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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曼施坦因呼地站起来,一只碟子应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以至侍者往里探头探脑。
他高声宣誓:“我的元首,在座的人都可以作证:如果给我两个师,我一定全部攻占克里木半岛。”
“很好!”元首也站起来,“最好越过刻赤海峡,在高加索占领桥头堡,为明年开春打好基础。”
“是!”曼施坦因高声回答。
李德说:“你先别激动,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能完成这些任务,不要说两个师,我给你五个师也可以。”
曼施坦因又要尽最大的肺活量高呼,李德赶快拉他坐下。
施蒙特表示担忧:“敌人就要全面反攻,举例说,赫普纳虽然占领了提赫文,麦列茨科夫的反攻一刻也没停过,就是在南方,铁木辛格在收复罗斯托夫后,向塔甘罗格猛攻,您一下子答应五个师……”
他说话时曼施坦因一直怒目而视,最后忍无可忍了,说的话不像是集团军司令,而是锱铢必较的小财主:“住嘴,你吃着我的鱼子酱,不帮忙也就算了,竟然阻挠我的好事,你跟哈尔德总长一个腔调,就会唱反调。”
李德连忙阻止,可是晚了,施蒙特从胸前扯下餐巾,就要往外走,大家连哄带骂,参谋长上前拉住他,才让他重新坐下。(百度搜索读看看
李德啧怪道:“施蒙特有权表达他的担忧,一个二级上将,怎么像小孩子一般说话?”
鲍曼用餐巾擦拭着嘴,咕嘟一句:“这纯粹是他们陆军的内部事务。”说完又舀起一勺子鱼子酱。
曼施坦因也觉出自己有点过份,拿起杯子:“来,施蒙特,向你道歉,我自罚一杯。”
在元首的注视下,两人碰杯。
……
经历了俄罗斯北部的急风暴雪后,克里木半岛简直是暖春,军队把守的鞑靼饭店里,李德占据了三楼最大的一间套房,也许是鱼子酱吃得太多的缘故,尽管夜深人静了,主人离去后客人们睡意全无,集聚到元首房间聊天、嬉闹。
突然灯灭了,起初以为停电了,原来整座城市都陷入黑暗,饭店服务员送蜡烛时说,德军实行灯火管制了。
借着烛光,李德眼光不时落在丽达脸上,他怎么也搞不明白,如此秀丽、文静、恬淡的脸,以钻进冉妮亚的裆部为乐事。
外面一阵喧闹和哭喊,李德掀开窗帘,隐隐约约看见一长溜人影,旁边是一队押解兵,不时有人用手电筒照在某个人身上,李德看到灯光照射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女人抱着的婴儿啼哭不止,拿手电的人大声斥责,女人一边哄孩子,一边向他央求。
冉妮亚占据了另一扇窗户。鲍曼凑到元首跟前,往外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在元首耳边轻声吐出一个词:“犹太人。”
接着出现了这样一幕:那个拿手电筒的人一把从女人怀里夺去婴儿,狠狠地摔到地上。婴儿像夹在门缝的老鼠一样,“吱”地一声后永远安静了,女人不顾一切地扑上前,从地上捡起婴儿摇晃着、呼喊着,又不甘心地把嘴放在婴儿的小口上吸气,把婴儿硬往自己的乳.房上塞……
可怜的母亲像一截木桩杵在街道中央,手电光闪过她惨白的脸,突然,她像母狮子一样冲上去,向刽子手追去,枪响了,她跌倒在地,怀里还紧紧抱着断了气的小生命。
一条光柱照射在饭店窗户上,下面一个党卫军军官对着窗户破口大骂,骂得很难听,还拔出手枪威胁。一半是酒精的作用,一半被刚才一幕震惊,空军副官贝洛竟然与下面对骂起来,这下被捅了马蜂窝了,党卫军军官一声令下,哗啦啦过来十几个队员,迅速将饭店包围后,军官带领几个士兵骂骂咧咧往楼上冲来。
鲍曼把元首拉入套间,外面只留下三对男女,门被踹开,服务员后来居上,像泥鳅一样站到军官面前解释:“这是柏林来的客人,是曼施坦因请来的。”对方那里肯听,一把将他拉开,几人迅速把他们围在中间。
军官左边领子上四颗钻标记,表明他是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右边领章是黑色无任何标记,表明是隶属帝国保安局。面对三个上校,他没有一点畏难情绪,呼呼喷着酒气,用手玩弄着手枪套扣子问道:“刚才是那个王八蛋违犯宵禁令的?站出来。”
贝洛刚上前一步,对方猝然一拳,贝洛鼻子里流出鲜血。
贝洛要还击,施蒙特与阿尔布雷克特从两边拉住他,他们相信,经过刚才一幕,加上在元首房间撒野,他这个二级大队长当不下去了,让他像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跳几下也好。
二级大队长以为他们被吓怕了,丢下海陆空三个上校,活动着手腕走向三个姑娘:“刚才我还看见一个红发美女,啊,是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违犯宵禁令呢?”
