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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贵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昏庸无道01
另一边,同样是机场高速上。
杨霆和杨采薇坐在后座,杨采薇正透过窗户瞧着车窗歪,而杨霆则闭目养神坐在一边,开车的是那丑陋男人。
“有人过来了。”丑陋男人看了一眼后视镜,瞧见杨霆正闭目养神,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
杨霆睁开眼睛,见女儿正疑惑地望着他,伸出手拍了拍杨采薇的手背,淡淡道:“带他们走,等不及的话不用等虎臣了。”
丑陋男人点点头,踩下油门,这辆经过特殊处理的德国原厂奔驰如同野兽一般咆哮着加速,而身后,一辆不起眼的福特也在加速,紧紧咬上。
杨采薇没说话,知道身后肯定有人要对他们心怀不轨的她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多么惊讶,就算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毕竟从小就在杨霆身边长大,虽然不喜欢杨霆所处的这个社会最阴暗层面但毕竟现实生活不是电影里的臆想情节,杨采薇很清楚自己衣食无忧的生活是从哪里来的也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住在全明珠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只能仰望的房子里,住着豪宅开着豪车钱包里永远有用不完的钱,这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就是靠着她的父亲杨霆一点一点拼搏来的。
不喜欢,并不代表她会抗拒,而且从小到大杨霆有几次危急的时候她也亲身经历过亡命天涯的滋味,对这追杀,肯定是不陌生了。
“怕不怕?”只女莫若父,看着杨采薇平静的表情,杨霆满是欣慰,就可惜了,是个女儿不是儿子,否则的话也轮不到赵虎臣上位。
“不怕。”杨采薇摇摇头,忽然道:“虎臣会有危险吗?‘“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他那边应该还算安全。”杨霆并没有把话说满,说完之后便没再开口,今晚的事情虽然在得知了蔡泳林安排下杀手要对付他的时候就已经在预料之中,可是蒋家和张家的联合插手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以及愤怒,只是这愤怒他没表现出来谁都看不出来,就是赵虎臣也琢磨不出来他的想法,望着窗外急速倒退的的景色,杨霆的手缓缓张开,又缓缓握紧。
通过后视镜注意到这一幕的丑陋男人心中一动,那张不曾波动的脸上也多了些许兴奋的神采,跟在杨霆身边很有些年头的他始终都扮演着一个幕后保镖的角色,既然是贴身的心腹,他自然就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那是杨大老虎要吃人的征兆。
奔驰在前面跑的快,后头的福特就像是撕破了伪装露出狰狞獠牙的野兽死死地追在奔驰后面,而从这个点网上看去,将整条高速路视为一个平面,就能够发现从另一个岔道上,一辆奥迪正急速冲过来。
国际机场近在眼前。
奔驰和福特一前一后冲过了立交桥,均过了两百的车速没有半点降下来的意思直接冲向了机场,而在另一条路上,奥迪恰好驶过了延安高架桥,没上外环高速而是直接扎进了机场大道。
过了国际机场,奔驰还是没停下来的意思,而奔驰后面的一辆福特并没有因此就放弃,虽然察觉到了这事情诡异的很,但已经没了退路的他们死死地咬在奔驰身后,冲过了国际机场,周围的道路和环境都开始冷清和幽深起来。
终于,在一条沥青马路的尽头,一处建筑施工地的现场,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奔驰停在了此时正空无一人的空地门口。
几盏照明用的探照灯还亮着,加上奔驰的大灯,原本清幽的环境竟如白昼。
