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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岂有此理。”元首背着手在屋子里转圈,转了几圈后猛然刹车,手指着闻声进来的冉妮亚:“马上给我把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叫来,还有他的那些手下,越快越好。”
不一会儿,卡尔梅克人领着几个人来了,更多的人正向这边跑来。李德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的手,把卡尔梅克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李德随着跟进一步,抓住他的手恳切地说:“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我知道你不愿意当我的保镖和看守机器,我早就想给你一个立功受奖的机会。现在,哈尔科夫城内非常危机,你带你的人和通讯设备空投到那里,越多越好。我要你坚持18个小时,等待明早德国大规模反攻。”
卡尔梅克人毫不犹豫地回答:“尽全力完成任务,只是空降在那么小的区域……”
哈尔德在一旁说,工厂旁边有一处小型机场还在德军手里,可以起降鹳式小飞机。
卡尔梅克人一听乐了,赶紧向元首表示,两小时后,他将带着一个团的部队到哈尔科夫,请求元首提供相应的运输机。
元首一拍大腿:“太好了,我马上联系,给你调20架”ju52。”当哈尔德提醒跑道太短、不适合起降ju52时,元首恶狠狠地说,那就在运输机后面加上降落伞,像英国航空母舰上降落的那样。
哈尔德望着卡尔梅克人喃喃:“一个团?一千人?真能扯淡。”
卡尔梅克人瞥了他一眼,总参谋长赶紧摆手:“告诉你我没有多余的兵,一个排都没有,我已经把总部警卫排派出去了。”
卡尔梅克人感到好笑,他让哈尔德放心,人员他自己筹集。
卡尔梅克人雄赳赳地走了,冉妮亚紧跟了几步又折回来,要求她也上前线。李德阻止,她上前抓住他的胳臂摇着,实则使劲掐他的胳臂,声言战局已到了千钧一发之机,做为德军军官和元首的近侍,于公于私她都不能坐视不管。
“好吧,如果没有你,东线马上就会崩溃。”李德终于应允。冉妮亚高兴得跳了一蹦子,随即眼光暗淡下来,定睛望了他一会,与他吻别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李德到门口送她,叮嘱她快去快回。冉妮亚惨淡地一笑:“你以为我上街打酱油呀?”
元首目送着她走远了,回到办公室时感到心里空荡荡的,沉默不语了一会,便向戈培尔介绍这里的战况……
5月12日早上6时30分,天刚蒙蒙亮,红军以1个小时的密集炮击及20分钟的猛烈空袭拉开了反攻的序幕,整个战区顿时被成千上万的野战炮、迫击炮和有着传奇色彩的‘喀秋莎’火箭弹照得雪亮。
在德军的前沿阵地上,只有少数人能在这种可怕的轰炸中幸存了下来,这些幸运儿们迅速从崩塌的战壕中探出头来,抖落身上的尘土,挖出那些被活埋的队员。在这些人中,有部分是死了,被削掉了半个脑袋,但大数人是被猛烈的炮火震晕了,许多人由此成了聋子。
7时30分,“乌拉”声响彻云霄,透过浓浓的烟幕,映入眼帘的是数百辆坦克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褐色军装。当天日落时,第6集团军部署在前沿阵地上的两个步兵师就被碾成了粉末。
在第6集团军的当面,苏联元帅铁木辛哥压上了2个骑兵军、6个步兵军以及2个机械化军,兵力是德军两倍以上;特别在坦克方面,苏军拥有5:1的绝对优势。这对整个德军南方集团军群是个巨大的冲击,有让德军夏季攻势夭折的危险。
