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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eroth
法兰西宫廷历来糜烂,路易自小生活于声色之中,对男欢女爱见得多,对同性之恋只有听说。因此,他既不反对,也不提倡,保持缄默,不去主动挑出话题。否则,隐藏在国内极端天主教势力便可能乘机坐大。
路易藉由夏洛特长公主想起了威廉明娜,正打算派人召来安娜时,房门哐当一声开启,只见玛丽=安托瓦内特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穿着衬裙、披着睡袍,一点也不像一个王后,更像是一个捉奸妒妇。路易心觉好笑,却强忍了下来。
她在夏洛特长公主身旁停下,夏洛特长公主已早早屈膝低头行礼。
“您就是英格兰的夏洛特长公主?”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冷不热地问了句,语气中透露着令人不安的傲气。
“是的,陛下。”夏洛特长公主不禁短了半截气。她是第一次见到法兰西王后,更是第一次被敌视。
玛丽=安托瓦内特绕着夏洛特长公主走了圈,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转过头对路易说:“年轻貌美,倒是一位不错的情妇。”
“请先出去吧!公主殿下。”路易朝夏洛特长公主挥了挥手,而后向玛丽=安托瓦内特走去。乘此机会,夏洛特长公主小快步地走了出
待侍女关上门,路易便伸出双手按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肩膀上,柔声道:“她不是我的情妇,至少现在不是。”
“她是不是你的情妇与我无关。”玛丽=安托瓦内特傲然质问,“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关了我一夜?”
“关?我可没有。”路易摇着头说,“门没有锁,但我知道你不会动手去开,因为你是法兰西王后,你的骄傲不容许你去开门。”
玛丽=安托瓦内特紧咬嘴唇,哪怕将嘴唇咬出血来也毫无察觉。
良久,她狠狠留下一句“我恨你”,便怏怏而出。
路易亦不追赶,坦然地坐回了沙发。他伸着懒腰、活动着筋骨,慵懒地说:“你会感谢我的,这只是开始!”
话音刚落,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又走回了房间。这里是王后会客厅,她从外而入,故而因走另一侧的门才能会王后卧室。她狠狠瞪了一眼,而后才箭步从另一侧的门离开。路易对此只笑不语。
紧接着,穿戴整齐的玛丽=特蕾莎长公主走了进来,恭敬地行了礼。
路易慈爱地笑着,和声问道:“昨天睡得好吗?”
特蕾莎迟疑一下,点了点头。
路易心内不是滋味,叹了口气继续说:“你的房间正在重修,所以暂时还不能回去。接下来的几天,你就睡在你母亲的卧室。我想她不会反对!”
“这······”特蕾莎长公主欲说不说,神情复杂,充满担忧、害怕、期待。
“不愧为母女,到底是一样的。”路易微笑着想道。
房间重修是必要的,特蕾莎已经长大,以往的装饰不再适合。她曾经提出过去图卢兹宫暂住,却被路易拒绝。路易以往只关注特蕾莎与母亲的关系,却忽略了她的心理。现在,路易能感受到特蕾莎的心灵有着极大的创伤,这一创伤若不愈合,便会成为弱点。玛丽安娜明显在拉拢她,路易担心她再遭遇打击,所以一面减少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的接触次数,一面加快母女和解步伐。
ps这里面对同性之恋的看法不代表作者的观点,作者和路易一样,没有接触过,所以不方便评论。《》





我主法兰西 第八百四十四章 锋芒毕露的玛丽安娜
第八百四十四章 锋芒毕露的玛丽安娜
接下来的几日,太平无事。
腓特烈二世在东欧果然是疑兵借势之计。入冬的首场大雪降临地面时,于东普鲁士、格但斯克集结的普鲁士大军兵戈入库、马放南山,一齐解除了战备。其实,路易是多心则乱,忽略了一些重要事物。
连年战火,普鲁士的国力已经到了极限,纵然是腓特烈二世这样的天才军事家亦不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此时此刻,战争对普鲁士极为不利,任何一位有理智的君王都不会悍然挑起战火。
