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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eroth
“别这样,我的姐姐。我不喜欢。”特蕾莎长公主微笑着挪开了玛丽安娜的右手。
“你真是倔强,我的特蕾莎。”玛丽安娜身子前倾,将脸凑到了特蕾莎长公主的近前。两人四目相对,间距只有几厘米,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你不喜欢吗?”特蕾莎长公主笑道,“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话音刚落,玛丽安娜身子一倾,其嘴唇不偏不倚地贴在了特蕾莎长公主那殷红湿润彷如樱桃般的小嘴上。
嘴唇只是碰了碰,两人很快分开了。
玛丽安娜继续说:“我只是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你没有办法操控我的心。”特蕾莎长公主抬起右臂横在身前,格挡开了玛丽安娜,而后激动地说,“每天早上醒来,我都心怀罪恶。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我不想……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罪恶?”玛丽安娜长叹了声,是道,“无论你做什么,王后陛下都不会正眼看一下。也许换一种方式反而能让她注意你,比如……”
特蕾莎长公主一时恍惚,反应过来时嘴唇已被玛丽安娜侵占。第一条防线不攻已破,后一条防线亦迅速实现,她感受到了如泉水般的唾液和湿滑柔软的舌头。“不……不……”她奋力挣扎,可反击毫无效果。一阵被动的湿吻后,她边喘着气边问:“我和维多利亚,你更喜欢哪一个?”
“维多利亚怎么能和你相比?”玛丽安娜热衷于特蕾莎长公主那如蝌蚪般可爱的微隆山峰,调笑道,“你认为我会对另一个我保持兴趣吗?”
“如果维多利亚听见这句话,她一定会伤心透的。”特蕾莎长公主笑着说话,话语眉头间毫无忧虑、在意之色。
“我已经有了你,怎么还会喜欢其他人。我的特蕾莎,我想还有一些时间……”
“我不知道结局是什么,但你是唯一一个真正爱我的人。”特蕾莎长公主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于此滑落。
玛丽安娜又堵住了特蕾莎长公主的嘴,待要深入之时,房门忽然开启,一个成熟女声传了进来:“玛丽安娜,你……”声音一顿,继而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母亲!”玛丽安娜一惊,急忙转过身,正见母亲玛丽?阿德莱德立在房门口怒目圆瞪。
“啊!”特蕾莎长公主惊慌地轻呼一声,不顾赤身露体,裹起床单匆忙下床,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房间。
玛丽?阿德莱德也不阻挡,待其离开后,她便走向玛丽安娜,怒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没有什么,母亲。”玛丽安娜镇定自若地答道,“她是我的妹妹,姐妹间开一个玩笑,互相亲吻,很正常。”
“正常?”玛丽?阿德莱德将信将疑地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对劲。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玛丽安娜微笑着叹了口气,拖着长音说:“我的母亲,您见过有穿着衣服和人亲热的吗?”说着,她站了起来,故意转了一圈。
“你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接吻?”玛丽?阿德莱德问道。
“当然,我的母亲。”玛丽安娜忽然低下头,黯然说,“今天可是他的葬礼,您知道我有多爱他。”
“玛丽安娜!我的女儿。”玛丽?阿德莱德双目含泪,心疼地将玛丽安娜拥入了怀中,凄然道,“你一定能再找到一个好男人的,哪怕他不是法兰西英雄。”
于母亲怀中的玛丽安娜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眉宇间满是得意之色。
六个小时后,约瑟夫?波拿巴的葬礼于巴黎圣母院举行。
大厅正中,约瑟夫?波拿巴静静地躺在棺材内,宛如正安详地睡着。他的母亲、兄弟、姐妹身穿黑色丧服站在一边,脸上密布着悲戚阴云。
忽然,大厅中一片哗然,与约瑟夫?波拿巴非亲非故的玛丽安娜自大门口走入。她手握一朵红色玫瑰花,身穿丧服,面带黑纱,一步一步向棺材走去,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浓郁的悲伤。
“那是我的玛丽安娜?”路易错愕一声,不禁叹了口气。站在他左边的玛丽?阿德莱德离开了人群,向女儿走去。
“巴黎发生了什么?”路易趁机小声问左边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的那位私生女现在可是巴黎人眼中的英雄未婚妻。”
“原来如此,不愧是我的女儿。”路易笑道,“舍弃名声以获得更大的名声,只可惜她不是男的,否则一定能成为一国之王。”
“路易,你不能出手管一管吗?”玛丽?安托瓦内特微愠道,“特蕾莎这几日都住在图卢兹宫,我要见她都很难。我担心她被玛丽安娜带坏了!”
