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90

“搞定！”陆峰看向目瞪口呆的牛经理说道。
“捐几千万？”牛经理有些不敢置信道：“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这话就是个敲门砖，你不说这些他们不见你，见面后就好说了，收拾一下，下午去大学。”陆峰朝着牛经理道：“打扮的年轻一点啊，别太正式了。”
“我也去，我也去！”张凤霞似乎找到了好玩的，很是踊跃的说道。
“你去干啥？你下午不是有会嘛？”
“交给韩总，我给自己放半天假行不？”张凤霞盯着陆峰大眼睛眨巴眨巴。
陆峰一想，她这一年都没休息过，点点头道：“去吧，准你半天假！”
“我去换衣服！”张凤霞激动的跳了起来，直接小跑出了办公室。
牛经理坐在那整个人说不出的呆，陆总骗人就算了，怎么一直被公司内部称之为灭绝师太的张总也有这么少女的一面？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峰把朱立东、张凤霞一众高管叫到了一块，最近财务方面有了点积蓄，足够开拓新的市场，他这几天忙完人才储备中心的事儿，就会盯着市场，让朱立东多上点心。
同时也告诉张凤霞，人才储备中心的负责人尽快重新敲定，这个牛经理太憨了。
下午两点半，陆峰换上了运动鞋，大裤衩，上半身是一件无袖的卫衣，看上去青春活力极了，张凤霞也扎了个双马尾，换上一身白色碎花长裙，脚上是一双小白鞋。
俩人本来就年纪不大，现在看上去更像是两个大学生，而牛经理，像两个大学生的爸爸。
“出发！”
陆峰一脚油门，车子飞驰出厂子，不少高管注意到了陆峰的动向，都在嘀咕这是在干啥。
“搞对象嘛？”
“屁，陆总结婚了。”
“结婚就不能搞对象啊？但是搞对象为啥要带上牛经理呢？”
“人才储备中心有新动静？”
“听说陆总挺重视的！”
众人议论纷纷，都去忙自己的了。
学校改革前，高考都是七月六号，暑假也放的比较迟，现在虽然是九月，但是大学才开始举办毕业典礼，而且很多大学自主性比较强，并不统一。
校门口挂着横幅，写着让青春飞扬，挥洒汗水，为祖国添砖加瓦，92届毕业典礼圆满成功。
几个姑娘站在校门口拍着照片，旁边有人等着，他们并没有什么学士服，都是穿的自己的衣服。
校门口也不是水泥地，而是砂石路，有几个姑娘还抱头痛哭着，毕业分别的气氛很浓重！
陆峰把车停在了校门口，看着高校周围的环境，确实太差了，进了校门，还看到一个穿着军绿色衣服的男同学，手里拿着铝饭盒往食堂跑。
“这都几点了，吃饭都赶不上热乎的。”陆峰嘀咕了一句，说道：“抓个壮丁，问一下路。”
“同学们，这里是广播站！”校园里响起了广播的声音。
“今天是1992年九月七号，我们即将迎来今年的毕业典礼，又是分手的季节............”
