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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这里如此宽广,靠近九层楼的地方停着八架运输机,空中还有同样数量的飞机等待降落。
广场十五层楼顶上,一面被战火烧得残破不全的卐字红旗在硝烟里时隐时现。广场正前方两幢楼房间用一座天桥联接的地方,是机场调度室,它的后面是党卫军帝国师师部。
哈尔科夫广场已经全目全非,一圈沙袋围绕着广场,沙袋上架着新式的m1942型通用机枪,沙袋后面是一排排坦克和装甲车,装甲车是德制的半履带车辆,坦克毫无例外地都是t34,有一部分是刚从工厂开出来的,一些乌克兰工人正冒着炮火,往坦克上涂油漆。还有一些人清理跑道。
很多楼房千疮百孔地耸立着,像舞台上的布景一样,因为整个大楼只剩下了身壳,成为空心楼。
几个宪兵以救火的速度,向卡尔梅克人破烂不堪的运输机飞奔而来,还没到跟前就骂上了:“飞行员的狗眼瞎了?马上让他把飞机挪开。”
炮弹不时在周围爆炸,一股又一股的烟雾冒出来,一会把飞机掩蔽,一会把人员笼罩,让人怀疑地下暗藏着一只腾云驾雾的龙。
卡尔梅克的部下们从各自的运输机里吐出来,军官们纷纷从各自的掩蔽所跑出来,像火车站上的黄牛党人一样来抢夺兵员,他们以为补充兵来了。当得知这是一整团新锐部队时,穿军装的黄牛党人们不死心,仍然涌向下一架飞机。
援兵们下飞机后,等候在一旁的伤员们一边骂一边哭喊一边艰难地爬上飞机。骂的原因是因为还得揭伤疤——检查人员喝令伤员们打开绷带接受检查。哭喊者来自装病或自残者,经检查发现鱼目混珠者就地枪决。
机场上除了少数空军外,其余都是如狼似虎的党卫军帝国师官兵。他们都衣冠不整,神情疲惫,有一些还带着弹伤。只是士兵们的目光如炬,放射着藐视一切敌人的光芒。
迎面传来呻吟和打骂声,几个党卫军士兵押送着一队苏军战俘走过来。
“快走快走,快一点,俄国猪,难道还要我背你吗?”话起脚落,一个战俘被踢翻在地。
党卫军士兵仍不满足,枪托咂在单薄的后背上,士兵嘶叫着挣扎着刚爬起来,又被一枪托咂爬在砂砾地里。,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6节 冉妮亚遭难
李德正在刷牙,哈尔德心急火燎地闯进门,在屋子里寻找了一圈,听到动静后一把推开盥洗室的门,倚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李德睇了他一眼,擦去满嘴的白沫,漫不经心地奚落道:“你不是一向挺稳当的吗?怎么回事?着火了?地震了?总参府倒塌了?苏联人打进柏林啦?”