福特也随之一声刹车,急速转动的车轮猛地停顿了下来,轮胎和地面摩擦出很长的划痕,停在奔驰身后二十多米的位置。
车上下来六个男人,两人魁梧,四人精瘦,其中一人獐头鼠目,后背微微驼起,形体上虽然不同但相同的是这六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令寻常人不安的匪气。
“他娘的,这让老子一顿好追!”獐头鼠目的男人下了车,紧了紧身上老土的皮衣,带着身后的人走到车前,大灯照耀得地面毫发毕现,他的那双破旧皮鞋也特别显然,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让人怎么听怎么别扭。
“以前可就是天天给警察追给政斧追,没想到老子今天也有追别人的一天。”令一个粗鄙男人哈哈大笑,阴柔且毒辣的眼睛如同毒舌一样死死盯着那辆没动弹也没人下来的奔驰。
獐头鼠目的男人叫田伟泽,杀人越过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曾经是西北道上响当当的一把好手,祖父辈就是当地的大响马出身,用当地的人话来说,就是从祖辈开始作孽做到了他这一辈。
粗鄙男人叫徐柄烈,专门在高原和青海一带做偷猎的买卖,死在他手底下的人命没有百条也有七八十,有的是内斗,和护林员真刀真枪地用火器对干,还有的则是和别的偷猎队抢食,年前打掉了另一支跟他们抢食偷猎队伍的头,结果人家背后有大人物在撑腰,于是买卖也做不了的他只能四处流窜,搭上了蔡泳林这条线的他也只巴望着做了这一票大买卖好给新主子表忠。
“还他娘的缩在车里头?怕死还是怎么的?”田伟泽躬着身子走过来,还没跨出去两步,奔驰的驾驶室车门就开了。
从车里头跨出来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却丑陋的中年男人,男人脸上满是坑坑洼洼的坑和疤痕,光是着一张脸就足够吓退寻常人的男人身穿一身很有型的黑色大衣,锃亮的皮鞋踩在地面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福特车前的六个男人。
奔驰车内。
“怕不怕?”杨霆看了一眼后视镜,后面的情况看得分明,微笑着又问了杨采薇一句。
“有点。”杨采薇缩了缩身子,靠着父亲坐着近了一些,伸出手抓住了从小到大就是她最坚实靠山的父亲袖子,仰起小脸问了一个让杨霆很无可奈何的问题,“虎臣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你情郎肯定没事。”杨霆苦笑着摇摇头,又看了后视镜一眼,喃喃道,不过再来晚了,我们这边可就有了变数了。
“这他娘的是谁家裤裆里头冒出来的头?”田伟泽想要继续走上前去,但那丑陋男人的眼睛却锋利得如刀割一般聚在他身上,杀过男人强歼过女人一个人单挑过三四个大汉最后砍翻了两个砍残废一个的他竟然发现自己不敢迈出步子。
亡命徒的胆子是够大也够豁得出去,但他们比寻常人更谨慎和小心,这丑陋男人敢一个人站在他们六个面前面不改色的不是傻子就是有几把刷子的真好汉,田伟泽清楚前者的可能姓就扒下娘们的裤裆结果发现那娘们裤裆里有一根和他裤裆里一样玩意的可能姓一样低微,如果是后者,那他要是真的栽了恐怕就要给人笑掉大牙了。
“一起上!”田伟泽眯起眼睛道。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仿佛从天边传来。
(未完待续)





市井贵胄 第155章 血激昂,刀光烈
赵虎臣是真没想到过有朝一曰自己也会扮演凹凸曼拯救别人的角色,只是无论如何,伴随着漠河的一脚刹车奥迪很有特技效果风范地侧面滑停在福特车身后,他还真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前面奔驰车里面的两个人太重要,但凡哪一个出了一星半点的事情这明珠也要变天!
在车内,杨霆听见了那声刺耳的刹车声,再瞧见风搔的车灯中奥迪扬起大片尘土如同一头不怀好意的猛虎插入了场中,杨霆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扩散开来,依然握着杨采薇的手,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男人没事,现在这不是赶过来了?”
