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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袖唐
金钱豹肉,也是相当不错的,豹子不停的跑动,肉极有嚼头。
驴肉也不错,天上的龙肉,地面的驴肉也不是说假的。
对了,还有海里来的,海里来的一系列的东西,都有别于山珍,有着一种特殊的味道。不过这个世界的海鲜处理并不怎么有经验,古超在地球上到是有经验,所以有时候干脆自己动手,一系列的手法让三界台开酒店的那些厨师之类的,都大开眼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做为六国最顶尖的年轻俊杰,在厨道上居然有这样的成就,也算是开了眼。
古超吃得相当的杂。
寻常的小菜,要吃。
山珍,亦要吃。
海鲜,也要吃。
家常菜就着山珍就着海味,再就着酒,真的味道绝了。古超一般喝清酒或者黄酒,清酒这种酒的口味很淡,黄酒一般度数也不高。酒入喉间可以清洗上一个菜的味道,可以更好的吃下一个菜,品尝其味道。
第一轮比试后的第一天,古超过得无比的快活,自在的吃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可以说,古超简直是余下来的九十人当中,最是放松的一个。在第一天傍晚的时候,百晓生找到了古超要做专访,百晓生虽然没有当到主持人,但是他也是一个喜欢八卦新闻的人,他当然早来了泰山派。他打算做一个九十人专题,而在九十人当中他最熟的自然是古超,所以他找上古超。
百晓生毕竟是古超的师叔,所以百晓生的专访古超还是要同意的,这一次百晓生的专访还是有针对性的,比如百晓生这个问题:“你做为年轻俊杰,你最在意的对手是谁?”
对于这个问题,古超耸了耸肩,到也认真的思考了,在余下来的九十人当中,自己最在意的对手是谁?古超也陷入了沉思当中,慕容五丰,这个挑畔过自己的人物,当然会是自己在意的对手,但要说最在意,却又不对。古超又想到了毛遂,这个昔年激励过的对手,毫无疑问,会是古超想交手的对象。古超想到了昊武皇子,他可是号称大齐帝国第一年轻高手,虽然有些水份在其中,第一是给他皇子的面子上,但这绝对是一位有份量的对手。
不对,古超发现,自己也很想和荆柯交手,看看这位千古第一杀手的杀手之剑,到底是如何的锋利。古超也想和信陵君魏无忌交手,想和春申君黄歇交手,想和平原君赵胜交手,同样的,也想和号称是战国四大名将之一的李牧交手。闻说这位李牧一身战斗,从未败过一次。更有趣的是李牧只率几万兵马,用赵国小半国之力,便可以把匈奴压得抬不起头来,反观汉朝的时候,用了多少兵马去斗匈奴,斗了那么多年才解决问题,这也是一个传奇的人物。
当然,古超也很想和吼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打开地球上第一次农民起义的陈胜交手。同样的,古超还想和号称是汉朝第一谋士的张良交手。太多太多的想交手的对象了。
所以,一时间,要古超说出到底想和谁交手,这太难太难了。
古超思虑良久,终于说道:“我想交手的对象太多,无论是谁,都相当的想交手。”
百晓生开始时候是一怔,不过他亦是一个武者,他马上就感受到了古超全身昂扬出来的战意,他算是明白古超什么意思,百晓生飞快的在笔下记着,古超之志,志在群雄。百晓生记下来之后问道:“把这个消息发出去,没有问题吧?”
古超当然明白百晓生这么问的意思,古超之志,志在群雄,这八个字一旦发出去了,就等于说,古超直接向着此时参加六国天才战的最终余下八十九人挑战。
古超沉声:“没有问题。”心中都决定了挑战,口头上当然可以喊出来,没什么了不起的。
百晓生再问道:“那这么多对手当中,你最不想做对手的是哪一位?”
