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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英国人来了,还有坦克。”活着的人吐出这一句话后永远闭上了褐色的眼睛。这是安德里派出的侦察兵,他们履行了义务,献出了生命。
自东线起,安德里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要探道,除了熟悉周边环境、地形、道路、方位外,还要知晓周围敌情,比如敌人的部队番号、兵种、指挥官姓名等基本情况。
侦察连长急速摇动固定在木长凳上的警报器,凄厉的战斗警报撞击着耳膜,所幸时间并不长:连长动作幅度太大,弄翻了木长凳,警报器发出老鼠被门板夹住了的尾声。
公路两旁忙碌起来了,安德里经历过东线战争的锤炼,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把唯一的一门88炮布置在一个沙丘后面,炮口对准公路,高射炮沿着公路摆放,坦克驶入事先挖好的沙坑并用沙子伪装起来,所有的装甲车埋伏在敌人的左侧,装甲侦察营的大部分兵力隐匿在一片干涸的季节河床里,正面只摆开一个连防守。
安德里在公路旁边用一个正三角、一个倒三角的地雷阵构成坦克陷阱,公路右边的戈壁滩由俄国第二团驻守,预防英军从侧面突围。德军工兵连做预备队。
一架英国侦察机在战场转了一圈回去报信了,片刻后,几架喷火式呼啸而来,向德军阵地喷射火箭,并用机枪扫射活动的目标,一时间弹片横飞,人仰马翻。子弹在公路上犁出一道道火花,在沙地里激起一串串烟尘。德军和俄军四联高炮对空射击,其它部队静静地隐藏在路边的深沟里。
卡明斯基是这支德俄联军的最高长官,尽管对德军来说,他的这个“最高长官”像注水猪肉,可他自我感觉相当良好,英国飞机在头顶上肆无忌惮时,卡明斯基吐出嘴里的沙子向安德里吼叫:“你赶快向总部呼叫。德国飞机在家里下崽呢。”
安德里盘腿坐在沙坑里,一听跳起来了:“英国飞机炸了半天了,你还没向总部请求空中增援啊?干什么吃的?”
卡明斯基马上为自己辩护起来:“我考虑你说比较合适,我一个俄国人,总觉得自己是后娘养的。”
安德里狠狠地呛了回去:“你抢战利品时怎么没把自己当后娘养的?我的电台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卡明斯基在安德里这没占到便宜,留下掉了一地的官威,弯腰跑到格鲁勃斯的跟前,命令他向总部呼叫,鸡奸犯白了他一眼:“我只负责向元首报告。嗳,我把话筒给你,你自己跟元首说?”
卡明斯基带着屡被冒犯的官威,赌气地爬到自己的指挥车上向隆美尔呼叫。还没等放下话筒,从西边飞过来几架德军战斗机,空中飞机上下翻滚,互相交织在一起,一架英国喷火式变成了喷烟式,拖着长长的浓烟栽入大海,其余的几架英机冲向德国战斗机,在快要相撞时猛然拉起机头,机腹朝上在空中划了个圈,虚晃一枪后向东飞走了。
远远公路上出现了几个小黑点,安德里与卡明斯基站在指挥车上望着,最前面的是一辆英国步兵坦克,后面是装甲车,再后面是卡车,再后面又是坦克。,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4节 找水队
从隆美尔南下的当天下午开始,李德回到柏林出席一系列会议:柏林党组织改选,希姆莱把他拉去讲话;青年团召开第7次全国大会,席腊赫请他去颁奖;陆军装备部让他试穿新式冬季大衣;一个孤儿院落成典礼。,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5节 隆美尔玩失踪
两人屁股后面冒着烟急驶而去,海姆坐在地上刚点上一枝烟,一班长喊:“他们又回来了。
海姆喝得肚皮鼓成青蛙,猛然想起隆美尔还在干河滩等待,便让老班长去送水,一会儿班长回来复命说,将军把他骂了一顿,因为飞机陷在沙子里无法起飞。
海姆集合部队,格鲁勃斯发话了:“二百五少尉,你把部队都带走了,想把来之不易的水井留给敌人啊?”