“特蕾莎也长大了,变得坚强了,只是……”路易无奈地说,“你们不愧是母女,性格完全一样,都不懂得如何先向对方示好。好吧!我今日就让她回来,然后把我的床让给她,让你们母女过一夜。”
“不用!”玛丽?安托瓦内特断然拒绝,严肃地说,“我只是不想堂堂法兰西长公主整日和一介私生女作伴,这会影响王室和我的威信。”
“好吧!我明白了。”路易敷衍了事,心中只觉好笑。
玛丽安娜缓缓将手中的玫瑰花放在了约瑟夫?波拿巴的身上,而后低头默哀,不久便似难掩悲伤,倒入了母亲玛丽?阿德莱德的怀中。巴黎一直有谣言,说“玛丽安娜郡主和约瑟夫?波拿巴相恋且订婚”现在,这一谣言被其中一个当事人演绎成了悲剧。
半小时后,戏终人散。约瑟夫?波拿巴被送往了安葬地,他的家人一路随行。到场的贵族亦相继散去,巴黎圣母院只留下王室一家。
巴黎圣母院的后庭,一年少女子提着裙子小步跑着,她的身后追着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抓到你了。”玛丽安娜兴奋地抱住了维多利亚,接着与之轻轻接吻。一吻过后,她笑问道:“这几日在诺曼底过得好吗?”
“当然。”维多利亚红着脸点了点头,含蓄又略带酸味地问,“你和她……和她一直都在床上?”
“哈哈哈哈……”玛丽安娜毫无顾虑地放声大笑道,“亲爱的维多利亚,那个小姑娘怎么能和你比。她不过是一块平整的木板,哪比得上你……”
维多利亚羞涩地侧过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玩笑过后,玛丽安娜严肃了起来,问道:“她怎么样了?”
维多利亚愣了愣,后为难地答道:“宫廷礼节都教授了,连德意志腔的法语也教了,应该能以假乱真。”
“好!”玛丽安娜志得意满道,“只要寻找个好时机,就能控制父王的心了。”
“玛丽安娜,我们……我们这样好吗?”维多利亚犹豫地问了一句。
“当然好了。”玛丽安娜抱紧了维多利亚,柔中带刚地说,“别忘了,我们可是一体的。我今生只爱你,所以不允许你背叛!”
ps:话说拿破仑不能再留在欧洲了,去开拓殖民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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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八百四十二章 和谈分歧
第八百四十二章 和谈分歧
葬礼结束后,波拿巴家族水涨船高,母子诸人一时间炙手可热,成为巴黎社交圈的名流,甚至还当上了王后的座上宾。对此,路易心生警觉。他本是为了减少活人的威望才竖立死人为英雄,可事宜愿为,拿破仑因是英雄的弟弟而享受到了英雄待遇。他忧其能凭借自身才能成为真正的英雄,故而决定将之调离。
10月1日,英格兰平叛战争结束,贝克里伯爵未费多少心力便杀败了叛乱者。此次平叛战争,英格兰本土反乱势力彻底崩溃,原尚可在议会中形成势力的反对派彻底退出了政治舞台。但美中不足,叛乱事件中的核心关键人物霍雷肖?纳尔逊率部下抢夺了一艘本欲销毁的护卫舰离港,自此消失在海洋中。
路易为免霍雷肖?纳尔逊再度潜回英格兰作乱,先将关押已久的查尔斯?福克斯当众处决,后又将英格兰国王乔治三世一家强制迁来大陆,改任命威廉?皮特为有职无权的英格兰总督,并借乔治三世之名义加封贝克里伯爵为英格兰的多佛尔伯爵,使其得以进入上议会,监视并制约威廉?皮特。
这一切后,他又借口“霍雷肖?纳尔逊可能前往印度、北美等英格兰旧势力范围”,任命英雄弟弟拿破仑?波拿巴为法兰西驻印军炮兵少校,星夜兼程赶赴印度上任。同时,他加封英雄母亲波拿巴夫人为非世袭侯爵夫人,并赐予一座科西嘉庄园。
波拿巴一家虽今时不同往日,可他们只贵不富,名声是响亮,金钱却不多。因此,他们仍住在原先的简陋住宅中,过着稍富裕的平民生活。波拿巴夫人本是科西嘉地方贵族之女,生性淡泊,与巴黎的花花世界格格不入。在得到赏赐后,她便带着孩子们离开了巴黎。
