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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1941年11月上旬是决定德意志第三帝国命运的日子,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前线遇袭,大难不“死”,此后一反常态,对内政治体制改革,缓解民族矛盾,对外灵活外交,左右逢源,暂时避免了被二流盟友日本拖入与美战争中。
在东线,在“天时、地得、人和”均离德军而去的关健时刻,元首高瞻远瞩,抵御莫斯科的致命诱惑,果敢中止进攻,从北到南构筑了一条冬壁工事全线转入防御,仅此一举,事后有识之士估计,避免了一百万训练有素德军的伤亡,保存了大量技术装备,特别是从总体上来讲,德军“天下无敌”的称号基本上没有得到大的损害。
与此相反,面对枕戈待旦的德军,苏军像一战时的凡尔登战役一样,对德军既设阵地发动一次次进攻,虽然取得了一些进展,最终伤亡惨重,在像凡尔登战场一样的“绞肉机”、“屠场”和“地狱”面前,碰得头破血流,付出了可怕的代价。
此后,“希特勒”南征北战,在南方,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攻占了塞瓦斯托波尔,在北方,集中力量攻占拉多加湖以东,与芬军会师,列宁格勒被完全包围。
这一切都源于来自异常时空的一个中国人——李德。他利用原身穿越者残存的先知先觉,引导德意志民族和世界历史上近乎理想化的德**队走向胜利。谁都无法知道他的原身穿越者的身份,甚至李德自己都渐渐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只隐隐约约记得深埋在记忆中的一些事情。因为在他试图改变身边世界的同时,大自然也在改变他。
与浩瀚的宇宙相比,人类不过是她孕育的一粒尘埃,那些誓言“人定胜天、”“改造大自然”的狂徒,到头来只是改变了周围的几条旧街道,疏通了几条河流,在平原上堆山,在山地修人造小平原,最终还是归于宿命,只留下几声哀号。
普希金市,以前称“沙皇村”, 一度叫“儿童村”。 1937年,为纪念亚历山大?普希金逝世100周年,儿童村又被改名为普希金,原因是1811年至1817年间普希金曾在皇村的贵族学校学习。
普希金市是俄罗斯历史名城。在圣彼得堡南24公里处。1917年前为历代沙皇的离宫。1837年,从圣彼得堡至沙皇村敷设的铁路,是俄罗斯全国第一条铁路。十月革命后,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便是从这里出发被流放去托博尔斯克,最终被斩草除根的。
元首一行入住普希金市,他抓紧时间参观了沙皇村公园,那里有十八至十九世纪的壮丽建筑群,令他流连忘返。他还想参观普希金的母校——皇村中学旧址,无奈战事在身,只得作罢。
曼施坦因领着元首,来到普尔科沃高地以南十公里的森林里,那里有一座半地下掩藏所里,那里有一架被改造成潜望镜的炮镜,通过固定在树杈上的镜头和通到下面的反射镜,可以望见被炸塌的普尔科沃天文台,天文望远镜的基座上红旗飘扬,周围到处是大炮。而普尔科沃机场已被炸成月球表面。
曼施坦因指着那些地方说,24小时后,那里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年初,元首在沃尔霍夫铝场慰问北方集团军群期间,确定对屡攻不克的普尔科沃高地实施坑道作业,此后,这一大片地方被封锁起来,德军调来鲁尔煤矿的工人,连同7个工兵营和3个专门从事挖掘的连队,在松林和村庄里开始秘密挖地道。
一个半月后,7条隧道业已挖到普尔科沃高地下,这里海拔只有几十米,3号和5号隧道被地下水掩没,剩下的4条隧道里填满了155吨高爆炸药。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1节 人相食,要上书
不远处林间的一座木房里传来喧嚣声,旁边人告诉曼施坦因,到列宁格勒化装侦察的突击队全部撤回来了,他问元首要不要过去看看?
见元首犹豫不决,曼施坦因极力怂恿:“你在去年11月见过他们,去看看吧,他们给你带来了圣彼得堡的最新消息。请记住我
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元首,他决定会会那些放荡不羁的突击队们。临出门前要求冉妮亚和丽达留在这里,但两位好奇心大发,非要跟随。冉妮亚吐出舌头吓唬他:“万一你被那些土匪绑票了怎么办?”