谈判的事随着腓特烈二世的妥协很快进入了最后阶段。法兰西、普鲁士、瑞典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巴伐利亚、萨克森、波兰亦在其中大获好处。现在,只有奥地利和奥斯曼还就敖德萨一带僵持不下。不过,奥斯曼已经失去了普鲁士的支持,妥协是迟早的事。
唯一的苦主便是战败者俄罗斯。俄罗斯失去了黑海、波罗的海的出海口,领土紧缩,首都莫斯科更直接暴露在了波兰人面前。其惨烈程度与十多年前被瓜分的波兰可有一比,俄罗斯人今次好好地尝到了当年的波兰人所感受到的国破家亡之痛。不过,俄罗斯人却不像当年的波兰人同仇敌忾。
落后的制度会不断积累问题,然后在社会发生大变时一齐暴露。
俄罗斯的制度本就比西欧各国落后,所积累的矛盾也比西欧各国多。普鲁士和奥地利能在连年征战下保持团结,法兰西可以在财政赤字后快速恢复,这与他们的制度有关。俄罗斯的制度导致国家和贵族可以毫不费力地通过剥削底层民众恢复元气,西欧诸国无论制度好坏,统治者皆不能随意剥夺民众财产、奴役民众。因此,俄罗斯能通过进一步的剥削快速却动荡地恢复国力,西欧诸国却只能通过改变财政预算的方式缓慢而平稳地恢复国力。
大败之后,俄罗斯经济陷入危机,这使得本就一直在积累的矛盾开始升入临界点。普加乔夫的影子正于东欧草原上急促奔驰,任何一个在莫斯科的人都能感受到隐藏在宫廷繁华背后的危机。
11月15日,大雪降临巴黎,道路淹没于白雪之中。路易一早来到图卢兹宫,待要回去时却回不去了,因此,他就留了下来。他是第一次留宿图卢兹宫,所幸彭蒂耶夫公爵长居诺曼底的庄园,否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当年的承诺依稀在前,他却深知承诺永远无法达成。
晚餐过后,路易与玛丽?阿德莱德和众子女聚会于会客厅,除此之外,在场的还有朗巴尔亲王夫人和荷兰女执政佛蕾泽丽卡?奥兰治小姐。
年轻的女执政再过十几日便将年满十四岁,她已经长成了一位容貌出众、举止优雅的淑女。路易心中十分满意,觉得她确实配得上法兰西国王之子。如若不是如此,她将被废黜并解除婚约,从此沦为一个尊贵的阶下囚。
路易与玛丽?阿德莱德坐在会客厅壁炉地右侧,正对面坐着朗巴尔亲王夫人,孩子们则在他们之间围坐成了一个半圆,其中佛蕾泽丽卡?奥兰治和缅因公爵路易?雨果坐在半圆的顶端。
路易看着年轻的未婚夫妇,说道:“普鲁士国王已经同意出让东弗里斯兰,荷兰即将提升为‘王国’。你们将会成为它的统治者。”
两人对视一眼,路易?雨果未有太过激的反应,反倒是佛蕾泽丽卡?奥兰治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
路易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你们还年轻,还不能亲政。所以,你们会先被加冕为荷兰王储和王储妃,等到成年后再正式加冕为国王和女王,成为荷兰王国的共主。”
自古以来,凡是女子继承王位,其必将自身权力分给丈夫。正因如此,苏格兰女王玛丽一世终身为人操控,英格兰女王伊丽莎白一世一身恐惧婚姻,就连显赫一时的叶卡捷琳娜二世亦被迫因这原因而不得与政变功臣奥尔洛夫结婚。唯一特殊的只有奥地利的玛丽娅?特蕾莎,但除她之外别无他人。
“你们觉得怎么样?没有意见吧!”路易试探性地询问道。
“不,我没有意见。”路易?雨果发出略有女气的声音,稚嫩地说,“一切听您安排,父王。”
“我也没有。”佛蕾泽丽卡?奥兰治紧接着轻声吐出一句,只是无论从语气还是表情都不甘不愿的。
路易?雨果只有十一岁,路易将他的行为理解为这个年纪的男孩应有的反应。佛蕾泽丽卡?奥兰治即将年满十四岁,对世事不可能没有了解,路易将她的反应看做是懂事少女的无奈妥协。
女子本就没有地位,贵族女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佛蕾泽丽卡?奥兰治根本就是一个“俘虏”。她没有人身自由、财产自由,甚至连每日进食都不可自行安排。同时,她也谨小慎微,到巴黎几年都未做过一件逾越之事。然而,这反而是压抑了孩子天性,使其在大半个青春期中过得都很痛苦。这一切都有专人在特定时间告知路易,路易同情之时却不想改变。
佛蕾泽丽卡?奥兰治注定将作为政治傀儡度过一生。她的舞台不在政坛,而是在家中。能改变她命运的不是路易,而是还未长大的路易?雨果说。
路易扫了孩子们一眼,忽然盯向玛丽安娜,问道:“玛丽安娜,我听说你在发放高利贷?”