陆峰想起了自己毕业的那天，深吸一口气，说道：“学校是个纯洁的地方。”
“怎么？”张凤霞好奇道：“心软了，不骗了？”
“什么话？我是把他们带上金光大道。”陆峰看到一个戴眼镜的姑娘，急忙道：“美女等一下。”
同学愣在了当地，被陆峰叫的红了脸，朝着他等了一眼，喝道：“不要脸！”
说完跑了。
张凤霞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





重回1990 第0385章 捐
美女这种称呼，妥妥的二流子话语，在社会上都算是轻浮，更何况是学校里。
“这里可都是没踏出过校门的纯洁学生，你注意点，咱别被人赶回去了。”张凤霞在一旁提醒道。
陆峰看到一个穿着高肩长袖的姑娘，开口道：“学姐啊，能问你点事儿嘛？”
“你好！”姑娘停下脚步打量了一眼陆峰，神态有些惊诧，从他的衣着打扮，再加脚上那双运动鞋，透着一股富贵气儿，说道：“学弟你哪个学院的啊？”
“我是电子信息学院的，大三的，我想问一下教务处办公室在哪儿？”
“就在前面那栋楼，我带你去吧。”姑娘说着话开始带路，朝着陆峰说道；“学弟，你叫什么啊？”
“陆峰！”
“你准备考研嘛？”
“最近在准备复习，看了一些书，还是想去西科大。”
陆峰一路上随口说着，牛经理跟在屁股后面听的是大眼瞪小眼，要不是认识陆峰，他绝对相信陆峰是个准备考研的大三学生。
一路上聊着，陆峰也问了不少问题，电子信息学院有多少人，多少研究生，今年分配的名额情况。
这位学姐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年的分配名额更少了，优质单位不好去，都是有关系的内定，很多人要么回家当个公务员，或者进研究所，有少数的出国深造。
“三楼就是！”
“谢谢学姐啊！”陆峰摆摆手，朝着楼上走去。
三楼，办公室内，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抽着烟，办公桌周围坐着十来个人，气氛有些僵硬。
“就这些分配名额，今天这个打电话过来，明天那个打电话过来，现在就这政策，慢慢的就不分配了，说白了，这就是铁饭碗的末班车。”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面露苦涩，开口道：“很多孩子四年前进学校的时候，可是想着光宗耀祖的，都想着进国企，这落差太大了，最近这个消息传出来，不少孩子都在宿舍哭。”
“哭有啥用啊？我恨不得都把他们安排在各大国企，不是说不能分配工作，都能分配，都想去油水大的地方，都想回原籍，这不可能的，他们要是说，只要包分配去哪儿都行，全去支援边疆！”王校长喝道。
在场的老师、主任都不说话了。
不少学生闹的挺凶，有家长打电话过来骂，学校也挺难的，但却要面对现实，不是说读个大学毕业就能升官发财。
“明天就是毕业典礼了，通知下去，包分配肯定是包分配，包分配后你不去，那就不能怪学校，同时也在大三、大二的打个预防针，国家要在96年全面取消包分配，这是定的目标，名额会一年比一年少的。”
从1990年开始，就已经准备取消全面包分配，这两年开始执行，学生和家长的怨气并不小，其中上访者更是无数。
有钱的，有关系的，能够拿到好名额，进入粮食局、路政、财政、或者是本地的大国企，工资好，还稳定。
一般人分配就是农机厂，去了以后发不出工资，待一段时间撑不下去回家了。
这就是现实！
陆峰上了三楼，结果被告知王校长在开会，把他们三人请到了一间会议室等着。
牛经理坐在那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一会儿见面跟人家怎么说呢？
“陆总，这一会儿不会挨骂吧？”牛经理担心道：“万一人家当面斥责咱，脸面上不好看，咱先撒的谎。”
“没事儿，要骂也是骂他。”张凤霞看着陆峰道：“他脸皮厚，不怕！”
“啊？”牛经理很是傻眼，张总平日里也不这么说话啊。
随着会议室的门打开，王校长走出来，耷拉着脸，兴致不高的样子。
“王校长，有个校友找您，说是来捐钱的。”
“捐钱？”王校长忽然想起来，是有这么个人，脸上露出笑容道：“人在哪儿？”
“在前面的办公室！”
王校长疾步匆匆的朝着办公室走去，推开门看到陆峰三个人，热情道：“同学好啊，好久不见，样子没怎么变，不过成熟了，稳重了。”
“王校长也是老样子！”陆峰握着他的手。
学校里那么多学生，王校长怎么可能全认识，这个时候，不认识也得说记忆深刻。
“我呢，现在是佳峰电子的董事长，有个事儿想跟王校长商量一下，您看行不行？我们公司想招一批优质的人才，跟学校做一个合作，可以把毕业生推荐到我们公司来。”
王校长感觉事情不太对啊，不是来捐钱的嘛？
“这位同学，你不是说想要对母校表达一下........”
“哦哦，这个好说，招人的事儿，不用学校出面，只要允许我们在学校里活动就行，您看怎么样？”陆峰问道。
王校长认真琢磨了一下陆峰的话，这倒也是个办法，学生自己选择了工作，那就不能怪学校没分配。
又一想，傻子都不可能放弃分配，因为分配工作的事儿都闹了多长时间了。
“这个倒是可以，就是学校有这么大的损失，我们.......”