李德让她把卡尔梅克人叫来。不一会儿,卡尔梅克人气喘吁吁地来到面前,敬礼的同时迫不及待地问元首执行什么任务。
“去会一会你的狐朋狗友。”元首背着手往前走了,他们紧追,卡尔梅克人咕嘟道:“我以为让我潜入列宁格勒去呢。”
虽然已到二月下旬,这里还是非常寒冷,松树和云杉被冻得噼啪作响,一个松塔咂到元首的头上,唬得他浑身发麻,依靠在冉妮亚身上——还以为是手榴弹呢。紧接着腿脚一软被树桩绊倒,幸亏被丽达搀扶住。
越往前喧闹声越大,有两个戴着德军1935式钢盔、穿着苏式大衣的俄军哨兵站木屋外打闹,看到元首一行,马上把自己挺得像两尊门神。
木屋的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烟酒味道的羊皮骚臭,围坐在火炉旁的一小群人或唉声叹气,或恶语相加,要不是他们身穿混杂着德军和苏军装束,肯定会被认为是一群啸聚松林的土匪。
元首从天而降,土匪们怔忡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惊愕得像嘴里支了个木棍,被炉火烧得通红的脸上挂着寻衅闹事的神态。地上都是酒瓶子,烟蒂扔得满地都是。
卡尔梅克人高喊敬礼,那些人用看暴发户的神情打量着他,冉妮亚深信如果不是元首在场,那些人肯定会把卡尔梅克人抬起来掼到地上,然后说:“***小人得志了,凭什么你一步登天?”
红色猎人突击队小头目夸张地敬礼,眼镜差一点掉下来:“元首带着文工团看望大家来了,谢谢元首,不过我们实在没有兴趣载歌载舞。”
卡尔梅克人分开人群走上前来骂道:“给我闭嘴,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蹲了几天监狱,连元首都不放在眼里了。”他望着大伙:“你们怎么了?一个个像骟了的公羊一样。哥萨克,怎么回事?喝得站都站不稳了。”
眼镜小伙子拿起酒瓶向元首扬了扬,瓶口塞进嘴里,被曼施坦因一把夺过,狠狠地把酒瓶墩放在桌子上,本来并不结实的桌子唏哩哗啦地倒塌了,桌上的酒瓶、香烟、几小块面包和花生米都掉到地上。
这个眼镜小伙子是个矛盾体,文质彬彬的外表下有一颗蛇蝎心肠,说话突兀却行动诡秘,对女人有贼心却无贼胆,曾经是大学的党支部书记,如今是布尔什维克的死敌,是专门猎杀**员、政工人员、政府官员、游击队员,双手沾满鲜血的“红色猎人。”头目。
但是今天,他显得如此哀愁,让习惯了尖酸刻薄、玩世不恭的卡尔梅克人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丽达把一块火腿扔给眼镜小伙子,小伙子接住,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又扔回给丽达。冉妮亚气呼呼地说:“不要理他,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德国元首主动与这些心狠手辣、貌似土匪的人握手。曼施坦克因示意大家坐下: “俄国勇士们,我知道你们受到刺激,我把元首请到这里来,一是来看望大家,二是你们有什么委曲、有什么想法都向元首毫无顾虑地讲出来,元首会为你们作主的。”
话言未落,年轻小伙子扑嗵跪在元首面前,嘴里大喊着:“元首,我受不了,我实在受不了啦。我……”他终于开始号哭了,就那份磅礴之势来看,谁都知道他绝不仅仅是为蹲了几天监狱而哭的。
11月底,他的红色猎人突击队装扮成苏军,潜入新拉多加市,港口弹药和面粉堆积如山,正一船一船地通过运河和拉多加湖运往列宁格勒,德军向北大举进攻的第三天,第8装甲师向新拉多加市掩杀过来,苏军正要焚烧物资,早就盯着他们一举一动的红色猎人突击队突然开火,并大喊:“德国人来了,逃命啊。”
也许是乐极生悲,由于保护了港口物资,突击队员们喝得酩酊大醉后,祸起萧墙,在一个风雪之夜,两个毛头小伙子摸进战地医院,爬到女护理身上。
这两个小伙子也就命里该死。平时他们泡病号装病人老往医院跑,认识了一些俄国女护理,但那晚他们偏偏遇到的是德国女护士长,于是这事情性质变了。本来就对偷偷摸摸、打架劫掠的突击队嗤之以鼻的集团军群总司令屈希勒尔大发雷霆,当即下令把那两个竟敢玷污优秀民族的肇事者当场枪毙,头目管教不严,琅珰入狱,所有突击队解散。卡尔梅克人也遭受池鱼之殃,被告上法庭。要不是元首解救,他们从此一蹶不振了。
