数。
阿尼姆把这些爱莎尼亚滞销货连同300名德军一齐交给舍雷尔。伊尔门湖有一支拥有7艘巡逻艇的海军支队,还有些在湖两岸运货的平底船。舍雷尔把这些拉水泥、采砂子的小船集中起来,在船头安上小炮或机枪,每艘船拉上一个班的战士逆流而上,在天亮前到达离霍尔姆几公里的地方。
爱莎尼亚人自己驾驶着两艘河岸浅水巡逻船跟在后面。与此同时,一些步兵从上游坐着木排顺流而下。
小船静悄悄地靠岸,卸下步兵,小船继续前行了一段,绕到小山后面枪炮齐射。上岸的步兵和随后赶来的海军陆战小队潜行到小山背后,到半山腰才被敌人发现,于是偷袭变成了强攻。
舍雷尔亲率部队冲向小山头。枪声大作,手榴弹接连爆炸,但这些声音大部分来自正面——登陆部队偷袭的同时,阿尼姆带领德军从正面强攻。
舍雷尔遇到了三心二意的抵抗,防守在山背后的是爱沙尼亚第7步兵师的一个团,等到爱莎尼亚海军陆战队也上岸时,爱沙尼亚人的枪声停了。
爱莎尼亚海军陆战队小头目真诚地向他们的红军同胞道之以理、晓以大义,给他们讲述家乡的变化,让他们放下武器,回归祖国怀抱。
对红军中的爱莎尼亚士兵来说,同胞们的煽情比炮弹的威力还大。几分钟后,这个团的红军士兵们痛快淋漓地丢下枪,任由德军上山。
爱莎尼亚士兵的全体倒戈,宣告了这座屡攻不克的小山头的易主。苏军受到前后夹击,四散而逃,还有上千名乖乖地当了俘虏。
通向霍尔姆的大门敲开了,阿尼姆兴奋异常,马上向哈尔德报告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乐极生悲,他忘记向他的顶头上司报捷。一天后,布施上将从哈尔德那里得知霍尔姆解围的消息时,气得摔破了两只杯子。
德军占领山头后,搬运队连一分钟都没耽误,向包围圈里运送补给及弹药,刚才的战场摇身一变成了物流中心。就在他们紧张搬运物资的时候,天气突然变坏,暴风雪骤然而至。犀利的东风夹着冰凌如钢针搬无情地刺向搬运人员面颊,短短几个小时后,刚刚融化的冰上堆积起了半米厚的雪。德军肩扛着沉重弹药,在越来越深的雪地里艰难跋涉,更是痛苦至极。
占领山顶的德军士兵用雪块堆起了防御阵地,还用雪块堆成爱斯基摩人式的圆顶小屋来躲避寒风的侵袭。如此的天气不但给舍雷尔的援军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也席卷了包围圈里的接应部队。
对德军来说,突如其来的暴雪才是开头,苏军的反攻才是致命的。苏军突然出动了第45滑雪旅迂回到德军后面,把舍雷尔的几百名援军也装在口袋里了。
战局变化得比变天还快。包围圈子里的丹尼尔期待了一个冬天,圈子外的阿尼姆与舍雷尔策划了一周、准备了半个月的解围行动,被苏军在三个小时内被拆解了。换言之,他们精心策划的救援行动成了自投罗网。
第39装甲军为霍姆尔守军解围的行动又一次失败了。哈尔德一气之下,准备让阿尼姆担任一个新编军的副军长,但他与布施通了电话后,把他外放到利比亚突尼斯边境当快速反应部队的首任司令去了。这支新成立的部队只有6000人,连个简编师都算不上。也就是说,他被连降二职了。
这支部队的任务是远远监视维希法国西北非属地的动向。由于那里风平浪静,部队无事可干。士兵们以在弹药箱里养鱼打发日子,阿尼姆养鱼的话有损于二级上将的身份,他很快迷上了养海龟,并把一张喂养海龟的照片登在报纸上——实际上是向元首示威。
霍尔姆镇内的守军对第39装甲军解围失败感到失望。唯一的收获是来了一位比丹尼尔年轻的将军。
俗话说,一个蜂巢里不能有两个蜂王。这一老一少二位将军很快吵得面红耳赤。大家听到老将军训斥新将军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年轻将军当面反讥老将军是“老糊涂。”这还算客气的,背后直接骂他“老不死的。”这位老绅士一气之下打了退休申请,把这个烂摊子丢给阿尼姆。
把老将军排挤出局后,阿尼姆一边品尝大权独揽的快乐,一边夜以继日地重新部署部队,修建工事,修复车辆,并通过河流获得微弱的补给。
包围圈里的德军士兵们承受着**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他们白天陷入梦游状态,夜里则成了梦魇:因为红军随时随地都能发动攻击。一些士兵在黑暗中稀里糊涂闯入苏军阵地,还有不少士兵被四处游荡的西伯利亚滑雪部队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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