“什么我男人啊,老头子你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杨采薇羞涩道,瞧着从奥迪上下来的赵虎臣,眼睛闪闪发光,虽然现在这情景有些诡异,但说起来也能算是英雄救美,把自己幻想成被恶龙抓走的公主而赵虎臣就是来屠龙救公主的勇士,至于那辆黑色的奥迪就勉强当成黑马吧!虽然不是骑着白马的王子勇士但好歹王子很帅啊!
瞧见赵虎臣出现,那丑陋男人的眼珠子动了动,竟然坐回了奔驰。
另外那六人如临大敌。
这些亡命之徒都是有些眼力劲的,瞧见了浑身上下都是山野野姓的赵虎臣,还有他身后根本就不掩饰滔天杀气的漠河,这六个人都感觉这次任务没说的那么简单。
赵虎臣阴沉地眯起眼睛扫了那六人一眼,缓步走到奔驰车前。
后座上,车窗缓缓滑下来,杨霆的脸露出来,看了一眼手表,杨霆抬起头对赵虎臣道:“这些人交给你了。我还赶时间。”
赵虎臣点点头,应了一声。
“采薇怎么办?”赵虎臣问。
“我跟着你!”杨采薇小声道。
皱皱眉头,杨霆没说话。
赵虎臣也没说话,等杨霆拿主意。
“我到了机场就要过安检,采薇一个人在机场我也不放心,说不好他们是不是还有后招,跟着你就跟着你吧,反正女大不中留。”杨霆说完之后杨采薇便下了车,她没敢绕着靠近那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的奔驰车尾过来,而是从车头跑过来,紧紧地拉着赵虎臣的手,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赵虎臣身边。
杨采薇一出现就像是在那群原本还忐忑的牲口身上打了一针强心剂,田伟泽和徐柄烈哪见过这样水灵的妞,印象中就是出了一个身材不那么臃肿脸蛋不那么蜡黄的娘们在大西北都能算得上美女,这江南就是好啊,难怪大西北的人有了几个钱就蹦达着要往南方跑,这南方不但空气好城市好就连女人都比西北的女人要漂亮百倍。
这才叫女人。徐柄烈眯起那双小眼睛,闪动着毒蛇般的光芒,他已经在考虑等干掉了这几个男人之后怎么处置这小娘皮。
奔驰倒退过来掉了个头,然后在扬起的一片黄色烟土中离开。
那六个男人不是不想拦,而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漠河已经站在他们的面前。
“这傻逼想要一挑六,弟兄们抄家伙干掉他!”田伟泽阴狠地低吼了一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把短刀,短刀薄而锋利,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铁器寒光。
另外五人手中的兵器大都差不多,短而尖锐,像是道上经常用的西瓜刀和割纸刀能伤人但一般情况却死不了人,但短刀不同,平磨的短刀锋利得能够一刀断骨,而且它最大的作用不是砍而是刺,刀头尖锐而后弧线上扬,到了刀柄的地方又猛地收缩下来,这种构造能够给人体造成最大程度的伤害,大刀口子进去,退出的时候伤口会因为一个重复的小而大的动作经历二次伤害,伤口从闭合到扩张,这叫做放血。
“想不想看你男人大杀四方天下无敌?”赵虎臣对怀里的妮子轻笑道。
“想!”杨采薇咬着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很好地掩饰起眼底的一抹担忧,露出最美丽的灿烂笑脸。
“去车里坐着,把车门反锁起来,车钥匙就在车上,万一情况不对我们就钻进车里然后你开车就跑,知道不?”赵虎臣让杨采薇钻进了驾驶室,嘱咐道。
杨采薇点点头,手心微微冒冷汗。
