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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杀手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万一衣
“咔”的一声,旭笙小巧的下巴骨,居然传来了断裂的声音。欧净琛的下手之狠,无论是对亲人还是徒弟的冷酷无情都让旭笙很是震惊,她被彻底惹恼了,这么多的不公,这么多应他而遭受到的厄运,让旭笙早已心力交瘁,她的瞳孔在急剧收缩,胸口剧烈的起伏,“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凭什么要遭这番罪?”
“你不要问我为什么?这就是你的命!”旭笙模糊的双眼看到的欧净琛早已扭曲变形,在这样一瞬间,她真的就想死了算了,这一生若是真的要遭受这样的命运的话,还不如就此死了,一了百了!她拼命想要拔开他的手,那简直是一把索命的铁钳,死死的箍住她,让她这一生都要仰着他的鼻息过活。
欧净琛五指的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暴怒,可看到旭笙即便受到这样的侮辱却依就是一副不服管教的模样,他就是想压在她的头上,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小姑娘,到底什么才是叫做规矩!“
想要逃是吧?欧旭笙,要我怎样才能跟你说,你才能明白呢?你是逃不掉的!你这一生注定要为我所用。”欧净琛算过命,命理先生说他这一生会遇见一位改变他一生的女人,而他也一直相信,旭笙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无论让他是用尽这世间的一切方法,他都必须要留着她!
即便,他有很多次,真的都想要杀死她。
ps:
感冒了,天真的太冷了!





神医的杀手妻 第一百四十一章 “恶魔”的诡计
天还未亮,欧净琛整个人都隐在黑暗里,旭笙听到声响醒来,但始终看不清他的表情。其实她应该早就想到的,救她的人既然是周渝生,那她就一定会和欧净琛碰面,甚至说,救她回来其实根本就是欧净琛发布的命令。
“你为什么要救我?”旭笙对着那一团黑影说道,眼神就像一只见到猫的耗子,强自镇定着发颤的牙齿。
可欧净琛依然是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之后,才幽幽的说道:“你不是我救的,是你师傅的肆意妄为!”
“那你为什么不趁我此刻正虚弱的时候杀了我?你不是恨我吗?你来啊,你来杀我啊!”旭笙真的觉得倦意沉重,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她忍了又忍,以为忍到了最后,以后再不用忍耐。可是偏偏就在她以为可以挣脱欧净琛的牢笼之后,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她的命,一辈子都得被他打压,被他欺凌至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倒是情愿现在死了就算了。
“哟,这么想死啊,那你为什么还要从上官府逃出来,直接就在那自杀得了,你父母不也是死在那了吗!”欧净琛的口气是一贯的尖锐,一贯的直戳人心。
旭笙没有应他的话,她的心真的很累很累了,她真的够了,“随便你怎么样吧!”
其实在一把火烧了上官府以后,她也就有了不想活的念头了,可是欧净琛这样的欺辱她,她的性格又是这样的倔强而不服输,这种对于欧净琛仇恨支撑着她,一定要复仇,一定要比他站的更高。一定要手刃了欧净琛!可是现在,她反倒觉得很想她妈妈,早一点见到她,也许就是她一直追求的幸福。
“要杀要剐都随便你吧!从前我恨你,我一直恨透了你,我觉得你可以轻易的摧毁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心墙,十几年来一直以践踏我为乐,你打我、骂我,甚至以毁掉我为借口来要挟我,这些我都无声的忍了下来。化作刻苦练功的动力,只希望能有一天比你强,强大到能杀了你!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我活该。是我这个人阻挡着你的路了,你这样对我,我也是活该。这就是我此生的宿命,而我也应该认命,应该不再与其反抗下去了。”这么多年了。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不应该再像过去一样执迷不悟,然后撞得头破血流,她很早就应该意识到的,她和这男人就是一场噩梦,而这个梦也应该醒了。
“我很早就教育过你。死亡才是一种真正的解脱,如果你要是让一个人痛苦,就不能让她死去。你要夺取她的一切希望。让她绝望,然后她就会生不如死。”欧净琛的声音已经恢复平常的冷静,他的嘴里依旧吐露着最为伤人,却又极其真理的话。不去为自己辩解,反而火上浇油似得更加深旭笙对他的误解。
“欧净琛。我恨你!”他的话完全刺激到了旭笙,她抡起一个枕头就像他砸去。欧净琛轻巧的避开,旭笙看了,瞬间变得狂躁起来,“欧净琛,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一生都这么的不快活,我已经非常努力的去为你做事,为了做那些各种充满血腥与肮脏的交易了,可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旭笙在流泪,这些年来她心里很苦,但在他的面前,旭笙又是这样的倔强,受了伤总是一声不吭,但此刻她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最高点,对欧净琛的恨意喷薄而出,“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因为你那该死的疑心病,我要被那帮丑陋至极的变态夺了身子,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每次润白试探着想要和我亲热的时候,他一碰我我就忍不住发抖,我觉得自己污秽,没有办法面对他!我的心里总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润白,我遭受过的一切仿佛烙印般打在我的身上,我拒绝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他娶了我的妹妹!”旭笙哭的泣不成声,她的心里难受到了极点,这一生真的算是毁在他的手里了,她的未来……他妈的还有什么未来啊!