夕阳西下的时候,红军已完全撕裂德军战线,他们奋勇向前,不顾一切地扑向哈尔科夫。夜幕降临的时候,其先头部队距哈尔科夫只有不到25公里了。保卢斯麾下只有11个师,完全招架不住苏军坦克的猛攻。
第6集团军已陷入两面合围的危险处境之中。保卢斯坚决认为,只有撤退才能挽救他的集团军,这也是走出困境的唯一出路。
南方集团军群总司令隆斯特元帅也主张撤退,至少应该避开苏军的进攻锋芒。他要保卢斯直接给哈尔德挂电话要求撤退。
不能说隆斯特耍滑头,只能说他是老谋深算。保卢斯此前一直在陆军总参谋部工作,是哈尔德的下属,如果由他出面,哈尔德会给他面子的。
哈尔德并不想撤退,而是准备调遣克莱斯特的第1装甲军团去援救保卢斯。当时元首在埃及,他得悉后下达命令,让克莱斯特的第1装甲军团和古德里安的第2装甲军团不要与铁木辛哥的苏军硬碰硬,而要让开大路,退避两厢,不是惹不起,而是要让苏军一头扎进德军的重兵集团之中。
苏军气势汹汹,几天内连克梅列法、柳博金,把哈尔科夫团团包围。哈尔德也吃不住劲了,转而支持前线将领的意
见,坚持认为,目前的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把克莱施特装甲军团或17集团军调到保卢斯第6集团军的正面,以遏制红军的猛攻。
但是,他的建议遭到了希特勒无情拒绝,他严令装甲军团按兵不动,不要去理会苏军的猛攻,继续加紧夏季攻势的各项准备工作。
他还是给了哈尔德一点面子:考虑到保卢斯的压力,在哈尔科夫被彻底包围前,元首把包括帝国师在内的精兵强将调到那里,协助第6军固防。
李德内行地对戈培尔介绍说,这个进攻是苏联西南方面军司令铁木辛格和军政委员赫鲁晓夫头脑发热的结果,苏联现任总参谋长沙波什尼科夫和前任总参谋长朱可夫不同意这次冒险,只不过“苏联人民的慈父”斯大林头脑也不冷静,好大喜功,支持了铁木辛格和赫鲁晓夫的意见。
去年第一次莫斯科战役失败后,元首让德军全线转入防御,苏联的大反攻在德军既设阵地前撞得头破血流,丢失了圣彼得堡和整个克里木。
当前,苏联搬迁到后方的工业基地刚刚投入生产,预备队正在组建中,苏军尚在自保,怎么能发动反攻呢?
然而,恰恰是上述原因,让斯大林不惜一切地想获取一场胜利。主要是考虑到政治。这倒不是为了国内民众,他们在斯大林心中的地位只是个抽象的名词,说好听点叫人民,说难听点不过是蚁民或屁民而已。苏联秘密警察控制了一切,大清洗熔化了苏联人头脑里怀疑的细胞。
斯大林是从全球的角度考虑问题的。今年春天,丘吉尔访问苏联,这个老滑头答应择时在西欧发动一场登陆行动,以吸引德军。
丘吉尔前脚刚走,美国特使后脚来了,说是为了检查美援武器的性能,但斯大林并不傻,自然知道对方是来评判形势的。如果苏联一败再败,美国就要重新考虑军援了。在埃及,英国人把相当一部分美国坦克和卡车拱手送给德国人,这样的情况不能在东线重演。
综上所述,为了向英美证明苏联强大,为了得到源源不断的军援,为了斯大林的脸面,为了多点与英美讨价还价的本钱,大胡子斯大林亟待一场胜仗,这就是他支持冒险进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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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3节 招兵买马
卡尔梅克人占据了卢布内工人俱乐部和旁边的养鸡场,格鲁勃斯在门口放了张大桌子,边上还站了俩持枪的家伙,以防不够当兵条件的人进去混吃白喝。一片低头猛造的身影里若有一个抬起头来,那便是在盛饭添菜。
一个德国下士的军饷是30帝国马克,所以德军士兵来吃饭的除了好奇和无聊,更多的是伤愈等待归队者和战争狂,或者说是有觉悟的爱国者。