“俄……俄国人……俄国人反攻了。”哈尔德结巴了三次才说完这句话。
李德瞅了他一眼:“呔。俄国人现在不正在反攻倒算吗?你尽散布紧张空气。比如昨天,明明哈尔科夫德军控制着三分之一的城区,你非要说只剩下两座工厂了,害得我把所有的兵都派出去了。”
他悻悻地转过脸,不再理睬这个乌鸦嘴。如果不是他,他何尚把冉妮亚派到前线。本来丽达不在了,冉妮亚也离他而去,害得他孤枕难眠。今早起床后浑身堵得慌,比憋尿还难受,他刚才还盘算着随便找个女话务员发泄一下呢。
哈尔德却不像陆军总司令那么逆来顺受,他当场就呛上了:“我说的一点都没错呀,目前,我军控制的区域就是一个机场和两个工厂呀,你不知道情况:哈尔科夫的机场就是它的红场,两个工厂和红场加起来,占地足足有12000英亩,也就是48平方公里,合起来就是城区的三分之一啊。”
哈尔德偷看了他一眼,赌咒发誓:“你不是把你的亲信和女秘书派到前线去了吗?你可以发电报向他们证实。如果我说的有半点假话,我出门让汽车……”
元首叫苦不迭:其实哈尔德说的是实话,冉妮亚的信上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只不过刚才一急,他把这一茬忘个屁的了。
哈尔德继续唠叨个不停,把他惹火了:这家伙是个一点亏都不吃的主,你说两句我不作声就行了,还要我当场给你道歉呀。他正想发作,那个麦草拐杖般的陆军总司令进来了,对哈尔德抱怨起来:“我让你向元首报告紧急军情,你倒和元首抬杠来了。”
哈尔德猛然惊醒,一拍大腿,直埋怨自已差点耽误了大事。
原来,今天凌晨,苏军出动了近20万兵力、700辆坦克和1500门大炮,从四面八方对哈尔科夫发动了志在必得的总攻。
“什么?”元首色变,他还有点不相信:“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据可靠消息,西南方面军参谋长巴格拉米扬将军发现了德军反攻的可靠消息,预感到西南方面军有被德军围歼的巨大危险,向斯大林哭了一鼻子,央求他撤退。被斯大林驳回后,决定先集中所有力量拔掉哈尔科夫这个刺,尔后再作打算。”哈尔德像苏军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清楚。
李德猛然记起昨晚冉妮亚的信上好像有哈尔德说的这么一段。现在,手头上所有的兵力都派出去了,而苏军以七倍于德军的兵力和三倍于德军的坦克发动疯狂进攻,他为城内德军和冉妮亚担忧起来。
他仿佛看到冉妮亚被苏军俘虏,一个大胡子苏军士兵狞笑着把她扑倒在地,冉妮亚发出无助而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我说,不!”元首爆发了,鲍曼与将军们互相碰撞着挤进房间,瞠目结舌地站在元首面前,戈培尔脸上涂满肥皂沫冲进来喊叫:“你们把元首怎么了,啊?”
李德意识到失态,迅速恢复了镇定,但头疼得厉害。这时他的对头哈尔德反过来劝他,说陆军已经决定提前发动全面反攻。
李德强压抑着内心如焚问道:“如果提前发动反攻,最快得几个小时?”
“十二个小时。”哈尔德脱口而出。显然他与勃劳希契商讨过这个问题。
“你们打算在晚上进攻吗?”李德望了眼外面的晨光,嘲弄地望着陆军哼哈二将。
“打算凌晨三点进攻。”哈尔德向元首递过来进攻纲要。李德翻看了一下,从敌后破坏小组出发、飞机起飞轰炸、炮火准备、突击队渗透、装甲部队、步兵和步坦、空地及后勤、联络等无可挑剔,只等元首一声令下。
李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思忖片刻,果断命令道:“第一、敌后破坏小组从今晚就出发,尽早与城内德军建立联系。第二……”
他看到两位不住地点头,觉得好笑:“贝洛,传我的命令:从中央、北方抽调几个中队的中程轰炸机,一小时后飞抵哈尔科夫上空,对哈尔科夫外围实行饱和轰炸。”
李德停顿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迸出口:“我要把俄国人埋藏在火里。”他两眼直视前方,仿佛看到俄国人在冲天的火光里挣扎。
两位陆军将帅准备去了。李德回到卧室,翻出冉妮亚的信寻找起来,果然,在信的某一段他发现了以下内容:
“这位西南方面军参谋还交待了这样的细节:他看到巴格拉米扬同志歇斯底里大发作,对方面军军政委员赫鲁晓夫又哭又闹。虽然赫鲁晓夫对军事一窍不通,但看见如此优秀的参谋长处于失控状态,也很快意识到了局势的严重性。他首先挂电话给华西列夫斯基,请他捎上地图去找斯大林同志谈谈。可是,华西列夫斯基吓得说不出话……”
在巴格拉米扬哀求般的目光注视之下,赫鲁晓夫硬着头皮给斯大林打电话。这得冒非常大的风险——因为斯大林总把自己看成是无与伦比的大战略家,不会犯任何错误。这样与他唱反调,不是怀疑他的伟大、光荣、正确吗?
