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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议员们报之以雷霆万钧的掌声。他们不知道元首列出的那些地方在俄罗斯的那个方向,但谁都憧憬着坐船旅行,从北到南横跨整个俄罗斯。
“沃洛格达有大海吗?”来自黑森的议员发问,正好给谈兴正浓的元首提供了卖弄知识的机会。
元首瞌睡遇到了枕头,因为一天前冉妮亚正好把这方面的知道调出来让他学习,现在正好向议员们现炒现卖:
“你们将来要坐船游览运河是俄罗斯西北部重要航道。在伏尔加河上游的雷宾斯克水库同奥涅加湖间。自南向北由舍克斯纳河、别洛耶湖岸运河、科夫扎河、马林运河及威捷格拉河组成。经奥涅加湖、斯维尔河、拉多加湖及涅瓦河,与波罗的海相连,并经北德维纳运河及北德维纳河通巴伦支海,全长1100公里。其中切烈波韦茨至奥涅加湖航道长368公里,设5处水利枢纽工程。始建于十九世纪上半叶,屡经疏浚,深度在4米以上,可通行5000吨级船舶。两岸风景如画,有不少欧洲著名的教堂,当然都是东正教的,而大家都是天生教徒。”
“噢,元首可以当水利专家了。”“元首真伟大,无所不知。”“人们常说无所不知的上帝,希特勒就是上帝。”在议员们的赞美声中,李德害羞地低下了头,感觉身体上的每根毛都要飘浮起来了。
为了援助这些防守者,三月底,马尔他战役刚刚结束后,元首命令德国空军把上千架飞机调到德米扬斯克战区,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空运。每天有300架运输机飞到迭米扬斯克。飞机密度之大,使好几架运输机在空中相撞坠落。
在半个月的时间里,运进了11万吨货物,同时运出了35000名伤员。运输机就陷入了苏军的防空火力之中,就像掉入了蜘蛛网的蝴蝶一样,在苏军的炮火之下被打断了一条机翼,像陀螺一样栽到地面上,变得一团漂亮的焰火。
4月29日凌晨,救援部队扔掉一切不必要的装备,水壶,饭盒,甚至医疗包,只携带更多的弹药迭米扬斯克逼近。他们悄悄的摸到苏军的前沿阵地上。疲惫的苏军坦克兵就在坦克旁边进入了梦乡,德军士兵悄悄上去捂住苏军士兵的口鼻,用芬兰刀割开他们的脖子,或直接扭断他们的脖子。
党卫军骷髅师师长艾克给包围圈外负责营救行动的党卫军帝国师师长科普勒发去电报,电报中只有简短的几句话:我们期待着你们,不要让我们失望。而科普勒的回电更有戏剧化:我们也正在等着你们,也不要让我的小伙子们失望。
元首的小姆指包括一个装甲师、一个摩托化步兵师和一个重型坦克旅,还有匈牙利全军唯一的坦克师。里斯特霍芬元帅的空军部队也以每天超过1500架次的实力,拼了老命地为包围圈内部的德军送去给养,弹药。
双方贴身用坦克拼刺刀,火炮的残片甚至会蹦到己方坦克的前面。坦克被击毁了,双方的坦克 手弃下坦克用轻武器对射,枪打完了用手榴弹砸,手榴弹扔完了用牙齿咬、用指甲抓。
经过惨烈的战斗,德军勉强顶住了苏军的反扑,苏军损失了75辆坦克,而德军仅剩下6辆4号坦克和8门反坦克火炮。德军的步兵几乎是在表演打靶,用冲锋枪在苏军的士兵身上穿洞,把机枪扛在肩膀上疯狂扫射,直到被苏军打倒。无奈苏军的数量实在太多,帝国师的一个先头团几乎全部阵亡,也只进入仅仅几百米的苏军防线。
与往常一样,苏军方面的损失更加惨重,超过450辆坦克被击毁,苏军近卫第19师,第22步兵师被消灭,包括苏军第13装甲军军长马格费德路夫中将在内的苏军15万人战死。
这期间发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事情。11名党卫军士兵被苏军抓住并枪决,德军为了报复苏军的行为在前线阵地当着苏军的面烧死了2名苏军俘虏。
哈尔德亲自出马,来到离前线一百公里的诺夫哥罗德督战,从拉多加湖调来了党卫军北方师加入解围行动。在这些凶猛的党卫军面前,数量众多的苏军坦克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转,盲目的寻找德军坦克,但看到德军坦克后冒着黑烟躲开了。t34坦克的速度比德军4号坦克快一倍,党卫军坦克手们追不上苏军,只得骂德国坦克设计师的八辈子祖宗。
帝国师维得尔少校在日记中依然提到此次战斗:“那个夜晚我表现得太疯狂了,事后想起来都后怕!我爬上一辆被击毁的坦克,用苏联的步枪拼命射击,像处决犯人一样,一枪一个,直接爆头,像一摊烂肉一样的倒下去。这时一个苏军用刺刀刺中了我的大腿,我没感觉到疼,因为我当时太疯癫了。我回身抱住他,一个士兵用枪托狠狠地凿了他的鼻子。直到战斗结束后,我才发现,我全身都变成了黑色,不是迷彩服的颜色,是血!黑色的血液!不知是我的还是苏军的。这就是那个疯狂的夜晚。”