冉妮亚冷冷地看着他,丽达也冷眼旁观,只有爱得莱德小姐直往后躲避,冉妮亚把她拉到身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
二级大队长抓着冉尼亚的下巴,食指与姆指稍稍用力,没有出现预计的喊叫,冉妮亚还是冷冷地看着他,只是咬紧牙关,忍受着痛感。
施蒙特看不下去了,上前劝解:“我说同志,跟一个姑娘较什么劲?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二级大队长放开冉妮亚的下巴,头转向施蒙特,上下打量了一下,嘴里吐出杂碎:“为什么骡子生不出驴吗?我告诉你,因为骡子的逼不像逼,倒像是某个人的嘴!哈哈哈。”
他的几个喽罗也仰天大笑。施蒙特血往脑门上涌,阿尔布雷克特与贝洛强行按住他。
他又一次把三位上校的忍让当成软弱可欺,干脆不再理会他们,重新伸手去捏冉妮亚的下巴,这次她忍无可忍了,挡开了他毛绒绒的手。他生气了,左臂勾勒起她的头,右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出乎他意料之外,冉妮亚膝盖往上一顶、纵身跳起侧踢、跃起双脚.交替直踢,右脚踢在他胸膛上,他往后蹬蹬几步,阿尔布雷克特乘势脚下一勾,二级大队长两脚朝天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的手下蠢蠢欲动,一个乌克兰民团模样的人冲向丽达,被她一脚踢向二级大队长,把刚爬起来的大队长撞倒在地。剩下几个一拥而上,丽达猛窜升又劈开双腿落下来,踹在两边的喽罗胸脯上。
门开了,一帮全副武装的党卫队冲进来,把枪对准副官和姑娘们,二级大队长第三次爬起来,大喝一声:“把违犯宵禁令、武装对抗党卫队执法人员的嫌犯押走。你俩到里面搜查,看有没有同党分子。”
套间的门开了,同党分子出现了——穿着褐色制服的鲍曼与披着墨绿色外套的元首。
二级大队长怔忡地站着,鲍曼上前一个耳光,元首制止:“不用脏了你的手,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妇女和婴儿的血。”
李德背对着他,厌恶地对二级大队长说:“你真是德意志帝国之耻。自己向你的上级请求处分吧,对他说,帝国元首和党的书记对你们今晚的所作所为很不满意。”
就像夏夜里吹过一阵寒风一样,大家怏怏不乐。民族主义、种族主义是纳粹党的国策,就像急驶的列车需要惯性一样,尽管最近在种族政策上作了一些调整,长期以来形成的惯性不是一下子能改变的,刹车刹得太紧,反而会翻车。
丽达冷不防插了句:“怎么会这样?”
冉妮亚狠狠地呛了回去:“我们对付的是其他民族,总不至于对付自己的同胞。”
丽达一脸不解:“你是俄国人,你怎么老说……我们?”
