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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冉妮亚竟然用脚打着拍子哼起歌儿来,还挑衅地瞪了他一眼。
施蒙特拿着望远镜在外面看了一会,进来说:“真有意思,一辆坦克自己掉链子了。”
冉妮亚得意洋洋地接过话茬儿:“那是当然的,那履带和悬挂系统要承受53吨的身子,不掉才怪呢。当然,要是所有的坦克都自己掉链子多好呀,正如元首刚才教导的那样。”
她瞅了元首一眼,从施蒙特手里夺过望远镜出去了。
几个集团军文书儿戏般地把一门37mm反坦克炮推到小院旁边,一发152mm炮弹打过来了,小战防炮在一团猝然扩散的烟尘中,变成了飞溅的碎片,像灾难片中的慢镜头一般。烟尘过后,依稀可见半只轮子和人的大腿躺在一块。
大家欢呼起来,贝洛请求的空中支援到了,斯图卡轰炸机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然后选择角度,机头一沉,伴随着凄厉的呼啸,向坦克俯冲,再次拉起来时,机翼下掉下了两颗500公斤炸弹。
气势汹汹的坦克很快掩没在烟雾中,不时传来坦克炮弹和子弹引燃的辟啪声,连几公里外的李德也感到热浪,硝烟直冲云霄。斯图卡连续轰炸的三轮,每次都往北偏移。
烟幕散尽,近一半坦克成了零件:有的履带被炸断,有的潜望镜被咂扁,有的侧翻,也有的坦克前后碰到一起……至少有一辆坦克弹药殉爆,炮塔连同炮管扣在地上,坦克车体一片狼藉。
可是剩余的一半继续勇往直前,kv坦克实在是皮糙肉厚,除非航空炸弹直接命中,否则无异于隔靴搔痒;而在空中准确无误地命中坦克,跟步枪打麻雀差不多。
又一拨援军来了。第11集团军没有坦克,曼施坦因无奈地把十几辆突击炮当坦克使用,这时,两辆附近修理场的突击炮开过来了,但是只有扬刀立威的安慰作用:突击炮的75mm短管炮击中了目标,炮弹却弹到路边爆炸,而坦克的152mm对付突击炮简直是筷子穿豆腐,只一个回合,把两辆还未修好的突击炮重新轰回到零件状态,修都没法修了。(请记住我w
曼施坦因急得直跺脚,一把抢过话筒:“88mm炮怎么还没到?什么?再等待五分钟?告诉你,五分钟以后不用来了,因为一切都结束了。狗娘养的。”他一把甩掉电话,双手叉腰,嘴里喃喃,从口形看绝对不是好话,就是不知道骂谁。
参谋长兴奋地喊叫:“来了来了。”
曼施坦克和元首窜到窗口,三辆拖拉机各拉着一门88mm高射炮。他们刚兴奋了一会就不耐烦了:“怎么还不开炮,磨蹭什么呢?”