“润白?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他对你做的那些事,依你这么聪明的脑袋,你绝对会是察觉到的,除非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故意的选择了去忽略它!”欧净琛从阴影里慢慢的走出来,走近她。时间渐渐变得凝固,旭笙一下子便呆愣在了那里,心里不愿意去想任何关于润白的事,可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数天前的那些细枝末节的疑问。
“比如你永不愈合的伤口,比如你莫名其妙受的重伤,比如欧家附近不断集结的重兵……”
“你不要再说了!”旭笙几乎是绝望般看着她,半黑半暗中她的眼睛因为泪水的浸润尤为的精亮。
“为什么不说,这都是事实。旭笙,你在他身上执着写什么?你看看你现在都被他陷害的满身是伤,还要在大半夜冒着个大雪狂奔数百里奔到一个小客栈的安歇!”他的话拥有的极强的说服力,但旭笙和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这点抵抗力还是有的。
“你故意引开话题,不就是为了让我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与润白为敌吗?可是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他,当年你对我的手段比她不知道还要恶劣到什么地步!欧净琛,那个镜子好好照照自己吧,你看看你是以嘴脸来批评别人的。”要是平时,旭笙要是胆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到话来,欧净琛早就一个巴掌甩上去了,可是现在,旭笙是这样的绝望,绝望到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生命的地步,欧净琛要留着她有大用,对她这些语言上的讥诮也就自己忽略了,心里想着等她的利用价值消失了,再来好好的收拾她一番。
“旭笙,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内心充满仇恨的女人,所以,你根本就不会得不到幸福!无论你怎样的去努力。”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是相互知根知底的人。知道使出那一张底牌能真正的撼动对方的心。
“可即便是这样,你还是不能故意忽略掉你曾经派人来伤害我,绝了我最后一条后路的事实!”她的脑袋并没有因为他的偷换概念,各种天花乱坠的谈论技巧而意识模糊,头脑不清。
“旭笙,我想说的意思其实就是即便没有发生那样的事,你也是不配得到幸福的!你的仇恨迟早有一天会吞没掉你。况且那天是你自己不小心,自己破了杀手的大忌,得到那样的报应也是你活该!”欧净琛看的出来,旭笙不出他的那一套。干脆直接上猛药。
“你……”旭笙直接哑口无言了,其实这一切不正是和他的说的一样,都是她自己造的孽。自己给自己挖的坟吗!她又怎么能怪他呢?!
“你出任务之前我就已经告诫过你,不要和任务对象发生一些不清不楚的东西,可你还是不听劝,自己去招惹了滕润白,现在弄的他因爱成恨。非得处理了你不可!若是你现在真的想要就欧家,就欧家的那一家老小的话,看来你只能和我合作了!不然只凭借你一个人的力量,你就拖着这一副病躯,等着被他一破三瓣吧!”
欧净琛终于吐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事情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当初的模样。他和她依旧是紧密相连的“革命伴侣”。不过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旭笙根本就没有多想就答应道:“我答应你的提议,只不过。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必须要提个要求来杀一杀你的未威风才好。”清楚的朝阳刚刚升起,一抹阳光照了进来,旭笙的眼里闪过一丝恶魔的诡计,欧净琛。你以为我真的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欺凌的丫头吗?是时候到了让你伤心欲绝的时刻了。
“恩,你说。只要我能办的到的,我都答应你。”他的计划既要得逞了,欧净琛一下子心情变得大好,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回应道。
“你过来,抱我出去,这里太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旭笙最近瘦了很多,欧净琛一把便很轻松的将她抱了起来,这也是旭笙第一次知道,欧净琛胸膛居然这样的广阔,就像是座山一样,给人已极强的安全感。和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怎么平时就不曾发觉呢?!
