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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元首抬头目视着前方,像模仿中国的八卦掌一样,右掌从肩膀上猛然推出,用尽全力高喊:“国家社会主义运动万岁!胜利万岁!德意志万岁!”整个大厅里“道埃赫郎木特(德意志)”久久回荡。
军乐队响声,男女文工团员们高唱战歌,年轻军长们举起新发的军旗,从三军总司令到服务员同唱起一首歌:
战旗高高举起,
队伍紧紧排列,
冲锋队踏着坚定的步伐前进,
同志们冒着红色阵线与反动派的枪林弹雨,
牺牲者的精神与我们一同前进。
万人空巷,
路已清空,
国社党万字旗,
是人民的唯一希望。
期待自由和面包的理想。
正当此刻,
冲锋号令已吹响,
快去战斗!
我等是箭在弦上。
让我们将元首旗帜,
插满大街小巷。
苦难结束后,
就会是天堂。
会议结束后,举行盛大的聚餐,几百名军职干部走向大餐厅,里面摆放着二十四张大圆桌,每桌十人,还剩下二十多人无法安排,只得在一间会客室里加了几桌。那些因各种原因落在后面,“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的人发现大餐厅里的座位都占满了,只得悻悻地从那里出来,来到临时小餐厅里。
屈希勒尔由于上厕所,耽误了抢座位,来到会议室的加桌,冉妮亚主动起身给他让座,他矜持地从她面前走过,坐到一群警卫们中间。那些警卫员尚有自知自明,起身把桌子让给他,一级上将孤零零地端坐在一张诺大的桌子上,不时用大姆指捋着并不长的胡子,用手帕擦拭着鼻子。
龙德施泰德元帅用手帕擦拭着手进来了,显然刚从洗手间出来,他一眼瞥见了屈希勒尔,明知故问:“大将先生,那么大的一张桌子让你一个人占了?”
屈希勒尔用手巾擤鼻子,然后扔到桌子上,没声好气地说:“太晚了,不然我早就回前线了,那怕在那里吃粗茶淡饭,也比这里吃山珍海味好,何况这里还把我冻感冒了呢。”
“哈哈,有志气。开大会时,别人鼓掌你瞪眼;分组讨论,别人发言你打瞌睡,要我说,你回前线没人阻拦你的。”老元帅打趣道。
没承想屈希勒尔的犟病犯了,他看到莫德尔进来了,梗着脖子话里有话:“老家伙,你别赶我,我知道有人巴不得我走,我偏不。除了元首,谁也没有权利赶我走。我想元首也会给我面子的,因为他让我当这么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补充军司令,他欠我的人情。”
屈希勒尔转向莫德尔二级上将:“二级上将先生,你好呀。听说你和赫普纳在提赫文干的不错,听说抓了条大鱼,我想元首会提拔你为一级上将,你怎么还是二级上将呀。哎,赫普纳呢?”
莫德尔白了他一眼,低头装作没听见。一年前,他还是一名师长,而屈希勒尔是集团军司令,地位相差悬殊,而如今,他奋起直追,已经是上将了,与老将军只差一个级别,难怪人家心里不舒坦,当众讽刺他为“先生。”但人家是老上级,在众将领中根深叶茂,如果在众人面前与他顶撞的话,别人多半会指责他的,能忍则忍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屈希勒尔把莫德尔的忍让当作软弱可欺,得寸进尺地挤兑他:“你记得吗莫德尔,去年夏天,你的装甲师在立陶宛让一辆苏军坦克挡路,挡了整整三天。”他欠起身子,提高声音,面向众人伸出左手食指:“一辆坦克。”然后又抬起右胳膊,右手伸出三个指头:“三天,三天呐。”
“干什么呢屈希勒尔,你向年轻将领示范投降动作呐?”得意忘形的他没看到元首已经踏进屋里,双手在空中僵住了。
“立正——”随着施蒙特一声吆喝,屋子里的人都站了起来。元首满面春风,双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大家坐下,身子往旁边微微一闪,从他身后泥鳅一般钻出统帅部人事处长,元首向他扬下巴,他向元首深深点头,然后挺直腰干,把手放到身后,一步三晃地踱到屈希勒尔面前:
“刚刚研究通过的晋升通知:陆军现任一级上将屈希勒尔先生因忠勇双全,攻克圣堡得堡有功,破格晋升为陆军元帅。”
大家的眼光一齐瞄向屈希勒尔,一级上将还高举双手僵化在那里,仿佛还没反应过来,龙德施泰德捅他:“陆军元帅先生。”
“什……”屈希勒尔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在大家充满崇敬的注视下,他忽然打了个长长的喷嚏,汽化了的鼻涕从鼻孔喷薄而出,瀑布一样喷溅到面前的饭菜上,同桌就餐的几个年轻军长对他刚有了点尊敬,被这么一下喷走了。
元首从冉妮亚手中接过一只杯子高举过头顶:“让我们高举起酒杯,祝贺屈希勒尔晋升为陆军元帅。这是军人的最高荣誉,意味着永远没有退休,终身享受待遇。干杯。”
龙德施泰德回敬元首,望着他一饮而尽,迷惑不解地问道:“我的元首,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元首便劲咽下白酒,辣得他伸出舌头大口出气,半晌后说:“弗……弗拉索夫。明天你们会知道的。”