当听到炮兵在寻找掩体时,曼施坦因怒气冲冲地跺脚:“什么时候了还按部就班,告诉他们,马上开炮。”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仿佛要把参谋长连肉带皮一口吞下去。参谋长匆匆跑出去,朝炮兵一阵呜哩哇啦。
两门炮被拉进前面的小院落里,炮手们迅速在墙上打了个洞,然后用拖拉机倒顶着,把长长的炮管塞进洞里。
第三门炮忠实地执行了命令,直接在路上展开,迅速瞄准、填弹,一声令下,大炮跳动起来,炮口火光一闪,炮弹打在kv2的炮塔上,坦克迟疑了一下,放慢了步伐,第二发炮弹咂在前装甲上,坦克抖动了一下,停住了。
接下来,其它坦克向敢于与之叫板的88mm高射炮还击,在桔红色的爆炸中,大炮歪斜在一边,拖拉机则四脚朝天,轮子飞快地空转着。
曼施坦因欲速则不达,他可能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古训:那两门炮坚持了整整五分钟才被击毁,有五辆坦克为它陪葬,而且避免了暴尸街头,炮手们不必死得很难看。
飞机又过来轰炸,但是坦克与已方阵地太近了,只能像掉进水井里的老牛,干着急帮不上忙。
坦克抵达了集团军警卫连匆匆布防的防线,几个士兵手忙脚乱地抬出缴获的反坦克枪,也许是不熟悉的缘固,匆忙间没有展开两脚架,结果操纵反坦克枪的士兵在发射的同时,被强大的后座力弹出老远蹾坐在地上,喊叫着捂住右肩在地上打滚。
德军的一门100mm榴弹炮躲藏在一堆干草里,苏军坦克到达二百来米的地方时,榴弹炮从草堆中推出来,向坦克直射,炮弹直接命中炮塔前盾,歌利亚巨人抖动了一下硕大无朋的身躯,径直冲向前,把倒霉的炮连同隐藏它的草堆统统推在前面,并向四散而逃的炮兵射击。
坦克已经抵达防线,突然跃出来几个身影,高举着燃烧瓶猛追几步,在炮塔后部机枪扫倒之前把冒着火苗的燃烧瓶投向坦克,坦克履带上卷着火苗碾过防线,向警卫连战士倾泻机枪子弹。一些士兵徒劳地向钢铁巨人射击,更多的士兵撒腿就跑,但毕竟跑不过子弹,纷纷被坦克撂倒。
警卫连纸糊一般的防线被突破,俄军坦克在大部分同伴香消玉殒的情况下,四辆剩余的歌利亚巨人仍不言退,顽强地碾压过来,集团军司令部面临真正的考验。
歌利亚是传说中的著名巨人之一,《圣经》中记载,歌利亚是腓力士将军,带兵进攻以色列军队,它拥有无穷的力量,所有人看到他都要退避三舍,不敢应战。
但是现在,不敢应战也不行了。集团军参谋们与元首的副官侍者被集中起来,分成了四个组,每组6人,6人中两人提着地雷,两人拿着燃烧瓶,另两人皮带和靴子里塞满长柄手榴弹,元首、鲍曼和曼施坦因站在队伍面前,没有时间作战前动员了,只是拍了拍每位组长的肩膀,大手一挥,奔向各自的目标。
元首和曼施坦因头戴钢盔,手握冲锋枪,两眼凝视着坦克歼击组的背影,像某张征兵宣传画上的人物,以致于施蒙特返回来拍摄了一张照片,把相机塞给鲁德维卡小姐后奔赴战场。
鲍曼焚烧文件,不时擦拭眼泪,不知是伤心还是烟熏,或者二者皆有。他一边烧一边念念有词,像是祈祷又像是埋怨某个人。
丽达哭了,哭得很伤心,一脸凝重的冉妮亚奇怪地望着她,以为她害怕了。丽达抽泣着说:“我不是害怕,我在审讯室害怕过吗?我是感动:真不敢相信,德国元首能这样舍生忘死,呜——”
一半是对自己赞美的回报,一半出于严峻形势下的庄严感,可能还夹杂着惜香怜玉和朦胧的期待,李德踱过来拍着她的头,摩挲着她的短发,抓过她冰冷的手。而此前他连丽达的小姆指都没动过。
后来丽达一度对冉妮亚炫耀:“元首的手软绵绵的,像女人的手。”
对于她的班门弄斧,冉妮亚又可怜又好笑。
纵然有世界上最重的坦克,纵然有勇敢无畏的坦克手,苏军的战斗技能和战役素养往往有可谪之处,比如眼下,四辆坦克应该排成横队猛冲过来,一举摧毁德军集团军司令部,然后安全返回,领取列宁勋章或红旗勋章,但是他们却分散开来,各自奔向目标。