“你要到庭院里,还是就在堂前晒晒太阳?”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晒晒太阳也是极为舒服的一件逸事,欧净琛先是公主抱一样的抱起旭笙,低着头和她讲话,脚步一点都不受手上的影响,很是稳健的向前走去。
若兰一进门就看到了这副场景:欧净琛亲密的搂抱着旭笙,头微微的下垂,看不见五官的表情,旭笙抬起头,脸上是极为罕见的笑意,两个人就像是神仙眷侣一般,就她这个趁着黑夜离家出走的人好像是多余的一样!她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惊得目瞪口呆!欧净琛和她的姐姐,她唯一还满心信任的姐姐……她原先一直以为她抢了她姐姐的男人,于是她连夜从家里逃出来,以为可以尽自己最后的力量给润白以时间,让他从她的这一滩泥淖里逃出来,去挽回旭笙。可是,就在她为了旭笙做出这样的牺牲之后,她得到的是什么?!
这些天来她其实也想明白了,她实在没有办法做到自欺欺人了,纵然她嘴上说着最为狠毒的话,即便她再怎么恨欧净琛的无耻,恨他的卑鄙……可是她的心,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早已就认定,欧净琛就是她孩子的父亲,是她的爱人!这个事实只会是随着时间的更迭而越发的真理,从未被任何的事情改变过!
周渝生从她身后匆匆赶来,喊了她一声之后见她不应,自己也奔了过来。周渝生的喊声惊动了欧净琛,他蓦地抬起了头,看到的是若兰比旭笙还要苍白的脸色,他也惊呆了!这完全是他始料未及的事,若兰,他梦里一直心心恋恋的若兰,居然这样活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眼前。
“若兰小姐,主人的屋子不在这里,这是旭笙小姐住……”周渝生上来就朝着若兰说道,可他顺着若兰的目光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他也惊呆了!整个屋子静默的如坟场,北风在耳边呼啸,每个人的心里就像是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浩劫一样,伤亡惨重,不能发出半点的声音。欧净琛的双手依然维持着搂抱的姿势,旭笙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她的心里在不停的祷告着:若兰,千万不要恨我,千万不要!可是若兰不知道旭笙这是完全为了气欧净琛才使出来的下下策,她现在能感知到十里之外的动静,能听出若兰的脚步声。在她的心里虽然对若兰的突然出现也感到很意外,但她的出现还是燃起了她的一线生机,或许她能帮助自己完成一场戏也说不定!旭笙就是这样残忍的人,她是欧净琛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才”,利用起自己的亲人来,绝对不曾手软过……




神医的杀手妻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主人,咱们欧家有后了
隆冬寒冷的天气,四处都是灰蒙蒙的。若兰站在那里,肚子老大,裹着麻布的衣裳,显得很是落魄,脸不再像是过去一样尖尖的了,这些天来她丰润了不少,大眼睛里朦胧地泛着水雾,看着眼前的这一对“佳人”。旭笙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是这一句话,直接将眼前发生的一切引向一个百口莫辩的地步。
就在欧净琛还来不及解释的时候,若兰突然歇斯底里大叫:“别对我说对不起!”