“我懂，我懂！”陆峰急忙道：“这样，咱可以签一个合同，每个学生去公司后的实习期为半年时间，这半年内，学生的工资抽调一百块，返还学校。”
陆峰的这个做法，就像是后世的大学生实习或者安排就业一样，很多学校打着包就业的幌子招生，毕业后直接把学生送到工厂，不好好干活就不给毕业证，工资低的可怜，坑了不少人。
王校长看着陆峰，他说的可不是这一百块，而是几千万的捐款。
“同学，不是说捐款嘛？”王校长不得已直接点了出来。
“哦，捐款啊，是这样，我说的是，作为校友我想为学校捐点钱，可惜了，我小学毕业就不上学了，没资格成为您的校友。”陆峰憨厚的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我可以给你颁发个荣誉校友证书，这都不是问题，不能遇见问题就退缩嘛。”王校长不甘心道。
陆峰愣在原地，张凤霞已经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牛经理看的是目瞪口呆，原本他以为陆总和王校长这种层次的人，应该是温文尔雅的，坐下来谈事情特别客气，哪怕是谈不妥也不会生气什么的。
牛经理的这种心态，就是典型的小人物仰望大人物产生的观念，大人物跟他们这个层次的人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所以会显得特别宽容，温文尔雅。
殊不知，当触碰到利益的时候，他们一个比一个跳脚，若是你觉得这个人在你面前特别宽容，好说话，让你产生崇拜的感觉，说明你俩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陆峰看着王校长，原本以为他作为校长，自己一摊牌他也不好意思追问了，没想到啊，他比自己还不要脸啊！
王校长也有自己的难处，现在的大学教育资金并不充裕，要不然校门口也不至于是砂石路，一些学校甚至开始卖文凭，为一些企业站台等行为换取资金。
“陆总，没有个多，也有个少吧，学校现在不容易，教育资金紧张，接下来就是冬天，学校的锅炉都坏了好几个月了。”王校长无奈的叹了口气。
陆峰这个人在哪儿都心狠，唯独在教育方面见不到这种情况，他上一世也是农村出身，一路依靠努力学习走出来的，深知教育是穷人唯一的上升渠道。
王校长带着陆峰在学校里转悠了一圈，锅炉坏了几个，已经喝不上热水，老楼房年久失修，学生宿舍还是十二个人一个宿舍，空调什么的别想，连个电风扇都没有。
在一栋宿舍楼下，陆峰看到一个男同学蹲在那哭，上前问道：“怎么了？失恋了？”
这同学皮肤黝黑，身上衣服洗的泛白，脚上穿上一双手工做的千层底，抽泣着道：“不...不分配，我读了十几年的书，白念了！”
王校长面色尴尬，急忙道：“没白念，知识在你脑子里呢。”
同学这才抬起头看到是校长，吓了一跳，急忙擦干眼泪，紧张道：“我....我没有说学校....校长.....。”
“没事儿。”王校长拍了拍他肩膀，显得有些无能为力。
“所以你的理想也是，学成文武艺，货以帝王家？”陆峰问道。
“肯定是想挣钱啊，我妈就盼着我有出息......”他说着话停顿了下来，可能也觉得自己太世俗了，说道：“我想报效国家！”
“看出来了，还想去国企！”王校长点破道。
“不是！！”他急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似乎有一团火，说道：“我想出一份力，走到一个自己能够出最大力的地方，去努力，为祖国崛起而读书，上对得起国家培养，下对得起父母期望，我...我说的是真的，这不是虚话.....真的，我对天发誓！”
他好像生怕眼前这些人不相信，甚至说出了发誓这种话。
“我学成了，至少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地方，他们说，分配去农场养猪，我学的不是养猪啊！”
张凤霞深吸了一口气，颇为动人，这里的生活环境对她来说很一般，跟国外的学习环境比更是差不知道多少。
“捐！”张凤霞沉声道。
“捐！！”牛经理也叫了起来。
陆峰看向俩人，你俩不掏钱啊，喊口号谁不会？
王校长看向陆峰，笑的有些哀愁，嘴角抽动着，像是苦笑，又像是下一秒要哭似的。
“停停停，我怕了！”陆峰急忙举起手，示意他别哭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是我第一次出师不利，捐！”




重回1990 第0386章 布局
陆峰看向这位同学，开口道：“你只是想要一个平台，给你一个机会展示你毕生所学，是不是？”
同学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必要进国企，是不是？”
“对，我相信有本事的人，去哪儿都有饭吃。”
“行，记住你说的话。”陆峰朝着王校长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走了。
王校长急忙跟了上去，脸上露出笑容，问道：“陆总，到底捐几千万啊？”
“嗯？”陆峰看向他，突然发现这位校长颇有从商的潜力啊。
他也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道：“几百万也行，换俩锅炉，给学生宿舍换一下窗户啥的，把门前的路面硬化一下,还有..........”