一辆kv2冲垮了怀疑为工厂的围墙,冲进了养猪场,结果遇到了攻击目标——几十只猪,冒着两股黑烟的坦克把一群猪打得屁滚尿流,坦克勇猛向前,坦克前面一群猪在拼命逃窜,那些平时吃得最多、养得最肥的猪,也是最先卷进坦克履带的猪,可剩下的猪只知道往前逃命,不会分开逃窜,怪不得骂人笨就说跟猪脑子一样。
攻击这辆坦克的组员是幸运的,这里是糖厂的后院,有好几处甜菜地窖,53吨的坦克驶过时地窖塌陷了,坦克慢慢下沉,继而沉重的炮塔拽得整个屁股陷了下去,坦克拼命挣扎,正如掉进泥潭的人一样,越挣扎越玩完,最后整个屁股坐到地窖的甜菜上,排气管堵塞,坦克熄火,车首机枪不甘心地往天空射了好几梭子子弹,发出最后的哀鸣。
领袖卫队的战士们用手榴弹敲打装甲,仿佛在自编自导一出闹剧:
“罗斯,出来呀,你给我们的礼物我们收到啦;”
“你们与猪的英勇战斗结束了,你们让猪打败了。”
“场上比分零比一,猪赢了。”
第二组比第一组更幸运:坦克屁股一扭,径直冲向修理场,撞歪了一辆行将报废的突击炮,把一辆桶车压成相片,把一门37战防炮压成铁皮,见到远处的那门88mm高炮,如同牛见到红布一般冲过去。那门炮方向机有故障,德国技师正愁没法打坦克,见坦克自己送上门来,取来炮弹装进炮膛里迅速跑开,坦克蛮不讲理地压在大炮上,炮膛炸开了,坦克底部冒出淡蓝色的烟雾,履带也哗啦啦地掉下,四个坦克乘员爬出坦克,成为俘虏,最下面的驾驶员屁股被炸烂。
施蒙特几人跟随第三辆坦克,不时受到炮塔后部机枪的阻击。贝洛与冉妮亚利用坦克爬坡的机会跳到坦克上,紧紧抓住炮塔上的把手。
贝洛从冉妮亚手里抢过一个手榴弹,对着炮塔后面的机枪枪口疯狂咂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消焰帽被咂掉了,枪口竟然咂弯了。
施蒙特、海军副官、还有一名士兵直起身子跟在后面,再也不用躲避炮塔后机枪射来的枪弹了。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6节 康乃馨与香石竹
坦克抖动身子,发射了一发炮弹。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炮击引起的巨大震动险些把贝洛和冉妮亚摔下坦克,他俩用劲全身力气双手抓紧把手,眼巴巴看着帽子滚落下车。
坦克猛地扭动庞大的炮塔,想把车上的人甩下来,贝洛情急之下抓住滚烫的枪管,“兹——”地一声,感到钻心的疼痛,左手与枪管粘连在一起了,一股焦糊味直扑鼻翼,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猛抽出手,手掌上的一块肉永远留在枪管上了。
冉妮亚猝不及防,死死抓住把手,两脚悬空,随着车体甩动,炮塔突然停止旋转,她的双脚惯摔在装甲板上,她拼命向不远处的丽达呼喊。
丽达敏捷地上窜下跳,尽量避免坦克正面,跑到跟前时犹豫了,任凭冉妮亚连喊带骂,她还是怔忡地站着。
炮塔里钻出一个坦克兵,向丽达举起手枪,跟在后面的施蒙特击毙了坦克兵,丽达终于清醒过来了,上前抱住冉妮亚的脚,把她放下来,然后两人把一只手被烧焦的空军副官也接下来。
第一组的领袖警卫赶来了,坦克前面两部机枪仍在射击,一个战士举起燃烧瓶,一长串子弹扫射过来,燃烧瓶轰然爆炸,他变成了一团糯动的火球,火球变成了抽动,继而成为一具焦炭,慢慢倒地,火头也随之低了下来。
看到变成焦炭的战友,另一个战士发疯似高举着燃烧瓶向坦克冲去。坦克机枪子弹从他耳边嗖嗖飞过,竟然没有打中他。他狠狠地把燃烧瓶咂向坦克,燃烧瓶咂在车首潜望镜上。
现在,连爱得莱德小姐也提着灌满汽油的酒瓶子跑来了,她躲避在糖厂流送沟里,抖抖索索地划拉着一盒火柴,却总是因无力而用力过度,不仅弄断了火柴棒,还让满盒的火柴撒了一地。她只好又从脚下去捡起,又无力而猛力地划着火柴,这次爱得莱德连整个空火柴盒从手上弹了出去,于是她抢命般抢回地上的火柴盒,好不容易点着瓶口的布条时,却见坦克已跑出很远,一帮人跟在后面,像追击甲虫的一群蚂蚁。
一只熟悉的胳膊从她手里夺过燃烧瓶,扔向不远处的蓄水池,元首拉起她往回跑,把她拉到房屋后放开手,斥责她:“人家是特工,你跟她俩斗什么气?”