奥特曼是运输机飞行员,他后来给空军第3航空队负责编年史的军官这样形容:
“炮火耀眼,阻断了我们的视线。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在我们下方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灰色的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池沼在融解,大地在下沉,至于房屋——对不起,它早就变成了粉。
我驾机驶向南方,一排排开花弹在周围爆炸,好象置身于火山一样。俄国人的高射炮弹好像无穷无尽,听说操炮的都是美丽的姑娘……在那无边无际的天地间,尽是硝烟和弹雨,别的什么也没有。天上的云和地底炸出来的云,在天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
德军骷髅师一名军官在日记中写道:“入冬,我们被包围了,地平线上全是苏联人,他们有雪橇,有冬装,有装甲车,我们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忠于元首、忠于祖国,为德意志民族献身的信念和不算厚的衣服。我们奋不顾身地与敌人撕杀,苏军就像海流撞上了堤坝一样被拦腰斩断。”
这位军官在最后时刻,抱着敌人拉响了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他被追认为“德意志帝国卫士”的光荣称号,追授橡叶铁十字勋章,他的英雄事迹连同豪言壮语一同收入小学课本,成为对小学生们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标杆。
如果说德军将士的日记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嫌疑的话,来自匈牙利坦克部队军官的日记,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德国人的战斗风貌。这位多愁善感的贵族军官并不是亲德分子,去年底,他在日记里揭露了德军虐待苏联战俘的罪恶行径,今年,在参加了解救行动后,日记里有这样的记载:
“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但是,突如其来的战斗摧毁了这一切。
死人头师(他轻蔑地把骷髅师称之为死人头师)的维兹瓦德上尉是德国一个伯爵的长孙,他守卫的阵地,大家都亲切的叫‘伯爵领地’。但是,这是怎样的领地呀,15人守着2000米的防线,每天至少顶着20次以上苏军的冲锋,承受500发以上的炮弹,忍受着没有粮食,没有水,不能安心睡觉时,将是多么的痛苦啊!但是,他们忍受住了。他们在履行作为一个军人的天职。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的人民都欢迎德军(他们都仇视斯大林)。”
这位半年前写下“德国战俘营惨状”的军官最后得出结论:“我忽然明白了一些东西,且不说希特勒在战争时期犯下了多少错,至少我知道,这是一个坚强的民族。”
时光在流逝,再过十年、二十年,这里的一切将会被人们遗忘,这些珍贵的记忆,将是他们这辈子最宝贵的财富。而我们的后辈应该铭记着,不是那战场上的血腥,而是那精神上的光点。
5月10日,德军进攻西欧各国的纪念日,帝国师、北方师与骷髅师会师。救援部队看到骷髅师的官兵真成了一具具“骷髅”:有的人被炸断了手腕浑然不知,有的人打光了所有的武器用牙齿对咬,一嘴牙被带得没剩下几颗。有的人变得毫无生气,无精打采的眼睛,面如死灰。
面如死灰的还有一个人:斯大林得知德军部队从德米扬斯克口袋内解围后震怒不已,唾沫四溅地训斥了一顿西北方方面军的临时指挥崔可夫将军。几个月后崔可夫被降职,从方面军司令降为集团军司令,发配到斯大林格勒担任62集团军司令。
就在那里,他心有余悸地对赫鲁晓夫说:“当时,我害怕斯大林一怒之下把我拉出去枪毙。”
赫鲁晓夫也浑身颤抖着说:“我也一样。哈尔科夫战役失利后,斯大林同志把我叫到克里姆林宫,每当贝利亚来,我就发抖。”
铁木辛格安慰他们:“战乱之秋,斩将不利,斯大林同志如今脾气好多了,如果和以前一样,我已被枪毙了十回了。”
“就是,梅列茨科夫丢掉了拉多加湖东岸,霍津和日丹诺夫丢掉了列宁格勒,还不是骂一顿完事?”崔可夫露出宽慰的笑容。
……
骷髅师师部。楼下传来争吵声,警卫连长向艾克报告说,一个空军少将不请自到,被挡在门外。
“快请!”冉妮亚急忙说喊道。艾克望着冉妮亚对正在刮胡子的鲍曼说:“她说的算数?”