国内诸事办完后,只剩华沙会议尚在进行。会议于九月底开始,一个月来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路易原以为普鲁士、奥地利等国会乖乖就范,却为想到战胜国和战败国重新划分了盟区,打起了外交战。
奥斯曼是1783年战争的最大损失者,更未参加1784年战争,因此,它无论如何是没有资格瓜分战利品的,路易只为了东地中海的利益才打算将高加索一带分给它。然而,奥斯曼首先提出了取回1783年战争时所失去的多瑙河北岸地区,而后又要求恢复克里米亚汗国,并使之重新成为奥斯曼属国。第一个要求自然而然不会被奥地利同意,第二个要求更是路易所不容许的。所以,奥斯曼和奥地利、法兰西处在敌对状态。
联军在战争时虽一致对外,可各国毕竟各有嫌隙,各有矛盾,这其中以奥地利和普鲁士为最。哈布斯堡家族一直是神圣罗马帝国内部的霸者,纵然普鲁士飞速崛起,亦无法与其全面对抗。但是,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又是何当专研权术之人。他一心要扩展普鲁士、削弱奥地利,此时自不会放过好机会。于是,在奥地利与奥斯曼纷争之际,普鲁士站在了奥斯曼一边。他期望此举能诱使约瑟夫二世将注意力转向失而复得的巴尔干半岛,以避免普奥之间于短期再发生战争。
普鲁士的行为自然也得罪了法兰西,因此,普法两国与其他一些事宜也难以达成共识。首先是格但斯克及维斯瓦河航行权,腓特烈二世坚决不肯将其归还波兰。出于反制,路易授意塔列朗重新分派库尔兰、利沃尼亚所有权,将前者归还波兰,后者送于瑞典。其次,普法两国便是在圣彼得堡和利沃尼亚等原俄罗斯领土上的争议。腓特烈二世反对将这些土地送给法兰西的北欧盟友瑞典,提议将之交还俄罗斯或直接**。
除这些战胜国,战败国俄罗斯亦有所图谋。俄罗斯自然不甘心失败,更不希望失去圣彼得堡和克里木。圣彼得堡是波罗的海出海口,克里木是黑海出海口。它们一个是彼得一世改革的结果,一个是叶卡捷琳娜二世扩张的胜利果实,无论失去哪一个都将给俄罗斯带来重大影响。于是,俄罗斯利用战胜国之间的矛盾投靠在了势单力孤的腓特烈二世麾下,希望能挡住以法兰西为中心的法、瑞、波、奥四国侵蚀。
11月1日,和谈情况传回巴黎,路易当着送来报告的诺埃伯爵的面便发火了,怒吼道:“腓特烈二世难道想要和我打一场吗?”
诺埃伯爵拾起被丢掷在地上的报告看了看,只见塔列朗密报腓特烈二世正在东普鲁士、格但斯克集结军队。他凝神静气地劝道:“陛下,这件事有待调查。塔列朗不会说谎,但他未必了解普鲁士的真实意愿,腓特烈二世有可能是利用军队来施压,制造一种无形压力,令谈判各国被迫妥协。”
“这可能吗?”路易皱着眉说,“波兰和利沃尼亚不是没有法军驻守,腓特烈二世在现在这个时候调兵到敏感区域,只怕……根据以往的例子,现在的情况和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及七年战争前的情形极为相似,他说不定会趁我不备发动新的战争。”
“陛下,冬天已经到了,腓特烈二世恐怕不会铤而走险。”诺埃伯爵道。
“我不能放松警惕。”路易深吸了口气,以命令的口吻说,“派外交官出使柏林,探明腓特烈二世的意图。若有必要,我希望能在明年春天与他见面。”
“是,陛下。”
路易不想再打仗了。法兰西国力有限,殖民地又未完全消化,常年军事只会令国家衰败。他一直防备出现路易十四时的情形,故而在多年战争后决定收兵,并将注意力转向海外殖民地。为了和平,他不介意暂时向普鲁士低头。
经过种种,他以确信,像普鲁士这类军事国家若失去了最强大的军队统帅腓特烈二世,换上谁为普鲁士国王都无法像往常那样运作。因为腓特烈二世那样的军事天才兼国王少之又少,若继位者无法替代腓特烈二世,那普鲁士便会像一辆缺少了车轴的马车,难以顺利运行。
诺埃伯爵走后,安娜走了进来。路易为能更好掌控宫廷,便封安娜为宫廷总管,同时,他也决定让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特蕾莎长公主两母女复合。
“陛下。”安娜屈膝行礼,一身女装令完美的女性曲线完全释放。
路易走到了安娜侧面,在其耳边耳语几句,而后放声问道:“有问题吗?”
