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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eroth
“我也不相信。”安娜玩味笑道,“在我的印象中,你还是那个在床上向我喷……喷水的小路易。”
“是啊!真怀念那个时候。”路易感叹一声,黯然道,“小时候多么好,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也没有那么多的血腥,不像现在······”
安娜亦严肃起来,说道:“南曼兰公爵在外求见。他和阿图瓦很投缘。”
“阿图瓦!”路易叹了口气,“我该拿他怎么办?”
“您见他吗?”安娜提醒说,“他来只怕不会有好事。”
“我当然要见。”路易皱着眉头说,“你没有发现吗?南曼兰公爵看古斯塔夫三世的眼神很令人玩味。”
话一说完,路易只觉脑袋一昏,差点失去意识。不过,他又及时恢复了过来,于是便未将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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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八百三十九章 毒杀
~《》~ 第八百三十九章 毒杀
7月20日,俄罗斯新皇帝保罗一世于圣彼得堡叶卡捷琳娜宫的教堂加冕,同日,保罗一世以皇帝名义下达了投降诏书。25日,维尔纽斯的库图佐夫、斯摩棱斯克的波将金相继开城投降。于是,法、普、奥、瑞、波、萨克森、巴伐利亚、奥斯曼帝国八国联盟与俄罗斯一战以盟军胜利告终。
战争结束后,军人的任务完成,各国选在波兰首都华沙召开和谈会议。于是,路易率领近卫军启程返回巴黎,只在俄波边境留下了莱茵军团和阿尔卑斯军团用以监视。同时,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三世得到了路易的默许,率军接管圣彼得堡,填补了法军离去后的空白。
8月10日,路易率大军退入了波兰,同行的有叶卡捷琳娜二世、斯坦尼斯瓦夫三世、阿图瓦亲王、瑞典亲王南曼兰公爵。
随行四人中,两位前君王在软禁中,两位亲王则是自由身。
保罗一世本想将母亲送入俄罗斯国内的修道院,结果因叶卡捷琳娜二世强烈反对和路易从中斡旋,而改为移送巴黎圣母院。不过,真正令保罗一世改变心意的不是路易,也不是叶卡捷琳娜二世,而是保罗一世身后的俄罗斯新皇后。
保罗一世虽刚加冕,可路易却发现皇帝身旁的皇后才是对这个国家真正有影响力之人。于是,他反倒于皇后建立起了联系,其结果是法兰西王子和俄罗斯公主、法兰西公主和俄罗斯王子交换联姻。有趣的是,因路易存有私心,不愿让女儿远嫁,又因俄罗斯的公主与法兰西的王子皆年幼,故而这份交换婚约并无确定人选,只是一纸空文。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躲在圣彼得堡,于圣彼得堡陷落之际被俘。他身份特殊,且深为路易所厌,故而将被押往华沙,交由华沙人民判决。他的结局不言而喻,任一国家国民都不会放过一位叛国者,哪怕此人曾经是国王。但是,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毕竟曾为国王,他象征着封建王权与君权神授制度,若交由民众公开审判,甚至任由民众公开处死,这并非是他一人之丧,更是整个欧洲的传统制度被践踏。路易身为法兰西国王,对此甚为担心。
瑞典亲王南曼兰公爵如今是瑞典政坛的第二号人物,古斯塔夫三世对其极为信任。战争时,他是瑞典海军统帅;战争后,他被任命为谈判代表,此次随行便是为了战后谈判事宜。路易因他身份而对其极为看重,几乎每日都会与之见面。
是夜宿营,路易解除了近卫军的战备命令,近卫军因此举行了欢庆。帐外欢乐,帐内沉闷。路易设宴,客人除了南曼兰公爵和阿图瓦亲王,还有斯坦尼斯瓦夫三世。
宴席简单,食物除了面包就只有烤肉。面包是军粮,硬得难以咀嚼,路易和士兵们吃了它好几个月。烤肉是士兵于帐外串烤的,表面烤得焦黑,且没有宫廷餐食作料。这不能算是宴席,更不能算是宫廷宴席,可享用它们的偏偏就是高贵的王室中人。
四人坐定,气氛冰寒如冬。