鲍曼使劲点头,继而骂道:“***,我的下巴刮破了。”“你干什么呀?不会小心点啊?”薇拉像一条水蛇一般游弋过去,对着他的下巴吹气。
菲斯克空军少将像一根行走的笔,飞快地拾级而上,进入二楼对一个背影大声报告:“我的元首,特种航空队菲斯克队长奉命来到。
鲍曼转过身,队长看到的是一个圣诞老人,只不过下巴上的白沫子里混杂着血丝。这次鲍曼学乖了,先把刀子拿开后再回答:“元首在洗澡,你稍等片刻。”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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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8节 俩口子睡觉几条腿?
果然,隔壁传来水声,还有尽管压低的女声:“我说你吃不住劲了吧?给,你自己把你的中腿洗一下。”
“哎,丽达,你怎么不给我洗了?你吃它、享受它的时候怎么不嫌弃它呀?”元首的声音。鲍曼注意到艾克上将一脸厌恶,冉妮亚满脸尴尬,薇拉面露天真,其他人心驰神往。
“什么是中腿?”薇拉低头望着自己的大腿天真地问道。大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冉妮亚哑然失笑:“傻姑娘,中腿只有老爷们身上有。你哪有啊?”薇拉一脸茫然。
“还没听懂啊?我让你猜个谜语:俩口子睡觉几条腿呀?”冉妮亚像学前班算术教师般一步步提示道。薇拉脱口而出:“四条呀?”
冉妮亚摇头:“连这都不知道,新婚之夜主任没给你讲过?”
薇拉嗔怪地瞅了鲍曼一眼,实话实说:“他哪有时间给我讲这些啊?你们刚走就把我按倒在床上,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也难怪,主任的夫人怀……”冉妮亚说到一半便后悔了。鲍曼看了眼一脸难堪的薇拉,狠狠地盯了冉妮亚一眼。
“你从没说过你妻子怀孕的事。这应该不是帝国秘密吧?”薇拉责怪道。鲍曼沉下脸:“与你何干?”
“怎么没关系,我可以为你分担……”看到大家静听下文,她不往下说了。
队长这才注意到两个姑娘,眼光一下子凝固了,目不转睛地望着冉妮亚,半晌才说出来:“你,你是谁?”
空军副官贝洛从另一个房间进来,热情地与队长打招呼,介绍说,冉妮亚是陆军总参谋部外军处的少校军官。
“外军处?外军处的人不在柏林总部上班,到这里干什么?”看来这是个多事之徒。
贝洛不好回答,只得轻轻捣了他一拳头,队长惊乍起来:“哎哟,你小子也成少将了?***,真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呀。我驾机飞了一万五千小时才混了个少将,你整天跟着元首吃香的喝辣的,都吃出个将军来了。”说得空军副官无言以对,推说有事出去了。
冉妮亚礼貌地朝他笑笑,菲斯克队长以为有机可乘,涎笑着走到她跟前,围着她转了一圈,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冉妮亚,一边啧啧称赞:“你是一尊象牙雕刻的女神,大方、端庄、温柔、姻静,无一不使男人深深崇拜。”
冉妮亚感到好笑,调皮地向他挤眼。队长受到鼓舞,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会儿,双手摩挲着:“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璧微瑕的手,这天使般的手呀,真香。”他又放到鼻子下嗅起来。
冉妮亚抽回手,恶作剧地抬起一只脚:“我的脚更香,你要闻吗?”
