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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德意志,德意志高于一切,
高于世界上的一切,
只要兄弟般团结一致,
随时进行防御和守卫。
……
争取统一、正义和自由,
为了我们德意志祖国!
让我们大家全心全意,
像兄弟般为此奋斗!
当唱到最后一句时,18架飞机轰隆隆从头顶上掠过,后面拖着红、白、黑三色烟雾,象征着第三帝国国旗的颜色。请记住我)港湾里停泊着一头蓝鲸和几十条黄花鱼,蓝鲸是意大利驱逐舰,黄花鱼是德国地中海舰队的鱼雷艇和登陆艇。飞机飞过头顶时,德国舰艇鸣笛致敬。
李德与鲍曼在元帅陪同下检阅部队,士兵们昂首挺胸,紧闭嘴巴,眼睛里放射着藐视一切敌人的坚毅目光。小乐队按照元首检阅的对象,变换成相应的曲目:先是海军军歌《再见我的小宝贝》,接下来是《我们是士兵》,演奏《德国伞兵之歌》时,元首正从一个空降兵肩头上取下杂物,却发现弄巧成拙:那是一滩新鲜的信天翁粪而不是花瓣。
检阅结束后,元首被大家众星拱月着走向欢迎的人群,德国侨民、驻马尔他领事馆、商务人员欢声雷动,男人们把鲜花抛向空中,女人们尖叫着,疯狂给他抛飞吻——动作比军舰上冉妮亚的快多了。
戴着狗链的宪兵们在人群前面站成一排,互相抓着两边战友们的皮带,以避免激动过头的人冷不丁冲出来,使元首受到惊吓。李德边走边不住地向群众招手致意,忽然他迈着小快步走向人群,抱起一个五岁的可爱小女孩面向镜头,周围众多的镁光灯没有反应,过后才知道,他抱的是当地马尔他女佣的孩子,而不是德意志日尔曼人的后代。
改装的大巴车向瓦莱塔进发,李德哼唱着《德国伞兵之歌》:“太阳散发着红色的光芒,准备好,谁知道明天它是否还会对我们微笑?”冉妮亚深深喜爱《我们是士兵》:“当士兵穿越城市的时候,少女们打开了窗子和门……他们的心和吻,是少女们如此钟爱的东西。”
鲍曼加入进来了,他一边唱一边咽口水:“红葡萄酒一瓶和一块肉,女孩给她们喜爱的士兵……”“ei warum?”满车厢的人吼叫起来。
瓦莱塔是马耳他共和国的首都,是一座欧洲文化名城,以圣约翰骑士团第六任首领拉瓦莱特(1557-1568在位,瓦莱塔城始建者)的名字命名,是全国政治、文化和商业中心,人口7000多。该城建筑布局整齐,城街狭直,两旁建筑均为马尔他特有的石灰岩建成,呈灰白色,具有浓厚的中东阿拉伯的建筑风貌,并对马尔他其它城市建筑风格有很大影响。
瓦莱塔属于典型的亚热带地中海型气候,一年四季阳光和煦,海风吹拂,没有凛冽刺骨的寒风、大雾、冰雪和霜冻,气候温和,四季常青。当元首在拉多加湖旁被零下40度的酷寒折磨得肠胃痉挛时,这里是零上12度。
凯塞林的司令部位于瓦莱塔中心的原英国总督府,亦称骑士团首领宫,总体布局是马耳他的传统风格,中心为院落,四周两层房屋,呈长方形,庄重肃静。总统府内藏有部分骑士团首领的画像,包括沙俄叶卡捷林娜二世、法国路易十四、十五和十六等在内的许多欧洲君主的画像,路易十四赠给骑士团首领的大壁毯,中世纪骑士穿戴的全身胄甲以及中国明朝瓷器等珍品,古色古香,独具魅力。
李德在叶卡捷林娜二世画像前久久凝视着,他与丽达谈起俄国的土地改革,冉妮亚跑过来埋怨道:“将军们都等着呢,你俩有时间再切磋行不行呀?”