古超略略的一沉声:“硬要说的话,我最不想做对手的,应当是昊文皇子吧,毕竟和他算是文道朋友。”
“原来是如此。”百晓生的笔在刷刷的记录着:“被淘汰的二百一十人当中,你最可惜谁没有进入决战,没有与你交手。”
“硬要说的话,是赵国的秦绾儿,我之前在泰山与她交过一次手的,那一次是我胜了。但是这一次我明显的感觉得到她变强了,非同一般的强,却在极强的一个组当中,没有杀入最终决赛,有些可惜。”
百晓生开始还挂着暖昧的笑容,但是听了古超的说话之后,到也正色,知道古超不是说假话。
百晓生又问道:“你现在已经是六国最顶尖的年轻俊杰了,众所周知,六国一直与秦国做对,那么秦国的年轻一辈当中,你认为哪一个最强,最有威胁性。”
百晓生等的〖答〗案,其实是白起。
众所周知,秦国现在年轻一辈最强的高手是白起,白起的实力绝对不在李牧之下。
当然,听说最近还有一个叫王翦的人物,正在崛起着,也是大有前途之辈。
古超略略的一沉吟:“赢政。”
“赢政?太子赢政?据说他以前还是废材,现在还只是稍稍出色罢了。”百晓生微微一错愕。
“对,赢政,我有一种神奇的预感,他会成为秦国年轻一辈当中的最强,而且他会比秦国历代的国君都要强大,他一个人会对六国造成巨大的压力。如果说六国有死敌的话,那就是这个赢政。”古超相当认真的说道,古超本来想随便答一个白起啊王翦啊之类的混混水,后面想想,赢政未来一定会是巨大的威胁,干脆先让六国提前知道一些,对此有个预防,就算六国上层不相信,但是给赢政上一上眼药,让他不那么安逸也是好的。
古超这么认真的说出来,而且如此断定,让百晓生一怔。不过百晓生马上就记录下来:“好,好有趣的一段预言,再过些年,便看你这预言准不准 。”
“一定会很准的。”古超说道。
然后,百晓生又问了一些问题。诸如,古超心目当中的理想妻子是什么型的,古超小时候的偶像是谁,古超最喜欢哪种食物,古超最喜欢哪种酒之类的,如此这般,才算是完成了这个专访。
古超也吐了一口气,在前世的时候还真没有应付过记者,这一番在这一世到是应付了一番。
而第一天,终于渡过了。
这第一天,古超过得相当的悠闲,安逸。
一直以来紧崩的神经,终于好好的放松了一番。





江山美人谋 第300章 初一的眼泪
芦苇荡里一丈之外就看不见人,走水路脱身并不困难。
这是大河支流的南岸,出了芦苇荡,眼前一片开阔,辽阔原野与水天相接,端是一派秋高气爽的好景致。
“可有人懂医术?”宋初一想到这批黑卫各有所长,便抬头问道。
撑船的黑卫扯下面巾,答道,“国尉,我等都略通医术,但京伤势过重,不是我等力所能及,只能尽快赶回河西。”
幸而今日并不逆风,黑卫撑船用了内力,一下便能冲出近两丈远。
撑船的黑卫又道,“水路快而平稳,国尉无需过于忧心。”
宋初一看着汩汩冒出的血,一言不发的握着谷京的手。她医术不怎么样,但也晓得血能喷出来,是因为伤到了紧要血脉。
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已经能清晰的听见战鼓、厮杀声,谷京身上的伤口流血已经开始少了,箭身附近的血有些凝固。
宋初一看着那脸惨白如纸,感觉他的手越来越冷,眉心不由深深堆起。
她摩挲着他手掌上厚厚的茧子,眼里一片血色。
“国尉,魏军已经攻上城墙,离石城中也不安全,依旧在离石附近停靠吗?”一名黑卫问道。
宋初一松开紧咬的牙,声音嘶哑,“先派两人去城中带医者,我们寻个隐蔽的地方,先替伤者医治。”
“嗨!”
得了命令,众人将船靠了岸,四个人小心翼翼的抬着谷京上岸,其余人殿后,并留下隐秘记号,以便那两人领医者前来。
一行人深入密林中,寻了个有溪流的地方落脚。
谷京体型魁梧,伏在溪边一块岩石上如同中了箭的黑熊,宋初一无能无力,只能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国尉,先喝口水吧。”黑卫用卷起的树叶做杯,给宋初一盛来溪水。
“不渴。”宋初一转身问道,“还有多少人受伤?”
那人答道,“多多少少都有些皮外伤,上了药,不打紧。”
“怎么称呼?”宋初一看了他端正的脸一眼。
“属下谷擎。”他道。
谷擎生者一张端方的脸,浓眉、挺直的鼻子,黝黑的面膛,满身正气的模样,敦厚踏实却不像谷京憨乎乎的。
“先生。”谷京睁开眼睛。
宋初一忙俯下身,“你这箭在要害处,别说话,医者片刻将至。”
谷京咧了咧嘴,牙上被血染的鲜红,“先生没受伤吧?”