乌克兰人可不同:一个乌克兰警察的月工资只够买50个鸡蛋,乌克兰当兵吃粮人除了吃饭,每天的军饷只够买半个鸡蛋,换算成帝国马克,只有区区的6马克,仅仅是德军士兵的五分之一,对他们来说,当兵就为一件事:吃。吃饱是理想,吃好是梦想

两头乌克兰吃货吃完了饭,擦了擦嘴,稍微紧了下刚松开的裤带,互相捅咕了一下,便趋向墙跟。骂声从天上来:“瘪犊子玩儿,吃完就想溜呀,拉屎把心都拉掉了:世上有那么便宜的事?”“这叫没有免费的午餐。”
声音是从墙头传来的,狗蛋和鲍斯特骑在墙头上,怀里抱着枪。那两位便坐回人群,想想事已至此,应该对得住自已,于是再盛一碗。
现在院子里人满为患了,食客们扩张到了养鸡场旁边的堆煤场里。不时有一阵轻风吹过,煤渣被吹进碗里。鞑靼从他们中间走过,并不掩饰一脸的优越和鄙薄:“吃吧吃吧,有你们好果子吃。”
一个半小时后,卡尔梅克人纠集了1300人,一小半是德国志愿者,大部分是俄国人和乌克兰人。冉妮亚后面跟着9个德军女兵和50来个外籍女兵。这些被威逼利诱的人乱蓬蓬地站在丁字路口,喧闹着、期待着,笑着、玩耍着,就是没有哭天抹泪的,仿佛不是去打仗,而是去赶集。
卡尔梅克人在格鲁勃斯、鞑靼、鲍斯特、狗蛋、拉脱维亚人的簇拥下从队尾走到队首,皱着眉头望了乱哄哄的队伍一眼,忽然眼睛一亮,他发现队伍里竟然有藏龙卧虎之人:一个德军中校和戴眼镜的上尉。
卡尔梅克人把德军军官请出列,中校主动向他伸出手:“我叫兰茨,原163步兵师炮兵团副团长。这位是我的副官,梅上尉。几天前我们的师伤亡惨重,解散了。”
“你的兵呢?”卡尔梅克人急切地问道。对方眼皮耷拉着回答说阵亡了。
卡尔梅克人对身边人喊叫:“整队,格鲁勃斯、鞑靼、鲍斯特、狗蛋,还有你波罗的海人,赶快整队。”
“集合。”“立正。”几个拿鸡毛当令箭的家伙满大街跑起来,各自奔向自己的队伍。鞑靼把俄罗斯人召集到一起,鲍斯特把乌克兰人拢到一块,拉脱维亚人把波罗的海人叫到一起,剩下的归狗蛋。
格鲁勃斯举起缠着护腕的右手:“德国人在这儿。”一些德国兵们在他的右手下聚拢,还有一些人站着没动,望着上校和眼镜。
一辆德国宣传车从东头过来,发现这些乌合之众挡路,不耐烦地猛按喇叭,车上的留声机仍在哇哇地唱:“良辰美景舞步轻盈真快乐,美好时光怎么相忘真迷人,在这美丽夜晚我对你倾诉,满腹的话儿却不让讲……”
卡尔梅克人蹙着眉,此时满腹的话儿不让讲的人恰恰是他。他的几个死党在几十秒内把一群散布在大街上的人组织成队伍,但他觉得不够。在他的心里尤其受不了厉兵秣马与那些靡靡之音的怪异组合,于是他嘴角动了动:“鸡奸犯!”
格鲁勃斯向宣传车冲去,一阵敲打和摔打声中,这世界安静了:宣传车上的士兵蜷在一旁,司机的手再也不敢接触喇叭了。这边的队伍也安静了,他们在发呆。刚才站着没动的德国兵一溜烟奔向有个奇怪名字的德军中尉,自我安慰道:也许鸡奸犯是他的名字。
格鲁勃斯满意地望着眼前的队伍,盯着刚入列的兵:“下士,你怎么迟到了?”
对方“啪”地立正敬礼:“报告鸡奸犯中尉,我刚才吃得太多了,拉肚子去了。”
“狗娘养的。”格鲁勃斯朝他脸上啐了一下,顺势屁股上一脚。
卡尔梅克人喊他:“鸡奸犯,你先带队伍出发。”
“是!”格鲁勃斯像支会走路的枪,挺直腰干带领德军向机场走去。
卡尔梅克人跳上唯一的一辆桶车,那是冉妮亚开来的。车往前走了一段后卡尔梅克人示意停车:“糟糕,忘了一样东西。”
车又快速往回倒,一直倒到怒目而视的孤单中校和上尉身边停下。
卡尔梅克人写满诡计的脸转向中校:“我觉得有个棘手的问题必须得到解决,不然影响很大。”
中校的愤懑变成愕然。卡尔梅克人接着说:“你和我都是中校,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谁来指挥这支部队?”