“明天?”满屋子的人惊住了,人事处长通知:会议延长半天。
元首怎么能不高兴呢?早在2月份元首亲自指挥德军,在拉多加湖以东的冰天雪地里与苏军浴血奋战之时,他向赫普纳周密安排,想方设法俘获弗拉索夫将军,当时,他正率领苏联第2突击集团军,向季赫文以北拼命进攻,并一头扎进德军防线30公里,前锋到达皮亚赫塔。
安德列?安德列耶维奇?弗拉索夫,毕业于新城神学院,家庭成份是中农,1919年加入苏联红军,参加了国内战争,表现良好。1924年7月至1925年,曾在列宁格勒高等骑兵学校训练班深造,与朱可夫、罗科索夫斯基、巴格拉米扬和叶廖缅科是同学。1930年,他成为联共(布)委员。
弗拉索夫对中国有功。1938年,也就是中国抗日战争爆发第二年,斯大林把他派到中国当军事顾问,帮助蒋介石训练军队。回国后调任第99步兵师师长,1940年9月,苏联国防人民委员铁木辛哥元帅检阅了这支部队。
苏德战争爆发后,出任新组建的第37集团军司令,在乌克兰的基辅方向参加正面防御作战,屡建功勋,9月16日,德军发动基辅包围战,俘虏苏军66.5万人,拥有百万之众的苏联西南方面军灰飞烟灭。
在这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歼灭战中,弗拉索夫幸运地逃出包围,徒步返回自己人的阵地。当时的局势非常混乱,方面军司令基尔波诺斯上将被乱军踏死,政委赫鲁晓夫乘飞机仓皇出逃,包括第5集团军司令**夫在内的高级将领被俘,唯有弗拉索夫依靠自己的出色指挥冲出重围,让斯大林不由地对他另眼相看,随即命令用飞机把他接到莫斯科,授予他列宁勋章和红旗勋章,任命他为防守莫斯科的第20集团军司令。
今年2月,弗拉索夫接手了陷于瘫痪的第2突击集团军的指挥,受命向拉多加湖进攻。斯大林希望用这位才能卓越的将军再建功勋,为此还同时任命他为西北方面军副总司令。但是,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仅仅依靠一两个能人想扭转乾坤,显然是不现实的。
该集团军在提赫文以北的沼泽地遭到伏击并损失惨重。到了3月上旬,包围者反被包围,赫普纳指挥的第56装甲军与39摩托化军形成两只铁钳从两面包抄过来,而此时弗拉索夫的集团军则反复试图与北面自顾不暇的苏第7集团军建立起联系。苏联人的解救企图只是简单地、一遍一遍地撞击包围圈——比如在3月19日,十余辆t—34型坦克在夜间杀出血路,开辟了一条约150码宽的补给通道,然而只能看着它很快被封死了。弗拉索夫本人则拒绝乘坐莫斯科派来解救他的飞机逃离包围圈。
3月22日,攻占列宁格勒后,德军源源不断地赶来,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大约有7.3万名已弹尽粮绝的苏军官兵投降;第2突击集团军剩余的5万人已战死或正处在垂死的边缘。赫普纳故技重施,派出突击队员深入敌阵,四处寻找弗拉索夫,最终在一座农场的工棚里发现了他。
赫普纳大喜过望,他终于完成了元首交办的任务。为避免节外生枝,他亲自去迎接,让弗拉索夫感到诚恐诚惶。
一路上,弗拉索夫反复问道:“上将先生,象我这样级别的苏军俘虏会被枪毙吗?”。赫普纳给他吃定心丸:“元首很器重你,让你担任俄罗斯解放军的首脑,召集苏军战俘同德**队一同作战。”他一扫沮丧的表情,把自愿守候在他身边、一同被俘的女友紧紧抱在怀里……
在狼穴小餐厅里,元首给大家敬完酒,领着人事处长与冉妮亚到大餐厅敬酒去了。一直发怔的屈希勒尔猝然喊出声音:“我的元首,今后,我一定遵照您的教导,您指向那里,我打到那里,啊嚏——”他对着元首的背影,打了个气势磅礴的喷嚏,算是为元首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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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6节 冰控定时炸弹
餐厅里大家欢聚一堂,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派欢乐的景象。
他的同桌拿起酒杯双手伸向元首,指着他说:“我的元首,格兰茨中将早就给你倒好了酒,非要等你喝以后再开拳。我代表我们这一桌的人,祝愿元首洪福齐天,预祝胜利。”
元首看了他一眼,硬着舌尖与他开玩笑:“格兰茨,变国籍比变魔术还快的洛林人,卡纳里斯引荐的,我知道你。我喝。”他伸手去接杯子。
冉妮亚就势抢过酒杯,身子横在洛林人前面,用变魔术的动作把酒倒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装醉娇滴滴地把杯子伸到元首嘴唇上:“张嘴嘛,我送货上门。”
元首向她瞪眼,众将一齐哄笑。冉妮亚一手掩嘴、一手摆手跑向门外。李德纳闷:怎么这么快就醉了?该不是怀孕了吧?不对呀,每次都采取措施的呀?