“停停停！”陆峰打断了他的话，让他继续说下去，没有几百万真办不完这些事儿，说道：“我捐五十万，学生们的窗户和俩锅炉我包了，但是之前说的，每个学生实习期返学校一百元的事儿，作罢，行不？”
王校长停住脚步为难道：“这样吧，我给你个名誉校友，一百万！”
“可别，这同学当的太贵，就五十万。”陆峰斩钉截铁道。
王校长在内心里衡量了一下，估摸着陆峰也招不到多少人，一个学生去了，就算是干够半年，也才六百块，要是就招几个人，那五十万是比较划算。
“那就五十万！”
“一会儿牛经理跟他签一下合同，学校方面现在开始就帮我们宣传一下，明天我来招人，能不能招到，是我的事情，哪怕一个人都没招到，五十万奉上。”
“好！”
俩人商定好，互相交换了一下名片，陆峰朝着校门外走去，牛经理还在消化着陆峰的手法，问询道：“陆总，每个学校都捐五十万嘛？”
“你掏钱啊？”陆峰看着他，这位牛经理他是很不满意，看了张凤霞一眼，朝着车子走去。
张凤霞看向牛经理叹了口气，他做到管理层完全是因为内部管理做的还不错，被挤到新部门当经理，本来就是快被公司内部机制淘汰的人。
牛经理被张凤霞看的有些慌了，急忙道：“陆总不太开心？我就是想确定这个事儿。”
“五十万是捐赠，按照他之前说的办，一个学生一个月返学校一百块钱，走吧。”张凤霞朝着车子走去。
陆峰没上车，站在车子旁边抽着烟。
“怎么了？”
“换个人吧，没有合适的嘛？”陆峰抽着烟问道。
张凤霞很是为难，说道：“现在正在改组，很多部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市场部那边的人不敢调动，接下来就是市场扩张，根本不敢让不熟悉的人上来，我们从成立以来，每个月都有中层管理往高层调动，人才需要时间筛选出来。”
陆峰也知道合适的管理者只有慢慢筛选，叹了口气道：“先暂时这样，明年这个部门的负责人必须换个能干的。”
“我会给人事开会的。”张凤霞说完好奇道：“你明天打算怎么招？像那位同学那样的情况，可是少的很，再说了，他那是情绪激动，一旦冷静下来，也不会选择私企的。”
“那就不要让他冷静下来。”陆峰微微一笑上了车。
不让他冷静？
陆峰想的很简单，依然记得两千年初，很大一批所谓的演讲者走进学校，拉着个破音响，搭个临时台子，写着什么感恩教育。
基本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西装，给你讲一个小女孩的故事，说的那叫一个惨，现场的同学更是哭的稀里哗啦，含泪买了一大摞书，结果放在那吃灰，在也没碰过。
陆峰初中的时候也听过这种故事，当时是抱头痛哭啊，能够达到这个程度的，只有当年那部催泪大戏《小花》可比拟了。
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往往会不计后果的，更容易冲动的。
陆峰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是变好还是变坏，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陆峰给电子业的一封信，依然在行业内发酵着，这封信已经被各大报纸转载，甚至是被重要报纸点评！
省里也给黄友伟打了电话，告诉他不能为了一时的政绩，毁了一个企业家的雄心壮志。
黄友伟是哑巴吃黄连优酷说不出，挂了电话想打电话给陆峰骂他一顿，可是又一想，这小子是他亲眼见证富起来的。
仔细琢磨一下，当初的那个小罐头作坊就敢跟任千博斗，那种以小博大的勇气不是一般人所有的，现在的他在这些国际大企业面前，不就是面对当初的任千博嘛？