安娜摇了摇头,说道:“陛下的吩咐我可以完成,不过,结果我可不敢保证。”
“我有自信。”
是夜,玛丽?安托瓦内特刚在王后卧室除去衣装,安娜便来求见。
玛丽?安托瓦内特待安娜行礼后问道:“有什么事吗?”
安娜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准备,略有羞涩地说:“陛下,国王陛下请您侍寝。”
“哦?真是奇怪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冷言冷语地嘲讽道,“我还以为他今天晚上会去找英格兰的小公主幽会,怎么想起我来了?”
安娜微微一笑,说道:“也许国王陛下是想念您了。”
“安娜,你实话实说吧!”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艾德里安娜地帮助下披上了丝制长衣,并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
安娜犹豫一下,装着无可奈何地说:“陛下,国王陛下最近这几日确实总是去英格兰国王官邸,但是,他并未和任何一位英格兰公主发生什么。因此,他今日不打算再去见英格兰国王了。”
“他是放弃了追求英格兰公主。”玛丽?安托瓦内特欣悦地笑道,“不是每个年轻少女都喜欢他这个三十岁老男人的。”
“陛下是同意了吗?”安娜问道。
“我能不同意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站了起来,接着走到了安娜身边,轻声说,“我如若不过去,他自然也会过来。可我实在不愿意他像强盗一般闯入我的房间,所以只有我过去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进入国王卧室,玛丽?安托瓦内特顿时愣住。只见屋内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她疑惑地回身,问道:“安娜,这怎么回事?”
刚一回身,她便哑然。安娜已不见了,出现在身后的居然是女儿特蕾莎。
玛丽?安托瓦内特对特蕾莎感情复杂,顿时降低了音量,支支吾吾地问:“怎么……怎么是你?”
特蕾莎面露惶恐,仓促行了礼,接着低头微声道:“苏姗小姐说是父王召见,所以……所以才来了。”
“苏姗?安娜?哼……她们究竟要做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这几日本就因路易与英格兰公主一事烦恼异常,如今无端受骗,不禁心生恼怒。
她正欲离开,房门却关上了。随后,只听安娜的声音隔着门传来:“王后陛下,国王陛下希望您能在此住一夜。”
玛丽?安托瓦内特压抑着怒火,语气平和地问:“安娜,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后陛下,等明年您自己问国王陛下吧!”此句话后,门外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贵为王后,不屑自己动手,于是便转过了身。她看着特蕾莎,心中颇不是滋味。
母女两人从未独处过,更未靠得如此近。
晃眼十余年,昔日的婴儿已经长成了少女,玛丽?安托瓦内特心生歉意,可欲说难说,只得沉默地上了床,空余特蕾莎一人孤零零站着。良久,她才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了几个词:“你也上来吧!”
于是,母女俩才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
ps:腓特烈二世应该怎么处理呢?




我主法兰西 第八百四十三章 心灵创伤
清晨在巴黎人的作息表上还是睡眠时间,但杜伊勒里宫却迎来了一位贵客——乔治三世之女、英格兰长公主夏洛特。为此,路易不得不从睡梦中抽身出来。他披着蓝色睡袍进入了王后会客厅,看着等候已久的夏洛特长公主,问道:“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夏洛特长公主先恭敬地屈膝行礼,站起后才答道:“陛下,我想离开巴黎。”
“离开巴黎?”路易眉头紧皱,警觉地问,“你想去哪里?”
夏洛特长公主顿顿,面有难色地说:“您放心,这是我个人的决定,和我的父亲无关。”
“如此一来我更是好奇了。”路易坐到了沙发上,凝视着夏洛特长公主,继续说,“你如果是厌倦了巴黎,那我能送你去贡比涅、枫丹白露,甚至凡尔赛。你如果想去得更远,王室在诺曼底、卢瓦尔有着数不胜数的庄园、行宫。但是,你先要告诉我想去哪里。”
“陛下,我······我说不出口。”夏洛特长公主低着头,素白的两颊仿佛染上了层胭脂,粉中透红。
路易看着她的脸,忍不住打趣道:“你是有了心爱之人,所以要去会情郎了吧!”