尽管挨骂,爱得莱德心里一阵温暖,想对元首说些感激的话,却见他手拿望远镜,跺着脚,嘴里骂着:“坦克转弯了,放在履带上的地雷又被甩掉了,他娘的。好——”
他叫好是因为另一个士兵把地雷放在履带上,坦克带着火苗前行了一段距离后轰然爆炸,坦克原地打转。
施蒙特费力地爬上坦克,再蹬上几级梯子,接过冉妮亚扔上来的手榴弹,从那个爬在舱口、已经毙命的坦克手后边扔进坦克里,然后赶快逃离。
伴随着沉闷的响声,坦克舱口里冒出一股青烟,机枪哑巴了,冉妮亚拉着丽达跑到炮口,命令丽达抱起她,连试了两次后把手榴弹塞进炮口,丽达听到她骂:“***,这是我父亲给你们的礼物。”
手榴弹在坦克炮闩处炸响,坦克炮弹告磬,没有引起大爆炸,但冉尼亚一阵晕厥,从丽达肩上下来后就瘫软在地,被人抬进司令部。
坦克四处冒烟,虽然还在动弹,已经成了一只硕大无朋的无害疯狗,后来油料耗尽,剩余的乘员自杀了。
第四辆坦克漫无边际地乱转,冲垮围墙、撞坏房屋、压扁公共汽车、碰死行人,冲进辛菲罗波尔飞机场,摧毁指挥塔、击毁几架飞机,打光了剩余的炮弹和子弹后折返回来,终于从望远镜里望见硝烟中耸立的德军集团军军旗,加大油门向集团军司令部冲过来。
冉妮亚正躺在小爱得莱德姐大腿上,丽达给她喂水,她眼睛微睁,似乎地找寻什么。
元首过来了,她伸出手,元首摘掉钢盔,把自己的脸伸过去,任凭她摩挲,她喃喃道:“我的元首,你是我……我的元首,我要死了,你……你心疼吗?”
李德本想大喊:冉妮亚,你不能死,我不能没有你。可是看到周围那么多人,他只得尽力克制内心的悲怆,接过爱得莱德递过来的手帕,替她擦拭脸上的烟尘。
“不,我不要别人的手巾。”冉妮亚梦呓,似乎非常疲惫。
元首掏出手帕,一切都安静下来,冉妮亚静静忍受着元首笨手笨脚的擦拭,党部书记鲍曼静观元首为一个拉脱维亚姑娘擦脸,心里肯定在说,有那么多德意志士兵负伤,为什么单单对一个外籍姑娘献殷勤?贝洛吊着缠满绷带的左手,与鲍曼对视了一眼。爱得莱德默默捡起元首随手扔在地上的手帕,心里一阵难受;大家都静默着,连空气都好像静止了。
李德悲凉地说:“我要给你申请二级铁十字勋章,不,一级。”
静寂与悲怆被围墙倒塌的声音打断,那辆流浪的坦克在四处肆虐后回来了,冉妮亚腾地站起来,拽起一颗地雷冲向门外,嘴里骂骂咧咧:“***王八蛋打破我的好梦,没完没了啦。”
坦克转得不耐烦了,两道黑烟一冒,从后墙一头扎进来了,坦克冲断了砖柱,泥土瓦片砖块木头一股脑掉下来,副官与警卫闪电般爬到他身上,惊恐地望着烟尘里越来越大的钢铁巨人。
李德被大家里三层外三层地压在身下,灰土与杂物哗啦啦往下掉,他想到了死。
战争年代人命如朝露,昨天惊闻托特博士飞机失事后就设想过自己所处的危险。苏军反攻后他戏谑地设想过自己的死法:他设想的最好的场景是这样的:他屹立在高山之颠,背面是一棵松柏,天上铺满红霞,对低眉弯腰步步进逼的敌人投去仇恨与蔑视的一眼后,拉响了最后一颗手榴弹。