司令部里站满了黑压压的一屋子,其中有近十个女军官。德军地中海集团军官佐们、党卫军盖世太保机构、地中海舰队、第十航空队、第7空降师、德国驻马尔他领事、商务代表,德国石灰岩协会驻马尔他分公司、海军航空兵、陆战队、乌克兰第1军留守部队,以及操纵雷达的、布雷的、修理舰船的、拉水的等等都被叫来了,就差卖花圈的和修马桶的没有来。
屋子里还有几个记者,除德国、意大利和维希法国的记者外,还有几个中立国的记者,那名美联社记者在这里格外显眼,迎接他的是敌视的目光。因为不论在东线、大西洋还是非洲,美国的武器源源不断地运送给德国的敌人。
元首把右手抬到肩膀上,满屋子齐刷刷地成为手臂的丛林,吼声久久在屋里回荡:“嗨!希特勒!”
元首再一次回礼,然后双手握在肚子上注视着他们,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传来低沉的声音:“先生们,噢,女士们,先生们,我的同志们,现在请听我讲话。马尔他被誉为地中海的一颗明珠。这里是圣约翰骑士团的地方,从这个意义上说,这应该是日尔曼人的地方。现在,我们把它收复了。”
由于他的这个理由太牵强附会,他的声音低得差不多听不见了,接下来,没有任何预兆地,他高喊起来:“摘下这颗明珠的是你们,我的海陆空士兵们,正由于你们的流血牺牲,才让我们傲然站立在地中海中央,胸怀祖国,征服欧洲,角逐非洲,放眼中东,用德意志的剑为德意志的犁夺取生存空间……”
李德喋喋不休地谈古论今,最后话题一转:“当然,我再一次向世界保证,德国的目的无非是洗刷凡尔赛和约的耻辱,为德国在东方夺取生存空间,第一个目的我们已经达到了,第二个目的也即将成为现实。”
他把双拳举到头顶,继而用左手擦拭流到眉毛上的汗,把右拳举过头顶仿佛宣誓一般:“我保证,德国对非洲没有野心,对中东没有妄想。在战争中,为了军事需要,有时会走很多的路,其实那些地方既没有政治意义,也没有军事意义,非洲就是这样,但我再一次保证,我们不要非洲的一寸土地,决不。”他狠狠地把拳头咂向前方,站在他面前的凯塞林本能地躲避。
那名美联社记者举起手,得到允许后问道:“希特勒先生,听了你刚才的话,我很吃惊,你知道,美国国内完全不这样看,特别是从电影院出来的人。我的意思是说,美国正在上映卓别林的《大独裁者》,请问你对这部电影有什么看法?”