“我······”夏洛特长公主抬起头看了路易一眼,微张的嘴慢慢闭合,沉默之中既有犹豫,亦有默认之意。
“他是谁?我也许能帮你向你的父亲交涉。”
夏洛特长公主曾是路易的情妇,但那时路易只是用她来替代威廉明娜。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理清。
他们不再有昔日那般亲密,亦非是陌生人,而是一种介于朋友和情人之间的特殊距离。
已婚夫妇各找情人在贵族中十分常见。不少贵妇人能容忍丈夫在外有其他女人,甚至还能与丈夫的情人成为好友。同时,男人亦不可能只有一位情妇。在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的观念下男人在失去最初的激情后便会结束这段不应该存在的关系。不过,关系的终止不代表这对非法男女从此绝交。他们通常会以“朋友”的身份继续见面、通信,只是他们之间的情感往往超过普通朋友。
在贵族圈中,夫妇俩同时与曾插足于他们婚姻的第三者交往密切的事例比比皆是,路易对此更是习以为常。玛丽=安托瓦内特无论出于真心,还是假意,都会和其他女人和睦相处。王后闺蜜群甚至成为了国王情妇团,像朗巴尔亲王夫人、前德文郡公爵夫人乔治安娜=斯宾塞等一些无辜者都被讹传为国王情妇。
若夏洛特长公主只是普通人路易甚至还会提供一笔嫁妆可她毕竟不是普通女人。英格兰王室即使落魄了可仍然是王室,长公主的婚事所带出的政治影响更是不能低估。路易思虑飞快,说话间已决定出手干预,绝不会能让她嫁人。
夏洛特长公主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感慨道:“您帮不了我的,陛下。”
“奇怪了,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了的。”路易笑着说话,心中却暗暗惊奇,“是乔治三世反对还是她想要逃婚?必须先了解清楚。”
夏洛特长公主茫然地叹着气,悲戚道:“我原以为我恨她,却越来越思念她。当我确信爱着她时,却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是说威廉明娜?”路易恍悟,暗暗惊奇,不理解夏洛特长公主为何会守着那段本不应该出现的感情。不过,他也因此松了口气,至少可以避免与英格兰王室正面冲突。
夏洛特长公主点了点头,吞吞吐吐地请求道:“陛下您一定知道她在哪里,请您告诉我吧!我太想她了,原以为到了巴黎能见面,却没想到…···”话音戛然而止,她已黯然得难以开口。
“威廉明娜······”路易深深一叹,闭目沉思。
当年分别后,路易全身心投入到了征俄事务中,故而忽略了远去的威廉明娜。几年下来,他对威廉明娜的爱宛如冰封,若非夏洛特长公主今日提起,是决不会开始融化的。思念如泉水般涌出,可他也非常无奈。威廉明娜性格刚毅,若愿意自己会来,若不愿意强求不得。
“下落吗?”路易暗语道,“我记得曾让安娜派人保护她,这条命令应该还未废除吧!如若连安娜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就只能问她的父亲和她的妹妹们了。”
想到此处,他张目说道:“我已经多年未见威廉明娜了,寻找需要一定时间,而且我不能确定她会否来巴黎。”
“我想亲自去找她!”夏洛特长公主猛然起身,可立即露出悔意,惭愧地小退一步,低头轻声说,“抱■失礼了。”
“没有关系。”路易微笑着摇摇头,心叹道,“合格的公主要将自己的情感像自己的腰那样束缚起来,可她们也是人,情感就像河水,或平静无波,或波涛汹涌。夏洛特必然是从小接受训练,将自己的情感通通埋葬,威廉明娜却在无意中成为了挖掘者,将她的情感又挖了出来。只是······可这也好,至少不会有人来利用她了。”
同性情感与教义相悖,可并不可说违背人性。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人性,是为个性。同性之恋不过是一种特殊的个性,或可说异类,却绝非是不容于世。天主教会极力反对同性之恋,其原因是欧洲历史上的同性之恋太普遍。古希腊、古罗马一直至今,平民、贵族、国王、教士,每个阶层都有类似丑闻出现,其中最有名的有古罗马五贤帝中的哈德良、安东尼=庇护及中世纪时期的英格兰国王爱德华二世等,最糜烂的是中世纪的那些打着教会旗号的骑士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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