冉妮亚白了她一眼:“我提醒你,我是拉脱维亚人,不是俄罗斯人,这完全是两个概念,请你记住这一点。”
“别吵了。”鲍曼断喝,继而对元首说,应该给希姆莱打个招呼。元首摆摆手,似乎自言自语:应该撤销党卫队秘密行动队。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3节 大发雷霆
1941年12月中旬,克里木半岛辛菲罗波尔原苏维埃糖厂礼堂,成为第三帝国临时总理府。来,喝咖啡。”
施佩尔端起杯子,元首示意他靠近,然后他压低声音:“还有一件非常机密的事,你是保证不对任何人讲。”
见施佩尔对着他点头,他说:“马上进行利比亚石油勘探工作。”
“噗——”施佩尔因震惊而失态,嘴巴失控了,刚吸进去的一口咖啡全喷射到元首脸上。
他听到这个消息,如同听到入侵火星的消息一般。
元首一脸愠色,不远处溜哒的爱得莱德小姐飞跑过来,替他擦拭脸上的水渍。
施佩尔手足无措地站着,元首一脸的哭笑不得,招呼他重新坐下来,两人继续详谈,不过都不再窃窃私语,施佩尔把杯子放在远处。
潜艇司令邓尼茨给元首带来了好消息。施佩尔想回避,元首拉住他的袖子,建议海军的生产也纳入施佩尔的流水线。
邓尼茨还末到跟前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皇家方舟号。”
昨天在地中海,u81和u205潜艇向英国航空母舰“皇家方舟”号发射鱼雷,u81的一条鱼雷击中船体中部,航空母舰灯光熄灭,只在海面上打转转,随即倾斜,甲板上的飞机一架架滑落到海里。后来,她由两艘拖船拖拽着抵达直布罗陀,在今晨6:13沉没。
邓尼茨咂舌:“只有一名船员丧生,被飞机撞下海,其他都脱险了。”
贝洛报告,戈林刚打来电话,说空军与海军联手炸沉了英国航空母舰“皇家方舟”号,并向元首表示祝贺。
李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邓尼茨哧哧笑着说,潜艇向航空母舰攻击时确实看到了两架德军飞机,飞机也确实扔了4颗炸弹,三颗落在潜艇后面,一颗把鲨鱼炸成了稀巴烂。
临时总理府里洋溢着欢庆气氛,等到侍者端来鱼子酱时,大家更开心了,有人提议举办舞会,只是远处的隆隆炮声,才让他们稍稍冷静点。
元首牵挂的人来了。戈林、戈培尔和希姆莱结伴而来。希姆莱眼镜后面闪着狡黠的眼神,一来就和元首抬上杠了:“怪不得元首不愿意回柏林,如果我每天看着画册一样的风景,吃着上乘鱼子酱,左拥右抱,我也会乐不思蜀的。”
元首爱理不理地说:“没被你的部下整死算是谢天谢地了。”
“乐不思蜀个屁。”鲍曼狠狠地呛了一口,希姆莱瞅着大家愠怒的眼神,如坐云雾、大惑不解。
鲍曼把昨晚的事讲述了一遍,他背着手转了两圈,似乎有点不相信。
元首站起来,用拳头拍打着胸脯:“党卫军秘密行动队必须撤销。在卡卢加,在这里,在波兰,在里加,我到处碰到党卫队的败类。他们无一例外打着我的旗号,干着危害帝国的事。希姆莱,如果听任他们胡作非为,那么,我们军事上取得多少胜利也白搭。”
希姆莱反驳:“我不同意这种观点。我们在波兰就是这样干的,结果不是挺好的吗?”
他寻找支持:“对吧,帝国元帅?博士?”
戈培尔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戈林一反和稀泥的作风,旗帜鲜明地支持元首:“前提发生了变化,波兰我们已经瓜分,但是我们在俄国迅速取胜的希望已经破灭,一旦双方僵持不下,只有走和解这条路。”
希姆莱仍不死心:“戈培尔博士,你怎么不说话?”
戈培尔缓缓而忧伤地:“说什么呢?让我说,党卫军秘密行动队把俄国人推向斯大林怀抱是正确的吗?”
元首举着双拳咆哮:“只有一个人欢迎党卫军秘密行动队的所作所为——斯大林!”
他喘着粗气,唾沫四溅,包括希姆莱都默默忍受着他的唾沫星子:“我,阿道夫?希特勒,还有你们各位,我们奋斗了这么多年,容易吗?如果有谁认为可以让意识形态凌驾于德意志帝国和民族的根本利益而任意发泄他的私利或所谓的纯洁理想以及乌托邦式的空想的话……”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远远超过了他的肺活量,以致于元首剧烈咳嗽起来,接着几个喷嚏,唾液眼泪鼻子,该来的都来了,忠实的爱得莱德小姐冲过来给他捶背,嗔怪道:“你不会喘口气再说?”冉妮亚犹豫片刻后跑过来给他抹胸,副官们搀扶着他,扶他坐在椅子上,爱得莱德小姐又为他擦去嘴角的白沫。
喘息稍定后,他把戈林叫到跟前:“1941年6月29日签署的秘密命令你还记得吗?”
他当然记得,但他万万不敢挂在嘴上,因为那项命令的内容是:只有在希特勒死后,戈林才是接班人。面对活蹦乱跳、捶胸顿足,一口气吐出上百个字母的希特勒,戈林断不敢有奢望,更何况枪打出头鸟,他早已成别人的靶子。
因此,戈林小心翼翼地回答说,他不愿意在元首面前提起那项命令。
“也就是说,只要我活着,你不愿意提起那项命令。但是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说话已经没人听了,我明天就要召开国会,我亲自宣读我的辞职书。”
大家众口一词地反对,又把矛头对准希姆莱,埋怨他生事。
曼施坦因不知从那里冒出,粗声粗气地喊叫:“我的攻势就要开始,元首不能辞职,国防军不同意元首辞职。”
戈林把他轰走了:“这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内部事务,你插什么嘴?再说,你能代表国防军?”