“你想怎么办?”海姆斜睨着他。格鲁勃斯多少有点怨气地指着那些战俘:“放着这些壮劳力不用,你当他们是贵宾啊。”
海姆听着不顺耳,但不好发作,那个看起来粗陋不堪的家伙说了一句人话。
海姆带着十个手下,格鲁勃斯和米沙带着十几个战俘去给隆美尔摆脱困境,隆美尔接过浑浊的水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像吃了生柿子一样。
他马上装作兴高采烈,频频点头,表扬起海姆来,并问起占领水井的经过,海姆一脸为难,慢吞吞地指着格鲁勃斯。
“什么?元首再三嘱咐我要确保特种通讯班的安全,谁让你们去冲锋陷阵的?”隆美尔眼睛里似乎喷出火来,说话时拐杖在格鲁勃斯眼前晃动,有几次差一点落到头上,他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
海姆幸灾乐祸地杵在那里,隆美尔又冲着他咆哮起来,每咆哮一下,海姆便后退一步,直到在身后一道坎上绊了个狗坐墩。
隆美尔斜睨着米沙:“我记得你很稳重,为什么不劝阻?”接着他转入下一个议程:“你们怎么得手的,两个对十五个?”
米沙望着那些在飞机前面忙碌的战俘,轻描谈写地说:“其实很简单将军,他们守着水却断了几天粮了,我们缺水但有面包和罐头,各取所需而已。”
“噢——”隆美尔恍然大悟的样子,信步走到铲沙土的南非军士跟前,与他拉起了家常:“你从南非那个地方来的,上士?”
“一个小地方,名叫全伯利。”军士把铁锹扔给旁边的人,上下打量着隆美尔,继续说,“那是个好地方,总是有轻柔的风吹过田野,但是这里也不错,因为这里总有嗡嗡叫的苍蝇,比如现在将军的领章上落着个苍蝇。”
海姆和他的手下怒目而视,军士马上转换话题:“玛格尼乳酪是世界上最好的乳酪。酒、面包,洋葱,当然还有玛格尼乳酪,但是要吃乳酪就得有牛奶,牛奶得从奶牛身上挤,战前,我们村庄奶牛多得像乌云,可是你们德国人挑起了战争,让我们背井离乡,来到这块养蝎子的地方。”
军士说话时胳膊上爬满了苍蝇,他担心地望了望隆美尔,看到将军一团和气的脸,叹气道:“我知道你想问这两人如何得手的。告诉你吧,你的手下是贼和骗子。他们举着白旗进来,说要用食物换水,还说我们已被五百人包围。到了跟前,他们脱掉衣服,浑身缠满炸药,要与我们同归于尽。”
格鲁勃斯得意洋洋地抬头观天,军士指着米沙仍心有余悸:“这人一下子打倒了我们七、八个人,并从约翰逊屁股下救出了他的同伙。”他又一脸不屑地指着格鲁勃斯。
海姆悄悄对老班长耳语:“瞧将军对战俘多好啊,可对我们。”“别在背后讲我的坏话。”将军的听力好得出奇。
说话间场地清开了,十几个南非战俘被带到飞机后面,有的拽翅膀,有的扯尾翼,飞机发动了,螺旋桨卷起的冲天烟云把他们掩没了,隆美尔坐在驾驶员身后,露出半截身子挥舞着手臂:“别松手呀,狗娘养的。”
在一声急促的口哨声中,大家一齐放手。飞机猛然往前一窜,隆美尔重重地咂到座位上。
飞机摇摇晃晃地冲上天空,米沙一把拉起格鲁勃斯往他们的通讯车上跑去。米沙刚打开电台,马上收到卡尔梅克人的一则电讯:“***两人上那快活去了,我给元首遮掩说你们电台没电了。幸亏元首没有追查,不然,你俩完了。”
……
卡尔梅克人被元首一顿臭骂,因为他不知道隆美尔的下落,将军向元首玩起了失踪。不光是元首,连参谋长和他指挥部的手下也不知道他去那里了。
忽然从格鲁勃斯处得到消息:隆美尔出现在贾扎拉以南。他马上报告元首,元首高喊:“那还等什么?赶快追。你要随时随地掌控他,并向我报告。”
从班加西到贾扎拉需经过英军防线,英国人被切断了退路,一些人向南边沙漠逃跑,然后折向东往埃及长途拔涉,但是坦克和炮兵无法通过沙漠,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向奔巴寻机突围。