“没有,我一根头发丝都没伤着!”宋初一声音微哽。
“那就好。”谷京松了口气,把脸结结实实的贴在被太阳晒到温热的石头上,“我要不行了……”
“莫说胡话!”宋初一低斥道,“先生是圣人,说你行你就行!”
“呵呵!”谷京被她的话逗乐,“先生唬我,圣人不管生死。”
“你这憨子!”宋初一眼里刺痛,别开眼去,不敢在看他。
谷京反握住宋初一的手,缓缓道,“谷京是憨,只有一身蛮力气。我以前……一直遗憾没能上战场杀敌,但大哥说……说我们学本事……就是为了保护有大智慧的人……有大智慧的人,可兵不刃血伤敌,能使天下太平……”
宋初一打断他,“别说了,医者片刻便至,有什么话伤好了再说!”
谷京侧脸看着她,坚持将话说完,“先生是有大智慧的人……先生若能保秦人安宁,谷京……”
他浑身抽搐,手陡然收紧,宋初一手指似要被捏碎。
宋初一知他已经不行了,立即道,“我宋怀瑾此生,必拼尽全力保秦人安宁,免世之灾祸!必不负你牺牲性命相托!”
“哈,哈哈……噗!”谷京喷出一口血,手缓缓松开。
宋初一看着他合上眼,唇边还残留一丝笑意,心中钝痛,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浑身发麻。
她闭上眼,泪从眼角无声无息滑落。
其余黑卫纷纷靠拢过来,除了默哀,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半晌,宋初一睁开眼,将谷京身上的剑拔下来,脱了外袍将他身体、面容遮掩。
谷擎劝慰道,“国尉请节哀,我等身上担负使命,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京为大秦尽忠,虽死犹荣。”
“嗯。”宋初一起身,道,“好生安葬。”
“是。”谷擎道。
因为宋初一对秦国有用,所以黑卫可以不惜性命的保护她。
乱世之中生死别离乃平常之事,更何况身为暗卫?只是这回死的人入了她的眼、入了她的心罢了。
林子里一片死寂。
坐了半个时辰,两名黑卫带医者返回。离石正在战火中,这个速度算是极快,可惜人在刚刚上岸不久就没了。
“战事如何?”宋初一问道。
刚返回的黑卫答道,“回禀国尉,这一战已经连续两天不曾停歇,魏军开始增派人马,我河西军亦在增援,战况……不容乐观。”
宋初一目光落在谷京的尸体上,似是自语,又似是说给黑卫听,“很快,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深吸一口气,转而道,“可有谷寒消息?”
谷擎答道,“有,您令人假办女刺客,昨夜果然有人趁战乱去牢中截人,已经被头领捉住,等国尉回去便可审问。”
原来这件事情是谷京去办的,但谷寒担忧谷京机变不足,怕误事被宋初一责怪,便主动接替了他。
宋初一心下黯然,“去人通知谷寒,来送谷京最后一程。”
“嗨!”谷擎主动领了这个差事。
谷京与谷寒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的家乡都在樗里,刚入谷时便比旁人走的亲近,谷京为人赤诚,两人相处的久了,比亲兄弟还亲几分。
生死平淡是于逝者而言,活着的人,再豁达的心也免不去伤痛。
仅仅两刻。宋初一便看见了急奔而来的谷寒。
他一向冷静刻板,可此时却方寸大乱,不管不顾的朝谷京尸体冲过去。
纵然黑卫保护国尉是天经地义,这一刻,宋初一依旧无法面对。
谷寒在尸体前顿住,迟迟不能再向前迈一步。距离一丈开外,宋初一能看见他浑身细微的颤抖。
时间似乎分外漫长,又分外短促,有人轻松提醒了他一句,“头领……”
谷寒稳了稳情绪,走过去跪在尸体旁,弯身掀开遮掩在谷京身上的外袍,露出一张熟悉的毛胡脸。
不觉间,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的情分,断于此了。