他还是否高喊口号认真地作过分析,最后决定放弃喊口号,敌人不会耐心地等待他喊完口号而无所事事。
他也想过最坏的死法,就是战斗中被敌人打死,他一手捂着中弹的胸部,另一手尽量前伸,寓意为死不瞑目,然后轰然倒下。倒下后还要挣扎着翻转过身子,不能像狗吃屎般爬着,而是要怒目圆睁,仰望着蔚蓝的天空,最好是天空雷雨交加,悲壮的音乐响起。
无论如何,他不能试想这样窝囊的结局:被倒塌的房屋压死,被坦克扎死,被层叠在上面的人闷死,最差的就是困在倒塌的水泥板、木头之间,急得把自己的脸抓烂,成为老鼠的美食,老鼠吃剩后还有蚂蚁,蚂蚁吃完了还有微生物。最后同志们在追悼会上沉痛宣布:我们敬爱的元首被光荣闷死。
“你在发抖。”他吓了一跳,原来紧贴在他上面的是爱得莱德小姐,怪不得感到如此柔软。
压力猝然消失,上面的人纷纷散去,眼前猛然一亮,新鲜空气沁人肺腑,象每个恶梦中醒来的人一样,李德感到昏厥,既有摆脱梦魇的欣慰,也有希望在眼前的欢欣。
坦克停在离他们只有三十米的地方,冉妮亚把地雷绑在木棒上,直接塞进坦克两个负重轮中间,爆炸引起房顶塌陷,她被什么东西咂倒,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冉妮亚睡了一天一夜,李德也陪伴了二十四小时。第二天傍晚,她醒来,看到元首坐在床前打瞌睡,她莞尔一笑,抬手想捏他高挺的鼻子,床脚传来一声“别动。”发现她手上挂着瓶子。
乌克兰护士的叫喊惊醒了李德,他抬起头,用黑眼圈看着她,咧开大嘴笑了。
护士给她换了药瓶,让李德取出夹在她腋下的体温表。
冉妮亚望着护士出门后转过脸:“为什么她让你取?”
李德嘿嘿笑着:“昨天你栽倒了,我还以为你装蒜呢。”
“去你的,如果我死了,你还认为是我装的吗?”她嗔怪道。
“你死不了。我在想,如果不是你干掉坦克,我没有机会给你削苹果了。”冉妮亚才注意到他手中的苹果,削了皮的苹果上有一点血丝。
屋外传来嘈杂声,门被推开了,是鲍曼、丽达、爱得莱德小姐与二个副官。贝洛回国治疗去了,元首动用了专机。昨天坦克在机场扫荡时,秃鹰号专机侥幸躲过了一劫。
丽达捧着一束粉红色康乃馨,给白色的病房增添色彩。
红色康乃馨被放在冉妮亚的床头柜上,丽达略表歉意:“冉妮亚,本来我打算送你玫瑰的,可是没找到,只好送你康乃馨了。你知道的,这一般是送给年青女士的。”
鲍曼大言不惭:“从本质上说,她离年青女士并不遥远,尽管她救了我们。”
冉妮亚拿起花,爱不释手地嗅着并用脸颊轻轻磨擦着:“我最喜欢康乃馨了,这是健康的标志,对了,你送我几朵?”
冉妮亚把花放在被子上,一只手一朵一朵数着,“送我五朵花呢,代表着无怨无悔。谢谢你,等我痊愈了,我也送给你,好吗?”