可是此时的旭笙只能对她说:“对不起!”这一句“对不起”里满含着对妹妹的愧疚,只是若兰听不出来了,此刻的她只觉得满腔的愤怒,她很难想象,在旭笙的心里,她这个妹妹到底是个怎样的身份?她为她牺牲这么多,甚至连夜从家里逃出来,就是为了能成全她!可是到最后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背叛,彻彻底底的背叛……
“旭笙,我以为你冒着大雪身负重伤,仍旧要坚持逃走是因为我和润白结婚让你心里十分难受,是因为我的缘故,逼迫着你不得不选择离开!我的心里全是为了你着想,可是你呢?你回过头来,依偎在你口中那个最恨的人怀里,依偎在我肚子里孩子爸爸的怀里……”若兰的眼睛亮晶晶的,几乎有种咄咄逼人的光芒,她还是这样美,及时眼圈红红的,也是风中花蕊般的我见犹怜。
“旭笙,你原先做的那一切都是谎言对不对?你故意在我们的面前,装作很气愤的样子,其实你在暗地里又与欧净琛暗中勾结……旭笙,你把我,把润白都当做什么?我们难道都是你成功的跳板吗?还是你苦心积虑想要拉拢的对象?一切都是假的,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那些姐妹情深的东西,全是假的对不对?!呵呵,我真是问的傻话,你怎么可能会想要认我这个妹妹呢,我可是上官家的人啊!当年你能自私的烧掉整个上官家,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像你这种女人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是我自己犯浑了,我怎么可以信赖你呢?!旭笙,我一直很讨厌你。你知道吗?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润白还没有任何念头说要我解除婚约什么的,而且我和他的关系也一直很好。可是就在他终于回到滕府,就在隔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能见到他的时候,他把她你给带回来了。他居然带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回来,而且整日陪伴在他身边。你能理解我最为一个未婚妻的心情吗?我虽然长期的住在那里,可是我的未婚夫从不来看我一眼,他整体都和另外一个女人窝在房间里不出来!旭笙……”若兰豆粒大的泪珠流出了眼眶,这是她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的心声,那段在滕府的日子,仆人之间的闲言碎语直接就能淹没她。无论她走到哪都能被人指指点点,而她那个时候又有瑞白这个不省心的家伙,连日的骚扰!真是苦不堪言。
“若兰小姐。我送您到偏房吧。”周渝生看到这场面快要失控了,赶紧叫停,可是他人微言轻,若兰甩开他伸过来的手,朝这一动不动的两人继续发泄道:“我每次看到他对你笑。我的心里都像是刀割过似得痛苦,他在你面前的笑容都会和别人是不一样。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他这样笑过几次,最近你们两个之间闹不愉快之后,我更是从未看见到那样的笑容过。”
旭笙极力忍着眼泪,她的心里在流血,润白是她的命门,虽然润白对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她心里几乎对他气极、恨极,可她知道,她伤他在先,过去的他依旧是她一切的喜与乐,只是命运总是一次次将他从她的身边夺走,也许他们是真的没有缘分。她原本不信命,想着也许在命运的下一个拐角,他们还可以再次相逢。只是天不遂人愿,他们阴差阳错,注定是无法拥有了。她的心里感到落寞,感受到一种骨子里的伤痛,即便她此刻装的有多么的不在乎,装的有多么的享受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可那些痛楚就像是一根根细锐的尖针,深深地扎到了她的心里。整个人走就已经痛到麻木了,纯然似得木头一样的呆在欧净琛的怀里,浑身僵硬,可她知道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在汩汩的流血,可她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因为一旦露了馅,欧净琛和若兰的误会就能有解决之道了,而她的计谋也会毁于一旦,原先的一切付出都会功亏一篑。
“说实话,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有哪里好?值得润白为你这样的付出如斯,就算因为你招来的横祸,把整个滕府都毁了一大半,你也看到的,润白何曾对你皱过半点眉头,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听润白说甩了他!旭笙,做人不能这样的忘恩负义,你看你都可以那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你想要的一切,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去珍惜呢!非要像个婊子似得毫不留情的就和润白分手了!旭笙,有些时候我真很嫉妒你,你可以轻易的得到,就连失去也这么的云淡风轻,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碰壁碰的头破血流,遇人不淑……”
“若兰小姐,你都累了一夜了,该休息了!”周渝生听到若兰越说越离谱,暗中伸手,要是若兰要继续这样毫无尺度的乱说下去的话,他准备直接打昏她。
“渝生,你不要拦她,让她说下去,我倒要听听看她到底是怎么遇人不淑的!”欧净琛眼神凌厉如有锋芒,他们两人从未在旁人面前争吵过,他也知道平时两人说话也是以气话居多,可是她今天居然连夜从上官家逃到了他家,如果说是因为旭笙,可就连他本人也是刚刚才得到旭笙在他家的消息,这里就可以肯定的是若兰绝对不是因为旭笙才来他这里的。所以他几乎可以大胆的推断,若不是因为对他还有牵念,她又为何而来!
“还要我说吗?你们就是活脱脱的一对狗男女……”若兰的情绪很是激动,眼眶里饱含着热泪,伸出左手指着眼前的这两人。动作很大,可是她的小腹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的脸一下子便疼的煞白,她空着的右手忽然捂住肚子,整个身子都虚弱的倒了下来……
她这一倒所有人都慌了,欧净琛也不管手里抱着之人的死活了,直接将旭笙往旁边一抛,旭笙情急之下连忙催动强大的内力稳稳的站立在了地上,这一动,让她顿时便意识到了点什么,只是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无暇顾及她的反应了。周渝生掐了一脉,心里顿时大叫不好,紧接着旭笙也立马就发现了问题。早就已经破了的羊水已经透过厚厚的冬衣渗透出来了。
她急忙走上前来,指挥着还不知道情况的欧净琛,“快,把她抱进屋里!”