隔日,赵军对魏国开战,因后方防守空虚,一夜之间竟被赵国不费吹灰之力的攻下两座城池。
魏国不可能给赵军足够的时间打下三百里地,公孙原听从了宋初一的计策,并没有去打那原本属于赵国的土地,而是率军直逼魏国都城大梁。
赵魏两国都城相距本就不算太远,赵国一下子将土地扩展到大梁附近,并驻以重兵,这对魏国来说是个致命的威胁。
再加上齐、楚、秦连横的消息,魏王不得不求自保。
离石的战事,在两日之后以魏军撤退终止,但这战况之惨烈对于秦军来说,并不算胜利。
秦军连续作战四天五夜,许多人不是死于敌人的刀剑下,而是生生被累死。
有河西大军支援,但是一旦上了战场,就只有向前没有后退,因此只能加入支援军却不能有人离开。
鲜血将整座城墙浸染成血色,秋日明晃晃的阳光下,入眼全是触目惊心的暗红,城下断肢残骸散发着腥腐的气息。
城墙上秦军守城将士躺的横七竖八,与尸体混作一堆,河西派了两万守军暂时接管离石并清点尸体。
宋初一走到城楼附近时,秦军正在用河水冲洗城墙。
红色的瀑布从城墙落下,沁入泥土中,水草腥味与血混作一起,令人作呕。
黑卫带路,引领宋初一敲开侧门进城。
城中一片安详。
城内百姓经过近两月的闭门不出,终于开始如往常一样活动,但是生活在离石要塞的人没有归属感,且对战事早已经麻木,战事输赢无关于己,只要不屠城,左不过就是名分上属于魏国还是属于秦国罢了。
回到暂居的院子,宋初一问守院士卒,“赵将军呢?”
士卒道,“回国尉,赵将军才回来一个多时辰,正在寝房昏睡着呢!”
宋初一颌首,去了寝房。
刚刚过午不久,屋内光线尚可,宋初一能清楚的看见几上沾满鲜血的铠甲和巨苍剑,榻上,赵倚楼一身狼狈的沉沉睡着。
宋初一还未走近,便能闻到浓浓的汗水和血水混合的味道。
她在榻沿坐下,伸手摸了摸微黑的脸颊,低语道,“我忽然不想让你在外谋事了,性命何其轻,又何其重?”
宋初一作为一个惯于用计之人,翻手覆手间得牺牲掉多少条命!因此她向来不曾把生死当做多么紧要之事,就算死过一次,也从未把自己的性命看得特别珍重,于她来说,重生的意义在于——人生在世须畅快活着才好!
倘若今日救她而死的是旁的黑卫,她不会有太大触动,然而谷京为救她而死,却教她觉得性命之重,重到她无法担得起。
她忽而明白,这一生中,有个人是绝不能失去的。
但走到这一步,她的身上担负了许多条人命,那些人不是为她而死,而是为了大秦,为了安宁,她没有资格辜负。
如何,才能够两全?
“倚楼,如何才能两全?”她叹了口气,“终归是我越活越太贪心了吧。”




江山美人谋 第301章 用节操发誓
宋初一出去令人送水进来,取了巾布帮赵倚楼擦拭。
赵倚楼真是累的狠了,任凭怎么掰扯都浑然未醒。
收拾好一切,宋初一让人准备了一套素服,沐浴之后前去参加谷京的丧礼。
樗里遥远,尸骨不便运回家乡,谷寒就在离石附近的山上挑选了一处好地方,停棺三日,便匆匆安葬。
君令接踵而至。
赵倚楼连睡两日,醒来便与宋初一一并返回复命。
咸阳一场秋雨过后已经不复离去时的炙热,干燥凉爽。官道上所过之处尘土飞扬,黑甲军均用葛布罩面,远远看上去,彷如铁骑踏云而来,气势如虹,好不威风。
百姓闻声让道,一行骑兵直入城中,到咸阳宫前百丈停下。
宋初一翻身下马,与赵倚楼并肩入宫。
“国尉!赵将军!”
方穿过宫门,宋初一与赵倚楼便瞧见樗里疾率百官等候,连忙拱手见礼。
樗里疾大步过来虚扶起二人。
“这是……”宋初一不解的看了一圈,但凡来参加晨会的官员一个未落。
樗里疾道“国尉与赵将军守护离石居功至伟,君上得知二位今日便至,特令我率百官再此迎候。”
“离石安稳,是戍边将士之功,岂是我二人之功?君上折煞我也。”宋初一惭愧道。
一人道“若无国尉用计离间赵、魏,绝不会这么快熄战,国尉当得!”