果不其然,斯大林连电话都不接。他的确是先知先觉的战略家:赫鲁晓夫没张嘴,他就知道是什么颜色。于是让马林科夫代接,自己则坐在离电话不到十米远的地方下圣旨,批评赫鲁晓夫“毫无主见,惊慌失措”。
马林科夫也是个政治委员,两位政治委员对军事一窍不通,牛头不对马嘴,胡乱扯了半天,赫鲁晓夫只好失望地将电话挂上。此时此刻,巴格拉米扬早已在一旁哭成了泪人,他的眼泪溃堤般涌出,嚎啕大哭着说:“如果德军在一两天内发动反攻,我们就完了。”
在与到前线督战的铁木辛哥联系不上的情况下,军事上外行、政治上内行的赫鲁晓夫想出了个一箭双雕的馊主意:集中现有兵力攻占哈尔科夫,既可以拔掉德军可以利用的铁砧,避免德军里应外合,也可以为斯大林脸上增光,即便失败,也可以减轻斯大林可能的惩罚——毕竟我们曾经解放了乌克兰第二大城市。
巴格拉米扬不再哭泣,他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等攻占哈尔科夫,斯大林龙心大悦,也许会见好就收,这样一来,一场灾难就会避免。
……
一阵空前猛烈的炮火把冉妮亚惊醒,炮声密得简直分不清响点。原本只有几个大洞的车间顶棚像雪崩一样落下来,不久前的车间转眼间只剩下几个柱子。在凝重的烟幕中看不见一米之外的东西。
在这样猛烈的炮火中,最幸运的是已经死去的人,他们的尸体被反复撕碎,只是本人浑然不觉。活着的人正在领略各种各样的死法:一些人被当场炸死,一些人被咂成肉饼,一些人被震得七窍流血而亡,一些新兵被呛得喘不过气来,活活窒息而死——死得最难看:满脸抓痕,脖子掐烂,血肉模糊,嘴巴大张,有的连眼珠子都抠出来了。
冉妮亚在第一时间钻进大铁管里,铁管倾斜着,低的那头被混凝土掩没,高的那头还露着半边,至少没有被堵死。起初还能感觉到炮弹在上面爆炸,后来铁管上堆积的废墟多了,她只觉得自己钻进了老鼠洞里,唯一的麻烦是空气中弥漫的灰土太重,尽管她戴上了防毒面具,还是憋得厉害。
感觉后背一紧,她反应过来:厚厚的混凝土把铁管压弯了。她本能地往下窜去,但很快意识到往下是死路一条,那里的出口上早就堆砌了近十米的碎石烂水泥块,如果躲在那里,她今生恐怕永远也见不到元首了。
一想到元首,她浑身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眼前的管子正在扁下去,再过几秒种,只有老鼠才能过去了。
冉妮亚迅速脱光衣服,拽掉防毒面具,手脚并用一咬牙,兹溜一下像壁虎一样身体贴地爬过去了。平时引以为豪的翘臀此时差一点要了她的命——屁股卡在继续下陷的管子上沿上。
“呀——”她的脑袋一下子怔忡了,一声大叫后猝然往前一窜,哈,通过了,付出的代价是屁股上蹭掉了一层皮,还好,总比把命留在这里强一万倍。
她还不能喘气,因为上面的管子也正在扁下来。她几下窜到出口处,把那些烂石头破砖块拽到铁管子里堆砌起来,她望着堆成的柱子刚擦拭了一把汗,只听“砰”地一声,砖柱子崩裂了,铁管子往下猛下沉了几公分,然后又慢慢地、不可扭转地弯曲下来。
冉妮亚的头又大了,她伸手摸枪:与其被压成肉泥,还不如自行解决。但发现身上光溜溜的,她的衣服和枪都永远留在了管子另一头。现在连寻死都办不到了。
她感觉到屁股又接触到冰凉的铁管,本能地往上挪动了一米,一阵悲怆涌上心头:阿道夫呀,我要先走一步了。就在前天晚上,我俩还同枕共眠,互诉衷肠,云山雾罩,恩爱如妻,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要阴阳两隔了。