“元首,您不知道多不容易,太不容易了,太惨了。”眼镜还在哇哇地哭,元首把他拉起来,拍了拍他的头,丽达上前把一沓纸巾给他。小伙子睁开眼睛,看清这是纸巾而非厕纸后,边抽泣边擦拭红肿的眼睛。
哥萨克首领掏出左轮手枪,唾沫四溅地粗声喊叫:“我的枪告诉我,它已经好多天没吃东西了。我要第一个冲上去宰了那些人。”
戴高筒皮帽的亚美尼亚人响应道:“场长说的没错。我恨不得今晚就冲进那个人间地狱。”
场长?李德一楞,随即记起来了:上次来时眼镜小伙子介绍过:这个亚美尼亚人战前是种畜场的场长,专门负责给母牛配种。有时公牛不够,他自己就爬到母牛身上了。当时他没有多想,后来明白这是胡言乱语:人和羊还有一说、人和牛怎么能扯到一块?那也太相差悬殊了。
这些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向元首汇报情况。难怪他们悲天悯人,元首听着听着心情俞来俞沉重。他们的讲述,构划出了一幅由他导演的、活脱脱的人间地狱惨境……
1941年9月8日,德军第39装甲军第20摩托化步兵师攻占施吕瑟尔堡,列宁格勒被陆上包围,到了11月上旬,城市的粮食和燃料全部告馨,300万市民和50万军队陷入饥荒。
在此期间,列宁格勒通过拉多加湖与外界保持着一条水上通道,尽管杯水车薪,虽然每天饿死的人不断增加,从11月初的一天死300人到月底的每天4000人,但至少能让市民每天得到二两口粮,尤其是可以让部队保证最低的军粮供应。
然而到了11月下旬,德军第41装甲军占领拉多加湖东岸,彻底封闭了列宁格勒与外界的陆上和水上通道,城市迅速陷于绝境。同样由于德军东进,苏联空军的机场不断东移,空运越来越困难,有时连方面军司令部的需求也保证不了。
此后,苏军向列宁格勒空投了250吨糖,意在让人们维持最低限度的热量。这些糖存放在巴德耶夫仓库,德军向这里扔下了上千颗燃烧弹,点燃了占地4英亩的、木质的巴德耶夫综合食品仓库,所有的糖熔化了,流进旁边的酒窑里,凝固成硬糖果一样的、酒和糖的混合物。
德军撒下雪花般的传单,极尽利诱和威逼之能事:一份传单上写着:“俄**民们,为了保命,到德国这边来吧,你会发现,你们的敌人是嗜血的布尔什维克。”另一份威胁说,如不投降,后果很严重,死得很难看。
军民们用代用食品维持了半个月——面包师用木屑和发霉的面包粉做成的食物,还有最初打算用来做轮船油料的有毒棉籽饼。
等到这些都吃完后,墙上的画片和书上的浆糊被刮下来作汤,人人都提着裤子,因为皮带被煮成了汤,正如卓别林电影《淘金记》上的镜头一样,皮鞋成了美食,城市里飘荡着老鼠汤的香气,等到连老鼠都吃光了时,惨剧不可避免地上演了:人肉相食。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2节 人间地狱
苏军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师,阻止惨绝人寰的人吃人现象蔓延,结果在首次执行任务时几个士兵失踪了,极有可能变成食物了。”
哥萨克首领攥着拳头:“市民们得到了上天的恩赐:一匹刚被德军炮弹炸死的马,在饥饿下,人回归成了野兽,他们像狼一样爬在马上啃肉吸血,等我们再次经过时,发现好多人满脸是血死在那里,涨死的。”
另一个突击队长肯定地说:“大部分人已经死了。那些还活着的人成了活着的死尸,生活在一个慢动作的幻觉世界里。我简直怀疑我们不是在列宁格勒,似乎是在大西洋海底的一个城市里。”
这些人突然群情鼎沸:“元首,打吧,让我们马上打进去吧,趁人还没有死光。”
鲍曼插言:“他们为什么不投降呢?到德军这边来不就结了?”
眼镜马上反驳:“说的轻巧,内务部队控制了一切,再说,经过肃反运动后,好多人的独立思考的意识都被融化了,成为被训化的猴子。”
“要不怎么说,偷窃人的心灵呢?”元首点了点头,与他们告别,回到半地下掩藏所里,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他们激昂的请战声,卡尔梅克人留在后面试图平息激动,被他们骂骂咧咧地打出门,眼镜小伙子对他的背影骂道:“***,你少装大尾巴狼,这会你变成德国人了?”
元首站在列宁格勒攻防图前凝神思考着,屋子里的人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嘴。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猛然转过身子,一字一句地吐出几个字:“明天上午8点,爆破!”