路易神情自若地笑了笑,说道:“抱歉!行军途中只有这些,等到了华沙或许能好一些。不过,食物虽不丰盛,却又好酒。”他说着举杯抿了口,继续说,“上陈葡萄酒,从俄罗斯皇宫地窖找到的,据说是彼得一世时期的存货。”
随即,南曼兰公爵举杯喝了口。酒一下肚,他便赞道:“确实是好酒。原以为俄罗斯只有伏特加,却未想到连葡萄酒也如此可口。”
路易笑答道:“据说那是彼得一世从西欧购买的,并不是俄罗斯原产。“
“原来是这样。”南曼兰公爵点了点头。
这时,阿图瓦亲王亦举起了酒杯,待要喝时却被一旁的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拉住。路易脸色一变,阴沉地问:“我的弟弟,您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救他。”斯坦尼斯瓦夫三世盯着路易,恶狠狠地说,“你一定在酒中下毒了,你要毒死我们。”
路易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忧愁地说:“我的弟弟,虽然你犯下了大错,虽然你们曾背叛过我,但是……但是我是不会杀害与我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的。”
感情真挚,令人动容。斯坦尼斯瓦夫三世犹豫着松开了拍在阿图瓦亲王肩膀上的手,不再言语。阿图瓦亲王则在犹豫之后将空举着的酒杯放了下来,也不再喝。
路易对这两个弟弟知之甚详。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懦弱无能,看似精明,实际少谋少断,对事物没有持久力。因此,他在波兰国王任上先被卡洛?波拿巴操控,后被阿图瓦亲王操控,继而又落入了俄罗斯手中。与之相反,阿图瓦亲王性格执拗,多疑善断,还有些也许,所以才会做出如此多的事。
路易看着两个弟弟的神情,心想道:“斯坦尼斯瓦夫生性懦弱,不足为虑。查理看来还未完全相信我,那就别怪我了。”
路易强忍着心痛,伸出手臂举起了阿图瓦亲王面前的酒杯,二话不说将之一饮而尽。而后,他刚放下空酒杯,便再伸手取过了斯坦尼斯瓦夫三世面前的酒杯,一样饮尽。再后,他庄重地对两个弟弟说:“你们曾是我的敌人,我也曾是你们的敌人。但是,你们同时也是我的弟弟,我也同时是你们的哥哥。仇恨和敌对并不能替换我们身体中的血液,我们是兄弟。现在,胜负已定,敌对关系已经消除。无论我还是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已经不是我的敌人。也无论我还是不是你们的敌人,我都是你们的哥哥。”
“陛下……”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感慨颇深,双目含泪,难以言语。
“抱歉,我的哥哥!”阿图瓦亲王亦低头认错。
然而,两人略有不同。路易看得出斯坦尼斯瓦夫三世身怀感情,也看出阿图瓦亲王不过是逢场作戏,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歉意,表情平静得如镜面般。
路易将空杯子摆回了桌上,接着命令道:“倒酒!”
一旁侍候的是路易的贴身侍女苏姗。她并未随军进入俄罗斯,却在大军回来之时第一时间赶到了主人身边。
苏姗双手握着酒瓶倒酒,将两只空酒杯一一倒满。
路易举起自己的酒杯,而后站了起来,高呼一声:“干杯。”随即,南曼兰公爵亦站起来喊了声“干杯”,并一饮而尽。接着是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最后,只有阿图瓦亲王还坐着不动。
“怎么了?查理。”路易凝视着问道。
“查理!”斯坦尼斯瓦夫三世亦提醒了一声。
阿图瓦亲王心内焦虑,暗思道:“不对劲,很奇怪。路易怎么变得如此大度了?即使能对我宽容,可对斯坦尼斯瓦夫又为何如此?算了!斯坦尼斯瓦夫喝了都没事,我喝了也应该没事。”
事到如今,他只能喝下。
路易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坐回了椅子上。不一会儿,“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便传入了耳中。
阿图瓦亲王忽然痛苦地捂头倒地,斯坦尼斯瓦夫三世见此急忙将之扶住,问道:“查理!查理!你怎么了?”