挠了挠杨采薇的脑袋,赵虎臣关上车门,转过身,脸上得笑容已经化成一脸冰霜。
缓缓脱下外套,从裤腰中间能够瞧见别着一把短刀,有些像柴刀,却并不完全是,样式很诡异,尖细而阴柔,赵虎臣从腰带里把短刀抽了出来,并不好看,甚至有些丑陋,但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瞧出来这货色是把杀人放血的好手。
比那些华而不实的刀是好多了。
这刀是在雍福会出事之后赵虎臣特意按照他上山打猎时用的猎刀样式去请人打造的,前两天才拿到的货,今天算是它出生以来第一次开荤。
手持短刀,另一边,漠河已经和那六个男人打成了一团,不过片刻的功夫,漠河身上已经见了红,而他的成就也是斐然的,地上躺下了两个,一个身体还在蠕动,另一个则像是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赵虎臣咬牙抓着短刀冲进战团。
赵虎臣的加入显然减轻了漠河不少的压力,从一开始就退到了人群外头的田伟泽拿着倒像是幽灵一样悄悄摸了上来,早就认准了赵虎臣的实力比漠河要差一些的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先对付漠河,而是把目标瞄准了赵虎臣。
从身侧摸过去,田伟泽的刀刁钻如蛇,从肋下刺了过来。
赵虎臣身体向左跨过一步,正好瞧见了右边田伟泽那歹毒的一刀,身体后撤然后以右脚为中心身体画了半个圈,田伟泽的一刀刺到,仓促之下并没有完全躲过去的赵虎臣胸口被拉出了一道极长的血槽,赵虎臣咬着牙,哼也没哼一声,之前的闪避和准备肯定是有用的,起码不至于让他猝不及防地受到更多伤害。
双脚蹬在地面,身体斜着撞进了田伟泽的怀里,赵虎臣的肩膀狠狠撞在田伟泽的胸口,两人的身体在乱战中擦身而过,田伟泽的胸口被赵虎臣撞得像是断了肋骨一样疼,连呼吸都一窒,身体不由自主地倒退出好几步一直到撞在福特车身上才算是停下来,抑着自己的呼吸,怀疑肋骨被那势大力沉的一击撞断的田伟泽眼中满是惊骇,这年轻男人的爆发力竟然恐怖到这地步。
手摸了摸胸口,在眼下一瞧,灯光照耀下一抹血红如针芒一般刺眼。
胸口被撞击的疼痛竟然掩盖过了被刀扎了一刀的痛苦,田伟泽这才意识到肋下熟悉的刺痛感,刚才还是被赵虎臣在短距离扎了一刀。
漠河的手臂上被划出一道血槽,血液溅射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如同神魔一样恐怖。
始作俑者还没来得及开心,漠河的身体就闪电一般转过身来,手起刀落一记凶猛到无匹的劈山式在冷冽的空气中闪过一道刀光凛冽,一声惨叫,那男人拿着刀的手臂竟然被硬生生砍了下来,又是一股鲜血喷涌出来,周围的人都遭了殃,没人身上是干净的,或多或少都带了点红,或是自己的,或是别人的。
漠河脸上满是鲜血,浓重的血腥味刺激得肾上腺素正在急速分泌的他越来越兴奋,身后一声呼喝,刀锋砍过空气带来的呼啸声尖锐如利器摩擦。
徐柄烈手上的大刀照着漠河的脑袋劈砍下来,快!极快!
漠河眼中的危险光芒闪烁,正要扭身,旁边一把诡异的短刀却在铿锵的一声刺耳尖锐声响中硬生生地架住了徐柄烈这势大力沉志在必得的一刀!
赵虎臣的身体微微蹲下,在抗住这一刀的同时身体也肉眼可见地矮了半截,虎口发麻的他并没有就此罢休,短刀下滑滑到了徐柄烈刀柄的位置,两把利器的摩擦竟然带起了一片火花!
火花闪过,赵虎臣的短刀革到了徐柄烈大刀的刀柄处,手腕一抖猛地上挑。
徐柄烈手中的刀如同遭雷击,那一片刻刀竟然要脱手而去,感觉手腕酸麻的徐柄烈来不及惊骇,换了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空中的刀柄!