“冉妮亚,不要戏弄德国将军。”鲍曼斥责。她哼了一声,头转到一边。
队长讨了个没趣,转过身又对薇拉献殷勤:“这位姑娘也不错呀,你看她那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白皙的脸庞,淡红色的双颊,像不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
薇拉似笑非笑地往后退,一直退到鲍曼的怀里。队长见状尴尬地笑了笑,搓着手转了一圈,打开了窗户。
“你要干什么?”满屋子的人不约而同地喊叫,卡尔梅克人与冉妮亚已经从两面包抄过去,一人一条胳膊抓住了他。
队长望望这个又瞅瞅那个,他甩开卡尔梅克人的手,听凭冉妮亚抓着他,夸张地闻了口冉妮亚脖子上的香气,脸上重新浮现出刚才的涎笑,在她耳边感叹道:“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请告诉我你是谁?我好在梦里念叨你的名字。”
冉妮亚看到下面有两个空军军官正仰望着他,她撸开他的手离开了窗户,对鲍曼说:“他脑子清醒着呢,死不了,”
队长从冉妮亚身上收回眼光,对下面喊叫一声,等待在下面的两个空军尉官抬着一只大箱子上来了。艾克紧张地问里面装着什么东西?队长开玩笑道:“充气娃娃。”
艾克师长不高兴了:“元首真是的,拿充气娃娃干什么?这里有好多姑娘,一些农妇为了争夺我的士兵,互相打破头呢。”
他又冲着鲍曼嚷嚷:“你与元首每人都领着女人,给我发充气娃娃,这平公平。”
队长便拿骷髅师师长开涮:“党卫军不是最讲种族纯洁吗?你们不怕玷污德意志高贵的血统?”
艾克做出了个惊人之举,他拍了下冉妮亚的屁股,自嘲道:“哈,我玷污了德意志高贵而纯洁的手。”
一阵慵懒的笑声中,元首披着浴衣出来了,队长赶忙敬礼:“我的元首,特种航空队菲斯克队长奉命来到。”
元首正待回礼,门“砰”地撞开了,两个空军军官抬着一只大箱子闯进门,箱子还未着地,两个的手举起来了:“嗨!希特勒。”
元首又得向他们还礼,举起的手连同身子又猛然转向门口方向,由于过于猛烈,披着的浴衣滑落到地上,元首的一切暴露无遗,尤其是大炮直指前方。薇拉一声尖叫,捂着脸扑到鲍曼的怀里,又从指缝里偷偷望着元首硕大无朋的“中腿”。
丽达赶忙帮助他披上浴衣,一个劲地埋怨:“不就是个空军少将吗?你急什么呀?我让你穿戴好后出来,你非要……”
丽达怔忡了,菲斯克空军少将往前紧走几步愣住了,本想回去穿衣戴帽的元首见状收住脚步,紧张地问道:“你们认识?”
丽达最先恢复了平静,扑哧一笑,解释说,他在国内协助破获“红色乐队”间谍案时,曾与菲斯克空军少将执行过任务,两人假扮成夫妻跟踪过空军的一个参谋。
她坦坦荡荡,让李德立刻没了兴趣,嘴里咕噜着“你怎么跟谁都假扮夫妻呀?”
菲斯克队长望着元首渐去的背影,上前与丽达握手,兴奋地说:“真没想到你是元首身边的人,你的演技太好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敢相信你是德军军官。”
冉妮亚好奇心大发,追问情况,队长说,在那次行动中,这位安娜装扮成一个俄国女佣进入空军总参谋长家里,还可怜巴巴向他求救呢。
“安娜?”冉妮亚刚出口便明白过来了,这不过是丽达执行任务时一打化名中的一个。
菲斯克队长还在喋喋不休:“如果空军总参谋长知道你化装成外国女佣监视他,他一定会被气疯的。”
她转向大家戏谑道:“这家伙还给我写了不少情诗呢。”丽达甩了下湿漉漉的头发,细水的水珠甩到周围人脸上,鲍曼瞪眼,冉妮亚躲避,贝洛忍受,队长愉快地接受。
队长上前制止,冉妮亚拉住他扭头让丽达快讲。空军特种航空队队长成了摔跤运动员,他与冉妮亚角斗着,但意外地发现这个美女力大无穷。
丽达摇头晃脑地背诵:“在风吹干你的散发时,我简直着魔了;在闪闪发光的披肩柔发中,在淡淡入鬓的蛾眉问,在碧水漓漓的眼睛里……你竟是如此美丽可人。”
丽达望着拼命挣扎着的队长,撩拨他:“刚才这首是你在克罗尔歌剧院恭维我的,下面这是我们前往莫阿比特监狱的路上你当着司机的面阿谀我的:“你像天上的月亮,也像那闪烁的星星,可惜我不是诗人,否则,当写一万首诗来形容你的美丽。”
薇拉偎依在鲍曼怀里呢喃:“那个时候你也给我来上这么一首,我会感动死的。”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掌声,元首叫好,不知是有口无心还是真心诚意,更多的是戏谑:“好诗,感人肺腑,催人泪下。我们的菲斯克队长真是文武双全啊。我看你不必开直升飞机了,应该开家公司,门上挂上牌子:代写情书。”
大家微笑,不止微笑,简直是笑得心满意足,笑得心驰神往,几近灿烂。元首的戏谑让大家回到战前的生活。人的心力是有限的,尤其打仗,一年消耗十年的心。和平多么美好,爱情多么甜蜜呵!