希姆莱好狼架不住群狗,灰溜溜地走了。
这些党和国家领导人都是狗撵下坡狼的德行,当下就对希姆莱落井下石:
戈林:“他怎么没告辞就走了?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没有什么,不把元首放在眼里那就太不应该了。”
鲍曼:“太不像话了。”
戈培尔:“这是严重的自由主义,无组织、无纪律、目无元首的现象,要召开党内民主生活会,开展党内斗争。”
海军副官:“他与三军争夺钢材。”
陆军副官:“他把本应往前线运送弹药的卡车用于运送犹太人。”
空军副官:“他把最好的武器都给了武装党卫军。”
戈林开始了第二轮轰炸:“大家不要被他的生活简朴的假像迷惑,这个外表持重、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希姆莱,实际上是一条色狼。曾跟酒馆舞女、犹太人英格私通,使英格被父母赶出家庭。这个信誓旦旦:‘不管有多大诱惑,也要在婚前保持童贞’的希姆莱,却在婚前使玛加丽特肚子大了起来。婚后,玛加丽特依靠养鸡场的微薄收入支撑着家庭,可他却朝秦暮楚,并于1937年转而钟情于他过去的女秘书黑德维格……”
鲍曼有意无意地望了眼元首和戈培尔,说:“我们不谈私生活。应该给党卫军打招呼。党卫军是党的武装,不是他的私人军队。”
戈培尔:“他让我想起罗姆事件。”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4节 苏军出其不意的反攻
李德抬手制止了鼓噪,他没有斥责,只是劝大家与人为善:“罗姆事件中,多亏了希姆莱。就算有一天党不需要我了,我还可以养鸡。”
他盯了鲍曼一眼,奚落中夹着报复:“鲍曼书记也可以继续做农场主,反正你跟我差不多,不像人家,又是王牌飞行员,又是博士。所以,你是凤凰,我就是孔雀;你是乌龟,我就是王八,咱俩谁也别说谁了。”
“俄国人、英国人,还有美国人不会让我们从容退休的。”李德反唇相讥,他打了个寒颤。
……
就在曼施坦因调兵遣将,准备围攻塞瓦斯托波尔时,谁也没有想到,苏军发动了反攻。
苏军已经宣布这座城市为要塞,集结了强大兵力,奥克佳布里斯基海军中将任要塞司令,直接防守城市的是彼得罗夫少将的滨海集团军,下辖25、91、172、421步兵军, 2、40、42骑兵师,海军陆战队7、8旅,还有刚刚从海上调来、担任反攻主攻的独立坦克11旅,由独立坦克81重坦克营担任尖兵。
当元首与党羽们高谈阔论时,猛然传来划破气流的嘶叫声,一颗210毫米炮弹狠狠咂在离他们不远的小坡地上,天崩地裂,地动山摇,几人被震得跳离地面又掼回地上。
接着又一发,山摇地动。弹点周围的几个士兵耳朵淌血口鼻流血睁大眼睛倒在地上,活活震死了。
接下来炮弹炸成了一片,李德率领党和国家领导人跑进曼施坦因的指挥部,一颗炮弹在司令部旁边爆炸,大片大片的土从顶棚掉落,房间内烟雾弥漫,一切能动的东西不甘寂寞地跳动着,墙上的地图、钢盔、皮带或是毛巾、水壶,统统争先恐后地离开墙面。元首沮丧地看见,元首像掉在地上,人们踩来踩去。
曼施坦因气喘吁吁地督促:“快进地下室,快。”
又一发炸弹在司令部门口炸响,刚跑到外面的作战处长被迎面抛起,被气浪裹着抛回屋里,重重地咂在手摇发电器上。到处都是爆炸,四面都是呻吟,杂物与人体不分伯仲地抛起又摔下,惨白的太阳已变得绛紫。
糖厂院子里停着几辆废弃的坦克,坦克下是伪装巧妙的地下避弹室,一位参谋领着他们迅速往里钻去,炮击声不那么刺耳了,施蒙特估计,地下避弹室上面厚厚的混凝土来看,可以防御1000公斤航空炸弹。
炮击持续了20分钟后停止了,苏军轰炸机也来雪上加霜,折腾了半个小时后才安静下来。
第三帝国的党政要员们像地泼鼠一般,灰头土面地爬出来,鲍曼对希姆莱取笑:“每天看着画册一样的风景,吃着上乘鱼子酱,乐不思蜀的感觉刚才你体验到了吧?”