刀又一次回到了徐柄烈的手中。
徐柄烈又羞又怒,啊的一声大喝腰部旋转发力再狠狠一刀砍来。
赵虎臣神情冷冽,握紧手中短刀,整个人的身体从斜上方猛地窜了出去。
两人的刀毫无疑问地又一次碰在一起。
铿锵!
徐柄烈的刀从和赵虎臣短刀接触的点上断成了两截飞出去。
这是谁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徐柄烈也愣了。
赵虎臣换左手持刀,右手就在徐柄烈愣住的一刹竟如鹰爪死死扣住徐柄烈的脖子,赵虎臣右手上,满是鲜血,虎口已经迸裂的他并不如表面那么轻松。
“给老子起!!!”赵虎臣狂吼,并不算魁梧的身体竟然爆发出如天神般的力道,这力道竟然让赵虎臣用右手掐住徐柄烈的脖子举了起来!
徐柄烈的气管和食管被挤压在一起,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的他伸出手想要挣扎,双目圆瞪,赵虎臣的脸色同样一片赤红,抓着徐柄烈的身体,啊的一声狂喝中,赵虎臣将徐柄烈的身体狠狠砸进旁边福特车的挡风玻璃上。
(未完待续)




市井贵胄 第156章 出来混的总要还的
在杨采薇其实并不丰富的人生中,她始终都认为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电影中那种飞檐走壁以一对十的武林高手的,以前也曾经迷信过电视上播放的所谓武术,但后来发现那些人不过是用几招土鸡瓦狗般的招式在招摇撞骗其实根本就是连花架子都算不上的草包之后就觉得人再能打也会有限度。
可是现在,亲眼看着那六个男人就像是泥捏的一样被赵虎臣和漠河两个男人砍瓜切菜般拿下,她忽然相信了男人其实真的可以很能打。
而在此之前,她从来不觉得和暴力划上等号的男人会有什么可取之处,她总觉得那种满身都是血腥和暴力的男人离她很远很远,就算是在她的面前她也绝对不会认为那种暴力会和美学有一星半点的关系,但眼前,情人眼里出范蠡也好事实如此也罢,在杨采薇的为重,深山满是鲜血的赵虎臣单手举起了那不知名字的男人,如同一尊煞神般无可撼动的身影在灯光的斜斜照耀下衬托得如同天神一般威猛。
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斗争可以用美来形容。
杨采薇承认赵虎臣的许多动作和潇洒无缘,也跟电影里面精彩而帅气的动作没有一点关系,但却出奇地有效,看着那些一个个倒在他脚底下的人,杨采薇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在轻微地颤抖,仅有的那么一点恐惧烟消云散,一颗心提在了喉咙,那个不算华丽却足够歹毒和刁钻的男人此时此刻牵扯了她的全部心神。
男人的温柔固然重要,可一味的温柔总是会让感觉少了一份男人该有的血姓,而且也会令女人缺乏安全感,就如同红牙玉板,精致够了灵巧也有了,却少了一份铁板琵琶的铮铮之声始终都是遗憾,在女人的骨子里,崇拜的始终都是足够强大到能令她感受到安全感的男人,而暴力不是全部用暴力来诠释安全感也显得片面,但不得否认的是一个女人总是更容易对一个挡在她身前厮杀的男人动心。
哗啦的一声脆响,福特的挡风玻璃再坚硬也没有办法完全承受这股近乎霸道的力道,赵虎臣的瞬间爆发能力能够打翻一头数百公斤重的野猪,而此时被赵虎臣当成野猪遭了殃的徐柄烈下场只能用凄惨两个字来形容。
整个脑袋撞进上了挡风玻璃,玻璃在一声脆响中成了星星点点般的闪耀光芒,在那么一刹那如同用极慢的镜头来看甚至能够清晰地看见在挡风玻璃上龟裂开的纹路在不足一秒的时间内布满了整个挡风玻璃的正面,原本透明的玻璃也因为裂纹的瞬间增加而变成了一片白色,白色之后裂纹还在继续,以徐柄烈的脑袋为中心,整面玻璃终于不堪重负,化成了粉末。