冉妮亚出门直奔警卫室,她把里面的人轰出去,脱下内衣,发现倒了酒的地方已经变黑,沾了酒的皮肤发红发痒。她思忖片刻,觉得这事最好还是不要惊动陆军,谍报局和外军处都不能说,只能寻求党卫军的帮助了。
她让人去找施蒙特,后者一听酒也吓醒了,赶紧去找希姆莱。希姆莱与列席会议的政治局委员们在楼上吸烟室里用餐,很快施蒙特在楼上向她招手。
冉妮亚手里拿着内衣,披着大衣上楼,冷风吹进空荡荡的身体里,让她打了个寒战。屋子里只有戈培尔和希姆莱,帝国总理让她坐下来慢慢谈,希姆莱面无表情地吸着雪茄烟,躲藏在眼镜后面的小眼睛里闪上兴奋的光芒。
她的右小臂上已经泛起了红色的疙瘩,戈培尔关切地让人找来崭新的男式内衣让她穿上。希姆莱迅速找来人,连夜让他们回柏林鉴定。
“主席先生,不用鉴定了,肯定是氰化物。”冉妮亚唐突地喊道。希姆莱用另一种方式对她作了回答:他冲着警卫喊着:“告诉会议医务组的兰茨大夫,让他赶快拿一支静脉注射的硫代硫酸钠来。”
希姆莱布置担任会场警卫的空军保卫人员对狼穴全面而隐蔽地展开搜索,然而他对空军并不放心,叫来自己的党卫队护卫班单独进行搜查,然后他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步,为如何处置军长费神。戈培尔了解他的心思,让人叫来一个服务员面授机宜:设法在那位军长杯子里放上安眠药。
那位大夫给她打了一针硫代硫酸钠后,那些疙瘩慢慢消退了,身上也不痒痒了。又过了一会儿,那位服务员报告说,那位军长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狼穴里,一队队空军警卫人员拉着军犬在四处巡察,一个小时后,党卫军护卫班长一脸不屑地拿着一块冰上来了,希姆莱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这是定时炸弹。
班长介绍说,这是定时炸弹,恐怕是最富有想象力、最因陋就简的定时炸弹。军犬奔向靠近餐厅的一间杂物房,发现一块石板搁在两块冰上,石板下面放着一枚地雷。冰融化到一定程度,石板触动压发地雷引信,地雷爆炸了。
冉妮亚不解:“他们炸那破房子干什么?”希姆莱阴郁的目光盯着她:“是呀,不过我在想另一个问题:你怎么觉察出那个军长图谋不轨的?”
冉妮亚略微一楞,不得不叹服希姆莱的桀黠与机诈。看来,任何事情休想瞒过那双狡诈的小眼睛。于是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未了她有点难为情地说:“我已经把一切都托盘而出了,这下你应该满足了吧?”