李德后怕:“多危险啊,只要一颗炮弹,第三帝国的精英们都灰飞烟亡了。以后我们不要在前线上扎堆,大家赶快分手吧,苏军就要反攻啦。”
客人们被送上车,车子刚开动,李德紧跑了几步,冲戈培尔喊叫:“告诉里宾特洛甫,不要让日本外长到这里来,危险。”
李德与司令把要员们送出苏维埃糖厂,几人如获大赦一般,风驰电掣般向机场飞奔。
现在,又剩下原本的班子:李德、鲍曼、三对男女青年,加上一个班的领袖卫队。临时总理府改成德军第11集团军临时司令部,因为曼施坦因原先的洞府中了一枚500公斤航空炸弹,要不是把元首送到地下室的话……
一个小时后,这里改换了门庭,顿时热闹非凡:林立的天线、汽油发电车、忙忙碌碌的军官,由于电台正在修复,院子里停着几辆通讯装甲车,车上巨大的框型无线电天线格外醒目。
在持续的炮击与空袭中,那幅巨大的地图完好无损,真是个奇迹。李德与曼施坦因站在地图面前,运筹帷幄:
“告诉42军希波尼克,派出一个师向雅尔塔佯动,造成支援30军的态势。”
韦勒敬礼后刚转过身,曼施坦因喊住:“回来,同时联络罗马尼亚第3集团军杜米特雷斯库将军,让他们加强警备,防止敌人从后面登陆。”
参谋长韦勒接令后走向装甲通讯车,通讯军官呼叫:“老鹰呼叫小鸡,老鹰呼叫小鸡,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片刻后韦勒接过备用耳机,对着话筒发号施令:
“外婆生病,要玛格丽达派出二女儿问候……”
与此同时,曼施坦因抱着电话:
“132师,请报告当面敌人动态,重复一遍,请……”
“54军,你们不要被敌人的气势吓倒,什么?敌人有重型坦克?你们的司令部要转移?”
曼施坦因对着话筒一会破口大骂,一会儿大喊大叫,一会儿好言相劝,一会儿威胁利诱。
他放下电话,怔忡地望着元首:“敌人的重型坦克冲破了防线,正向这边冲来。”
曼施坦因建议集团军司令部迁回布格河口上的苏联海军基地——尼古拉耶夫,李德知道,曼施坦因为他担忧。
李德糊涂了,德军第132步兵师刚刚攻占了别尔别克河谷以南的高地,辛菲罗波尔与那里足足有60公里,苏军坦克怎么说来就来?莫非这些坦克是刀枪不入?
严酷的事实正是如此:苏联黑海舰队运来了苏联的重型坦克,苏军独立坦克81营全部换装了17辆无坚不摧的kv重型坦克,现在,这些巨大的身躯已经出现在辛菲罗波尔以南遥远的天边。
苏联从三十代开始,研制出了一系列轻型坦克,如t26和bt坦克。然而在西班牙战场上,这些坦克在德制37毫米反坦克炮前不堪一击,一炮一个窟窿。经过努力,当时国防人民委员伏罗希洛夫的女婿科京研发了一种单炮塔坦克—kv坦克,并以丈人的名字命名。
kv1坦克重45吨,正面装甲达106毫米,最大时速35公里,装备一门76毫米炮。kv2装备了更加令人生畏的152毫米榴弹炮,用来支援步兵突破敌人的坚固防线。与另一种闻名天下的t-34坦克一起,令德军大为惊诧。与这两种坦克相比,德国最先进的四号坦克好象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
战争初期,一辆kv坦克把德军第六装甲师阻止了两天之久。kv坦克令人震惊的作战性能,给德军官兵内心深处投下了浓重的阴影,因此,跟随的其它坦克被德军消灭,但这些巨无霸一直冲过来了。
司令部的人已经在卷地图了,李德斥责:“无非就是几辆不知死活、孤军深入的铁疙瘩,慌什么?大家各就各位。那个少尉,谁让你取下地图的?挂上去。”
望着镇定自若的元首,大家信心倍增,但是,光有信心不能摧毁坦克,第一批坦克炮弹落在周围,大家准备燃烧瓶。
这是李德第一次看到这种坦克实物,发现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大。坦克驶进一块洼地,只剩下随风飘散的黑烟,一时间给人消失了的错觉。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5节 大卫大战歌利亚
李德举起望远镜,把她的话当成嘲讽,扭头看到她事不关已的态度,气呼呼地骂道:“自己掉下来的?你通知大家不要开炮,等着履带自己掉下来,坦克自己爆炸。请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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