阿图瓦亲王口不能言,唯有举起右手,指向斜对面的路易。
路易叹了口气,语气低沉地说:“查理,事到如今你不应该再有任何野心。第一杯酒没有毒,酒瓶中的酒也没有毒。可是,你不该放弃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在你拒绝喝第一杯酒时,在你犹犹豫豫时,我只能在你的空杯中放上一滴毒药。你别怪我,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你也辜负了你妻子的苦心,放弃了她赐予你的新生。”
话音一落,阿图瓦亲王便“啊”的一声咽气了。他死时瞪大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路易,扭曲的面容之下透露着愤怒和不服。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将阿图瓦亲王放平于地,对着路易怒吼,“我们已经失败了,我们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
“是吗?”路易反问一声,而后向苏姗瞥了一眼。苏姗会意点头,蹲下身从阿图瓦亲王的上衣内侧翻出了一柄金把手的匕首。
苏姗将匕首交给了路易,路易将之抛在了桌上,指着说:“我用的毒药和这把匕首上的毒药是一样的,都是叶卡捷琳娜二世配制的毒药。他随时随地都未放弃要我的命,你让我怎么放过他!”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无言以对,只是喃喃自语:“你不应该这样,你不应该这样……”
兄弟纠纷以流血落幕,路易亦十分心痛,但他早有觉悟。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离开后,路易对南曼兰公爵说道:“殿下,感谢您的帮助。您放心,法兰西和我是不会容忍瑞典落于私生子手中的。”
“非常感谢,陛下。”南曼兰公爵微笑着低头行礼,而后说,“若无其他事,我想先告退了。”
“好!”
南曼兰公爵离开后,路易方才露出了悲戚之色。他不住地叹气,自语着:“查理,你不该爱上路易丝,更不该觊觎王冠。原谅我!不过,假若你不肯原谅,那也没有关系。法兰西人只会记住我的功绩,不会记住你。”
话音一落,他忽然又感到头晕目眩,但稍后便恢复了。这是第二次了,他不敢再怠慢了。
ps:想把另一个弟弟也干掉的,不过狠不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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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八百四十章 归国
第八百四十章 归国
8月15日,路易率军到达华沙,其后两日着手斯坦尼斯瓦夫三世一事。
波兰临时政fu组建审判法庭对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提起诉讼,控告其“叛国罪”。第一日为辩护,第二日为投票。最终,法庭以全票通过前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有罪决议,但是,路易在最后判决时利用个人威望向法庭求情,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最终躲过一死,被处以流放之行,终身不得进入波兰领土。
8月18日,路易任命迪昂为波兰副摄政,而后帅大军启程回国,同时,南曼兰公爵留在了华沙,准备与即将到来的各国外交官谈判。
军队离开华沙五公里,路易和安娜并肩骑行。忽然,安娜说道:“我只知道南曼兰公爵与阿图瓦交情深厚,却不知道他已经被你收买了。那一晚我虽不在,但也知道你们设了一个局,目的便是诱使阿图瓦上钩。”
“你说对了,南曼兰公爵早就出卖了阿图瓦。”路易毫无隐晦地说,“还记得瑞典军队刚到圣彼得堡的那一夜吗?南曼兰公爵在叶卡捷琳娜二世走后前来拜访。”
“我记得。”安娜点点头,说,“还是我帮他引见的。”
“就是那一晚。”路易道,“他将阿图瓦的弑君计划告诉了我。”
“我还以为他来找你是为了瑞典王位。”安娜眉头紧皱,心生惆怅。
“你没想错,他确实是为了瑞典王位。”路易道,“阿图瓦希望与他联盟。一个刺杀我,一个刺杀古斯塔夫三世。而后,他们便能顺理成章地掌握两支军队的大权。纵然阿图瓦不行,南曼兰公爵也一定能成功。到那时,他们只需扶持叶卡捷琳娜二世归位,叶卡捷琳娜二世便可帮助他们回国争夺王位。不过,南曼兰公爵在估量形势后选择了我。”
“你信南曼兰公爵说的话吗?”安娜慎重其事地说,“他可能只是想借助你的力量、得到你的信任。俄罗斯战败,纵然叶卡捷琳娜二世能复位也不可能给他们什么。也许阿图瓦已经放弃了,只是南曼兰公爵还有野心。”
“安娜,南曼兰公爵说的话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路易反问一句,安娜顿时愣住。他继续说:“阿图瓦的衣服中确实藏有淬毒匕首,这是千真万确的。更为重要的是,他一直怀有野心,我能感觉到。”
“我感觉是我杀了他!”安娜略显凄然,唉声叹气。
“不,你无须自责。”路易脸色一暗,只淡淡说道,“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否则,恐怕会有更多人死去。”
宫廷流血史不绝书,安娜本人亦未少参与,只是这件事真的和她没有关联,她若是真参与进去,也许也不会有如此烦恼。她和路易不同,凡是自己做过的事一定会寻找理由令其合理化,绝不会一直念念不忘,形成心理包袱。然而,她也和路易不同,凡是与己有关却未参与之事,她一定会牢记于心,生出感怀之心。
路易不后悔除去阿图瓦亲王,但他不愿再感受同样的痛苦。因此,注定必死的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捡了一条性命,他现在正在前往格但斯克的路上,不日便将起行前往流放地——马达加斯加。
法兰西占领马达加斯加不久,殖民地规模有限,故而政治影响力低。任何人去了那儿都不可能对遥远的欧洲产生影响,但是,他也能在那儿安度余身。
8月25日,法军赶制德意志境内,在路上巧遇塔列朗。路易为掌握华沙谈判主动权,亲自任命塔列朗为首席谈判官,全权委以谈判重任。塔列朗亦是刚接到任命,才马不停蹄地赶往华沙。
三军驻足于中欧大地。天蓝色的天空、碧绿的莱茵河,路易和塔列朗立足于岸边,与自己的倒映互相呼应。
路易道:“塔列朗,你明白这次去华沙的任务吗?”