卡尔梅克人正发愁如何到达那里时,元首的声音又出现了:一艘意大利炮舰正在班加西港,准备运送非洲军团司令部人员到达贾扎拉,神出鬼没的隆美尔出现了,在挨了元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后,提出要把司令部设在贾扎拉。
卡尔梅克人七手八脚把设备搬上通讯车,一个小时后随司令部人员到达港口,远远看到意大利“厄立特里亚”号炮舰高高的两根桅杆,他沿着上层码头上的搭桥,连人带车开上炮舰。炮舰上拉着意大利利托里奥师的几十辆薄皮坦克,士兵们把它称作“自动推进棺材”。
“厄立特里亚”号建造于1935年,1937年服役,标准排水量2170吨,2x双120毫米炮,2x双37炮,4x13机枪,20节。桅杆被几条钢绳固定着,舰艇后部增加了深水炸弹抛射装置。
出发时正值夕阳西斜,微风拂面,海鸟追逐。几艘船镶嵌在平静的海面上。天上飘浮着几朵云彩,云朵的边缘散发着万丈光芒。太阳躲藏在那块最大的云后面,阳光像千万条金色的丝线,透过云彩边缘抛洒在海面上,给那一片的海水涂抹上金黄色,而其它海面上一片墨蓝。一艘意大利驱逐舰从阴暗中出来,在金色的海面上行驶着,并向炮舰鸣笛致意。
经过一夜的航行,第二天上午,“厄立特里亚”号缓缓驶进贾扎拉,引起一片惊慌。
口干舌燥的安德里打退了英军的第5次进攻,刚想歇口气,工兵连长跌跌撞撞地来报告:“大事不好了,英**舰又回来了。”
好像为了验证似地,码头了响起炮声,顷刻之间又欢呼起来,工兵连长又兴奋地跑来:“英**舰投降了,挂白旗了。”
“胡说八道。”日不落帝国是依靠坚船炮利打出来了,安德里打死也不相信,俄国人仅仅发射三发炮弹后英**舰会投降。
果然,那个连长第三次来报告了,这次满脸的沮丧:“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俄国人向意大利军舰开炮了。”
码头上忙碌起来,俄国人望着一辆辆玩具坦克拥挤在码头上,一辆半履带装甲车小心翼翼地开到码头上,卡尔梅克人用纯正的俄语向那里的俄国人国骂:“日鬼货们,眼睛长到裤裆里了?不认识意大利船吗?”
每到一个新地方,鲍斯特是最忙的人。元首已经安排德国潜艇连夜铺设40公里的海底电缆:从德尔纳经海边到贾扎拉,强奸犯负责联接线路。
卡尔梅克人刚卸下设备,就遇到英军的又一次进攻,这次英国人生不逢时,意大利炮舰上大小炮对准海滨公路齐放:120毫米炮在英军马蒂尔德坦克周围炸开,炸塌一段公路,使一辆坦克掉入海里。高射炮哗啦啦地扫过,把停在海滨公路上的卡车打成一条火龙,英国人的进攻被轻松化解了。
一架斯托奇飞机在上空盘旋,可能在寻找降落地点。公路上都是车辆残骸,沙地里拉着铁丝网。小飞机对准一片戈壁滩俯冲下去,到最后关头才发现那个小沙丘竟然是一辆苫着白布的坦克。
飞机最后一头扎进海边沙滩里,隆美尔未等飞机停稳就跳下来,往前走了十几步,后面一声爆炸,热浪把他吹倒。飞机滑行到雷区,被五马分尸。
大难不死的隆美尔满脸乌黑,军服褴褛着跑上公路,他没有时间听安德里的汇报,把安德里和卡明斯基叫来,并让卡尔梅克人替他作证,召开了一次大发雷霆的会议。两位德俄指挥官穿着土黄色的短衣裤,而他却全身披挂,穿着马靴,马裤和厚实的灰色紧身短上衣。
隆美尔一见面就没有好话:“你们都是属乌龟的,只顾得上把头缩进壳里。你们不要给我说打破了多少辆英国人的坦克,我只关心一件事:何时进攻?”
两个上校大吃一惊:“进攻?”要知道他们孤立无援,受到英国人的两面夹击,自保都谢天谢地了,还要进攻?