“哪里有!”玛丽安娜撅着嘴解释起来,“我不过是出钱投资一些工厂,每年分得一些红利。这可不是高利贷!”
“原来是这样。”路易呵呵一笑,心想道,“若只是投资工厂也就算了,可还有投资金融业的。居然还找了个犹太人全权委托!”
路易通过安娜早将玛丽安娜这几年在外做的事查得一清二楚。
玛丽安娜利用每年一百万里弗尔的年金投资正迅猛发展的机械纺织业,因此机遇认识了一位从德意志来到巴黎拓展业务的犹太人——梅耶?罗斯柴尔德。其后,她就将手中的现钱委托给了这个犹太人,用来进行商业投资。
路易不知玛丽安娜利用梅耶?罗斯柴尔德赚了多少钱,却知她将这个犹太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她凭借安娜的信任,掌握了一支间谍小队。这支间谍小队二十四小时轮流盯着梅耶?罗斯柴尔德,也盯着她的钱。不过,间谍小队毕竟是安娜的,梅耶?罗斯柴尔德和她的一举一动都通过这些双面间谍回报到了安娜耳中,继而又到了路易耳中。
路易对这个年轻却聪明、周密的女儿又爱又忧。他担忧玛丽安娜小小年纪就如此锋芒毕露,未来势必不利。同时,他也担心未来将无人能制约玛丽安娜。
之后,一家人随意聊天,只是只有玛丽安娜和路易是主角,其他人都是旁听。玛丽安娜大谈赚钱之道,并从赚钱道理攀上了治国道理。将委托可靠之人进行投资延伸为使用优良之才治理国家,将看准机会投入资金解释为看准时机为国图利。一番谈话下来,路易不得不怨恨为何玛丽安娜是女的,却也更为忧虑。他也不管玛丽安娜所说的究竟是自己所领悟的,还是道听途说的,只认为懂得了如何做国王的女儿必须好好教导一番。
十点,人皆散去。
玛丽安娜先回了自己房间,换了套衬裙后又悄悄溜向维多利亚房间。正巧在维多利亚房门口,她见到了似是等候着的路易?雨果。
“我的弟弟,你怎么在这里?”玛丽安娜笑脸迎上,心中却做了防备。
路易?雨果严肃地说:“您今日的表现太显眼了,姐姐!”
“我觉得你并不高兴。”玛丽安娜微笑道,“未来的荷兰国王,你难道不满父王的安排吗?”
路易?雨果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男人应该利用才能建功立业,捡来的王冠我可不在乎。”
“我的弟弟,你知道一顶王冠有多么宝贵吗?”笑容渐止,玛丽安娜面露忧郁,柔声说,“别不在乎,那是你生来就注定拥有的。”
“您如果要,我可以将它送给您。”路易?雨果毫不吝惜地说,“我可不想被人说是欺骗了女人,依靠了父亲。”
“雨果,你在这方面太年轻了。”玛丽安娜叹了口气,说道,“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一位好父亲是多么的重要。”
“一位好母亲也很重要。”路易?雨果劝道,“别忘了我们的身份,别去觊觎本不属于我们的东西。”
“雨果,我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玛丽安娜不悦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我就要成功了。”
“不,您永远也成功不了。”路易?雨果断然说道,“您自以为能掌控所有,目空一切。没错,您确实有目空一切的资本。但是,当您目空一切的时候,您也就看不见敌人。您从不注意身后,所以,您还是回头看看。”
“行了,雨果。”玛丽安娜不以为意,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们是不同的。我如果是男的,我就会安于现状,等着父王将我想要的东西送来。可是,我是女的,想要的东西必须自己争取。”
“好吧!您好自为之。”路易?雨果正当青春期,冲动异常,故而直接离开了。待他想要回头时,却见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想来玛丽安娜是进了维多利亚房间。对此,他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ps:十四岁和十一岁,果然差距太大。关键是剧情显得也有点牵强。十一岁的孩子太早熟了,所以让他拥有青春期男孩常见的冲动个性。




我主法兰西 第八百四十五章 新的贵族分类
第八百四十五章 新的贵族分类
11月20日,风雪稍停,路易从图卢兹宫返回了杜伊勒里宫。一进王宫,他便听说外交大臣诺埃伯爵到来,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往办公室。
诺埃伯爵受命负责华沙和谈,他可说是塔列朗身后的支持。因此,他的到来必然与华沙和谈有关。
“华沙有什么消息,伯爵。”路易来不及歇息,一进入办公室便急不可耐地询问。
诺埃伯爵毕恭毕敬地鞠躬行礼,缓缓答道:“陛下,华沙方面还没有回报,可驻普鲁士大使却从柏林送来了信件。”他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封已经开启的信,递出时说道:“信中说‘腓特烈二世将政务委托给了侄子兼继承人腓特烈?威廉大公’。”
路易顿时谨慎起来,接过信看完后,神情凝重地说:“腓特烈二世已经七十多了,精力、体力都不如年轻时。他又刚从战场归来,形势十分复杂。只是不知道他是短暂修养,还是……总之,叮咛驻普鲁士大使,严密注意柏林的一举一动。”
“是,陛下。”诺埃伯爵点头应允。
路易脑筋一转,又道:“腓特烈?威廉大公是不是王储妃的父亲?”