希姆莱拍了下她的胳膊,对冉妮亚来说,这是希姆莱对她从未有过的礼遇了。他摘下眼镜,边揉着眼睛边对她说:“姑娘,其实你的一切我们都清楚,包括博士。就看你老实不老实了。你是离元首最近的人,我们自然会调查你的。”
冉妮亚感觉她的衣服被他们一件一件地剥下来,继而又想,凭她在东方外军处的感受,德军的谍报工作也不过如此,也许希姆莱在敲山震虎呢,想到这里,她不易察觉地撇嘴。
希姆莱一直在对她察言观色,她的那一丝表情自然没有躲过他狡黠的目光,他走上前把嘴附在她耳朵上,一股热气吹得她差点站立不稳了:“我们还知道,你在里加怀过孕,对方就是莫斯卡廖夫,你在黑海见过面,这些事你可以瞒过元首,但瞒不过我。”
冉妮亚感到浑身被他无情地脱光了。她感到浑身发软,感到身子直往下坠,有人扶住,是戈培尔,他埋怨希姆莱:“海茵里希,这姑娘已经救过元首两次了,你嘴上留点情吧。”
希姆莱歉意地向她笑了笑,抓住她的另一条胳膊,与戈培尔一起扶她坐在沙发上。正值此时,门推开了,夹杂着一股冷风,施蒙特扶着元首出现在门口。元首浑身散发着酒气,微微睁开眼睛,脚下踉跄着扑到冉妮亚跟前,又抬头望了他俩一眼:“你们在干……干什么?”
未等冉妮亚想解释,戈培尔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的元首,这位姑娘又一次救了你。”希姆莱戴上帽子吩咐戈培尔:“你陪元首,我亲自去审讯那个法国人。”冉妮亚腾地站起来:“我也去。”说完丢下元首出去了。
再看元首,面对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李德瘫坐在沙发上,耷啦着头睡着了。也许他认为又是一次安全演习呢。
希姆莱与冉妮亚越过餐厅前的空地,走向前面那幢楼,两辆大众轿车停在他们前面,从前面一辆车上走下丽达和一个神情紧张的妇女,第二辆车上下来的是赫普纳,还有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子,他下车后拘谨地四处张望,赫普纳推了他一把,带他走向他们刚才出来的地方。
丽达看到冉妮亚,疲惫而兴奋地向她奔来,冉妮亚匆匆与她打了个招呼,加快脚步追赶希姆莱,身后传来丽达百思不得其解的声音:“出什么事了?我也没招你惹你。”
冉妮亚听到希姆莱骂道:“猪,简直是猪。”见冉妮亚一脸愕然地望着他,解释道:“我骂刚才下车的那个苏联叛将呢。他的一切都来自斯大林,现在反过来咬他的主人,这不是猪是什么?”
冉妮亚低声咕嘟:“偏执狂。”身后扑腾一声,希姆莱的警卫跌倒在雪坑里,他返身把他拉起来,还帮他拍打身上的雪。
他们进入大楼,走向地下室,冉妮亚心跳加快,全身被紧张捆得透不过气来,希姆莱还有心思给她讲笑话:“我们德国人遵纪守法几乎到了死板的地步,海德里希曾说过:德国人民是不会开展游击战的,如果几名德国游击队员决定去炸毁火车,很可能因为买不到站台票而取消行动。”
地下室里阴森森的,墙壁和地面上都是塑料,可能为了防备犯人自杀。一股股冷风飕飕地拂过她的全身,那位军长满面是血坐在特制的椅子上,脚裸和手腕都固定在铁椅子上,大腿上面横着一块铁板,光着的脚下踩着自已的大衣,上面的军衔标志都被摘取。
军长困难地抬起头,看到冉妮亚,他的眼光一下子柔和起来,然而也只维持了几钞钟。也许他还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冉妮亚宁愿他永远不要知道真相,不然,还没等枪毙,他可能会伤心而亡。
冉妮亚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着,军长误解她了,反而劝慰道:“冉妮亚,临死之前让我说出肺腑之言吧。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姑娘,曾经与你相识、相知、相交,我此生足已。只可惜天不助我,我俩无缘长相守。”
“别说了!”他的话像一把把钢针,字字句句刺进她心上。她感觉心在流血,抑脸望天,为的是不让泪水夺眶而出。她甚至心里掠过一丝懊悔,但一想到元首,想到元首给予她的一切,心里又稍微平静了些。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希姆莱似乎发现了可乘之机,和颜悦色地问道:“格兰茨,你告诉我,是否为了这个女人,你对元首动杀机的,也就是说,情杀?”