安德里拒绝服从,隆美尔在灼人的酷热中暴跳如雷,咆哮着骂他是个懦夫,安德里扯下骑士十字勋章。
这是他在今年初与元首并肩作战,歼灭苏军39集团军后得来的,刚佩戴了十天。他怒气冲冲地回敬道:“连元首也没对我说这种话,把你的话收回去,否则我就把这枚勋章扔在你的脚下。”
隆美尔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他转而对卡明斯基吼叫起来:“别以为你在英国人的道路上扔几块拦路石就万事大吉了,英国人很快就会把你扔的石头捡起来扔到海里。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干,这是下下策,我要沿着公路狠狠地冲过去,撕住英国人一顿暴打。”
寄人篱下的俄国人不敢顶撞,只得虚心请教:“我应该怎么办呢?上将同志……先生。”
“我要你马上担任这支部队的最高司令官。”隆美尔封官许愿,不过对方没有领情:“我本来就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你在班加西司令部亲封的。”
“好吧,那我再任命一次。看到那些炮兵阵地了吗?”隆美尔眯缝着眼睛,手指着前方,但给别人的感觉是他的眼光越过英国人的炮兵阵地,投向遥远的东方,那里就是托布鲁克。
“现在我命令你钻进坦克,带人从右面迂回过去,一直到捣毁英国的炮兵阵地为止。”卡尔梅克人表示异议:“元首交待……”隆美尔马上打断他的话:“我只是捣毁敌人的炮兵,不是进攻,是反击,反击知道吗?”严厉的教官说。
卡明斯基跑向最近的那辆t34坦克,安德里瞥了隆美尔一眼,向他追去:“站住,我告诉你别拿根鸡毛当令箭,我带德军侦察连从戈壁滩穿过去。你带俄军一个营沿着公路进发,听着,留足预备队。”
卡尔梅克人眼看没有说话的机会了,赶忙向安德里询问格鲁勃斯和米沙的下落,得到回答:“他们拉水去了。”
隆美尔掏出怀表,也朝他俩的背影嚷嚷:“现在是5点正,你们要在6点时摧毁炮兵,并向东大规模侦察。我将命令意大利海军全力用炮火支援你们。”卡尔梅克人不由地望了一眼意大利炮舰。
隆美尔对卡尔梅克人感慨:“中校,你要向元首如实汇报这里的情况。要让手下人听命多么不容易啊。”卡尔梅克人分明看见隆美尔脸上大放异彩。以后他多次发现,每当他赌心大发,不顾一切地冒险时,他脸上就是这种亢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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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6节 弃甲曳兵,束手就擒
安德里爬进3号坦克,半截身子露在炮塔外面,用简易得不能再简陋的话筒——合拢成喇叭形状的手掌作战前动员:“师侦察营的士兵们,元首在注视着我们,上帝与我们同在,人民和我们在一起……”
卡明斯基一声断喝:“别罗嗦啦,什么时候改行当政委了?同志们,跟我冲——”卡明斯基的t34坦克第一个冲上去,安德里自然不甘落后,然而德国3号坦克时速只有二十多公里,很快被拉下了一大截子。
侦察连长坐在半履带装甲车里,跟在团长的三号坦克后面,俄军第2团团长坐在另一辆由3号坦克改装的自行火炮里当第4名,第5名是俄军2团1营长,一个立陶宛人,第6个是一群,第7个是全部,第8名来自天上:三架斯图卡紧贴着德俄军头顶,啸叫着冲向英军炮兵阵地,在沙漠上投下快速移动的十字形影子。
伴随着尖利刺耳的警报声,斯图卡对英军进行了外科手术式的精确轰炸,炮兵阵地被烟雾笼罩。然后机身往上一窜,像线牵扯的玩具似的,在蔚蓝的布景上画了个完美的圆圈,再次扎向目标,机头37毫米机关炮向烟雾中喷溅出两条火舌,飞机转向后,位于座舱后部的7.62mm机枪再次雪上加霜。
卡明斯基旅长放慢速度,安德里以为等他,待第2团团长到跟前时,挨卡明斯基一顿骂:“克里米亚人,带上三营滚回去,给我牢牢看守阵地。看好希特勒监视人的那玩意儿。快滚。”
安德里的坦克与他并驾齐驱,上校旅长指着烟雾弥漫的英军炮兵阵地说:“这些路过的飞机是怎么回事?怎么时间掐算得这么准?”
安德里抢白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们冲向敌人阵地时出现,路过?你去路过下试试?”