诺埃伯爵一愣,边点着头边疑惑:“陛下怎么会将王储妃殿下的父亲给忘了?这不像是陛下的作风啊!”
“奇怪!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有关他的事。”路易好奇道,“纵使腓特烈二世和一众大臣能完好操控整个国家,可一国继承人怎么能在政坛上一点名气都没有呢?”
诺埃伯爵恍悟,急忙说道:“陛下,腓特烈?威廉曾在普鲁士担任过一些职务,可从未保持长久。据说腓特烈二世对其颇有微词,认为他难以担当大任。”
“原来是这样,这可不符合普鲁士的风格啊!”路易皱着眉问道,“他的爱好是什么?”
诺埃伯爵稍稍一想,说:“他在柏林是出了名的文艺爱好者,对文化和音乐资助颇多。”
“这点倒是沿袭了霍亨索伦家族的传统,据说腓特烈二世也对文化和音乐感兴趣。”路易微微一笑,说,“可惜,他似乎没有腓特烈二世那般全才,所以连腓特烈二世都对其有微词。如此一来,普鲁士的未来就令人忧虑了。”
“陛下,据驻普鲁士大使回信,腓特烈?威廉大公对与法兰西联姻一事持反对态度,当年是普鲁士宫廷最激烈的反对者。”诺埃伯爵忧虑地说,“他即位之后,普法关系恐怕会倒退,甚至还会因为一些矛盾导致同盟破裂。”
“不用担心,伯爵。”路易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说,“普鲁士公主已经在法兰西宫廷,联姻同盟一事木已成舟,他作为王储妃的父亲不会陷女儿于不利。同时,与法兰西断盟对普鲁士毫无益处,毕竟普鲁士最大的敌人是奥地利。当然,如若他一意孤行,那也毫无关系。一个看不清形势的国王又有何惧?”
诺埃伯爵反应过来,试探地问:“陛下的意思是静观其变?”
“没错!”路易意味深长地说,“像普鲁士那样的国家,外表看起来铁板一块、强大无比,事实上也确实难以从外部攻破。但是,如若他们内部发生问题,其破坏性远比从外部出手大。所以,我们就等着腓特烈?威廉继承王位吧!”
普鲁士与奥地利不同。当年的奥地利兄弟阋墙,这才让路易有了可乘之机。现在的普鲁士团结强大,且无王子争位,故而难以在国王交替之际取利。路易也没有底,他只是隐约觉得一个不像普鲁士人的普鲁士国王不会带给普鲁士有益之事,但这一切却需要时间验证。不过,对他而言,腓特烈二世即将死去却是个好消息。
五日后,杜伊勒里宫举办了小公主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一周岁生日舞会。路易甚少因子女举办舞会,但为了庆贺腓特烈二世得病,他破了一回例。
舞会厅人涌如潮,贵族们齐聚一堂。年初,贵族们各有各的派系,他们只重视派系首脑,轻视国王。现在,随着王室威望卓拔以及派系首领相继流放,贵族们便决定向王室靠拢。
即位以来,路易自认最大的敌人便是贵族。他虽然除去了强大的奥尔良家族和罗昂家族,却一直未像路易十四那样慑服贵族,只能算是拉拢。现在,他对外获取了超越路易十四的功绩,对内又创造了一个蒸蒸日上的发展社会,所以,他也得到了曾属于路易十四的绝对权力、绝对威望。
不过,现在的法兰西和路易十四的法兰西大为不同。
法兰西依然分为巴黎和非巴黎,法兰西人依然分为巴黎人和非巴黎人,贵族、平民依旧保持着等级身份,然而,贵族的组成已经有了不同。现在的贵族有三类,土地贵族、工商金融新贵族和佩剑军事贵族。
土地贵族即为原世袭贵族,其主要特征是以土地作为主要财产,依靠农业作为收入来源。这类贵族因大部分生活在城市外的乡村庄园,故而算是“非巴黎”的利益阶级。不过,这最传统的贵族团体在路易十四以后便被大幅削弱了力量,加之量多力少,既不可能团结起来,又不能依赖单体挑战巴黎,所以只是贵族阶层的组成部分。