德军将领们,包括鲍曼恶狠狠地向美国记者瞪眼,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李德轻松地回答:“我很高兴他愿意为我耗费昂贵的胶卷,同时我很欣赏他的演技,我认为他夸张得还不够,也许他把我装扮成火星人,票房率会更高一点。”
众人哄笑,那位美国人笑得更欢。元首又向他许给糖果:“记者先生,第三帝国不是美国的敌人,作为移民国家,美国有近十分之一的德国后裔,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利害冲突。战争结束后,我准备接受美国的金本位。”
元首一下子回到最敏感的话题上来了:“你们以为德国是反犹主义的,是的,整个世界都对犹太人不感冒。因此我要建立以色列国。对不起,我只能谈这么多,具体在那里我现在不好说,到时你们知道了。谢谢这位先生,如果我能左右诺贝尔奖金的话,我希望让你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只要你公正而不遗余力地在美国国内宣传我刚才说的番话的话。”
记者和中下级军官们被打发走了,司令部里只剩下元首一行、凯塞林、第7空降师师长和有艇无舰的海军地中海舰队司令,处理完军事、政事和外交事务后,元首向凯塞林问起非洲战局,元帅满不在乎地说,托布鲁克指日可下,元首的任务是好好放松,等待进入埃及。
大家又回到刚才的话题,鲍曼有点不解,认为元首今天对美国人的讲话走得太远了,无论如何,德意志帝国没有必要讨好美国。
李德斩钉截铁地对鲍曼说:“亲爱的鲍曼,假如我讨好美国的结果是推迟美国对德宣战六个月的话,我愿意这样做。你想想吧,一年后美国的坦克生产能力是德国的多少倍吧。三倍。”
鲍曼闻声全身抖动了一下,他双手抱胸,激动地说:“这个美国记者肯定在报纸上这样写:希特勒宣称要为犹太人建国,这样一来,你将失掉阿拉伯人的支持,日本人也该哇啦哇啦叫唤了。”
李德笑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你休了几天假,我发现你更有政治头脑了。”鲍曼诞笑着。冉妮亚替元首解释说,只要不在中东建国,阿拉伯人才不管犹太人的死活呢,恰恰相反,他们很乐意把宿敌赶出中东。
李德感叹:“生活是一位睿智的长者,生活是一位博学的老师,它常常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地为我们指点迷津,给我们人生的启迪。你们跟我出生入死,历尽磨难,都可以当政治家了。”
凯塞林比他们现实得多:“我的元首,不到圣约翰大教堂,等于没来马尔他,你看?”
没等李德表态,施蒙特他们欢呼起来。鲍曼由于几天前来过,想找个地方睡觉,被冉妮亚和丽达一人抓着一只手拉起来了。
教堂外观毫无特色,苍白、朴素,但内部装饰却丰富多彩。旧地重游的鲍曼担任导游。他说,圣约翰大教堂是以圣约翰骑士团的守护神命名,由设计总统府的著名建筑师卡萨尔设计的。教堂始建于1573年,18世纪时进行了扩建。
据说,圣约翰大教堂是基督教世界最奇妙最吸引人的教堂之一。教堂呈早期巴洛克建筑风格,部分摹仿了哥特式建筑风格。教堂整个圆顶是一副大壁画,由意大利画家布雷迪所画,表现了圣约翰的生平故事。大理石地面上刻着下面埋着的出身高贵的骑士的名字,第一任首领阿达姆和第六任首领瓦莱特的遗体就埋放在教堂的地下墓穴里。
大教堂内部又分小礼拜堂,分归骑士团的“八语”骑士(骑士来自法、德、西、意、英、葡等六国,当时法国骑士来自三地,所操语言不同,按语言分支)供奉自己的守护神。小礼拜堂内葬着本语骑士团首领的遗体。
在过去,逢盛大节日,小礼拜堂前挂有做工精美的比利时挂毯,挂毯取材于名画,内容表现耶稣的生平。现挂毯挂在楼上房间,供人参观。
鲍曼领着李德还到教堂博物馆,那有一幅世界名画《被砍头的圣约翰》,这是意大利画家卡拉瓦乔的作品。与西西里时一样,元首对此公的画兴趣不大,只说了句这画明暗调子对比强烈,便与丽达回味了好一阵子圣彼得堡的日子,对一脸醋意的冉妮亚感慨道:“那天在圣伊萨克教堂,我屏气凝神,久久仰望着巨大的圆顶壁画《圣母在圣徒的陪伴下》,脖子实在受不了,回来后疼了整整三天。”
冉妮亚瞅了他一眼,又瞥了丽达一眼,丢下句:“那是爱情的力量。”扭着屁股走了。丽达丢下元首跟在她后面,剩下元首像和尚入定一般眼观鼻,鼻观心,意守丹田,心里升腾起一股圣洁和神圣的情感,吟起了《圣母颂》:
天国的圣女,
慈悲之后,圣洁之母,
永远接受热情的祈祷,
从不拒绝我接首创伤的心灵。
减轻它的悲伤,
我迷失的灵魂,
谦卑的展现在你面前。
在你足旁,充满希望,
恳求你,等候你应允。
唯独你能赐予祥和万福玛利亚。
阿门!