她又往上窜了一下,感叹道:这就是命运啊。山挡路可以爬过去,命挡路只能听天由命了。
冉妮亚浮想联翩:我本是拉脱维亚女特工,与解放祖国的德军并肩作战,命运让她与元首相识、相知、相爱、相亲。曾几何时,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为成为伟大人物的情人而感到骄傲。可是这一切不过是浮云,就要离她而去了。
她用尽全力尖叫起来,但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她的喊冤叫屈是那样的无力、无助、无奈又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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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7节 劫后余生
炮弹不停地在头顶上爆炸,强大的冲击波使铁管子缓慢地扭曲,她也随之窜到了管子出口处。//热书阁//那里漆黑一片,持续炸起的废墟堵塞了出口。
战争年代人命如朝露。冉妮亚经历过几次危险,她也设想过自己的多种死法。她设想最好的场景是这样的:天上铺满红霞,她屹立在高山之颠,倚靠在一棵松柏前,对低眉弯腰步步进逼的敌人投去仇恨与蔑视的一眼后,高呼口号,然后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与万恶的敌人同归于尽。
他还就口号的内容和排序认真地作过研究。“希特勒万岁”肯定要排在前面,接下来应该是“德意志万岁”还是“拉脱维亚万岁”她颇费了一番脑筋:一个是她的第二祖国,她在这里供职,一个是她的祖国。
换言之,一个是养她的地方,一个是生她的地方,前者有她的情人,后一个地方有她的母亲。孰轻孰重实难确定。
既然纠结,干脆什么都不喊了。再说,没有这么好的敌人,静静等待她喊完打倒自己的口号而无所事事。
冉妮亚想过的最坏死法是战斗中被敌人打死,她一手捂着中弹的胸部,另一手尽量前伸,寓意为死不瞑目,然后轰然倒下。倒下后还要挣扎着翻转过身子,不能像狗吃屎般爬着,而是要怒目圆睁,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天空雷雨交加,悲壮的音乐响起。
无论如何,她不能试想这样窝囊的结局:被堵在暗无天日的铁管子里,被铁管子无情地挤压成肉饼。就算不压死,也会在里面呼天喊地,急得把自己的脸抓烂,成为老鼠的美食,老鼠吃剩后还有蚂蚁,蚂蚁吃完了还有微生物。最后在追悼会上宣布:冉妮亚被光荣闷死。
冉妮亚的思绪又回到元首身上。她永远忘不上那个东正教圣诞之夜,她与元首喝醉酒后在克里木半岛的农场彻夜漫步,他们相扶相拥,从甜菜地里走到苹果树,又从果园回到田地。仰望遥远的天空,弯月嬉云,在下弦月的寒光映照下,两人脸上泛着清冷而惨白的反光。尽管是风刀雪剑的冬夜,两人紧紧搂抱着,感到温暖如春。
冉妮亚想起两人转累以后,她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回屋,像母狮子一样把他扑倒在床上。想到这儿,她发出惨淡的笑容。
冉妮亚默默背诵起元首教她的词:莺语燕呢喃,花开满院间。倚阑春梦觉,无语敛愁颜。
她长叹了一声,又想起在克里特岛,两人闹情绪后元首搂抱着她说的话:在我眼里,你是大树。跟你在一起,我有种心灵相通的感受。