“你啊，让我是又爱又恨！”
黄友伟叹了口气，可能每个天才都是如此吧，放下电话没打过去，这顿骂替他挨了。
陆峰回去后第一时间给人事部开会，人事改革已经到了不得不做的时候，这次改组也是顺便把那些抱团的人打散了，给企业人才注入活力。
香江，这里的报纸之多，信息之杂，是内地的人们说不能想象的，三大企业收购佳峰电子失败的消息已经被七八家金融报纸刊登，然而在这个信息大池子里，翻不起一丝浪花。
夜幕下的香江美极了，灯红酒绿在这里是常事儿，高楼大厦下是现代科技的极度繁华表现，综合购物大厦，地铁，全面硬化的城市道路，完善的基础设施，全球金融汇聚的所在。
现在的香江绝对是鱼龙混杂，上层是无尽的奢华，掌控着作为亚洲金融枢纽的全部利润，中层则是为了房子、车子、票子奔波，而下层更像是一个现代的原始社会。
从香江九十年代的古惑仔系列电影可以一窥其中的黑暗，极度割裂的三个层次。
一栋大楼的落地窗前，一个女人手里夹着女士香烟，昏暗中看不清脸，朦胧中感觉的出女人身材很好。
她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标题写着佳峰电子.....后面看不清楚。
拿起手里的香烟吸了一口，烟头在夜幕中灼烧出一个洞，那么的猩红。
“佳峰电子！！！”
“佳峰电子！！！”
“陆峰，我要你死！！！”
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口说道：“陈总回来了。”
“我知道了！”
...........
次日早上，整个学校都在议论一件事儿，有一家企业要来学校进行招聘，听说还要进行演讲。
是不是国企招聘，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国企，有人说是私企。
一时间学校里没有合适去处的同学们翘首以盼，每个人都期盼着来一个国企，将自己收了！
陆峰吃着早饭，翻看着报纸，朱立东开完晨会后敲敲门走了进来。
“吃饭没？”陆峰头也不抬的问道。
“路过食堂扒拉了两口，陆总找我有事儿？”朱立东坐下来问道。
“定了嘛？”陆峰看着朱立东问道：“先开拓哪个身份的市场？”
“我还是觉得四川是个好选择，之前已经铺垫的差不多，渠道也通常，给重庆设立个分公司，顺着三峡一路往下，运输成本低，其他身份的话，得一千万左右的成本，那边七百万就够了。”
“做一份市场可行性报告给我，最近就忙活吧，年底前除了四川外，把广州也包含进来，这是外资品牌最大的市场，该拼一拼了。”陆峰沉声道。
朱立东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长虹、创维、tcl这三家最近上市了收音机，而且都弄出个小家电部门来，我们做了个简单的调查预测，明年小电器方面会有大动作啊！”
“小家电方面已经让柳城加紧研发了，年底前应该能搞出一些新东西来！”陆峰把桌子上两个文件夹拿了过来，这是研发公司最新的产品报告。
威普达的三款产品已经有点老了，市场上竞争格外激烈，有消息说，各大厂商都在准备升级屏幕尺寸，做新产品迭代。
明年威普达也该换代升级，砸在研发公司的一千五百万可不白花，各项技术均有升级，很多地方都已经有威普达自己的特色了。
朱立东走后，陆峰才想起来，今天应该去学校，换了一身衣服，这回不仅把牛经理叫上，还把整个人才储备中心的人都叫上，顺便找了几个帮手。
上午九点多，毕业典礼正式开始，在典礼不远处十几个工人忙活着搭建新舞台，这也让不少人把心思从毕业典礼上移走，窃窃私语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