傍晚时分,天空一片灰蒙蒙的,海风越吹越猛,一声春雷动,天上下起了雨,雨丝霏霏,像松针似的散在无垠的田野上;雨丝细细的,像绣花针落到海岸边,棕榈树舒展着宽大的叶子,随强劲的海风摇曳。
元首一行被安排到卡斯蒂利亚骑士旅馆。旅馆为18世纪巴洛克风格,建于1574年,座落于瓦莱塔的最高处,可俯瞰全城。德军攻取马时尔他时遭到严重损坏,现已基本修复。
元首被安排在二楼最里面的大套房,鲍曼自豪地说,这是几天前他与盖尔达住过的房间,李德一听,马上让服务员给他换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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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9节 煮酒论英雄
窗外,海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近看,街道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楼房、棕榈树和海港都是模模糊糊的。
餐厅在旅馆的副楼,从客房部通过一道露天的栈桥联接,鲍曼轻车熟路的领着大家左拐右拐,推开一道旁门,眼前是沥沥细雨,耳边是风声雨声,他低头冲过去了,冉妮亚脱下迷彩服苫在李德头上,与丽达前呼后拥着裹着他跑过铁桥,李德头上连一滴雨水都没沾,让鲍曼再一次发出誓言:“不行,下次我真的带女秘书出来,一定。”
鲍曼领他们到凤尾花厅,东道主们正在等候,他们是凯塞林、第七空降师师长海德里希、第22空降师师长魏斯特少将、满脸胡子、脸上只剩下一张嘴的乌克兰独立旅旅长伏尔波罗夫上校,地中海舰队司令波鲁克上校,还有马尔他市长,此公在英国人统治时期就是市长,德军攻占马尔他后,配合德军保护了瓦莱塔的市政设施和秩序,因而占领军让他继续当有职无权的市长。
一张转动的大圆桌上套着小圆桌,上面摆着盆景凤尾花,这就是这个包厢名称的由来。元首当仁不让地坐到靠墙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副画,让李德心里不由地一动:艾伊瓦佐夫斯基的《九级浪》,跟他挂在慕尼黑的一模一样。
“这里海面上经常起浪吧?”李德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大家互相望着,谁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元首与市长心不在焉地寒暄了几句,姓甚名谁、几个子女、今天的雨真大、德国不久前还下雪之类不咸不淡的话,然后一阵沉默,马尔他市长很快告辞了,凯塞林也没挽留,只向他道谢,李德明白,这桌饭菜已经有人买单了。
果然,凯塞林进来后大姆指指向身后:“这桌饭菜是这位吝啬鬼市长请的,今晚他肯定心痛得睡不着觉。上次鲍曼主任来也是他请的客,第二天他没上班,说是看医生去了,因为他后悔得捶了一晚上的胸,差点把肋骨咂断了。”
冉妮亚刚喝了一口咖啡,闻言扑哧地喷射出来,还算机灵,在最后关头掉转脸,避免喷射到餐桌了,却喷洒到旁边第七空降师师长海德里希的脸上和脖子里,大家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晚餐主食是名叫塔加的马尔他加馅面包,很嫩的小羊腿,比萨,意大利通心粉,鲍曼大吹大擂的梨花、凤尾花与草莓合做的“三色汤”,还有将葫芦花切碎制做的“碎花汤”。李德看来,用花做菜跟吃猫肉一样,都是瞎折腾。凯塞林一遍又一遍地向元首夹菜,又一遍遍地提醒:你们是在马耳他共和国,您吃到的是典型的地中海食品,其饮食结构与意大利的饮食结构很相似。
市长走后,乌克兰独立旅旅长擦拭着杂草般的胡子也要告辞,凯塞林硬把他留下了。李德没话找话道:“在这里还过得习惯吗?”旅长往一堆杂草里塞了一块肉,回答道:“报告元首阁下,就是太热了,太热的话喝酒喝不下。我在乌克兰能喝两瓶伏特加,在这里喝半斤就醉了。”