在那个地中海的春夜,俩人仰望着满天灿烂的星光,耳边倾听着远方军舰的汽笛声,沐浴于清冷的海风中,手挽手,相拥相抱着,直至东方发白。
就在那晚,冉妮亚给元首唱了一首美国爱情歌曲:
轻轻地闭上双眼,感受你的心境,
时光逝去,我宛如幽魂般地游走。
……
今夜 我感觉更接近你,
你打开我心房,照亮了那天际,
每当我需要朋友时,你就会陪伴在我身边,
我多么希望我俩能合而为一,永不分离……
此时此刻,她闭上了双眼,可怎么也感受不到他的心境了,只有冰冷的铁管和水泥砖块相伴。他俩就要分离了,到了此时,死对她来说也是种解脱。带着与德国元首的这些温馨回忆到天国,也不枉白活一世。世上女子亿万万,与他相爱的只有区区几人。只是她才22岁,正是女人中最美不胜收的年龄。可是命运如此,有什么办法呢。
她直想得晕晕呼呼的,继而迷迷糊糊,感到三魂七魄离他而去,眼前一道白色的影子越来越近,白无常笑颜常开,头戴上有“你也来了”的一顶长帽,向她伸出铁链……
“别,别,求你了谢必安大仙。”为了保命,冉妮亚恭称白无常的大号,蓦然惊醒,白影子赫然消散,屁股又一次卡在下沉的铁管子上了。
她听天由命地等候不可逆转的结局,只想着铁管子下沉得再猛烈些,给她来个痛快。猝然裤裆里感觉一个东西在钻来钻去,伴之“吱吱”的尖叫声。
“老鼠!”冉妮亚被高压电猛击了一下,用尽全力往前一窜,手刨脚蹬着钻出钢管,用头和肩膀撞开眼前的碎砖,蜷缩进废墟堆里,警惕地望着老鼠会不会追上来。
一发巨大的炮弹在铁管上方爆炸,强大的冲击波使铁管完完全全地上下粘连到一块,她分明听到了老鼠殉命时的惨叫。
她没有害怕,也没有庆幸,只有好奇:这儿怎么出现了一个藏身之地呢?当时她的头脑麻木了,没有意识到正是她掏空砖块在管子里立砖柱子,才为自己捡拾了一条命。
又一发302毫米炮弹炸开,伴随着呛人的尘土,她所在的猫耳洞倒塌了,她随着砖块滚雪球一般滚到下面,感觉强光一闪,晕厥过去了。
她醒来时看到周围有不少人,两个随她来的德军女话务员守候在跟前。上方是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好像在那里见过。小伙子对旁边人说:“谢天谢地,她醒了。”
冉妮亚挣扎着想起来,浑身像吃了棉花一样无力。一个高大的身影向这边跑过来。她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她听到小伙子对卡尔梅克人邀功请赏:“大个子,你一定要在阿道夫面前给我请功。如果你贪天功为己力,小心我宰了你。”
“嗬嗬,哪敢呀,谁不知道你们红色猎人是蛇蝎心肠,六亲不认。”卡尔梅克人连棍带棒,连瞒带掐。
“知道就好。”对方恶狠狠地丢下了一句话,带着如狼似虎的手下扬长而去。
这时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意外:不知道是他的那个手下,临别前俯下身子亲了冉妮亚一口,嘴里不干不净着:“***,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尝试过这个小妞。如果我和她睡一觉,死了也值。哎哟,头儿,你踢我干什么,她又不是你的娘们。”
冉妮亚支起身子,望着渐行渐远、一步三回头的红色猎人们,她朝他们挥手。看到一个戴着网状帽子的中年人向她奔跑过来,被眼镜头目顺着屁股一脚,低声对他说了些什么,那家伙嘴变成个圆形,不甘心地走了。
冉妮亚明白他们说的肯定与元首有关,不然这些狼狈们不会放过她。眼镜头领此前一直守候在她身边,只有他才能震得住他的手下。