“对对对,我们要马上为了她接生!”周渝生跟着也站了起来。奔到隔壁的屋子去拿药箱。
“接生?!”这都是什么情况……
其实依据润白所说,若兰要是能平稳度过安全期之后,就说明孩子还没有死,而且有几大的可能足月生产出来,但若兰不了解情况,她安全期一过。才恢复意识的时候就被人折腾到了这来,刚刚有受了这么大的精神刺激,不滑胎就算是万幸了。
“师傅。你接生过孩子吗?”旭笙见过周渝生治疗各种跌打骨伤,可是生孩子……,这个应该是交给接生婆来吧。
“死马当活马医吧,不过看这脉象,上官府那个顶级神医应该是给她看过了。而且若兰小姐的底子也还算是扎实,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的语气也是将信将疑。不过他敢肯定的是,若是若兰小姐死在他的手里,此刻正在门外焦急等待的主人会把他抽筋扒皮的吧。
在这样长的一段时间里,欧净琛都不曾见到过若兰,说实话刚见到大着肚子的若兰,他一下子就愣住了的表情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与他记忆中的那个纤弱的少女完全是判若两人了。他很后悔自己几乎错失了她整个怀孕期间所有的重要时刻,可他的心里又何曾不是不想见她,只是他心里又是这样的害怕……
纵然数天之前,润白和上官桀布了天罗地网想要捉住他,可若是他想进入什么地方,还没有什么不能进入的道理。可是若兰,他却是尽量的避免去见她,因为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过不了多久,又觉得烦闷焦虑,做任何事情都没有耐心,最近每夜都会出现的梦魇更是让他十分痛苦,可即便是这样,若是有哪一个夜晚没有梦到她,心里又感觉很是失落,接着一整天都像是丢了魂魄一般。
欧净琛在门外左右徘徊,这是旭笙住的房间,因为距离近,便将若兰直接移到这儿来了。民居的房间很小,而且周渝生害怕他见到血之后会发飙,当着他的面就把门给关上了,可这眼睛虽是看不见了,耳朵还是能听见的。若兰先是疼晕了,可这生孩子要用劲又被周渝生给活生生的弄醒了,嘶声力竭的哭叫在里面响起,听在欧净琛的耳里,就像是刀刮过的心脏的感觉一样,她在里面很痛,在外面的他——更痛!
他抡起一个拳头就像墙面砸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内心的焦急、不安与恐惧……粗糙的前面立马就把关节的皮给破了,血慢慢的就渗了出来,在手面上汇成涓涓溪流,可欧净琛却好像感受不到半点的疼痛一样。里面若兰痛彻心扉的喊叫依然在继续,他不敢想象里面是何种血肉模糊的景象,只能面壁而站,左手支撑身体,右手一下下的死命敲打着墙面,不一会,他的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了……
他的脑子里不断的涌向若兰和他相处的画面,起初他用一种猎奇的心态注视着她,就像一只猫逮到耗子,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是他心里又明明是那样的清楚,无论是站在樱花树下,淹没在花海中的若兰,还是喝酒微醺,脸色潮红的她,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他的那颗心都在不由自主的向她靠近,仿佛她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魔力,让他情不自禁,总想要去拥有她。
可是那个时候他是欧主,这整个欧家的一家之主,他不能改玩物丧志,若是防线一旦失手,一旦有了致命的弱点,他身旁一帮虎视眈眈的亲戚朋友都会拼了命似的扑上来,将他撕成碎片。可是在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已无法再放开她了。所以他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像他一贯对待女性的方式一样,让他恨她,正因为她恨他,所以势必要纠葛下去。这是除了爱之外,他所能找到与一个陌生人维持一段长久关系的最好方法了。只是这种方法过于极端,终于,在情况恶化之前,他就已经无法控制对她的态度,两个人见面总是吵,而他又错上加错的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他害怕失去她,又极为恐惧着这种感觉,因为它代表着失控,代表着软弱,代表着一切他不愿意承认的——沦陷!这种负面的情绪使他愈发的极端,他拼命的去克制自己,可防线早已溃败,再无修复的可能了,在他心底最温柔的角落从此住了一个女人,可是他却又是伤她最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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