“冉妮亚,别光顾着吃。”元首瞟了她一眼,她马上会意,用餐巾擦干净嘴,拿起苏格兰威士忌,拉着丽达给大家敬酒。丽达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冉妮亚是小人动手不动口,两人笑眯眯地飘到凯塞林跟前,冉妮亚斟满酒把高脚杯举到他的嘴边,丽达致说辞:“亲爱的将军……元帅先生,我俩代表元首,给前线的各位首长敬酒,你是总司令,你先喝了这杯酒,给大家带个头吧,祝愿您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冉妮亚抢过话头:“什么再接再厉再立新功啊,人家是空军元帅,不是新兵蛋子。,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0节 马尔他之恋
雨半夜就停了,三人劳累了一宿,直到很晚才醒来,丽达猝然从床上坐起,把他俩推醒:“坏啦坏啦,我怎么出去呀?”
元首忽地爬起来,这可是问题啊。”
元首沉吟片刻,猛然抬头,命令他通知海军陆战队集结:“告诉波鲁克,让登陆艇做好战斗准备,此外,我以后不想坐意大利军舰了,堂堂德意志帝国,连一艘象样的军舰都拿不出,颜面何在?尊严何存?”
凯塞林咂嘴。地中海西头是直布罗陀海峡,东头是苏伊士运河,两边都由英国皇家海军把守着,德国的大型舰艇进不来,就是偷偷溜进来的6艘潜水艇也是猪八戒进盘丝洞,进来容易出去难,因为直布罗陀海峡的洋流是涌向地中海的。
元帅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他像找到锦囊妙计一般拍了下大腿:“我有一个好办法,把去年4月在比雷埃夫斯锚地被德军飞机炸沉的希腊战列舰“基尔基斯”号和“利姆诺斯”号打捞出来,重新刷上油漆。”
“对呀?”元首不由地念叨了一句,空军元帅以为元首同意了,继而大谈特谈起打捞的具体办法。
“我说的是另一回事,希腊不是有艘驱逐舰吗?你马上给希腊首脑特索拉科格罗打电话,反正他们也没有用处。至于你说的打捞的事,也让他们自已办吧,捞着也算他们的,我才不要老古董级的美国破战舰呢。”
“捞着当然是人家的。本来是希腊军舰,让德军炸沉了,人家自己打捞出来,怎么会成为别人的呢?哎,你说得是不是希腊海军达尔多级驱逐舰呀?”
“马上办吧,人员从基尔空运过来。”李德瞥了他一眼。
冉妮亚进来了,向元帅敬礼后一本正经地问元首昨晚睡得好不好,如果从她一脸无辜和天真的表情来看,你想象不到昨晚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呢。
她盯着他的脸,又指指卫生间,两人在元帅面前表演了一阵子哑话,李德到卫生间一看,他脸腾地红了:他的左脸颊上印着一个口红,那一小撮闻名于世的小胡子上也沾染着红色。
“我的元首,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告辞了。”凯塞林善解人意地走了。李德暗骂道:有个屁的事,看了我一早上的笑话,从他说出鲍曼相好的情况来看,这个嘴松的元帅也会对我说三道四的。唉,丢人丢到马尔他来了。”
元帅告辞后,冉妮亚进来帮他擦伤脸上的作案印记,埋怨他邋里邋塌,李德握紧她的手,感觉她越来越像爱娃了。提起爱娃,冉妮亚住手,李德以为她吃醋,没想到冉妮亚说,她给嫂子找了一条马尔他名犬,等几天让他带回去给她。
元首更加感动了,冉妮亚叹息了一声又摇头:“其实她也挺可怜的。走吧,你不是今天要出游吗?我去准备东西。”
李德正要张口,冉妮亚抢先说:“丽达呢?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句。”
“主任呢?”李德想起刚才元帅说的话,忍不住问道。冉妮亚坐在床上,双手拄在后面,双腿上下甩动着:“他昨晚醉得厉害,现在还没起床呢。”
李德把胸罩抽出来扔给她,冉妮亚接过一看乐了:“怪不得今天早上感觉胸前凉嗖嗖的呢,原来让你偷走了。还有,丽达的裤衩呢?”