冉妮亚和丽达紧紧抱在一起。卡尔梅克人想冲出去告诉那些人,被元首喝住。曼施坦因目光转向参谋们,那些人马上像点燃的柴草一般燃起熊熊大火。地下掩藏所里忙碌异常,发报机把一条条命令传到前沿各部队,十几部电话前吵成一锅粥,参谋们在沙盘和地图上作最后的推演,传令兵们进进出出,成为最忙碌的人。
元首要到前线部队视察,曼施坦因陪同元首先到普希金以东5公里的一处德军阵地,在幽暗的云杉林深处,坦克、装甲车上的伪装网正在卸下,自行火炮、马拉的或卡车牵引的大炮的炮口塞被摘掉。
德军士兵从坦克上跳下来,纷纷围拢到元首身边,这是曼施坦因从克里木带来的第25装甲师,与元首是老相识了,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元首面前无拘无束。
李德与他们追忆起在克里木卡恰河畔围歼苏军的骄人战绩,勉励说,你们转战南北,从黑海之滨到北冰洋之间:“你们的名字必将载入德意志史册,因为你们所征战的地方,不论是克里木、还是圣彼得堡,在不久后必将成为德意志帝国的一部分,也永远是德意志帝国的领土。”
鲍曼也诗兴大发,元首讲完后他上前一步激励道:“借此机会,我送给诸位老朋友两句话: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大家热烈鼓掌,丽达一边拍手一边望着密林对冉妮亚轻言:“主任的这句诗讲给非洲战场的战士们就准确了。”
告别了装甲师,大轿车载着元首掉头向西,前往红谢洛村,途中卡尔梅克人多嘴说,那些突击队队长们对德军有点怨恨。很自然,他们把造成列宁格勒惨祸的责任归究于德军的封锁。元首沉吟片刻,让卡尔梅克人带他们随行。
一路上不断遇到一队队哥萨克骑兵,反穿羊皮的鞑靼团,乌克兰第1军以及白俄罗斯第2军的士兵们,还有由哈萨克斯坦摘棉花的农民组成的亚洲师,元首向他们许诺,等攻下列宁格勒后,他们将被调往非洲,将来从那里出发解放家乡。尽管对那个遥远的前景越听越糊涂,但是分给土地、分还牲畜的许诺对他们更管用。
驻扎在红谢洛村的是3个师的波罗的海部队。如今,攻城的25万士兵中有一半是这些杂七杂八的、由德国东方外军处训练的东方部队,大部分是战俘,少部分是散布欧洲的俄国流亡分子,在战斗中后者往往比前者更勇敢些,也更多的正义感。
向前线疾进的外籍军团不得不停下来聆听德国元首的训话:
“现在,我给你们讲话。你们即将奔赴战场,不!这不是战场,而是解救俄罗斯各族人民的正义之地,而你们将以他们的拯救者的身份,载入俄罗斯的史册。”
元首对这些戴高帽子、戴钢盔、戴棉帽子的东方人极尽惑众之能事:
“造成上百万人死亡的责任,应该由、也只能由布尔什维克负责。他们为了一党之私利,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把千百万人民当作人体盾牌。我们曾经不下十次地提议谈判,不下百次地要求他们投降,或放出老弱妇孺,不要让他们成为殉葬品。我们还给日丹诺夫和霍津中将去信,意在达成一项解救民众的方案,受到他们的嘲弄。他们把内务部队派到第一线,不是与德军交战,而是向逃离城市的市民开火……”
元首斜睨着那几个突击队长,他们正频频点头。他洋洋得意:正如冉妮亚所说,这些东方人太容易被反宣传了。当他许诺,凡是在战斗中获得二级铁十字勋章以上的官兵,可以申请加入德国籍时,人群中爆发了一阵阵松涛般的欢呼。一些士兵模仿德军抬起手臂高喊“嗨!希特勒。”
接下来的话让他们静悄悄的:“凡是阵亡的将士,我们要在列宁格勒近郊修建一座大大的墓,上面刻上每一个人的名字,注意,是每一个人,而不是像苏军那样的无名烈士墓,让人民世世代代铭记你们的功绩。”
德国元首目送这些东方部队向北进发,冉妮亚上前与十几个拉脱维亚军官握别,当对方得知他们的这位女乡亲是德军军官时,既兴奋又羡慕,只有一个人嘀咕:“叛徒。”
回来的路上李德想着一个问题:必须把这些东方部队纳入统一领导。他脑海中划过一个亮光,一个名字越来越清晰:弗拉索夫。目前,这家伙正率领苏20集团军在提赫文以南活动,他要向屈希勒尔发布一项命令,捕捉这个未来的俄解放军领导人。
专列升火待发,元首在等待,等待埋在普尔科沃高地下的155吨高爆炸药惊天动地的爆破。早8点整,德军用引爆炸药为列宁格勒最后的战斗拉开了序幕,接着大炮轰击,战机、坦克轰鸣,东方部队从南向北、德军从东到西潮水般涌向那座濒死的城市。