丽达深情地说。“我最喜欢香石竹了,在我的家乡喀山,夏天到处盛开着这花,人们把她送给母亲。”
“喀山。”李德眼前又浮现梦幻泡影。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7节 德日外长的斗鸡表演
第11集团军司令部搬迁到辛菲罗波尔西南28公里的农场里,前面是山,左边是丘陵,右边是草原,农场内沟壑纵横,可以阻挡坦克;东边有一片葡萄园,司令部的小车和高射炮隐匿的那里,农场有不少地窖,紧急时刻可作为地下掩蔽所。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
集团军营房管理处长后悔得直咂胸脯,早找到这个地方,何必受苏联坦克的气?
苏联的工厂和农场都不乏礼堂,这里也不例外,白墙红瓦的礼堂理所当然成为集团军司令部,旁边原农场党支部书记室现在是德国元首的临时行营,李德今天要在这里主持会议。
第11集团军司令曼坦克因、参谋长韦勒、第30军军长萨尔穆茨将军、第54军汉森将军、第42军军长希波尼克将军、穿着漂亮军装的罗马尼亚第3集团军司令杜米特里斯库将军、库帕特将军指挥的第49山地军,还有第3摩托化步兵军的马肯森上将以及第8航空军的代表参加会议。
李德环视着将军们,对曼施坦因、也是对大家说:“真是将星璀璨呀,你有这么多部队,想必在国庆前占领塞瓦斯托波尔没有问题吧?”
一阵嗡嗡声,大家众口一词:“保证按时完成任务。”
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担任总理,他把这一天当作国庆日。
李德把手伸向一位眼眶下陷、圆脸上总是一副怒容的上将介绍给大家:“埃贝哈德?冯?马肯森二级上将,第3摩托化步兵军军长,想必大家都认识的,但他的父亲你们不一定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大家迷惑不解的样子,感到很开心:“他是一战塞尔维亚和罗马尼亚的征服者、已故兴登堡总统的朋友、帝国元帅奥古斯特?冯?马肯森的儿子。”
大家用拳头擂桌面,表示欢迎,类似于鼓掌。
元首举起双手往下按了按:“原先答应给你们的领袖师准备回国休整,所以我把他调给你们,他的手下有13、14、25装甲师,为了你们,我已经得罪南方集团军群司令了。”
曼施坦因容光焕发,站起来刚要说些豪言壮语,元首挥手阻止了他:“半小时后我要回一趟国,因此我抓紧时间给你们作两点交待。”
大家拿出本子和笔,元首却让他们收起来:“你们只用耳朵听,用心领会就行了,不要留下只言片语,以防泄露。”
“第一:30军、54军和第49山地军的第4山地师全力攻击塞瓦斯托波尔,歼灭苏浜海集团军,第49山地军的第1山地师担任这个方向的预备队,第170步兵师担任集团军总预备队。”
“罗马尼亚部队担任海岸防御,必要时作为机动部队。”他朝穿着华丽制服者点了下头。
“第二点,也是我要反复强调的一点:第3摩托化步兵军必须在一周内到位,然后秘密布置在辛菲罗波尔与费奥多西亚之间,目的:如果敌人离开堡垒,从塞瓦斯托波尔反攻,我们先示弱后撤,然后第3摩托化步兵军出其不意包抄过去。如果敌人在刻赤登陆,第3摩托化步兵军同样迅速出击,把敌人赶入大海。注意,不能让苏军夺占桥头堡。如果谁玩忽职守,军法从事。”
将军们不由地打了个寒战,李德掏出怀表,表又忘记上弦了,他捅了下旁边的鲍曼:“你有什么要讲的吗,讲完后我们就动身。”
鲍曼清了清嗓子,也没有客套话,只说了一句:“请党员军官们按时交纳党费。”然后拿起红色皮包。
“嗨!希特勒。”军官们目送元首出门,然后坐下来,纷纷解开脖子上的纽扣,接着响起打火机的摩擦声。
二男三女早已等候多时,爱得莱德小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替元首穿上墨绿色的皮大衣,并随手按过他的水杯。
冉妮亚穿着生日那天元首送的红色大衣,显得格外妩媚。她往前迎了几步,把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插进李德的胳膊肘儿里,寒风吹起冉妮亚的红发,不时轻拂在元首脸庞上,令他心旗旌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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