工商金融贵族是上流阶层的新贵。工业革命以来,不少人成为了富翁,这其中既有实业家,也有金融家。路易最初为了笼络这群有钱人而赐予他们非世袭爵位,而后便形成规制,财产达到一定数额的便可向国王申请非世袭贵族爵位。再后来,路易又对这些新贵族开设了“爵位传承税”,使得他们的后代只需缴纳一定金额的税便可保留贵族爵位。
新贵族即使有了贵族头衔亦只富不贵,他们又都活跃商界,在政坛毫无基础,更重要的是被老贵族鄙夷。因此,他们只能毫无条件地投靠国王。路易这么多年一直支持民间的工业改革,并大力扶持工商业者,其目的便是为了以新贵族制衡旧贵族,同时,也是为了他们手中的钱。
土地贵族和新贵族在贵族中只是小部分,贵族中最强的一派还是佩剑军事贵族。
佩剑军事贵族和新贵族一样是一个新兴派系。虽然原先便有所谓的“佩剑贵族”,但今日的佩剑军事贵族与佩剑贵族并不可同日而语。现在的佩剑军事贵族既有原先的佩剑贵族的一部分,亦有一些新兴军事将领。其中,波拿巴家族便是佩剑军事贵族的成员。然而,大部分佩剑军事贵族和波拿巴家族一样,根基薄弱,名望虽重却无太多实权,更无财富,这与工商金融新贵族算是两个极端。
路易高坐于王座,轻声对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说:“佩剑军事贵族用宝剑为我服务,新贵族用金币为我服务,土地贵族用粮食为我服务。这就是我的法兰西王国!”
玛丽?安托瓦内特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收拢各界有力人士为己所用,王国确实可说是巍然稳固。但是,您似乎忘了一件事,您的人民还没有获得权利。”
“人民?”路易冷冷一笑,不以为然地说,“我为这个国家做的事已经够多了,我在缓和矛盾的同时也制造了新矛盾,所以,在新矛盾解决之前,改革不能继续了。”
“你是担心新贵族和军事贵族会被旧贵族击败!”玛丽?安托瓦内特道。
“不!”路易摇了摇头,慎重地说,“我担心他们会火并。只有三大贵族互相制约、互相平衡才最有利这个国家,否则,无论哪个阶层获得强力,国家都会失去平稳,最终受害的是王室。”
“你说的很对,但是,你忘了一点。”玛丽?安托瓦内特严肃地说,“在这些新贵族成为真正的上流阶层后,平民阶层势必敌视他们,届时,旧有的贵族和平民矛盾依然会重现,到时候应该怎么办?”
路易长吁了口气,说道:“新的矛盾需要一定时间积累,矛盾激发时恐怕已经是安东尼或者安东尼的儿子坐在王位上了。我不是预言家,看不到那么久远的事。”
玛丽?安托瓦内特听后默然不语,不再接话。路易见她面泛怒色,心中害怕,所以亦未继续对其说话。
舞会开始,男男女女成双成对地在跳舞。忽然,一位穿着金丝白纱裙子的戴面具少女跪在了王坐台下,柔声细语道:“国王陛下,我能荣幸地邀请您吗?”
“当然!”路易想也未想地答应了。
能在舞会的皆是贵族子女,国王即使心中不愿,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为什么戴着面具?这可不是化妆舞会。”路易挽起面具少女的手,慢慢走下王坐台。
“因为我不想让其他人看见我的脸。”少女恬然笑道。
“也包括我?”
“只有您是例外,陛下。”
玛丽?安托瓦内特看着丈夫与一位年轻少女公然**,气闷地咬紧了嘴唇、握紧了拳,内心感受到了一股无与伦比的威胁感。
ps:前文就有提及,路易在资助工商业和工业革命,不过那方面应该全靠民间自己发展,所以也就没有深入去写。
其实历史上,在法国大革命之前,法国和英国其实是同步进行工业革命,只是发展比较慢,比较法国当时是一个农业为主的社会,而英国是舍弃了农业,全部投入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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