中校斜睨着他:“你说呢?我刚刚得知,你根本就不是德国人,而是俄国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只是偶然为帝国立了功,才被破格提拔到参谋总部的。而你的实际职务是警卫。”
“是的,这是我刚刚了解到的。”上尉附合道,带着一脸的鄙薄。
卡尔梅克人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正待回答,后排女通讯员把话筒给他:“元首电话。”
中校和他的副官一听“元首”二字,赶紧垂手站立。卡尔梅克人却平平淡淡地向元首汇报了队伍组织情况,毫无神秘感。
卡尔梅克人嗯嗯昂昂了一阵,抽空说:“我的元首,这里有个德军中校,他想跟你说话。”
中校急忙摆手,但话筒已经塞到他手里了。卡尔梅克人终于听到了他最爱听的话:“是,我的元首,我一定配合克……什么中校,一定的。”
卡尔梅克人从发呆的中校手里夺取话筒递给冉妮亚,她柔情似水地对着话筒发嗲:“嗯,嗯,我知道,你就别担心了。对,我会随时给你打电话的,就像你亲自到了前线一样,我就是你的可视电话。嗨,这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嘿嘿。”
冉妮亚瞅了眼车下呆立的德军军官,飘逸的红发一甩:“哎,阿道夫,我告诉你,我还招了几十个女兵呢,什么,有没有漂亮的?哇,你还有这个心思呀。好吧,我要出发了,我要挂了,真挂了,别闹了,别说不吉利的话。噢飞德——”
冉妮亚把话筒递给后排的女通讯兵,大家听到话筒里还响着元首的祝愿:“阿莱斯古特。”
卡尔梅克人把呆若木鸡的两个人唤醒:“上车呀,这里不缺电线杆子。”
汽车很快追上了队伍,格鲁勃斯意气风发地向车上一瞥,“鸡奸犯,上车。”卡尔梅克人喊他。
格鲁勃斯全身都凝固住了,后面的人不停地冲撞他,他都浑然不觉。
“上车,还要我拉你吗?”卡尔梅克人厉声喝道,同时把德军眼镜上尉推下车,让他指挥德国人。
刚过了半小时官瘾的格鲁勃斯愤愤不平地上车,正想与卡尔梅克人理论一番,人家压根尔没理他,对着车下面骂道:“强奸犯,打起精神来。蔫勒巴几的,骟了的公羊一样。我真怀疑你怎么强奸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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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4节 空中历险记
仲夏的天气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说起雾就起雾了,他们在浓重的雾中艰难跋涉。”
议论声终于升格成了喧嚣,把那个空军军官激怒了,军官挺起胸膛,扫视着这群良莠不齐的人群发威:“你们就知道吃吃吃。真是不知道好歹。战事紧急,哈尔科夫危在旦夕,元首的早餐都已经是一杯凉白开一块面包了。”
大家都哑口无言了。连元首都只吃面包,而他们竟然想吃点心?长官没有骂错,他们的确是不知道好歹。
冉妮亚暗笑起来:满机场的人中只有她最熟悉元首,不仅仅对元首的早餐有发言权。
军官大人现在友善了许多:“小心点儿。第一次坐飞机都会吐的。”
他特别关照冉妮亚,问她以前是否坐过飞机。
“别说坐,我连见都没见过。”冉妮亚冷冷地回答。
他传授经验:“别害怕,我教你个办法。等会坐在飞机上,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就不会晕了。”
同样是容克运输机,他们在地中海上空时每架机舱内坐着16个乘员,可是这次为了尽可能多的装人,它已经被拆除了包括座椅在内的各种舱内设施,让大家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事后得知,一架ju52运输机拉了48个人,超载了2倍。
德军飞行员从驾驶舱的隔断里看了他们一眼,转过头向地勤人员大骂:“这就是你们说的货物吗?***。拉着这么些人飞到苏占区,只要一发炮弹,他们会像土豆一样从空中咂到地上。”
引擎已在预热,在舱里听来轰隆声尤其大。卡尔梅克人听不见地勤的解释。转念一想,几个字浮到脸上:“关我屁事。”
一个声音突然爆发,是狗蛋:“我不去了,飞机会掉下来的。你们没听见他说吗?你们都是聋子?又变哑巴了。”
飞机滑行,滑行越来越快,狗蛋呕吐起来,他一瞬间就吐得天翻地覆,鸡奸犯和强奸犯一边一个在拼命捶他的背。
卡尔梅克人习惯地用手打他,发现两条胳膊无法动弹,只得用身子向他挤了一下:“孬种,飞机还没飞起来呢。” 他挤到比脑袋大不了多少的方形舷窗边,看到容克运输机转上跑道时窗外快速移动的地面,便轻松起来:“飞不起来呀?空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呀。”
飞机轰鸣加剧,加速滑跑,猛然上窜,直冲天空。舱内的世界陡然倾斜,舱板上的人互相撕扯着,冉妮亚甩过来的额头狠撞了卡尔梅克人的颧骨。
据说,只要短短的20分钟,他们就会到达目的地——哈尔科夫。尽管被挤得前胸贴后背,大家还是长出了一口气:也就受个20分钟的罪。