女话务员提着电话过来了。冉妮亚接过话筒刚听到一个声音,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落到地上。她无力地把电话垂落到下面,元首略带嘶哑的声音对周围人来说是那么熟悉:“冉妮亚,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生我的气了吗?我可是每一分钟都在挂念你呀……”
冉妮亚面露微笑。女人是容易得到满足的,抬起话筒放到耳边,泣不成声:“你……你好,我还活着。我……很难看,破了相了,你还会爱我吗?嗯,我不相信……”
“轰隆隆——”一阵炮声传来,周围又笼罩在烟云中。有人大喊:“俄国人上来了——”
“跟我走!”卡尔梅克人一声吆喝,围绕在她周围的人忽啦啦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几个女兵和德军医生。
冉妮亚“忽”地坐起身子,掀起被子敏捷地跳下床,女兵连忙按住她:“别动,长官说了,你的任务是休息。”
“我就是长官。”冉妮亚一把推开她,夺过旁边卫兵的枪就要冲出去了,女兵叫唤道:“长官,你没穿衣服。”
冉妮亚猛然惊醒,继而双手悟住眼睛;敢情不久前她一丝不挂地从砖瓦堆里蹦出来的呀。
一个女兵脱下上衣,另一个脱下裤子,第三个从一具尸体上扒下靴子,冉妮亚穿着东拼西凑的衣服和抢来的冲锋枪奔向战场。
苏联的“攻城铁捶”——302毫米榴弹炮从容不迫地落在工厂区,它击中废墟,让破砖烂瓦变成粉末;它击中楼房,整幢建筑如同积木一般轰然倒地。到处烟雾弥漫,到处是嘶叫和呻吟。一辆德制t34坦克带领两辆装甲车经过蒸腾着毒雾的厂区大道,后面跟着十几个德军士兵。
冉妮亚看见一辆击毁的坦克后面一个德军少将对两个校官指手画脚。少顷,一个年轻上校挥舞着冲锋枪一跃而起,后面紧跟着一大帮士兵。
“回去,谁让女人上前线的?”上校的第一个目标是冉妮亚。一发炮弹呼啸而来,冉妮亚腾空跃起,把年轻上校扑倒在地。
半晌,冉妮亚感觉两腿间一个头在蠕动,情急间她把上校压在大腿根部了。她叉开双腿,上校从两腿间钻出头,恶狠狠地斥责:“你不去抢救伤员?到处乱跑什么?”
真是好心当成驴干肺。冉妮亚回敬道:“要不是我乱跑,刚才你早就没命了。”
冉妮亚一挥手,从瓦砾间闪出她的一些女兵, 猫腰跟在她后面,利用废墟堆和弹坑交替跳跃着向前进,很快把德军士兵们甩到后面。而那些德军在二百五上校的指挥下,如履薄冰一般慢慢推进。
冉妮亚走出老远,让手下恶作剧一般朝他们喊叫:“男人们,你们在后面干什么?撅着屁股在生孩子吗?”
伴随着女兵们的嘲弄,德军士兵们不再理会年轻上校的手势,昂首挺胸地冲过来了。女兵们在他们快到跟前时又往前冲,大家你追我赶,磕磕碰碰地冲到了最前沿:工厂倒塌的围墙旁边。
就在这里,在堆积如山的瓦砾之中,德军和苏联士兵以令人难以置信的英勇投入战斗。双方大炮抵近射击,三米以外看不见对方,双方的机枪向灰蒙蒙的前方开火,步枪、冲锋枪胡乱射击,手榴弹又在制造新的烟尘。
一切都乱了套,双方都在进攻;然而一切都在有序地进行,苏军势在必得,德军寸土不让。两方都打红了眼,因为他们不再躲避,探起身子冲向对方。他们都失去了理智,已然不知枪弹会打死人,炮弹会炸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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