塔列朗脑筋一转,皱眉说:“请陛下示下。”
路易道:“第一点,我与瑞典国王谈定了芬兰湾两岸包括圣彼得堡在内的俄罗斯土地的归属,因此,瑞典国王若对那块土地提出要求,你尽量声援。”
“我知道了。”
“不过,你也要小心。瑞典国王的野心不知芬兰湾,他若南下争夺利沃尼亚,你就用‘聪明’的方式破解。”
塔列朗顿了顿,点了点头。
路易继续说:“第二点,普鲁士若要履行战前协约,你就满足他。但是,你要设法为波兰取得格但斯克及维斯瓦河航行权,确保波兰有一个出海口。同时,若普鲁士对圣剑骑士团旧地提出领土要求,你就为法兰西要求东弗里斯兰。”
“东弗里斯兰?那是荷兰东北的德意志领地。”塔列朗疑惑地说,“那块土地在三十年战争前便是霍亨索伦家族的领地,只怕……”
路易道:“库尔兰是波兰土地,利沃尼亚现在是法兰西占领。以利沃尼亚和库尔兰交换东弗里斯兰,这是一笔交易。”
“原来如此。”塔列朗恍悟道,“东弗里斯兰距离普鲁士本土甚远,战略位置远不如利沃尼亚和库尔兰。不过,波兰方面……”
路易微微一笑,道:“让波兰人往东面扩张。乌克兰、克里米亚,还有其他俄罗斯土地。尽量削弱俄罗斯吧!”
“我明白应该怎么办了。”塔列朗点着头,忽又疑惑道,“陛下,我不担心瑞典、普鲁士和波兰,只担心奥斯曼帝国和奥地利。奥地利占领了敖德萨,可那里曾是奥斯曼所有,奥斯曼势必会要求奥地利归还,而奥地利亦必然反对。我们应该倾向哪一边?”
路易想了想,说:“奥斯曼失去了多瑙河北岸土地,奥地利得到了那块土地,既然这样,奥地利得到敖德萨,以俄罗斯统治下的高加索地区作为补偿。”
塔列朗提议道:“不如将克里木半岛给予奥斯曼,这样或许能安抚他们。”
“不。”路易断然拒绝,道,“克里木半岛是波兰的,波兰不能只有一个出海口。”
“如果这样,陛下势必会与奥斯曼出现嫌隙。”
“这不重要。”路易不以为意地说,“奥地利和奥斯曼必然会因巴尔干半岛一事大打出手,那时我们必须选一边站。迟早要决裂,提前压后没有区别。”
塔列朗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路易交待完后便与他分手。
其后,路易抽空寻访了莱茵兰地区,再去了佛兰德斯,转道里尔入境,直到9月10日方才回到巴黎。
回到巴黎第一件事是弥撒。路易率领众将于民众、贵族目睹之下跪于巴黎圣母院大厅,参加巴黎大主教举行的安魂弥撒,以悼念阵亡将士。这次弥撒是非正规的,一周后还有一场盛大隆重的正式弥散,届时化身为法兰西英雄的约瑟夫?波拿巴将入土为安,全城都将一同为英雄祝福。
巴黎什么都没有变,变得或许只有树叶。路易离开时树上只有嫩绿的根芽,回来后却只有焦黄的残叶。
和平日子还没开始,新的战争便发生了。
路易刚回到宫廷便收到了一份紧急文件。发出者是驻守不列颠的贝克里伯爵内容说的是“不列颠退伍士兵发动暴动”。
原来,不列颠海军将领纳尔逊自逃出波罗的海后便潜回了英格兰。他联络了一批放下武器赋闲在家的老将,又组织了一群沦为犯罪者的退伍老兵,假借乔治三世之名密谋起事。他们原计划是趁法兰西大军不在,谁料路途遥远、消息不灵,以致起事之日即是法军胜归之时。
纳尔逊一群人人数不多,他们只希望能激发起国人的排外情绪,然后像当年的克伦威尔和华盛顿,借用民众的力量赶走侵略者和暴君。不过,随着法军主力归来,大部分英格兰贵族只会中立观望,他们的政治主张未开始便破产。
“怎么了?”一个娇柔女声传入耳中,许久不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携着安东尼走了进来。
“没有什么,几只小蚊子作乱罢了。”路易莞尔一笑,随手将文件放下。接着,他严肃地对安东尼说:“我听说你这些日子学业有所长进?”