元首从憧憬拉回到现实,严肃地给队长交待任务:沼泽里有一群敌人的残兵败将,这里坦克和装甲车根本无法行走,由于还有百来号帝国士兵,也不能派出战斗机和轰炸机,只能由他率领直升飞机解救战友。至于苏军,只能让他们爬回来了。
队长领命出去了,半个小时后,东北方向传来柴油发动机的声音。骷髅师师长艾克拿起望远镜张望,喃喃道:“原来那就是直升飞机呀,猛一听声音我以为是小型拖拉机呢。”
三架一组的直升飞机在德米扬斯克上空盘旋,然后往西北飞去。十多分钟后隐隐约约传来机枪和20毫米机关炮射击声。又过了一个小时,他们带着第一批如同孤魂野鬼般的逃兵回来了。至于苏军,收缴他们的武器弹药后让他们在那里自身自灭吧。令所有德国人郁闷的是竟然有7个德国士兵宁愿与苏军在一起,也就是说,永远留在无尽沼泽中的那块孤岛里繁衍后代。
听飞行员们说,那座孤岛大约有90多平方公里,冬季时更大,足够几千人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艾克请示对救回来的德军逃兵如何处置,李德有的是办法,他让队长连夜把他们送到赫普纳手下:“赫普纳有个惩戒营,是专门收留问题军人的。鲍斯特以前就是德军服刑人员,现在干得很好。”他指着在门口站岗的强奸犯。
飞行员们出发后,李德让人打开他们带来的那个箱子。里面满满装着“德米扬斯克纪念臂章”。德米扬斯克包围战体现了骷髅师顽强的战斗力,元首特命参谋总部连夜制做“德米扬斯克纪念臂章”颁发给每名骷髅师成员,以及参加解救行动的全部士兵。此战之后,骷髅师真正的打出了威风和名声,成为了苏军最恐惧的几只德军部队。
在城郊一处营地里,李德顺着霞光往南望去,看到傲然挺立的党卫军士兵佝劲松般傲然屹立。夕阳给他们洒上了一层霞光,这霞光同绿色的草地相映,形成了一个奇特的童话世界。
艾克扯开喉咙喊道:“请元首给里斯曼中队队员们佩带“德米扬斯克纪念臂章”。
元首穿着没有任何军衔标志的国防军陆军军装,为几十个士兵亲自戴上臂章并一一握手。
鲍曼、施蒙特、冉妮亚和丽达都代表元首向士兵们颁发臂章。直到那飘绕在山上的一缕缕耀眼的晚霞,也由浓到淡地铺散开去,隐没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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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1节 向元首提意见
夜幕降临了,元首与大家会餐。桌子上放满了美味佳肴,山珍海味.当然,也有传统的俄罗斯黑面包。伏特加是少不了的。
艾克虽然嘴不饶人,接待上却不马虎,专门派人到克里木采购鱼子酱招待元首。
大家沉浸在美味中,赞不绝口,真是“美味佳肴铺满桌,人间能得几回尝。”
会餐后,党卫军士兵们在军营里燃起熊熊火焰,举行联欢晚会。那晚士兵们列队唱了一首听起来并不适宜的战歌:“当人们不再忠诚”。欢快的晚会开始了。宛转的歌声,优美的舞姿,使人回味无穷。
元首与一个金发女党卫军二级小队长翩翩起舞。她甜蜜的笑容和高耸的胸部让他想起爱得莱德。好几个月没见她了,不知道这个“振动筛”是否想他。
当地人在警戒线外远远看着,一些人按捺不住,在警戒线外面表演起马刀舞,更多人和着曲子唱着。
鲍曼与薇拉在轻歌曼舞中摇曳着身子,说着似乎是永远也说不完的知心话。冉妮亚与骷髅师师长跳了一曲后与普通士兵们起舞。丽达喝着醉酗酗去拉他的酒友:“鲍曼主任,别跳了,过来喝酒吧。你不喝,光我和施蒙特喝有什么意思嘛。”
星光灿烂,风儿轻轻,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他们就这样享受着夏夜的清爽,倾听着一池蛙叫一片虫鸣,遥望那缀满星星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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