卡明斯基被噎得直翻白眼。安德里显得很恼火:“我敢打赌,隆美尔早就算计好了,飞机肯定是他调来的。不愧为是沙漠之狐,只不过把诡计用我俩身上了。”
“我也看不惯他的飞扬跋扈,像好多苏军将领一样。”卡明斯基亦有同感,把安德里当作知心朋友,但很快发现人家眼里他是陌路人。“不许议论德**官。”安德里恼火地盖上舱盖,缩回到坦克里面。
当舱盖放下的时候,坦克里喧嚣声震天,充满了燃料、炮油和汗的恶臭味。热气几乎使人窒息。在非洲白天的阳光照射下,金属烫得灼人,再加上引擎和枪炮的热度,温度上升到使人无法忍受地步。坦克手们光着上身,下身穿着短裤,安德里只穿着衬衫,大滴的汗珠从下巴上堕落。
安德里戴着耳机,眼睛盯在潜望镜上,驾驶员、报务员和他互相见不着面,依靠坦克里的无线电接收机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炮手操纵着50毫米的高速炮,填弹手可以通过内部联络系统跟他交谈。他们只能透过甲板上的一道缝隙看到外部的世界,这条缝隙窄得仅能射出子弹。
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除南极洲之外最大的荒漠,气候条件极其恶劣,是地球上最不适合生物生长的地方之一。利比亚属于撒哈拉沙漠北部。“昼伏宵行经大漠,云阴月黑风沙恶。”在沙漠里,坦克是最好的武器,卡车是最好的运输工具。
隆美尔曾经对希特勒讲过一道公式:一辆坦克顶着上一个营的步兵,一辆装甲车比得上一个连,一辆卡车折合一个排,一辆摩托车等于一个班。
对于步兵来说,行走在沙漠中,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无边无际,什么叫空旷,整个人好像融入其中,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无助。他们在没有尽头的飞砂走石中艰苦战斗,在坚硬无比的砂土地上挖掩体,时常每天只有一缸子水,在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荒芜地上去作战。然后又疲惫不堪地返回来。沙尘暴把他们埋在沙子里,然后受蝎子毒蛇摆布,连这里的蜘蛛都有剧毒,中招后几分钟就能让人命赴黄泉。
坦克手的情况却令人振奋,甚至使人感到骄傲。,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7节 从沙漠到西西里
隆美尔迫不及待地把安德里赶去反击英军后,卡尔梅克人随即向元首发报,报告隆美尔进攻的消息,他猜想元首会大发雷霆,半小时后收到回电,元首对战事一字没提,只是嘱咐利用拉电缆的机会,让队员们自由活动几个小时,好好改善下生活。,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8节 元首视察马尔他
夕阳西下的时候,西天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但是,它比天空的景色更加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当一排排波浪涌起的时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熊熊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滚动着,消失了。而后面的一排,则又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
驱逐舰“皮加费塔”号徐徐驶入马尔他大港,热情洋溢的意大利水兵们争先恐后地向两位美女握手,领袖卫队的小伙子们护卫着元首走向舷梯,元首的两位美女保镖左突右冲,好不容易摆脱出来。
水兵们爬在船栏杆上向下挥手告别,用意大利话和德语喊着热情得让元首皱起眉头的告别语:“ti amo”、“ich iiebe dich”丽达回复道:“Лю6ntь”,冉妮亚也脱口而出:“es tevi milu”。
强劲的海风吹拂着脸膛,带来一丝咸涩,海鸟尽情翱翔,丽达喊叫:“燕子,两只燕子。”冉妮亚回头把嘴放在她耳边:“双飞燕。”继而两人发出会心的媚笑。
湖蓝色的海里飘荡着彩色的小船,沙滩上几个穿着游泳衣的倩影躺成个大字,李德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平静,德国人医治战争创伤的效率是惊人的。
元首一行快到码头上了,依依不舍的水兵们用最后的方式表达对她们的爱意:把意大利糖果从上面抛下来。鲍曼头上挨了几颗,生气地抬头张望,左眼窝上又中了一下。元首左躲右避,冉妮亚在他头顶双手乱抓,避免落到元首头上。
李德回头向冉妮亚瞪眼:“你刚才向那些水兵说的也是‘我爱你’吗?”冉妮亚略微一楞,调皮地说:“你也懂拉脱维亚语?”一粒糖果正中元首的嘴巴,如果他再稍微张大点,那块糖会直接命中喉咙。她接起那颗水果糖塞进元首的嘴里,以免他再说酸溜溜的废话。
码头平台上铺着红地毯,国旗、军旗与海、陆、空军三军旗迎风招展,三军方队排列整齐等待检阅,浓眉大眼的地中海集团军司令凯塞林空军元帅率领一群军官站在队伍前面,附近是像麻雀一样无处不在的记者,不远处是德国侨民及一些意大利和当地民众,大家都张大嘴翘首以待。不知是失误还是恶作剧,意大利人的最后一枚糖果扔到一个士兵的钢盔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元首只剩下十几阶舷梯时,元帅蹬蹬蹬迎上来,从鲍曼身边挤到元首跟前,牵引他到地面上。他是个有名的乐天派,四方脸上挂着永恒的微笑,大大咧咧地请求鲍曼给元首让道,在剩下最上一级台阶时抢先跳到地面,赶紧向元首敬礼。
李德笑容可掬地与军官们握手,一支十来人的小型军乐队高奏起迎宾曲,乐曲随即变成德国国歌,众人神情马上变得肃穆,抬头凝视着国旗,元首与鲍曼右手放在左胸,军官们毅然决然地举手敬军礼,冉妮亚与丽达摘下墨镜,冉妮亚短裙上套着迷彩服,优雅而有力地举起手掌,合着乐曲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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