“是的,父王。”安东尼不自觉地小退一步,约三分之一身子藏在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身后。
路易见此情况便心生厌烦,二话不说地摇着头起身走向内室。他是在国王套间,故而内室便是卧室。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唤了一声,便低头小声对安东尼嘱咐了几句,而后匆匆追了进去。
“路易!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路易叹了口气,平躺到了床上,说道,“我只是担心安东尼。他将接手一个比我刚继位时更大的国家,他有这个能力吗?”
“放心吧!”玛丽?安托瓦内特侧身坐在床沿,说道,“我们的儿子,你要对他有信心。”
“没有信心也没有办法。我必须保护法律。”说着,他已经不规矩地在解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衣服了。
“你这几个月都没有碰女人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笑问着任其行事。
上衣缓缓褪下,还有衬裙在内。路易双手一抱,便令其躺在了床上。他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柔声说道:“是的。我的王后!”
ps:纳尔逊去做海盗吧!陆地上没有你的事了。




我主法兰西 第八百四十一章 丧服丽人
~《》~ 第八百四十一章 丧服丽人
巴黎图卢兹宫东侧的一间房间中,两位少女一丝不挂地相拥安眠于靠窗的床上。忽然,一缕温和的阳光穿过窗帘间的缝隙透入了房间,正照射在白纱床帘上。床帘微微颤抖,一二次后被卷了起来。其后,一十四岁少女起床下地,迅速拾起散落地上的衬裙并套上。同时,阳光直射入床内,伏卧于床上的另一少女微微睁开眼睛。
法兰西长公主玛丽?特蕾莎恼怒地将被子蒙在了头上,不悦道:“玛丽安娜,今天怎么这么早?”
“不早了!我的特蕾莎,已经七点了。”说着,玛丽安娜从墙角的木箱中取出了一套黑色的裙子。
“父王回来的那日你也没有这么早,今天是什么日子?”特蕾莎长公主掀开被子,露出了脑袋,大口喘了两口气。
“今日是约瑟夫?波拿巴的葬礼,我必须去。”玛丽安娜说着将黑色裙子穿上了身。
特蕾莎长公主眼睛一眯,疑惑道:“丧服?”
“是的,是丧服。”玛丽安娜不以为意地自顾自说道。
“谁死了?”
“约瑟夫?波拿巴。”
“他死了,你为什么要穿丧服?”特蕾莎长公主面露愠色,稍有不满。
玛丽安娜边穿裙子边说:“许多人都知道约瑟夫?波拿巴正追求我,我必须做出样子。反正他已经死了,总不可能从棺材中爬出来向我求婚。”
“法兰西王女与法兰西英雄之间的无结果爱情吗?”特蕾莎长公主哼哼冷笑,道,“我怎么觉得有点像英格兰文人莎士比亚的戏剧。”
“你怎么看起英格兰文学了?”玛丽安娜对着镜子理了理裙子。
“我正在学英语。”特蕾莎长公主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挡住胸口,接着叹着气说:“总需要做一些事来打发时间。”
“打发时间有许多办法,但你可别沉迷于莎士比亚的幻想中。”玛丽安娜走了过来,坐在了床沿边。
她左手按着床,右手伸出托起特蕾莎长公主的下颚,凝视其目说道:“莎士比亚的喜剧缺乏常理,悲剧更不合常理。莎士比亚只是生硬地将自己的观点套入剧本,里面的角色时常有意无意地说出一些与自己身份完全不相符的精辟言论,仿佛和精神病人一样。不过,它对情窦初开的年轻少女确实有不可估量的杀伤力。你可不要落入其中的爱情陷阱啊!否则,你的下场恐怕就会和朱丽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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