军长露出红红的牙齿,破口大骂道:“你还知道情杀?我以为你满肚子的稻草呢。我告诉你吧,要不了多久,戴高乐自由法国的旗帜在洛林上空高高飘扬。”他哼起了《马赛曲》。
空军首席审判官说明了真相:“他已经招供了,是卡纳里斯指使他的。昨天,他被撤去帝国谍报局长职务,就对元首怀恨在心,而这个败类为了光复法国,两个一拍即合。”
“卡纳里斯?”看得出,希姆莱的欣喜胜于惊讶。首席审判官点头:“元首早就让我们全方位监视他。目前,他正在隔壁房间。”
希姆莱悻悻地问道:“那个冰块是怎么回事?难道堂堂帝国谍报局长就那种水平吗?用冰块代替钟表?亏他想得出。”
首席审判官哑然失笑,转身从桌子上拿起那个“地雷”,翻过来的拧开底座,露出里面的钟表:“这是空军几个无聊的工程师作的无聊的实验,试验多长时间可以融化那块冰。狼穴里还有很多呢。”
审讯人员突然紧张起来,那个军长耷拉着头,嘴角流出鲜红的血,一个空军审讯人员说:他把氰化钾隐藏在牙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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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7节 弗拉索夫加盟
元首破天荒喝醉了酒,后半夜醒来后再也睡不着了,而且头晕得厉害,他手摸索到床头按铃,没有声音。
以安德烈?梅里尼克为首的另一个乌克兰民族主义组织毫无保留地站到德国人一方,但是在乌克兰人中没有什么威信,在德国的征服大业中帮不上忙。班杰拉的人建立了乌克兰起义军,这个军队不仅同德国人作战,而且也同苏联的游击队作战。他们一直积聚力量,等待时机,希望将来德国人由于失败而被迫与乌克兰民族主义组织签订政治和约。
即使是俄罗斯也不是铁板一块,由于苏联的集体化运动和肃反,不少俄国人早有二心。1941年8月22日,前红军少校科诺诺夫带领着自己的第436步兵团向德国人投诚。
许多被俘的苏军高级将领就曾准备有条件地与德军合作,与斯大林和布尔什维克作战,如基辅战役中被俘的第5集团军司令**夫、波涅杰林,还有苏联人大吹大擂的英雄卢金中将。
卢金中将在维亚济马指挥被围困的苏军坚守几乎两个星期,拖住了德军中央集群的步兵部队,也许由此拯救了莫斯科。1941年12月12日,卢金将军和与他一起被囚禁的将军们向德国方面提出建议,要求建立俄罗斯**武装,以此向苏联人民和军队证明,他们完全可以向“可恶的布尔什维克制度”发起进攻,同时,他们也还是维护自己祖国利益的。
当时,卢金对审讯他的德**官说:苏联人民面临着一个很特殊的形势:虽然俄罗斯人拥护所谓的“敌人”,好像是投奔了他们,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背叛了祖国,而是远离了那种制度……甚至许多著名的苏联政治家们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领导人都是衷心维护**制度的。
他的思想又聚集在另一个苏联英雄身上,那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名字划破眼前的黑暗:弗拉索夫,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投入在元首的麾下,主动提出组建俄**队攻打苏联,而且已被接到狼穴。这是个比卢金、班杰拉更佳的人选,元首一阵激动,巴望着天亮。
“奇怪,怎么早点没想到这点呢?”他追悔莫及,在黑暗中举起拳头,狠狠咂在床头上,一阵金属颤音划破黑夜。
战争一开始,苏联就宣称准备遵守《日内瓦公约》中有关战俘的条款,但实际上并没有执行其中两个最重要的条款:向国际红十字会提供对方战俘的名单;允许战俘去往第三国。为了报复,德国统帅部使苏联战俘处于饥饿之中,根本不考虑他们的死活。
这样一来,整个1941年冬天有上百万苏军战俘因饥饿而死。尽管李德不断下达指示,尽量减少死亡数字,但由于一些制度的惯性,即使是今年三月份,波兰的奥斯维辛——由集中营改造的战俘营里仍在几百人死亡。这些死去的士兵,经过层层筛选,至少可以编成十个师。
李德感觉浑身是汗,手掌上湿漉漉的,口渴得厉害,又按了几遍铃,没有回应,只得自己下床,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子前,他提起暖瓶,手一滑,暖瓶掉到地上,发出沉闷的爆裂声,幸亏他眼疾脚快,最后时刻一个旱地拔葱,脚上只沾了点热气。
脚步声纷至沓来,施蒙特、贝洛沉重的脚步声,他欣慰地听到冉妮亚熟悉而急促的小牛皮靴的声音,越过那些脚步声第一个跑起来了。
冉妮亚猛然抬起双手在碎玻璃前刹住脚,嗔怪他太冒失,元首反客为主,埋怨起她来。她一声没吭地收拾起来,两个副官,一个赶快去打水,一个对元首说:“你怎么没打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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