运输机刚爬出雾气又钻进云层里。在磅礴的云层里它像是纸折的千纸鹤,在气浪中颠簸着,反倒是那些千奇百怪的云层看上去像是固体的,像庞大无匹的山峦。
冉妮亚与大家一样,在舱里像土豆一样抛来抛去,并不因她的美艳而赦免。每抓住一个固定点的人都成为一个大把手。呕吐袋在身边活跃地飞行,它成了最无用的东西。
机舱又成为倾斜,整架飞机都在忽上忽下中震颤。有好几次旁边人在冉妮亚胸前乱抓,起初她还痒痒的。那不是蓄谋,的确是身不由己。
飞行员在驾驶舱粗野地大叫,文明在这样的恶劣中也只好蜕变成野蛮。他对飞机大骂:“爬升。爬升,否则我干你屁股。”大家眼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鸡奸犯,迫使格鲁勃斯发出抗议:“看球呀?再看我爆你们菊花。”
飞机终于跃开了气流,也跃升出云层。忽然平稳下来。云层上的阳光从方形舷窗射进来,刺得大家睁不开眼睛。一根云柱几近垂直地孤峰突起,阳光照耀着它,给人一种它在支撑天空的错觉。
冉妮亚暗想,元首已经把保卫哈尔科夫兵工厂的重任交给了他们,他们这些人是否会像那个云柱一样外强中干呢。他毫不怀疑自已与突击队的超强能力,只是好狼抵不住一群狗呀,而新招收的大多是混吃混喝的,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枣核。
天空中布满德国飞机,少数是难看的三引擎运输机,更多的是担任掩护的战斗机。飞行员感叹,他们从来没享受过4架战斗机掩护一架运输机的待遇,说明某一架飞机上有个重要人物。冉妮亚闻言暗自笑了。
飞行员也心情大变,抚摸着仪表盘:“容克大婶,晚上我要拉你上我的床。”
他忽然对某一个乘员们产生了兴趣:“那位美女,我刚才发现你偷偷地乐,说出来让大家也高兴高兴。对了,请问你叫什么?”
“冉妮亚。看年龄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开了几年飞机?技术蛮熟练的。”冉妮亚恭维道。
飞行员炫耀说,他是汉莎航空公司的客机飞行员,1937年8月,汉莎公司开辟柏林到中国的航线时,他驾驶飞机飞越了喜玛拉雅山。
“再过五分钟我们就到了目的地。这会我真想一直飞下去。”飞行员不时转过头望一眼冉妮亚。
“注意看路。”卡尔梅克人冷不防地冒出这么一句,随后第二句跟进了,那不是冒出来的,而是迸出来的:“雅克-1,苏联战斗机。”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飞行员,卡尔梅克人的声音刚落,机头猝然向下一沉,与此同时,两枚火箭弹拖着烟从运输机上方掠过。
那架轻巧的雅克翩飞过来,位于螺旋桨中心的20mm机炮和机鼻的两挺7.62mm机枪一齐开火,冉妮亚闭上了眼睛,却听到机舱里惊恐万状地喊叫:“着火了,掉下去了。”
急睁眼,他们都好好的,看到雅克把他们右前方的一架运输机打得燃烧起来。突然天空中一亮,一团火球变大,运输机碎裂成几百个碎片,几个黑影坠向地面,那是运输机上的乘员,此刻像土豆一样咂向地面。
冉妮亚的心像被人揪住:不知道此刻这些人在想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想——吓昏了。
几架德国战斗机一齐冲向雅克,把那架胆大包天、小儿犯上的苏联战斗机打得凌空爆炸。然而,苏联战斗机临终前咬了他们一口:一长串7.62mm机枪子弹在机身上开了几个孔眼,冉妮亚看到一个吃货猛然震颤了一下,然后瘫软在旁边人身上。
飞机发出怪叫,机尾拖着烟——那不是烟,而是渗漏的汽油。飞机以近乎下坠的速度下降,下面的楼房急速向他们扑来。快接近地面时飞机被拉平,在剧烈的震动、弹雨和金属啸叫中滑行,听到起落架的折断声和金属蒙皮像布一样撕开的声音。
飞机终于停下来了,机舱里一片死寂。那位征服喜玛拉雅山的老兄脑袋耷拉在座椅靠背上,前胸插进了一根螺纹钢筋,面前的玻璃窗在他眼前碎裂。
冉妮亚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声嘶力竭地高喊:“跳下去,飞机要爆炸了。”
乱蓬蓬的人推门,门被挤的变形了,怎么推也推不开。有人咂窗子,也有人嘶叫:“不能跳,会摔死的。”
“笨驴,你以为飞机还在天上呢?”有人回骂道。那个被骂作笨驴的人从机身缝隙中挤出了,而那个不笨的人动作慢了一步,随着飞机大爆炸灰飞烟灭,给飞行员作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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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5节 机场小风波
这不是机场,分明是哈尔科夫红场。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不过,哈尔德把它叫作机场也名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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