大爆炸将冻土掀上1000多米的高空,普尔科沃高地变成巨大的大坑,当场炸死苏军1万多人。爆炸所产生的震动在爱沙尼亚首都塔林都能感觉到,在芬兰首都赫尔辛基,早起的人可以看到列宁格勒上空升腾起的烟幕。
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专列马不停蹄向德国进发,元首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谁也没有打扰他。是呀,他太疲惫了。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1节 俄罗斯轮盘赌
专列从早上九点从普希金发车,途经德诺、普斯科夫进入立陶宛境内,元首一直坐在座椅上睡大觉,到十二点还没有醒来。
等了半天还不见丽达出来,她一拧,门没上锁,丽达正面对镜子梳理零乱的头发,从镜子里见她闪进来,随即转身,屁股靠在盥洗池上朝她坏笑,直到两对眼睛幽情相对,眉目传情,丽达急不可耐地抱住冉妮亚的双腿,两人呼吸急促,香汗淋漓。
丽达和冉妮亚面色通红回到车厢,发现鲍曼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拜伦与卡尔梅克人胡吹滥喝——前者胡吹,后者滥喝。
拜伦硬着舌头招呼她俩坐下:“你俩干……干什么去了?怎么出去这么久?”卡尔梅克人一脸坏笑:“她俩呀,出汗去了,香汗把洗脸间的地都泡湿了,哎哟,轻点。”他摸着大腿,张嘴又要骂人,冉妮亚又把手伸向他的大腿:“再喊?再喊我把你的老二掐下来。”
拜伦眼睛都睁不开了:“什么……什么老二?怪不得我上厕所门都锁着,原来你俩在里面干好事呀?”
他睁开眼睛,他在卡尔梅克人肩膀上一拳头: “等下车后我俩比上房,我就不信比不过你,什么特种兵,狗屁。”
卡尔梅克人坐到丽达跟前,头上有人放拳头,大腿上有人下毒手,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惹不起还真的躲不起,拜伦挣扎着掏出左轮手枪,在弹巢里只放了一颗子弹,胡乱转了几圈,便和卡尔梅克人打赌,说他一向运气不错,脑袋从来不吃子弹,不信咱俩试试?
卡尔梅克人也醉得稀里糊涂,见拜伦拿着左轮手枪对着自己的脑门也兴奋起来,说俄国人更喜欢这样打赌,这叫“俄罗斯轮盘赌”,真他妈刺激,当着两位女人的面,两个男人谁也不甘示弱,推推搡搡地抢枪。要不是鲍曼醒来,还不知道两人怎么收场呢。鲍曼抬起头骂道:“你俩滚下去,别在这儿显摆。”
……
第二天傍晚,列车经布拉格到达慕尼黑,然后曲尽人散:拜伦、冉妮亚和丽达到柏林,临别前,丽达悄悄把一把钥匙塞给元首,她分到宿舍了。
李德、鲍曼和二位副官沿慕尼黑和萨尔茨堡中间的高速公路向南行进,途经罗森海姆和基姆湖,在塞格斯道夫右拐驶上通往贝希特斯加登的高速公路,到达上萨尔茨堡山脚下的官邸区。
残冬的上萨尔茨堡依然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在别墅台阶上元首与鲍曼道别,走上二楼,李德一进门甩掉帽子,进入卧室,跳到席梦思床上。
半晌,林格端来了热腾腾的咖啡,腋下夹着一叠报纸,还有内参摘编,李德喝着咖啡,浏览了一遍报纸摘要,国际版通篇都是日军获胜的消息,有两则让元首浑身舒服的消息:
——日军占领新加坡,山下奉文将军发了一大笔财:英国仓库的5万枝步枪、2300挺机枪和300门野战炮,以及大量的炮弹和子弹都落入日军手里。
面对新的失败,英国丘吉尔首相发表演讲:“我们必须记住我们不再是孑然一身,整个人类的四分之三现在同我们一起前进。人类的整个未来依赖于我们的行动和我们的行为。”
元首哑然失笑:“这个丘吉尔真是属鸭子的,肉烂嘴不烂,别人是成功后炫耀,他倒好,每遭到一次失败就要吹一次牛皮,而这些英国人也有耐心听?”
——日本伊-17号潜艇炮击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圣巴巴拉的炼油厂,虽然造成的损失不大,这是这场战争中第一次落在美国大陆上的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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