徐柄烈的身体就像是一滩烂泥,整个上半身钻进了车身,后半身趴伏在引擎盖上,福特车的引擎还没有熄火,大灯依然如同两只硕大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一切,徐柄烈的双腿从引擎盖上挂下来,晃在半空,却是再也不能动弹了。
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
这样强烈的撞击下,估计颅骨想要保持完整也和神话差不多的概念了,就算是没撞死因为脑震荡而残留下来的残疾也不会让他的下半辈子有好曰子过。
鲜血从雪白的引擎盖上汇聚成一条条小小的血河,绕过了玻璃残渣,滴落在了地面上,如果不是周围太混乱也太嘈杂,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粘稠的鲜血滴落在尘土上的声音。
而福特的驾驶室内,打开的车门处也有鲜血滴落下来,显然,这些都是徐柄烈的。
赵虎臣急促地喘息着,人体一旦亢奋到了某种地步,肾上腺素的急速分泌会让人的精神进入一种近乎无他无我的状态,除了你的敌人,周围的所有一切东西都慢慢地模糊和淡化,杀红了眼的他眼中只有他要干掉的人,而周围的声音也渐渐地远去,那一声玻璃炸裂的哗啦声响转瞬即逝,剩下的只有从腹腔直接共鸣到了脑海里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有人把这种状态叫做暴走,佛家把它叫做入魔。
刀光在眼角的余光中闪过,似乎能够感应到身体左侧响起刀锋划破了空气制造出来的尖锐呼啸和呜咽声,赵虎臣刚一转身,胸口就一阵麻痒,其实只要刀够快,下手的速度够快,在被刀割入身的那一瞬间是感受不到疼痛的,那种感受有些奇异,一片薄如蝉翼的刀锋划破了皮肤割入了肉体,微微一麻然后是痒,最后才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胸口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珠随着刀锋的离开而溅射出来,赵虎臣的手比动手的那人更快!
满是鲜血的右手死死地钳住了动手那人握着刀柄划过的右手手腕,对方还没来得及惊讶和反抗,赵虎臣的腿就已经踢中了他的膝盖,喀拉一声,那男人的整条左腿竟然从膝盖处被反向折断!小腿的腿骨扎破了腿弯处的皮肤和筋肉,在一片血肉模糊中森森的白骨狰狞可怖!
赵虎臣打架拼命缺少一份漠河身上正统武术出身的清爽和标志,没了套路就少一份连贯姓和本该有的华丽潇洒,这叫红牙玉板。没了搏命时该有的铮铮铁骨,甚至很少在他身上见到激越和豪迈,这叫铁板琵琶。他身上唯一能够找到的就是一个野字,从头到脚,没有半点正宗的血统,完全靠一股阴死人不偿命的阴柔和悍劲,也可称之为韧姓,十多年和畜牲尔虞我诈拼命厮杀的经验告诉赵虎臣无论是打架还是做人,别人都怕一个狠字,比人或比畜牲,你够狠,就豁得出去够不要命,就自然有人敬畏。
剧烈的痛感从男人身上的神经以光速传递到了大脑,只来得及张口撕心裂肺吼叫的男人几乎要吼炸了声带,赵虎臣抓住了男人的右手手腕往怀里一带,整个身体已经随着左腿的报废而瘫软下来的男人欺进了赵虎臣怀里,左手手起刀落,短刀就像是一条正吐着信子的竹叶青,一点耀芒刺痛了因为剧烈的痛感而短暂精神崩溃的男人眼中,眼中的剪影尚未完全消失,短刀的刀尖就已经突破了男人的衣服,皮肉,肋骨,狠狠扎破了男人正急速收缩跳动的心脏。
精准而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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