李德一楞,冉妮亚在另一个枕头底下翻出一条桃红色的小三角裤头,用指尖挑到他的眼前:“老实交待,你把她的裤衩藏起来干啥,是不是晚上偷偷地摸呀?”
元首扑向她,冉妮亚一边敏捷地躲藏一边笑得几乎背过气去了:“晚上……乘我们不在……你把她的裤衩放到鼻子跟前……恋物……”
她的“癖”字末及出口,李德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你怎么这么坏呢?”
李德设想,隆美尔紧锣密鼓地准备进攻,今天可能是他最后一天休闲日了,他决定放松放松。
两人走到丽达与冉妮亚的房间,丽达正把头钻进被子里睡觉。昨夜值了半宿的班,再加上后半晚那么一折腾,她筋疲力尽,不想出去,李德与冉妮亚又去看鲍曼,看到他怔怔地坐在床上发呆,又独自偷笑,高兴得在自己胖脸上拍了一巴掌。
他也忸怩作态不愿意出去,元首知道他今天有去的地方,便不再强迫他。
灿烂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冉妮亚遮阳帽上套着墨镜,坐到奔驰车的驾驶室里,领袖卫队的几个小伙子里装扮成游客,开着桶车远远跟在后面。狭窄的街道上有不少行人,近一半是来旅游的。
从3月25日德军进攻马尔他,到30日元首在国会对丘吉尔冷嘲热讽,仅仅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德**事占领当局迅速医治了战争创伤,恢复了平静,主要标志就是这背着大包、提着小包、手里拿着地图东张西望的旅游者,还有整洁的街头上无处不在的长条椅子。
对马尔他居民们说,德军的占领意味着20个月封锁的结束,不仅可以畅快地喝水了,还可以看到在街道上悠闲地喝咖啡和啤酒的市民。要知道,在德军空袭最严重的2、3月份,马尔他居民连喝水都定量供应,到咖啡厅更是奢侈。
元首遥望瓦莱塔古城,那里基本上都是古代的建筑,年代很久远了,汽车缓慢地驶上海滨公路,在轻舟徊徉的湖兰色海湾对面,可以看到有一排拱形栈桥,后面是马路,紧靠在马路的是教堂的两个尖顶,在更远的地方海水是湛蓝的、一排排低矮的土块房,向人们诉说着岁月的蹉跎。
奔驰汽车奔驰在四车道公路上,从后视镜里李德看到自己悟口罩戴墨镜的形象,不禁哑然失笑,冉妮亚玩笑说,平时我给你当美女保镖,今天你成了我的丑男保镖了。虽然形象欠佳,也算是伟人级的。
“也算是?呷,如今我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德意志帝国元首,到了今年年底,我要成为横跨欧、非、亚三大洲的伟大征服者,像亚历山大、凯撒一样。”李德心驰神往地微闭着眼睛,陶醉在雄踞四方、傲立天地间的梦想
中。
冉妮亚抿嘴一笑,有口无心地说了句“千万别像拿破仑一样。”她伸出舌头紧张地望了元首一眼,后视镜里的那个大人物狠狠地向她瞪眼。
蔚蓝的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在湛蓝的海上投下影子。一座白色的城堡伸进海水中,好像一个小型的中国老龙头。在一大堆岩石海岸,一群血气方刚的德军士兵在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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