众人连连附和“贺国尉与赵将军凯旋。”
“快去正殿吧,君上正等着呢。”樗里疾道。
宋初一点头,与众人施礼之后匆匆离开。
赵倚楼从头至尾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只按规矩与人见了礼。
空旷的大殿中,比外面更加清冷。
正座后方是一幅玄色巨大的神兽浮雕,雕像前面,一袭玄衣华服的年轻君主正在垂眸看竹简,两侧内侍垂首而立。
“参见君上!”
“参见君上!”
“免礼。”赢驷搁下竹简。
宋初一再行一礼“恭贺君上王于天下!”
赵倚楼也就懒得说话,随着她施了一礼。
赢驷垂眸静静看了她片刻“短短时日,国尉眉目间已染沧桑之色。”
“战乱之祸,我心恸之。”宋初一抬头看向赢驷,他的冕上已垂了玉旒,使人看不清面容。
赢驷起身,一边从侧面步下阶梯一边道“二位辛苦了,回去好生休息吧,三日后再来述职。”
宋初一与赵倚楼见他往侧殿去,便躬身道“恭送君上。”
待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宋初一侧头小声与赵倚楼道“君上似乎心情不太好?”
“他哪天心情好过!”赵倚楼扭头便走。
“都怎么着了?”宋初一望着他的后脑勺嘀咕道。
出了大殿,宋初一追上他“你说你没事闹个啥呀?”
赵倚楼猛的一顿脚步,回身瞪了她一眼“你自己想。”
宋初一孤身入敌营的事情是瞒着的,赵倚楼守城作战,紧接着便连续睡了两日,应当暂时没时间了解这件事情吧?
眼见赵倚楼人已经下了阶梯,宋初一挠挠脖子,暗暗决定得把这件事情捂住,咬定不承认。
“等等我。”宋初一打定主意,便一路小跑追了上去“我成天想事情都华发早生了,你有事儿就直说呗,非得愁出白我几根青丝。你说说,我犯什么事儿了?”
赵倚楼闷不吭声,大步直往前走。
宋初一心道也宫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便也就住了。。
一出宫门,两人各自上马之后,赵倚楼道“你不在离石那些天都去哪儿了?”
宋初一连腹稿都不用打,张口便道“这事儿啊,鬼谷子前辈要去云梦泽,山高水远的,我哪里放心他一个老人家走,所以就往远送送。”
赵倚楼回头冷盯了她一眼“编!”
宋初一束起手“宋某拿毕生节操保证!确有其事!”
“哼哼,节操……”赵倚楼从声音到表情充满了不屑。
宋初一撇撇嘴,不满道“你不信就不信,冷笑什么!”
赵倚楼挑眉看着她“你好意思说出来还不许人嘲笑?!这个誓半点诚意也无!你自己掂量,我今日回自己府里去了。驾!”
马鞭一扬,一骑绝尘。
“诶?”宋初一眯眼捂着口鼻,待这场尘土过去才纳闷道“难不成好看的人脾气都大!?”
仔细想了想,似乎的确如此!只有樗里疾一个例外些。不过,宋初一知道,樗里疾在她面前从不曾动怒,但他可不是个没脾气的人,相反,行事说一不二,容不得半点差池,比赢驷更追求完美。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守着一个早已过世的青梅竹马至今?
虽说续弦地位不如原配,但樗里疾出身高贵,位极人臣,不知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给他做媳妇!
返回来想想,赵倚楼这回都要回自己府邸了,恐怕真是气的不轻。
宋初一思来想去,要不就认个错算了……
家门口,寍丫正在伸头张望,看见宋初一身影,欢欢喜喜迎了上去“先生!您怎么才回来呢!将军都回来好一会儿了!”
宋初一怔了一下,翻身下马,将马鞭丢给门旁的仆从“他回来了?在哪儿呢?”
“刚沐浴过,在后园亭子里逗白刃玩儿呢。”寍丫与宋初一进了家门,又道“奴已经将水备下了,先生可要先沐浴洗尘?”
“嗯,我不在这段时日,家里可好?”随着寍丫清脆明快的声音,宋初一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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